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沒想到羅朝會在這個時候插進來,連連叫羅朝戴套,但聽到身下撲哧的一聲,寧卉知道為時已晚……
羅朝勃起的陰莖是穿越了絲襪上不知哪來的洞口插入到寧卉的陰道里的,一個男人的碩大在插入前叫碩大,插入後叫塞滿。
碩大修辭的是視覺,塞滿修辭的是觸覺。
寧卉看到過,也吮吸過羅朝那根碩大的驢鞭,所以當視覺上的碩大轉化為身下被插入後那種塞滿的感覺,寧卉讓羅朝戴套的聲音並沒有能堅持多久,因為那種塞滿帶來的快感和滿足是如此強烈,以致於寧卉嗓子里已經話不成形,戴套的喊聲頓時變成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強烈的快感中,一股同樣強烈的羞恥感隨之而來,因為羅朝那異於常人的粗大的陰莖就即便不那麼用勁的情況下竟然也能一插到底,寧卉知道如果自己的身下不是足夠的濕潤是斷然做不到,而且自己的感覺也不會有那麼強烈,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自己竟然一跟羅朝接吻身下就會有那麼多的水流出來?
寧卉其實是自己身體如此強烈的反應而羞恥,果真是因為背德的刺激加持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嗎?
寧卉有點動搖了,今天身處其中,才知道天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出軌和偷情……
羅朝是真切的聽到了寧卉叫自己戴套的請求,但第一次插入到寧卉蜜穴里帶來的那種震撼般的快感,不,羅朝寧願稱之為快樂,讓羅朝根本停不下來,但出於對寧卉的愛和尊重,羅朝也不敢不對寧卉的請求有所回應,於是羅朝只是將勃起的陰莖緊緊頂著寧卉的子宮,但一動不敢再動,嘴里汲聞著寧卉的嘴唇喃喃到:“親愛的,我不動的,我只是想就這樣插著與你跳完這支舞好嗎?”
“嗯……”說是不動,但羅朝的粗大讓寧卉有一種從來沒有的充實感,這種充實已經將寧卉自己或許也不知道的潛在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徹底激發出來,所以寧卉嘴里趕緊回應著好的,別射在里面,但卻禁不住子宮顫栗著深深的絞合著男人的龜頭……
“好的,我不會射在里面的!”
羅朝此刻已經浴火焚身,所謂的溫良恭儉讓已經拋在腦後,接下來提出來的要求才體現出一個男人作為下半身動物的特性,“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什麼要求?”
“你得答應我等會射在你嘴里,我就答應你不射在里面!”
“啊——”或許羅朝提出的射在自己嘴里的場景已經無數次寧卉腦海里閃現,一艾羅朝的要求提出,寧卉竟然禁不住嚶嚀一聲,迷人的喉結翕動著,仿佛在吞吞咽著什麼的樣子……
“好嗎親愛的?”說著羅朝將舌頭伸進寧卉的嘴里讓寧卉吮吸著,仿佛自己的舌頭就是插入到寧卉嘴里准備噴射的陰莖。
“好……好的!”欲情炙燃之下,其實這當兒羅朝堅持要射在子宮里,寧卉也只能任其肆意妄為了。
得到寧卉肯定的回答,羅朝才將摟著寧卉臀部的雙手朝上用力的抬了抬,以便自己能更好的控制寧卉的身體,能夠讓插入蜜穴里的陰莖處於靜止不動的姿態。
然後羅朝反將寧卉的香舌叼在嘴里,開始挪動腳步合著華爾茲的樂曲慢搖起來……
這或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舞伴將陰莖插入女舞伴的陰道里完成的一支華爾茲……
這樣的華爾茲說是香艷,卻有道不盡的淫靡,說是淫靡,卻被優美的的舞曲帶入到了一種淫美的境界。
而寧卉如小鳥般輕盈的身姿對於羅朝的身板來說抱在身上易如反掌,就見羅朝抱著寧卉隨著音樂慢搖了幾圈過後連氣都不帶喘,煎熬的卻是寧卉,男人插入了卻不動的感覺是讓被碩大的龜頭緊緊頂住的子宮的每次顫栗都仿佛成了一種被狠狠撞擊的渴望……
害怕射在里面,卻渴望它能在自己身下虎嘯龍吟,翻江倒海……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柔弱無骨的身體已經幾乎癱軟在羅朝的身上,唯有子宮的顫栗在傳遞著這樣的渴望,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任憑寧卉嬌喘漣漣,但羅朝插入在蜜穴的驢鞭依舊不動如山,不是羅朝不想動,也不是定力好,是羅朝想在寧卉面前做君子。
而此刻華爾茲的樂曲已到尾聲,羅朝知道寧卉的身體愈發煎熬,知道這個時候提出一直縈繞在腦海里的問題才是最佳時機……
“親愛的,”於是羅朝吮吸著寧卉的香舌嘀咕到,“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什麼……什麼問題?”縱使寧卉的上彎月緊緊閉著,但也掩飾不住風情萬種的迷離。
“為什麼我買的時候明明看到絲襪是好的,但現在為什麼會有一個洞?”
呵呵,羅朝也是有夠直男了,直男得根本不解風情,因為那個洞,其實是在羅朝衝澡的時候,寧卉穿上絲襪後自己剪好的——
而在絲襪上剪這個洞是什麼目的還用得著問嗎?
單單這個小動作就知道寧卉是一個多麼解風情的女人,偏生羅朝非得直男一把把它問出來,在心里意會,或者在以後某一個時間再問不香嗎?
風情給你,你卻不解,許是羅朝精蟲上腦才出此一問,但這次的互動寧卉在心里給羅先生打了個低分。
“我不知道啊!”果真,寧卉的語氣滿是嗔怪,但此刻寧卉承認了是自己剪的那叫淫蕩,不承認才叫風情。
“那……那怎麼會突然有一個洞呢?”羅朝還在直男路上狂奔,這讓寧卉又氣又急!
但寧卉的擰巴勁也給擰出來了,就聽寧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風給吹破的唄!”
“風?哪里有風?”
羅朝不知道是裝莽,還是精蟲上腦的腦瓜已經短路,依舊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況且風能將絲襪吹破?我平時要撕開絲襪也是要挺用勁的呢!”
“好吧,”這下寧卉沒轍了,只好在心里苦笑一聲才嘟囔到,“是我剪的好吧!”
“啊?真是你剪的啊?”
羅朝一聽這下激動了,似乎才明白過來寧卉為什麼要提前在絲襪上剪這個洞為的是啥,羅朝這才想明白寧卉這樣做是為了方便自己的插入,順帶給自己一個surprise!
回過去神來的羅朝甚至激動得剩下的華爾茲的也不跳了,而是將寧卉摟著雙雙倒在了床上,嘴里咋呼到:“親愛的,我太愛你了,你不僅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是最解風情的女人!”
“啊——”縱使從華爾茲的舞步中倒在了床上,但羅朝的陰莖依舊插入在寧卉的蜜穴里,這相摟著倒在床上的力量將將好一大半傳遞到羅朝的龜頭上,再由龜頭傳遞到了緊緊咬住的子宮——
然後,然後傳遞到成了寧卉這聲幾乎失控的叫聲……
然後,然後寧卉接下來以為羅朝會順勢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所以此刻以這聲嬌蕩的叫聲為號,就算羅朝不戴套的抽插起來,已經情難自禁的寧卉也只能讓男人在自己的身體里予取予求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頭鐵的羅朝居然又直男了一把,在寧卉如此欲情炙燃的時刻居然,居然愣生生的將勃起的陰莖從蜜穴來抽了出來!
羅朝的陰莖拔出來的刹那,能看到一股粘稠的,拉絲成线的蜜液從陰道口里帶落出來……
“哦——”寧卉又是一聲嚶嚀,只不過這次的呻吟伴隨著身下被突然抽空的幽怨——
就看見寧卉額頭一蹙,所有的幽怨都變成了額頭上那個嬌滴滴的“川”字兒……
但接下來羅朝來了一句讓寧卉的幽怨變成了感動,就聽羅朝溫柔的說到:“親愛的,等等我,我去戴套!”
呵呵,直男羅先生不解風情但講原則,都是帶把的,論人品羅先生倒是比偷偷無套插入的封某人強出了百倍,所以盡管都是以自己的身體作交易肇始,寧卉從對封某人只是屈從到對羅朝某種程度的心儀,不是沒有邏輯的。
見羅朝撥身而去找套套的空隙,寧卉才有機會稍稍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但急促的呼吸寧卉只能通過緊緊咬著嘴皮才能實現,在曼妙的身子輕輕的扭動下,薄薄的睡衣貼著起伏的雙乳仿佛在一起跳方才那支華爾茲,而腿上的絲襪剪開的洞口連著洞口上方那一簇迷人的黝黑的芳草早已被從蜜穴里浸潤出來的蜜液染濕,正發出魅惑而性感的光澤……
羅朝是光速的找到套套正准備轉身過來套上,寧卉都以為羅朝會同樣光速的把套套戴上的當兒,羅朝不知那根神經犯了,居然愣生生的打住了——
就見羅朝的目光再次順著寧卉的恥骨而下,目光停處……當然是眼前那雙美輪美奐的黑絲美腿。
好嘛,此刻的寧卉能懂YQF老公讓自己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嗜好,或許還不了解一個不太嚴重的絲襪控對於絲襪美腿的執念——
而此刻羅朝所盯之處正是寧卉那雙裹挾在絲襪中性感的腳丫子,一個絲襪控的執念在於,此刻的羅朝是多麼的想將自己的驢鞭插入到……
這雙腳丫子之中。
是的,男人在腦海中的絲襪執念已經不能阻擋羅朝干出讓寧卉無法理解的事情來,就見羅朝將本來准備戴上的套套擱在一旁,然後用手將寧卉的腳丫子攏在一起,讓腳掌攏成一個中空的O形狀,接著杵著自己的勃起朝當中的O形中插了進去!
寧卉看到了羅朝的舉動頓時覺得有時候男人的想法真不可理喻,難道跟腳丫子愛愛比跟……愛愛更舒服嗎?
接著寧卉忍不住笑了起來,並且輕聲嘟囔著來了句自嘲:“哦,我是不是忘了把腳上的絲襪也給剪個洞了?”
“哈哈,親愛的,”羅朝隨即也被逗笑了,“沒想到你這麼幽默,我都想象得出以後跟你在一起會是多麼開心。”
說著羅朝伏下身朝寧卉的黑絲小腿肚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而這一口寧卉都感受得到羅朝啄的是絲襪,而不是自己的腿肚子……
被羅朝這一頓夸,寧卉雖然心里有些傲嬌,但夸是將此刻自己身下不停的在汩汩流淌的潮水夸不停,也不能將身下的悸動夸滅的啊,但此刻羅朝已經將自己的陰莖裹挾在自己裹挾在絲襪里的腳丫子中,美其名曰為足交,不就是用腳丫子擼管嗎?
於是羅朝像個大男孩一般在絲襪質感的腳丫子中擼得不亦樂乎,寧卉也只好善解人意,但不能解絲襪控這種變態嗜好的陪著羅朝玩,直玩得看到羅朝將陰莖擼得滿身紅腫,光亮的龜頭上已經有鼻涕流出,這個快樂的大男孩才住了手,然後心滿意足的將陰莖從寧卉的腳丫子中撥出來,拿起擱在一旁的套套戴上,將寧卉的黑絲美腿架著纏繞到自己的腰間……
當羅朝一艾戴上套套從上而下重新插入到寧卉的蜜穴里,方才插腳丫子這麼久連一聲都沒吭過的寧卉隨即一聲婉轉的呻吟,呻吟中那蕩漾著的迷人的嬌媚瞬間將羅朝酥到全身顫軟——
當然,這個全身不包括插入在蜜穴里的那根此刻已經硬無可硬的驢鞭……
“啪啪啪!啪啪啪!”接著帶著水花聲的抽插聲即刻響起,與寧卉的呻吟構成了這世界上最美妙的和聲——
而為了不讓寧卉的呻吟斷續,羅朝甚至都放棄了與寧卉那讓人銷魂到天際的纏吻,因為還有一種銷魂到天際的纏吻不是舌尖纏著舌尖,而是舌尖纏著乳尖,於是羅朝將兩只雪白的玉兔從內衣中掀開,伏下臉去張開嘴就叼著一只早已凸挺的紫紅的葡萄貪婪的舔弄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面一直持續的呻吟是身下的抽插制造的,而最後那聲悠長的,卻是為被男人叼著的乳頭歌吟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接著是相同的節奏的呻吟再來了一遍,因為羅朝換了一只葡萄叼在嘴里……
此刻雞巴在拼命的抽插,嘴里貪婪的舔弄著乳頭,那麼男人的手在哪里呢?
好說不說,一個不太嚴重的絲襪控的手不出意外,竟然真的是在寧卉大腿上狠勁的揉搓著,當然你可以理解為羅朝不是在揉搓寧卉的大腿,是在揉搓裹挾大腿的絲襪,因為可以看到羅朝甚至將手指伸進絲襪的網眼里揉搓著,看不出一點對薄薄的絲襪的憐惜,以致於寧卉吃驚的看到此景,才似乎明白了這個大男孩為什麼要買這麼多絲襪……
“親愛的,舒服嗎?”
羅朝邊貪婪的啜吸著乳尖,邊瞅著空兒的出問答題,寧卉瞬間覺的羅朝這點太像寧煮夫了,或者叫男人在愛愛的時候為什麼都那麼的話癆——
不過許是已經成為跟YQF的老公日常的情趣之樂,寧卉倒是非常喜歡愛愛中男人這種壓迫式的話癆,不知道是不是才剛剛開始,羅朝現在的問題還並不dirty,而愛愛中的dirty talk是一道無解的春藥,對男女皆然,只是表現方式不一樣罷了。
所以跟寧煮夫來不來就是老婆老公的雞巴大還是他的雞巴大這種變態和重口味的dirty talk相比,羅朝的算是非常的輕量級,寧卉應承起來倒是十分的得心應手。
“舒……舒服……”寧卉的呢喃頑強的穿過喘息的暴風雨傳到了羅朝的耳邊。
寧卉那蜜汁里泡過的音线讓羅朝的耳朵十分享受,但回答的內容讓羅朝更加受用,羅朝當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那根碩大的驢鞭插入女人時問過女人這樣的問題,女人們也無一不回答舒服,但唯其寧卉的回答讓羅朝這樣滿心歡喜——
因為羅朝知道,現在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是自己將要娶為老婆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為了獎賞寧卉的回答,羅朝禁不住報以一陣更加迅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沒有女人不喜歡如此迅猛的抽插,況且那根抽插的雞巴是如此的粗大!
“親愛的,如果我想一輩子這麼操你,你願意嗎?”
羅朝真個是無處不直男,一激動起來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雖然這樣的問題是話里有話,擺明不就是變著方式說想娶人家嗎?
但這樣的問題問個在校大學生可能管用,但人家寧卉可是已經嫁作人婦的美嬌妻,這麼問,明擺著不是找不痛快嗎?
話說偷情不好嗎?非要明媒正娶進門,羅朝,到時候你會後悔滴,因為到時候寧卉肯定不會在跟你愛愛的時候有今兒如此激情的表現。
不信可以問問寧煮夫,看寧卉現在跟他愛愛哪還有這麼多激情與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聽明白了羅朝這個問題的話外之意,隨即用呻吟來逃避回答這個問題,不僅呻吟,寧卉還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試圖來轉移羅朝對於這個問題的執念,把心思專注於當下的的纏綿與歡愉,而不是以後那些不著邊際,或者叫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上。
羅朝直男是直男,但也足夠聰明,寧卉的反應羅朝應該是看明白了,於是羅朝也知趣的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換了個總算帶有點dirty感的問題問到:“親愛的,可以告訴我你最喜歡的姿勢是什麼嗎?我想用你最喜歡的姿勢插你的高潮!我想要你得到最好的高潮!”
以羅朝一路都是人生贏家的人生體驗來理解,羅朝覺得自己無論在床下還是床上,無論在肉體還是精神上都能夠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最好的,當然,羅朝的在床上自信的源泉已經不用多說,人家是有那個寧煮夫完全無法比擬的本錢的。
“啊啊啊!啊啊啊!都……都喜歡!”寧卉的回答總是在善解人意中無處不風情。
寧卉這樣回答的風情在於,你好我也好,你喜歡的姿勢我也喜歡!
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實踐證明或許只適合寧煮夫,但作為情人,已經沒有如此魅惑,如此風情萬種的存在了,羅朝自然懂得寧卉的意思,但羅朝是一個執念很深的人,所以這個問題羅朝決定要執念下去:“告訴我好嗎?親愛的,我說了我要給你最好的!”
“嗯嗯嗯……好……好的……”寧卉當然知道自己最喜歡的姿勢是什麼,其實自己一直渴望著羅朝能以這樣的姿勢……
“那……那告訴我親愛的,是什麼姿勢?”隨即一陣迅猛的抽插過後,羅朝繼續問到。
“從……從後面……”寧卉的回答果真充滿著熱切的渴望。
而最先感受到這種渴望的卻是羅朝緊緊頂著子宮的龜頭,因為寧卉的話音剛落,羅朝就感覺龜頭上被淋上了一股滾燙的熱流……
“啊?親愛的,我猜也是這樣!”羅朝興奮得聲音仿佛也被那股熱流燙著了,“那我現在就要從後面操你!”
說完羅朝趕緊將陰莖從蜜穴里拔出,將寧卉的身子拉起來趴在床上——
話說這個姿勢為什麼也令羅朝感到如此興奮,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那樣的話,寧卉不僅那雙黑絲美腿,連黑絲美臀都將一覽無余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見寧卉乖乖的雙膝跪床,雙手前撐,齊臀的網眼黑絲將翹挺渾圓的雪臀緊緊包裹,雪臀間那一絲黑邃的勾縫深不見底,羅朝頓時感到自己的心頭有一頭興奮的小野獸在顫抖。
於是羅朝即刻杵著自己的勃起,對著那道迷人的臀縫一刺而入!
咦——不對,羅朝這猴急急的一插插了個寂寞,才發現寧卉原本在絲襪上剪開的洞口不夠大到自己的陰莖從臀後插入,但這個意外卻讓羅朝心頭那頭小野獸更加瘋狂,因為這樣,正好了給了羅朝一個手撕黑絲的機會,要知道有的男人以淫妻為樂,比如寧煮夫,有的人以手撕女人身上的絲襪為樂,比如羅朝……
所以羅朝不由分說的伸手朝絲襪的洞口伸去……
這一伸不要緊,就看到羅朝的身體再次直愣愣的僵住了,跟方才從浴室出來看到寧卉黑絲上身僵得一樣一樣的,原來羅朝的手剛剛觸摸到絲襪的洞口,才發現洞口之處仿佛已經被洪水衝刷過一般,然後羅朝下意識低下頭瞄了一眼寧卉的剛才在床上臀部親密接觸過床單的部位——
那里已經沒有床單,而是一灘濕漉漉的湖泊!
“嗯嗯……”許是羅朝手里扯著的絲襪勒住了寧卉身下的嬌嫩,許是禁不住對自己最喜歡的姿勢的渴求,寧卉驟然的嬌聲呻吟才讓羅朝楞過神來——
接著就聽到唰的一聲,羅朝手起襪破,絲襪上原本的開的洞口比先前幾乎大了一倍!
大到這次羅朝從臀後的插入全然毫無阻攔,就在插入的那一刹那,羅朝心頭的那頭小野獸終於發出了一聲雄性滿滿的長嚎!
“啪啪啪!啪啪啪!”
當男人的雞巴插入女人的屄屄還能溫柔相待的是寧煮夫,連羅朝心頭那頭小野獸化身成了羅朝本尊,這次身後的插入完全不似先前還能感受到一絲溫良恭儉讓,而是首戰即決戰,一插即是排山倒海……
這也不怪羅朝不溫柔,不憐香惜玉,試問誰的雞巴當遇到如此洪潮滾滾的蜜穴不雞動?
不瘋狂?
況且更讓羅朝難以自持的是那滿目的黑絲美臀和美腿就在伸手可觸的咫尺——
然後就看到羅朝一只手扶著寧卉的臀部,騰出的一只手狠勁的連同絲襪勒住了寧卉嬌嫩的臀肉揉摸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自然也比先前的更加高亢,更加嬌蕩,更加富有一種讓男人聽來攝人心魄的淫美之音。
而隨著羅朝瘋狂的抽插,寧卉的兩瓣嬌嫩的臀肉也在黑絲的裹挾之下翩翩起舞,臀肌上也隨之浪起來一道道雪白的波紋,羅朝感受到,寧卉臀部,哦不,是寧卉整個嬌軀都在跟著此刻自己的龜頭絞合著的子宮在一起顫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嗎親愛的?”
“舒……舒服!”
“我愛你親愛的!我愛你親愛的!”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寧卉此刻意識已經幾近全無,好在“我”後面的“愛你”,被最後尚存的一絲意識阻擋在嗓子之中。
“說你愛我!”
但此刻羅朝終於表現出了一個出手就是法拉利的男人在床上的的強勢,這次不依不饒的逼迫之問話音剛落,羅朝再次真切的感受到寧卉來自子宮深處的顫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你愛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
在一陣亢奮的,百轉千回的叫聲過後,寧卉終於說出了羅朝期待萬年的那句——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並且一說就是三遍,羅朝當然知道重要的事情才說三遍!
所以就在羅朝滿心歡喜,以為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金子般的“我愛你”的宣言過後,僅僅刹那間,寧卉的宣言突然拐了個彎!
“我愛你的大雞巴!我愛你的大雞巴插我!插我!插我!插我的屄屄!啊啊啊!啊啊啊!”
在寧卉也近乎拼命的叫喊下,羅朝感到寧卉的蜜穴突然迸發出一股幾乎能把自己的陰莖壓碎的力量,而臀部也朝後拼命聳動著死死絞合著自己的恥骨——
羅朝知道寧卉身體有些美妙的事情即將發生……
但寧卉突然的拐彎卻把整羅朝不會了,怎麼本來如此浪漫的“我愛你”突然就變成了“我愛你的大雞巴”了?!
羅朝當然不知道寧卉這突然的拐彎意欲何為,但必須得承認,但男人的雞巴插入在女人的屄屄里能得到如此的回應,男人如果不能把女人插到高潮那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是個帶把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服就干,哦不,不會就干,於是羅朝此刻也只有用更加猛烈的抽插來回應寧卉的拐彎。
九淺一深,不存在的,羅朝現在的抽插已經是招招到肉,十深無淺。
突然,就見寧卉的身子突然一陣標志性的,強烈的痙攣,當然此刻的羅朝還不知道這種標志性意味著什麼——
但寧煮夫知道,那些公開給寧煮夫戴了綠帽的奸夫們也知道,唯其這次偷偷給寧煮夫戴綠帽的羅朝不知道,但凡被抽插的寧卉身體這種標志性的痙攣過後,一定是那天籟一般coming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寧卉的高潮,在順遂羅朝之意的,在自己最喜歡的姿勢中,在羅朝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時候終於到了……
羅朝也是在很久以後才回過味來,寧卉是在“我愛你的大雞巴”的叫喊之後迅即達到高潮的……
但讓寧卉達到高潮後,羅朝在處理自己的射精這項重要的環節上還是食言了,因為先前羅朝是說要在寧卉嘴里射的,但最終卻射在了寧卉的雙乳之間——
因為在羅朝最終將即將噴射的陰莖杵到寧卉的嘴邊的時候,終究也是拐了個彎……
在這一刻,寧卉覺得或許羅朝說的我愛你是真的,寧卉覺得,羅朝拐的這個彎比送的那張法拉利還暖心……
當一切的激情平復下來,羅朝溫柔的摟著寧卉在床上,兩人情濃意濃,耳鬢廝磨的呢喃著。
“親愛的,現在進行下售後服務,剛才的高潮好嗎?我說了要給你最好的高潮的。”
羅朝開始了剛才愛愛後的售後服務,羅朝以為自己挺幽默,但接著聽到寧卉回了一句讓羅朝覺得懷里的女人才是不僅風情萬種,更是堪稱幽默界的一姐——
“嗯,挺好的,就是挺費絲襪的。”寧卉媚眼如絲,神情嬌媚,幽幽的來了一句。
說完還用眼神瞄了瞄此刻已經不在自己腿上,而脫下來擱在床旁的那條齊臀網眼黑絲襪——
就見那條可憐的黑絲襪已經滿身傷痕,千瘡百孔,寧卉剪的那條洞不算,也數不清有多少個被羅朝撕開的破洞……
“哈哈哈!”
羅朝看到自己的傑作也笑了起來,然後俯身過去跟寧卉深情的吻在了一處,“親愛的,你可能都不知道你有多可愛,你別想從我身邊溜走!”
……
第二天因為寧煮夫是坐中午的飛機就要回來,所以在一早被羅朝纏著要了兩次,費了三條絲襪的情況下,寧卉才得以脫身回家拾掇拾掇准備迎接老公的回家。
自此,這場寧煮夫以為的老婆虛擬的,然後卻又無比真實的偷情落下了帷幕。
話說下午一回到家,剛一進門寧煮夫就好好看著寧卉,眼里放光,而不似以往先不管不顧的來一個進家熊抱加親吻再說。
寧卉被看得心里有點發虛,甚至目光都不敢直視寧煮夫:“這麼看著我干嘛?”
“嗯嗯,老婆是不一樣了!”寧煮夫嘿嘿一笑。
“什麼不一樣啊?”
寧卉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不就是穿著平時居家睡衣的樣子嗎?
自己的臉上也沒寫著出軌或者偷情兩個字兒,不知道寧煮夫是要來哪一出。
“老婆你現在看上去滿面春風,眼有媚光,有一種偷情的女人才有的別致的性感和風騷。”敢情寧煮夫這心大得也是不一般,還在戲中沒出來。
“你說什麼啊?”
寧卉沒想到寧煮夫出差幾天一進家門居然啥也不說,首先提到是居然這一茬,寧卉感到又羞有愧,臉一下熱辣辣的紅了,嘴里趕緊辯解到,“不是說了啊,那都是角色扮演啊!你怎麼還當真了啊?”
寧卉說完,感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疼。
接著寧煮夫來了句人生如戲讓寧卉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如此大,把老婆偷情當有趣的老公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態。
惶惶措措中,寧卉才被寧煮夫抱著一通狂吻以解多日不見的相思之情:“老婆我想死你了,我今天要好好的要你,我要要你的時候你給我說你跟富二代偷情他是怎麼操你的!老婆我現在就要要你!”
看到寧煮夫是如此興奮,愧疚不已的寧卉感到了一種魔幻,一瞬間已經分不清寧煮夫倒底是為自己虛擬的角色扮演而興奮,還是為自己真實世界的偷情而興奮。
偷情,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愛情中不能承受之中,對於一個YQF老公卻變成了圖騰一般的狂歡。
“老公,”寧卉思緒紛亂,見寧煮夫興奮之下其實難掩的疲憊趕緊說到,“你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也累了,你先休息補足了精神好嗎?到時候你怎麼要老婆都給你!”
“好的老婆,我就知道我老婆心疼老公,但要答應我要給我匯報他是怎麼操你到高潮迭起的哦!”
見寧煮夫依舊沉浸在虛幻的世界里,寧卉突然有些心疼:“好的,老公。”
“嗯嗯,我要聽細節哦,越細節越好!”
“好的老公。”
寧卉說完,腦海里居然浮現的是那條被羅朝扯破的絲襪……
話說這邊廂兩口的離別之情還沒傾訴完,這當兒曾米青的電話已經追魂而來:“卉兒,煮夫回來了吧?晚上一起吃飯,喝點小酒咯。”
對於這個邀約寧卉自然不好說啥,因為這本來就是自己提出來的,唯一的問題在於寧煮夫車馬勞頓,今兒是不是有精力跟曾眉媚喝酒。
但寧煮夫說可以,並且說的時候兩眼放光,說一到家就大老婆二老婆的伺候著那感覺不要太爽。
寧卉沒轍,只是在心里嘀咕著人家老婆伺候你,你老婆就不伺候人家老公了?寧卉是沒敢把前天曾眉媚給他家熊拉皮條的事兒抖落出來。
果真,晚上吃飯的時候曾帶著熊來了。
其實寧卉自從寧煮夫回來就一直感到忐忑和愧疚,但寧煮夫一進門抱著自己親吻的時候,那一刹那寧卉還以為是羅朝抱著自己在親……
直到聽到寧煮夫在耳邊不停的說著老婆我想死你了,寧卉才楞過神來,自己已經回家了。
回家短短的時間沒法厘清自己的思緒,當真正面對面面對寧煮夫的時候,寧卉才感到內心的愧疚是如此的折磨。
寧卉知道跟羅朝這才剛剛開始,以後這種背著寧煮夫跟羅朝在一起的日子或許會成為一種常態,跟羅朝在一起的兩天,讓寧卉體會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不是說體驗到了與一個新的男人的床上之歡,而是以一種新的方式體驗到了與一個新的男人的床上之歡。
這種新的方式叫……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