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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封行長篇 41-42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531 2024-03-05 13:47

  寧卉完全沒想到芳姐會突然攥住自己的手,於是下意識轉過頭朝芳姐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就見眼前的芳姐面色櫻紅,檀口微張,朱唇白齒,鼻尖與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里只見喘息不見呼氣……

  寧卉不由一驚,眼前的芳姐不就是……

  不就是鏡子里的自己麼,接著見芳姐對自己相視一笑,那一笑意味深長,媚光迷離的眼神仿佛在對自己說:親,讓我們一起飛……

  寧卉知道芳姐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的狀況,因為那樣的狀況正出在芳姐自己的身上,因為,此刻都有一個男人的手伸到兩人身下的裙子里……

  芳姐的手突然攥過來的一握,算是認可了寧卉對自己秘密的發現。

  於是兩個女人在會意的相視中獲得了某種默契,寧卉知道把手伸到芳姐身下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而芳姐似乎是知道寧卉其實也是有老公的,從芳姐會意的眼神中,仿佛芳姐是看明白了一切。

  “狗日的國豬!”

  在大家伙熱鬧的談笑聲中,猛然聽到孫哥恨恨的來了一句,原來這當兒大伙正聊到昨晚國足輸的一場比賽,“這群兔崽子踢的是啥子鳥球,昨天害老子又輸錢!”

  一聽孫哥就是在玩球,而且昨天是買愛國盤輸了錢,此刻在一旁激憤的聲討和數落著國足。

  就在孫哥的聲音冷不丁的竄出來的當兒,寧卉感到芳姐握住自己的手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這下顫抖寧卉感受出來了,是心悸,是懺悔,是愧疚,也是……

  興奮與刺激!

  老公的聲音近在咫尺,身下卻享受著其他男人手指的蹂躪……

  寧卉為芳姐的膽量感到咂舌,因為寧卉憑著女人的本能感覺孫哥並非寧煮夫一類的YQF,芳姐此刻的所做所為完全就是在玩極限運動,偷情的極限運動,把偷情的極限玩到了極致。

  無限風光在險峰,所謂極限運動,即意味在巨大的風險中尋找更加強烈的快樂和刺激。

  但這不算完,突然,寧卉感到芳姐的手竟然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

  原來聽到一個人接了孫哥的茬,本來接個茬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位大家叫江哥來的是這句:“孫哥,你心真大!”

  其實來這句也不要緊,因為從接孫哥在說國豬話茬來看,聽上去江哥完全有可能是在說居然還能有心大到買球買國足贏的人,但問題是,人家江哥恰好就坐在鐵娃的身邊,由他說出這句話來在此時時刻的語境中也完全可以理解為是在說孫哥,你老婆在你眼皮底下把青青大草原都種在你頭上了,你還心大到說國豬。

  因為坐在鐵娃身邊,他完全有可能已經看出鐵娃跟芳姐正在桌下暗通款曲。

  手上感受著芳姐的顫栗,這下的顫栗中寧卉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兒害怕。

  於是寧卉本能的轉過頭循聲朝鐵娃旁邊的江哥看去,然後看到孫哥也看著江哥,然後笑了笑問到:“我咋心大了?”

  孫哥還笑得出來,寧卉的心霎時緊到了嗓子眼,接著不知道江哥是不是故意在賣關子,因為半晌沒聽到江哥回話,只見江哥慢慢的站起身,然後端著酒杯搖晃著身子慢慢朝孫哥走去……

  江哥這是要去給孫哥告密的節奏嗎,寧卉感到芳姐顫抖的手都沁出了汗來,房間里空氣頓時凝固起來,芳姐現在是真正站在了險峰,芳姐這是要麼會刺激到飛起,要麼粉身碎骨麼?

  寧卉覺得芳姐是不是玩得太狠了,當寧卉本能的低頭用余光朝芳姐的桌下瞄了一眼的時候,看到似乎鐵娃的手依舊伸在芳姐的裙子里,裙邊的抖動說明了鐵娃的手這當兒在干的好事根本沒有停下來,同時,寧卉感到芳姐拼命控制著自己已經不僅僅是手,而是整個身子的顫抖。

  寧卉知道芳姐是在賭江哥說的心大是說的國豬這茬,但既然是在賭,說明芳姐也不敢肯定江哥就不是想去給老孫告密,因為如果不是告密,江哥用得著站起來朝老公走去麼?

  這是要去說悄悄話的節奏麼?

  空氣在凝固,桌子上飯局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各自當事者的腦海卻因為桌下的暗流涌動的劇情正在飛快轉動著,好一場好萊塢的編劇都寫不出來的大戲正在上演,突然,寧卉也覺得這場跟自己無關,似乎又有關的大戲好刺激。

  而短短幾米的距離,江哥走到孫哥跟前仿佛走了一光年。

  在這一光年里,寧卉感到羅朝在自己身下攪動的手指也一刻未曾停下,這讓寧卉的身體跟芳姐一樣,也愈發顫抖著不能自持,但寧卉拼命的忍受著不願自己的高潮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不是不願爆發,不是不願意跟此刻拉著自己的手的芳姐一起飛,是女人的羞恥還起著阻梗的作用,但此刻的氛圍又讓寧卉感到要壓制身下如潮的快感完全是mission impossible,是一個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寧卉只能祈禱羅朝的在身下翻江倒海的手指能停下來,停下來,能停下來憐憫一下自己作為女人的矜持。

  就在江哥終於走完一光年的距離來到孫哥的旁邊,支棱著酒杯要跟孫哥碰杯,突然一聲高亢的呻吟劃過客廳的上空,這聲高亢的呻吟如同沒有預警的空襲,只不過這空襲的不是炸彈,卻勝似炸彈,就見本來喧囂的大家伙突然楞住,被這聲不是炸彈勝似炸彈的呻吟炸得通通沒了聲。

  本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的寧卉也被誰都能聽得出來這聲特殊的呻吟嚇住了,一會兒寧卉才拍了拍胸口,確定呻吟不是自己發出來的,然後朝身旁的芳姐瞄了一眼,發現芳姐也是以同樣疑惑的眼神錯愕的看著自己……

  所以這聲呻吟也不是芳姐發出的。

  這聲呻吟炸彈系女聲,高亢,酥蕩,爆炸力只有女人高潮迸發出的能量才能發出,此刻房間唯二發出這種特殊狀態下才能發出來的特殊呻吟的寧卉和芳姐都明確的不是這聲呻吟的制造者,那麼問題來了,還有誰搶在寧卉跟芳姐前率先撞了线,把女人在高潮中的酥蕩之聲炸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把大家伙炸得一片靜默的呻吟繼續在房間飄蕩著,寧卉聆耳一聽,才聽出來聲源不是來自於客廳,而是來自於客廳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那應該是客臥。

  已經有好事者朝客臥的門口看去……

  但大家此刻的神情已經好像沒那麼驚訝,仿佛聽到這聲突如其來的炸彈傳來似乎是一種天經地義,而房間里唯一不明就里的也許只有寧卉了。

  幸好有女生咋呼起來,為這酥蕩的聲波炸彈給了注解:“唉,我還說小王和小李哪去了呢?這才叫緣分天注定,哪里用得著介紹呢?原來人家早已一見鍾情!”

  原來小王和小李是這次羅朝一並請來的朋友的朋友,說是倆人挺合適准備跟他們牽個线相互介紹來著,這倒好,這邊還擔心小王和小李能不能相互看上眼,人家早已急不可耐在一邊抱著滾床單去了。

  從客臥傳出來的小李高亢的呻吟聲,聽得出來兩人是干柴烈火,情深意濃,那床單滾得是車撕馬鳴,戰況激烈。

  而小李那似乎毫無顧忌的釋放卻讓手拉手的寧卉和芳姐更加難受,小李飛起來了可以喊,但這當兒寧卉跟芳姐相當於你的身體已經同樣飛起來,卻不能讓人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

  話說楞過神來的江哥這才找孫哥把酒杯碰完,然後嘆了口氣,嘴里悠地飆出一句感嘆,這句感嘆讓寧卉感到拉住的芳姐的手溫度一下也飆升到沸點——

  “唉,女人呐!”江哥的這句感嘆像是為客廳上空飄蕩的那個叫小李的美女的呻吟聲有感而發,又像是在暗戳戳的意指芳姐……

  現在寧卉是真的緊張了,在別人的偷情里,飆自己的腎上腺,寧卉著實被今兒如此緊張的氛圍刺激到,難怪此刻羅朝的手指在身下的翻飛能夠帶來如此強烈的身體反應,有時候那種摸不著卻能深切感受得到的氛圍才是快感加持的倍增器。

  寧卉生怕江哥下一句就把芳姐的秘密給孫哥抖落了出來,那孫哥還不得跟鐵娃掀了桌子干一架啊,當然,孫哥如果是YQF,情況另當別論,但從芳姐此刻手心出汗和溫度飆升的狀況看,寧卉判斷孫哥跟寧煮夫不是一類人,而芳姐今天是真正在玩極限運動。

  對,偷情極限運動。

  像今天芳姐這種在老公眼皮底下跟男人暗通款曲的玩法已經刷新了寧卉對於偷情底线的認知,芳姐此刻的狀態好比在萬里的山巔之間走著鋼絲,刺激是刺激,但稍一不慎掉下去便會萬丈深淵般的粉身碎骨。

  話說通過在今兒這場跟芳姐的同命相連般的致命邂逅,寧卉跟芳姐成了好閨蜜,後來芳姐在跟寧卉描述這種偷情的刺激時用到了一個詞兒,這個詞兒其實既出乎寧卉的意外,又讓寧卉感同身受,即,那種刺激和快感的刺激比正常的性愛要嗨上……

  一萬倍。

  一萬倍!縱使這是一種夸張的修辭,但芳姐嘴里的一萬倍讓也讓寧卉咂舌,差點讓下巴驚到沒了蹤影。

  這是後話。

  隨著羅朝的手指已經深入到自己的蜜穴里瘋狂攪動,那位叫小李的本來來相親,卻直接滾了床單的美女的呻吟聲依舊綿延不斷的衝擊著耳膜,此刻身下如潮涌來的快感縱使沒有一萬倍,也有比平時一百倍的強烈,寧卉甚至感到一陣目眩和窒息,感到自己身下的決堤似乎就在毫厘之間來回搖擺,在如此強烈的快感的衝擊下,寧卉感到自己的意識的柵欄已經搖搖欲墜。

  寧卉仿佛看到芳姐的身體已經在萬丈之高的鋼絲繩上懸空,而江哥的告密——如果江哥起身踱步到孫哥面前就是准備干這事的,江哥的告密就將是那萬丈高空吹過的一絲輕風,這絲輕風足以將芳姐從鋼絲繩上掀落下萬丈深淵……

  就在寧卉已經篤定芳姐下一秒一定會粉身碎骨的當兒,江哥的感嘆過後居然突然拐了個彎,伏在孫哥的耳邊給自己方才的感嘆來了個解釋:“我是說這聲音真好聽!”

  “這個我聽出來了,”孫哥看著江哥依舊一臉疑惑,“但我是問為啥你說我心大呢?”

  “呵呵……”江哥伸手拍了拍孫哥肩膀,那勾肩搭背的樣子像極了男人說悄悄話的樣子……

  從這個姿勢看,這是真的要告密了麼?

  寧卉緊張得快要嗓子冒煙,從緊緊攥住自己的手的力道,寧卉感覺下一秒芳姐的心髒就會驟停。

  羅朝的手指依舊在身下如琴弦般的飛舞,手指過處,絲襪成為撕襪,如潮的快感已經將撕襪淹沒……

  “我的……我的意思是,”此時江哥的聲音已經是醉意盎然,話不成线,慢得跟樹獺一般的語速跟依舊在房間里飄蕩的女人的呻吟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國豬這麼好的理財產品你居然還能輸錢,你買國豬贏,你這是跟錢錢有多大的仇啊?孫哥!”

  折磨了芳姐和寧卉半天的樓梯響聲終於落地,靴子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但終究不是跟孫哥告密芳姐的瓜,而是國足的臭腳穿過的靴子……

  寧卉瞬間把心從嗓子眼放回了肚子里,就在准備緩口氣的當兒,說時遲,那時快,就看見芳姐攥著自己的手連著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然後頭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朝自己的肩膀耷拉了下來。

  在余光里寧卉看到芳姐面紅口赤,嘴唇翕張著卻拼命控制著不讓一絲兒的喘息從嗓子眼里迸發出來,許是一直繃著的神經突然的松弛讓一直隱忍待發的高潮終於決堤,寧卉知道芳姐終於……

  到了。

  還好芳姐是用把頭靠在寧卉肩頭姐妹般親熱的舉動掩藏了自己被一旁的鐵娃指奸到高潮的模樣,那麼說好的一起飛呢?

  接著寧卉感到一陣眩暈般的快感從身下直襲大腦,身體的痙攣如同芳姐傳遞過來的痙攣的回浪,因為此刻兩人的身體緊緊相偎又傳回給了芳姐,寧卉頃刻間感覺自己癱軟如泥,幸好,有芳姐身體的倚靠才讓寧卉在高潮中短暫的意識缺失中還保持了一個完整的坐姿,而寧卉緊緊咬著嘴皮才沒讓coming從嗓子眼里噴發出來……

  在飯桌上眾目睽睽之下,兩個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女人看上去只是將身體像姐妹一般依偎在一起來了一場親熱的低頭耳語。

  “啊啊啊……啊啊啊……”從臥室傳來的那個叫小李的女人的呻吟似乎也到了最加高亢之時,那酥蕩的呻吟依舊飄蕩在客廳,除了羅朝之於寧卉,鐵娃之於芳姐,飯桌上的大家伙沒有人知道寧卉和芳姐在別人的呻吟里玩了把偷情的極限運動,來了一場自己的高潮……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高潮真好,我想去飛翔,這樣的高潮說來就來,所以羅朝的朋友們是有著多麼旺盛的荷爾蒙,一餐飯吃下來居然吃出來三個女人的高潮,這要是飽暖思淫欲的夜幕降臨之時……

  不一會兒,夜幕降臨,大家酒足飯飽,男人們打的都是飛天的嗝,但似乎大家伙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羅朝居然一邊給大家放片看電影,一邊張羅著大家打麻將。

  而在客臥里的小王和小李就根本沒再出來,只不過這一大晚上的小李的呻吟聲就像循環播放的單曲沒有再停歇,而是間歇性的時起時伏,時激烈時舒緩,根本沒有悠著點的意思,仿佛兩人第二天就不再見面,或者兩人是我遇良人,佳緣珠結,要在這個夜晚把一生的床單都滾完了。

  寧卉坐在沙發上,羅朝特意播放的是卓別林的電影,今天播放的是城市之光,呵呵,又是卓別林,城市之光……

  此刻窗外一派流光溢彩,盛世燈火。

  寧卉卻在拼命的想著小李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女人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和動聽,那一定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每每這樣的呻吟整晚上在耳邊如同單曲循環般不絕於耳,想到吃飯前大家在客廳聽到的自己的呻吟跟此刻小李的是一樣一樣的,寧卉頓時感到面紅耳熱,恨不得找個地縫再次鑽了進去。

  但寧卉此刻只能將經歷了兩次高潮早已倦怠癱軟的身體倚靠在跟自己坐在一旁的芳姐的肩頭,然後跟一眾女眷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兒,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下因為高潮過後的濕潤黏糊得緊,但也沒有一絲兒力氣撐起身來去衛生間清洗。

  於是連著芳姐濕潤下身發出來的,飄蕩在空氣中淡淡的馨香,那種馨香帶著女人事後特有的味道是如此的好聞,以致於寧卉的睡眠中樞不知不覺被這樣的氣息激發,寧卉感到大腦一陣昏沉,不知不覺便睡意的侵襲中靠在芳姐柔軟的肩頭打起了盹兒,一會兒便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這一覺是如此好睡,事後的倦乏,些微的酒精以及鼻尖里淡淡的,帶著女人體香的獨特的氣息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催眠劑,只是客臥里單曲循環的女人的呻吟聲不斷侵擾著睡眠中樞,讓寧卉這一本應的安詳之夢帶著了一點綺夢之色……

  所以現在羅朝在干嘛?哦,他麻將打得正歡……寧卉後來才知道,跟寧煮夫一樣一樣的,其實羅朝挺喜歡打麻將的,喜歡打川麻,血戰到底。

  不對,怎麼羅朝伏在自己身上來了?

  寧卉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自己靠在芳姐上的身體被羅朝扒拉了下來擱放在了沙發上,將壯碩的身軀重重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旁的芳姐媚眼迷離的看著自己,然後將手伸到羅朝胯下,將羅朝陰莖從褲衩里掏出來握在手里……

  芳姐手里握住的男人的陰莖的確大如羅朝,看上去經充血勃起,杆體粗大,龜頭紅亮,芳姐的一只手能握住尚不及二分之一,寧卉差點驚叫起來,羅朝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跟芳姐能夠親熱到這樣的程度?

  這還不算完,就見芳姐竟然伏下身,嘴悠地張開,一口將羅朝勃起的陰莖含進了嘴里……

  寧卉這下徹底凌亂了,完全不知道羅朝跟芳姐是個什麼狀況,寧卉不是沒經歷過多人運動,但此刻跟羅朝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因為自己不是這個男人嘴里口口聲聲要娶的未婚妻嗎?

  跟自己愛愛還能叫上其他女人為自己口?

  這,怎麼可以?

  寧卉悲從心來,頓時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縱使自己並不想嫁給羅朝,但並不等於寧卉不在意羅朝說愛自己和要娶自己只是一句哄女人上床的借口。

  接著聽到男人“嗷——”的一聲悶沉的低嚎如錘子般撞開了自己的耳膜——

  不對,這不是羅朝的聲音!真真切切,這不是羅朝的聲音!

  甚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一絲兒自己喜歡的那種麝香之味,確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羅朝,這讓寧卉既高興卻又驚恐,因為不是羅朝……

  這個竟然敢動羅朝女人的男人又是誰?

  寧卉正欲抬起頭看個究竟,說時遲那時快,自己的眼睛卻突然被芳姐不知哪里找來的眼罩蒙上,寧卉本能的掙扎起來,但身體被確認了不是羅朝的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不……不要!羅朝……羅朝……”掙扎中,明明在拼命叫喊,在求救,在一遍遍呼喚著羅朝的名字,但寧卉卻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倒是芳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親愛的,你身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操她?”

  很明顯這是芳姐在撩撥男人,叫他親愛的?難道伏在自己是身上的是芳姐的老公孫哥?

  “嗷——”芳姐的撩撥起了效果,男人隨即再次發出低沉的長嚎!

  不不不,不是孫哥,孫哥也不是這個聲音,孫哥的聲音沒有這麼陰沉,突然,寧卉明白芳姐嘴里這個叫親愛的男人是誰了——

  鐵娃!!!

  被蒙上眼睛的寧卉此刻愈加驚恐,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身處何方,羅朝在哪里?

  為什麼自己一遍遍的叫喊沒有人應答,一屋子的人突然都消失殆盡,為什麼方才對自己溫柔相待的芳姐瞬間變臉,要幫助鐵娃來強暴自己?

  “求求你不要!不要!”

  縱使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寧卉仍舊繼續哀求著,但在一身疙瘩腱子肉的鐵娃面前一切掙扎都無濟於事,一會兒,寧卉感到自己的衣服被鐵娃扒了個精光,隨即雙腿被π字型的分開,接著身下一緊,一根粗大的硬物不由分說,毫無憐惜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寧卉知道插進自己身體的是鐵娃剛剛從芳姐嘴里拔出來的陰莖……

  幸好身下已經一片泥沼,如此粗暴的插入沒有帶來任何生理上的不適,這種充滿雄性荷爾蒙強暴似的插入似乎反倒get到了女人某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禁忌,就見寧卉不由得恥骨一挺緊緊絞合著男人的粗暴的插入,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樣的顫抖不知道是心未到,身先許,還是一切皆因心理的禁忌被喚醒帶來的刺激的肇始……

  每一個女人在婚前時候都住著一個瓊瑤,在婚後都做過一個被……強的夢?

  “不要……不要……”寧卉依舊拼命的哀求著,但此刻嘴里的不要,相對於身體的反應是如此的反諷,而這種錯位感激發的只是鐵娃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擊。

  “啪啪啪!啪啪啪!”

  肉帛相擊的抽插聲也聽見了,寧卉唯獨聽不到自己的哀求聲,寧卉明明知道自己在拼命掙扎,但仿佛愈掙扎,自己的身體就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吸附得更緊,那是如同一種溺水般的缺氧的窒息,但這種缺氧帶來的卻是大腦無意識在狀態下的欣快感,自己身體的全部感知除了濕潤的陰道被粗暴抽插帶來的快感,還是濕潤的陰道被粗暴抽插帶來的快感……

  此時此刻寧卉的腦海里已經沒有了羅朝,也沒有了寧煮夫……只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婚後的女人的那個夢終於實現了……

  “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啊!”

  當寧卉嘴里的哀求漸漸的變成了呻吟,一旁的芳姐不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寧卉的身體,以示安撫寧卉明顯因為驚恐帶來的緊張的情緒。

  “親愛的,舒服嗎?”芳姐不僅撫摸著寧卉一絲不掛,在不停顫抖著的身體,還一邊輕輕的喃喃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方才自己的哀求聲聽不見,而此刻自己的呻吟聲卻異常清晰,而且聽上去是如此的放蕩,仿佛自己非常享受男人以強暴的名義如此粗暴的抽插,一陣強烈的羞恥感讓頓時寧卉無地自容……

  “親愛的,你的臉蛋緋紅,喘息是如此急速,呻吟是如此迷人……”芳姐一旁的畫外音如影相隨般繼續著,但接下來卻話風突變,“天!他說你好多水,說他從來沒有操過這麼多水的屄屄,他說你好騷,說沒想到這麼美的女人會有這麼騷!說你的屄日起來好舒服!”

  “不……不……”神奇的是,當自己的呻吟變成了哀求,寧卉卻又聽不見了!

  “不?親愛的,知不知道當你說不,身體卻分明是在拼命享受的樣子好可愛,好淫蕩!”

  說著芳姐將手指停留在寧卉的乳尖上捻弄著,“所以親愛的,其實你是非常享受被男人這樣操是嗎?你看看,你背著老公被羅朝操,現在背著羅朝又被其他男人操,是不是好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寧卉又聽見了自己那放蕩的,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呵呵,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羞恥讓你想說不,但從嗓子里出來的卻是如此淫蕩的叫聲,這樣的叫聲出賣了你,”芳姐的言語的撩撥根本不想停下來,“所以你就承認了其實是很舒服的是吧?我被鐵娃的雞巴插過無數回,我知道被這種男人世間極品的雞巴插是什麼感覺,嗯嗯,他好會插的,能把你的屄屄塞得滿滿的,一直頂著你的子宮插,那種暴風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啊啊啊!想想姐的屄屄都在顫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鐵娃抽插驟然加快,這顯然是在應芳姐的景,是在為芳姐嘴里的暴風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做著注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近乎失控的呻吟仿佛也是在回應鐵娃那暴風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

  “所以舒服嗎?親愛的?”芳姐揪著這個終極的靈魂之問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被鐵娃迅猛的抽插帶來的如潮的快感淹沒,縱使寧卉頑強的守住了已經在嗓子眼里打轉的“舒服”倆字兒,但卻忍不住高亢的呻吟聲從嗓子眼里傾巢般奔涌而出……

  這樣的呻吟在芳姐看來不是回答勝似回答,所以芳姐在一旁更加起勁的用語言刺激寧卉,順便為情人鐵娃打氣助威:“親愛的,聽你的叫聲我一個女人的骨頭都酥了,雖然你沒回答,但你的叫聲已經說明了一切,而且我看到真的你被操出了好多水,天,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呢,是你平時都這麼多的嗎?還是今天被操得特別舒服才流了這麼多的水?”

  “嗚嗚嗚……啊啊啊……”這下芳姐的問題把寧卉難倒了,真個是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回答是只能讓自己在芳姐眼里看起來本來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回答不是,那芳姐一定會認為自己這麼強烈的反應全然是因為跟別人偷情,結論自己也同樣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寧卉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在呻吟中含混的囈語著……

  “他們說水多的女人都很淫蕩,”芳姐根本不容寧卉喘息,直接給寧卉定了淫蕩女人的性,“但女人本來水做的,淫蕩咋了,那是女人的天性,我就覺得水性楊花是一個多麼優美的詞兒,做一個淫蕩的女人真好!”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寧卉拼命想為自己辯解,但嘴里吐出來的“不”字兒根本無法成聲,倒是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

  看著被抽插得花枝亂顫的寧卉已經人不成形,芳姐一把攥著了寧卉的手,說時遲那時快,整個晚上一句話沒吱聲,這當兒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迅猛抽插的鐵娃嗓子眼里冷不丁冒出了一個詞兒,直接把一旁的芳姐聽嗨了——

  這個詞兒是:“小騷貨!”

  鐵娃喘著粗氣,一副人狠話不多,仿佛跟騷貨有多大仇多大怨的樣子來上的這一句話音剛落,一旁的芳姐即刻發出一聲嬌喘:“啊——”

  哦不,是兩聲!

  因為幾乎同時寧卉也跟著來了一聲,聽得出來,這兩聲嬌喘完全是應激似的,相當於條件反射般本能的反應,而寧卉的嬌喘瞬間被芳姐聽出來,芳姐這下找到語言刺激的素材了:“啊,親愛的,原來你跟我一樣啊,被操的時候聽到男人說自己是騷貨就特別興奮,啊啊啊,鐵娃哥哥,繼續啊——”

  “嗚嗚嗚——”寧卉再次只能含混的囈語,因為芳姐其實是一語中的,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呢?

  “騷貨!蕩婦!婊子!”

  沒想到此刻的鐵娃不僅身下繼續火力猛轟,在啪啪啪的抽插聲中嘴上竟然也火力全開,“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看到羅朝在桌下用手指弄你把你弄到了高潮就知道你是一個十足的小騷貨,我TMD見過的騷貨多了,但沒見過長得這麼漂亮卻這麼騷的騷貨!”

  “啊——”寧卉又是一聲幾近失控的嬌喘,隨即身體的顫栗被芳姐通過攥住的手捕捉到了,芳姐趕緊將嘴湊到寧卉的耳邊……

  “鐵娃哥哥操我的時候就喜歡叫我騷貨,叫一次我嗨一次,沒想到妹妹也是這樣的啊!”

  芳姐這已經不是撩人,是在拱火,但接下來一句感覺到了芳姐的格局與大氣,“但鐵娃哥哥只說我騷,沒說我漂亮,妹妹你真幸運,做一個如此漂亮的騷貨,是姐心中的夢想,可惜姐做到了騷,但沒做到漂亮,妹妹你做到了,你就是一個當之無愧的漂亮的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

  這番鐵娃的抽插和芳姐騷話的混合雙打已經讓寧卉徹底淪陷,許是女人更懂女人,芳姐對於騷貨的解讀讓寧卉感到此刻自己不僅身體,連同靈魂也赤條條的被解析得袒露無遺,但芳姐的謙虛讓寧卉頓覺不好意思起來,於是嘴里喃喃到,“芳……芳姐,你也很……很漂亮的……”

  寧卉本是謙讓之辭卻在不知不覺中入了芳姐的套,就聽芳姐悠地接過話茬:“啊親愛的,我明白了,原來你也認為做一個漂亮的騷貨才是女人的夢想啊?”

  “沒……”瞬間醒悟過來的寧卉趕緊否認,但“沒”字剛一吐出來便淹沒在更加高亢的呻吟中,“嗯嗯嗯……”

  原來鐵娃不由分說的將寧卉從沙發拉起,讓寧卉雙膝跪著趴在了沙發上——據說doggy式後入是絕大多數女人最喜歡的姿勢,這種姿勢最大的刺激來自於心理——寧卉也不能免俗,因為寧卉首先是個女人,其次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愈漂亮的女人由doggy式後入在心理上帶來的反差和刺激會愈加強烈。

  所以當鐵娃翻身從身後插入並繼續狂風驟雨般抽插的時候,因為心理的羞恥感和身體愈加強烈的快感形成的反差讓寧卉的呻吟瞬間變成了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來一直壓抑著的叫聲此刻再無所顧忌,寧卉的嬌軀頓時花枝般亂顫,雪白的雙乳隨著身體被抽插帶來的浪動在胸前狂舞,縱使寧卉的裸身如靈蛇般柔似無骨,但恥骨與男人的雞巴絞合卻是如此有力,鐵娃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在用肉棒最堅硬的龜頭照著最柔軟的子宮處撞擊。

  而寧卉從來在男人的胯下都是被男人們帶著憐香惜玉的呵護抽插,而此刻的鐵娃卻像一具fuck machine,machine粗暴而毫無感情的瘋狂輸出在乎的是抽插的力道和頻率,在鐵娃眼里,如寧卉一般被眾星捧月般的女神也只不過是被自己的雞巴叼著享用的一具媚肉。

  而讓鐵娃震撼的是這具媚肉竟然操出了水花四濺,操出了那種你是如此美麗,卻又如此淫蕩的感覺……

  這讓鐵娃瘋狂。

  這種瘋狂通過fuck machine般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輸出到寧卉的蜜穴里,而就在身下快感如麻,蜜潮噴涌,寧卉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在騰空飛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鐵娃不是在操屄,是在打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叫喊幾近失控。

  就在coming已經在嗓子眼里做著衝破天際的最後准備,寧卉卻感到脖子突然一涼,一股皮質的冰涼感緊緊的勒住了脖子,寧卉不明就里,就在愣神的當兒,就聽見一旁的芳姐的聲音傳來:“親愛的,你戴上項圈的真美!”

  原來芳姐趁寧卉被鐵娃操得天昏地暗之際,將不知哪里找來的一根黑色的皮質項圈套在了寧卉的脖子上,然後將項圈的狗鏈拽在了鐵娃的手里,讓鐵娃在抽插的時候來回扯動著狗鏈……

  “啊啊啊!我就喜歡鐵娃這樣給我戴上狗鏈項圈操我……”一旁芳姐的聲音顯得異常興奮。

  “啊——”這是寧卉第一次戴上狗鏈和項圈……

  “comming!I'm coming!”

  知道芳姐給自己的脖子上戴上項圈的一刹那,伴隨著被狗鏈拉扯的脖子的前後甩動和身下依舊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寧卉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根項圈成了促成寧卉高潮到來的最後一根稻草……

  “嗚嗚嗚——”說時遲,那時快,就在coming欲將衝破嗓子眼之際,寧卉感到嘴卻被一張男人的嘴堵住了,那撲面而來的麝香一般的氣息讓寧卉心里一驚,堵住自己的嘴的難道不是羅朝麼?

  寧卉的眼睛驟然一睜,寧卉發現原來真真切切的是羅朝的嘴堵住自己的嘴在瘋狂的親吻,而此刻一絲不掛自己躺在的地方並不是沙發,而是在臥室的床上——

  而且根本沒有芳姐,也沒有鐵娃的一絲兒身影,自己的身下,雙腿間緊緊夾著的只是羅朝的手……

  接著聽到的是羅朝興奮的聲音:“親愛的,我從來沒看到過哪個女人在睡夢中都可以流這麼多的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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