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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強奸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1076 2024-03-05 13:47

  水乳交融,作為漢語荷爾蒙含量最豐富的十大最性感詞匯之一,來形容此刻我跟寧卉啪啪啪完樓在一起的狀況再恰當不過了,話說至少有三種液體在我們的身體之間相互交融:唾液,體液以及辛勤勞作的汗液。

  唾液分為兩種,公的跟雌的,體液分為兩種,公的跟雌的,汗液分為兩種,公的跟雌的,共同特征是雌的香,公的……

  我摟著身嬌息弱癱軟在我身上的寧卉,彼此的體溫還在這酷熱的仲夏之夜溫暖著對方的身體,大熱天蒸桑拿,像極了愛情。

  所以當一絲涼風吹來,我跟寧卉竟然同時異口失聲:“好舒服……”

  其實我們是熱得遭不住了,按一個人身體的正常體溫三十七度算,兩個人抱在一起等於七十四度,給現在的公園野外溫度打個折就算個三十度,加起來一共早已超過一百度,老子下面的蛋蛋都要煮熟,孵出小雞來了。

  而寧煮夫剛剛衝冠一射的小雞兒還木有拔出,話說好久沒這樣正正經經的插老婆的屄屄了,這陣泡在精液蜜液混合的泡泡浴里那是相當的舒服斯基,多賴一陣自然舒服一秒是一秒。

  寧卉迎著吹來的涼風微微把身體撐起,連衣裙已經被汗水浸透,仿佛成了河里撈出來的水人兒,這樣,被我扒開還赤裸著的一邊乳房更多的肌膚朝後袒露出來,在水洗般月光下雪亮如燈,照射著那片神秘的樹林……

  “別動老婆!”我突然屏著呼吸輕聲呵到,雙手緊緊摁住寧卉快拎出水來的腰肢。

  “咋了老公?”寧卉睜開眼看著我,如泥鰍般在水中晃動的身軀隨即驟停。

  “你左前方十點鍾方向的樹林里有人影在晃動!”我小聲嘀咕著,神情如臨大敵。

  “啊?”

  寧卉身子一抖,本能的抬手將衣裙朝裸露的,不偏不倚朝正對著十點鍾方向袒露的乳房攏上——老婆這本能的第一反應說明,危急時刻決定女人行為的是羞恥心。

  “已經來不及了,”我一臉肅穆,“那人影一開始就在,今兒這麼好的月光,老婆你赤果果的小白兔早已被他看光了。”

  “你……你剛才故意拉開我的裙子的啊?你這個壞蛋!”

  寧卉即刻反應過來,花容頓失,說著伸出手狠狠的擰了一下我的胳膊,目光順勢朝十點鍾方向瞄去……

  “別朝那邊看,千萬不要跟歹徒對視,別讓歹徒覺得你看到了他的面容,這樣很容易招致歹徒滅口。”

  “你亂七八遭說啥啊,說得我頭皮發麻!”寧卉估摸著看後面那片樹林全是長的懵逼樹,嘴唇有點哆嗦,“那我們趕緊走唄老公!”

  “嗯嗯,等等,你准備好,聽我數到一二三我們一起跑!”

  我讓寧卉從我還處於插入狀態的雞巴上起身,穿好褲衩提起半截褲才喊到,“好了,一二……三!”

  寧卉正准備撒腿,我搶先一個公主抱將寧卉橫身抱在懷里,然後撒腿狂奔……

  “啊——”寧卉的叫聲以驚厥而始,卻劃過遙遠的夜空,如同這愛情的奔跑,幸福永遠沒有終點。

  寧煮夫抱著寧卉的身影蹣跚吃力,漸漸遠去堙沒到山下的萬家燈火之中,而那根還留著溫度與汗漬的木凳上,一條黑色的,散發著迷人體香的小內內靜靜的躺著,在溫涼的夜風中微微招搖……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孤獨的小內內也是可恥的,今夜星光燦爛,朋友,我知道你是樹林里影子的主人,我們素昧平生,我沒看到你的面容,更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如果今夜它能讓你不再孤獨,讓你在這孤獨的夜晚勃起,我心可慰。

  我拔下了我老婆的衣衫,讓你看到了這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讓你聽到了這世界上女人最動聽的呻吟,現在留下這條小內內,原味的哦,朋友,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其實我抱著寧卉跑了百十來米就已經氣喘如牛,腰酸腿顫,寧卉看著我吃力的樣子很是心疼,嚷嚷著堅持讓我放她下來,然後小鳥依人般在身旁拽著我的胳膊,一路念叨著你這個流氓你不把老婆的身子讓人家看光了你不罷休的把我拽回了家。

  寧卉一路都是細碎步,生怕跨大了一步,生生拽緊我的胳膊,我問才聽寧卉說下面黏黏的……

  回家歇息了一陣衝涼洗漱完畢,我美滋滋躺在床上養精蓄銳,回味著剛才公園的野合的粗獷之美,縱使此刻腰酸輕襲,但卻欲望反噬,不減反增,心說待會兒一定要跟老婆再來一發,邊操邊聽她交待如何被程薔薇勾引失身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兒。

  寧卉拿著我們換下來的衣服在洗,突然聽她在衛生間嚷到:“老公,出門前我脫下來拽你手上的內褲呢?”

  “啊?”我故作一驚,“我順手擱在我褲兜里了,我出門穿的那條休閒褲,你看看在不在?”

  “沒在啊?”寧卉大約是摸索了一陣沒發現又嚷了起來,“你想想擱哪里了?”

  “哦哦,我想起來了,”我嘿嘿一笑,對於這樣信息不對稱的局面內心頓時感到極度舒適,“好像掉公園的木凳上了,我說走的時候拿走,但逃離現場的時候太急給忘了!”

  說著老子眼睛一閉,仿佛看到那黑影竄出樹林,拿著老婆原味內褲就是狂嗅猛舔……

  我興奮的想,這哥們是要舔著我老婆的內褲射呢,還是要把內褲纏繞在雞巴上射呢?

  “哎喲!”

  突然我感到胳膊一陣鑽心的疼,睜開眼才發現寧卉已經穿著一條粉色的吊帶睡衣進來,裙內空無一縷,曼妙的S形態的胴體在裙內婀娜柳成,目光凶殘的看著我,伸手正狠狠的擰著我的胳膊。

  這一擰擰得天荒地老,時光停滯,直到我好生求饒,一番撕心裂肺的嚎叫過後,寧卉才松手作罷,咬著嘴皮好好的看著我:“哼!你就是故意的!”

  “老婆……我……我真的搞忘了嘛。”

  說著我嬉皮笑臉的一把將寧卉拽入懷里,作勢在床上滾了一圈壓在身下,雙手就朝薄若無物的睡裙里摸去。

  老婆浴後香噴噴的身子脂膩滿懷,皮膚Q彈可破,那只被黑影看光的乳房在手里嬌挺撒歡,另外一只亦毫不示弱的脹滿在我的手里,翹立的乳頭如撅起的小嘴,仿佛在訴說我厚此薄彼的妒意:兩只小白兔都是一樣的好看哎,為啥她能給人看,我就不能……

  寧卉嗚嗚的嚶嚀著,嘴唇早已被此刻已經完全被那個黑影哥們嗅舔老婆黑絲內內的臆想撩得毫無人性的寧煮夫摁住一陣狂吻。

  我雞巴此刻已經霎時充血杵立,死死抵著寧卉的恥骨,心里竟然對那哥們心生一絲憐憫,有一種不公平叫有的人的雞巴可以插入女神鮮嫩的屄屄勃起,而有的人只能舔著女神屄屄的包裝自擼,這美麗的世界哦,何時才能砸碎不公平的鎖鏈?

  寧煮夫這不是占了便宜賣乖,是真的悲天憐人。

  “老婆啊!”吸吮著寧卉的香舌,我開始興奮的囁嚅到,“你說那哥們會不會撿到了你的小內內?”

  “嗚嗚嗚,”寧卉嬌聲嚶嚀,滑膩的身子在我懷里扭動不停,“我……我就說你是故意的,你就是這樣……這樣想的唄!”

  “那麼你是想他撿到呢?還是不想他撿到呢?”

  “不想!”寧卉說著上下雙齒相磕,狠狠了咬了一口我的舌頭。

  “好好說話!”忍住爽痛,我將捻在手里兩顆柔嫩的葡萄一陣柔捏,你咬我舌頭,我捏你乳頭,針尖對麥芒,吵吵嚷嚷一輩子才是真夫妻。

  “嗯嗯……嗯啊——”寧卉的呻吟突然變調,身體驟然呈弓形凹起,蛋清般柔嫩的臉蛋復又染來一絲紅暈,如鈴般婉轉的尾音迎合著乳尖難以抑制的微顫,“想……想!”

  “那麼,老婆,”我的手指繼續彈撥著馬頭琴,哦不,乳頭琴,“猜猜他拿著你的小內內會做什麼?”

  “扔掉唄!”寧卉回答毫無拖泥帶水,仿佛說的不是自己的小內內。

  “好好說話!”

  老婆的乳頭琴是把好琴,天工巧物,質地絲滑,色澤紅潤,可吹,可彈,可舔,可吸,比如此刻我埋下頭叼住一只琴頭就是一陣嘬吸,嘬吸出來的音色是這樣滴——

  “啊哦!老公——”寧卉嬌顫一聲,一水迷人的海豚音原地飆升,“你……你想他怎樣就怎樣!”

  “我想他舔著你的小內內擼管!”

  “啊——壞蛋!”寧卉的海豚音繼續來,愈發嗲膩,“好……好的!”

  “然後你看到他擼硬的雞巴腫脹卻無屄可插,覺得他好可憐……”

  “啊——不……不……”寧卉嚶嚀著,曉得寧煮夫這話里埋著的是啥幺蛾子,縱使言語

  做著無謂的抵抗,但身下被小寧煮夫死死相抵,單單幾個不字兒哪里能扛過此刻已經綠性大發的YQF老公。

  “於是你悲天憐人,母性大發,”寧卉此刻雙眼迷離,鼻孔翕張,喘息如墜,恥骨若逃還黏的跟我勃起的雞巴在身下相搏,我的聲音也開始打著顫兒,“然後走過去張開自己的雙腿對他說,來吧,把你的雞巴插到我屄屄里來吧!”

  “啊——不……不要!”寧卉嘴上在說著不要,身體卻一個激靈復又一個激靈,在我嘴里的乳尖激靈著硬無可硬,“我……我不認識他!”

  “誰說的屄屄只能給認識的人插啊?高手在民間,金槍不問出處!”

  “不要……不要!”寧卉依舊在掙扎。

  突然,我想女人這麼豪放不妥,矜持的女人才最美,看著寧卉喊著不要身子卻緊緊以命相迎的嬌態,掩藏的仿佛是全世界的羞恥都盛不下的那顆欲拒還迎的心,我趕緊改口:“既然你那麼喜歡說不要,要不這樣老婆,劇情改成,你一個人勇敢的返回去找小內內的時候,看到他正好舔著你的小內內在擼,你准備逃跑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啊?我……我為什麼會邁不開腳步呢!”我靠,寧卉一秒入戲,這個神反問讓我的雞巴的硬度從鐵棒一秒充值成金剛。

  “你……”老子一時語塞,跟高學歷,高智商的潘金蓮說淫還真TMD的是技術活,打不得半點王逛,“哦哦,他勃起的雞巴好大,你看到就挪不開步了唄,而且口水想流卻不敢流出來,流出來有損良家婦女的形象。”

  “呸!才不呢,我……我又不是潘金蓮!”

  寧卉閉著眼碎了一口,小嘴嘟嘟的煞是撩心頂肺,“你們男人才把我們女人想得那麼淫蕩,好像見到男人的器官就要流水,我們女人不是那樣的好不好?你們男人才是為了下半身活著的動物!”

  “哼!曾眉媚告訴我你們第一次在大學宿舍看歐美的動作片,說你看到那些又粗又長的歪果大雞巴眼睛都直了!”

  我翻嘴即來,這個不是老子編的,曾眉媚真的這麼跟我告過密來著。

  好嘛,閨蜜都是拿來出賣的,干得漂亮二老婆。

  “啊?才……才沒有呢!你亂講!”

  寧卉有些語無倫次,仿佛心里突然沒了底氣,這個微表情變化間接說明老婆第一次看到歪果大雞巴,縱使只是影像,可能眼睛真的是直了的。

  所以不要迷信女神通常那禁欲系外表的高冷,再高貴的女神生理構造跟普通女人也是一樣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女神跟女人一樣,看到茄子也會聯想到男人粗大的器官。

  當然也可能是黃瓜。

  “我沒亂講啊!曾眉媚講的哦,還說你當時哇的一聲,還說好粗好大啊,怎麼插得進去啊?”我繼續追魂擊發,學著寧卉語氣嗲聲到。

  “跟曾眉媚說,我不想理她了!她亂講!跟你一樣壞蛋!”此刻寧卉臉頰滾燙,一抹羞紅層林盡染,從耳根兒紅到了脖根兒。

  “嗯嗯,她才是壞蛋,她看到歪果大雞巴才眼睛都直了!”

  看著寧卉萬般委屈,嬌口莫辯的模樣,還不趕緊找梯子更待何時,等母老虎的虎勁上來翻臉不認人,一腳把老子揣下床就不好玩了,往下的戲還咋演?

  這當兒小寧煮夫還憋著想再來一發呢。

  “本來就是!”寧卉狠狠的咬著嘴皮。

  “好嘛,你看著那哥們的大雞巴你一臉不削!”故事要擺下去,只能先順著毛毛來一發。

  “嗯嗯!”還好老婆尚在戲里,捧哏在繼續。

  “但就是腿邁不開!”神轉折在這里。

  “你……”寧卉驚叫一聲,臉蛋紅里滲出白來,不曉得是氣憤寧煮夫仍然在給自己上套,還是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根被自己小內內擼硬了的大雞巴,果真失了花容。

  “此刻歹徒也看到了你!”我特麼給哥們標上了歹徒的稱謂,空氣中開始飄著暴力的硫磺味。

  “嗚嗚——”寧卉意義含混的嚶嚀著。

  “你那欲走還留,撩死男人不償命的的表情成功激發出他體內的獸性!於是他看你的目光都快要噴出火焰!”

  寧煮夫冷靜的娓娓道來,說得跟真的一樣。

  “啊?我……我沒有勾引!”

  寧卉嘴里還在抵抗,但縱使有心,亦無力殺敵,我是說無力伸腿將正在營造夢境的寧煮夫揣下床去——因為寧煮夫正在編織著一個充滿著暴力美學的夢境,如薩爾瓦多.達利畫里那只扭曲的鍾表,暗喻著被強奸的時空,是欲望深處綻放的一朵邪魅之花。

  良駒無野草不肥,良婦為啥就不能思野漢?MMP,想想都吃雞。

  而寧卉此刻完全閉上了眼睛,心理學意義上講,就是為了與現實隔絕,讓夢的場景高度仿真,仿佛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寧煮夫,是那個隱藏在樹林的黑影,是薩爾瓦多.達利那塊讓真實的時空扭曲的表。

  “說時遲,那時快,黑影竄起身一把抱住你將你撲倒在地!”

  說著我咽了一口口水,“你此刻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羔羊,成了他准備蹂躪的獵物!”

  “啊!老公他要干嘛?我好怕怕!”寧卉嘴里喃喃到,嘴唇真的在哆嗦。

  “以天空為被,以大地為席,你說他要干什麼?黑夜中穿過大半個中國,他要——”吳宇森用吳氏慢鏡頭,昆汀用不受物理規律約束的血漿描述著他們的暴力世界,而寧煮夫用的是詩一樣的語言。

  “他是外地人啊?”寧卉這句幽默真冷,“他要干嘛?”

  “他要——強奸你!”老子特麼的就重讀了強奸倆字兒,當屌絲面對女神,這兩個字兒就等於原子彈當量的春藥。

  對不起哥們,我只能先假定你是屌絲。

  寧卉竟然渾身一顫……

  當女神面對屌絲,原來這兩個字TMD也等於原子彈當量的春藥啊!

  誠不欺我,聯合國婦女組織調查報告沒有撒謊,說生活在現代文明的女性70%以上都幻想過被強奸,越是漂亮的女人比例越高。

  “啊啊!”寧卉驚恐的叫喊起來,此驚恐非彼驚恐,似乎聽到驚恐之中那朵邪魅之花在悄然綻放,“老公我要不要打110?”

  老子一哆嗦,確實冷,老婆在你這冰雪一般聰明的寒冷沐浴下我要不要把空調關了?

  “你還能打屁的110!”

  說著我把寧卉本來仰躺,九十朝左,百斤朝右的嬌軀連腿拔起翻身過來趴在床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身上的睡衣粗魯滴扒拉下來,好嘛,灰常灰常粗魯,如撕下那塊老子滿腔仇恨的不干膠……

  這還不算完,因為這當兒寧煮夫已經不是寧煮夫,是那個即將要變成強奸犯的偷窺犯黑影哥們,就見寧煮夫毫不憐惜的將寧卉的雙手反剪背在身後,把睡衣擰成繩狀繞在手腕上囫圇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結扣,嘴里嘟囔著,那調調完全是在向香港三級片非人一族的黃秋生,以及任達華致敬:“睇雷點樣打鴨鴨零?”

  MMP,對不起哈,各個國家有各個國家的國歌,如此魔性的粵語說得不好,提前向華南地區的朋友說聲失敬。

  “啊!你……你要干嘛?”寧卉哪里見過寧煮夫的這個架勢,連手都綁上了,語氣中的驚恐早已真假難辨。

  話說牛導的沉浸式話劇老子還不是可以現炒現賣,戲個嘛,演個嘛。

  接著我將寧卉腰腹抬起,雙膝躬曲,前面由雙肩代替了雙手作為支撐,這樣,寧卉一絲不掛的裸身以高高撅起的,雪白的臀部為峰,反身跪趴在床上,迷人的勾縫將豐潤的臀瓣一分為二,粉嫩的菊花隱藏在溝窄壑深的黝黑之中一張一翕,仿佛在唱著:來呀……

  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話說把強奸犯罪歸因於女人衣服穿少了也不是一點沒得道理,像這種女神去找個小內內,找到屁屁都光著朝人家撅起了,柳下惠?

  不存在的,自古英雄出少年,只要是公的,螞蟻也能變強奸犯。

  此刻老子雙眼發直,伸手就朝勾縫摸去,這一摸不要緊,一股黏糊糊的蜜液頃刻沾滿了手指:“我靠,你真騷,是屄屄癢吧自個就流了這麼多水,是等著我的雞巴來操你嗎?”

  “別……求你別……別!”寧卉語氣楚楚堪憐,似夢似幻,假作真時真亦假,“你欺負了我,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老公?”

  這下老婆的神捧哏徹底把老子的戲癮激發了,“就是你那個YQF老公?怕是他那根小雞雞滿足不了你,才滿世界找男人插你的騷屄吧?”

  “啊啊!沒……沒有!”

  上面戲份極足的台詞剛落,寧卉的身子就應聲起顫,迅即臀縫間一股熱流噴出,話說口是心非的時候,這股熱流才是女人身體才最誠實的反應,所以這股熱流的溫度有多麼燙手,說明寧卉做一名YQF的老婆就有多麼幸福。

  “沒有?”我將伸在臀縫的手指抽出,含在嘴里一陣嘬吸,“我話才說完,你就噴出這麼多水來,是屄屄癢想那些野男人的雞巴插你了吧?”

  “不是!求求你!”

  寧卉被綁縛在身後的雙手在拼命的扭動著,仿佛想要掙脫某種束縛,臀部卻被我死死摁住,似乎我越用力,那種掙扎越強烈。

  “你的屄水真TMD香啊!是在求我插你吧!”

  “求求你別插我!”寧卉哀求到。

  “唉,哀求有用,那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強奸犯麼,我剛才在樹林里看到你老公那根豆芽菜太衰了,三下五除二就聳沒了,你還沒爽夠吧?來!現在看看哥哥怎麼插你的,保證你的屄屄爽上天!老子保證你那YQF老公會對我感激涕零的!”

  說著我杵著雞巴就朝臀縫插入,大力出奇跡,強奸就要有個強奸的樣子,縱使在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里我非常順趟的一發入魂,但我仍然作勢全力挺入狀,讓女人在反抗中屈服,才是強奸犯追求的極致目標。

  我就不相信當得好一名YQF,當得好一名奸夫,老子能當不好一名強奸犯?

  “嗚嗚嗚——”蜜穴空空,淫潮洶涌,這當兒男人的雞巴一發入魂對於女人是怎樣一種銷魂的存在,寧卉除了身體不由得隨著我抽插的動能朝前劇烈挺聳,卻極力壓制自己的呻吟,只是嘴里在一陣依依嗚嗚中頑強的給強奸犯講起了道理,“你……你這是強奸……是犯罪……你最好懸崖勒馬……不然會毀了你的前途!監獄會等著你!”

  “呵呵呵,我TMD一農村來的打工仔,在這一點五线城市里干著你們城里人都不願干的最苦最累的活,拿著兩三千塊錢最低的工資,買不起房子找不到老婆,還有啥子雞巴前途可講!”

  說著老子特麼入戲的猙獰一笑,仿佛自個真的已化身為我天朝偉大的城市化進程中浩浩蕩蕩的農民工的一員,白天吾身拼命勞作,晚上勃起的雞巴卻無處安放,“告訴你吧,老子一年多沒操過女人的屄了!你老公是個YQF,能找那麼多男人來操你,為啥我就不能操?就因為我是農民工?我比他們低賤?我沒有他們有錢?”

  說著我挺聳著雞巴就是一陣狂野的抽插,寧卉因為雙手被背縛讓身體扭曲著完全活絡不開,但似乎這種愈掙扎愈緊縛的姿勢帶來了一種奇異的感受,要不這頭一輪的抽插未停,就已經有淫水順著寧卉雪白的大腿汩汩流淌了出來。

  “嗚嗚嗚——”寧卉還是拼命壓抑著呻吟,但蜜穴卻明顯緊緊咬合著強奸犯正在拼命活塞進出的雞巴,“這世界是有很多的不公平,但這……這也不是強奸犯罪的理由啊?”

  “少TMD給我裝聖母婊!你們這些城里高貴的女人,長的那麼漂亮,不缺錢,不缺愛,老公還能到處為你們找男人,你們的屄屄可以享用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的雞巴,可我們有什麼?我們背井離鄉,要解決生理問題只能自己擼管,或者去找五十塊錢的站街女,我去找過,找一次老子哭一次!那些站街女年齡都能當我媽了,那TMD才叫犯罪好不好,就這樣,五十五十的,老子那點靠打工掙來的碎銀子經得住幾回?”

  寧煮夫這番勇敢的控訴世界多麼不公平的檄文真的走心了,越說越悲憤,越悲憤身下的抽插愈發激烈,說得自個差點眼角濕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自個把自個差點說哭了,這神功不封寧煮夫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教的教主是屈了才了。

  “嗚嗚嗚——你……你這麼能說會道,為什麼不去好好上學讀書,讀書能改變命運的啊!”

  寧卉開始咬著嘴皮的呻吟著,順著大腿流淌的淫液已經在床上形成水漬。

  “我TMD初中讀完家里就沒錢供我上學了,再說了,農村學校老師都走光了,我要上學也沒老師教啊?”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入戲里我是誰,老子也不曉得為啥這番話便脫口而出,關鍵是,明人不說暗話,說完我腦海里便浮現出路同學的光輝形象……

  “嗚嗚嗚——”想沒想到路同學我不曉得,但寧卉的呻吟似乎也應景般的愈加低沉下來。

  “所以你就不要再跟我裝聖母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今天就是鐵了心的要日服你們這些聖母婊,為什麼知識分子能日你們,我們農民就不能日?像你這樣的女神的屄,老子日一回坐十年牢也值了!”

  “啪!”說著我伸手便一巴掌呼在寧卉白嫩的臀部上!

  我靠,這一呼不要緊,啪的那脆生生的一聲把老子都嚇了一跳,因為此刻我已經不知手腳的輕重,這一掌下去究竟有多大的力道已經完全沒有逼數,等我反應過來,只看到寧卉臀部柔嫩的肌膚上泛起一道微顯的紅印!

  我霎時有點手足無措,看著寧卉臀部上的紅印好生心疼,MMP,從來沒舍得對老婆屁屁下過手,今兒竟然在一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之後就糊里糊塗的下了手,而且這一巴掌看上去不輕,都TMD是姓牛的害的,那晚上看木桐操我老婆屄屄打我老婆屁屁,老子還以為老婆喜歡被操屄的時候打屁屁……

  一個愣神,老子雞巴驟然停止了抽插,神奇的是,這當兒寧卉一聲酥蕩的叫喊卻逆襲而生,後入的姿勢看不到眼神,只能確認這一聲跟那晚聽到姓牛的第一巴掌拍下去寧卉的叫喊一樣一樣的,一樣的酥肺撓骨,一樣的聲音在飛,靈魂在追……

  靈魂追完老子屄屄里的雞巴便突然被一股滾燙的陰精裹挾而過,這下我明白了,這屁屁上一巴掌原來比老子雞巴拼著老命的抽插還TMD管用,我一陣腎顫,雞巴復又重啟,但手起掌落間,“啪啪”第二,第三巴掌便接連朝寧卉白嫩臀部呼嘯而下……

  “啊啊啊!”寧卉這下被靈魂追逐的叫喊已經完全沒有顧忌,踩著如鼓點的拍打節奏抑揚頓挫,酥蕩無邊……

  打是親,罵是愛……這是一句多麼偉大的民間箴言。

  “嗷嗷,你的屄屄好多水,老子就沒操過這麼多水,這麼嫩,這麼漂亮的女人的屄屄,TMD太爽了,城里的女人真會玩,還喜歡男人操屄的時候打你們的屁屁!”

  此刻寧煮夫已經在薩爾瓦多.達利那塊扭曲的表的時空理論才能解釋得通的夢境中完全釋放,抽插的雞巴跟拍打屁屁的巴掌完美配合,寧卉能忍操屄,卻不能忍掌摑屁屁,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女人的快樂你更猜不了。

  “啪啪啪!”

  “啊啊啊!”

  “你們城里女人真騷,快說好多男人操你的時候打過你的屁屁?”

  “啪啪啪!”

  “啊啊啊!”

  “快說!啪啪啪!”

  “啊啊啊!就……就一個!”

  “是不是你的木桐?”

  “是……是的……”

  “他打過幾次?”

  在被農村打工仔強奸女神的劇情激發得全身獸血沸騰,靈魂早已飛出身體的迷亂中,其實這本是一個隨口而出的問題,因為老子一直以為那天晚上姓牛的是第一次對我老婆的屁屁下毒手……

  不曾想寧卉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我早已燃料灌滿,箭在弦上拼著老命抽插的雞巴一泄如注,啥子要把城里的女神操日服的誓言猶在耳邊,呵呵,不存在的,都成了裝逼裝過頭的車禍現場,寧煮夫那小身板自己還沒點逼數。

  “啊啊啊!好……好多次!”寧卉聲音在顫抖。

  “到底好多次?以……以前他就打過你屁屁?”老子雙目圓鼓,嗓子一團火差點就要

  噴出來。

  “打……打過……”寧卉說著轉頭期期艾艾的看著我,背縛的雙手讓愈加扭結的身體有一種宗教般受難的儀式感,仿佛如斷背的維納斯,仿佛如折了翅的天使,那一眼看強奸犯的眼神是多麼哀憐,卻又沒有斬斷渴求,高高撅起的臀部上的紅印如雪原上的傲梅,仿佛在渴求著下一輪痛,並快樂的暴風雨……

  “他……他打過好多次哎!”

  暴風雨沒等來,老子身下的攔河壩卻率先停擺,精關全失,在腦海一聲聲木桐拍打著寧卉臀部酸爽的啪啪聲中,我今晚第二管精液悉數噴灑在寧卉滾燙的子宮里。

  “啊啊啊啊!”寧卉的叫喊應景驟起,蜜穴緊緊的黏合著我已經噴射的雞巴,然而半天木有coming到來……

  我曉得縱使噴射後雞巴的硬度尚有余鋼,但逐漸偃旗息鼓的抽插已經不足以帶來讓女人最後飛翔需要的動能,但我一點不急,我曉得還有拍屁屁神器。

  “啪啪啪!啪啪啪!”

  在我將尚能死撐著半硬的雞巴粘著老婆的恥骨以命相抵中,一陣暴風雨般的巴掌落在臀部,在維納斯受難般的姿勢中,寧卉的高潮終於伴著comingd的叫喊到來……

  好嘛,今兒的場面讓老子對木桐愛恨交織,像極了YQF跟奸夫的愛情,話說要不是木桐牛膽包天發現了打屁屁能把老婆打到高潮,今天老子這強奸犯的逼是裝大了,強奸個女人都不能讓人家滿足,只有強奸沒有高潮,只有暴力沒得美學,下次還有鏟鏟個女人從你。

  事後收拾洗漱歇息,寧卉懨懨入睡的躺在我懷里,飛出去的靈魂早已飛回身體准備睡覺覺,但愛情不會疲憊,還要說會兒情話兒,於是寧卉半閉著上彎月嬌滴滴的對著我的耳膜按摩:“老公,今天老婆表現好不好?”

  “我靠,表現太好了,尤其面對強奸犯時是如此冷靜,還能給人家講道理,那分鍾我都差點放棄犯罪從良了。”

  “啊?有嗎?”

  接著寧卉表情特麼無邪繼續來了句神捧哏讓老子瞌睡醒了一大半,竟然噎了半天沒接上話兒來,“我怎麼覺得你一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得我差點就相信強奸還有道理了呢!”

  “難怪你被強奸的時候表現得這麼興奮,還特麼高潮了!”

  問我對如此來事的老婆愛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特麼的覺得老婆說差點就相信強奸是有道理的也是跟寧煮夫一樣一樣的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嗯嗯,所以老婆表現這麼好,老公你不生氣了吧?”縱使睡意困頓,寧卉還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一副我不說不生氣今晚不睡覺的架勢。

  “我生什麼氣啊?”其實我心里早知道寧卉要問啥子。

  “那天晚上……他沒戴套子就……”說完寧卉咬著嘴皮,怯生生耷拉著睫毛,極好的認錯態度讓你瞬間產生老婆錯了都是對的趕腳。

  “哦,我生什麼氣啊,你都不曉得老公覺得有好刺激的說!”說著我在寧卉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說的真的,其實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氣,但這一點點的生氣我沒敢說出口,怕說了下次老婆跟奸夫無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

  寧卉在我千肯定萬保證沒有生氣的表態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強撐著給我講了講程薔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薔薇從國外帶回來的高檔香水跟衣服作為物質攻勢,背誦了幾首薩福的詩歌作為精神催眠,兩個小時的嘮嗑直到表白,最後趁著寧卉洗澡的機會程薔薇順勢潛入,兩具美麗的女體赤裸相呈,一具住著薩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薩福一樣美……

  程薔薇跟寧卉說你跟薩福一樣美,然後吻了寧卉……

  我問程薔薇吻她什麼感覺,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樣,寧卉想了想說不一樣,但問哪里不一樣卻說不知道……

  跟我說那是女生之間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寧卉終於轉過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紅印還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了,於是伸手過去輕輕的撫摸到:“親愛的,還疼嗎?”

  接著寧卉來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著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重多了!”

  MMP,姓牛的,你贏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腫老子不姓寧!

  其實寧煮夫此刻心里擱著的刺兒不是這個,心里還是欠著那些牛蝌蚪倒底跑哪兒去了,看著寧卉開始都差點急哭了我不敢繼續追問,直接問姓牛的你的蝌蚪去哪兒了好像又覺得哪里不對,只有找時間相機待查了。

  但總有這樣一些歷史,被稱為歷史的黑洞,成為你永遠再不知道真相的羅生門。

  第二天去上班,見戚紡也來了,情緒依舊不好,我心說處理完工作再找她談談心,沒想到一會兒她直接來到辦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說要辭職。

  老子頃刻懵逼,才找來女同事問了個周詳,原來戚紡跟那男的的確是一定程度上的包養關系,戚紡來自郊縣,雙親殘疾,家里極度貧困,雖說自己個性十分要強,但畢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認識這男的後在他哄哄騙騙中用了那男的錢讀完了大學,前後算下來也有小幾十萬,現在男的反攻倒算,為了達到長期霸占戚菇涼的目的,強迫戚紡辭職在家當他的專職小三,否則就要戚紡立馬還錢,對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男的有家有室,NND,這算啥子雞公鳥事?

  有幾個臭錢很了不起麼?

  現在的情況是,那男的繼續在糾纏戚紡並對其進行人身威脅,老子聽著就火大,心說這事老子管定了。

  接著我穩住戚紡讓她先不要辭職,然後我跟戚紡要了那男的電話准備找他攤牌,這是後話。

  接下來幾天大家伙都忙,牛導忙著新公司籌備和話劇的商演,程薔薇忙著對接新單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閒的倒是寧卉了,跟我抱怨說一天在公司沒啥事無聊透了。

  然後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內內,說一條小內內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陽台的,我說是不是風吹跑了也沒太在意,這種事兒常有。

  這天寧卉人感覺有點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沒啥事兒,就請了個假在家休息,中午自個在家弄了點東西吃了,說睡個午覺然後下午跟程薔薔薇約好了要去游泳逛街。

  寧卉有天塌下來都要裸睡的習慣,況且還在家里,吃完飯便一絲不掛蓋著條小毯在臥室里睡去,臥室門虛掩著。

  午深人靜,這當兒,寧公館本來鎖好的防盜門——寧公館是那種老式的防盜門,自我住進去就沒換過——居然啪嗒一聲被撬開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頃刻籠罩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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