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狀態下老婆如此嫵媚的眼神,本來應該是寧公館唯我獨享的私家風景,而現在這道風景卻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寧煮夫對孟老夫子這句古訓是深得精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鋒精神的踐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個棒棒糖不算神馬,老婆跟人眾樂樂才算神馬。
而這一切,你若噴之為病態都嫌不夠還噴之為變態的話,寧煮夫同志都會置之一笑,因為在寧煮夫看來,這一切恰恰源於自己對老婆的愛。
所謂你理解不理解,愛都在那里。
如果要給這個愛加個修飾,非一個字眼莫屬:“大”在你以為還在看一出猥瑣的淫妻犯送老婆給男人操的喜劇時,人家寧煮夫卻已經將它視為一出大愛無疆的崇高正劇。
讓她快樂!
娶寧卉時我曾立此誓言,而現在老婆正用嫵媚的眼神告訴我她的快樂,我分明看到老婆身體里正在盛開的欲望之花,在寧煮夫愛的名義和庇護下,這朵欲望之花是那樣的絢爛與美麗。
而嫵媚之外,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寧卉的眼光是如此熱辣——你不知道一個懂得表達自己快樂與欲望的女人有多麼美,此時老婆的雙腿緊緊鈎纏在她小男朋友的臉上,這是男女之間性愛的肢體語言中最動人與性感的姿勢。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最隱密之門,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嬌嫩,所有濕潤,所有快樂以如此親昵與毫無保留的方式交給了一個男人的口舌……
我看到寧卉的臉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朧,熱辣的目光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熔化,鼻孔噏動著,嘴皮緊咬著,寧卉似乎在極力抵抗著身體劇烈的反應,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頭瘋狂舔弄著,一會兒滋茲的吮咂聲便從寧卉的雙腿之間傳來。
我無法用語言描述眼前這鮮活的一幕給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體開始羽化般的升騰起來,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在男人面前玉體橫陳,欲望之花正絢麗開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摯愛的妻——我視之為珍寶,而她卻敞開自己本屬我獨享的陰門在我眼皮底下享受著別的男人的口舌之樂……
我不是女人,我無法知道像曾北方這樣材質優異,如此年輕帥氣,如此花樣年華的男人在性愛上能給女人帶來多大的快樂——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做愛是一件多麼曼妙的事兒。
其實無論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
一個花樣美男帶給女人感官和身體的快樂也是一樣的。
從寧卉的眼神,從她不斷扭捏的身體和逐漸放開無所顧忌的呻吟,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閥門已經徹底打開——看到老婆如此快樂的享受著,我突然感到眼眶濡濕,感到做一個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瑣,除了刺激,還可以有如此聖潔感動的情愫……
當世界充滿愛,當淫妻有了愛的名義,這種愛一樣能得到宗教般的升華。
在我看來,泰坦尼克沉沒後傑克把生的希望留給露絲,拉著露絲的手告訴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後自己訣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種偉大的愛,寧煮夫把老婆送給別的男人而讓她得到如此快樂的享受何嘗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別的男人魚水之歡,我體內的血液如萬馬奔騰,我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顫抖,非親眼所見與親身經歷,你無法想象那是怎樣一種刺激與強大的力量,如同罌粟般荼毒的快感幾乎將我的身體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在場,我真的就要把眼淚流出來,這寧公館的綠帽工程經歷了多少的千辛萬苦,今天終於有了它里程碑一樣的時刻——我終於可以親眼看見老婆是如何與別的男人赤裸相纏,我一直以為女人高潮時候的表情最美,其實當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然後又愛意濃濃的看著你的表情才最美!
比如現在的寧卉,我的妻。
看著老婆臉上欣快而萬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嬌嫩絕美的身體正快樂的扭結與糾纏著,刹那間我覺得作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為一個淫妻犯你失去了自己老婆獨享的性愛權利不說,你還得鑽床底,被人打,讓奸夫埋汰,偷自己老婆偷不著,以及差點被打劫丟掉老命——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樂與享受相比又算得了神馬?
寧卉一直看著我,曾北方在身下賣力的口舌侍奉帶來的身體的快樂從寧卉表情上顯露無遺的表達出來,嘴里還不時喃喃著什麼,此刻,我真想撲過去拉著她的手,然後伏在她的耳旁輕輕的述說一聲“我愛你老婆”我怔怔的幾乎忘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也忘記了身下的小寧煮夫早已昂然矗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經計時開始了哈。”
曾眉媚見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褲襠撩來,然後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喲,都翹成這樣了,還愣著干嘛呢?”
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曾眉媚尷尬的笑了笑,就見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碼,當手機處於通話的狀態後把它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你搞什麼?”
我趕緊伏下身去,朝擺著的手機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邊悄聲問道,“你搞什麼飛機?”
“哈哈哈,我撥通了我老公的電話,”
曾眉媚跟我咬著耳根,那聲音也只有我聽得見,“我把別人的老公照顧得這麼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這場面他聽了現場直播還不把他刺激成什麼樣呢。親愛的,你可要好好表現哦!”
我靠,這是神馬樣的極品老婆!作為淫妻犯的角度,娶著這樣的老婆你無疑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說完好好看著我,撲哧一樂,接著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個半小時哈!要是我老公聽到他老婆被別的男人連著干了一個半小時,他指不定會爽成什麼樣子,他一定會請你吃飯的哦!”
我靠,這頓飯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個半小時,你以為老子是種馬還是fuckmachine嘛?
接著曾眉媚頭一縮,把臉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褲子拉開,我早已鋼硬似鐵的肉棒便從褲襠里蹦躂了出來,見她雙手捧住,對我含媚一笑,香口張啟,將我的雞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雞巴梭進曾眉媚嘴里的當兒,我下意識朝寧卉看過去,雖說今天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肌膚之歡,對於寧卉又何嘗不是第一次看見自家老公跟別的女人魚水之情。
寧卉好看的上彎月半眯著,讓我無法判斷老婆看到我的雞巴被自己的閨蜜叼在嘴里是什麼樣的表情,我只看到寧卉突然身體輕輕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身朝曾北方的臉拱去,氣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兒,就那兒……”
我不知道寧卉這麼激動的反應,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癢處,還是故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嬌的方式來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針的心思你別猜,但無論怎樣,老婆此時的表情是如此的嬌媚,那是世間最蕩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幾乎將我的肉棒連根吞入,猩紅的舌尖在我馬眼似有似無的掃刮著,從純技術的角度,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本身已足以讓我銷魂得骨酥身軟,而眼前老婆同樣正快樂的享受著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愛的情景給予我的卻是超越一切語言表達極限的視覺與心理刺激——這觸角與視覺的雙重衝擊讓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麼一盞茶的功夫就覺得精蟲漫堤,棍身一陣牽扯就是一副不爭氣要噴射的樣子。
我靠,小寧煮夫你有出息點要得不,撐不了一個半小時,NND的也沒至於這麼衰的吧!
而在風景如畫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間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綺麗的演繹著,一對姓曾的姐弟不約而同的伏在身下給予著寧煮夫夫妻口舌之樂……
老婆跟他姐固然是閨蜜,而老子卻被她弟當成覬覦他女朋友的小癟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閨蜜、姐弟、情敵……
我靠,這四人的關系可以奇特滴形成這麼多組合,這關系套關系,組合套組合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讓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內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該是五人行哈,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機那頭偷聽的曾眉媚老公的話——之激情大戲多了一番別樣的風景。
一會兒,估摸著姓曾的小子實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脹,加上給我老婆美滋滋的口交帶來的刺激,就見他從寧卉的雙腿之間抬起臉來,那臉像是去蜜罐里裹挾了一番,滿嘴都抹著些晶瑩的蜜糖似的液體——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這小子都流了一臉!
這小子抬起臉的當兒,正好撞見他姐含著我雞巴美滋滋的咂弄著,我觀察到他還包裹在緊身短褲里的凸起又是一翹——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為男人舔雞巴的景象對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衝擊,況且被舔的男人還是被自己一向鄙視的急色小癟三,就見他三下無除二的將自己的短褲扒拉掉,這小子的雞巴啪嗒一下也蹦躂了出來。
這一蹦躂不要緊,要緊的是讓正含著我雞巴的曾眉媚也無法老實,眼睛滴溜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著就聽見曾眉媚喉嚨里咕咕了兩聲估摸是咽口水的聲音……
老子立馬心里面就嚴重不平衡起來——你個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還是咋滴,給了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罷了,為嘛什麼便宜都讓他占盡了還要給他一根如此漂亮的對象——話說這小子身下吊著的雀濕是根漂亮無比的雞巴,身杆粗長,龜頭飽滿,勃起的狀態像半月型的鈎子在空中呈現出無比優美的弧线,看得素無基情的寧煮夫一番嘖嘖的咂嘴弄舌不說,連曾大俠縱使是面對自家堂弟也不顧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從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這是一根對女人有著神馬樣殺傷力的雞巴——而我老婆能被這樣一根雞巴一次足足叼上一個小時,那會被叼得怎樣一個爽法?
想到這里,我全身不由得篩糠似的哆嗦起來。
話又說回來鳥,俺娘子那身嬌肉貴,鮮嫩如花的身子沒有這樣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這綠帽公不是白當,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這廂邊被他姐舔弄男人雞巴的淫態激奮著,而他寧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體橫陳,就見這小子早已興奮得難以自持,伸出雙手結結實實把寧卉的腰環抱而起,將寧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體,然後用一只手端著那弧线優美的鈎子,這麼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輕輕的一磨,伴隨著我幾乎聽到見的“撲哧”一聲——那鈎子便沒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濕漣漣的溫柔鄉里。
我靠,那插入的動作才是一個熟練,這小子的雞巴對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門熟路了哈。
寧卉幾乎來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雞巴插入進來,伴隨著曾北方插入後的第一次邁身一挺,這一挺就挺得這小子噢的一聲長長的嚎叫,一付如釋重負的樣子,看來這小子雀濕被憋壞了,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雞巴終於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還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這是一個問題——隨著這看起來幾乎沒根的挺入,我看見老婆嬌軀一震,呻吟便伴著重重的鼻息脫口而出,“哦……啊……”
我無數次聽到過老婆這樣的特殊狀態下的快樂驕吟,但今天又如此別樣不同,讓我異常激奮而心酸,因為這蕩人心魄的嬌吟並不是來自於我,而是來自別的男人雞巴的插入。
話說當年風流倜儻的克林頓同學在因為跟萊溫斯基小姐不正當男女關系遭受彈劾的聽證會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詭辯,那麼,是不是此刻寧煮夫才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淫妻犯,因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別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頓同學總不可能把雞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雞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當兒,我小心肝果真如篩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緊緊的攥住了曾眉媚的頭發,示意她暫停對我雞巴的撫愛,我擔心她嘴里含著我雞巴哪怕一個小小的加力都會讓小寧煮夫被刺激得噴射出來——那親眼所見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的雞巴肏入的景象還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還必須是這樣一個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這刺激。
人精加本來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當然懂得我當下任何一個肢體語言,見她懂事的將我雞巴輕輕的吐了出來,對著我解風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終於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來越快的聳動著,抽插的同時這小子還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著寧卉的嘴唇緊緊來了個無比熱烈的濕吻——這一濕可就濕得非同一般,因為那一濕里不僅有曾北方的唾液,還有嘴里帶著的老婆身下剛才因為口愛流出來的水水,就見寧卉眉頭微蹙,躑躅片刻,還是抵不過小男朋友此時已如脫韁野馬的癲狂,檀口一張,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纏的親嘴咂舌起來。
這小子神馬艷福,品嘗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現在居然還能將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攪拌來個雞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這上下兩路急攻,此時寧卉已經明顯無法自抑,呻吟的氣息逐漸凌亂,那聲音抑揚婉轉如同夜鶯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聽到寧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無的鑽出個套字來,這個套字立馬就讓曾北方本來正奮力聳動的身體僵在那兒。
哈哈哈這下老子聽清了,原來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還是咋滴,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這一方面說明酒真NND能亂性,一方面說明寧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時一陣感動,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這才剛剛入巷,雞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兒,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個什麼事兒嘛。
我正要看這小子是不是屁顛屁顛要去找套子,沒想到曾眉媚卻發話了:“哎哎,親,我說你有完沒完,都這份上了還讓人家戴什麼套子啊,再說了,戴套套影響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個小時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這妮子是怎麼來事怎麼來!
被曾眉媚這麼一說,曾北方頓時有些六神無主,接著我看見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著寧卉,寧卉雙眼迷離,氣息不定,嘴里還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聽……聽話啊。”
但老婆不停扭動著的身體卻出賣了她,那明顯是因為曾北方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現出來的渴求與焦躁——其實老婆內心也並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沒雨衣的感覺是個淫都懂滴。
這解鈴還須系鈴人哈,再說等下克林頓同學再來個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話老子才算虧大發了,於是我趕緊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這妮子剝得個精光燦爛,然後分開雙腿,舉槍就朝曾眉媚肥碩的屄門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經的說到:“靠,不戴就不戴,哪個怕哪個,聽到沒,不戴套才是真功夫。”
說完我故意還朝寧卉瞟了一眼!
我這麼說一邊是為了說給老婆聽,寧公館約法三章此條今天暫時失效,一方面當然也是為了激將下那小子,我知道寧煮夫萬無可能一個半小時,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雞巴吹出來激將她弟的,我倒是十分樂見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個小時,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這根漂亮的,稟賦異常的雞巴能一炮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話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見她沒心沒肺的咋呼起來:“親,看看咱家陸恭多麼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親愛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厲害喲親愛的!”
老子原來有兩怕,一怕開半小時以上的會,二怕芙蓉姐姐擺S造型,現在有三怕了,這三怕是怕曾眉媚這娘們來事的那股子瘋勁!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釁引來寧卉咬著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舊鼻息重重哼了一聲:“哼,不戴就不戴,誰怕誰!”
我靠,這原來只是爺們們操屄比個武,現在這娘們們也叫上勁了。
不一會兒,便聽見老婆那邊撲哧撲哧的肉肉相撞的聲音再次響起,毫無疑問曾北方重新開始抽插起我老婆來,隨後寧卉的呻吟與喘息隨著曾北方抽插的節奏婉轉而起。
我看見這時候曾北方拿過一個枕頭塞到寧卉的臀部之下,將寧卉雙腿盤起來纏在自己的腰間,這樣的姿勢讓寧卉的陰戶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幾乎是以從上而下的姿勢抽插著,那陰戶上的毛毛隨著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動得一隱一顯的,老婆這雙腿盤結在人家腰間加上陰毛咋現般的抽插構成了一出何等撩撥的淫景,這NND還讓我如何能專心致志的跟人家曾眉媚愛愛嘛。
我不時的扭頭看旁邊的樣子被曾眉媚看見了,見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寧卉他們床上轉了過去一些角度,這樣讓我無需偏頭便能邊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邊能看到對面床上的風景。
也許是出於感激,也許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勢刺激到了老子,我決計也來個猛的,就把曾眉媚的雙腿舉起來掛在肩上,雙手把著那雙肥膩滑爽的大腿,小寧煮夫便在這妮子的屄里開始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嗚嗚嗚……啊啊啊啊……”
曾眉媚開始嗲聲的呻吟起來。
房間里這下可美了,兩個女人的叫床聲像賽歌會似的此起彼伏,寧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質醇厚,而曾眉媚的則尖桑嗲氣,兩個女人的叫聲一方唱罷我登場的淺吟低唱著,那多聲部悅耳動聽的和聲如同一場攝人心魂的聽覺嘉年華。
我將曾眉媚的雙腿掛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勢固然是猛了,也操得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樣子,但這畢竟不一般的耗費體力,一會兒就把老子自個猛得開始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從上而下的插入姿勢似乎積聚了更多的能量,在這樣高強度,不斷續的衝擊下,漸漸的我聽出了老婆呻吟聲中的狀況,寧卉的呻吟變得來更加清脆與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號。
而此時離曾北方插入開始才過去了短短的幾分鍾!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煙的功夫寧卉的叫聲就兀地高亢起來,我看見老婆的陰戶主動往上迎挺,雙腿緊緊交纏巨大的力量甚至繃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紋路……
隨之曾北方自然觀察到了寧卉身體的劇烈反應,報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 coming!coming”寧卉標志性高潮來臨的近乎瘋狂的叫聲隨之而來,我接著看見寧卉的一只手緊緊攥著床單——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親眼目睹老婆在別的男人雞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聲coming酥快的叫聲是如何激發她小男朋友的反應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隨著這聲coming的尾音還拖在空中飄蕩的當兒,我已經體酥骨軟得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雞巴一陣難以抑制的扯動,簡稱雞動,精蟲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縱使我趕緊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劇”的發生,但一切為時已晚,我精關終是沒有守住,那萬千子孫便刷刷的全射在了人家曾眉媚的花心里。
這一下寧煮夫悲催了,啥子一個半小時哦,這牛逼吹大了,這可是零頭都不到的十分鍾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時離高潮還約莫有兩分鍾的距離,人家女孩紙都還沒來,你寧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貨交了。
我靠,老子是個淫妻犯,你讓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別的男人雞巴下高潮的情況而不雞動嘛。
但這畢竟過於失態,對於另外一個正在我的雞巴下承歡的女人是多麼的不公平。
我臉一陣羞愧似的紅白相間,趕緊俯下身來,咬著曾眉媚的耳根悄聲說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時都不這樣的。”
沒想到曾眉媚對我含媚一笑,一笑盡在不言中的樣子回應我,當然聲音只是我能聽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剛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麼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馬泛起一陣感動。接著下意識的就准備要將開始軟耷的雞巴從曾眉媚的身下抽離出來。
曾眉媚伸出手來阻攔了我,對我極其溫柔的說到:“別,親愛的,別讓我弟知道了你這麼衰。”
老子又是一陣感動,眼里差點就是一遍濕紅。
然後曾眉媚只是將掛在我身上腿放了下來,讓我繼續伏在她身子上,小寧煮夫自然也是沒出息一付耷軟的模樣躺在曾眉媚溫潤的陰戶里。
接下來這場操屄比武出現了如下奇特的一幕,兩個女人仍舊此起彼伏的呻吟著,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雞巴依舊剛硬如鐵,而曾眉媚只是裝出來讓她弟知道陸恭同志依舊的是多麼的孔武有力。
接著曾北方准備變換姿勢,見他拉起了寧卉,自己平躺下來,然後讓寧卉的下身對准自己的雞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老子曉得,叫觀音坐蓮。
一會兒,就見寧卉在曾北方身上開始扭動起來,曾北方抓住寧卉的雙乳,臉貼上去叼含著乳頭輪流吮吸著。
當老婆一邊的乳頭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挾一番被吐出來的時候,都顯得來異常挺硬,並有曾北方的唾液掛在上面泛著魅惑的光亮。
此刻寧卉發縷披肩,隨著自己身體在曾北方身上的聳動而波浪似的飄動著……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愛愛的姿勢雖然改變了,但寧卉酥人心骨的叫聲卻絲毫未減……
很快,我聽到寧卉的叫聲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來臨。
頃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約而至,我看見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劇烈抖動著然後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曾北方的身上……
房間里再次飄蕩起“coming”那攝人心魂的酥吟……
看見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動萬分,卻沒法雞動了,因為小寧煮夫已經耷軟在那里無精可射!
接下來兩人的姿勢仍舊如常,短暫的平緩過後,寧卉的呻吟再次響起。
這廂邊,曾眉媚也不時繼續假裝呻吟著維護著我還繼續雄風猶在的假象,這也難為了這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但實際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壺冰心。
這樣約莫又過了一陣,我數落著寧卉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來了兩次,我實在不好意思再把這場本來就是吹牛逼吹出來的一個半小時的神話演下去了,便不顧曾眉媚的阻攔,把雞巴從曾眉媚的身下抽離了出來,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興的說到:“我認輸,我認輸,還是曾弟弟勇猛!看這架勢,你才是一個半小時的主!”
這話我不說還好,一說這小子更得意了,並且向我投來勝利者對戰敗者不屑的目光——其實這也是我最願意看到的,就見他再次變換姿勢,一付還要大干一場的陣仗,將我老婆翻身過來趴在床上,擼著雞巴就從寧卉臀縫間插入了進去。
這姿勢老子也懂,叫老漢推車,順便告訴你小子,這可是我老婆最喜歡的姿勢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蕩……
而自己心愛的女人幾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趴著被男人從後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蕩我的身心,我已經難以用語言企及……
曾眉媚見我自動繳械投降,這回沒咋呼著埋汰我,只是臉靠過來給了我一個溫柔的安慰之吻,然後起身朝寧卉他們走去……
這妮子要干嘛?
見曾眉媚赤裸著一絲不掛的身體,一點不諱避滴迎著他弟驚訝並且滾燙的目光靠近到寧卉的身前,半蹲下來,伏在寧卉的耳旁,接著傳來曾眉媚的輕喚:“親,好嗎?舒服嗎?我弟怎麼樣?厲不厲害?”
“嗯嗯,”
寧卉呻吟著,欲說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
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對寧卉意味著什麼我不知道,但對他弟來說無疑是一道無形的興奮劑,這麼近的距離,她姐身上的體毛,皮膚上的血管或者乳頭上的肉紋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見曾北方從後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間內立馬回蕩起來“啪啪啪”肉體相碰發出的撞擊聲。
“啊啊啊……”
寧卉身體隨著撞擊開始抖動起來,呻吟已經變成了叫喊。
“舒服嗎?親?”
曾眉媚開始用牙齒嗜咬寧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開始在寧卉的乳房上撩撥著,逡巡一番,然後捉住一只乳頭開始捏弄起來。
“舒……舒服……”
“我弟弟厲害嗎?”
“厲……厲害……啊啊啊!”
我緊緊盯著老婆此時已經紅潮滿面,嬌媚如花的臉龐,我搜尋著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時候與我相對,時而游弋別處,時而散淡如水,時而又熱燙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讓你寧姐姐達到兩位數的高潮你別下來,你別給我逞能說你還能做一個小時!”
我靠,曾眉媚這要求再一次說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見曾北方大氣不敢出,只是在寧卉身後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別”寧卉有些慌亂語無倫次的的呻吟著。
“別停!北方別停!快!”
曾眉媚邊說邊把嘴從寧卉的耳根挪開,順著寧卉的臉頰、脖子、滑到寧卉的胸前,然後檀口一張,噙住了寧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頭吮咂起來。
我靠,沒想到老婆的乳頭還能被女人叼著,原來老婆的乳頭被女人叼著還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艷,我感覺我此時雞巴已經開始有復合的蠢蠢欲動的跡象!
“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明顯已經變調。
“com……coming——”
寧卉幾乎是用最後的力氣發出這一聲標志性的叫喊,然後頭一低,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這次在曾眉媚輔佐下,老婆來得非常強烈。
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開始屁顛屁顛數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
後面這幾次幾乎都是接著來的,除了曾北方賣力的在後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處的撩弄也是這幾次老婆高潮來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後一次了,曾眉媚趕緊伏寧卉耳邊嘀咕了句什麼,話音剛落,就見寧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後幾乎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在發動著最有一次衝刺。
“啊啊啊……”
寧卉叫喊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老婆身下的床單已經流出了一大灘粘稠的水跡。
曾眉媚依舊伏在寧卉身前,輪流吮吸著寧卉的乳頭……
“啪啪啪啪”抽插聲已經如機關槍的連成了一條线兒……
此時我雞巴已經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擼在上面,就等著扳機最後這麼的一扣……
“啊啊啊”寧卉這時的叫聲幾乎可以用聲嘶力竭來形容……
突然,突然寧卉的呻吟突然斷更,接著我看見老婆的身體以最大的張力痙攣起來,臉上因為極度的欣快變成一朵嬌艷花朵!
那斷更足足有幾秒鍾的時間,我知道那是女人極度高潮中出現的短暫意識模糊的狀態。
當老婆的呻吟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今晚從未出現過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這始料未及的叫喊讓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間或的細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當兒,我擼著雞巴的手猛然扣動了扳機。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雞巴的抽插下達到第十次高潮的時候!……
後來我們什麼時候彼此睡去的我實在記不清楚了,我只記得房間里彌漫著精液和女人高潮體液的味道久久都無法散去,我還記得在我臨睡前我強撐著精神問了句曾眉媚寧卉最後一次高潮前她在寧卉耳邊說了什麼?
然後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帶微笑地:“我對寧卉說高潮來的時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還在沉沉入睡的時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後像出了神馬大事件似的問我:“今晚按計劃我們是不是應該到那個風景區的野營地了?”
我半天才回過神來,揉了揉還在打架的眼皮,說到:“是啊,咋了?”
“那你趕緊起來跟我出去一趟!”
說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麼飛機啊大俠?”
“別問那麼多,趕緊起來跟我走!”
我見曾大俠神情是如此嚴肅只得立馬翻身起床,出門時候我特地朝寧卉他們床上瞟了一眼,見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還沉睡在甜蜜的夢鄉里……
一出門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館停車庫,打開咱們車子的後備箱,拉出了一頂帳篷出來,然後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著什麼東西。
我靠,居然這妮子最後翻出一把大號的剪刀來!
“你要干嘛?”
老子聲音都有些抖了,“你……這是要搞破壞還是咋滴?”
見曾眉媚二話不說,唰唰滴就將帳篷剪開兩個口子來,然後對我說到:“你男人力氣大,照這兩個口子撕開,然後再去找塊磚頭什麼的硬物來!”
我戰戰兢兢的照著曾眉媚的指令把兩項工作做了,見曾眉媚接著下了新的指令:“把帳篷的支架給我砸斷了!”
我靠,這真要搞破壞啊,我躑躅片刻,便懷著即便搞破壞老子也是從犯的心情一發狠硬是將好端端的帳篷生生的砸壞了。
曾眉媚接著審查了下咱們這一大早的戰果,才心滿意足的將帳篷重新裝上放回車里。
這剛一轉身,就見曾眉媚臉色馬上就變了天,對我一臉嗚嗚的啼哭狀:“哼,你賠我的帳篷!那可是我老公國外帶回來的,值一百多刀輪呢!”
我靠,我頓時頭皮一麻,不曉得這妮子究竟要折騰些神馬飛機:“你欺負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壞的嘛?怎麼轉眼就要我賠了?”
“切,你是真笨還是裝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轉身不理我了。
我霎時就愣在那里,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老子立馬回過神來,我靠,這妮子真是他媽個人精啊,太偉大了,我連忙朝曾眉媚撲過去,朝著曾眉媚的臉就是一陣亂啃……
傍晚,我們順利的抵達了下一個風景區指定的野營地,等我們把宿營的裝備都搬下車來,打開那兩頂帳篷,就聽曾眉媚非常來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來:“哎呀,我老公搞什麼名堂,帳篷壞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他!”
這局面當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見他立馬非常認真的問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後曾眉媚頂頂冷靜的來了句,讓旁邊偷著樂的老子差點沒樂得笑出聲來:“沒法了啊,只有一頂帳篷了,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個人湊合著睡一塊了唄。”
說完自己轉一邊去了,留她弟看著被弄壞的帳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後一旁的寧卉趁曾北方不注意,過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聲的問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帳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壞的?”
“嘿嘿,”
見曾眉媚干笑兩聲,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關系哈,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這麼容易就被出賣了。
寧卉當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這死鬼,昨晚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