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常醒來,與往常無異。
心里卻惦記著丈夫昨天說的事情,留意到他和虎哥打了電話,然後就到廚房里准備晚餐。
我有些緊張,更多的是期待。
天才剛剛黑,我剛出正屋,就看到大門里走來的虎哥,
“老李呢?”
“在廚房炒菜。”
隨後虎哥進了廚房,和丈夫一起忙活晚餐。
十幾分鍾正在梳妝打扮的我聽到一聲喊:“媳婦兒,吃飯了。”
是虎哥喊的。
“來了。”我心跳的應了一聲。
那晚丈夫拿出了兩瓶好酒,挑釁著讓虎哥全都喝完。
我和虎哥心知肚明,配合著他的演出。
酒下得很快,丈夫卻越來越清醒,眼神也越來越亮。
虎哥很快有了醉意,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火熱,看向我穿著肉絲的大腿。
我知道他喜歡肉絲,丈夫也知道,他也知道我今晚是穿給虎哥看得。
虎哥:“老李,你也不管管,她這是不是勾引我?”
丈夫大笑大笑,“我媳婦漂亮吧?眼饞不眼饞?”
“饞!口水都流出來了,你說過戶給我都說了好幾年了,要不先借我用用?”
“行啊,今晚你把我喝倒,她就給你用。”
和往常一樣的玩笑,但這一次卻然我們兩個人心跳不已。
在我們三個人的配合下,虎哥醉了,我也有些微醺,而丈夫卻從來都沒有的清醒。
虎哥終於趴在了桌子上,我卻知道,他身體醉了,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欲火。
丈夫將虎哥扶進了我們的臥室,我事到臨頭卻又膽怯起來,心亂如麻。
丈夫卻在喊,“瑤瑤,來啊。”
我站在門口,仍然有些猶豫。
“怎麼了?你真想後半輩子守活寡?”兄弟嗔怪道。
我這才坐在了床邊,房間里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丈夫臉色難看,我有些來氣,這會兒又舍不得你老婆了?
“你後悔了?”
丈夫搖了搖頭,“到這一步了怎麼後悔,就是心情復雜,有些不舒服,可看到是虎哥,又覺得可以接受。”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我嘲諷道。
其實我已經看透了他,他就是心里有病,明明很在意我,卻又想看虎哥日我。
果然,他說“我不能太自私,總比徹底失去你強。”
“可……他喝成這樣怎麼弄?”我假裝不知道虎哥喝醉還能硬。
丈夫直接上手將虎哥剝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
看著一幕,我臉上發燙,心跳也加速起來。
今晚就要在我和丈夫的婚房里,在丈夫的見證下,正式做愛嗎?
我不知道腦海里怎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但看著牆上的婚紗照,我又莫名覺得一陣燥熱。
“他喝多了也能硬,你給他摸硬,生米煮成熟飯,明天也只能接受了。”
“他如果清醒這事兒絕對成不了,只能用這招了。”
丈夫解釋著,然後示意我開始,我卻不想他在這看著。
“你就在這看著?”
我還是無法接受在他的注視下和虎哥做愛。
丈夫也知道我害羞,起身走出了臥室,但卻故意留下了一道門縫。
我知道這個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心理已經扭曲了,想要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獻身於人。
我伸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關了臥室的燈。
但緊接著臥室里又亮了起來。
丈夫按亮了門口的開關,“我想看著……”
他聲音沙啞,語氣里好像有痛苦,也有期待?
我又按動開關,房間里變成了昏黃色的光。這樣昏暗一些,也緩解了一下我的緊張。
“暗一些,我不好意思。”
之後我顫抖的將虎哥的內褲脫了下來,露出了他垂頭喪氣的雞巴。
隨著我捏起龜頭,他的雞巴在我手中迅速直挺起來。
果然是裝睡,有了這個發現之後,那種別樣的情緒在我心里更加濃烈,催使著我套弄著他的雞巴,同時我還不斷回頭看向門口。
半掩的門後是已經褪下褲子的丈夫,正套弄著他耷拉的雞巴。
看到了嗎?這是虎哥的雞巴,比你的長,比你的好看。
我很想這麼說,又有些不忍。
門口傳來丈夫的鼓勵,“做吧。”
我一咬牙,跪坐在虎哥身上,掀起短裙,將絲襪褪到了大腿處。
扶著虎哥的雞巴緩緩坐了下去,小穴早已泥濘不堪,輕輕一坐雞巴就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我的陰道盡頭。
我按著他的胸膛,深情的看著他裝睡的面龐,加快扭動腰肢,長長的雞巴也就在我的小穴里進進出出。
想著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的身後,而床頭就掛著我們的結婚照,而我卻坐在虎哥雞巴上上下起舞,身體就軟的不行。
可我咬牙堅持著,沒一會兒就覺得小穴內被射入了滾燙的精子。
這麼快?
看來這種情境對虎哥也是莫大的刺激。
但我卻不願就此結束,感覺到體內的雞巴沒有軟下來的意思,我繼續動作起來,動作越來越快,小穴也越來越潤,又過了幾十下,強烈的快感從我們的交合處直衝大腦,將我徹底衝翻。
我伏在虎哥身上,腰臀一抖一抖,一股股的淫液順著虎哥雞巴一直流淌。
我足足休息了一分多鍾,再次動作起來,這次換成了蹲坐,而不是剛才的跪坐,雙手按著虎哥的小腹,小屁股一下一下快速運動著。
屁股撞擊在他大腿上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一陣陣快感傳來讓我眼神迷離。
不知過了多久,虎哥終於又一次射在了我身體里,我也徹底沒了力氣,趴在了他身上大口喘氣。
“他射了……”我看向門口。
“他還能硬。”丈夫沙啞的聲音傳來,他以為這是虎哥第一次射。
我知道他還想看,而我也的確還想要,這麼想著,我努力支撐著身子將屁股抬起,交合處傳來一聲拔塞子的聲音。
“波~ ”
隨著他的雞巴離體,我一陣酥軟,強大的空虛感差點讓我跌倒在他身上。
我將他半軟不硬的雞巴放在手里擺弄著,門口傳來丈夫有些急切的催促“給他舔。”
我的丈夫,你知道你此刻在說什麼嗎?
你可都沒享受過我的嘴巴的呢?
我假裝矜持說嫌髒。
丈夫已經沉浸在綠帽的快感之中,低聲勸我:“不髒,都是體內的液體,怎麼會髒……快舔。”
我猶豫得轉過臉來,看著虎哥眼睛睜眯著一條縫,於是衝他狡黠一笑,然後低頭就熟練的將虎哥雞巴含入口中,雞巴在我嘴里立刻生龍活虎,轉眼就撐開了我的小嘴。
我玩心大起,用牙齒磕了一下他敏感的龜頭,果然虎哥一陣顫抖,嘴里嘶了一聲。
看你還裝不裝。
門外卻又響起了丈夫的聲音,“小心別用牙碰到了,很疼的,讓你以前給我吹你也不願,現在不會了吧,以後也會被嫌棄……”
他哪里知道我早已練就了不錯的口技,還頗有天賦的駕馭了深喉,只可惜這些你都無法享受了。
正專心的舔弄著虎哥的雞巴,察覺到他的雞巴在我嘴里跳了跳,我就知道他忍不住了。
此刻的我高潮過後的余韻還在,大腦昏沉沉的,突發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我扶著虎哥挺立的雞巴,對准了我的屁眼,往下坐。
屁眼傳來劇痛,可就是塞不進去,偏我這時候就想讓他日我屁眼。
廢了半天,屁眼劇痛,再次傳來雞巴進入的感覺。
我刻意將短裙向上撩起,以便讓門口的丈夫看清楚,他沒去過的菊花里正塞著他最好兄弟大雞巴。
我緩緩坐了下去,陣陣的劇痛在我癲狂的精神狀態下傳來陣陣快感。
我貪戀著這種有些病態的快感,
門口卻傳來丈夫的催促,“怎麼慢了,快一點……”
你很想看嗎?我的丈夫?
我一咬牙,置疼痛於不顧,自虐一般快速的動作起來。
感覺屁眼中像是塞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燒灼一般的疼痛差點讓我昏厥了過去。
但我的身體已經不受我指揮,仿佛會自己動作一般,越來越快。
十多分鍾過去,屁眼已經失去了知覺,感覺直腸也也因為摩擦而火熱起來。
可虎哥還是沒有射,我的汗水順著我的肚皮大腿又滑到他的身上。
我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心疼,於是又覺得滿足。
略作休息,再次動作起來,這一次菊花又放松了許多,淫水也起到了一定潤滑,房間里再次傳出啪啪啪、噗嗤噗嗤的聲響。
十幾分鍾後,虎哥終於射在了我的菊花里,我趁著他的雞巴沒軟,一陣加速又動了十幾下後同樣嘩啦啦的流出水來。
濕熱的淫水從我的小穴里噴涌而出,耳旁竟然傳來了嘩嘩的聲響,竟然有水噴到了床下?
我從未這樣高潮過,沒想到卻是在丈夫注視下,被虎哥操屁眼操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大概我骨子里也是賤賤的吧。
臥室終於傳來了關門聲,虎哥也睜開眼來,溫柔的幫我整理額前濕漉漉的碎發,心疼的說,“辛苦你了。”
我搖了搖頭,這一刻我覺得付出再多也值得,於是低頭吻了下去。
虎哥也深情的回應著我。
這一吻沒有情欲,只是兩個相愛的靈魂需要連同。
第二天我早早便醒來,全貪戀他溫暖的懷抱,一直在裝睡。
他終於醒來,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躡手躡腳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腳步聲在門口就停了,許久後我聽到虎哥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我聽出了他語氣里的痛苦,丈夫在門外?
貴燃聽到了丈夫的聲音:“是我安排的。”
“虎哥,我硬不起來了,我不想失去她,就只能讓你替我……”
聽到丈夫帶著哽咽的哭訴,我心里也是一陣難受。
虎哥還在演:“你有沒有把我當兄弟!”
“當然是把你當兄弟,不然我怎麼會舍得把老婆推上你的床。”丈夫笨拙的解釋著,隨後就聽到虎哥摔門而去的聲音。
我嘴角浮上一抹微笑,甜甜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