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在客廳里看電視,臥室的房門半掩著,里面傳出父母的對話。
“葶葶快換上吧,時間不早了。”
“我真的不想去呐。”
“我都答應人家了,不去不合適的。”
“那你自己去就好啦。”
“都是帶家屬一起的,我自己去算怎麼回事啊,別人把衣服都給咱們准備好了……”
“什麼活動啊,非得穿他給的衣服,穿我們自己的衣服不行嗎?”
“好像是一個櫻花國的傳統節日,具體我也不清楚。參加的大多是櫻花籍高層,受邀的牡丹國人沒有幾個呢。”
“哼!好像誰稀罕似的。還不是你想巴結人家!”
“哎,生意嘛,有些事情不喜歡也得做啊。我的好葶葶,你就當是支持老公事業好不好?”
“生意!生意!你就知道生意……”
“……”
大約半小時之後,爸爸先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身上居然穿著一件和式的浴袍,腰間系著粗帶,本就不高的身材在寬松的浴袍中顯得更加瘦弱。
我後來才知道,這不叫浴袍,是男版的“和服”,櫻花國男人的傳統服飾。
緊接著,媽媽也跟了出來,烏黑的秀發在腦後盤成精美的發髻,絕美的臉蛋兒略施粉黛,一身粉底白花的和服,包裹著絲襪的小腳上穿著和式的木屐,走起路來發出清脆悅耳的嗒嗒聲,竟頗有幾分櫻花國女人特有的清秀與柔美。
和服的前襟露出白色的抹胸,微微透明,能看出乳球的形狀,飽滿而富有彈性,乳溝在緊繃的白布下呈現出一道令人遐想的陰影;寬松的袖子一直覆蓋到手背,露出媽媽如蔥的十指,指尖處乳白色的月牙,經典的法式美甲,性感中透著典雅;緊身的和服極好地展現出媽媽近乎完美的身材,腰身被綢緞緊緊纏繞,本就纖細的蠻腰愈發顯得婀娜多姿。
雖然下半身被和服完全包裹,只露出盈盈不足一握的腳腕,卻依舊無法掩蓋媽媽高挑的身材,不像絕大多數穿著和服的女人那樣總是給人上下半身五五開的既視感,媽媽黃金的身材比例反倒讓傳統的民族服飾多了幾分洋氣。
雖然媽媽用自己完美的身材輕松地駕馭了櫻花國和服,不過她的臉上還是有幾分羞澀,落地鏡前,她轉頭看了一眼爸爸,又把目光投向鏡中的自己,不好意思地說“咱們真就穿成這樣出門?”
“一會兒就上車了,去了現場大家都是這麼穿的,快走吧。”爸爸催促道。
坐在身後的沙發上,我的視线正對著媽媽被緊身和服包裹著的翹臀,渾圓翹挺,在小蠻腰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豐滿,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我還發現,看似“深藏不露”的和服卻在後面有一道開衩,縫隙里,媽媽纖細而不失肉感的絲襪美腿若隱若現,衩開得極高,無限接近臀部的位置,想必稍帶仰視的角度就可以看見兩腿間的春光。
媽媽肯定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身上這件和服的“小心思”,因此,走動的時候總是刻意用手壓著臀下的布料,不過我以為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非但不能阻止春光外泄,反而會吸引更多的目光。
爸爸繼續催促媽媽快走,可媽媽的臉上卻突然流露出一絲悲涼之色,說“老公,我們真的要去嗎?”
“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你……”爸爸顯然沒有明白媽媽話里的意思,有些焦躁起來。
“哎……”媽媽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神情中充滿了失望。
“……”
臨出門時,媽媽還是不忘對我囑咐一番,無非是少看會兒電視、多做點兒功課的老生常談,我表面點頭,可心里卻聽不進去半個字,自從上次目睹了所謂的舞蹈教學之後,我已經徹底認清了鶴岡太郎的齷齪面目,他讓公司繼續給爸爸訂單,又邀請爸媽去參加什麼櫻花國節日,其真實目的早已不言而喻。
對於這一切,向來精明的爸爸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察覺嗎?
我凝視爸爸的眼睛,看似輕松的眼神里果真藏著擔憂之色,看來爸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意承認罷了,對事業的強烈企圖心麻痹了他的神經,即使知道鶴岡太郎覬覦妻子的美色,所做的一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還是覺得事情都在可控制的范圍之內,更天真地以為鶴岡太郎不敢有什麼越格的行為。
殊不知等待他的是將是一個陰險的圈套,他注定要自食人財兩空的苦果!
我突然想到,媽媽今天穿的這件和服的背後,那個精美的腰包上有一朵醒目的蝴蝶結,像極了送人的禮盒,這難道是預示著媽媽即將被爸爸當做一件禮物送予他人?
有了前兩次的跟蹤經驗,這次我很輕松地就找到了他們參加活動的地方,一個郊區的莊園,讓我頭疼的是這里圍牆高聳,戒備森嚴。
進去的客人都要出示請帖,就連後門都站著西裝墨鏡的安保人員。
我圍著偌大的莊園踱步,絞盡腦汁腦子想著混進去的辦法。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扇偏門突然打開,一個工作人員模樣的中年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拖著一個帶輪子的大垃圾桶,另一只手里還拎著兩只小垃圾桶,看著十分吃力。
我靈機一動,主動上前幫忙。
“大叔,我來幫你吧。”我接過中年男人手中的垃圾桶客氣地說道。
“謝謝啊!咦?小伙子你哪里的啊?”中年男人說著帶有濃重濱海口音的普通話。
“住得不遠,看到好多車都往這邊開,就過來看看熱鬧。大叔,這里面在搞什麼啊?”我故意裝出好奇的樣子。
“咳,有錢人瞎嘚瑟唄,想進去見見世面不?”見我是本地人,又是個半大不小的毛頭小子,中年男人沒有任何戒心,並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好啊,好啊。”正中下懷,我暗自竊喜。
“……”
進到院內,中年男人先帶我來到一處工作間,說“小伙子,叔這幾天扭了腰,你幫叔把這箱餐具扛過去,叔叔帶你去看看那些小櫻花國是怎麼胡鬧的。”
“胡鬧?不是櫻花國的傳統節日嗎?”我說漏了嘴,好在粗枝大葉的中年男人沒有察覺我的異常。
“確實是小櫻花國的節日,叫什麼“金摩羅節”,又叫“男根節”。咳!就是他媽的雞巴節,一群人圍著一根大木頭雞巴又跪又拜的。”
“金摩羅節?好像是櫻花國川崎地區的一個關於生殖器崇拜的古老節日。”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檔介紹櫻花國變態節日的電視欄目。
“……”
跟著中年男人步入一個偏廳,房間里沿牆擺著一圈矮腳桌子,桌邊的榻榻米上整齊地排列著許多蒲團,這里估計是待會兒用餐的地方。
“喏,就在隔壁。”中年男人一邊將碗筷杯碟碼放在餐桌上,一邊朝我努嘴。
果然,隔壁的主廳人聲響動,還傳來極具櫻花國風情的古琴聲。
將木移門推開一道縫隙,只見,主廳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木質陽具,龜頭呈四十五度角指向空中,好似一門巨炮,炮座是兩個睾丸形狀的巨大圓球形木雕。
莖身應該是由一整根樹干雕刻而成,粗大無比,一個成年人都難以環抱。
細看,雕刻的工藝十分精湛,陰囊上的褶皺,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的傘邊,甚至馬眼,無不栩栩如生。
雕塑上塗著一層古銅色的油漆,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威嚴而又邪魅的光澤。
圍繞著木雕陽具,站著一圈身著櫻花國和服的男女,而且男人們只穿半身衣服,裸露的下半身僅包著白色的兜襠布,一眼望去全是毛茸茸的大腿。
站在人群前面,最靠近雕塑的位置正是鶴岡太郎,魁梧的身軀,黝黑粗壯的下肢布滿濃密的腿毛,胯下的兜襠布更是被塞得鼓鼓囊囊,格外醒目。
就在鶴岡太郎的身後,爸媽並肩而立,爸爸的下半身同樣只裹著一條兜襠布,兩條瘦弱的大腿加起來還沒鶴岡太郎一根粗,稀松的腿毛、干癟的襠部和鶴岡太郎比起來沒有一點兒雄性的氣魄。
一旁的媽媽,頭瞥向一邊,似乎是在刻意回避那過於逼真的木質陽具,臉色紅潤,柳眉微鎖,看得出來,當下的氛圍讓她感到十分害羞。
“你看,那娘們好漂亮。”中年男人突然湊了過來。
不用問,我也知道他說的是誰,即便媽媽此時的儀態有些不自然,卻依舊難掩她出眾的氣質。
絕美的容顏,凹凸有致的身材,讓在場的其他女性全都黯然失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司儀模樣的男人開始用一半華夏文一半大和文大聲朗誦檄文,內容大致是關於櫻花國古老的生殖器崇拜文化。
“小櫻花國真他媽的變態,褲襠里那點兒事情說得一套一套的。”中年男人一臉鄙視地說道,接著又露出猥瑣的笑容,對我說道“小伙子,等著,馬上就有帶勁的節目看了,嘿嘿。”
司儀讀完檄文,指揮在場的所有人雙膝跪地,對著木雕陽具行叩拜之禮。
一輪叩拜之後,鶴岡太郎獨自站了起來,轉身扶起媽媽,媽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他牽著手拉到木雕陽具跟前,不知所措的媽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爸爸。
爸爸也是一臉茫然,剛想說點兒什麼,卻被司儀的聲音打斷了,司儀宣布祭祀開始,話音剛落,鶴岡太郎突然一把抱起媽媽,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無奈她的嬌軀怎麼可能敵得過鶴岡太郎的鐵臂,大庭廣眾之下她又不好意思喊叫。
就在媽媽驚慌失措的時候,鶴岡太郎一手摟抱著媽媽的臀部,一手伸進和服里面,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抱到木雕陽具之上,讓她騎坐在粗大的棒身之上。
無可奈何的媽媽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只得用雙腿夾住胯下的木質陽具,雙手撐在栩栩如生的龜頭上,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大長腿完全從和服里露了出來,屁股也從和服的開衩處暴露出來,騎馬的姿勢讓她本就豐腴的翹臀愈發顯得渾圓飽滿,像是一枚碩大的汁水充盈的蜜桃,透過被撐得近乎透明的無縫絲襪,里面居然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半透明的蕾絲面料下,充滿彈性的臀瓣肉隱肉現。
性感的蕾絲內褲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看來在寧靜阿姨的影響下,媽媽的穿衣風格果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去,這漂亮的小娘們看著一臉賢妻良母的樣子,原來也是個浪蹄子啊!講真,這小翹臀看著真他媽的帶勁啊,讓人恨不得……”中年男人突然露出粗鄙下流的一面。
“一條……一條內褲而已,說明不了什麼的。”我打斷了中年男人的話,替媽媽辯解道。
“哈哈,小老弟還是太年輕啊。這個年紀的女人沒有不騷的,越漂亮的越是騷得來勁,只是有些是明著騷,有些則是悶著浪。”
中年男人汙蔑媽媽的話讓我聽了很生氣,但又不好反駁,只能壓著心頭的怒火,繼續觀察局勢的變化。
正廳里,鶴岡太郎雙手合十,用大和文說著可能是祭詞之類的話,其他人則在司儀的指揮下再次行叩拜之禮,爸爸自然也在其中,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尷尬。
最難堪的還是媽媽,由於木雕陽具傾斜的角度,加之光滑的絲襪和同樣光滑的漆面之間毫無摩擦力可言,即便媽媽夾緊雙腿,身子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因此她不得不死死抱住木質陽具的龜頭,借由腰胯的力氣,屁股一個勁兒地往上蠕動,以此來抵消下滑的位移。
這樣一來,媽媽嬌嫩而又敏感的陰戶勢必要不斷地和棒身上雕刻得過於逼真的青筋發生摩擦。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種狀況對於媽媽的精神無疑是一種極為羞恥的折磨,而對於媽媽的身體這又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刺激。
親眼目睹自己美麗的媽媽,成為獻祭雄性生殖器的犧牲,接受眾人的朝拜,而懦弱的爸爸竟然也在這朝拜的人群中間,我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悲哀。
荒唐的祭祀終於結束了,鶴岡太郎把媽媽抱了下來,由於下肢長時間處於緊張的狀態,媽媽有些站立不穩,只得無力地依靠在鶴岡太郎的懷里。
讓我感到惱火的是,鶴岡太郎借機以攙扶之名,竟然偷偷地將手由開衩處伸進和服的下擺里面,雖然看不見和服里面的情景,可是透過媽媽俏臉通紅、眉頭緊鎖、貝齒輕咬朱唇的面部表情,我能夠清楚的知道媽媽的整個翹臀,乃至兩腿間的私處此時正在遭受無理的侵犯。
之後的環節更加扯淡,司儀居然要求媽媽跪在鶴岡面前,從他的兜襠布里取出一枚事先藏好的墜子。
我原以為這下子,爸爸應該不能再忍了,沒想到他居然再次選擇了沉默!
我清楚的觀察到媽媽看向爸爸的眼神里,是那麼的充滿無助,甚至祈求,此時的她是多麼渴望自己的丈夫能夠勇敢地挺身而出,阻止這荒誕的游戲,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可是她的丈夫卻只是衝著她尷尬的笑,似乎在說“老婆,只是個游戲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嘛。”
“操,那男的不會是這漂亮娘們的老公吧!這也能忍?真是天生的烏龜王八蛋!這種男人是怎麼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中年男人憤憤地說道,繼而又一臉猥瑣地說“老實說,我還真想看這娘們去掏櫻花國鬼子的褲襠呢,瞧那鼓鼓囊囊的樣子里面一定藏著一根大家伙。哎,有錢人就是會玩啊……換了我,雞巴一碰到那騷娘們的小嫩手,估計就得立馬射出來,哈哈。”
我無心顧忌中年男人的汙言穢語,只關心媽媽將要何去何從,說實話她其實可以一走了之的,想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鶴岡太郎也不敢把她怎樣。
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猶豫許久之後,媽媽居然在鶴岡太郎面前蹲了下來,眼角似乎有淚光閃爍,表情充滿了悲哀和絕望。
媽媽最後看了一眼依舊默不作聲的爸爸,之前眼神中的無助被憤怒所取代,祈求更是被鄙視所覆蓋。
我知道,媽媽此時的內心早已寒冷到冰點,她對爸爸徹底失望了!
我突然明白媽媽沒有憤而離場的原因,她是在報復爸爸的自私和懦弱!
媽媽雪白的臉蛋兒挨著鶴岡太郎黝黑而又布滿毛發的粗腿,顫抖的雙手艱難地伸向那充滿雄性象征的地方,乳白色發亮的美甲極其緩慢地鑽進兜襠布的邊緣……
眾目睽睽之下,媽媽的玉手在鶴岡太郎的兜襠布中摸索,本就鼓鼓囊囊的兜襠布變得更加夸張,勒緊的布料邊緣,雪白的藕臂和黝黑的大腿之間,露出男人濃密的陰毛,甚至能看見肉棒和身體的連接處,那粗大的陽根透著逼人的殺氣。
……
許久之後,媽媽終於從鶴岡太郎的生殖器的某個縫隙里找到了一個被雕刻成陽具形狀的白玉吊墜,雖然小巧卻同樣栩栩如生,吊墜上還有一根細繩。
鶴岡太郎親手把吊墜掛在媽媽的脖子上,底下響起一片掌聲。
那沾滿了男人生殖器腥臭味的吊墜熏得媽媽眉頭緊鎖,漲紅的雙頰好似要滴血一般,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哎……這漂亮娘們今天是免不得挨這櫻花國鬼子一通操了!小老弟,別看了,再好的穴也和你我沒關系,那是有錢人的玩具,嘿嘿,走吧!再去幫叔點忙吧。”
中年男人的話聽得我膽戰心驚,難道說,媽媽今天真的要羊落虎口嗎?雖然內心充滿擔憂,但我不得不暫時跟隨中年男人離開。
幫完忙,我特意向中年男人借了一件制服,偽裝成工作人員的模樣,這樣就可以在莊園內隨意走動而不會引起安保人員的注意。
回到原先的地方,主廳內的賓客已經轉場到偏廳,陸續就坐開始用餐,賓客中只看見了爸爸,卻不見媽媽和鶴岡太郎的身影。
爸爸獨自坐在一張矮腳桌前,邊上的位置是空的,他焦慮地朝四周張望,顯然是在找尋媽媽的蹤跡。
媽媽和鶴岡太郎同時消失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爸爸顯得愈發不安,正當他要起身之時,一個陌生的妙齡女子突然挨著他坐了下來。
“費先生您好,我叫美佳子,是鶴岡先生的私人助理。鶴岡先生正在和您的太太談事情,特意囑咐我來陪您喝兩杯。”這個叫美佳子的女孩二十出頭的樣子,青春靚麗,樣貌俊俏,一雙會放電的鳳眼很是勾魂。
“哦,要談多久?”爸爸擔心地問道,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在女孩身上打量起來。
“用不了多久,您太太很快就會回來的,嘻嘻。”女孩俯身給爸爸斟酒,一對酥胸從和服的領子里露出大半,胸前竟沒有任何的包覆,和服的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爸爸猶豫了一會兒接過女孩遞過來的酒杯抿了一口,女孩的身子越挨越近,半露的乳房幾乎要碰到他的胳膊,這個女孩顯然是鶴岡太郎派來故意拖住爸爸的。
見指望不上爸爸,我決定自己去找媽媽。
……
“我要走了,我老公找不到我會擔心的。”我終於在一個偏僻的房間門口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透過移門的縫隙朝屋內窺視,鶴岡太郎正在糾纏媽媽。
“你確定你老公會關心你的安危嗎?剛才祭祀的時候他可始終不發一言哦。”
“那……那是我們自家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媽媽故作堅強,眼神中卻透著濃濃的悲涼。
“婷婷,認清現實吧,你老公根本就不愛你,你只是他生意上的籌碼!”鶴岡太郎故作語重心長的樣子。
“不,不是你說的這樣的!我老公只是……”雖然爸爸之前過於懦弱而且自私的表現早已寒透了媽媽的心,可讓她因此就全面否定十幾年的夫妻感情,她做不到,美麗的臉龐因痛苦而變得扭曲。
“看來很有必要讓你看清你老公的真實面目了!你瞧……”說著,鶴岡太郎打開桌上的監視器,屏幕里出現爸爸和那個叫美佳子的年輕女孩推杯換盞的畫面,女孩舉止輕佻,一個勁兒地往爸爸的懷里鑽,二人的臉很快就貼在了一起,一臉醉意的爸爸沒有明顯的拒絕,甚至還在女孩的牽引下,將手伸進了她和服的領子里……
媽媽死死盯著屏幕,表情卻呆若木雞,只有嘴唇在微微顫抖,我知道這其實是痛苦到了極點的表現。
“看來費明先生和這女孩子玩得很開心啊……”可惡的鶴岡太郎繼續在媽媽的傷口上撒鹽。
“你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把它關掉,把它關掉!把這該死的電視關掉啊……”媽媽突然發了瘋似地去按電視的開關,折騰了半天卻找不到開關鍵在哪里。
她終於崩潰了,失聲痛哭起來,傷心而又絕望的淚水從眼眶中噴涌而出……
鶴岡太郎借機將媽媽一把摟入懷中,寬闊的身板幾乎將媽媽嬌小的身子整個包裹起來,他俯首貼住媽媽的臉龐,粗糙的大黑臉在她雪白的粉頰上摩挲,一只手在媽媽的後背撫摸,另一只手則再次從和服的開衩處伸了進去,和服下面赫然出現一只大手的輪廓,肆意游走在媽媽的翹臀之上,感受著那被絲襪包裹著的Q彈與滑嫩。
極度的悲傷讓媽媽失去了抵抗力,對於鶴岡太郎的輕薄她沒有任何反抗,這個曾經讓她無比厭惡的男人此時卻成了她的避風港。
媽媽躲在鶴岡太郎的結實有力的懷抱里哭得梨花帶雨,妝都哭花了,睫毛膏隨著淚水從眼角流淌下來,行成一條漆黑的細线,但這並沒有妨礙媽媽的美麗,反而平添了幾分惹人喜愛的楚楚可憐。
我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一本關於人類身體構造的書,書中說,女人身體上的感官細胞是男人的兩倍,臀部的感官細胞尤為密集,因此幾乎所有女人都喜歡被人輕撫後庭,富有技巧的愛撫不僅可以讓女人感到愉悅,還有安慰鎮定的作用。
過了許久,媽媽的哭聲漸止,變成在鶴岡太郎的懷里抽泣,她依偎在他的懷里,螓首深埋在男人的肌肉發達的胸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儼然一個向情郎尋求慰藉的痴情女子,作為回報,她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嬌軀上游走。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內心感到一陣憋屈,不過我知道這只是媽媽暫時失智的表現,她很快就會清醒過來。
果然,當鶴岡太郎抬起媽媽的下吧,想要趁著這股曖昧的氛圍輕吻她誘人的紅唇之際,媽媽一把將他推開。
“你……你不要這樣!”媽媽俏臉兒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為什麼不要這樣?婷婷,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也只有我才能保護你。”鶴岡太郎繼續給媽媽灌迷魂湯。
“我不需要你的愛,我說過,我們頂多只能做普通朋友。”媽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堅定的神情。
“婷婷,你難道忘了那一晚我們有多麼的快樂嗎?”鶴岡太郎故作深情地說道。
“你!你還有臉提那晚的事情!你……”媽媽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話題也讓她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啊!
媽媽果然早已失身於眼前這個男人,多方信息匯總,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我心里殘存的一絲幻想終於破滅了,心情一下子跌落倒谷底。
“婷婷,我明明記得那一晚你是很高興的,嘿嘿。你看呀……”鶴岡太郎見打感情牌不管用,便開始露出陰險的嘴臉,說著話從褲兜里掏出一只手機,點開屏幕,里面赫然出現媽媽赤身裸體的照片,我站得遠,看不清照片里媽媽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那的確是一副陶醉的樣子。
“你偷拍我?!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把它刪了!”媽媽氣得咬牙切齒,作勢要搶奪手機,可只要高大的鶴岡太郎把手機舉到空中,她便無可奈何了,一番徒勞的爭奪之後,媽媽像斗敗的公雞,沮喪地說“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婷婷,再給我一次,讓我再享受一下你美妙絕倫的身體,我就把照片刪了。”鶴岡太郎露出無恥的笑容。
“休想!”媽媽決絕地說道。
“哦?既然你這麼絕情,就不要怪我……我手頭上可不止這一張照片哦。”鶴岡太郎陰險地說道。
“你!你太無恥了!”媽媽咒罵著,內心卻早已亂了方寸,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堅持了片刻,最終不得不用祈求的口吻說“我已經做了對不起家庭的事情,我……我決不能再錯第二次了!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婷婷,你可真是這人世間少有的貞潔烈女,哈哈。”鶴岡太郎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罷,眼珠一轉計上心頭,說“其實未必要真做,只要讓我發泄出來就好了。”
“你……你什麼意思?”媽媽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婷婷你的確實純潔得可愛呢!你難道不知道打飛機這回事嗎?哈哈。”鶴岡太郎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啊!”明白過來的媽媽羞得面紅耳赤。
……
媽媽終究還是屈服在鶴岡太郎的淫威之下。
當我看見,鶴岡太郎霸道地坐在沙發上,而媽媽則屈辱地趴跪在他的兩條粗壯的大毛腿之間時,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我感覺跪在那個混蛋面前的不只是媽媽,還有軟弱自私的爸爸,也包括我這個無能的兒子,我們整個家庭都被這個可惡的家伙徹底地羞辱了。
當然,我最心疼的還是媽媽,如此高貴聖潔的女人竟然淪落到給惡魔手淫的地步,這一切表面是被威脅勒索,實則是媽媽為了整個家庭而做出的巨大犧牲。
媽媽只答應給鶴岡太郎手淫,不肯再次失身於他,守住了作為女人的最後底线,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是我冥冥中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鶴岡太郎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雪白的藕臂,如蔥的玉指,顫抖著,艱難地握住那根丑陋卻無比粗大的陽具。
布滿青筋的棒身即便處於未完全勃起的時候,它驚人的尺寸也是媽媽的小手無法全部握住的。
握著幾乎和自己手臂一邊兒粗細的巨物,媽媽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套弄的動作極為生疏,以媽媽一貫保守的性格,我料定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給男人“打飛機”,就連爸爸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服務。
鶴岡太郎的大肉棒在媽媽的玉手的撫弄下,持續勃起,眼見著又粗大了許多,龜頭完全從包皮中裸露出來,鋒利的傘邊夸張地凸起,狹長的馬眼滲出透明的液體。
媽媽雙頰通紅,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低著頭,不敢正視手中的巨物,掌心傳來的愈發滾燙的溫度,以及不斷變硬的手感無不刺激著她脆弱的心靈。
鶴岡太郎故意用毛茸茸的大腿去夾媽媽的身子,使得她無奈地將雙臂搭在男人的大胯兩側,腦袋被迫地靠近高聳的肉棒,可愛的鼻尖和碩大的龜頭近在咫尺,撲面而來的雄心生殖器的濃重氣息嗆得她喘不過起來。
難受加上羞恥,讓媽媽急於結束這不堪的“工作”,她嘗試著更加用力地握住肉棒,並加快套的速度。
雖然我知道媽媽是想盡快結束,可親眼目睹自己的媽媽握著一根大雞巴快速套弄的景象還是讓我感到揪心的難受。
隨著媽媽加快的動作,鶴岡太郎露出舒爽的表情,馬眼里流出越來越多透明的前列腺液,並借由媽媽的小手均勻地塗抹在整根大雞巴上,在燈管的照射下,反射出滲人的光芒。
媽媽套弄雞巴的幅度也變得越來越大,從龜頭一直擼到肉棒根部,並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媽媽顯然錯估了鶴岡太郎的性能力,任由她如何賣力地套弄,眼前這根陽具始終沒有一點兒射精的跡象,反倒是依舊在變大的尺寸和變硬的手感不斷地刷新著他對雄性的認知。
我注意到媽媽羞恥的面部表情變得有些復雜起來,原本回避的眼睛,此時卻以一種驚奇的眼神注視著手中愈發威猛的陽物。
沒有看錯的話,媽媽從和服開衩里露出來的翹臀,正在絲襪的包裹下微微搖晃,性感的黑色蕾絲小內褲格外扎眼。
又過了好一會兒,媽媽終於忍不住抱怨“你……你還沒好嗎?”
“換個姿勢我也許會快一點兒,嘿嘿。”鶴岡太郎沒等媽媽反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和服的下擺,粗長的肉棒從媽媽微分的大腿間穿出,竟還有一半的尺寸露在外面,紫紅色的大龜頭和絲襪里白皙的美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用你的絲襪美腿夾住我的大雞巴,手腳並用……”鶴岡太郎摟著媽媽的細腰,一本正經地教導起來,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地貼在一起。
出乎我的意料,媽媽幾乎對鶴岡太郎這一系列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抗,並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夾緊雙腿,手上套弄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地松懈,更嘗試著用指尖去刺激龜頭,完全不顧粘稠的液體早已沾滿她的指縫。
媽媽為什麼突然變得逆來順受,難道說她已經被鶴岡太郎巨大的陽物和強大的性能力折服了嗎?
不!
我堅信媽媽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盡快結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媽媽坐在鶴岡太郎的腿上,裸露著下半身,手腳並用地服務著男人的生殖器官,沒多久就累得氣喘吁吁。
“呼呼,你有完沒完啊,還要多久啊?”抱怨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除了尷尬和羞恥之外,竟還有幾分嬌羞甚至撒嬌的意味。
再看媽媽的面部表情,迷人的杏眼里水波蕩漾,貝齒輕咬朱唇,紅撲撲的小臉兒透著嫵媚。
最讓我震驚的是包裹著媽媽那對翹乳的白色抹胸上竟然出現了兩灘水跡,聯想到衛生間里發現的那瓶乳液,我突然明白,天哪!
媽媽居然興奮地流奶了!
“婷婷,讓我摸摸你的奶子吧。”鶴岡太郎不由分說地扯下媽媽的抹胸,頓時,一對雪白的豐乳蹦跳著從和服的衣襟里噴薄而出,粉嫩的乳頭挺立著,上面還沾著乳白色的露珠。
“啊!你干什麼啊!不要這樣,不要啊……”媽媽驚呼起來,針扎著扭動身體,卻被鶴岡太郎鐵鉗般的手臂死死摟住,動彈不得,反倒是胸前一對彈性十足的翹乳夸張地甩動起來,灑出一連串乳汁。
鶴岡太郎用手抓一只,用嘴含一只,輕而易舉地將兩只調皮的“大白兔”共同拿下。
只見他一邊放肆地揉捏,一邊貪婪地吸吮,豐滿的乳球在他的大手里變化著各種形狀,滑嫩的乳肉不斷地從指縫間溢出,奶水止不住地從乳頭上如花灑般噴射而出,而另一只被含在嘴里的乳房,乳頭和乳暈已經被完全吸進口腔,整只乳房也因為強大的吸力而拉長,男人粗大的喉結在喉嚨里上下滾動,飢渴地將每一滴滴乳汁咽入肚中。
“啊……不要啊!快住手啊!”媽媽被玩弄得嬌喘連連,奮力地的推搡著鶴岡太郎的腦袋,胡亂的抓著他的頭發,可面對男人銅牆鐵壁的身體,她的反抗猶如蚍蜉撼樹,毫無意義。
……
鶴岡太郎喝飽了媽媽的奶水,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媽媽可憐的乳房一只滿是緋紅的指印,而另一只的乳頭則有明顯的紅腫。
此時的鶴岡太郎早已獸性大發,完全無視媽媽的反抗,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解掉和服的腰帶,敞開的衣襟里露出媽媽只穿著無縫絲襪的和蕾絲內褲的胴體。
鶴岡太郎扛起媽媽的絲襪美腿盡情地撫摸,摸了一會兒又嫌不過癮,索性直接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從腳指頭到大腿根兒,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口水幾乎打濕了整條褲襪。
“啊……你好惡心啊!不要這樣,放開我!”媽媽大口地喘息著,拼命地扭動著腰肢,柔弱無骨的絲襪美腿在空中亂踢,卻總是躲不過鶴岡太郎靈活的舌頭。
鶴岡太郎越玩越興奮,突然猛地將頭埋進媽媽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舔弄起媽媽的陰戶。
“啊……不能舔哪里,不行啊……不行啊……”媽媽用哀求的口吻呼喊著。
鶴岡太郎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剪刀,伸進絲襪里,剪掉蕾絲內褲兩側的腰帶,直接從褲襪里抽了出來。
頓時,透明的無縫無襠絲襪里面,媽媽的陰戶一覽無余,濃密的陰毛從絲眼中扎出,豐滿的大陰唇被絲襪緊緊貼附在陰門兩側,穴口的嫩肉和絲襪粘連在一起,已經開始滲出些許粘稠的液體。
鶴岡太郎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扣在媽媽的飽滿的陰戶之上,隔著絲襪瘋狂地舔舐起媽媽的小穴,靈活的舌頭像一把無處不在的刷子,將大量的唾液粉刷在穴口周圍的肌膚之上,舌尖還一個勁兒地頂著絲襪往蜜縫里鑽。
沒過多久,包裹著陰戶的絲襪就被鶴岡太郎的口水完全浸濕了,我想這里面一定混合著不少媽媽的淫水。
“啊……啊……啊……”媽媽何嘗有過這般體驗,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眼神變得迷離,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朱唇微張吐氣如蘭,緋紅的俏臉兒上有說不盡的嬌羞和嫵媚。
看著媽媽春心蕩漾、意亂情迷的樣子,我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陌生感,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個矜持高冷,拒男人於千里之外的冰雪美人嗎?
還是那個高貴優雅,端莊大方的賢妻良母嗎?
我不禁想到中年男人那汙穢的言語“這漂亮娘們兒今天免不了要被一通操”,恐怕真的要被他言中了。
我感到心髒里的血液瞬間凝固,化作無數鋒利的冰碴子全部扎向我的內心深處。
……
我覺得以鶴岡太郎超凡的口舌之功,完全可以將敏感的媽媽直接舔到高潮,但他沒有,因為他的大雞巴今天還沒有奸淫過媽媽的蜜穴,不過這一刻很快就到來了。
就在媽媽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鶴岡太郎突然停止了對媽媽下體的舔弄,抬起頭,嘴角和絲襪之間拉出老長一條銀絲。
他跨上沙發,將媽媽的大長腿扛在肩上,早已如鋼鐵般堅硬的肉棒瞄准媽媽的陰戶頂了進去。
天哪!他居然隔著絲襪就要操干媽媽!我被鶴岡太郎霸道的行為和特殊的癖好嚇了一跳。
碩大龜頭猶如一把張開的雨傘,強頂著絲襪向媽媽的肉穴里挺進,掀起肥厚的陰唇,撐開狹窄的縫隙,穴口的嫩肉被向四面八方推開,眼見龜頭逐漸消失在蜜穴之中,陰戶周圍的絲襪因為拉伸而變得稀薄,挨著肉棒的絲料上出現大量的孔隙,再好的絲襪也禁不起如此蹂躪,伴隨著鶴岡太郎大力地送胯,“刺啦”一聲,絲襪破了一個剛好龜頭大小的孔洞,沒了絲襪的束縛,大肉棒猛地插向媽媽的陰道深處,差點而全根沒入。
“混蛋,這絲襪也太不耐操了,下會兒給你買一條插不破的絲襪,非要包著絲襪操你的騷穴不可!”鶴岡太郎惡狠狠地說道。
“啊,痛!天哪!好痛啊……”突如其來的巨物,沒有任何准備的羊腸小道傳來劇烈的疼痛,媽媽發出淒慘的叫喊。
早就欲火焚身的鶴岡太郎哪兒還有半點兒的憐香惜玉,媽媽的叫聲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欲,他大力地抽插著,肌肉發達的臀部、結實有力的腰胯組成一台馬力強勁的發動機,打樁似地摧殘著媽媽嬌嫩的下體。
鶴岡太郎的虎背熊腰死死壓住媽媽的嬌軀,不由她有絲毫動彈,胯下雄壯的肉棒飛速的進出紅腫的蜜穴,攪得媽媽的小腹里翻江倒海,子宮都開始抽搐。
媽媽因為痛苦而死命地抓撓著鶴岡太郎的肩膀,小手拼命地拍打砧板般厚實的虎背,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不過這聲響很快就淹沒在更加響亮的肉體撞擊
聲中,媽媽的小腹以及大腿內側被撞擊得通紅一片,鶴岡太郎秤砣般的陰囊不斷摔打在媽媽的會陰和肛門處。
看著媽媽被摧殘得如狂風暴雨中枯草,我心痛到無法呼吸,可是無能的我卻束手無策。
不過神奇的事情很快就出現了,某一個瞬間,籠罩在媽媽身上的巨大痛苦突然煙消雲散,扭曲的表情被興奮的神采所取代,媽媽勾住鶴岡太郎的脖子,穿著絲襪的美腿更是緊緊夾住男人粗壯的腰杆。
“啊……啊……啊……”高亢的呻吟聲告訴我此時的媽媽快要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淹沒了。
呻吟聲附和著“啪啪”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淫糜的景象看得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