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白沙一下子收到了數不盡的邀請函,但話里話外均是詢問他賣不賣荊綸,多少錢,還有沒有更多這種姿色的女奴,有些勢力更是想要直接買斷少女的生源地。
而那個一直瞧他不順眼的貝爾吉莫特更是順著賽事的便利直接跑到了他的房間門口等著他回來。
“少爺,恭候多時,方不方便進門一敘”
白沙嘴角含笑,荊綸的殺傷力不分年齡,但可惜他不准備賣,這可是他的王牌,未來的王級奴隸。
清退一系列惱人的狂蜂浪蝶之後,白沙進房看向依然猶如縮頭烏龜一樣縮在房間角落里的白發少女,笑著坐下詢問。
“你臉今天也被看光了,還准備一直藏著嗎”
荊綸低著頭默不作聲,她知道那些看台上的人肯定都把她的資料從法務部里調出來看的一清二楚,但她還是抬不起頭,每次抬起頭她都會感受到脖子上沉甸甸的項圈,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那不著寸縷的身子是可以被人隨意插入內射的。
白沙見她默認,倒也不打算加以阻攔,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讓少女自己認清自己是最好的。
“去洗洗睡吧 ,明天決賽了”
白沙盯著少女赤裸的身子走進池子里撲騰,白沙並不是什麼縱欲之人,他只對荊綸有興趣,那是奪走他一切的人,也是即將用後半生來回報他之人。
第二天,荊綸不負眾望打進了決賽,半決賽的凶險依然沒有讓她抬起腦袋,仿佛昨天那驚鴻一蹩不似存在一般,而她最終的對手赫然就是渾身布滿禁魔法陣的矯健男子。
“給你一次機會,抬起頭來”
禁魔男子低聲喝到,昨天那副傾國傾城般的容貌在他腦海里不停地回放了一晚上,揮之不去。
如此驚艷美貌的少女,若她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貴爵那也就罷了去,他也死了這條心,但她偏偏是個可以隨便操的性奴隸。
初有發育的身子不被准許穿著任何服飾,剛有所長的奶子坦坦蕩蕩,緊翹的小屁股光裸潔白,無論刮風下雨都得赤身裸體,那粉嫩的蜜穴亦不能拒絕任何人,也包括他。
越是這麼想,禁魔法師的肉棒就越發火熱,盯著那赤裸的白發少女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按在地上瘋狂操射。
荊綸縮了縮身子,但其實她是在思考白沙的教誨。
劍技並不是精巧的魔法,不會被他吸收,所以應該能奏效,但其實她心底也沒底子,對方爆發出來的氣息是尊師級的,只是迫於規則硬生生壓到了師級巔峰而已。
而且對方是個禁魔法師,為了能夠在近身戰斗中壓制法師,那必然拳腳功夫不會弱到哪里去。
荊綸心里暗暗發苦,為什麼她總是要對上這些近身纏斗的人啊,若果對方是個正兒八經的魔法師,那她還真有信心打。
比賽開始,禁魔法師沒有等到回復,頓時心下火大 ,他可是尊師級的強者,自從淪為奴隸以後,從沒有任何人給過他什麼好臉色看,但就連一個奴隸也不給嗎?
你以為還是高高在上的人嗎?
戰斗一觸即發,被激怒的禁魔法師一馬當先奔襲而至,然而中途突然變道,荊綸身形微動,那是她即將躲閃的方向,被提前一步壓死。
荊綸憋屈至極,只能臨時變招轉向為攻,一側身就猛踢了過去 。
禁魔法師看的分明,那腿還帶上了劍術的招式,腿風呼嘯間隱隱傳出劍刃的鋒鳴。
那不是魔法,是劍技,若是他挨上幾下也受不了。
禁魔法師眼角含煞,他是挨不了幾下,但只要挨一兩下就好了。
荊綸勢大力沉的一腳掄了過去,本以為法師會躲開然後留給她後退的空間,然而猛撲而上的黑影打亂了少女的所有計劃。
只聽黑影悶哼一聲,硬生生挨了少女一記劍風刃腳,腰間頓時就被踢出一條深入肋骨血肉淋漓的傷口。
“你~~~~”
荊綸猛然一愣,他為什麼不躲開?
而禁魔法師抬頭狂笑,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近身的一瞬間,右手越過少女的脖頸,左手卡住右手搭在荊綸的腦袋上,瞬間把荊綸的脖子鎖住,鎖喉絞殺,成型。
項圈盡管沉重,但並不寬厚,根本擋不住男人的手臂把嬌嫩的脖子壓死。
法師雙手成鎖抬著荊綸的腦袋就站了起來,他兩米高,而荊綸只有一米五。
一時間,滿臉痛苦的荊綸開始胡亂空蹬著秀腿,但大開大合胡亂擺動的玉腿卻夠不著任何東西,反而像邀請著男人過來操少女胯間那光溜溜的饅頭蜜穴般誘人。
她殘疾的雙手有心使力,卻斷筋低垂低垂。
白沙捏了捏拳頭,形勢驟然轉變,變化之快令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但白沙知道戰斗往往只在一瞬間,她還是太嫩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一條下賤的母狗罷了”
繞到荊綸身後的法師低吼著,那搭在荊綸腦袋上的左手用力拽住她的秀發,這讓荊綸感到一陣驚慌,要知道這里圍觀著她丑態的貴族們都可以隨意調閱奴隸的資料的,一旦曝光臉容,那她這輩子將再無任何希望可言,今後出逃再也不能以臉示人,畢竟她知道她的容貌有多麼出色,一旦被人看過就絕對不會忘記。
在男人的淫笑中,懷中被鎖著喉嚨的少女頓時開始劇烈掙扎,光滑赤裸的嬌軀就像滑溜溜的魚兒一樣貼在他身子上扭動,帶來極其舒爽的體驗,而因為兩人身高差的原因,他的肉棒夠不著少女的屁股,他把這條小母狗拉得太高了。
男人並沒有給少女多少時間,她那可笑的尊嚴,可笑的防御在她戴上項圈的那一刻早就灰飛煙滅。
男人不再猶豫,左手一揚,把荊綸一頭濃密的秀發統統撩到身後去,將昨天那驚鴻一蹩的容顏再一次顯露,這次是完完全全曝光開來,少女精致的容貌再一次驚艷全場,不少王公貴族甚至都忘記禮儀開始直愣愣地盯住荊綸的俏臉,一個渾身赤裸的絕色美少女被人鎖著喉嚨吊在半空中,接下來是什麼結局已經完全可以預見了。
而這突然的曝光也讓少女臉色蒼白,她知道完了,盡管她早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臨,但她還沒做好准備,還沒做好這幅臉蛋,今後都屬於性奴隸那個事實的准備。
但少女並沒有發現她心底深處其實並沒有多麼巨大的抗議,她僅僅只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而已,畢竟在岩鎮的三個多月里,鎮子里的人早已將她渾身上下研究了無數遍,她早已毫無秘密可言。
“小母狗?大師很厲害是不是?我現在就要操你了哦。”
禁魔法師身心愉悅,顯然這是他經歷過的階段,然而他貴為尊師,現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奴隸的事實,著母狗居然還敢頂著這種不認命的表情?
她以為還會有人來救她不成?
少女臉色發紫,全身的重量被集中在脖子處,已經被勒的有點窒息了。
就在這時,一根堅硬的肉棒硬生生破開美尻的菊穴,把少女直接頂了起來,有了支點的荊綸頓時大口大口的喘氣,然而悲哀的是支撐她呼吸的支點居然是男人特意彎腰插進她屁股里的肉棒。
“你昨天是不是這麼邀請我的?搖啊,繼續搖起你屁股啊,你昨天做的這麼好今天怎麼不繼續了?”
絕色的赤裸美少女被人卡主脖子吊在半空狂操,落針可聞的中庭里回響著啪啪啪的淫蕩之音。
少女憋紅了臉,雙腿猛然用力反蹬起身後的男人,踩著他的腰肢瞬間反弓起赤裸的酮體,一雙鎖著鈴鐺的乳鴿蹦蹦跳跳地朝天致敬,這充滿張力的畫面讓周圍的王公貴族紛紛頂起了小帳篷,一些不太愛面子的小貴族甚至當場解開褲子讓身邊的奴隸解決了起來。
“一條母狗你還心高氣傲了是不是?抬起頭來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麼被我操到高潮的。”
這個姿勢相當不受力,男人稍微扭一下身子就可以讓少女的雙腿失去受力點自己砸下來,然後被他的肉棒繼續操。
更何況荊綸一直被鎖著脖子,窒息感越來越重,視野開始模糊,荊綸扭動掙扎得身軀逐漸安靜了下來,就像一條肉色的破布般掛在男人身前。
“倔~~你繼續倔~~~”
男人的嘶吼傳來,就在她即將窒息昏迷之際,屁股一痛,一根肉棒硬生生支起了她的身子,一口氧氣猛然衝進心肺,少女咳嗽著想要再吸兩口。
“想繼續呼吸嗎?那就把屁股撅起來,母狗”
禁魔法師懷抱著香軟的美少女囂張至極,火熱的肉棒再一次捅進蜜穴,頂著少女的嬌軀以至於不讓她窒息而亡,強烈的窒息讓荊綸不敢再胡亂掙扎,為了那麼一口氧氣開始學會撅著屁股以讓身後的男人更好地使力,讓那射進的肉棒捅得更深好把她再抬高一點點。
“就是這樣,再繃緊一點臭婊子。”
男人淫亂而又無可回避的事實句句直擊荊綸的心房,少女臉色蒼白過後繼而鐵青 ,被上下卡死的赤裸嬌軀,就像被釣上了岸的魚無從使力動彈不得,即將高潮的精致臉蛋被強迫向上面對著這個帝國里半數左右的高層。
男人還沒操上幾分鍾,少女懸空的秀腿一陣痙攣,荊綸高潮了,被人卡著脖子吊在半空頂著無數人的視野被人操到高潮。
“你主人給你奶子掛了兩鈴鐺,真好。但怎麼沒見過搖過,搖啊,搖起來啊。”
禁魔法師松開左手,僅僅只靠右手鞏住少女的脖子,左手順著少女光滑的肌膚摸索而下,抓著荊綸的其中一個奶子就開始甩,把乳頭上的鈴鐺甩的叮叮當當的響。
頭頂熾熱的太陽照得荊綸睜不開眼,少女的感官很敏銳,她感覺到此時正有無數雙視野在她的臉上掃來掃去,然後再往下把她一副被禁錮著侵犯的身子看了個通透。
下一輪的高潮即將來臨,少女自嘲地放松了身子,無所謂了臉蛋的曝光之後,她依然打不贏,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大意就被人鎖起來操,說實話實在是太丟人了。
剛剛學會的風刃腳是她目前最大的攻擊手段,然而窒息高潮著的時候根本用不出來。
想要治好鎖骨就這麼難嗎?荊綸絕望地閉上眼。
“左傾,左腿卡他左腳,右甩腿,全力”
風聲帶來了一絲微弱的傳音,若不是對這幅嗓音恨之入骨,荊綸甚至都以為是幻覺。
荊綸艱難地轉了一下眉目,人群之中的顯眼的白沙面無表情,仿佛台上之人跟他無關一樣。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你再不服氣又能怎麼樣?死心認輸吧,沒有人會來救你,帶上了著項圈這輩子就別想著脫下來了。”
禁魔法師肉棒緊緊頂住那光滑的屁股,噗嗤噗嗤地射著精液,渾身舒爽不已,這種絕色的女子今後難能一見,他現在甚至有點不想她這麼快認輸,讓他再好好玩玩。
荊綸內心逐漸演算完畢了白沙的指導,恰好聽到了男人的嘲笑,少女的倔傲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才不會期待什麼人來救她,她要自己救自己。
“可憐”
法師沒聽清,著母狗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你可憐”
然而這次少女輕靈的聲音稍微有點修為聽力的人都聽得見了。
禁魔法師頓時怒發衝冠,著臭婊子還被他卡著脖子操呢怎麼敢說這話,一下子高高揚起左手就准備往荊綸的奶子上劈過去,這一下要是劈實了怕不得腫脹好幾天。
然而也就在男人怒發衝冠的一瞬間,荊綸的左腳立刻纏勾上他的左腳,有了著力點的身子立馬使力左傾,一下子脫開了男人僅僅只靠肉棒跟右手將她固定的位置。
“你~~~”
法師眼角一煞,還沒來得動作就感覺到身子一歪,原來少女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到他的左腿的位置,絆得他一斜。
禁魔法師右手猛地向下就想要抓住左傾而下的嬌軀,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秀腿從他眼前掃過。
他是尊師級,他看見了,然而被禁錮成師級的身子跟不上,剛剛抓到下面的右手根本來不及回防,眼睜睜看著那帶著劍風的刃腿一刀劈中了他的脖子。
噗~~~~~
法師噴血倒下,鮮血給赤裸的少女染上鮮紅的顏色。
一瞬間空氣中就浮現出一堆人圍著那個禁魔法師就開始治療,少女那一下沒能劈斷他脖子,但卻劈開了他的氣管,若是救治及時也無傷大雅。
勝負已分。
禁魔法師臉色陰沉地站起來,他媽的,一不小心就被著條小母狗陰了。
他抬眼望去,看到撅著屁股爬起來的少女,後者望過來,正好對上了目光。
少女縮了縮腦袋,慢慢把微紅的俏臉低垂埋進秀發里,但她接下來的動作卻一點都不羞澀,少女背過身,對著他彎腰撅起光尻,拿屁股衝著禁魔法師的肉棒繼續搖了數圈,那粉嫩的蜜穴甚至還擠出了他剛射進去的精液。
無聲的回應,卻極具侮辱。
禁魔法師頓時怒發衝冠,猛然爆發出尊師級的龐大氣息,但下一刻立馬被人抓著頭砸進了泥土里狂砸,將他硬生生砸暈過去。
這里是王都附近,一個奴隸也想鬧事?
但那人轉過頭就目光灼灼地盯著少女。
“你,抬起頭來”
荊綸身子一顫,她知道掩飾已經沒有多大的必要了,若是不想再挨打最好就乖乖聽話,隨即慢慢抬起了那副驚艷的俏臉。
國色天香,這是周圍人最真實的想法。
若是少女是個正常人,那絕色的美少女就算沒什麼地位也怕輪不到他來追。
但現在大可不必考慮那些有的沒的,那人盯著少女不著寸縷的身子,目光逐漸淫邪,然而還未走到少女身前就被另一個強大的身影所阻擋。
他,同樣是王級 。
荊綸抬頭看著這個背影,突然感覺有點陌生。
那個從小教導她劍術的寬厚背影,那個屠殺她族人的背影,那個羞辱她的背影,跟現在這個站在她前面的背影逐漸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