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搶”易擋,暗“賤”難防,他媽的曾北方,你不是衝你寧姐姐來的嗎?
轉個背就跟俺“朱朱”熱熱絡落的搞在一起是幾個意思?
不曉得“朱朱”是俺前女友麼?
瞅你這架勢,是綠不到老子老婆綠老子前女友唄?
但寧煮夫再仔細一瞅,似乎有點冤枉曾北方的意思,因為從這小子那扭捏的姿態和表情看,這事不像是曾北方起的頭,倒像是咱家“朱朱”主動在勾引,就見“朱朱”幾乎把自己那身嬌小,但又不失豐腴的骨肉架子都相鍥進了曾北方的懷里,而且“朱朱”還不斷的從果盤挑水果喂給曾北方吃,老子短短的一瞅間,就看見“朱朱”喂了一塊火龍果,外加一塊香瓜到曾北方的嘴里,那黏糊糊,嬌滴滴的樣子下一塊就差把自己從果盤挑出來喂進曾帥哥的嘴里了。
老子頓時有點精分,趕腳有在坐時光飛機的倒錯感,“朱朱”不是一個挺保守的女孩紙嗎?
是什麼時候?
純情變成了春情,浪漫變成了浪蕩,都曉得主動勾引男人了?
還特麼的見到帥哥就思遷!
“朱朱”,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都經歷了什麼?一個女人不經歷一個巴掌以上的渣男,都不得變成這個樣子的哈!
於是老子就順勢坐在露露旁邊,人家小妹兒滿眼委屈的看著我,一邊的小帥哥才是今晚自己的客人,但這分鍾被不知道哪里鑽進來的美女截胡,一邊的大哥看上去是今晚的金主,那麼問題來了,露露現在是撲大哥,還是不撲大哥呢?
露露選擇的是敵不動我不動,只是笑盈盈的給我倒了一杯酒要敬大哥,為了不冷場,我接受了露露敬的這杯酒,邊喝,邊順勢靜靜的看著寧煮夫和“朱朱”綠寧煮夫倒底要綠出個啥子花樣。
許是寧煮夫看到了寧煮夫靜靜的喝酒看某些人裝逼的樣子很酷,即刻踩了個刹車,才從“朱朱”溫柔的陷阱中攬出身來,趕緊自己把酒倒上,一臉尷尬的坐過來要跟我喝酒。
“哥,我敬你!”曾北方畢恭畢敬的樣子估計是在為剛才讓“朱朱”喂了水果的草率找補。
話說寧煮夫也不是小賤八十的人,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婆都能綠,何況一個前女友,於是我拿起酒杯對“朱朱”說到:“朱朱,哦,小芹,過來一起喝!”
“呃……”小芹一聽我連名字都叫錯了,但也只是錯愕了一下,再沒露一點聲色,而是大大方方的坐過來跟大家碰杯喝酒。
結果露露敬大哥的這杯酒最後變成了四個人的干杯,杯干完酒喝了,就聽見小芹率先來了句,小芹特意的看著我,那額頭眉毛挑揚下的眼神仿佛是對我方才叫錯名字的挑釁:“大哥,你這個朋友確實帥得沒朋友哈,只有我跟他作朋友了。”
小芹說話用了個冷笑話的邏輯,但我一點不覺得冷,因為場子頭的溫度是足以承載一個人的裸體的溫度,就是說這當兒在房間頭把所有衣服褲兒脫了你都不會覺得冷。
小芹說完還用挑揚的眉毛下閃爍著點點媚光的眼神瞄了瞄曾北方。
小芹這個姿態無疑是對今天下午我們美好的咖啡店邂逅的諷刺和背叛,並且是對寧煮夫男人自尊心的打擊,雖然小芹並不知道偶像的男人是個淫妻犯,不曉得寧煮夫生活的宗旨是綠一綠更健康,不曉得寧煮夫覺得男人頭頂上最好的發型是一片青青大草原。
而曾北方哪里還敢接小芹充滿誘惑的目光,就見這小子慫得一逼,對於小芹如此熱辣遞過來的橄欖枝也是不敢做出啥激動的反應,其實我也知道這小子不是覺得小芹的誘惑不夠,是覺得害怕老子看不起他,然後把他的糗事捅到他寧姐那里,那他娃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現在我看出來了,除了跟他寧姐姐耍個厚臉皮,曾北方他媽的是典型的癮大膽子小!
但小芹膽子卻大到令人意外,一副根本不想放過曾北方的樣子,盯著曾北方的目光有著下午咖啡館面對面跟寧煮夫坐著都木有看到過的熱辣。
是誰說的女人色起來就沒男人啥事了,看到小芹小迷妹般黏糊著手挽曾北方,眼里發著綠光的饞樣老子對這個說法是深信不疑,現在包房里四個人的心思各一,寧煮夫最悲催,露露挺委屈,小芹想推到,曾北方很膽小……
曾北方膽小是膽小,但似乎覺得小芹是我請來的朋友,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上鈎,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拒絕,兩人雖然依舊黏糊在一起,但看架勢小芹要推到曾北方也並木有那麼容易。
我在想“朱朱”,既然要綠你前男友就綠唄,對於一個淫妻犯,被綠只有一個和無數個的區別,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爽。
但看到曾北方癮大膽子小的聳樣,小芹似乎又帶不走曾北方,那麼老子想是不是該把包房騰出來給倆人個機會?
於是我將露露拉起身悄聲說到:“露露,你暫時跟我出去一下,我們等一會兒再進來。”
露露大概齊是聽懂了大哥的意思,趕緊起身挽著我的手准備出去,曾北方見狀連忙問到:“哥,你們要去哪里?”
“我們要去哪里你不用管,你跟小芹在這里聊聊,我們出去溜達一會兒再進來。”說著老子想這麼明顯的意思倆人應該是聽得明白了,他媽的就差直接跟曾北方說,我前女友,你請便了……
然後寧煮夫轉頭看了看小芹,寧煮夫看著小芹的目光充滿著謎一樣的不解,看著“朱朱”的目光充滿著幽怨,但隨即身體里升騰起來一絲興奮瞬間將這種幽怨化解,呵呵,寧煮夫同志,作為淫妻犯體驗過被老婆綠,但體驗一把被前女友綠的趕腳也是頂好的。
出了包房,我被露露挽著手來到了大廳,西雙版納的KTV在裝飾上體現出了明顯的少數民族地區的風格,吧台背景是一副巨大的壁畫,畫的是一個身姿婀娜,穿著一身紅色傣裝的傣族妹兒在跳孔雀舞,畫的背景是描述潑水節的歡快的場景,一派特麼歡樂祥和的氣氛。
我坐在沙發上端詳著壁畫,瞬間覺得老子可能進的是一家博物館,直到看到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和身著跟露露一樣的衣裝的妹兒在大廳來來去去,才反應過來自己進的是醉生夢死,人欲橫流的夜場。
身邊的露露不知了去向,一會兒才回來,手里多了兩杯檸檬水,於是我決定喝著露露端來的檸檬水跟露露聊聊人生。
一問,果真才曉得露露是我們那旮旯人。
“露露,你為什麼跑這麼老遠來西雙版納呢?”人生正式開聊,此刻在我眼里露露只是一個偶然邂逅的女孩子,話說寧煮夫有一個奇特的愛好,以前來夜場就特別喜歡跟夜場妹兒聊人生,盡避我也曉得這些妹兒其實永遠也不可能認識,比如現在坐在身邊的露露,百分之兩百的人家真名就不會叫露露。
“大哥,為了討生活啊。”露露笑了笑,用這還用問的表情看著我。
露露的臉色在大廳更強烈的燈光下看上去更加慘白,濃黑的眼圈一半是畫上去的眼影,一半一看就是長期熬夜留下的印記。
“哦,你來這里……家里人知道嗎?”我頓了頓,把後半句來這里干啥省略了,我突然覺得這麼問人家妹兒很不禮貌。
“知道啊。”說完露露低著頭,眼里充滿著淡淡的憂傷。
“有男朋友嗎?”這是寧煮夫跟夜場妹兒聊人生的必聊的話題。
“沒有。”露露依然話不多,並且似乎有點不太適應大哥的這種查戶口式的問法。
其實我曉得現在有很多外地人來西雙版納買房置業,那是看上了這里房子未來的溢價空間,為了貪戀這里溫暖的氣候和明媚的陽光,為了體驗這里十分慢節奏,卻充滿少數民族風情的生活,以及為了這里的詩和遠方。
但也有許許多多跟二娃和露露一樣的是來美麗的西雙版納討生活的人,他們背井離鄉是為了不讓家人知道自己為了生存,在不顧尊嚴的苟且著……
像露露這種,出身貧寒,表面上跟客人陪酒作樂,打情罵俏,甚至……她們放縱自己的身體,但未必有一次是為了愛情,她們用這樣的方式苟且著……
這讓我不勝唏噓,瞬間聯想到小芹,這樣的女生有著光鮮的職業,受過良好的教育,漂亮,家庭幸福,此刻卻在外面勾引著帥哥,她們放縱身體,但未必有一次是為了愛情,她們用這樣的方式苟且著……
對不起“朱朱”,我不是說你,想到“朱朱”我有點心痛,雖然我堅信,現在在遠方某一個地方生活的朱朱一定不會是這個樣子,待會兒回去我一定要點首歌送給朱朱,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想著想著我點了根煙,“啪嗒”一聲,露露拽著打火機就跟上了,這樣我的思緒回到了露露的身上:“哦,你為啥不找個男朋友呢,這樣有人照顧。”
“誰會找我們這樣的嘛。”露露沒有回避,笑了笑,勇敢直面人生的勇氣讓人佩服。
唉,小芹不是也有人找嗎?還有人討來做老婆……
那麼現在包房里小芹跟曾北方是個神馬狀況呢?
癮大膽小的曾北方是不是已經被小芹推到了?
如果被推到了,以曾北方如此強悍的戰斗力,和小芹對帥哥的饞樣我兜里還剩的半包煙不抽完是回不了包房的。
大廳里依然很熱鬧,各種客人,服務員,妹兒川流不息,這家博物館KTV看上去生意還挺不錯,而包房傳來的是各種奇奇怪怪的歌聲,但這些歌聲幾乎都不是正經唱出來的,他媽的更像是殺豬一般的嚎叫吼出來滴,當然,如果老子此刻也在包房唱歌——話說嫁給寧皇後前寧煮夫也經常混跡夜場——酒喝到位了歌唱起來也是這種嚎叫。
跟露露的人生聊了得有一會兒了,雖然這種妹兒跟你聊的話也只能聽一半丟一半,但露露的人生已經在我腦海勾勒了個七七八八,看時間快過去了半個小時,話說現在的局面是在賓館被老婆綠,在包房被前女友綠,綠綠更健康,這個局面終於意得圓滿,陸恭同志看似悲傷,但實則十分享受,跟妹兒聊人生聊得不亦樂乎。
我心想再撐撐就可以進包房查看被前女友綠的綠色環保現場,趁著空兒我准備發個信息給二娃再問問酒店的狀況:“二娃,現在你那邊啥情況?”
二娃像是隨時等著我的信息似的,然後很快回過來的信息直接把老子僵在了沙發上,“哥,你不要生氣啊,剛才跟姐又做了一次。”
我日,又做了一次是幾個意思?
這做了才多久,二娃有這麼猛麼,還是老婆對二娃的這種農村娃兒有特殊的愛好?
老子死死盯著二娃的信息,極力想腦補咱家寧皇後那神仙仙顏,身嬌肉貴的身體在床上被一個農村二娃折騰是個神馬場景,但老子半天沒腦補得過來,不得不得承認,盡避二娃能上老婆的床狗日的寧煮夫是主謀兼幫凶,但畢竟兩人的反差……太他媽的大了!
這個反差拿卡西莫多跟艾絲美拉達比有點過分,但也好比王寶強跟FBB。
縱使興奮得一逼,但寧煮夫感到還是有些魔幻,於是我發了個信息想測試一下二娃是不是說的是真的:“二娃,你跟你姐做你姐來了高潮沒?”
“來了啊!”二娃依舊很快回了過來。
“那說說你姐高潮是啥表現?”發信息的時候寧煮夫手都在開始抖。
“姐不停的叫,好像是叫的英語,但我聽不懂。”
我靠,英語,不就是coming麼?!這下老子覺得二娃是說的真的了:“哦,那就對了,那你姐現在干嘛?”
“她去衛生間洗澡去了。”我日,這下老子的腦補場景也跟著清晰起來,老婆跟二娃整了個二火,整完了自個去清潔衝洗去了,這是多麼真實的細節!
沒得親身經歷都是編不出這麼鮮活的場景滴,這當兒老子完全不懷疑二娃是真的把我老婆,哦不,是真的寧皇後把雛二娃辦了,但二娃,洗漱都不曉得說嗎?
說洗澡配不配跟你姐的女神小情人形象嘛?
於是我發現老子發信息的手都開始跟肝腎顫抖得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你說下你跟你姐是咋做的?”
“哥,我不敢說,我怕你生氣。”
“哥不生氣,快說,趁你姐還在洗澡沒出來!”
“我不知道咋個說。”
“那我問你答!”
“好嘛。”
“你們親嘴了?”
“親了,哥。”
我日,二娃的回答一過來,老子即刻感到一團火就從胯下燃了起來:“我是說的French Kiss,哦不,說這個你也不懂,就是舌吻?你姐跟你舌吻了?”
“是的,哥。”
我日,我日,老子雞巴頃刻在火中矗立起來:“是你先伸的舌頭還是你姐?”
“我姐,我不敢主動啊,哥。”聽上去這小子是被脅迫舌吻的,還挺委屈的哈。
“吃你姐舌頭是啥感覺?”
“又香又甜又軟,哥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姐的舌頭好好吃。”
“我操,當然好吃了,我還不曉得好吃嗎?你還吃了你姐的哪里?”
“哥都要說嗎?我不敢說哦。”
“必須,全部,吃了的都要說,不許漏!”
“好嘛哥,我還吃了姐的奶子。”
“舔了乳頭沒?”
“舔了的哥。”
“我靠,你姐的奶頭吃起來是啥感覺?”
“哥,像吃葡萄,吃著吃著姐的奶頭就硬了。”好嘛二娃,這下老子是真的,絕對,百分之二百的相信了,連你姐的奶頭一被男人叼在嘴里就會硬都曉得,這個絕對是編不出來的。
“我操,好嘛繼續,還吃了哪里?”
“哥,真的要都說出來啊?”
“跟你說了必須要全部說的!”發完信息,一旁的露露給我點了支煙過來,但老子因為腮幫子肌肉也在顫抖,居然沒能含住掉在了地上,還他媽的連帶流了一些哈喇子從嘴角淌了出來。
“大哥,不好意思啊,我重新給你點一根!”露露連忙說到,忙活著重新從煙盒抽出了一根煙。
煙還沒重新點上,二娃的信息又回了過來:“還吃了姐的下面。”
“下面是什麼?”老子故意賣關子。
“就是批啊。”好嘛,二娃你贏了,我曉得城里人管女人下面叫屄,我們那旮沓的農村人叫批……
“我靠,怎麼吃的?”老子瞬間覺得時間停止,呼吸開始打起了擺子。
“就是舌頭舔啊,然後再伸進洞洞里攪啊。”
“哥受不了二娃,你姐的屄,哦不,你姐的批吃起來是啥味道?”
“又香有甜又軟,姐還流了好多好多水,哥。”MMP,說水多我認了,但敢情吃批跟吃你姐的舌頭的味道都是一樣滴?
不曉得換個形容詞麼?
唉,書讀少了莫法。
“好嘛,那你吃你姐的批的時候你姐是啥子反應?”
“她把我的頭發抓得精痛,然後身體不停的動,還不停的叫,不停地說好舒服。”我日,這小作文的文筆屬實爛,“動”字兒前面連個“扭”字兒都沒得,符合二娃沒得文化的人設,但架不住細節真實,描寫生動,連“精痛”這種方言言子兒都整出來了,還他媽的真的把寧煮夫的雞巴說得一愣一愣的硬得有些精痛。
“好嘛,二娃你第一次舔女人的批就把你姐舔得楞個舒服,你娃有天賦。”
“謝謝哥,是哥和姐給我機會。”
“繼續,那你姐吃了你的雞巴沒得?”硬得精痛的雞巴已經不允許老子再有絲毫的轉彎抹角,直接朝最火爆的細節問了。
“吃了的,哥。”二娃的信息秒回,老子迅即身子一抖,嘴上叼著的煙再次被抖落在地上。
老婆,我曉得二娃在你人生中有著特殊的重要意義,但第一次就吃二娃的雞巴,我靠,這也太不矜持呢嘛?
“然後呢?”話說老子這分鍾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賓館。
“好了,哥,忙哈給你說哈,姐洗澡出來了。”我日,這腳刹車踩的!二娃,忙哈是幾個意思?未必等哈還要復三火嗎?
接著老子趕腳像是喉嚨里有一口濃痰吐不出來的低吼一聲一頭栽在了沙發的後背上。
一旁的露露完全不曉得為啥子大哥發個信息就把自己發成這個不曉得是極度痛苦,還是極度嗨皮的樣子,於是估計是看到大哥滿臉通紅,露露湊過身來小心翼翼的問到:“哥,你哪里不舒服嗎?”
好嘛露露,大哥不是不舒服,是太他媽的舒服,因為俺老婆不僅批被二娃吃舒服了,居然還吃了一個叫二娃的農村娃兒的雞巴!
相當於FBB吃了王寶強的……
這雞吃得好吃雞有木有?
“沒,沒有不舒服。我沒得啥子。”我趕緊罷手。
話說露露這一湊,一股劣質香水味便滿鼻撲來,雖說那香水味劣質是劣質了點,但架不住也是從女人身上發出來滴,加上幾乎裹挾在薄如卵翼的露背裙里那身軟乎乎,滑膩膩的媚肉已經緊緊貼在了老子身上,老子被二娃描述他被寧皇後辦了的短信撩得硬得精痛的雞巴在褲襠里愈發矗立,要不是在大廳,我特麼下一秒已經把露露拉到胯下雞巴已經塞入妹兒的嘴里了……
就在老子雞巴硬得精痛,腦殼一陣迷亂,在想是不是要把露露拉去衛生間辦了的當兒,曾北方的電話來了:“哥,你哪里喲?”
我靠,老子心頭碎了一口,這是事情辦完了想起哥來了,接著我拿起了手機:“事情辦完了索?哥在大廳,是怕哥跑了不買單麼?”
“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問你在哪里?”曾北方趕緊解釋,“這里叫的這麼多酒你們不進來喝,哪里喝得完嘛。”
“好嘛,我跟露露進來嘛。”說著我做了個深呼吸,在沙發上來了個葛優躺,本來老子想躺兩分鍾等小寧煮夫的腫自個消了再走,沒想到這一趟把胯下的部位完全亮在了露露的視线之下,然後那個在休閒褲褲襠里支起來的帳篷給露露看了個真切,就見露露一笑,然後伏在我的耳邊嬌滴滴的來了句:“大哥,我看你怎麼剛才發信息都把下面發那個了哦,大哥,我們找個地方我給你吹吹好不好嘛。”
老子轉頭看了看露露,特麼的打量了下妹兒那豐滿不說豐滿,單薄不說單薄,但看上去挺性感的嘴唇,所以這樣的嘴唇吹起來……
話說老子正准備夸露露多善解人意的,接著妹兒來了句直接把小寧煮夫整軟了。
就聽見妹兒再次伏到老子耳邊說到:“大哥,五百就行,我幫大哥吹出來,我保證大哥舒服!”
……
跟沒做成業務,反倒一句五百把大哥的雞巴整軟了的露露回到包房的時候,我看到曾北方獨自在喝酒,而小芹坐在一旁唱歌,令人意外的是,兩人連手都木有拉一下,已經看不到先前兩人那個親熱黏糊勁兒。
我日,曾北方你這就不地道了哈,男人不能扯了雞巴不認人撒,把我前女友辦了就這副冷臉冷嘴,不怕老子把你辦了哇。
“哥,你去哪里了?”反倒小芹看到我趕緊停止了歌聲,方才在臉上給予曾北方的熱情重新朝我綻放開來。
我覺得小芹是在明知故問,打死寧煮夫我都不得相信小芹看不出來我是在給她和跟讓她分分鍾就見異思遷的小帥哥騰地兒,所以我只好打哈哈:“沒去哪里,跟露露到大廳談人生去了。”
當然打死寧煮夫小芹也不得相信我會跟一個夜場妹兒談人生去了,於是小芹用一副別逗我的表情看著我嘟囔了一句:“談人生?”
那意思是那難道不是我跟她下午在咖啡館才應該做的事嗎?
老子見叫的酒果真沒喝多少,於是我讓露露去開酒,我順勢坐到曾北方身邊,老子這剛一坐下來,曾北方來了句沒把老子氣得半死:“哥,本來我早就想打電話給你,但怕影響了你辦事,所以我特意過了這麼陣才給你的打的電話哈。”
我靠,敢情老子這情是表錯了,讓這小子居然以為我是領露露做業務去了,瞅著這會兒小芹正好去衛生間的當兒,我特麼非常不爽的盯著曾北方反問到:“你是不是搞錯了,難道不是我在給你和小芹騰地兒嗎?我還尋思時間太短了不方便進來呢”
“啊?說啥呢哥?”曾北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但老子感覺這小子是在故意裝莽。
“說啥?敢情我們出去這半拉小時你們啥也沒干?”
“沒干啥啊!”曾北方表情灰常肯定,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曾北方的話似乎也從我進來看到兩人之間從剛才的黏糊變得如同路人一般的樣子得到了反證。
“看得出來小芹一進來就把你看上了,是覺得人家小芹不夠漂亮嗎?”我一臉無奈的瞅了瞅曾北方,心中竟然心生莫名其妙的失落,那種失落大概齊來自於是寧煮夫活生生的失去了一次被前女友綠的機會,“我曉得你看到你姐把二娃領回了賓館,你心情很不爽,曉不曉得我才讓小芹來陪你開個心的,但你娃啥都沒干,你說你對得起誰呢?”
老子話剛說完,曾北方隨即接了一句頓時再次讓老子噎了個半死:“不對哦,哥,如果你是叫小芹過來陪我的,你就不會先讓我叫妹子了。”
……
好嘛,不得不承認曾北方這話抓住了寧煮夫邏輯上的漏洞,懟得他媽的灰常漂亮,但天也被這小子聊死了。
老子心頭明白,今兒曾北方沒上小芹的勾,居然抵擋住了這麼個優質小妖精的誘惑,估計還是惦記著他寧姐,不然把小芹辦了,心是開了,但怕我明兒把話傳到寧卉耳朵里,可能不僅這次來西雙版納是白來了,估計以後跟寧姐永遠只能保留個前情人的名號了。
一會兒小芹從衛生間出來,我看到小芹一臉怨懟的表情,這讓我更加相信曾北方啥也沒干的話是真的,我見大家都興趣索然,於是招呼著大家把叫的剩下的酒喝了個七七八八之後,還沒等我開口叫散,小芹已經按奈不住先嘟囔到:“我想回去了!”
說完小芹對曾北方投去的幽怨的目光被老子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於是老子起身准備去結賬,沒想到這次曾北方的殷勤是獻到位了的,這小子已經把賬結了。
話說曾北方跑西雙版納來糾纏寧卉絕對是散腦花的行為,但從今晚拒絕小芹的誘惑和搶先去把單買了的行為又一點不像是散腦花體現出來的情商。
然後我跟曾北方和小芹准備回賓館,結果一問小芹,巧不巧的是居然跟我們住在一家賓館。
無酒不成席,無巧不成書,今兒酒是喝了,那巧合和緣分也自然少不了。
回到賓館,老子尋思著沒准二娃還跟他寧卉姐在復三火,所以房間這當兒是回不去了,於是我准備到曾北方的房間里打發一晚上。
曾北方的房間在五樓,小芹房間是在六樓。
哦,我跟寧卉的房間正好也是在六樓。
電梯里小芹小鳥依人般緊緊偎依在我身邊,讓我瞬間覺得是朱朱偎依在我懷里。
而小芹連著從KTV出來的全程都再不正眼瞧上曾北方一眼,看得出來,曾北方是真的把小芹惹毛了。
然後電梯頭我跟曾北方嘟囔到:“今晚我老婆生氣不准我進屋呢,我到你房間湊合一晚上唄。”
“要得嘛。”曾北方也是一臉郁悶,本來千里迢迢來版納來睡姐姐的,但結果睡了個姐夫。
這話被小芹聽在耳朵里,然後我看到小芹眼睛一亮,就在電梯到了五樓,我正准備跟著曾北方下電梯,沒想到小芹緊緊的拽著我的胳膊嬌滴滴的看著我,那目光七分誘惑,三分哀求的來了聲:“哥,我一個人住賓館害怕,陪我到房間咱再喝點?”
如此赤果果的誘惑和小芹的容顏是先前露露根本就不能比的,況且人家小芹也沒隨即來句過夜一千……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小芹的目光對視的一刹那,我真的,真的以為是朱朱回來了,這不怪寧煮夫哈,怪只怪小芹的眼神太……像朱朱了!
所以必須聲明,寧煮夫是被朱朱,而不是小芹的哀求領去她房間的,這個有本質的區別哈。
再說,如果把寧煮夫進了老婆女粉絲房間這筆賬一點也不攤在酒精的作用上,這也他媽的是耍流氓。
吃飯加上KTV,寧煮夫少說也喝了七八瓶啤酒,以平時寧煮夫的那點渣渣酒量,要不是被老婆跟二娃那點事整興奮了也早他媽的掛了。
反正,下午跟“朱朱”美好的咖啡館鴛夢重溫又接上了後續。
糊里糊塗的被“朱朱”領進了六樓的房間,進屋我一看隨即傻了眼,這是一個大床房,就是說今晚跟“朱朱”分床睡的機會都沒得了。
這還不算,“朱朱”一進門就黏糊在我身上,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副要把自個徹底交代了的陣仗,仿佛晚上在KTV看到帥哥把我秒甩了的劇情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老實說,“朱朱”現在能婊到如此地步我是很心痛的。
我一看架勢不對,連忙連連後退,嘴里舌頭都打不直了:“咋……咋子,不是……不是說上來陪你喝酒嗎?”
“朱朱”一聽樂了:“嘻嘻,你還真信是找你上來喝酒的啊?你看一個女娃兒家家的房間可不可能隨時都擱得有酒嘛?”
“朱朱”那猩紅的的嘴唇就在我鼻尖下晃悠,我曉得“朱朱”的嘴親起來特別舒服,所以這當兒只要我一低下頭,那種舒服的趕腳立馬就可以傳遞到我的舌尖上……
但我寧煮夫不是那麼隨便的淫,所以就即便一張口就能重溫“朱朱”朱唇的芳香,但我還是……
張了口!
就聽到寧煮夫張口嘟囔到:“那……那我去買……買酒!”
“誰叫你去買酒了?”“朱朱”仰著頭深情脈脈的看著我,嬌滴滴的嚶嚀到,那微啟的朱唇,迷離的雙眼,緋紅的臉蛋,特別是口里淡淡的酒氣讓人陶醉,而當兩只柔軟的雙峰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我仿佛能聽到“朱朱”跟當年一樣的心跳,而且一樣的要掂著腳尖才能做出跟我親吻的動作,而此刻的“朱朱”真的也掂著腳尖……這一切的一切太他媽的有帶感,以致於“朱朱”這個可愛的掂起腳尖的動作讓我瞬間覺得重新坐上了時光的飛機,仿佛又回到了跟朱朱一起來到版納的那一年……
那一年寧煮夫還叫南澤,那一年南澤還是一個翩翩追風少年,如果那一年朱朱不憑空消失,或許我就不叫寧煮夫了,我將會叫朱可夫……
哦不,朱煮夫。
好嘛,我承認我幾乎輸給了這種強烈的,由一個如此相似,曾讓我重新陷入愛情的“朱朱”和酒精造就的幻覺與帶感中,這種帶感開啟了那些浪漫往事的大門,還讓小寧煮夫有機會重新開啟那扇這小子曾經也是非常迷戀的門……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朱煮夫已經把持不住,就要把頭低下來咬著“朱朱”的嘴唇的當兒,“朱朱”的手機響了……
這一響不要緊,就見朱朱拿起手機晃了一眼,然後就急迫的將嘴唇貼了上來,也不接電話,只是嘴里喃喃到:“快!親我!”
“咋……咋了?”不曉得為啥子“朱朱”會任由電話響起不接,卻非要跟我親嘴,但接下來朱朱一頓操作讓老子徹底傻了眼。
“別說話,就只親我就行了!快!”“朱朱”盯著手機,語氣似乎在跟手機的鈴聲賽跑,而擱在手里的手機屏幕也被我看到了,他媽的居然顯示的是“老公”的字樣!
於是我腦海飛快的將當前的局面捋了捋,這是個神馬情況?
老公打來的電話,卻要現場苞野男人親嘴?
未必老子腦殼一嗡,我靠,未必是遇到了同道中人了?
“快!快!快親我!我要接電話了,只管親我就行,別說話!”“朱朱”已經急不可耐,說著掂起腳尖嘴唇就要貼上來。
這都是被逼無奈哈,老子終於橫下一條心,一低頭就將嘴貼到了“朱朱”的嘴唇上。
好說不說,還是當年的味道,還是那麼子舒服……
而讓老子完全木有想到的是,我的嘴剛一貼上去,就分明感到“朱朱”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這種顫抖我還算比較熟悉,一般都是女人達到高潮的時候才有的強烈反應,但問題是,我還只是嘴皮剛剛的跟朱朱的嘴皮咬上,連舌頭都還木有來得及伸,才親個嘴不就能夠有如此強烈的身體不至於啊?
但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按照“朱朱”的吩咐不發聲只顧親嘴就行了,接著終於趕在手機鈴聲熄滅前的一刹那,朱朱接了電話:“喂,老公啊!”
“老婆,在干嘛呢?”手機里傳來“朱朱”老公的聲音。
“一個人還能干嘛,在房間呆著啊!”“朱朱”明明抱著個野男人在親嘴,但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是自己是一個人。
我頓時感到心里有些悲傷,朱朱,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到底是經歷了多少個渣男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哦,老婆,我想你了,我明天的飛機就飛來版納了。”
“嗯嗯老公,老婆一個人好寂寞,我也想你!”“朱朱”嬌滴滴的聲音感覺要把老子骨頭都要酥化了。
這還不算,就在對她老公說完“我也想你”的當兒,“朱朱”還特麼故意重重的在我嘴上啵了一口,而伴著這一口重重的但無聲的親吻,我感到“朱朱”在身體依舊強烈的顫抖中,恥骨竟然緊緊貼到了我的大腿上摩擦著!
“好的,老婆,你再堅守一天,明天我就過來了。看我到時候不要你要到欲仙欲死。”
“嗯嗯老公,好的哇,老婆一定為你堅守!老公,我馬上洗了澡上床了,我掛了等會打給你啊!”說著朱朱掛了電話,然後伏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息著接下來的幾秒時間幾乎停止,除了感到“朱朱”的恥骨依舊在我的大腿上緊緊的摩擦!
“啊——”接著朱朱一聲酥嘆,才抬起頭雙眼迷離的看著我,“剛才我都差點高潮了!”
“高……高潮?”這下寧煮夫徹底懵逼,“接個老公的電話就要高潮了?這……這是什麼情況?”
“但我是在跟你親吻的時候接的他的電話啊,”朱朱閃動著的雙眸這當兒看上去是如此清純,“下面我說的話可能會嚇著你,但我希望等下你留下來操我,然後我給老公打電話!”
“為……為什麼要這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非常,非常愛我老公,但就是控制不住要背著他綠他背著他偷情,那樣會讓我感到特別興奮,而且在背著他跟男人做的時候給他打電話高潮就會來得特別快,剛才你也看到了,就是邊跟你接吻,邊接他電話都差點讓我高潮了!”
注意“朱朱”這番話的關鍵詞,非常愛老公,但背著老公偷情卻特別興奮!
MMP,我今天是遇到了什麼?
本來以為淫妻犯就夠奇葩了,但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神一樣的女人的存在,哦不,這種神奇的女人存在,這是淫妻犯為愛出軌的另外一個版本麼?
懵逼間,老子的手機也響了,我一看不好,是寧皇後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