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要你操我
房門關上,所有矜持、禮節被敲擊成碎片。
有誰還想要去開燈嗎?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皮膚已經緊緊相依在一起,不需要光明再做任何照亮。
確認她在懷里。
在懷里劇烈的喘息。
黑暗之中,一切失去邊界。
主人的形象也在閉眼之後,無邊無際地將她包裹。
雙唇被緊緊地吮吸,雙臂盤纏上他的脖頸,像是松開就會滅亡。
呼吸變成最不重要的事情,理智徹底淪為本能的欲念。
主人抱住她的腰向上,陳斯絨就自然而然地將雙腿纏上他。
身體被帶著天旋地轉,而後坐上高高的流理台。
身體被緊緊地禁錮著,胸膛擠不出任何多余的氧氣。
接吻的間隙,陳斯絨劇烈地起伏胸膛。
主人的吻來到耳後,用舌尖與雙唇開始吮吸她的耳垂。
酥麻感在瞬間強烈地攀爬上陳斯絨的每一根神經,她從未試過這樣的動作,才發現自己的耳垂是這樣的敏感。
幾乎等同於吮吸陰蒂一樣的快感,讓陳斯絨的身體不停地扭動。
而主人不會放過她,他把陳斯絨的裙身從上往下剝離,一手仍然控制住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後退,一手開始揉捏她的乳房。
又酸又麻的觸感如同數百萬只螞蟻在陳斯絨的身上不停地爬動,陳斯絨想要逃脫主人的吮吸,卻只能在掙扎中任由快感不斷地累計。
呻吟伴隨著難以忍受的泣音,變成這個夜晚最好的背景音樂。
意識朦朧之中,陳斯絨察覺主人停了下來。
他說:“Grace,應該夠濕了,對吧?”
隨後,陳斯絨的裙身被掀開。主人抬手打開旁邊的水龍頭清洗了手指,帶著微涼水珠的手指在下一秒就剝開了陳斯絨的陰唇。
從前溫熱的手指在水珠的作用下變得冰冷,也帶來皮膚真實的顫栗與刺激。
哪里是夠濕了,明明早已流淌到大腿的根部。
皮帶下一秒抽出,而後靠上了陳斯絨的手臂。
熟悉的觸感在一瞬間讓陳斯絨心頭慌顫,而主人卻將皮帶從她的左手大臂外側繞到乳房下方,隨後是右手大臂外側,最後從後背繞回,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兩只手臂被徹底地禁錮,雖然小臂依舊自由,但根本已觸及不到更多的地方。
而由於姿勢的緣故,陳斯絨的雙只乳房被自己的手臂高高地向前擠起,像是期待主人的吮吸。
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陳斯絨的身體燙得要冒煙。主人卻在下一秒將她身子放平在寬大的流理台上,雙手握住她的小腿,將人拉來了桌子邊緣。
“啪啪”兩聲清脆的聲线,巴掌落在高高聳起的乳房之上。
陳斯絨溢出尖叫,是因為主人同時抵進的陰莖。
沒有預告、沒有緩和。
硬透了的陰莖在第一次就深深地全部插入。
陰道被極致地擴張,帶來幾乎滅頂的快感。陳斯絨的脖頸後仰,像是一彎初生的新月。
身體忍不住地發顫,主人卻在慢慢退出之後,再一次毫無保留地插了進來。
陳斯絨的雙腿緊繃,再難溢出任何的聲響。
快感與痛感一起迸發,徹底奪走她身體的掌控權。
而只有下身最誠實。
潮濕的、緊繃著的陰道溢出了大量的液體,將再一次進入的主人團團擁抱。
快感開始戰勝痛感。
主人開始毫無阻礙地抽插。
窄得叫他在第一次幾乎就要射出來,忍著射意緩慢地退出,而後開始第二次、第三次。
昨天晚上,他們並沒有睡在一起。
Caesar想,休息過一天的陳斯絨,今天可以力竭到100%。
劇烈的、永不停歇的抽插,伴隨著主人隨機落在乳房上的巴掌。
陳斯絨的雙臂被束,做不出任何阻止的動作。
雪白的乳房被扇出紅色的手印。
有時候乳頭也被捏起、拉伸。有時候,主人緩下抽插,俯身重重吮吸她的乳頭、脖頸、下頜、耳垂和雙唇。
陳斯絨變得濕漉漉。
渾身上下都浸在情欲的大海里無法自拔。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收緊,要主人永遠不要離開她。
第一次,陳斯絨把主人的白襯衫下圍噴得濕透。她仰躺在流理台上呼吸還沒平復,就被主人抱了起來。
穿過偌大的客廳,來到洗手間。
陳斯絨知道,不會只有一次。
她被輕輕地放著站在洗手間的地上,看見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鏡。
主人已經脫了所有的衣服,而那根黑色的皮帶還緊緊錮在陳斯絨的身上。
鏡子里,主人從後抱著她。
陳斯絨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清明過來,只察覺那根皮帶被松開了。
她難耐地動了動身子,而後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捆在了身後。
再次進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她下身泥濘,比第一次更要動情、熱烈。
主人的手臂從後伸來,卡住陳斯絨的脖子,叫她同自己一齊看向鏡子。
主人開了洗手間里的燈。
陳斯絨的思緒在看到鏡子的第一秒如同著火。
她那雙朦朧的如同布滿情欲的雙眼,她那張被吮吸到紅潤潮濕的唇。
她的乳房上還留有主人的巴掌印,她的陰蒂正在被主人的另一手揉捏。
而她的雙手被縛身後。
口中呼出的氣也如同看不見的火焰,陳斯絨的雙腿忍不住發顫、想要彎曲,因為被主人毫不留情扭捏的陰蒂。
“Grace,請站好。”
他在此時此刻也能這樣語氣冷靜地命令她。
陳斯絨雙頰緋紅,艱難地站定在原地,目光卻羞澀地垂去了一邊。
主人卻說:“Grace,請看著我。”
如何不知道主人是什麼意思,主人要她看著他們。
雙眼緩慢地重新看向鏡中。
主人比她高上、寬上許多。
站在她的身後,像是將她完全掌控。
不光是身體上, 陳斯絨連同精神也在每分每秒中高潮。
她想被主人掌控,想被主人使用。
雙唇輕輕地張開。
“……主人……”
聲音像是被大火融化的黃油,滴滴落在主人的心上。
可這一次,主人顯得有耐心極了。
手指緩慢而重地在她的陰蒂上揉捏,陰莖緩慢地出、緩慢地進。
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看著陳斯絨的雙眼失神,口中溢出淫亂的、失去意識的呻吟。
看著她的雙腿發顫,一次一次想要彎下,卻又一次一次重新站直。
陳斯絨簡直被這種緩慢的快感折磨致死。
眼角流出生理性液體,鏡子里的主人也模糊。
她懇求道:“……主人,Grace想要您插……”
“Grace,我正在你的身體里。”
主人要她說出來。
陳斯絨的陰道此刻劇烈收縮,她說:
“主人……求您……操Grace。”
“我正在操你,Grace。”
陳斯絨快被自己此刻的情欲折磨致死,她什麼也顧不了了。
“主人……求您……求您……Caesar,Caesar,Caesar,我要你操我。”
她叫他的名字。
她從未在插入時叫過他的名字。
卡她脖頸上的手臂與放在她陰蒂上的手臂同時松開了,也同時緊緊地抱住了陳斯絨的上身。
鏡子中,她的身影逐漸模糊。
或許是她已無法再分出更多的精力張開雙眼。
聲音被碰撞成碎片,散落一地纏綿的呻吟。
薄薄的小腹之下,他的陰莖撐出模糊的輪廓。
她在性愛之中,叫他Caesar。
陳斯絨以為,射兩次,他們今天就可以結束了。
甚至即使是這兩次,其實也比平時長了太久。
她雙腿根本再站不住,主人將她抱著放上了床。
柔軟的被單將陳斯絨接住,她趴下身子,卻察覺主人從後再一次撈起了她的腰。
……
無窮無盡、不止不休。
…………
陳斯絨宣布,進入歸期不定的聖賢時期。
Caesar結束一上午的視頻會議,在聽見臥室有聲響後,推開門接收到陳斯絨的“重大通知”。
他欣然點頭,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掀開了她的被子。
陳斯絨緊緊掖住被角,“抗議”道:“我真的不行了!”
Caesar摸摸她的手,“我知道,我看看你身體。”
陳斯絨這才松開了手。
Caesar掀開她的睡裙,還是檢查檢查身上有沒有什麼青或淤血。陳斯絨趁機“控訴”:“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她表情嚴肅,聲音卻分明是撒嬌。
Caesar摸摸她小腿:“這周末可以休息。”
“我要休息一百天!”她又說。
Caesar輕輕地笑了起來。
臥室里很安靜,只有兩人對話的聲音。
此刻,他坐在陳斯絨的床頭,一邊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很輕地笑著。
這氛圍簡直叫陳斯絨心頭烘熱。
她也偷笑,又在下一秒板正臉龐:“你懂不懂克制兩個中文字怎麼寫?”
“我讀和說不錯,寫字一般。”他居然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她,“但是Grace,你忘了你昨天說了什麼嗎?”
昨天說了什麼?
陳斯絨昨天可說了太多的東西了,她眼下哪里還記得。
“我說了什麼?”她問。
Caesar將她的睡裙放好,被子也重新蓋好。
“你昨晚說了很多話,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說:‘主人,插我’、‘要重一點’、‘Grace想要插插’、‘好爽’、‘爽死了’——”
陳斯絨在下一秒坐起身子撲到Caesar的身上,試圖捂住他的嘴。
Caesar就順勢將人整個抱到懷里。
“不過,”他說,“昨晚我最喜歡的,還是那句話。”
陳斯絨的身體都燒得發燙,聽見Caesar清晰地在她耳邊說道:
“Caesar,我要你操我。”
“Grace,我最喜歡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