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心里還是有點打鼓,趕緊問到:“今天要是再搞不定,過了這個村就真沒這個店了哦,昨晚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弟面前你連色相都犧牲啦……”
“哎哎,你積點口德好不好!你這色相都犧牲了是啥話呢?”
沒等我說完,曾眉媚就打斷我衝我白了一眼。
“哦哦,問題是昨晚你的裸體……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體兩個字拖慢了語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翹,一臉深不可測的魅惑說到:“切,看到就看到唄,他還沒見過女人啊。”
我靠,這不明顯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戲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哈。
“昨晚那小子怎麼愣是就沒有一點動靜呢?”
我繼續把話題回到正事上來。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說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願意啊,當著人愛愛,是需要一顆強大的內心滴。”
我日,你以為我被人當著面日屄,尤其這人還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顆大心髒了哇?
“那你怎麼確定今晚的計劃就能實現呢?”
我還是有些犯嘀咕。
“這幾天出來,他們不是天天都在愛愛嘛,我弟對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沒領教,昨晚一晚摟著卉的裸身硬是沒敢動,他那麼年輕的身體你以為今晚還把持得住啊,只要寧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們這計劃,呵呵,今晚你就等著小心肝受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頭頭是道的。
“那寧卉?”
“放心吧,你老婆這麼愛你,為你呀,當面犧牲點色相給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聲音嗲高了八度,然後故意看著我,那意思是告訴我這才是犧牲色相的正確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還叫犧牲一點啊?
白天游玩的時候我都沒啥心思看風景,盡管風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的湖與同樣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臉蛋是紫紅色的少數民族婦女和寺廟里不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
一般來說,這樣的美景與民族風情對有一顆擁抱大自然的心的寧煮夫同志來說是無解的,但現在我的心思卻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風景上。
那句詩咋說來著,你在橋上看風景,有人在風景里頭看橋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是順口溜嘛,那麼老子也來一句:老婆跟人談戀愛,寧煮夫歡天喜地把綠帽戴……
寧卉跟曾北方依舊親熱得緊,牽手偎肩,戳臉相吻,溫言軟語的,戀人相算是做足了,看得我心頭陣陣的跟貓抓似的。
我掐著時間的算是把一天快挨完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趁曾北方跟寧卉上洗手間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過身來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語到:“剛才瞅機會我跟我弟說了,以抱怨的口氣說陸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鍋里的已經被寧卉迷得鬼迷三竅了,我跟他說我很生你的氣。”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數落陸恭同志對寧卉心懷不軌是這個計劃的一部分。
“那他咋說?”
“他說是啊,我就看姓陸的不順眼,還說姐你什麼眼光啊怎麼會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馬叫怎麼會看上我?
我有那麼衰嘛?
老子當年以無與倫比的老文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寧姐姐娶進門的時候,你小子毛都還沒長全呢,要不是老子發善心,你……
你日得到鏟鏟個我老婆啊!
老婆送給人家日了還被人家如此埋汰,寧煮夫就是一陣急火攻心,可委屈了,但轉念一想,唉,小不忍則亂大謀,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計較,說來今晚事成不成,不是還要指望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麼說的?”
被剛才那一陣急的老子說話都開始打結了。
“我說我瞎了眼唄,我真想給那姓陸的一點顏色看看!”
神馬叫瞎了眼大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麼說的?”
“他說姐需要我幫什麼忙?我也老早就想教訓教訓他了!”
我繼續忍。
“那你又是怎麼說的?”
曾眉媚張開嘴正欲回答,寧卉他們回來了……
吃完飯曾眉媚就咋呼著要回旅館了,又說回旅館一大晚悶著沒事的讓大家想想有什麼好玩的,於是我很自然滴按計劃提議打撲克,寧卉沒吱聲,曾北方也不好說啥。
回旅館的路上要經過一路邊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樣子說到:“唉,光打牌沒意思,陸恭,去買點酒,等會邊玩邊喝!輸了的總要有個懲罰嘛。”
“哦,買啥酒?啤酒?”
由於計劃之中只說買酒沒說買啥酒,於是我問了句。
“切,沒情調,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買紅酒,兩瓶哈,買最貴的!你自個買去,我們先回旅館了。”
買東西買里最貴的,老子還從來沒得這種購物體驗得,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兜里的皮包……
剛走出幾步的曾眉媚又轉過頭來,看得出來對喊我買最貴的有點歉意的意思,於是對我酥酥的一笑:“親愛的,還記得買點零食哦,話梅、土豆片、瓜子、怪味胡豆什麼的哈。”
我靠,你有情調?紅酒下怪味胡豆虧你想得出來。
算了嘛,破費就破費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話老子也不計較了。
還好,這畢竟只是家路邊小店,沒有那拉菲啥亂七八糟的賣了,就這樣也花了俺一千多個大洋,不然老子今晚真的要欲哭無淚了。
回到旅館,我張羅著把玩撲克的場合扯好,我多了個心眼還買了紙杯,是不是紙杯喝紅酒也忒有情調哈。
曾眉媚又是一陣咋呼:“陸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來,大家都去洗了澡了來再玩啊。”
於是大家挨個去洗澡,這次曾大俠沒喊我一起鴛鴦浴了。
等寧卉去洗的時候,曾眉媚故意說到:“卉啊,聽說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睡衣給你呢,還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對了,Victoria’sSecret!穿出來給我看看!讓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寧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細觀察都看不來的笑容,猶豫片刻還是拿出了那件原來叫Victoria’sSecret牌滴睡衣。
“姐,”
曾北方有點不樂意了,朝她姐喊了一聲,然後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寧卉穿這麼暴露的出來還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當個癟三加色狼來對待了。
“嗯嗯,陸恭,待會寧卉出來你把眼睛閉著,人家可不樂意你盯著人家女朋友看哈,你要盯著寧卉看看我怎麼治你。”
說完又對曾北方嬉皮笑臉到,“哎哎,你呀個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寧姐姐還是你的寧姐姐,讓姓陸的看得見摸不著,看得心急火撩的又沒地去發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剛才你姐不是才告訴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你姐就想這麼治治這個吃在碗里看在鍋里的家伙,就讓陸恭同志的鼻血噴涌得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訴我計劃的時候是這麼個腳本,但沒想到此刻把這一席台詞說得如此蕩氣回腸的,連頓都不打一個,把曾北方跟陸恭兩個大男人都說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畢,這房間里就霎時盛開了兩朵嬌艷欲滴的出水芙蓉,寧芙蓉那身吊帶我已經見識過了,紅衣黑褲加蕾絲邊的兩件套,上身幾乎半露的乳溝將老婆本來非常飽挺的胸型襯托得跟小圓面包似的,從側面看呈現出以乳尖為頂點的倒翹三角形,剛剛遮過褲衩與臀部的衣腳反倒讓寧卉一襲流线型的長腿呈現出沒穿褲衩的視角效果,讓人看了頓時欲念橫生,想入非非。
陸恭的眼睛頓時就直了,吞口水都來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帶粉的無肩帶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膚色渾然天成。
曾眉媚自然沒穿文胸,洶涌的D奶在輕透的薄紗里襯了個若隱若現,如果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圓燈似的乳頭便能在里面凸顯出來看得個清清楚楚。
這身睡衣下面倒是沒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卻被同樣X光似的薄透出來,那雙腿之間一簇淡黑甚至從白色透明的小內內里面隔著睡衣都畢顯出來。
你曉得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這下輪到曾北方的眼睛發直了。
我跟曾北方當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條寬松的半截褲,內褲外褲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時要搞啥事這樣也方便快速反應,上身掛了件同樣寬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電視里面看人家跳健美操才見過的那種汗掛,那小腹隱隱的看得出一個田字來。
下身穿了條緊身短褲,那雙腿間一團凸起被明顯的勾勒出來。
我忍不住瞟了眼——這小子本錢夠大哈,難怪能讓把我老婆日得欲仙欲死哦。
撲克牌局開始了,兩個女人嚷嚷著要打升級,據說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學里配對打升級打遍女生寢室大樓無敵手,吃了不知多少頓學校食堂的免費伙食以及零食,後來有不服氣的男生來挑戰,結果兩人也無一失手,這下免費伙食開到學校外的小餐館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對家,寧卉跟曾北方一頭。
話說地主,拱豬,鋤大地,升級各種牌技是老子的強項,玩這個我自然輕車熟路,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據曾眉媚掌握的情報,曾北方平時很少玩撲克,牌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輪打完,作為懲罰輸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買來的紅酒——這樣按計劃,這酒基本上就是為曾北方准備的了。
開始階段因為曾北方的連累,寧卉跟他基本都是輸,寧卉也連帶著喝了不少酒,一會兒我就看見老婆臉上飛起了紅雲,話兒也漸漸多了起來,除了不停的跟曾眉媚拌嘴找樂,也會偶爾罵一下她那老是打錯牌的小男朋友真笨。
而曾眉媚哪能放過這樣咋呼的機會,從頭到尾沒見她停歇過,她右邊坐著我老婆,左邊坐著她弟,就見她身軀兩邊晃動著,惹得沒穿文胸的兩團胸乳也在睡衣里晃蕩著把人眼睛晃得直暈,這妮子眼咕嚕不停四下轉溜,一會偷看下寧卉的牌,一會兒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伸過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兒都謝啦神馬的。
每當曾北方打錯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發出一陣沒心沒肺的笑聲,然後伸出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擰巴一番——我觀察了,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擰巴的位置是循序漸進的,明顯奔向人家雙腿間包裹在緊身短褲里的那團凸起去的,每次的位置都朝前靠過去一點,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間的腿縫了……
每次曾眉媚擰人家,寧卉都沒好氣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顯,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現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這廂邊,咱也不閒著。
這邊以我為基點,成了寧卉在左,曾北方在右,因為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經意的都會碰一下神馬的,我就故意趁這碰的機會在老婆裸露的肌膚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車上那些蹭人家婦女身體的色狼做的沒啥區別。
這出門幾天因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幾番偷老婆偷不著的狀態吊起來了寧煮夫對老婆身體強烈的渴望,這每一跟寧卉肌膚的碰觸都能讓我過心的爽一把再傳達到我褲襠里,那里的小寧煮夫都能為哪怕這麼一下下小小的觸摸而歡呼雀躍!
那歡呼雀躍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稱雞巴……
開始的時候,每次我這麼一蹭,寧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時候是嗔怒,有時候是沒好氣,而另一邊的曾北方都要橫眉冷對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漸的,這小子因為開始階段牌局輸多了喝上幾杯後,看守她女朋友的目光也松懈下來,寧卉同樣也喝得有點暈乎乎的了,這讓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曾大俠又在擰她弟的大腿讓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當兒,我也趁機故意將牌抖落一張在地上,然後裝模作樣的彎下腰去撿牌,接下來你懂滴,我的手穩准狠的朝寧卉裸露的大腿摸將過去,幾乎都要摸著大腿根部老婆小內內的蕾絲邊了,然後在上面滑嫩的肌膚上好好的咸豬了一把,這時候見寧卉嘴皮咬起,輕得完全聽不見的嚶嚀了一聲,我以為老婆看似要發作,但沒想到隨著那一聲嚶嚀,寧卉的雙腿一夾,我的手便別夾進了老婆的小內內里,我分明感到老婆雙腿之間的溫熱,然後看見老婆那本來紅雲緋緋的小臉蛋蕩起了一片更深的紅!
我靠……這一分鍾我差點就淚流滿面,這歷經了千辛萬苦的,老子終於算是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寧煮夫又是一陣歡呼,老子霎時“雀”躍,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為我褲子穿得寬松,還沒讓大家看出來老子雞巴的異動。
接下來曾北方這小子就慘了!
雖然這小子實在聰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會兒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種門道,這樣牌局輸贏就漸漸扯平了,讓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酒,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耍賴,那酒喝得還是嚴重的不平衡,兩瓶酒晃蕩了下去要見底了,這小子跟寧卉算起來本來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還挺紳士的替寧卉喝了幾杯,估計一瓶多酒都是這小子一個人喝下去的。
這一瓶紅酒吧,按曾眉媚的計劃,不足以讓他喝醉,但已經足夠讓這小子亂性了!
接著一付牌到了殘局,該輪著曾北方出牌了,又見他汗都出來了在那里思考,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過去雙手摟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沒有顧忌的幾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豐滿的乳房那樣子都要從睡衣里面擠出來似的擠成兩個肉團緊緊貼著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勁不曉得的還以為他倆才是一對。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見曾眉媚發嗲了:“嗯嗯,姐給你看下,不對哦,出這張好不好嘛?”
說完挺著胸部還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著。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誘啊,北方不能聽你姐的哈!”
這邊寧卉知道曾眉媚又在使壞,趕緊發話到。
還沒等曾北方反應過來,曾眉媚干脆來了個完全代勞,自己動手將曾北方的牌出了出來,然後自己把自己的牌蓋上去,又是一陣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我們又贏了,喝酒喝酒!”
說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擰了過去,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擰的位置幾乎就挨著那團凸起的邊上,問題是這妮子手落擰起的時候,不知道幾根手指頭就朝周邊的范圍附帶刷過去,那手指撩過的范圍,那團凸起已經無法幸免,接著就看見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從包裹那團凸起的短褲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陣跳動,凸起的體積隨之發生了明顯變化!
我操,三雙眼睛的注目下,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個神馬況味,老子是無從知道了,但見曾北方就本來臉紅脖子粗的,這下外面看見的皮膚全都變成了豬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帳篷遲遲無法消退……
寧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沒事似的,燕啼嗓仍舊喳鬧個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喝完了,這癮沒過夠哈,咱們不打牌了,重新玩個游戲好不好!”
這計劃的第一部分看樣子順利實現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證。
下面是計劃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勁的附和著:“好也好也!大俠你又有什麼餿主意啦?”
“餿主意你個頭啊!咱麼玩truth or dare好不好?”
“真心話大冒險也,偶喜歡!”
我使勁的以趙本山的姿勢把手垂直架在胸前鼓起了掌!
寧卉臉上紅雲未散,依舊不說話,嘴角上翹,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過招呼會有這麼一出。
曾北方還陷入在下面帳篷還未消退的尷尬之中,正欲開口說什麼,見曾眉媚過去伏在人家臉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沒反對嘛。”
曾北方朝寧卉看了一眼,見沒寧卉沒吱聲,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接著曾眉媚開始宣布游戲規則:“等下我們四人輪流翻牌,點子最大的獲得提問權,最小就成為執行者哈。真心話和大冒險必須輪著來,比如上次做了真心話下次就必須得選擇大冒險,還有,這個游戲的規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賴哈!”
嘎嘎,這個規則讓老子立馬就激奮了,要是我選到曾北方的大冒險,老子是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
我靠,那會是神馬樣的情況啊?
但曾眉媚說了,一切由她來掌控局勢的發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機行事。
這妮子不去當導演才是真他媽可惜了。
第一輪翻牌開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於是我發話了:“大俠,這是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
曾眉媚神定氣閒的,看著咱仨都盯著她,一臉凜然的說到:“真心話!”
這開場白的問題是要把計劃中那種曖昧的氣氛挑撥起來,得為這場游戲先定個調調,我決計問個猛的:“好嘛,聽好問題了,你什麼時候……那個的?”
“哪個呀?”
“那個……”
我瞅著老婆跟曾北方在旁還有點不好意思下口。
沒想到曾眉媚咧嘴就來了句:“我知道你想問本姑娘什麼時候破處的對吧?”
我靠,真猛!老子本來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初吻滴大俠!
“嗯嗯!”
我趕緊順水推舟的點頭。這問題NND夠勁爆!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夠誠實哈,你要是說二十你這騷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著下一輪,結果是曾北方最大,該問寧卉。寧卉選擇真心話。
曾北方想了想,猶豫了一下,結果問了個跟我一樣的問題:“寧姐,你第一次是……是什麼時候啊?”
“二十二。”
寧卉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誰呢?”
沒想到曾北方追問了一句。
“我老公唄。”
寧卉笑了笑,一付理所當然的神情。
下一輪我不幸中招,提問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選擇真心話,接著心里打鼓這小子要提一些神馬問題來惡心老子。
果不其然,這小子故意把關子賣足了,才開口問到:“請問陸恭同志,殘害過多少名婦女了?”
“請提問者明示問題含義,要說殘害,本人從未殘害過任何一名婦女!”
“好嘛,”
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問你跟多少女人上過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下遭了,我倒是跟寧卉一五一十的交代過我以前的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歲月都被我省卻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歡場女子,這數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陣狠心,還是違反了規則,說出了原來跟我老婆交代的一樣的數據:“七,七八個吧。”
“七個還是八個?請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
我嬉皮笑臉衝曾眉媚一樂,“加上你姐,就是八個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來朝我胳膊擰了下。
接下來曾眉媚又抽到了提問者,寧卉中招,不用問,這輪該老婆大冒險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輕點哈。”
寧卉沒等曾眉媚開口,便自個在那里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起來,那神情戚戚然的搞不清事媽曾眉媚這下會搞些神馬飛機的樣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極盡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著寧卉,然後十分溫柔的開口了:“親,來個香吻吧。”
“啊?”
旁邊的曾北方到先失聲叫了起來,他當然明白寧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便有點不自在,“姐,這……”
然後見曾眉媚轉過頭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對他媚了一聲:“哈,我說了要你寧姐姐跟你吻了嗎?”
說完一手拉起了寧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這下輪到寧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說的輕輕攬過寧卉的腰肢,兩人露出的酥胸相觸,幾乎能看見四只乳房相貼產生的皮膚之間的鑲嵌與凸凹狀,曾眉媚的臉朝寧卉的臉貼了上去,然後香唇微微張開,嘴里喃喃到:“親,你忘了,大學寢室里我是怎麼嘴對嘴教你接吻的?給男人們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
寧卉嘴皮一咬,嚶嚀著,一會兒也香唇半啟,如蘭的口氣一下子吐在了曾眉媚迎上來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
曾眉媚美美的做了個深呼吸的享受狀,長吁一聲,“卉兒,多麼熟悉的氣息。”
說完伸出舌頭在寧卉半啟的雙唇來回舔弄了一番,才將自己的貼了上去,主動開始咬合與吸吮起寧卉的唇瓣來。
“嗯嗯,”
寧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氣息不定,看得出來一番猶豫後才真真切切放開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來……
我靠,神馬情況?
老婆沒有交代過跟曾大俠還有這麼一出啊,我也是平生頭一回親眼看到女人之間的同性之吻,此刻兩個芙蓉般美麗的女人,四只嬌艷的唇瓣在我眼皮底下正上演著一出如此香艷的女女之吻。
我霎時身體僵在那兒,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閉不攏了,下面的帳篷老子打賭比剛才支得還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帳篷,也許是覺得目的達到了,才跟寧卉松開了相吻的嘴,然後挺得意的環視了我跟曾北方,依舊像沒事的咋呼到:“各位男同胞,嚇著你們了的話請包涵哈。”
寧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下的唾液,然後不經意的朝我尷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沒跟她一樣在十七歲就失身,這說明我老婆得有一顆多麼強大而純潔的內心。
游戲繼續往下。
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該到了大冒險時刻。
然後寧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麼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們都盯著她看,沒想老婆一開口便是平地一聲驚雷!
我以為只有曾眉媚這妮子才會瘋,現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瘋起來也是個大神。
見寧卉對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邊說還邊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陸恭同志,過去親一下曾北方,要嘴對嘴的那種親哦!”
說完還自個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來!
“也,你太猛了親!這提議好!”
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勁要把房頂蓋都掀翻了。
“我……我抗議!”
我知道老婆能下達這個指令說明是真的玩嗨了,說明曾眉媚的計劃看得出來不僅徹底激發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幸免如此曖昧氣氛的感染。
可是這也太為難我了嘛老婆,我不搞基得嘛,這大男人的嘴對嘴的叫我如何下得了口!
“抗議無效!”
寧卉跟曾眉媚異口同聲的說到!
好嘛,我忍!讓老子嘴對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親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馬想象力?這是神馬樣的折騰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趕緊罷手推脫:“這……這……不要啊兩位姐姐!”
老子最終是閉著眼過去把這個動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兩個女人在旁邊喊不算,說是嘴沒親著嘴,只好來了第二下!
接著兩個女人見到兩個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無比痛苦樣的把嘴湊在了一起,便咯咯咯的在旁邊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來了。
我靠,這小子的嘴能讓我老婆吻得神魂顛倒,為嘛老子戳上去感覺就像兩片生豬肉!
等這兩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笑夠了,才見曾眉媚張羅著游戲繼續往下。
但我知道,離計劃最後完成,已經越來越近……
或許剛才是酒精激發了曾北方體內更多的荷爾蒙,或許這一晚的曖昧游戲到現在已經將這些這小子的荷爾蒙徹底點燃,曾北方現在的行為也沒那麼拘謹,也開始玩得嗨了起來——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嘛。
而且對我,或許是剛才老子跟他這麼基情的一吻讓這小子真滴跟我產生了點基情,也對我不那麼敵意與防備了,就算寧卉不經意的在我面前走個光神馬的,也不見這小子有啥特別的反應了。
接下來的游戲寧卉又被曾北方捉住問了回真心話,這小子這次的問題也他NND十分孟浪,他居然問我老婆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寧卉眉頭蹙了一下,我感覺這問題還真讓老婆為難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老婆跟王總的事……
見寧卉頓了頓,咬了咬嘴皮,還是如實答來,語氣平靜地:“三個。”
瞧瞧,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艾薩克個謊兒。
聽到寧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時都怔了一下,接著我就看見曾北方在那里做算術題了,三個,除了寧卉老公跟他自己這不是還有一個嘛,是誰?
就見這小子傻傻的問了一句:“還有一個是……是誰?”
這麼一問寧卉感覺有些不自然了,嘟囔著嘴下意識的給了曾北方一胳膊肘,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見她趕緊對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這個不許再問了!”
曾北方才發覺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態,迅速抱著寧卉哄了起來。
接下來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險,曾眉媚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我該按計劃發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個剛才的空酒瓶,遞給曾眉媚,裝出一臉淫邪的說到:“大俠,表演個blow job嘛。”
曾北方的英語沒問題,這blow job他小子肯定聽得真真切切!我就見他眼光刷的一下朝他姐刷過去!
曾眉媚眯著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同樣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後她接過空酒瓶將酒瓶的開口對著自己的嘴,伸出猩紅的舌尖在瓶口邊緣舔弄了一番,張開嘴將瓶子頂端尖掾部位悠地含進了嘴里,雙手一上一下拿著瓶身一邊撫摸一邊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動作……
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時,雙眼微閉,目光淫迷,嘴里不時發出哼哼唷唷的吸咂聲,看著曾眉媚此刻模擬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動作,讓老子也一時出神,仿佛回到了當初婚禮上這妮子在衛生間給老子銷魂口愛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著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跟當時含老子時那個表情一摸一樣!
曾眉媚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間的整個空氣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見到寧卉發出話來,見她一邊擰著曾北方的胳膊,一邊撅著嘴說到:“哎哎,還看得這麼帶勁啊,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哈!”
我靠,我見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攏,已經徹底被她姐搞暈的狀況,老子見他下面支起的帳篷就沒收起來過。
現在哪個男人要是再在我面前說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會把他的雞雞割下來喂狗哈!
接下來,計劃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等就等的最後那臨門一腳!曾眉媚當提問者,問曾北方問題。
好了,這個時刻終於水到渠成的到來……
老子頓時就有點當年紅軍二萬五勝利抵達了陝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該交給曾大俠了,見提問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醞釀完情緒才笑眯眯的問到,“你做愛最長一次做過多久?是跟誰呀?”
曾北方眼睛頓時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樣子,但說話的時候舌頭又不太利索:“一……一個小時吧,”
然後看了看寧卉,笑了笑,我必須得承認那一笑很憨厚,聲音也壓得低低的說到,“跟……跟寧姐。”
還沒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勁過去,就見曾眉媚尖著嗓子咋呼起來:“唉,我說你們男人還有沒有個真話了,有那麼神奇嘛?這個說能做一小時,我旁邊這姓陸的更神了,居然聲稱自己能做一個半小時呢!”
曾眉媚故意將“一個半小時”抬高了八度音的飈出來,生怕屋頭外面的人聽不見似的。
我靠,這下惹禍了!
曾北方一臉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滿挑戰的眼光朝老子看過來,那完全是老子這付熊樣怎麼可能的不削目光——姓曾這小子這眼光當然是預料之中也是計劃中正好期待的效果。
問題是,這下寧卉也咬著嘴皮同時把眼光刷了過來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曉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說寧煮夫你小子還會藏著掖著哈,跟人家演超人啊還一個半小時呢!
老子頓時欲哭無淚!
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就半小時哈!
我日你曾眉媚,演戲歸演戲,你說個一小時多一分鍾要不得啊?
你說做一個半小時,等會按計劃還要現場表演,你不是要老子的命嘛?
況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顧不了那麼多,繼續咋呼著:“你們一個說一個小時,一個說一個半小時,本姑娘沒有親眼看見我誰也不會相信,除非……”
曾眉媚轉過頭來看著我,眼光迷蕩,聲音綿軟的對我嗲到,“除非親愛的,你親自證實給我看!”
我這下也顧不了老婆那邊那麼多了,一手伸過去摟住了曾眉媚。
但我還未展開動作,就聽見曾北方嘴里嘟囔著:“姐,我會……會讓你看到的……”
說話間一把抱起寧卉就往床上一撲騰順勢將寧卉壓倒了身下,沒等寧卉開口說出什麼,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貼上了寧卉的嘴唇。
然後,我看見曾北方邊瘋狂的扯拉著寧卉的睡衣,邊順著寧卉的脖子,乳房,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寧卉的內褲扯下甩開在一邊,便分開寧卉的雙腿,一臉朝寧卉的身下埋了進去。
“啊哦——”
曾北方的臉剛剛埋下去的一刹那,寧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酥吟!
便見她身子一陣痙攣,然後緊緊的將雙腿夾住了曾北方的臉……
寧卉的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胸部……那里睡衣還似脫非脫的掛著,一邊乳房已經完全裸露出來,堅挺的乳尖高高聳立在空中。
然後,然後我看見寧卉目光朝我掃來,毫不諱避的與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熱燙與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