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受辱俠女終極完整版

第48章 出游

  次日天明,蕭玉若在繡床上漸漸醒來,昨夜睡得又香又甜,此刻回想那睡前的按摩滋味,不禁臉上發熱。

  崔尚儀吩咐仆傭送上熱水,將她鎖著的雙手與床頭欄杆脫開,卻不除去那銬子,依舊由她雙手銬著。

  蕭玉若此刻雖然未得脫困,但雙手銬在身前,已比反拘好上許多。

  以她的武功,此刻要對付常人是輕而易舉,只是手腳鐐銬尚未除去,倘若貿然招來會武的侍衛,卻也脫不得身。

  崔尚儀也不知她轉甚麼腦筋,只顧用潔白的手巾與這美人擦洗,又按摩梳頭,只覺得越看越美,心中暗贊:得此神女,真萬民之福,國之幸甚。

  聽這姑娘開口謝道:“有勞姐姐替我梳妝了。”崔尚儀笑道:“能侍奉小妹,卻是我的榮幸。”蕭玉若見她如此客氣,更是不忍對她下手,問道:“敢問尚儀姐姐,不知我師姐如何?”崔尚儀道:“小妹莫急,這便領你去見她。”

  當下領著她穿過花園走廊,來到一處廳堂。

  卻見白玉如已在里頭,正被那呂尚儀喂食早點。

  二女相互見面,忽然各自臉紅。

  只待用完餐,兩位宮使吩咐仆傭將室內打掃潔淨,自退了出去,只留兩位絕色佳人相聚敘話。

  這間屋里瓷瓶中插著花,牆上掛著畫,又卷起著竹簾,還能欣賞到花園中的景致,若有閒情逸致,此處倒也甚是愜意。

  蕭玉若見房中只剩二人,小聲對白玉如道:“師姐,昨夜你這里有甚麼故事?”

  師姐瞧著她答道:“也沒甚麼,就是八個男子與我按摩。”蕭玉若聞言美目睜大,驚道:“你居然有八個,我才得四個。”師姐對她笑道:“師妹可是嫌少麼?”

  蕭玉若紅著臉道:“哎,不是……師姐,我正擔心,以往這等事,我都是覺得羞恥,屈辱,痛苦。可昨夜卻糟糕了,他們碰我身子,我竟然也不討厭,你說我怎會變得如此?”

  白玉如答道:“你服過縮陰飛乳,又兼之治療過,那藥力已至頂峰,這等按摩,有愉悅也不足為奇。”

  蕭玉若急道:“哎呀,師姐你倒說得輕巧,可再這般下去,我豈不是要變成人盡可夫的淫浪女子了?”她正自擔憂,卻聽師姐道:“那又如何?”

  蕭玉若見她居然安之若素,氣得用銬著的手去搖她:“師姐,你說甚麼胡話。”白玉如無奈道:“這身上的快意又非人力能忍,你又能如何?”

  卻見這蕭師妹松開師姐,正色道:“我昨夜便是忍了,他們最後問我想不想行房,我拒絕了。”這回輪到白玉如驚訝了:“師妹,你……居然能忍得住。”

  蕭玉若點點頭,見到師姐表情,相必她沒能忍住,讓男子陽物納入了臀內,於是安慰她道:“想是我這里人少,因此能忍住,若似你這邊也有八個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行。”

  這美貌師姐慚愧道:“我卻也只得四個,前番說八個只是逗你。”蕭玉若怔了一刻,嗔道:“你素來端莊穩重,卻如何也學宮主姐姐來耍我。”

  白玉如當即恢復端莊穩重道:“且不管他四個八個,倘若我們一直被困在此處,卻如何去救得宮主師姐?”

  蕭玉若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說,那林大人是在騙我們,將我們哄到此處,又教人來按摩誘惑,其實是想讓我們當神女?”

  白玉如道:“多半如此。”蕭玉若期盼的瞧著師姐問道:“那你可有主意?”聽她這般問起,白玉如答道:“我們暫且依順他們,然後隨機應變。”

  紫雲宮雙使自在謀劃,卻不知這室內埋有銅管,呂崔兩位偷聽到消息之後,便去相府復命。

  那女宰相正在批閱奏文,一邊聽回稟的消息。

  呂尚儀道:“這二位姑娘確實服過縮陰飛乳,而且身上敏感比之其它服用者更甚,聽她們說是被治療過,想必是那治療之功。”

  女宰相稍稍停筆,暗想:這柳家竟有這等手段。

  她思索片刻,又問道:“身子都成這樣了,她們為何還不願出任神女之職?”呂尚儀答道:“白姑娘提到,她們的同門師姐尚困在柳家,要去救她。”

  女宰相道:“你們服侍得如何?”呂尚儀道:“兩位姑娘都沉迷其中,只是那蕭姑娘兀自還在強忍,昨夜回絕了交合。”

  女宰相擱筆笑道:“這蕭姑娘倒有意思,只不過她這般強忍,到時候只怕便如決堤一般。你們只管好好哄著,服侍一陣,必定能教她們回心轉意。”

  呂崔兩位俯著身子尊令,又道:“方才兩位姑娘對我們提過,想上街去觀景游玩。”女宰相想了想,准道:“無妨,看緊便可。”

  兩位尚儀得口諭後回到陳家商管,吩咐再加按摩。紫雲宮雙使驚詫不已,白玉如問道:“兩位姐姐,方才不是答應說可以出門去瞧瞧麼?”

  呂尚儀面帶笑容解釋道:“姑娘不知,我們這里島國,午時日曬厲害,倘若是將兩位花朵般的美人曬壞了,我們吃罪不起。若要出游,日出或者日落之時最佳,此刻還是請兩位姑娘縱享這捏鳳筋之樂。”

  白玉如問道:“似昨晚這般按摩喚作捏鳳筋麼?”呂尚儀答道:“正是,這般極致享受,乃是我國貴女方有的待遇,如今上官有令諭,教我等悉心伺候二位。”

  兩位女俠也是無奈,只得去臥在床上,脫得赤條條的,又被四個男子圍著往身上抹了精油,聞著那催情熏香味,又是接吻又是愛撫,從頭到腳細細揉弄舔吃,那屁股之間更是被手指舌頭加倍猥褻寵愛,比之昨晚有多加了一項洗腸。

  想要撒尿,也被男子伺候,如抱孩童一般,被人端著大腿,只把蕭玉若羞臊得繃緊了屁股,無法尿出。

  這些男子卻耐性甚好,與她按摩小腹,又讓她聽水聲,聞哨音,直至誘出。

  如此大半日,當真悉心招待,除去進食喂飯,就是捏鳳筋,把二女伺候得呢喃嬌吟不斷,蕭玉若雖是拒絕交合,可高潮卻也沒見少。

  她這般強忍,體外固然能到絕頂,可體內始終癢癢的,反倒是情欲一直高漲著。

  也因她強忍,那四名按摩男子肉棍硬了許久,又不敢冒犯貴客,不得發泄,也是難受至極,兩位尚儀只好安排兩組交換,讓他們能在白玉如身上滿足。

  直到太陽將落,這才准備出門。師姐妹復又見面,相互瞧著對方紅撲撲的俏臉,也是無語。

  說要出門,卻只給光著臀。

  二女俠本來琢磨出個主意,欲趁上街時擇機逃跑,想要討褲裙來穿,兩位尚儀卻直言道:“上官吩咐,要上街玩無妨,但怕走丟了二位,只得如此。”蕭玉若問道:“這般模樣怎樣能上街?”

  女官早有准備,教園中駛入兩輛帶廂馬車,自有人扶兩個姑娘上車。

  蕭玉若一上車便覺得不對勁,這坐墊與眾不同,中間有個飛輪,上面還插著一圈好似毛筆的事物。

  就像湯大夫醫館中木盒飛輪的放大模樣,倘若屁股坐上,正把私處碰在這毛筆頭上。

  蕭玉若也猜到端倪,這飛輪多半是和輪軸關聯,行駛起來毛筆便會不斷騷弄陰戶,忍不住問道:“崔姐姐,可以不坐車麼?”崔尚儀笑道:“姑娘若是不怕亮著腚上街,倒也可以。”

  女俠知道她是故意,無奈的上去坐了,又問上來陪坐的崔尚儀:“貴國怎會造這等古怪的車子?”崔尚儀在車上布置著果碟水杯,聽她問起,便解釋道:“這車子是彷那宮里的樣式,本是給神女出游散心時預備。”

  姑娘又問:“神女為何要坐這等車子出游?”崔尚儀看了她一眼,道:“神女自選拔開始,就都是服了縮陰飛乳的,趟若出宮游玩時,那痛癢發作起來,卻是麻煩。因此造得此車,即可游樂,又可解痛癢。”

  卻聽這姑娘道:“我那痛癢卻已治好,坐平常的車也行。”崔尚儀聽她這話,心中思付:且問問她到底是如何治的。

  當即笑道:“小妹莫要欺我,這縮陰飛乳的藥性害處,百年來都未聞能治,你卻如何能好?”

  蕭玉若聽她這般說,心想:不想這病症居然如此難治,倘若告訴她們,必定都去找那上官姑娘的夫君來治,更有甚者,只怕像我們這樣,為求醫治方便,將他軟禁在此。

  她留了個心眼,且含糊道:“柳家尋了個郎中,與我們治了,卻再也沒發作過。”崔尚儀瞧她神情,便知必定有隱瞞,也不去強問她,只道:“難以置信,姑娘這回且安坐罷。”

  說完又拿出白綢來要與這美人堵嘴,蕭玉若問道:“這是為何?”崔尚儀道:“這車上輪子轉動起來,也是舒爽的,在屋里你但出聲無妨,可在街上,要是叫出大聲來,可就丟人了。”

  姑娘心想,自己身上的縮陰飛乳是十成藥力,只怕真不能忍住,便乖乖張開檀口,由她堵塞擺弄。

  這崔尚儀甚是細致,將她嘴巴塞滿後,還用綢帶勒住,在她秀挺的後頸打了個漂亮的結,又給她戴上一只絲綢口罩,將這些玄機都遮掩住。

  瞧這姑娘臉上這精致的絲質束縛,就算嚴密的堵嘴也不損她美貌,崔尚儀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坐墊上的皮帶拉出,將她大腿和細腰都固定在墊子上,然後吩咐發車。

  等馬車開始慢慢駛出,崔尚儀拉動撥杆,對好刻度,讓轉動的輪軸對上飛輪機括。

  這美人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身子也不自禁的開始扭動,不一會兒兩條美腿就開始顫抖,從絲綢口罩中傳出被堵嘴物濾過的細細嬌吟。

  在街上行了一陣,崔尚儀將撥杆放下,讓輪軸和飛輪機括脫開,那被羊毛筆不斷撩撥私處的姑娘終於可以休息一陣。

  這尤物此刻中間濕潤粉嫩的蜜洞口已經淌滿了愛液,花穴中不時有幾絲晶亮的淫水滴落,將那柔軟的羊毛筆頭也打濕了。

  飛輪上的一圈毛筆安排甚是巧妙,左右各有偏差,倘若轉動起來,便輪番在她花唇的不同位置撩過,只把她跨間抹畫得像是塗了一層亮晶晶的精油。

  這般帶著變化的卻比不斷騷弄一個位置更加刺激,陰蒂早驕傲的凸出包皮外,隨著主人暫時得到的休息而呼吸般的時漲時縮。

  崔尚儀為姑娘撩起車簾,讓她觀賞特意為她挑選的街景。

  此刻華燈初上,這島國首府的這條街上酒肆客棧雲集,又兼之用餐時段,各家客棧酒店還有伙計在街上招攬迎接客人,頗為熱鬧。

  蕭玉若回了一會兒神,腦袋托在靠墊上,微微睜開美目,忽然瞧見遠處燈火闌珊處,卻有三個熟悉的身影。

  她以為自己看花眼,用力眨了眨,定睛瞧去,赫然便是葉玉嫣,上官燕,還有那位將她縮陰飛乳痛癢治好的湯醫師!

  三人正談論著什麼,蕭玉若所在廂車內又無燈燭,他們哪里又能知道,此刻暗處有一位絲綢口罩遮面,睜大著美目的姑娘正瞧著他們。

  蕭玉若想要呼喚,但被堵塞嚴實的檀口中,卻只得發出些細微的嬌喘,在這熙熙攘攘鬧市之地,也毫無作用。

  崔尚儀此刻放下車簾,又將撥杆拉起。

  姑娘只能再度感受著那飛輪上一圈位置不同,角度各異的毛筆輪番在私處不同位置的嬌嫩皮膚上撩撥描繪。

  在這濕漉漉的快感中,姑娘卻安下心來,雖然此刻還未能上前相認,但得知宮主脫困,已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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