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清雯把腿邊撐著的小手收回,抱著胸雙肘柱在桌上,美麗的眼眸滿是關切,果然小狐狸和老狐狸道行上差的很深。
“第一,不能因為戀愛影響學業,第二每周要回家,第三,不能和他有親密行為,就是那個,最多牽牽手,最好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先處著,如果以後可以再正式也不遲。”
郝春芳果然是混生意場的老狐狸,借著學習的幌子,又能讓她安心學習,又能讓她按時回家增進家庭感情一箭雙雕,最後一個也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是女人,她這麼多年了也非常了解男人的想法,見到漂亮女人走不動的,想著搞上床,尤其是自己女兒這般美貌的更是趨之若鶩,再沒有確定之前,她無法接受女兒把身體毫不珍惜的給出去,比較她自己就是個非常的保守的人,當時和江山也是處了一年多新婚之夜才完全的交給對方,而且現在的人很多有征服心里,都喜歡拍照,有的還上傳,女兒這種外貌身材只會讓那些混子更加肆無忌憚,迎接別人的羨慕來滿足自己的欲望,難不保萬一女兒就中招呢,自己店的女員工就有這個例子,這讓她十分的警惕。
“哎呀媽你想哪去了!”母親的話讓她害羞不已,但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什麼壓力,只是母女第一次交談這類事情有點臉紅心跳的。
“閨女記住,有些事一旦開了口子就會被順水推舟,一定要管住自己聽到了嗎?”郝春芳面色認真的再次叮囑著女兒。
“好,知道了。”
“嗯,媽相信你,你是媽的驕傲!”
雖然得到了肯定,但還是心里沒有底,但是也只能選擇相信女兒,自己再嚴加看管了,女人知道女兒在這方面一張白紙,生怕犯錯,被人欺騙,但總要第一步的,現在大學自己還能管到,如果以後工作了,自己真的就無能為力了。
一番短暫的家長里短之後,也快到十點了,該洗漱睡覺了,江清雯主動拿著見底的碗碟去水池。
“閨女你去洗澡就行,這些我來就行,對了,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咱們要回趟老家麼,訂了三號咱們回,咱家那個房子空下來了,之前租咱房子的那對老夫妻那個老伯生病去世了,女的出國跟兒子一起了。”
郝春芳接過女兒手里的盤子,手里不斷的忙到著,一晃很多年沒有回去了,女兒更是從小時候進城開始就一直沒有回過,畢竟老房子有感情,還有那鄉土氣息,都說人越老越想根,說的還真有一定道理。
“那真可惜,那以前的房子找好新租客了嗎?”
江清雯從廚房拿了個藍色的擦桌布,把桌子上的油點擦了個干淨,瀑布般的長發繞過耳朵垂到胸前,她伸手把頭發別到了耳朵後,溫婉動人。
“嗯,還沒呢,現在比之前方便多了,什麼都可以在網上干了,我看別人都在網上賣這賣那的,我想到時候把房子掛往上應該會容易很多。”
“嗯,那樣挺好。”
“再租不了幾年了,我和你爸爸商量等你畢業我們就回村去再開一個店,離家也近,雖然進城這麼久了不知怎麼還是感覺自己適合當個鄉下人,到時候這套房子留給你住,爸爸媽媽也算是功成身退嘍。”
洗碗池里水流嘩嘩的,盤子和池壁碰撞啪啪作響。
江清雯聽到這心里咯噔一下,擦拭桌子的動作頓了一下,想到自己呆在這個空空的房子里上下班就非常的不安,她雖然嘴上不說,但還是非常想一直和爸爸媽媽生活下去。
“那我也跟你們回去。”
“傻孩子,你的天地可不在農村,沒事的,不會一直住在農村的,城里咱們也有店,到時這里住住,那里住住挺好,也不和現在這麼拼了”郝春芳光著手拿著黃色海綿塊轉著圈擦拭著餐具,扭頭衝女兒笑著說道,不知不覺間母女的對話和諧了許多。
江清雯繼續機械的擦著桌子,好像在想著什麼,沒有回話,察覺到女兒的心情郝春芳心里一樂,“傻孩子這麼想爸爸媽媽嗎?那我們就在城里住,鄉下開店的話找人看著就好了。”
“才沒有,我去洗澡了!”似乎被拆穿心事,只是象征性的嘴硬一下,就拿著換洗內衣進了浴室,不一會就傳來里面浴缸注水的聲音。
“這孩子,真是嘴硬心軟!”
浴室內只開了一個燈,有點昏暗,還是熟悉的那樣,江清雯做著熟悉的奶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奶香味,一頭烏黑秀發已經半濕,她屈著雙腿,僅露出秀美的香肩,和小片膝蓋,溫度作用下蒙蒙的蒸汽環繞著玉體,如小龍女躺在冰床上同般的意境,晶瑩剔透雪白的冰肌白里透紅異常誘人,恨不得張嘴輕咬一口,饞其滋味,活脫脫的美人入浴。
她一下下的伸出素白玉手撩起液體順著自己纖細的天鵝頸流淌下去,無聊的玩耍著,乳白色液體在精致的鎖骨下緩緩下趟,讓人臆想連篇。
甩了甩手,拿起耳邊的手機點亮,好多都是方磊的信息,在告訴著她他已經安全到家,不要擔心,還問了問她媽媽回家以後說沒說有關於自己的事情,想起方磊告白時被圍觀的景象,好像做夢一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不自覺揚上嘴角,這就是戀愛嗎?
從沒有過的感覺,卻又如此美妙,讓她不自覺的被包圍。
她好像反應過來自己有點痴呆的笑容,好像在告誡著自己不能這樣,用手輕輕的拍打了幾下紅潤的臉蛋,水花四濺,手帶到臉頰的牛奶順著柔嫩的皮膚一滴滴的緩慢流向脖頸……
“我媽說你一般吧,還行。”誘人的小嘴倔強的努了一下,眉眼間滿滿含香秋水般的笑意,似乎在告誡著方磊不要得意。
放下手機,半仰躺著,她伸出瑩白的雙臂,右手輕輕的從左手手腕處掠過,向下,直至香肩,絲滑柔嫩的觸感在指尖縈繞,看著自己完美的嬌膚,被牛奶包裹,好像正在吸收著養分。
突然一陣明顯的刺痛從左胸擴散開來,讓她嬌軀一緊,不自覺地起身了一點,圓潤瘦弱的香肩下,那兩團波濤洶涌的白兔隨著身體輕顫了幾下,帶出道道細微的水波,在水面上向外擴散開來。
剛才不小心手腕觸碰到了左胸,柔軟程度好像晨起早餐中的嫩白豆腐腦,本拋在腦後的記憶因刺痛瞬間被帶回到眼前,被一個滿臉汙垢了老頭狠狠的撞了一下,如果不是馬海還好,說句沒事就離開了,但真的就是他,讓她感動陣陣反胃。
“王八蛋,他就是故意的!”
江清雯暗自臭罵了他一句,想到自己已經從那個拐角走出去了,燈光雖然暗但人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完全可以來得及刹車,但還是毫不收力的撞了上來,再聯想起過去他在村里的口碑,要是別人還不好說,要是他幾乎可以確定了,越想她越恨的牙癢,貝齒緊咬,這麼多年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果然和村民說的一樣,見便宜就占,只恨自己沒多扇他幾巴掌,耳邊的信息鈴都沒有注意。
“清雯,明天別忘了社團活動,十點在南京路接口集合哦”
另一頭的馬海一瘸一拐的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家,拿出破舊的諾基亞黑白屏手機屏幕裂了幾道縫隙,進了不少的白色土灰,看到了方磊傳來的信息算是放心了,看到熟悉的樓梯口,通向地下室的通道,一片漆黑,牆上的照明燈壞了好久,沒有人來修復,他駝著背,點開手機用那一點點亮光找著回屋子的泥濘走廊……
走廊兩邊放滿了零碎的垃圾,陰暗潮濕,時不時還有“吱吱”的老鼠叫聲,他早已習慣,掏出已經發綠的黃銅鑰匙,上面滿是劃痕,頓時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他借著小窗口的月光摸索著走到床邊,點開了裝著老式鎢絲燈泡的台燈,陰暗的屋子頓時被暗黃色光线點亮起來。
一陣簌簌的脫衣聲,肥大的外套脫下露出骨瘦如柴的殘破身體,黑黃的身體胸口,瘦骨嶙峋的已能清晰的看到肋骨,長了幾個已經冒白尖的膿包,胸口長了一撮黑白相間的胸毛,干癟的肚子和胸口對比已形成一片窪地,一條滿是白屑的黑毛從肚臍眼下方一直延伸到褲子內的下體,死樹枝般干瘦的雙臂上星星點點的疤痕清晰可見,馬海把泛黃褥單上的基本泳裝雜志拿起放到了木桌上,很快已脫的一絲不掛,連內褲都沒有穿,腳趾粗而短,指甲上滿是深壑的木紋一樣的紋理,夾著黑泥。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三角眼好像放著淫穢的光,拿起那個破舊上衣,兜里拿出已揮發干的濕紙巾,小心的鋪開。
一陣鐵絲網聲傳來,隨後很快,有規律的嘎吱聲有節奏的傳來,他用滿是老繭的黑手握住身下巨大的紫黑色陰莖,下體光禿禿的,黑青的粗壯青筋盤彘,一手不能完全握住,差大概兩厘米大拇指和中指能完全碰觸,目測20厘米出頭,紫紅的如鵝蛋般的鬼頭微微上翹,和莖身有一道明顯的溝壑,正一柱擎天的指著因掉皮早已斑斕的天花板,一下下上下擼動著,小指粗的馬眼肉眼可見的流淌出發黃的粘液,兩個碩大的卵蛋為充足的發射提供著戰術支持,而粗陋的面容上蓋著那白色的濕巾,仿佛是恩賜的好物,兩個粗鼻孔鼻毛外露,猛力的嗅吸著,幻想著能捕捉到一絲紙上不久前沾染到的肉體的香氣,沙啞的公鴨嗓正在一聲聲惡心的“餓,餓”輕哼,鹵蛋色的腦袋里正在幻想著不可能和他產生交集的女神。
“仙……女兒,仙……女兒,俺要操你……”呢喃不清的自說自話,漸漸淹滅在擼動下傳來的滋滋水漬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