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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27章 難言之隱(一)

妻欲:欲望迷城 袖手無言 2605 2024-03-05 12:13

  戚彥君在我的家里,絮絮叨叨地向我大談他和鎮馨相識、相戀的經過,如數家珍。可見他嘴上對妻子雖有不滿,但是心里還是割舍不下。

  “我和鎮馨相識在 2008 年,在 2009 年的春天,我們順利成婚,當時我 26 歲,鎮馨 25 歲。結婚那天,南港分局的副局長莊雲升是我們夫妻的證婚人。他挺著矮粗的身子,氣壯如牛地宣布我和鎮馨結為連理,還當眾把鎮馨夸贊一番。他毫不吝惜各種溢美之詞,簡直把鎮馨夸成了一朵花,甚至比花都艷麗。唯獨卻對我惜言如金,只是簡單介紹了兩句,前後加起來不到 20 個字。

  我那時還以為他是鎮馨的領導,應該對鎮馨比較了解,對我比較生疏的緣故,所以也不以為然。只是我和鎮馨在婚禮司儀的主持下,當眾接吻擁抱時,我偶然一眼暼到了莊雲升的怪異表情。

  當時他閉著嘴,瞪著牛眼,臉色冰冷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鎮馨,與婚禮喜慶祥和的氣氛頗為違和。不過當時處在興奮和激動中的我,還理解為那是莊雲升的職業習慣所致。我心里還暗自念叨:警察叔叔在家里也總是這般模樣嗎,那還不把自家的小孩子嚇個大小便失禁!

  婚後,鎮馨果然如最初所說,以事業為重、沒時間沒精力的理由,不打算和我馬上要孩子。我也信守我的承諾,沒有催逼她。雙方的父母也尊重她的個人意見,對此沒有什麼微詞。

  因為我們是新婚燕爾,我最初打算帶著她出國度蜜月。但是鎮馨推說他們警局的工作特別繁忙,自己抽調不出來時間,所以我的這個提議也被她輕而易舉的否決。

  我們兩個人白天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只有到晚上才能回家聚在一起。父母跟前只有我這一個孩子,也不舍得我們過早獨立出去,所以我和鎮馨在有孩子前一直在我父母家吃便宜飯,自家沒有開火。好在我的新房和父母家同在一個小區,是前後樓,倒是不會有什麼不方便。

  鎮馨是我父母唯一的兒媳,加上她是新媳婦,所以她深受我父母的喜愛。她在我父母家基本上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幾乎不用過問閒雜事。我媽媽很細心,對兒媳婦關懷備至,噓寒問暖的。鎮馨使用的衛生巾、普通的內衣褲都由她老人家親手置辦。我新房的家務,也不用我們夫妻操心。都是我媽在我們上班離家後,她老人家親自上門整理,所以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很舒適愜意。

  鎮馨也是知道好歹的人,她感激我父母對她的關愛、支持,所以在我父母面前表現也還不錯。警局過年過節發的福利幾乎全交到我父母家,我們小家很少節流。她這樣說過,‘我們都沒時間打理家務,又在爸媽家蹭飯,咱家留著這些福利也是沒用。我父母家離得遠,也不方便給他們送過去,還不如交給你爸媽處理省事。’

  鎮馨對我父母還不錯,起碼面子上還能說得過去,但是在我們夫妻之間,卻有些不盡如意。她經常加班加點的工作,就是六日也很少在家陪我。起初,她不能按時回家時還會給我一個電話告知,但是後來,她連這個程序也省略了,反害的我經常打電話詢問她的去向。

  最初鎮馨還有耐心回答我的提問,但是幾次下來,她就不耐煩了。說我查她的考勤,不能體諒她工作的性質和難處,讓我少打電話麻煩她。幾次吃癟下來,我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後來就賭氣不給她去電話,但是心里對鎮馨卻有些不放心,更有些不滿意。

  慢慢地,鎮馨忽略了做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和我聚少離多。她經常不在家,一問她,她就推說是工作繁忙,在單位加班加點,甚至忙的連晚上都不能回家。即使晚上回到家,她也和我說不上幾句話,洗漱之後便是倒頭大睡。還不准我去騷擾她,以免驚了她的覺,這樣我們夫妻間的親熱也因此越來越少了。

  她的異常表現,連我父母都看出她有些不對勁了。他們就問我鎮馨是怎麼回事,怎麼連晚飯也不在家吃,而且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人。我怕我父母發現我和鎮馨之間的問題,惹得老人心里不痛快,就為她遮掩。說她刑警隊的工作繁忙,沒有個准點,以後吃晚飯不用等她了。”

  說到這里,戚彥君把話停住,低著頭沉默不語,只是在手心里把玩著空啤酒罐。

  我看到桌上已經沒了啤酒,就從冰箱里又拿出幾聽啤酒,打開一罐,遞到了戚彥君手中。

  “來,小戚,接著喝。難得今天你來這里陪我嘮嗑,我也不至於一個人悶得慌。”

  戚彥君喝了一口啤酒,就把啤酒罐放到桌上,眼睛有些出神地盯著它,還是不說話。

  我估計他心里的心事極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所以他在我這里一時憋不住,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和我大談特談他和鎮馨的前情往事,還有他心中種種的不快。聯系起來他在酒桌上的表現,可知他對妻子鎮馨很是不滿。但直到目前,他還沒有說出鎮馨太大的過失。

  我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在酒桌上時,就對戚彥君和莊雲升的爭斗緣由頗感興趣。而且我從戚彥君的酒話里,就猜測那個莊雲升和戚彥君的妻子鎮馨大概有些不清不楚。下午在路上,我見到了女警花鎮馨,對她令人驚艷的外貌印象十分深刻。聯想到這樣一個漂亮得飄逸絕倫的美女和莊雲升那個黑矮粗的副局長混到一處,怎麼想都覺得違和,甚至是不倫不類。

  因為不知道內情,我是摸不准鎮馨和莊雲升的真實關系到底如何,所以極想從戚彥君口中了解到事實真相。但一晚上如話癆般的戚彥君,卻在關鍵的節骨眼上閉口不言,真是要把喜歡剖根問底的我急死。

  我真恨不得手里多出一把槍來,用槍口逼著戚彥君老實交代他所知道的事實,以滿足我的好奇心。但事實上我沒有槍,即使有槍我也不敢真的那樣逼迫戚彥君。因為打聽別人的隱私有些不道德,但是如果他主動願意那樣一說,我就願意那樣一聽,這也談不上什麼不光彩。

  不過照現在的模樣看,戚彥君未必會像先前那些主動向我傾訴他和鎮馨的故事,可能他說到了難言之隱。出於面子,他不願意向我說出實情。所以我要想從戚彥君嘴里套出話來,需要動些腦筋,想點辦法,總之是不能因為過於急切而暴露出我的真實意圖。

  我從桌上的中華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了戚彥君,親自為他點上。然後我也點上一顆煙,陪著戚彥君一起噴雲吐霧。

  戚彥君大大地吸了一口,然後從嘴里吐出一大團煙氣,在煙霧繚繞中嘆了一口氣道:“唉,我現在才明白,這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做人真的不能太好強了。”

  我淡淡地回應他道:“小戚,你年齡不算大,怎麼如此頹喪。做人好強點有什麼不對的,總比消極頹廢要好吧。你和鎮馨的婚姻,單從你的講述中,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大的波折。是不是你顧慮太多了,把問題想極端了。”

  “不是的。你不是我,你怎麼能體會到我的難處。如果說把婚姻比作是一雙鞋子,合腳不合腳,只有穿鞋的人知道,外人是很少能看出這其中的門道的。”戚彥君把婚姻這樣比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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