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上車坐到副駕駛位後,我口齒有些不伶俐地問她道:“胡冰,你……你今晚回哪里?你的家……還是你妹妹秦欣那里?”
“當然是去我妹妹那里。賀大哥,你說話舌頭都快打結了,還能開車嗎?”胡冰有些擔心地問我道。
我知道她的話不無道理,心里也覺著我喝到這個程度開車是不太保險。我正猶豫著是不是找人代駕,胡冰卻主動提議由她開車。
我猶豫道:“胡冰……,你也喝了不少酒,我看還是……還是找人代駕吧。”
胡冰搖頭道:“賀大哥,不要小瞧我是女人。我是有酒量的人,你只管放心,我開車心里有譜。”
就這樣,胡冰開著我的寶馬X5安全回到了我住的小區。胡冰把車停到我的車庫里後,自然是要回秦欣那里。我們話別時,可能是我喝了酒後有些話多,也可能是我出於禮貌,我就多問了一句:“胡冰,你不上我那里……坐坐嗎?”
“那好啊!”胡冰大方道:“賀大哥,你還別說,上次在你家里喝的海南五指山的古樹苦丁茶味道雖苦,但喝了後確實令人神清氣爽,我還想再次品嘗一下呢。”
我聽她如此說,心里不禁有些後悔--我多這句嘴干嗎!但老大一個人把話已經說出來了,豈能反悔,再說和胡冰這樣的佳人對坐品茗,也不失為一種情趣。就這樣,有些醉意熏然地我把胡冰領進家門。
我們進屋後,我脫了外衣,還把胡冰身上穿的短款風衣套在衣架上掛好。我沏了兩杯苦丁茶,並拿出一盒茶要送她,胡冰爽快地收下。
我們邊喝著茶,邊聊著天。苦丁茶入口雖苦,但一杯喝下去,感覺心頭的醉意去了不少,我的腦子逐漸清醒過來。
胡冰問我:“賀大哥,你和秦欣近些日子聯系過沒有?我感覺這個丫頭最近總是怪怪的,似乎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故作不解狀問她道:“你不是這些天和她住在一起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她才對。她有什麼讓你感覺奇怪的地方?”
“我感覺她的情緒不太好,有兩次我看到她在偷偷地流淚。而且這些日子和她的男朋友小梅來往也不多,小梅也不過她這里。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也說不出什麼。”
“哦,她的男朋友不來,是不是因為你這個姐姐住在她這里當電燈泡,小梅因此不好意思登門,畢竟我聽秦欣說過他們好像同居過一段時間。”我打趣胡冰是為了轉移她對秦欣的關注。
“我感覺不太像。秦欣一向不藏事,有什麼就和我說什麼。而這些天她很反常,強顏歡笑的樣子讓我看了心痛。難道是她和男朋友的感情出什麼問題了?今晚她說和男朋友在一起,不能來吃飯,所以我就沒有勉強她,就是想給她和男朋友留下些相處的時間。說起這個,我還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在不在家,我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胡並拿出她的手機,撥打了秦欣的電話。很快,她們姐妹在電話里聊了起來,
我正想支著耳朵聽幾句,沒想到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掏出和手機一看,原來是郞鑫的來電,我急忙拿著手機走到臥室去接聽。
郞鑫在電話里小心翼翼地問我道:“賀總,說話方便嗎?”
我不耐煩道:“有什麼事,你說吧。”
“賀總,是這樣的。你下午拿著的那張SD卡給我看是什麼意思啊,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我沒來得及問你就被胡冰那個掃把星攪了場,現在我剛想起來,就想把這事搞清楚。”
我聽了郞鑫的話,不由地呵呵冷笑起來:“呵呵……你猜不到嗎?這張SD卡里有朋友給我拷貝的一個視頻,是一個小美女被一個流氓和一個禽獸迷奸經過的偷拍。這和你無關,你怕什麼,你不是沒搞偷拍嗎?”
郞鑫那頭頓時沉默不語,小半天沒有回音。
我懶得再和他玩捉迷藏,就故意說道:“郞總不在了嗎?那我掛機了。”
“別別別,我在。賀總,我現在已經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身遭數難,急盼東山再起。希望你放老哥我一馬,不要再張揚出去了,否則我只有死路一條。”郞鑫在電話那頭急了,苦苦哀求我道。
“怎麼害怕了,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實話。你也怕泄露出去有人收拾你啊,早知這樣,你就別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
“我知錯了,賀總,你把那個東西給我吧。如果你覺得虧的話,你可以張口開個價,但你也知道我現在手頭沒啥錢,今非昔比啊。”郞鑫又開始哭窮。
“我賀偉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那張SD卡我可以為你銷毀,不用你掏一分錢來封我的口。我只是告訴你,你以後要好好夾著尾巴做人,不要再干那些狗屁倒灶的爛事。”說完,我果斷壓了電話。
我站在當地想了想後,才緩步走回客廳,發現胡冰端坐在沙發上,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茶等我。
“賀大哥,你接完電話了?好神秘啊,還躲在臥室說話。怕我聽到什麼嗎?是不是有小情人再約你啊?”胡冰笑著問我。
“沒有啊,只是一個朋友和我說點商業上的事。你和秦欣通話,我怕我再說話讓秦欣聽到,誤會你我是怎麼回事。”自感我的這個理由很充分,能對付過去。
胡冰一臉壞笑的站起身,毫無顧忌地坐到我身邊,柔軟的身子靠著我,下巴支在我的肩膀上,胸前那對大奶似有似無地碰撞著我的胳膊,刺激著我的神經。
她表情曖昧地說道:“賀大哥,秦欣剛才來電話告訴我,她和小梅都要回她的小窩住,這下我就回不去了。現在都晚上10點出頭了,我……該……怎……麼……辦?”
她吐氣若蘭,和她身上噴灑著的香水混合在一處,極力挑戰著我的嗅覺和神經。老天,她又要來昨晚那一套。
“那你想怎麼辦?”我只有以退為進這一招。
“現在你喝多了,沒法開車送我回家。開你的車回家吧,怕影響你明天上班。打的回家嗎?我這樣的美女,又怕招來色狼。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胡冰很聰明地把皮球踢還給我。
“胡冰,我喝多了,你沒喝多,好好坐著說話。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住在我這里一晚吧。可以,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我把話先說清楚--住可以,但不可以騷擾我。”我覺著還是把話挑明了好。
胡冰坐起身,詭秘地一笑道:“那如果是你來騷擾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