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風,人比黃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話說帶著墨鏡站在接機大廳,靜靜的看著小燕子戴著墨鏡從機場出來,小燕子戴墨鏡是怕狗仔,我戴墨鏡是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司機。
挽結著一束飄逸的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這馬尾及腰——以及依舊一身簡約的牛仔褲,白體恤,搖曳著模特那標志性的超級大長腿,欣長的九頭身行走如風,迷人的鎖骨线律動優美,縱使腳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間仍然成為了全場那些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目光的焦點,講真,經過這一年多一线模特職業生涯鍛造,小燕子身上已經平添了一種明星范兒,貴而不俗,清純依舊,卻愈發大氣。
“嘖嘖,這女娃兒好高喲!身材好霸道!怕是個模特喲!”我旁邊兩個接機的中年男目不轉睛的盯著小燕子在竊竊私語。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籃球的!”旁邊一個頂著鍋蓋頭,身材像鍋的中年男說到。
MMP,你才是打籃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籃球的,老子瞄了鍋蓋男一眼,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來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鍋蓋男打個賭,說信不信這個打籃球的女娃兒沒穿乳罩。
小燕子其實遠遠的已經看到我,所以趕緊很有禮貌的摘下墨鏡拖著行李箱朝我款款走來,素面如桃的臉蛋上雙眸含情,盈盈莞爾,亦喜亦羞。
仇老板當然給小燕子說了南哥哥今天會來機場接她,作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痴男怨女,我們多時已無緣單獨相約,此刻彼此的激動與期待是自然而然的,跟小燕子如今的關系我覺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來表達:我們不在一起,亦如我們在一起……
其實我都有點懷疑,仇老板是瞅著小燕子回來的點故意出的差,好給寧煮夫騰空來陪他的女人,這個他,是他,亦不是他……
我沒敢摘墨鏡,因為在公共場合我只是一名來接國內一线名模洛小燕小姐的司機,當然我更不敢在接機大廳跟小燕子做出絲毫親昵的舉動,狗仔隊的鏡頭無處不在,作為已婚市級著名媒體人寧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點啥事情來可不是鬧著玩滴,況且人家還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
隔著墨鏡印出的小燕子线條欣長,愈發骨感的倩影,讓人禁不住頓生憐惜,這句溫柔的“你瘦了”應該是此情此景寧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話。
“還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揚,輕輕應答了一聲,但眼里盛滿了如水的柔光。
我接過拖箱在前,與小燕子保持著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距離一路無話來到候車區,然後讓小燕子等著我去停車場開車過來,然後……
然後果不其然,等我開車過來的時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個也在等車的熟人打著招呼,洛小燕打招呼這個男的我也認識,是仇老板一個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關系。
我就想如果這崽兒看到我跟小燕子背著仇老板在公共場合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輝形象會遭受怎樣毀滅性的打擊。
幸好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數面之緣,我戴著墨鏡標准的司機打扮也讓他沒有認出我來,更重要的是我今兒開的是仇老板的大G來的,這人應該是認識仇老板的座駕,所以只當我是司機來接老板娘來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幾句上了車……
一艾車門關上,世事已經與我無爭,滾犢子的狗仔隊,神馬名妓名模,哦不,名記名模都是浮雲,車外是塵世,車內是鵲橋,於是我迅即單手開大G,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一起,跟隨時隨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戰斗機曾米青不一樣,我要的不僅僅是勃起,不是一夕貪歡與片刻的膚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縱使望斷天涯路,只願在眼神的電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傳遞過來的溫柔……
小燕子,或許今生再不能說愛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算了,再裝逼要遭雷劈了,因為僅僅與小燕子手指的繞纏中,寧煮夫發現下體已經勃起。
跟小燕子的約會開始尚一切如常,多時未在一起,所以與小燕子准備共進晚餐剛剛在一家高檔西餐廳車庫停下車的當兒,特麼在車上南哥哥已經猴急猴急的抱著人家咬著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當那些你喜歡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回來,當那些肌膚之親帶來的愉悅重新被激發,瞬間我已經沉浸在這人類身體最動情部位的交纏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舊那樣柔軟與甜飴,唾液如甘,口氣如蘭,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刹那,老子才覺得再偉大的精神戀愛也別拿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驗,我打賭輸的肯定是柏拉圖,這位發明了柏拉圖之戀的古希臘先賢一定會氣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說我跟小燕子再純潔的精神之戀如果沒有肉體的澆灌也會枯萎。
“想你在天邊,吻你在眼前,親愛的,想我沒?”
不會在接吻中跟女人說情話的都是不懂風情的鋼鐵直男,而寧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話不止,這樣唇舌緊緊相纏也堵不住寧煮夫的那張對女人來說隨時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動情的嚶嚀著,伏頭回應到,接下來寧煮夫整了一句卻差點沒把人噎死。
“親愛的你真的瘦了,這樣滿地兒跑好辛苦!”
這句沒得啥子哈,聽上去滿滿的憐愛,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當兒,我一只手從身後伸進小燕子的體恤在後背一陣摩挲,那里果真空壁無暇,凝脂了無痕,我就想剛才在機場候車區跟小燕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這麼近的距離,可曾看見仇老大的女人出門居然不穿文胸?
這麼一想,老子發現小寧煮夫瞬間蹦躂得愈加凶殘。
把小燕子妹妹噎著的是這句:“別這麼拼了,趕緊讓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家享福不好啊,看看這長發都快及腰了。”
特麼的妹子跟你在親熱,你叫人家嫁人,問題這個人又不是你,寧煮夫你腦殼瓦特了還是鏽刀了,雖然理是那麼個理,小燕子是要嫁給仇老板,但說啥話不講究一下場合的嗎?
最近寧煮夫的情智雙商呈直线下降的趨勢讓人腳板心都抓緊了哈。
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臉色有些澀然,好在小燕子特別懂得控制自己情緒才沒跟南哥哥翻臉,只是翕動著被緊緊咬著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餓了。”
像小燕子這樣頂級的模特為了身材節食是很變態的,職業特點要求身上一點贅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兒面對自己最喜歡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發光,嘴里不停的生成著哈喇子,小燕子還是只吃了半塊就強行打住了,把剩下的一半給我,充滿眷戀的說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於我吃了。”
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美的情話……好嘛,之一,我曉得小燕子對牛排很眷戀,最後都化著對南哥的眷戀了。
點的一瓶紅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測,對南哥哥的愛拿她的酒量來度量完全木有問題。
講真,今兒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實總感覺心里一直欠著什麼,雖然跟小燕子在一起永遠不缺乏激情,身隨心動,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車上拉著人家的手指都能下體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兒當快吃完飯寧卉一個電話打來,我才確定心里欠著對老婆的牽掛與擔憂。
寧卉不是馬大哈君,從來心細如發,打電話來說出門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回家,居然把才換的密碼鎖的密碼忘記了。
所以寧卉這麼快忘記了昨晚那個噩夢是真的?打死曾事媽我都不信,但打死曾事媽我相信寧卉密碼忘記了是真的。
吃完飯叫了代駕開車到半山別墅的時候大概快十點了……這里省略一萬字。
不是不想說,MMP,是太糗了,鐵打的做愛流水的姿勢,我就跟小燕子洗了個鴛鴦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對美麗的乳房啊——悄悄說一句,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圓潤了,看來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輸出很穩定,跟我抱怨自己老了無法滿足未婚妻應屬對自己的高標准嚴要求的謙虛——把雞巴擱在老大的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還特麼是最傳統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思是還沒用上對於寧煮夫來說最具視覺刺激的女人小狗狗趴著後入的姿勢,而人家小燕子正到情動欲濃,張開的大長腿將將纏住我的腰杆,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要多得多,好豐沛的樣子,只是緊緊咬合著還沒來得及挺動,這小寧煮夫甫一插入,便不爭氣的表演了一把精關盡失,就地陣亡。
MMP,小寧煮夫這表現帶出來混,遲早要遭女人嫌棄。
“你這麼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夠,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個問話是不是很熟悉?
很直擊靈魂?
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會這樣問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並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著我,關心的不是自己的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沒有得到滿足的快樂,擔憂的卻是南哥哥的身體,面對南哥哥跟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糗衰嘴里輕輕安撫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
一個對你好的女人,總是這樣極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與你相處,旋即我感到一股暖流從心髒穿堂而過,這股暖流叫感動。
我囁嚅著不知道該說啥,著實覺得愧對這份感動,然而我又不能告訴你人家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體,心里擔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好在這當兒我的手機響了,一個電話解尷尬,曾事媽打來的!
“寧煮夫你心可真大!”
老子拿起手機便聽到這娘們一陣機關炮般數落,“這啥時候你還把卉兒一個人扔家里忙著跟你的小情人約會,出這麼大的事兒卉兒心理陰影還沒消除,你不怕卉兒一個人呆在家里做噩夢,出啥事啊?”
“我……我,”老子一時語塞,一頭汗就下來了,MMP,這娘們咋曉得寧卉做了噩夢了呢?
“我什麼我?還好我打電話來問卉兒啥時候去看房子,才曉得你個沒良心的把人家扔家里獨守空房,不管了,我帶卉兒出去嗨去了!”
曾眉媚一邊罵,心頭卻好像很樂呵的樣子。
“去……去哪兒嗨?”
“去蹦迪唄!我們已經在迪廳了,看卉兒這麼郁悶,帶她來放松放松,放飛一下自己的靈魂!”
還沒得我再搭上話,那邊曾眉媚已經把電話掛了。
神馬叫放飛自己一下的靈魂,曾眉媚,你這是想干啥子?
我老婆是人妻良家的哈……
好嘛,電話里聽曾眉媚這麼一說老子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暗爽,導致剛才早泄的對老婆的擔憂和牽掛頓時煙消雲散,話說對於一個綠公,不是怕老婆放飛身體與靈魂,特麼是怕放飛得不夠好不好?
“南哥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見我打完電話,便很貼心的問我,眼里滿是溫柔。
“沒什麼事,就是眉媚打電話來說帶你嫂子去蹦迪去了。”
想了想我還是把到了嘴邊准備講昨天發生的事兒的話咽了回去,我怕說了我此刻心頭的石頭落了地,小燕子心頭的石頭又長了出來。
話說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滿著你勃起的陽物正欲起飛,你雞巴卻突然來了個大型翻車現場,由此帶來的那種女人的身體瞬間被抽空的感覺其殘忍程度堪稱滿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曉得南哥哥剛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說著我趕緊俯下身來噙住小燕子的香唇復又熱烈的親吻起來,“親愛的,剛才對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
此刻小燕子臉蛋上淡淡的紅潮尚未消退,一絲不掛的裸體余溫繚繞,愈加圓潤的雙乳在燈光下如陽光下金色的麥垛,麥垛上有兩朵小麥垛依舊孓孓挺立,我本柔軟,情興則剛,說的是小燕子兩粒挺闊的乳頭因為剛才被激發的欲情而依舊勃勃飽滿,亦圓亦方,麥色里泛著迷人的紅韻,嬌艷翠滴。
“糗什麼呀?”小燕子旋即雙眸緊閉,張開嘴唇便動情承受著南哥哥的熱吻,“別那麼說,你一直那麼棒的!”
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讓我愈發羞愧難禁,於是我心中暗下決心,待會兒的第二炮一定要轟出南哥哥的風采,不讓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雞雞,誓不為人!
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來!
“親愛的,我去去洗手間。”
說著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間,小寧煮夫此刻還掛著雨衣,里面盛滿著剛才不爭氣的第一炮留下的廢棄的彈藥,我趕緊做了洗漱清理,然後把炮管擦得錚亮,待會兒的第二炮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失敗了切雞雞,以後老子就是寧公公了哈。
出來隨即投入到新的戰斗中,跟小燕子復又纏綿在一起開始了第二次開炮前的衝鋒。
話說小燕子讓我半躺在床上,對南哥哥報以了溫柔一笑之後便俯身在我腿上,兩朵滑嫩圓潤的麥垛緊貼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種以硬擊軟的酥癢讓人甚是心撩難耐,然後張開雙唇含著小寧煮夫開始了吮吸,想想一個頂級名模含著路人甲的雞巴在為你盡情口活,作為路人甲的寧煮夫那種成就感瞬間就讓雞巴漲大了兩分,然後小燕子口活技術日益熟稔,以前僅僅能含住半截,舌頭運用也很生涉,但現在基本能從根部連根吐納並伴隨舌頭靈敏的攪拌,想想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錘百煉了多久才取得的進步,好嘛,這種進步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讓小寧煮夫漲大了兩分……
那麼還剩六分才到十分,話說這六分擱哥十年前會是個事兒?
分分鍾鍾滿血復活,無奈歲月殺豬從來不問刀下乃何豬,哦不,乃何人,這世界你可以不扶牆但不能不扶老,所以這剩下六分的雄風尚且還只能悠著慢慢來恢復,這延時的恢復期也讓小寧煮夫有更多的時間享受小燕子為她的南哥哥奉獻的口舌之悅。
與燕梁上共雲雨,吹簫一曲人銷魂。
看著小燕子塵世不染,清純可人的臉蛋深深埋在我的雙腿之間含著男人的塵柄吐納著,表情欣悅而奉勤,我再一次覺得柏拉圖就是唐吉坷德他爺爺,所謂柏氏之戀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連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咬個嘴皮的考驗都經受不了,TMD你試試讓你喜歡的女人給你吹個簫,我發個誓,柏拉圖先生你試試讓你喜歡的女人給你吹個簫,吹了你還提柏拉圖戀愛我特麼跟我老婆姓。
雞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帶來一陣陣的舒爽中,我搖頭晃腦開始吭哧,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機擱在枕頭一旁,重點是,手機竟然一直保持在通話之中……
我靠,神馬情況?
我趕緊拿起手機一瞧,頓時虎軀一震,樂了,這電話那頭不是仇老大我把電話吃了!
“啊?!”小燕子見我拿起手機,驚得花容頓失,趕緊將小寧煮夫從嘴里吐出來,跟我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嘆,接著一抹羞紅立馬飛上臉蛋!
我當然即刻就明白了這是開的神馬灰機,這不是綠公的日常操作麼?
自己的女人在跟奸夫雲雨共歡時,用電話進行實況轉播,哈哈哈,赤橙黃綠青藍紫,原來綠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剛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是也愛上了這一口的麼?
我曉得寧煮夫當初在寧公館綠色工程的開創中沒少干過這檔子沒羞沒躁的勾當,MMP,這下誰要是再說寧煮夫變態,老子就叫仇老板來修理他。
小燕子剛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請求偷偷的把電話接通擱在旁邊,要不是南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邊的吹簫吹的搖頭晃腦還特麼晃不到手機擱著的地兒。
哈哈哈,現在還說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著電話在聽著我怎麼操他的女人,我怎麼能辜負了這麼可愛的綠公後起之秀,我頓時全身一個激靈,雞巴竟然穿過幽暗的歲月,無視年齡的羈絆,霎時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聳立起來,這下,小寧煮夫至少了又漲滿了五分,二加二加五,離滿血差一分哈!
我趕緊將手指擱在嘴邊給了小燕子一個別作聲的訊號,把手機復有擱回原處,接著翻身將小燕子的身體攬過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讓其雙膝曲跪,雙臂前撐在床沿,這個姿勢讓小燕子的臉部跟手機處於最近的距離,這樣是為了確保小燕子縱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聲也能高保真的傳入到仇老板的耳膜,這一程序做完,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兒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聽她的聲音就能將你擼射算我輸,算我對不起借您那五十萬!
然後我分開小燕子光滑的大長長……
長腿,端著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雞巴戴好橡膠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濕淋淋的臀縫杵去,我以為九分熟已經足夠意大利炮開火了,這當兒,像掐著表似的,我擱在床頭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我趕緊拿起手機接聽,又是NND曾事媽打來的,不過這次手機里傳來了嘈雜的BGM,是迪廳的震耳欲聾的音樂,重金屬的低音炮震得山響,然後聽到曾眉媚扯著燕啼嗓在電話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兒這陣在干啥子?”
“在干啥子?”我屏著呼吸問到。
“正在蹦迪啊!”
“我曉得你們在蹦迪啊!”
“我是說,卉兒這會兒蹦得好歡,好幾個帥哥在圍著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鮮肉哦!啊哦,有個帥哥從後面抱著你老婆在蹦的哈!”
“啷……啷個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話完全不利索鳥!
“從後面扶著你老婆的腰唄!”曾眉媚本來扯著的燕啼嗓生怕老子聽不到似的又提高了個八度!
MMP,這是神馬操作?
老婆,男不摸頭女不摸腰,男女授受不親的哈,蹦個迪這就把腰杆扶上了?
這個實時傳送的畫面聽得我當即雞血倒灌,沒法細究發生了啥,況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經插入到小燕子嬌嫩的蜜穴里,滿血差的最後的一分聽曾眉媚這麼一咋呼算是齊活了,小寧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雞巴滿血十分,重裝上陣,說時遲,那時快,都沒來得及掛電話,我便屁屁一挺,攢著全部的腰腹力量將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處連根挺入!
“啪啪啪!”
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這讓我幾乎沒進行任何九淺一深的過渡,意大利炮便立馬從陸軍變成了海軍,在一片汪洋中開火轟擊。
“嗯嗯嗯……啊啊啊!”
即插即鳴,小燕子幾乎是隨著南哥哥剛硬如鐵的插入開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聲細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這當兒許是剛才已經集聚到臨界點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見的野獸派的抽插中終於得到爆發,呻吟聲變得比平日高亢了許多,迎合著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轟鳴,毫無掉幀的傳入到手機那頭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對於寧煮夫來說,做好一名綠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為別的,就為人家仇老板眉頭都不皺一下借我五十萬,老子今兒也得拼了小命把這奸夫做到極致,讓他聽著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聲把自己給擼出來。
於是我用盡平生所學,極盡各種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寧氏舌功,使盡各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嬌軀上翻江倒海,挺動著意大利炮拼命轟擊的同時,一只手繞前緊緊捻弄著小燕子的花蕊,花開百樣,縱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理構造是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以寧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體交流的經驗,基本上女人對這一招蜜穴與花蕊的雙重攻擊無解,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讓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寵幸的時候呻吟的聲音能大點……
再大點……
再大點……再大點……
許是因為羞澀,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轉嬌啼,似乎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量,以致於幾次三番將枕頭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聲音發出,然而並木有什麼用,今兒南哥哥鐵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聲音唱去歌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綠色,歌唱帶著肉體歡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圖的愛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個聽眾,這個聽眾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愛人,也必將成為她的親人,而我,只是今兒小燕子歌聲的搬運工。
而小燕子每每緊咬牙關,總是會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輪更猛烈的炮火轟開,我就不相信春風早過玉門關,小燕子還能守得住牙關,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吟一會兒頓時就會化作傾盆大雨,如濺潑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響,回音繚繞,喘息漣漣,此天籟之音已經將任何雄性動物的耳朵變成易燃材料,一聲過耳,送它烈焰,還你灰燼。
寧煮夫當然不止這點奸夫技能,於是我一邊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著意大利炮,楞是把九頭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著一截一截的矮,一邊開始了奸夫擼死老公的必殺技,嘴里撩撥到:“親愛的,舒服嗎?”
“嗯嗯……啊啊啊!”
“快說親愛的,舒服嗎?”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試圖再次咬著枕頭卻沒能撐過一秒。
“啪啪啪!”作為回應,我迅疾報以一陣更猛烈的抽插,其實我曉得小燕子的牙關守不住,南哥哥的精關也隨時會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誰做愛更舒服?”終於,這奸夫靈魂般終極拷問終於從南哥哥的嘴里
飆出——當過奸夫或者綠公的都知道,奸夫此問一出,綠公灰飛煙滅。
“啊啊啊?”
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帶著巨大的問號,話說人家小燕子就一個愛誰是誰的清純小妹妹,哪里見過這等直擊靈魂的拷問,一邊是老公,一邊情郎,回答跟誰都是坑。
我就問問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涼入坑你狼心疼不疼?虧得人家小燕子一口一聲南哥的叫得那麼一往深情。
“快說跟誰做愛更舒服?”
預料到小燕子不曉得如何作答,我趕緊俯身到小燕子耳旁一陣嘀咕,“親愛的,說跟南哥做更舒服!這才是他在電話里想聽到的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經迷亂,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快說!”說著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我曉得意大利炮的彈藥即將告罄,告罄前還不能讓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聲中擼射,老子只有切雞雞自盡。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
終於,一番扭捏與糾結過後,縱使聲音如雛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慫恿下鼓足了勇氣給出了帶著靈魂的答案!
“大聲點,沒聽清!”
杜鵑滴血,鳳凰涅盤,雛燕也有搏擊長空時,小燕子隨後一聲長啼脆亮悠揚:“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這個回答是經過了怎樣的靈魂的洗禮與掙扎,這是小燕子妹妹終於展開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終於懂得有一種愛情叫綠了芭蕉,才能紅了櫻桃。
接著小燕子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四肢栗顫,蜜穴緊緊咬合著南哥哥的意大利炮——這根意大利炮已經炮管滾燙,剛剛在一頓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後一顆炮彈……
長啼如歌,只為你唱,當小燕子因為強烈的高潮過後癱軟在床,我其實看到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
與長空搏擊,倦鳥知歸,小燕子事後小鳥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懷里,羞澀的告訴南哥哥她到了兩次高潮,或者是三次,這種情況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並沒有,我不曉得是不是那句直擊靈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讓女人如此放飛身體。
而我點燃了一顆煙,帶著滿足的表情吐著煙圈,大家能不能點個贊,這二營長的意大利炮是不是蓋的,今兒這第二火算是沒給奸夫丟臉,後來仇老大告訴我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機,我問那種感覺,那種電話里聽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還說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覺是不是比自己做愛都爽,仇老板看著我一臉苦笑,然後跟我說這下完了,終於遭你娃兒帶進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麥色的裸體紅暈未退,滴滴細密的汗珠卻也未散去,雙腿之間還泛著一絲絲濡濕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種帶著溫度的水乳交融簡直不要這樣甜蜜,這種感覺讓寧煮夫感到無比愜意,且嘚瑟,但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事兒好像不對不對滴,於是問到:“親愛的,剛才你跟他的電話一直是通著的?”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是說,”我咽了口口水,“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電話就通著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頭立馬有一萬匹……“趕緊把那段掐了!”
“怎麼掐呀?”小燕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然後調皮的眨巴了下眼睛,“這個……不是實況直播的嗎?”
……
第二天。
昨晚睡覺已經很晚,睡前我給曾眉媚打了電話問了老婆的動向,曉得寧卉原來是跟曾兩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兩口子回的曾公館睡的覺覺,MMP,熊是不是昨晚有啥福利電話里匆匆忙忙的也沒好問,我其實更想知道跟寧卉蹦迪,尤其那個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鮮肉後來是不是另外還扶了其他什麼部位,沒料到曾眉媚像是沒聽見我的問話就把電話掛了。
估計昨晚鬧騰得有點晚是真累了,兩妮子今兒索性都沒去上班,在曾公館睡到了中午……
這廂邊早上跟小燕子吻別,我還愁著晚上該何去何從,仇老大不在,我是該繼續陪小燕子,還是回家陪心理陰影並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卻善解人意的說這兩天別管她了,今兒周五了,讓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親。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現在在報社寫稿的時候少了,行政事務多了,其實這並不是我想要的職業狀態,但一想到這一下子憑空多了一百萬的債務,寫稿那點工資和稿費我想還錢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還是當領導嘛,我對未來公司在寧煮夫同志領導下的前景還是充滿著無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飯在辦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貝里打來的電話,問我下班後想不想踢場球,已經約好一場五人制的小場子,還讓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當即就答應了,講真,現在踢大場有點吃力,主要是體力吃不消,但踢小場憑俺當年校隊那點准體校球員的技術功底還是可以應付滴。
然後下午跟寧卉打電話說下班要踢球的事兒,兩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媽尼瑪就咋呼要來看我們踢球,說反正也沒啥事,不如來當個啦啦隊蹭頓飯。
球賽是七點開始,上下半場各半小時,踢完八點多鍾吃飯也正合適。
到了場地才聽里貝里說跟對方掛了點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錢交了,一人兩百,除去場地費就是本場比賽的彩金,誰贏誰拿走。
在我們換好裝備准備熱身的時候,寧卉跟曾眉媚也到了,兩妮子還自己掏錢買了箱飲料帶過來,雖然已經有箱礦泉水備好,但兩妮子是不惜重金買的脈動,這讓我跟熊倍有面子,讓人一看就曉得兩個堂客知書達理,平時在家被男人管教得很好,讓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兩個堂客的顏值,一個仙女級,一個妖精級,都是人類在泡菜國也整不出來的盛世美顏。
今兒踢球的也有幾個帶了家眷來的 ,“猙獰組合”沒來,好像別人的老婆的樣兒都還看得,但等“猙獰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們再看得的樣兒都看不得了。
話說兩妮子打小就有互換衣服穿的習慣,昨晚寧卉沒回家,今兒就穿了條曾眉媚的白色吊帶上的街,寧卉的身高比曾眉媚高,這意味著,明人不說暗話,這意味著寧卉穿上這吊帶必然會裸露更多的肌膚,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別是稍稍朝前彎個腰欠個身,胸前那片被雪肌覆蓋誘人的雙峰就會勾勒出一條咋隱咋顯的溝壑……
我是說這當兒寧卉正好彎了個腰,欠了個身……
原來是寧卉正把那箱脈動擱到地上,而我跟“里貝里”站在對面不遠處在聊著待會上場比賽的戰術,本來說得起勁,突然我就看到“里貝里”正在比劃的手在空中定住了,然後目光緊緊盯著脈動,除了高盧人的大喉結在翕動……
尋著“里貝里”呆若木雞的目光看去,MMP,這個歪果二流子哪里是在看脈動,是在看俺老婆那幾欲要從吊帶噴溢出來的乳溝!
然後寧卉擱下脈動抬起頭……
四目相對……
已無可避免,電光火石間,寧卉的整個身軀便淹沒在“里貝里”眼睛里噴出的藍色火焰里,然後寧卉臉蛋嗖的一下一抹羞紅飛來……
“那雙眼睛好藍,跟地中海一樣藍……”
MMP,想多了,因為接下來寧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站起身伸手將胸前的吊帶捂住,然後咬著嘴皮狠狠的瞪了寧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流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為你老公在旁邊露出了某種期許點啥的目光?
比賽開始。
話說門將熊那魁梧的身軀往門前一站,雙手一張,不用做任何動作哈就曉得本場比賽我們將以不失球的方式獲勝,熊每次守門都煞有介事,專業門將才用的護肘,護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達斯幾件套裝,裝備整得一應俱全,就是跟巴西隊踢輸人家熊熊都是這個架勢,姿勢狼狽但發型不得亂,輸什麼不能輸了氣勢。
“老公你好帥!加油!”球場旁邊的曾眉媚手舞足蹈的咋呼著,從比賽開始到結束就沒消停過。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受資深球迷老爸和寧煮夫的影響,寧卉早已被培養成了一個高階球迷,難怪後來跟我感嘆:“那個里貝里踢得好好呀,一看就有專業功底啊,你們跟他比太業余了。”
比賽打了一陣,縱使對方水平還將就,但咱這邊除了我跟熊都是經常跟“里貝里”一起混本市業余足球圈的崽兒,況且作為某老牌法甲球隊青訓產品,“里貝里”的球技的確鶴立雞群,一會兒帶領大家就打得對方招架不住,上半場結束已經三球領先。
由於掛了點彩又比分落後,下半場對方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一些大場子的超常規拼搶動作頻頻使出,連熊也中招被踹了兩腳,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一看架勢不對,正准備舉手跟場外示意換人,不料這當兒球卻傳至我腳下,我接下球就見對方一隊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衝將過來,我一個急停將球反方向輕輕一拉准備順勢擺脫,無奈那崽兒慣性太猛,加上輸球惹得火氣十足,便一個猛子扎在我身上,不曉得是不是故意,雙手推搡不說,腳還從身後踹進我胯下,膝蓋重重的撞在我左大腿後側的大腿肚上!
“哎喲!”
由於是支撐腳遭此一襲,伴隨一陣鑽心的疼老子站立不穩,一下被踹出兩米,但老子倒地翻滾了的動作十分麻溜,滾了兩圈抱著大腿嚎叫起來!
占得老子身體協調性上乘,倒地翻滾實際是一種身體的自我保護,這樣除了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腳的地方並沒有產生任何次生傷害。
那崽兒被裁判紅卡罰出,比賽暫時中斷,里貝里趕緊跑過來查看我的傷勢,畢竟有在職業球隊呆過的經驗,對一般性運動損傷的了解是業余踢球者無法相比的。
查看一陣里貝里說是硬傷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那一下是真TMD疼,老子只好在熊的攙扶下一瘸一拐下場,還沒等走下場地兩妮子便一擁而上,把我接過來然後一邊一個攙扶著我。
這待遇估計全場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沒事吧?疼不疼啊?”寧卉眼里滿是擔憂和焦急問到,額頭立馬印上了川字兒。
“沒事,被膝蓋頂了一下,里貝里看了,韌帶骨頭應該都沒事。”我趕緊安慰到,“你看看腳都還能走路的。”
“唉唉我說,”事媽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扭過頭對著對方球員一陣咋呼,“你們能不能動作小點,又不是輸錢輸米,整楞個凶干啥子?”
“他們就是要輸錢了啊!比賽掛了彩的!”說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臉尷尬的看著我。
不過尬不過三秒,這娘們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錢啊,真的傷著哪里,那點錢掛號費都不夠!”
“眉媚!”
還是寧卉冷靜,不整那些虛的,就見她先給我拿過一瓶脈動打開遞給我,然後雙手在我腿上輕輕的揉摩著,“你幫我去賣幾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脈動就行了啊!”我邊灌了一大口脈動,邊氣踹噓噓的說到。
“誰叫你吃冰棍了,給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點腫了!”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一會兒曾眉媚冰棍買回來,寧卉真的讓我把幾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寧卉便起身朝對方被紅牌罰下那名肇事球員走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寧卉對那崽兒語氣嚴肅的說到:“我是他愛人,請你留下你的電話,等會兒我們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沒事就算了,如果有什麼情況我們會來找你!”
“哦哦哦!”那崽兒自知理虧,楞了一會兒便趕緊把電話號碼給了寧卉,接著還跟著寧卉過來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實這種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個應急處理過程中,寧卉表現出的冷靜和清醒的頭腦是在合資企業管理崗位上職業歷練帶來的必然結果。
我突然感到一種欣慰,感到寧卉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聚集,結婚以降,當初那個懵懵嬌嬌的小女生已經遠去,讓我知道,女人的成長不只是在床上,也許,寧卉那些屬於社會屬性元素的成長,早已遠遠,遠遠超過我的認識……
話說比賽完了寧卉堅持要讓我去醫院檢查,執拗不過,曾眉媚兩口子和“里貝里”也跟著去了醫院,“里貝里”呆了會兒說有點急事先走了,臨走時說有啥情況一定給他說。
做了檢查照了片,折騰大半天大家都沒吃飯,還好醫生說沒啥大礙才讓寧卉徹底放了心。
出了醫院已經十點多鍾,我捂著大腿便一陣長吁短嘆:“唉喲唉喲,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來老子只是無心之嘆,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個地兒給你按摩!那里還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還沒吃飯呢!”
“哪里呀?”
“日夢!”曾眉媚脫口而出,然後轉頭跟熊說到,“熊,你趕緊打個電話訂一個包房!”
日夢?
這個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聽過,一會兒老子回過神來了,身子不禁打了個哆嗦,MMP,那不是曾眉媚說她體驗皇家禮炮的地方嗎?
……
此刻在日夢的某一個豪華套間,剛剛一個女技師給寧卉做完了卵巢保養,見寧卉已經檀入沉沉的夢鄉,曾眉媚便湊到我耳根:“你說,要不要給卉兒換個男技師?”
後來這娘們跟我說是她故意讓女技師用睡穴按摩把寧卉弄睡著的……
“換男……男技師干嘛?”老子瞬間感到一股熱血急衝腦門,大腿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
“做陰部護理啊!”曾眉媚一副覺得老子完全沒見過世面的表情看著我。
“你……你做過啊?”
“切,我經常來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讓經常給我做的那個技師來,這里的王牌技師,手法好慘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來按摩大腿的,結果你要找人要修理,哦不,要護理我老婆的陰部……
日夢,一干人當晚如何把夢日了按下不表,話說第二天跟包養戚紡的那男的約好我拿錢去給戚紡贖身,談判約在一家茶樓,我是跟寧卉找了個單位應酬的借口出的門。
先前就擬好了一份協議,大意是戚紡還他五十萬,兩者結束所謂包養關系,以後不再糾纏戚紡。
我帶戚紡一路去的,並當面把錢轉給了那男的,然後雙方簽字畫押,各自領取一份協議走路。
戚紡在一旁一言不發,全程沒敢看那男的一眼。
英雄救美是男人自古以來的情懷,寧煮夫也免不了俗,但我保證老子是不貪美色貪功名。
等事情操辦完,當我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領著戚紡轉身准備走出茶樓包房,說時遲,那時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喝:“跪下!”
我還沒楞過神來,就聽見“撲通”一聲,我轉頭一看,這跪下的話音剛落,戚紡已經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