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兮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看起來像是吃得太飽。
“哎,吳阿姨,你可不可以來幫我拿一下這個箱子呀?”
在書架最下面的角落,鄧兮現在總有點不敢彎腰,生怕自己一個粗心大意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
“好的好的,是這個吧?”
“嗯,對的,謝謝您哈。”
“我給你放到桌子上,這樣你看的時候會方便點。”吳阿姨帶著圍裙,利索地把沒多少重量的箱子放到書桌上。
鄧兮扣住兩邊想打開蓋子,想不到這箱子紋絲不動,輕輕躬身打量了一圈。
黑白斜條紋的皮質收納箱上有個密碼鎖,她思索了下,輸入0111。
開了。
里面的東西整整齊齊地碼著,大多是一摞摞的信封,比較顯眼的是那個粉色長方形盒子。
好眼熟。
這好像是n年前他送給她的那個禮物。
那麼,看看也沒關系吧?
鄧兮伸手去拿,捏住長盒的手指帶出張信紙,隨著她拿出長盒的動作掉落。
她伸手拿起來,上面的字歪歪扭扭。
“高二七班徐志在此莊嚴承諾,明天一早向鄧兮道歉,並且承諾再也不做任何傷害同學的行為。——2017.12.15徐志”
日期和署名上還摁了個手印。
或許是懷了孕的緣故,鄧兮感性又敏感,眼窩淺得不行,這會抿著嘴強忍眼淚。
顫巍巍地深呼出一口氣,把信紙壓了回去,沿著粉色包裝折痕把盒子拆開,露出里面黑色包裝盒,抽出長盒拆開,這才見到了18歲的孟涼為她准備的禮物。
是鍵盤。
很久很久之前她喜歡的那款。
黑底粉白鍵,W、X、H、N被換成了透明鍵帽,其中裝著些小小的雪花、精致小巧的聖誕樹、可可愛愛的聖誕屋和細節到位的麋鹿水晶球。
……
孟涼帶著一身寒氣推門進來時,就被衝過來的人抱了個滿懷。
穩穩托住她,把人壓進懷里,抬手揉了揉她蓬松的軟發,“今天這麼高興啊。”
“有點點想你。”鄧兮臉埋在他胸前,貪婪地嗅著他身上氣味。
被托著屁股抱起,她下意識摟住男人脖子。
“我也想你,很多很多點。”
“那你今天還回來這麼晚,都十點了。”
“局里有點忙,不過明天可以休息,”貼上懷中人軟和的絨面睡衣,有綿軟包裹其中,孟涼分開了些距離,抬眼看她,“今天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還好啦,沒什麼感覺。”
棉拖踩在樓梯上發出細微聲響。
“那乳房還脹得難受嗎?”
“有點點點不舒服,但可以忍受。”鄧兮明顯覺得自己的胸圍比之前大了一圈,每天都脹得難受,乳粒硬得像石子似的硌在內衣上,今天還溢出了些淡白色的液體,把胸墊都沾濕了一小片。
好像是奶水,不過這麼早就有奶水也太奇怪了。
不過好在,沒那麼脹疼了。
“看來揉揉是有效的,今晚繼續。”孟涼在單位吃過了晚飯,因此就直接抱著她上樓了。
“沒事,我覺得好多了。”不知道為什麼,鄧兮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溢奶這件事,非常丟人。
她忽然想到什麼,捏了捏男人還有些涼意的臉頰,“我今天發現你的那個條紋箱子了,沒看別的,就看了徐志寫的保證書和那個鍵盤。”
把人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孟涼在她面前蹲下,握著兩只軟乎的小手,耐心道:“你想看什麼都可以,那些信里面內容都差不多,是我抄的古詩文,明天我陪你一起看。”
“那好,”鄧兮唇邊又綻開笑容,“你去洗澡吧,我在被窩等你。”
“對了,那個鍵盤,你覺得還行嗎?”
“好看的,我喜歡。”
“那就好,我先去洗澡。”
……
別墅里暖氣開得很足,孟涼從浴室推門出來,下身松垮地圍了條浴巾,水珠從鼓起的胸口流下,順著明顯的肌肉紋理流進被遮掩住的隱秘之處。
坐在床上的女人背對著他在擦拭著什麼。
大步走到另一側床前,“怎麼了?”
鄧兮慌慌張張地把扣子扣上,轉過身來裝傻,“嗯?剛剛水不小心灑了,我擦擦而已。”
孟涼眼神掃過床頭櫃上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干得看不出水痕,傾身湊近看她,“有沒有人說過,你撒謊技術不太好?”
自從鄧兮測出懷孕以來,他們就再沒做過,這會兒他猛然湊近,她咽了口唾沫錯開臉,“你管我呢?”
長指挑開她還沒來得及扣上的睡衣,因為濕潤而泛著微亮的乳頭就這樣露出來,孟涼愣了下,這是……
迅速捂住自己胸口,拍開他的手,鄧兮慍怒,“干嘛?!沒見過漲奶啊?!”
孟涼錯愕,他確實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手忙腳亂地去抽紙,“我,我,”
“別碰我,我生氣了。”她抱臂側過身去,不讓他觸碰。
下一瞬身體被摟住,男人溫度極高的身體緊緊貼上來,“老婆,我錯了,”鼻尖在她頸窩亂蹭,“別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做了,鄧兮身體敏感異常,灼燙的氣息灑在頸間,燙得她忍不住顫栗,別扭地去推他環在自己腰間的鐵臂,“起開。”
“不要,”孟涼倒是蹭得更起勁,蹭得自己都起了反應,聲音沾上欲意,“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只能待會去洗冷水澡了。
“哼,看你表現,表現不好的話你今晚去睡隔壁。”
“保證不負領導期望。”
熱度很高的干燥大掌復住濕潤的乳肉,一手堪堪能握住,孟涼抿唇,盡量專注地順時針揉動乳肉。
躁意自心中升騰而起,鄧兮咬唇,薄被下的細腿忍不住夾緊,穴口澀意明顯,要濕了。
好想做。
按揉間他力道越來越重,每一下都像是揉在鄧兮心上,乳房腫脹感緩解,取而代之的是身下肉穴的空虛感。
孟涼口舌發干,夾住乳粒的兩指指縫已經被奶水打濕,他舔了舔唇,眼神越發幽暗。
結婚快一年,鄧兮哪能不知道他想什麼,聲音軟膩,“你要不要嘗嘗……”
……
“嗯啊…啊…”難耐地扭著身體,胸前乳肉被他叼在口中大力吮吸,“你…啊…吸得太重了…”
甘甜的奶水入喉,孟涼兩指捏住乳頭向外拉扯,手心擠著乳肉揉弄,奶水白线似的在空中劃過,濺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捧著自己肆意采擷的乳肉擠壓,嘬出“嘖嘖”的聲響。
被他吸得渾身發麻,腿心軟肉被硬胯本能地又頂又蹭,鄧兮忍不住雙腿攀住他勁腰,沉著屁股去迎合肉棒隔著布料的頂弄。
圍在他腰間的浴巾早就被蹭掉。
察覺到自己失控,孟涼艱難從她胸前柔軟抬起頭,“我去隔壁睡。”
細腿卻緊緊勾住他,鄧兮咬唇,“四個月了,可以。”
毛絨絨的睡褲被粗魯扒下,天藍色的內褲襠部濕了一大片,看得男人眼底發紅,迫不及待地握住硬挺至極的性器對准濕黏軟嫩的穴口,挺胯。
“哈啊…”爽死了。
“呃…”許久沒做,只進了一點孟涼就頭皮發麻。
“動…啊…”一個字還沒說完,插在穴口的肉棒一挺而入,控制著力道快速挺送。
“快點…重一點…嗯啊…沒關系…”
重重把乳肉含進嘴里,孟涼弓著身體,扶著她腰肢狂風驟雨般抽插。
“啊…啊…啊…”
太快了,嗚,好重,好爽。
乳尖被他吮得發麻,肉壁猛地收縮,鄧兮腦中白光炸開,“啊…”
大股大股的熱液盡數澆在完全撐開肉壁的性器上,交合處白沫四濺,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