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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封行長篇 39-40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920 2024-03-05 13:47

  就在羅朝胯下的驢鞭已經出了狀態的當兒,門外響起了廚房其中之一的一位女眷的招呼聲:“大家伙趕緊坐上桌准備開飯了!”

  接著就聽到門外淅淅索索的動靜響起來,大家伙張羅著准備吃飯,而臥室里羅朝卻剛剛把勃起的驢鞭緊緊頂在了寧卉翹挺的雪臀上,知道寧卉沒穿內褲,羅朝格外激動,此刻只消扒拉開絲襪,就會跟自己的女神先來上一場香艷的飯前開胃大餐,而奇怪的是,縱使外面已經張羅開飯了,但一會兒過去了,愣是沒人來敲門或者打電話來叫羅朝。

  顯然大家是不想打擾男女主人的好事,但你說客人在外面吃飯,男主人跟女主人卻在臥室里辦事這是個什麼事兒?

  “吃……吃飯了吧?”

  見羅朝依舊緊緊摟著自己不肯松開,而且被男人的堅硬緊緊頂著的身下連條小內內的防线都沒設,男人的堅硬在自己的臀部上磨蹭著,如果再不逃離,僅僅隔著絲襪的邊界隨時都會被攻陷,寧卉只能小聲哀求到。

  結果羅朝來了一句讓寧卉哭笑不得:“還沒叫咱們呢!”

  那外面大家伙准備吃飯了的咋呼聲是叫誰的?

  說完羅朝繼續從身後摟著寧卉,反身將寧卉的臉扳過來咬著寧卉的嘴唇汲聞起來,另外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勃起與臀部的磨蹭處,將那里的絲襪拽在手里,如果絲襪是鐵絲網,羅朝此刻的手指就是工兵鉗,只消工兵鉗一擰,寧卉那一腿薄如卵翼,聊勝於無的齊臀鐵絲網,哦不,黑絲網就會當即粉身碎骨,男人的勃起一個衝鋒就會直插女神那銷魂的溫柔蜜鄉……

  但羅朝拽著絲襪的手指躑躅著沒敢撕破黑絲網,只是目光緊緊盯著與寧卉被掀開了衣物的美臀,在羅朝眼里,與寧卉雪白的肌膚融為一體的肉色絲襪仿佛成了一幀絕美的藝術品,此刻羅朝的確餓了,但不是聽到門外吃飯的吆喝聲,而是被寧卉絲襪包裹的顯得來愈加絕美性感的纖纖玉腿和雪臀激發出來的飢餓感,羅朝這當兒想吃的不是飯,是……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羅朝突然伏下身去,臉便杵到了寧卉的大腿根部,羅朝的嘴隨即悠地一張貼到了寧卉大腿滑膩的肌膚上,接著隔著絲襪,羅朝貪婪的在寧卉的大腿上啃咬起來。

  “嗯嗯嗯……”盡管為了不讓門外的人聽到,寧卉拼命壓抑,但忍不住的呻吟仍然嚶嚀而起,身體也不禁隨著羅朝在大腿根部的汲吻扭動起來。

  而羅朝的嘴只消稍稍朝上,寧卉那連一條內褲的防线都沒有的蜜穴就會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羅朝嘴部火力之下……

  所以舌頭伸得長一點就會越界,但羅朝伸出的舌頭卻只在靠近恥骨間的大腿根部游走,這分明是在故意以此撩撥寧卉的情欲,欲擒故縱,先抑後揚,要想水放得歡快,得先把蓄水池的水蓄滿,這不是套路,這是科學。

  羅朝想牢牢把控著節奏,寧卉也知道,羅朝在自己大腿根部的舔砥再持續下去,自己還能不能吃飯不好說,但自己肯定會變成羅總口中的美餐。

  “吃……吃飯了。”

  寧卉仍然在小聲掙扎著,寧卉不想讓自己在羅朝朋友面前顯得來過於放蕩,作為一個女人,矜持是無處不在的本能,也是一種撩人到心的風情。

  “呃,我正在吃呢。”羅朝的回答讓寧卉心里陡然一個激靈,果真自己被男人當成了美餐……

  但讓寧卉感到羞恥的是——“被男人吃”這個說法能夠激起的自己心理如此強烈的激蕩,那種激蕩是因羞恥而生,卻也因羞恥而悅,寧卉知道這是奇妙的性,在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上起到的神奇作用。

  而偷情中的性,卻有著更加荼毒的快感。

  此刻寧卉內心的激靈——寧卉感到自己面紅心熱,然後身子一擰,才發現自己身下似乎有一股粘稠嘩的一下流了出來,寧卉身體本能的擰動是為了不讓自己身下的熱流流進羅朝正在大腿根部舔弄的嘴里。

  但寧卉身未到,羅朝的嘴已到,那股滾燙的蜜汁到底還是被羅朝噙獲在嘴里,羅朝發出的滋滋的吮咂聲說明了這股熱流水勢不小。

  萬流奔海,江河溪流的歸宿是大海,而女人的蜜汁還有比流進男人的嘴里更好的歸宿麼?

  有如此美味的蜜汁在口,羅朝哪里還有心思吃飯,而羅朝一邊吮咂那從絲襪里滲透出來的蜜液,一邊不忘來上一句:“親愛的,我本來都要去吃飯了,可誰叫你流出這麼多水出來,飯哪里有這麼香甜的蜜液好吃?”

  敢情沒出去吃飯還是因為寧卉來事了,寧卉又急又羞,身體不停的扭結著,而羞急之下恥骨間的快感卻如浪潮般涌來,寧卉不禁身子一截截的軟,就在羅朝終於將舌頭隔著絲襪伸進自己陰阜的一刹那,寧卉嚶嚀一聲,整個身子便癱軟到了羅朝的臉上……

  “不要……”寧卉的身體羸軟,但嘴里的抵抗更加羸弱……

  門外傳來客廳里已經入席吃飯的大伙的說笑聲,嘈雜的說笑聲中,突然一個女人咋呼到:“你們吃飯怎麼朝哥都不叫呢?主人都不來你們一個個的就猴急著把酒喝上了?”

  女人的話音剛落,像是事先喊了一二三,大伙方才嗡嗡的說笑聲驟然空氣凝固一般的安靜了下來,這一安靜不要緊,就聽見臥室傳來了一聲酥蕩的,縱使明顯在拼命壓抑卻根本無法壓抑的呻吟——

  本來,在門外說笑聲的背景音里,這樣跟風一樣輕的呻吟根本是聽不見的,但現在卻因為門外突如其來的安靜顯得來如此之清晰。

  而寧卉這聲禁不住酥蕩的呻吟是因為羅朝將絲襪從恥骨間扒拉開的一刹那發出來的,這樣的呻吟對於成年人的耳朵很熟悉,但就呻吟的悅耳和酥蕩程度,這天籟之音是女人欲情之聲的天花板,難怪門外的大家伙頓時男默女淚,男人們沉默為什麼這樣的呻吟不是為我而發,女人們流淚是因為為什麼老天爺給了她如此貌美的容顏,還要賞給她如此悅耳的嗓音。

  “嗯嗯嗯……啊啊啊——”若有似無般,寧卉輕微的呻吟斷續著穿越臥室的房門飄進了客廳,或許寧卉自己都沒意識到門外突如其來的安靜把自己的呻吟映襯得如此清晰,而此刻客廳里大家心照不宣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仿佛誰制造出了一點動靜,都是對從臥室傳來的天籟之音的褻瀆。

  是呵,還有什麼比這更加美妙的佐餐音樂,這樣的聲音只應天上有,它超越了人類的音符所能譜寫的樂章,人類掌握的所有樂器中,沒有一種能彈奏出如此動人的律弦,它是人類女性的歡歌,是靈魂與肉體劇烈碰撞發出的自然之音,它沒有雕琢,是被禁錮的人性的釋放和呐喊……

  客廳的女人們漸漸有些面色潮紅,不知道是不是被這樣的聲音帶入到了一種身臨其境般歡享的幻覺中,而男人們卻個個在臉上顯露出一種看似無所謂的姿態,但內心卻期盼著這樣的聲音能一直持續,能更加狂野,甚至有的在不懷好意的揣測男主人究竟是做了什麼,讓女主人叫出來的聲音是如此動聽。

  臥室里,羅朝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見羅朝起身將寧卉的身體抱起來壓到了床上,嘴角掛著的絲絲潮濕的光亮是女神鮑魚的蜜汁,而羅朝身下早已澎湃勃發,正渴望著跟寧卉身下迷人,柔軟而多汁的鮑魚之穴來一番瘋狂的撞擊。

  於是羅朝的手指就朝寧卉的身下擰去,羅朝是想以手為鉗絞開寧卉已經被蜜汁浸透的絲襪,以便為隨後的重炮部隊開辟暢通無阻的道路——

  好巧不巧,寧卉的手機響了……

  是寧煮夫打來報航班平安落地的,寧卉趕緊示意羅朝停下,然後接通電話,手機里隨即傳來寧煮夫聽上去有些疲憊的聲音:“老婆,我飛機落地了,你吃飯了沒?”

  “沒……”在“沒”字後面寧卉拼命忍著才沒讓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喘息發出聲,“沒吃呢……”

  這聲喘息是羅朝已經扒拉開寧卉的衣服,將一只裸露的乳房棒在嘴里正剛剛開始啃咬著所激發,那種電流一般的酥麻感照例從乳尖傳來,寧卉的身體不禁一邊輕輕顫抖著,一邊生生把喘息吞了回去。

  “哦,那老婆你吃啥?”

  “還沒……還沒想好呢。”

  寧卉屏著呼吸,因為現在寧卉的呼吸就等於喘息,因為羅朝在乳尖上的啃咬並沒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的用上了牙齒……

  “哦哦,老婆那你趕緊找點東西吃,我今天可能有點暈機,我要回賓館先休息會兒。”

  “嗯嗯,好的老公,你趕緊先睡會兒,你在外面少喝點酒啊,我……我等會兒再打電話給你。”看得出來,寧卉是想快點結束跟寧煮夫的通話。

  “好的,那我掛了啊老婆,你趕緊去找東西吃,拜。”說完寧煮夫掛掉了電話——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寧卉的手機剛一從耳朵離開的當兒,一聲幾乎不可抑制的嬌吟,哦不,是一聲叫喊驟然而起,這聲叫喊的爆擦力是如此之大,以致於當門外大伙的耳朵續上了這聲方才突然不明就里消失的呻吟的刹那,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朝臥室齊刷刷的刷了過去……

  這一切都是羅朝使壞一般用牙齒在寧卉嬌嫩的乳尖上啃咬的效果,而方才寧卉跟寧煮夫通話的時候屏息得有多久,此刻這聲叫喊釋放得就有多強烈。

  好說不說,門外的大伙頓時被這聲突如其來,如此響亮,從女神嗓子里迸發出來的釋放驚到!

  乳尖被羅朝牙齒的啃咬帶來的快感讓寧卉的大腦在呻吟中一片空白,直到當乳尖的快感轉化成身下一陣強烈的痙攣之後,寧卉才慢慢從無意識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寧卉知道方才的顫栗是因為自己竟然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寧卉不知道這次小高潮僅僅是因為乳頭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還是當乳頭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的時候老公突然打來了的電話。

  所以,如果是後者,這次小高潮更像一次心理誘因引發,宛如空中的煙花,短促而又絢爛,而那短促絢爛的煙花好比偷情帶來的背德的刺激。

  寧卉知道這種刺激有毒,但此刻寧卉卻身陷其中,縱使幾番掙扎卻無法自拔。

  “我……我老公叫我吃……吃飯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提到老公,但寧卉分明感到面對依舊把自己的乳頭叼在嘴里的羅朝提到寧煮夫,竟然會有一種自虐般的快感掠過全身,而那種快感瞬間外化成了自己恥骨間又一次強烈的痙攣……

  寧卉本能的夾緊了雙腿,身體禁不住再次輕輕的顫抖起來……

  羅朝從嘴里歡快跳動的乳尖感受到了寧卉的顫栗,起初羅朝還不知道寧卉的高潮已至,但率先感知到這又一輪小高潮的是自己前去作為工兵鉗絞開黑絲網探路的手指,寧卉能拼命忍受著不叫出coming,但卻忍不住身下的蜜汁汩汩如噴泉一般往外噴涌。

  這也讓羅朝驚到了,幾次歡娛下來羅朝能感受到寧卉體質的敏感,但沒想到能有如此敏感,因為自己方才的所做所為僅僅才是舔吸了寧卉的大腿和乳頭……

  還沒到讓人魂牽魄縈的蜜穴,那里率先爆發出來的高潮讓羅朝的魂先失散了一回。

  羅朝正激動且困惑間,聽到寧卉繼續夾雜著時斷時有的呼吸輕輕喘息到:“我老公……我老公叫我吃飯了……”

  這下好了,寧卉嘴里再次提的到的老公讓羅朝頓時茅塞頓開,突然明白了什麼——

  原來寧卉的高潮不僅僅來自於自己在一直不停忙活的手和嘴,而是老公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是不是這個電話讓寧卉強化了自己在偷情的意識才讓身體起到了如此強烈的反應?

  羅朝想。

  羅朝當然看得出來寧卉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對老公的愧疚,但今天明顯因為老公電話來而的高潮卻是那樣真真切切,這讓羅朝對於女人的觀識上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難道,羅朝在腦海中閃過這樣一絲念頭,難道女人真的會沉淪於偷情之樂?

  羅朝意為的是特指像寧卉這樣質本潔來,美麗得如此清純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迷惑,羅朝決定什麼時候去問問一個專門做女性性心理研究的朋友。

  但寧卉在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女人的沉淪之美讓羅朝陶醉,讓羅朝覺得女人的美還有深不可測的另一面,那是一種讓人著迷,縱使沉淪中,你仍然會感到在寧卉身上煥發出來的性感和光澤。

  “你餓了嗎親愛的?”聽著寧卉一直軟語相求,羅朝終於忍不住問到。其實羅朝現在也餓,但非口腹之餓。

  寧卉已經癱軟在床上,方才突如其來的兩次小高潮讓寧卉身體的欲情徹底打開,其實寧卉現在肚子並不餓,而是在為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就來了高潮而感到羞恥,這樣的狀況在跟羅朝以前還從未曾出現過。

  寧卉知道,這跟羅朝有關,卻跟寧煮夫是無關勝有關……

  但寧卉不想自己拼命忍住的coming的叫喊被羅朝的朋友聽見——高潮來的時候沒有coming——在身體的激蕩中,寧卉知道這樣的高潮是沒有靈魂的。

  “嗯嗯……是的。”寧卉喃喃應答到,“我老公叫我吃飯了。”

  寧卉再次提到的老公終於讓羅朝善心大發,捂在寧卉身下的手不覺一松,趁著這個空兒,寧卉悠地從床上撐起身來一溜煙朝臥室的衛生間跑去……

  縱使欲求未滿,但寧卉因為羞恥此刻只想逃離。

  一會兒寧卉整理好自己方才在羅朝手里將脫未脫的衣服,洗漱完了出來,見羅朝目光溫柔,面帶微笑看著自己,還沒等愣過神來,下一秒已經被羅朝攬在懷里帶出了臥室。

  “親愛的,我們去吃飯。”羅朝的臉湊在寧卉的耳邊的輕聲耳語到……

  臥室的門甫一打開,一道雪亮的光頓時照亮了客廳,這道光讓大家伙還沒從臥室怎麼突然就沒聲了的愣神中楞過神來,因為它是如此的光彩照人,以致於大家齊刷刷對著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羅朝身旁的寧卉驚目而視。

  此刻寧卉在大家眼中已經不僅僅是羅朝的女朋友和這間房子的女主人,而是一道足以照亮人間的天使之光……

  欲情剛剛過身的寧卉,卻因為嬌羞更顯得楚楚迷人。

  寧卉頓時臉蛋緋紅,從大家齊刷刷看著自己的目光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大家雖然看不到,但肯定已經通過耳朵聽到了臥室里發生的一切!

  寧卉羞愧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寧卉哪里還找得到地縫,能找到只有羅朝結實的肩膀。

  “妹妹,到我旁邊來坐!”幸好方才在廚房跟寧卉打過招呼的其中一個女人站起來替寧卉解圍。

  叫寧卉妹妹,因為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燙著時尚的波浪卷,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聽大家伙都叫她芳姐。

  說著芳姐讓旁邊的男人挪開了一個位置,這個男人是她老公,羅朝一個死黨,中學同學。

  芳姐如此熱心,羅朝也不好意思推讓,再說羅朝也希望寧卉能盡快融進自己的朋友圈,於是羅朝攬著寧卉坐到了芳姐旁邊。

  而坐下來寧卉才知道自己坐了芳姐老公原來的位置,寧卉有些不好意思,說到:“不好意思,這是你老公的位置吧。”

  “讓他坐你家羅朝旁邊得了,正好他們好一起喝酒!”芳姐滿臉笑容,特意把羅朝前面的那個“你家”叫得山響。

  於是羅朝跟寧卉加入進來讓吃飯的座位態勢發生了一些新的變化,寧卉左邊是芳姐,右邊是羅朝,朝右挨著羅朝的是芳姐的老公,大家伙都叫他孫哥。

  而朝左邊挨著芳姐坐的是一個大家伙叫鐵娃的男人,鐵娃看上去不苟言笑,據說是練拳擊的,目測一米八十以上,身材健碩,滿身疙瘩肉,估計鐵娃就是這身像鐵一樣的疙瘩肉叫出來的。

  鐵娃是一個人來的,是今兒唯一一個沒帶女眷的男人,鐵娃據說也是羅朝的同學。

  芳姐一艾拉著寧卉坐下便熱情的跟寧卉家長里短的嘮起嗑來,然後男人們喝茅台,女人們喝紅酒,一半以菜下酒,一半以話下酒,一會兒,大家伙就跟啥也沒發生似的重新恢復了熱鬧。

  寧卉跟羅朝的朋友們不熟,所以顯得有些生澀,只是跟芳姐搭搭話,幸好縱使一邊跟朋友們在天南海北的海吹,羅朝仍然不忘一邊一直手緊緊攥住了寧卉的手,而且芳姐不停的給寧卉夾著菜,這才讓寧卉緊張的情緒得到了些許安撫。

  話說大家伙對於女主人的敬酒是免不了的,但羅朝在一旁發話,大家敬酒可以,但不能勸酒,並且只允許寧卉象征性的抿一口紅酒做答,這個顯而易見的保護性措施讓大家一圈酒嫂子嫂子的叫著敬下來,寧卉的一杯紅酒還沒見底。

  許是因為芳姐的熱情和特意的照顧,一會兒,寧卉的緊張和生澀消除了許多,而芳姐也特別會聊,總能跟寧卉找到女人間共同感興趣的話題,於是兩人間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一切,都奔著一場正常的飯局的方向而去,但於無聲處聽驚雷,平靜下面是涌動的暗流,這樣的暗流此刻的寧卉還根本無法,或者看不見——

  當然,除了羅朝方才一直攥著寧卉的手開始不老實,已經時不時的會伸進裙子里在寧卉腿上的絲襪上撩上一把。

  羅朝這股飯桌下手上的暗流寧卉不用看,因為那只需要自己用身體去感受,羅朝此刻的咸豬手更像是一種情趣,而不是放縱,而且與自己離得最近,一直跟自己嘮嗑嘮得不亦樂乎的芳姐根本無暇他顧,哪里能想得到盡在咫尺的寧卉原來是一邊跟自己嘮著嗑,身下卻一邊夾著男人的手……

  所以寧卉愈加緋紅的臉蛋在芳姐看來那只是紅酒的肇因,甚至寧卉說話間漸漸開始夾雜著些許氣息不勻的喘息在芳姐看來也被認為是個人說話的習慣。

  這種氣息不勻的喘息當然是因為羅朝的手在寧卉的裙子里逐漸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和力度的結果……

  咦,不對,芳姐隨後的說話中也漸漸開始插入了這種氣息不勻的,仿佛氣流顛簸一般的喘息,而且芳姐的臉蛋也開始愈加緋紅……

  但這有什麼不對的,在寧卉看來,芳姐的臉蛋紅了是因為喝了更多的紅酒,說話輕輕的喘息聲不過是一個人說話的習慣罷了。

  寧卉的確是這樣看芳姐的,此時此刻寧卉作為女人的敏感反應系統還沒有被激發……

  一直到寧卉無意中撇見坐在芳姐一旁的那個叫鐵娃,一直沒說一句話的男人似乎一直擱在桌下的手突然從桌下冒了出來,然後,然後這個男人居然做了一個完全不是男人的舉動——

  就見鐵娃將從桌下抽出來的手的手指擱在嘴里抿了抿,然後復又擱回了桌下……

  當然,這個動作也可以理解為不經意,寧煮夫有時候也會像個小孩子般咬咬自己的手指甲呢。

  於是寧卉只是稍稍有些詫異,但女人的敏感反應系統還是沒被激發,一直到寧卉正巧覺得一個姿勢坐著坐久了有些不舒服,然後下意識低下頭想把椅子朝後挪挪,而寧卉這一低頭就順便把身旁芳姐身下的裙據捎帶進了眼角的余光里——

  這一捎帶不要緊,就見寧卉張開的嘴差點沒能合攏,咂舌間寧卉倒吸一口涼氣——

  寧卉看到芳姐的裙據在微微顫動,而坐在一旁的鐵娃正把手伸進到了芳姐的裙子里……

  所以剛才鐵娃為什麼要抿手指?

  其實男女間這點小情趣也沒啥,此刻羅朝不也是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正在翻江倒海麼?

  但問題是——

  寧卉感到渾身一顫,然後下意識的朝自己的右邊看了看,那個叫孫哥的男人正在跟大家伙把酒言歡,難道,難道孫哥不才是芳姐的老公嗎?

  千真萬確,聽一來羅朝介紹的時候,寧卉清楚的記得羅朝介紹的孫哥是芳姐的老公,那麼此刻在桌下把手伸到芳姐裙子里的鐵娃是誰?

  此刻孫哥看上去渾然不覺,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頭上已經一片綠草茵茵,難道?難道!

  難道羅朝的這圈朋友也是……

  寧卉不敢往下想,其實羅朝的這幫朋友玩得未必比老公那個圈子玩得嗨,但如果在這里遇到了同路人,那這個世界不僅奇特,也是真夠小的了。

  寧卉趕緊將余光收了回來,生怕芳姐發現了自己發現了她的秘密,於是寧卉重新調整好姿勢坐定,這下,連看都不敢看芳姐了。

  “妹妹,”芳姐若無其事的跟寧卉繼續嘮嗑,看上去是沒發現寧卉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的樣子,“你跟羅哥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

  “呃……”寧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接著聽到芳姐來了一句直接讓寧卉差點石化:“還猶豫啥呢?找著一個對的人不容易,我給你說啊,婚姻並不那麼可怕,比如我老公,結婚前是瘋狂的追我,結婚後對我也很好!”

  好嘛,老公就在一旁,裙子里伸進的是其他男人的手,嘴里卻說著老公多愛自己,寧卉一時感到有些精分,感到這個世界是如此魔幻與不可思議。

  因為自己何嘗不是如此,一邊背著老公偷情,卻一邊對老公說著我愛你……

  “嗯嗯……”寧卉凌亂了,嘴里喃喃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我是說的真的,”芳姐繼續來,而且嘴一撇,隔著空氣對孫哥撒了個嬌,“是不是嘛老公?”

  那聲老公叫得是如此媚聲媚氣,別說男人,聽得寧卉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化了。

  “呵呵,我老婆跟我撒嬌了!”孫哥也是豪爽,隔空就把芳姐撒嬌的茬接了。

  而更豪爽的是就見孫哥霍地一下站起身來,方才估摸是喝了好幾大兩的茅台也沒讓孫哥站起來的身姿有半點晃動,接著孫哥一個箭步的躍過羅朝和寧卉,伏下身摟著芳姐就來了一個情意滿滿的熱吻!

  這狗糧撒的!接著聽到全場一片驚呼,其中有好事者不忘吃了狗糧給狗糧點贊:“都說孫哥是寵妻狂魔,今兒算見識了!”

  “是啊,芳姐好幸福哦!”這是另外一個跟芳姐在廚房忙活的女人的聲音。

  孫哥跟芳姐的這個熱吻足足持續了一分鍾,而不知道是不是孫哥無意,或者是不是芳姐有意,芳姐一直以坐在座位上仰頭相吻的姿勢承下了老公的這個愛意滿滿的熱吻……

  下意識中,寧卉用余光看到一旁的鐵娃也在若無其事的看著眼前自己把綠油油的草原種到人家頭上的男人跟老婆撒著狗糧,而讓寧卉感到震撼的是,芳姐跟老公的熱吻剛一結束,孫哥還沒回到座位上,寧卉從還沒收回來的余光中看到鐵娃的手竟然還支棱在芳姐的裙子里。

  那麼問題來了,芳姐剛才跟老公熱吻的時候,鐵娃的手……

  這還沒算完,孫哥剛一離開,寧卉看到芳姐竟然也隨即將手伸到桌下跟孫哥的手隔著裙子緊緊相握在一起……

  這一幕讓寧卉有些傻眼,從性質上講,在老公眼皮底下的芳姐和鐵娃的暗通款曲,與自己剛剛在家里跟准備出差的寧煮夫吻別,轉身就上了羅朝的床有什麼區別?

  寧卉趕緊抬起頭來,生怕芳姐知道自己發現了她和鐵娃的秘密。其實寧卉是已經無法正視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寧卉以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現在看來,這並不僅僅是自己才能犯的錯,身邊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

  法不責眾?寧卉並沒有因為似乎找到了同類而減輕了羞恥和自責,於是寧卉閉上眼輕輕嘆息了一聲,這聲嘆息卻像悶在嗓子眼的一朵浪花——

  這朵只有自己能聽到的浪花其實是因為羅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據里掀起了浪花,哦不,不是浪花,是浪潮……

  在羅朝的手指以絲襪當琴弦的不停撥弄下,寧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寧卉幾欲用眼神想讓羅朝停下來,但在羅朝眼里,寧卉哀求的眼神純清欲美,能激發羅朝內心的愛憐,但手指在絲滑一般的蜜汁的質感包裹下卻根本停不下來。

  羅朝看到了寧卉額頭上川字兒隱隱咋現,面色微紅,已經半閉成絲的上彎月泛著迷離的魅光,自己淹沒在潮水里的手指能感受到寧卉恥骨間愈來愈用力的緊夾——

  那種緊夾的感覺溫潤如巢,卻力道如鉗,如扇貝一般的唇齒咬合間,羅朝更感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突突突,突突突,歡快的跳動著……

  羅朝一直把控著手指在寧卉身下撥弄的節奏,所以方才寧卉的身體一直是應承著這樣的節奏來的,但此時此刻,羅朝分明感受到寧卉身體的反應突然風起雲涌,隨即汛潮滾滾,羅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想應該是寧卉身體的欲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撩燃。

  眾目睽睽之下,羅朝一邊跟大家談笑風生,在大家伙看來,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體挨得緊一些,以及男女主人時不時的耳鬢砥磨是繼續在跟大家撒狗糧罷了,卻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經將女主人身下的一湖春池攪得天翻地覆。

  寧卉現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一浪緊似一浪涌來的快感,連同這樣忍住的還有那奔涌到嗓子眼的浪花和身體微微開始的顫栗,寧卉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甚至喘息,寧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身體的顫栗和骨若無力的贏軟——

  那種贏軟且顫栗著的感覺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現在只是跟羅朝在一起,此刻的寧卉已經以胸為床,攤到在羅朝的懷里。

  此刻對於寧卉最艱難的莫過於用贏軟無骨的身體抵抗著羅朝的手指在身下帶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侵襲,由此而來的快感因為身處眾目睽睽之下與身邊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陳倉的迷之行為帶來的心理衝擊的而變得來異常強烈。

  被羅朝的手指撩燃的烈火是無法熄滅了,誰說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欲情炙燃之時水與火竟然是如此奇妙的相融在一起,寧卉分明感到身下早已濡濕不堪,但一股股浪潮卻仿佛是帶著火苗在噴涌,那些火苗炙烤著身下嬌嫩的肌膚仿佛是一條條滾燙的舌頭在撕咬,在舔砥。

  寧卉拼命抵抗著,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寧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讓大家知道自己在飯桌上是吃飯,而不是來淫樂的。

  有了快感你就喊,但此刻的寧卉縱使快感漣漣卻一絲一毫的喘息聲都不敢發出,而且一波拼命的壓抑反向操作之下,這種快感卻愈加盛烈的在恥骨將彌漫開來。

  而這種抵抗卻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麼希望羅朝的手指能從自己的身下抽離出來,但自己的恥骨卻禁不住將其愈夾愈緊——

  因為寧卉知道自己的雙腿稍稍一松,那種要命的,由顫栗和贏軟帶來的幾乎讓大腦空白的強烈的快感就會消失於無形,而此刻的身體對這樣的快感卻是如此的貪婪和渴求,以致於寧卉必須拼著兩種命,拼命的忍住讓自己看上去若無其事,然後一邊祈求著羅朝的手指抽開,一邊拼命的將其愈夾愈緊……

  不對,是拼了三種,還拼的一種是拼命忍住其實早已無法抑制的高潮能夠晚一些,再晚一些到來。

  或者永遠不要到來,寧卉不想在羅朝的朋友面前失態,不想在身體對於這種荼毒般快感的沉淪中失卻女人最後的矜持。

  於是這場大家眼里男女主人撒的春宮狗糧演變成了此刻奇特的局面,方才在臥室的時候大家伙尚且能夠聽到男女主人在纏綿之時女主人發出來的呻吟,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眾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卻是女主人的面色微紅的臉蛋上靜默的詳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這種平靜的詳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種命換來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隨著羅朝的手指在身下攪動得愈發激烈,寧卉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聲音,這種聲音如同春泉在山澗的鳴響,已經從方才的時斷時續變成了一條綿延不覺的聲线。

  寧卉在朝著自己身體忍耐的極限奔去,而忍耐的卻不是痛苦,是一種混合著身體的反應和心理刺激和羞恥已經完全超越了語言名狀的感覺,那是一種極喜,是一種羞恥,也是一種毒!

  就在寧卉大腦一片空白,幾近意識全無的刹那——

  說時遲,那時快,身邊的芳姐突然伸出手來緊緊拽住了寧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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