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東部靠近南海的地方,一年四季氣候宜人,自然風光更是美不勝收,尤其是那些海邊的小島,美麗的沙灘和棕櫚樹對各地的旅游者都充滿了吸引力。
易紅瀾戴著一副太陽鏡,悠然地從一家飯店里走出來,在熱帶明媚的陽光下輕松地漫步在柔軟的沙灘上。
女偵探對這種安寧自然的小島有特殊的偏愛,每年都會到這種地方渡假。
她現在感到一種遠離了塵世的輕松和愜意。
易紅瀾穿著一件短小的襯衣,而且還在腰上打了一個結,使她豐滿的胸部顯得更加醒目,並將一截雪白的纖腰暴露在了熱帶的海風吹拂下。
她下身的短褲同樣緊緊包裹著女偵探豐滿結實的臀部,筆直修長的雙腿絲毫沒有被熱帶的陽光曬出一點痕跡,沒有穿襪子的秀美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系帶的高根涼鞋。
悠然地在海邊走了一陣後,易紅瀾開始感到了那溫暖海水的強烈誘惑,不禁暗暗後悔沒有做游泳的准備。
看到太陽漸漸要落入海面,她決定趕緊返回飯店,簡單吃些東西就趕回來,徹底享受一個有海水和落日的美麗傍晚。
易紅瀾從海邊走回街道,這個小島上像樣的街道也只有這麼兩條,而且在街上車輛很少,走著的也多是外來的旅游者。
易紅瀾輕松地哼著歌曲走過當地唯一的一家銀行,突然被一個走出來的人推了一下!
女偵探立刻有些生氣地回頭,狠狠地瞪了這個無禮的家伙一眼!
原來是一個警察,和另一個警察一起陪著一個身材中等,戴著墨鏡的男人走出來,那個男人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三個人朝一輛停在路邊的警車走去。
走過女偵探身邊時,那剛剛推了易紅瀾的警察竟然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倒是那戴墨鏡的男人側臉看了美麗的女偵探一眼。
易紅瀾心里暗暗嘆氣:“看來這些地方的警察教養也不怎麼樣,到底是個小地方,芝麻大點的人物也橫得不得了!”
她轉過身繼續朝前走去。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刺耳的摩托車的轟鳴!
易紅瀾剛轉過頭,就見一台摩托車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那三個人衝來!
摩托車上是一個一身黑色緊身衣、戴著面罩、右手提著一把閃亮的砍刀的家伙!
還沒等女偵探反應過來,只見那提著砍刀的殺手已經衝到了那三人面前!
殺手的目標顯然是那戴著墨鏡的男子,但是那兩個警察也意識到了,立刻伸手到腰上摸槍。
但他們的動作顯然慢了,只見那殺手的摩托車從三人身邊飛速駛過,刀光閃過,易紅瀾聽到兩聲淒厲的慘叫!
易紅瀾自覺自己的功夫和反應已經很好,但她還沒看清就見那兩個警察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一個人的右臂被齊根砍斷,另一個的脖子上則已經鮮血狂噴!
而那殺手的摩托車從三人身邊駛過,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過後,已經在離那男子和易紅瀾十幾米的地方停下,掉轉了車頭,像一頭怪獸一樣猙獰地對著那男人,那殺手右手提著的砍刀上不停地滴著鮮血!
時間似乎凝固了幾秒鍾,所有人——也包括街上不多的幾個行人——都驚呆了,緊接著隨著周圍的行人發出大聲的尖叫,四處奔逃,那殺手的摩托車又轟鳴起來。
而那個男人顯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來不及鑽進汽車,他立刻掉頭就跑!
易紅瀾已經有些呆住了,她身邊根本沒帶武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那兩個警察剛才很無禮,但他們畢竟和自己算半個同行,而且這個男人可能也是一個警察,自己似乎不好袖手旁觀,任憑那殺手當街行凶。
就在那易紅瀾猶豫時,那摩托車再次從她身邊飛過,與此同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著那殺手飛來!
易紅瀾只聽“當”的一聲,原來是那男人緊急之中將那密碼箱朝殺手擲去,被那殺手用砍刀擋到了地上。
而那男人正發瘋一樣地朝著街的另一頭猛跑!
那殺手被密碼箱擋了一下,摩托車正好停在了易紅瀾面前。
易紅瀾見機會來了,立刻飛起一腳踢向了那殺手!
那殺手顯然沒想到這一身旅游者打扮的漂亮女郎會突然出手,而且身手如此了得,立刻被女偵探一腳踢下了摩托車!
不等那殺手站起來,易紅瀾趕上去先是一下踢飛了他手里的砍刀,接著抬起修長的美腿朝殺手胸前踢下去!
易紅瀾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這次她也吃了一驚,那殺手竟然敏捷地就地一滾,躲開了她這一腿,並順勢站了起來!
易紅瀾沒有停下,她不給對手一點喘息的機會,衝過去對著殺手的頭就是一拳!
那殺手似乎有些猶豫,躲閃得稍微慢了一點,雖閃過了易紅瀾的拳頭,卻被易紅瀾順手將臉上的面罩扯了下來!
那殺手臉上的面罩被扯落,這一瞬間易紅瀾立刻楞住了!這個凶狠殘忍的殺手竟然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易紅瀾好像呆了一樣站住了,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年輕女子。
這個女人個子比易紅瀾稍微高一些,雖不像女偵探那樣身材豐滿誘人,但也是凹凸有致。
易紅瀾此時才意識到,剛才若不是情況緊急,就從她的身裁上也早該看出她是個女人。
她的面罩下面是一張美得驚人的臉,皮膚雪白細膩,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圓圓的杏核眼,鼻梁高高,小嘴紅潤,一頭瀑布一樣的黑發也披散在肩上,這個外表酷似混血兒的美貌女子臉上的表情里充滿了冷酷和憤怒!
兩個女人仿佛雕塑一樣靜靜地對視了一陣,都沒有動手,她們都知道對方不是好對付的敵人,現在兩人手里都沒有武器,誰也沒有把握。
過了幾秒鍾,那女殺手似乎意識到自己今天已經沒有機會了,她用眼睛狠狠地盯著易紅瀾,慢慢地說道:“多管閒事!你會後悔的!”
說完,她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車,飛馳而去。
易紅瀾一直看著那女殺手和她的摩托車瞬間就消失在大街的盡頭,她這才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太冒險了,自己做為一個旅游者似乎本不該管這種事,純粹是本能在驅使著自己。
易紅瀾這時朝四周看看,大街上已經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遇到這種事,誰都只恨不能跑得更快一點。
她看到那密碼箱正躺在自己腳下,而它的主人已經逃得不知去向了,易紅瀾輕輕嘆口氣,拾起了密碼箱。
女偵探拎著密碼箱,猶豫了一下,決定先回自己住的飯店,再去找它的主人歸還箱子。
易紅瀾看看恢復了寧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大街,慢慢朝飯店走去。
幾個小時之後,酒店里急匆匆走出一個年輕女子。
這個相貌文靜的女子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了頭頂,上身穿一件淡蘭色襯衣,襯衣下擺扎進一條白色長褲里,腳上穿著一雙乳白色系帶高跟涼鞋。
這個女子手里提著一只黑色密碼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快步朝當地那唯一的一家銀行走去!
她就是女偵探易紅瀾。為什麼她竟然如此神色緊張?因為她此刻手里提著的密碼箱里面是整整一箱海洛因!
原來女偵探提著密碼箱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間後,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她開始盤算如何找到那個被女殺手追殺的男子。
易紅瀾仔細地看了看那黑色的密碼箱,那密碼箱被殺手鋒利的砍刀坎過,竟然沒有毀壞,只是在表面留下了一道刀痕,露出了里面的鋼板。
原來這個沉重的密碼箱主要的重量在這些鋼板上。
易紅瀾開始對這個有些特殊的密碼箱產生了興趣,她想反正自己是要將箱子歸還主人,現在打開它看看也無妨,正好可以找到些那男子的线索。
易紅瀾找了一根別針,沒費多長時間就打開了密碼箱。
但易紅瀾打開箱子一看,立刻呆住了!
原來里面裝了滿滿一箱的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
女偵探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她小心地用別針扎破一個小塑料袋,挑了一點白色的粉末在嘴里嘗了嘗,立刻證明了自己的猜想:這里面都是毒品——海洛因!
易紅瀾當即跳了起來!
她突然感到自己竟然卷進了一件毒品案里?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電話報警,但幾乎就在她拿起電話的同時,一個念頭飛快地閃過了女偵探的腦海:和那男子在一起、被女殺手砍死的兩個家伙不正是警察嗎?
這說明當地的警察很可能也與毒品有關,自己報案豈不是自投羅網?
他們會不會殺自己滅口!
易紅瀾考慮了半天,沒有什麼好辦法。
於是她決定先去當地銀行開個保險箱將毒品存起來,然後在考慮對策。
於是女偵探換了衣服,為防止被人跟蹤,她還戴上了眼鏡,並故意將頭發盤起來,提著密碼箱走出了酒店。
當女偵探從銀行里走出來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路燈都已經打開了。本來就偏僻的小島上到了晚上人就更少,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了。
易紅瀾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著寂靜的街道,總覺得像有一種危險在逼近自己。
她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下意識地用右手摸摸褲子口袋里的噴霧槍,腳下走得越來越快。
當易紅瀾拐過最後一個路口,已經看到酒店時,忽然從她的身後飛馳過來一輛面包車!
背後刺耳的刹車聲使易紅瀾立刻驚覺起來,幾乎就在她回頭的同時,從面包車里跳下四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壯漢,朝女偵探撲來!
易紅瀾立刻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噴霧槍,她已經來不及考慮對方是毒品販子還是女殺手的同伙,反正他們標准的黑社會打扮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就在第一個家伙撲到女偵探面前的同時,易紅瀾手里的噴霧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這個家伙毫無准備,立刻捂著眼睛摔倒在地,大聲慘叫起來。
其余三個家伙則已經將女偵探包圍在了中央。
易紅瀾鎮靜地觀看了一下形勢,對手看來只有這四個家伙,其中被噴霧槍噴傷了眼睛的家伙看來一時還恢復不過來,她心里稍微穩了下來。
那三個家伙互相使了個眼色,也不和易紅瀾招呼就同時撲了上來!
易紅瀾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沒把自己一個弱女子放在眼里,她心里暗暗冷笑。
女偵探先是用右手的噴霧槍對著右邊的家伙一噴,那家伙果然趕緊閃開;易紅瀾其實是虛晃一下,迅速抬起左腿一腳正中左邊那家伙的肚子!
那比易紅瀾個頭大一倍的壯漢竟然被女偵探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當場摔得掙扎半天爬不起來。
此時從女偵探背後上來的家伙,已經一把將易紅瀾攔腰抱住,易紅瀾並不慌張,一記標准的背負投將這家伙摔倒在自己面前,抬起右腳用腳上的高跟涼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
這個家伙也立刻抱著肚子打起滾來。
女偵探這干淨利落的兩下子將剩下的那家伙鎮住了,他站在離易紅瀾幾步遠的地方,盯著這個外表文弱的漂亮女子,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來。
易紅瀾和這個家伙相持了幾秒鍾,忽然見那停在路邊的面包車里的司機也跳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根鐵棍!
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個家伙也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
她心想:自己一個人不宜糾纏太久。
於是轉身朝著旁邊的一條街道就跑。
那司機和剛才沒被打倒的家伙趕緊追了上來。
這兩個大男人跑起來畢竟比易紅瀾快,很快就追到了女偵探身後!
易紅瀾只覺得背後一陣風聲,趕緊停下腳步猛地蹲了下來,那司機手里的鐵棍“呼”地一下擦著她的身邊落了下來。
易紅瀾順勢給那司機一記掃堂腿,將他摔了個四腳朝天!
接著她飛起一腳踢在了司機的腦袋上,那家伙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易紅瀾接著站起來,衝向了另外一個家伙。
那壯漢雖然力氣大,但動作很遲鈍,沒兩個照面就被女偵探踢翻在地。
易紅瀾看到剛才被打倒的三個家伙又遠遠地追來,趕緊又轉身飛跑。
易紅瀾跑到這條街道的另一頭,忽然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個警察正從路邊一家快餐廳里出來,其中一個手里還端著一杯飲料,朝警車走去。
女偵探立刻覺得自己見到了救星,她趕緊一邊大喊著,一邊朝警車跑去!
正當易紅瀾跑到警車前,要向那兩個警察求助時,警車的門忽然開了,一個中等個頭的男人走了出來。
易紅瀾立刻覺得腦袋里“轟”地一聲!原來這個家伙正是那密碼箱的主人!
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些毒品販子可能和警察有關!
易紅瀾迅速做出反應,抬腿將這個還沒完全從車里下來的家伙一腳踢回了警車,接著重重地一關車門,車門狠狠地夾住了那毒販的腿,痛得車里的毒販大聲慘叫起來!
正當易紅瀾轉身准備對付那兩個警察時,其中那手里端著飲料的警車突然將飲料朝女偵探潑來!
易紅瀾剛轉過臉,毫無准備時就被滾燙的熱咖啡潑了一臉!
她立刻覺得眼睛里一陣灼痛,馬上下意識地捂著臉叫了出來!
幾乎就在女偵探捂著臉尖叫的同時,那兩個警察已經一頓拳腳將易紅瀾打倒在路邊!
緊接著,那四個一身黑西服的壯漢也追了上來,六個家伙圍著躺在倒在地上的女偵探就是一陣亂踢!
易紅瀾此刻睜不開眼睛,也無法還手,只覺得這些家伙穿著皮鞋的腳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後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慘叫著在地上不停翻滾,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一間寬敞的大房間里,房門緊緊關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燈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
房間里有六個男人,除了一個中等身材、穿著一身睡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個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壯漢都站著,其中一個家伙頭上還纏著繃帶,還有一個則雙眼紅腫。
在這個房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昏迷著的女子,她臉朝下趴在地上,烏黑的頭發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
這個女子身上穿著的襯衣和長褲上沾了很多灰塵,還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年輕女人大腿和後背雪白的肌膚。
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被手銬銬著,她的左腿的長褲被撕破了長長的一條,露出女人勻稱圓潤的小腿,這個女人沒穿襪子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系帶的高跟涼鞋,兩個腳踝上同樣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一起。
看著這個昏迷著的女人,坐著的那個男子一臉怒氣地對那些壯漢罵道:“你們都是一群飯桶!五個大男人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
看到被罵的幾個家伙大氣都不敢出,那男子接著說:“廢物!還不快把這個娘們弄醒?快,把她架起來!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這個賤貨不可!”
那幾個壯漢趕緊走過去,兩個家伙粗魯地拉著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將她架了起來。
接著一個家伙走上來,揪著女人披散著的頭發,拽起了她的臉。
這個女人雙眼緊閉,嘴角還有一道血跡,美麗的臉上有好幾處被毒打留下的淤痕。
那個揪著女人頭發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來回抽她的耳光,過了幾秒鍾,那昏迷的女人嘴里發出微弱的呻吟,緊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了。
女偵探從昏迷中慢慢蘇醒過來,只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雙腿和身上被踢打過的部位還一陣陣疼痛。
她慢慢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一個穿著黑西服、眼睛紅腫的家伙站在自己眼前!
易紅瀾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
但她立刻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家伙揪著頭發,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上了!
見易紅瀾蘇醒過來,那坐著的男子發出一陣冷笑:“嘿嘿,臭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喂,你把我扶過去!”
一個家伙立刻走過來,架著那男子的右臂把他從椅子上扶起來。
原來這個男子的右腿上打著石膏!
他在手下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易紅瀾面前。
他來到易紅瀾面前,惡狠狠地說:“臭婊子!我這條腿差點就被你廢了!你可真夠狠哪!”
女偵探看著眼前這個目露凶光的男子,立刻想起來:他就是被自己用車門夾了腿的那個毒販!
而那眼睛紅腫的壯漢一定是被自己用噴霧槍噴中的打手,還有那頭上纏著繃帶的,正是被自己踢暈了的那司機。
易紅瀾想到自己落到這些毒販子手里,不禁一陣心慌。
她緊張地說:“我、你、你們要怎麼樣?”
“怎麼樣?臭婊子,當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你趕快說,那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哼哼,你要是痛快點還可以少吃點苦頭!”
易紅瀾這才注意到那毒販手里拿著一把鑰匙,正是自己在銀行存密碼箱的保險箱的鑰匙,一定是他們剛才在自己昏迷中從自己身上翻走的。
易紅瀾心想:怎麼辦?
如果就這麼說出來,只怕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好還會殺人滅口。
只有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再見機行事,找機會逃脫,反正落到這些家伙手里怎麼都難免受辱。
想到這兒,易紅瀾抬起頭說:“你、你說什麼呀?我不知道什麼密碼箱。對了,我今天在大街上還救過你呢!我只是到這里旅游的,剛剛還以為遇到了搶劫呢,你、你們放了我吧!”
“呸!賤人,還真會裝!我的人親眼看見你提著密碼箱走進銀行,這不是銀行里的保險箱的鑰匙嗎?還敢裝糊塗?我看不讓你這個賤貨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密碼了!”
“我……”
易紅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搪塞。
此刻女偵探被兩個家伙扭著雙臂,按著肩膀站著,上身略微前傾。
她穿著的襯衣在剛剛的撕打中領口被扯開,此刻被胸罩托著的兩個碩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墜在襯衣里面,從襯衣的領口就能看到兩個豐滿的大乳房渾圓的形狀,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膚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那個毒販貪婪的目光盯在了女偵探豐滿的胸前,他突然伸手一扯!
隨著“嘶啦”一聲,女偵探的襯衣被完全撕開了,豐滿的上身暴露在了這些家伙面前!
易紅瀾“啊”的一聲驚叫,身體不禁輕輕哆嗦起來。那毒販盯著女偵探驚慌的眼睛,淫笑著將手伸進了易紅瀾的胸罩里面!
“不要!”
易紅瀾感到一只大手在粗魯地捏著自己柔軟敏感的胸部,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涌了上來。
那個家伙用力地揉著女偵探格外豐滿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因為緊張和羞恥而有些發硬的乳頭,突然猛地一拉,將易紅瀾胸罩的帶子扯斷,兩個雪白豐滿的大肉球立刻跳了出來!
看到女偵探這兩個又圓又大的乳房,周圍的家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
易紅瀾感覺到兩只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墜在胸前的沉甸甸的兩個乳房,她不禁輕輕呻吟一聲,羞得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
那個毒販猛地一下將易紅瀾被撕破的襯衣扒到了她的肩膀下,貪婪地看著女偵探完全赤裸出來的豐滿的上身,惡狠狠地說。
他揮揮手,兩個打手立刻將易紅瀾拖到一張桌子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接著那個毒販被他的打手攙扶到女偵探身後,他拿過一把小刀,將易紅瀾襯衣背後劃開,狠狠地撕成了兩片,接著將女偵探被扯斷的胸罩徹底從她身上拽了下來。
易紅瀾感覺後背一涼,感到那毒販的手開始在自己被徹底剝光的上身上放肆地摸了起來,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勁掙扎起來。
那個毒販看到被扒光了上衣的女人還在反抗,豐滿肥大的屁股左右搖擺,不禁欲火上升。
他突然將易紅瀾褲子上的腰帶拽了下來,接著掄起腰帶狠狠地抽在了掙扎著的女偵探裸露著的光滑的後背上!
“啊!”
易紅瀾感到後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被按在桌子上的身體掙扎得更厲害了。
那個毒販獰笑著狠狠用皮帶抽打著女偵探的後背,眼看著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暗紅色的醒目的鞭痕。
易紅瀾咬緊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他抽了幾下,將皮帶丟到地上,接著用小刀劃破了易紅瀾的長褲,用力往下一撕!
隨著“嘶啦”一聲,易紅瀾的褲子被撕開,接著他將女偵探被撕破的褲子扒到了她的膝蓋下面。
“不、住手!”
易紅瀾幾乎要哭了出來。
那個毒販和打手們看著手腳被銬著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著,女偵探被撕破的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下面,裸露出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
女偵探豐滿誘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只剩下一條包裹著渾圓的大屁股的白色內褲。
那毒販干脆接著用小刀劃破內褲,扯了下來,這樣易紅瀾的豐滿的身體就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毒販用手粗魯地拍打著女偵探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著問:“賤貨,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
“什麼密碼,我不知道。你、你們要干什麼?快放了我!”
預感到要遭到凌辱的易紅瀾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剛說完,就被一個打手用剛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嘴里。
“臭婊子,既然你嘴這麼硬,就讓你的身體來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那個毒販說著,示意打手將女偵探豐滿的屁股向兩邊扒開。
“嗚!嗚嗚嗚……”
易紅瀾感到兩只有力的大手在粗魯地扒開自己的屁股,被內褲堵住的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
那個毒販看著易紅瀾兩個雪白的肉丘之間那個緊湊渾圓的小肉洞,獰笑著向旁邊一個打手使個眼色,然後將一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女偵探的屁眼里!
他感到這個女人的屁股在猛烈地收縮,於是將插進女偵探屁眼里的手指來回轉動起來。
易紅瀾感到肛門里火辣辣地漲痛,她一邊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一邊從嘴里發出更大聲的呻吟。
此時那個打手已經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那個毒販接過注射器,抽出手指,接著將注射器猛地插進了易紅瀾的肛門里!
“臭婊子,我先來洗洗你這個下賤的大屁股!”
他惡毒地罵著,將滿滿一注射器的灌腸液都推了進去。
易紅瀾感到大量的冰涼的液體流進了直腸里,聽到那毒販殘忍的咒罵,嚇得忍不住要大聲哀求起來。
但她的嘴被內褲堵住,只能發出一些模糊的嗚咽,赤裸的身體猛烈地哆嗦起來。
毒販拍打著被浣腸了的女偵探激烈扭動著的屁股,接著用一個肛門塞塞住了易紅瀾的肛門,然後獰笑著說:“賤人,你難道這就怕了?哼哼,這才剛剛開始呢,你就等著吃苦吧!”
他說著,指揮打手拿過一根細長的鐵棍,然後打開了易紅瀾手上的手銬。
兩個打手死死地抓住女偵探的雙手,使她無法掙扎,接著將易紅瀾的雙臂伸直,將她的兩個手腕用繩子緊緊地捆在了鐵棍兩端,又用繩子將她的雙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鐵棍上。
然後他們將女偵探從桌子上拖到房間中央,用天花板上的兩個滑輪上垂下的繩索固定住鐵棍,接著將易紅瀾按著跪在了地上。
易紅瀾此刻雙臂平伸著被牢牢捆在鐵棍上,雙腳還被銬著使她只能跪在地上無法動彈,而更可怕的是浣腸液已經開始起作用,易紅瀾開始覺得肚子里發漲,這種痛苦羞恥的感覺使她已經沒有精力在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