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衝那破嗓子眼coming的天籟之音被羅朝的嘴堵在了嘴里,寧卉的高潮還是從夢里飛到了夢外……
“嗚嗚嗚……”羅朝那津津相渡的親吻是如此有力,甚至羅朝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被寧卉吮吸得生痛,但依舊有急促的喘息聲從寧卉的嘴角滲漏出來,此刻寧卉的身體的痙攣達到了峰值,恥骨鉗子一般緊緊夾著羅朝的手,連身下的那些迷人的草叢都因為欲情炙燃,跟早已充血凸立的乳尖一樣,而幾乎都一根根豎立起來……
其實,也可以說寧卉是當吸聞到羅朝身上那股屢屢讓自己破防的麝香之味才徹底達到高潮的,寧卉從來沒體驗過從夢里到夢外這般無縫連接的高潮,這種體驗是不可復制的,因為它的不可復制性才讓這種美妙是如此讓人回味,多年以後,想到這次高潮寧卉依舊會臉紅心熱。
一直到真真切切聽到羅朝那句從來沒見過夢里都能流這麼多的水……
寧卉才從我是誰,我在哪里的疑惑中,讓意識從夢里回到了夢外,然後寧卉一絲不掛的裸身全然癱軟在羅朝的懷里,任由身下的蜜汁在羅朝的指縫間流淌……
那麼問題來了,羅朝怎麼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連他最喜歡的絲襪,哦不,撕襪都沒留下?
高潮後的寧卉的身子是軟了,但羅朝卻依舊……是硬的,本來該被蜜汁淋濕的不是手指,而是那依舊兀自豎立的……
一番耳鬢砥磨過後,寧卉因為與羅朝身體緊緊的交纏中,用柔軟的腹部發現了羅朝的戳上來的堅硬,這讓寧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已經幾番高潮,羅朝卻無一次釋放,於是寧卉將頭埋在羅朝的肩頭,羞澀漣漣的喃喃到:“它好硬哎……”
看著寧卉臉腮羞紅一片下的嬌嗔是如此迷人,這分明是明艷艷的在邀請自己入巷,羅朝心生美美的感動,胯下愈發爆脹,就在羅朝支棱著碩大的驢鞭杵到寧卉的蜜穴正欲入巷的當兒,寧卉的手機響了……
不用說,羅朝知道是寧卉老公的電話打來了。
心里掠過一絲不快,但羅朝還是無奈的松開了寧卉,讓寧卉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因為無論是於情還是於理的角度,現在寧卉都還是別人的老婆……
急促的手機鈴聲讓寧卉的魂在與羅朝的欲海情浪里的沉淪中還了回來,寧卉這才想起下午來羅朝住處的路上寧煮夫打電話來說自己今天有些不舒服。
這個電話本來該是自己打去的,寧卉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自己作為一個老婆對老公如此的怠慢與失職表達了不滿,所以拿起電話,寧卉的聲音充滿著急切與歉疚:“對不起老公,我剛才在家里睡著了,你怎麼樣?下午聽你說不舒服,你現在好點沒?”
剛才睡著了,這一點上寧卉沒撒謊,撒謊的是自己此刻睡覺的地方並不在家里,而是在別的男人的床上……
“哦,我沒事,老婆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把你吵醒了,是這樣……”寧煮夫的聲音有些低沉,但語速很快,後面的轉折之句顯然是准備要說什麼急事……
“啊?老公,是有什麼事嗎?”寧卉一下子緊張起來。
“剛才我媽打電話給我,說我爸可能是高血壓犯了,現在她把他送到醫院去了,醫生說是要住院……”
寧卉聽後大驚失色,寧卉知道公公身體一向很好,但就是有比較嚴重的高血壓,以前也因此住過幾次院,於是連忙問到:“啊!那我馬上過去,是哪家醫院?是上次那家嗎?”
“是的,我這邊要後天辦完事才回來得到,所以要辛苦一下你了老婆。”
寧煮夫是獨子,現在父親生病住院自己又在外地出差,家里有事只有托付給寧卉了。
“說什麼話呢老公,我安心出差,自己注意身體就好,我這就過去!”
擱下電話,寧卉忙不迭的一邊起身找衣服穿上,一邊給羅朝說到:“我現在必須得走了,我老公父親生病住院了,我得趕過去!”
說著寧卉不忍心看了羅朝那已經扒拉在褲衩外本來快要插進自己的身體的陰莖,這讓寧卉感到一絲無奈,寧卉這廂邊剛剛對老公表達了歉疚,那邊對情人的歉疚就來了。
嘗其樂,必受其累,人生處處皆然。
“呃……”從寧卉緊張而又嚴肅的表情看,羅朝知道寧卉不像是在找借口離開,而且寧卉也沒有理由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這麼做,只是一丟丟的愣神,羅朝也趕緊光速的起身找衣服穿上,然後對寧卉說到:“我開車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
寧卉已經收拾停當准備出門,見羅朝也是一身出門的行頭跟著自己走到了門邊,而且把車鑰匙拽在手里,知道羅朝不是在跟自己客套,於是連連罷手到,“我打個車去進行了。”
“不行!這麼晚了,我一定得送你去!”羅朝的語氣也很堅定,根本不容置疑,攬著寧卉就朝門外走去。
寧卉心生羞愧,面露難色,老公父親住院,這情人跟去算什麼事啊?
但寧卉很快冷靜下來,就在羅朝摁下電梯的當兒找到了一個看似無可辯駁的理由說到:“你晚上喝了酒怎麼開車呢?要不你送我到樓下幫我打個車就行了!”
“我代駕已經找好了!”羅朝汲聞了一下寧卉略顯散亂的頭發,笑了笑,方才收拾出門的時候羅朝已經一番光速操作搞定了寧卉的擔憂。
這下寧卉不知道說啥了,而羅朝的善解人意還沒完:“親愛的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把你送到醫院,不會讓你老公父母看到我的……”
羅朝的話音剛落,電梯的門打開了……
去到醫院,因為婆婆年紀也大了,寧卉很快就忙前忙後張羅著公公住院的事兒,而羅朝,寧卉以為送完自己就已經回去了。
等給公公做完檢查安靜的睡下已經下半夜了,期間寧煮夫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著急的問這問那,忙活完婆婆在病床旁看護著公公,寧卉這才在醫院的走廊里坐下准備歇息一下,寧卉正欲拿起手機給寧煮夫發個信息告知一下現在公公的情況的當兒,羅朝的電話打來了。
“親愛的,說話方便嗎?”
“嗯嗯,你說,我這會兒在外面走廊里。”
“現在你公公情況怎樣了?”
不知道羅朝是不是很想此刻嘴里所指的公公變成了自己的父親,但羅朝很有禮貌的用了你公公的稱謂顯示了作為一個婚外情人對寧卉婚姻的尊重。
“還好,但醫生說需要觀察。”
寧卉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然後寧卉下意識的看了看走廊里的掛鍾顯示已經半夜兩點多了,寧卉不由心里一驚,“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沒有啊?我都沒回去,我車停在停車場,我一直在車上聽音樂呢?”
什麼情況?寧卉有點懵,完全沒想到羅朝居然在醫院停車場等了兩個多小時!
“我怕你有什麼急事需要我的地方,我隨時待命著。比如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羅朝繼續說到,語氣很淡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另外,這家醫院院長我很熟,只是現在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我找他讓他叫最好的專家給你公公看看。”
“啊?”
寧卉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寧卉已經習慣了男人們對自己的好,但此刻羅朝如此上心的舉動讓寧卉感到心里有一股暖意涌來,“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回去睡覺呢?我這里你真的不用這麼麻煩的。”
“你都還沒睡,我怎麼睡得著,”羅朝笑了笑,“另外我已經在醫院旁邊的一家酒店訂好房間了,我想你可能擔心公公的狀況也不好回家,如果現在暫時能走開,就去酒店房間休息一下吧!”
“啊?不用不用,”沒想到羅朝想得這樣周全,寧卉頓時心里的暖意變成了熱流,“不用麻煩了,我就在走廊上坐坐就行。”
“怎麼可以?會感冒的,再說也不能休息好,”羅朝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有更好的方式休息,又不耽誤事為什麼不擇優選擇呢?我在停車場,如果你現在暫時能走開,你趕緊下來,我帶你去酒店先休息一會兒。”
羅朝的心思是如此縝密與細膩,這種溫暖處處體現出寧卉熟悉的寧煮夫的味道,甚至話術上也讓寧卉無可辯駁,寧卉略作思忖只能回答到:“好的,我先給老公發個信息說下情況先再下來,他還一直等著消息。”
說完寧卉掛了電話,說時遲,那時快,寧煮夫的電話趕著趟兒的打了進來,而且第一句話就讓寧卉傻了眼:“老婆,我剛才打電話來你手機一直占线,這麼晚了誰打電話來啊?”
“呃……”這又是因為偷情需要用謊言填的坑,但話說半夜兩點鍾誰打電話的坑還真不好填,寧卉這下急了,但再急也能把坑填上,於是支吾間,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一般寧卉居然就把程老師當成了救兵,“是薔薇姐,先前她打過電話問我在干嘛,我就說我在醫院,說爸病了,這會兒她又打電話來問我情況。”
“哦哦,這樣啊,那現在爸情況怎麼樣?”估摸寧煮夫惦記著父親的病情,對寧卉搬出來的程薔薇的救兵也沒起絲毫疑心。
接著寧卉給寧煮夫一番情況匯報,說醫生說的就是高血壓引發的並發症,但現在需要觀察,把血壓控制下來就應該問題不大了。
“呃呃老婆,忙活了大半夜辛苦你了!”
聽得出來寧煮夫的聲音從方才的焦急轉變成了對老婆的疼惜,“這樣老婆,我已經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訂好了房間,你趕緊去休息一下,到了酒店就報我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就行了,醫院里媽會照顧爸的,我跟她說了,有什麼事她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啊?
寧卉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沒想到寧煮夫居然在訂酒店這事上跟羅朝想到了一塊,而且寧煮夫報出來的酒店名字巧不巧的就是羅朝訂房間的那家酒店。
也難怪,這是離醫院最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論寵女人這塊,看來羅朝是跟寧煮夫杠上了。那麼問題來了,寧卉是該去寧煮夫訂的房間呢?還是羅朝訂的房間呢?
其實這道選擇題對於寧卉來說沒得選……
於是寧卉趕緊去到房間跟婆婆打了個招呼,把寧煮夫的安排說了便朝醫院停車場走去。
在停車場一見到羅朝寧卉便一臉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我老公也在你說的那家酒店給我訂了個房間……”
說完寧卉好好的看著羅朝,羅朝自然秒懂寧卉目光之意,雖說在去誰的房間輸給了寧卉的老公一把,羅朝有些許心生不快,但那畢竟是人家老公,羅朝也認這個輸,並且對如此疼護老婆的寧煮夫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同理之心,盡管此刻在羅朝的內心,這個男人現在是關乎自己幸福的自己的一生之敵。
“好的,那我們趕緊去!你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羅朝笑了笑,羅朝笑起來有著寧煮夫一樣的溫度和溫柔,但從一個女性的視角,羅朝的笑多了某種寧煮夫沒有的荷爾蒙的味道……
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卻真真切切感受得出來,比如此刻,刹那間羅朝的笑仿佛讓疲憊的寧卉在深夜竟然感覺有一縷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給疲憊的自己注入了活力與能量。
說完羅朝伏身過來在寧卉的臉頰和已經有些許干涸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轉身過來發動了車子……
“啊!你喝了酒的不能開車啊?”聽到發動機的轟鳴寧卉才回過神來驚呼到!
“沒事,這點距離,再說……”羅朝吞在肚子里後半句的言外之意就是即便被查了酒駕也沒事,此刻,寧卉仿佛已經忘了羅朝的身份和他們這一類人在這個世界上呼風喚雨的能量,在此刻的寧卉眼里,羅朝只是跟一個跟寧煮夫一樣,但笑容有著比寧煮夫更多荷爾蒙的普通人。
還沒等寧卉楞過神來,羅朝已經把車開到了酒店,停好車羅朝陪著寧卉check in,前台小姐姐在深夜突然看著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進來,竟然被驚到一般足足楞了半晌才開口來了句歡迎光臨……
這種一點五线城市的四星級酒店的大堂照說也不會差,金碧輝煌說不上,富麗堂皇的感覺是怎麼也有幾分,而寧卉和羅朝走進來,如同一道光照亮了大廳。
羅朝對著其實長得也挺四星級的前台小姐姐笑了笑,盡管只是禮貌一笑,受過嚴格職業訓練的前台小姐姐差點沒接住羅朝這個充滿荷爾蒙的笑容,竟然在臉上掠過一絲而緋紅的羞澀……
“剛才有一個叫寧煮夫的先生訂了房,他的電話是……”寧卉也把前台小姐姐的羞澀看在眼里,寧卉頓時在心里感到一絲自洽的欣慰,原來對羅朝的笑容不只是自己才有那種特別的feel……
“寧煮夫先生?”這下前台小姐姐終於回到了工作狀態,埋頭查了查訂房記錄,然後抬起頭來十分困惑的看著寧卉……
是寧煮夫這個名字太好玩了麼?還是這不像一個人的名字?寧卉也困惑的看著前台小姐姐,莫非寧煮夫是把酒店搞錯了?
突然,寧卉一拍腦門才回過神來,不禁自嘲一笑,然後趕緊說到:“不好意思,不是寧煮夫,是南澤,南澤先生!南,東南西北的南,澤,沼澤的澤。”
當習慣成為自然,寧煮夫已經成為自己下意識記憶中的一部分,在一旁的羅朝看著這個不經意的插曲,頓時心生感慨,這個寧煮夫,哦不,這個南澤先生是何德何能,能讓寧卉這樣的女人把他的名字刻在了自己靈魂的記憶里?
“哦,對,有南澤先生訂了房,”前台小姐姐隨即報以了一個職業性的微笑,“是為寧卉女士訂的,請問您是寧卉女士嗎?”
“是的。”
“那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
“好的。”
寧卉隨即拿出了身份證,前台小姐姐登記完再次詢問到:“是您一人入住嗎?”
“呃……”這個問題一下子把寧卉楞住了,寧卉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也不敢看一旁的羅朝一眼。
羅朝倒是一副理所當然樣子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小姐姐:“還有我呢,登記一下吧。”
說著羅朝再次給前台小姐姐來了個自帶荷爾蒙的微笑,這個微笑仿佛是在這萬物寂靜的深夜,給像小姐姐一樣依舊辛勤工作的人們送荷爾蒙,哦不,送去了溫暖。
而就在接過身份證准備登記的一刹那,前台小姐姐的表情驟然凝固了,然後抬頭看了看羅朝,嘴里囁嚅到:“您是羅朝先生?”
“是的,如假包換。”
羅朝不明就里,看著前台小姐姐用疑惑的眼神提這個問題有些奇怪,是覺得自己不是身份證上的羅朝嗎?
再說身份證照片跟自己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就僅僅年輕點而已,從辨識度上說怎麼也不會被認成是別人。
“那……您剛才是不是也訂了個房間的?”前台小姐姐一臉驚訝的問到?
羅朝這才恍然大悟,趕緊解釋到:“是的是的,我都差點忘了,不過現在不用了,應該是我跟南澤先生訂房訂重了,現在我訂的房間可以退掉嗎?我訂的那間房本來也是為這位寧女士訂的。”
“哦,好的。”前台小姐姐趕緊給羅朝做完登記,把身份證和房卡給了羅朝,然後看著先生摟著女士朝大堂的電梯走去……
看著客人離開的背影,前台小姐姐的眼神還是充滿著困惑,估計是在捋這位顏值美出天際的女士跟訂房的南澤先生,和一起開房的羅朝先生的關系,但有一個問題似乎前台小姐姐一時沒有厘清,聽羅朝先生說自己跟南澤先生都是為寧女士訂的房,但為什麼羅朝先生自己也要住呢?
南澤先生又在哪里?
然後小姐姐眼睛一亮,臉上突然顯露出一絲兒莫名的興奮,於是對著一直在一旁電腦上坐著文案工作的另外一位前台小姐姐嘀咕到:“剛才那兩位客人好奇怪,但我似乎捋清了他們的關系,我敢肯定那個南澤先生是女士的老公,羅朝先生是女士的情人……”
然後另外一個前台小姐姐乙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前台小姐姐甲,嘴里也嘀咕到:“這有什麼奇怪呢?你是今天才來酒店的嗎?你見過哪有夫妻來住店的?”
……
羅朝摟著寧卉進了房間,寧卉趕緊去洗漱了一番,兩人一起洗的澡,洗澡期間兩人一絲不掛的摟著足足在花灑下親吻了五分鍾之久,以致於寧卉完美錯過了寧煮夫打來問詢老婆是否住下的電話……
寧卉出來才看到寧煮夫的未接電話,趕緊打了過去:“老公,我已經住下了,這麼晚了,你也趕緊睡了,明天你還要辦事呢。”
“好的老婆,你也趕緊休息一會兒。我剛才給媽打了個電話,爸也睡了,有什麼明天再說了。”
“好的老公,晚安。”
“晚安老婆,今天你辛苦了。”許是因為感冒,寧煮夫的聲音有些嘶啞。
寧卉是一絲不掛躺在羅朝的懷里進入夢鄉的,縱使已經累得眼皮已經抬不起來了,但寧卉依舊做好了准備,如果羅朝那今晚硬了一夜,無處安放的勃起插入到自己的身體里來……
但羅朝並沒有這樣做,縱使胯下的驢鞭從半夜硬到了早晨,羅朝也只是親吻著寧卉的發梢,用手輕輕揉摩著寧卉的額頭,讓自己的嘴與手指與寧卉在安詳的睡夢中跳了一曲夢中的華爾茲……
當清晨的第一縷晨曦從酒店的窗戶灑進了房間,也灑進了寧卉的睡夢里。
寧卉驟然醒來,卻發現一旁的羅朝不知蹤影,寧卉下意識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剛過,而羅朝在手機上給自己留了個信息:“親愛的,我去買早點去了,不知道伯父伯母平時早點習慣吃點什麼?你如果醒了打我電話,我已經在附近轉悠了,隨時把早點買回來你好帶去醫院。”
寧卉頓時感到事情哪里有什麼不妥,連忙撥通了羅朝的電話:“你在哪里啊?怎麼能讓你去買早點呢?”
“親愛的,昨晚你太辛苦了,看你睡得那麼香,我不忍心叫你啊,再說誰買不一樣。”
羅朝的聲音殷勤滿滿,不知道的以為羅朝是在為自己的老丈人老丈媽買早點,這讓羅朝的這番為老人家買早點之舉充滿著喜劇色彩,本來該兒媳婦做的事,現在被兒媳婦的情人做了,不知道寧煮夫知道了情何以堪,是該感激,還是會在羅朝身後來塊板磚。
“如果有豆漿或者粥什麼的就買點吧。”
縱使知道這樣做並不妥當,心里想的是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的卻是答應了讓羅朝為自己的公公婆婆買早點回來。
而且——
大概十來分鍾後,寧卉起床洗漱完畢,就在羅朝興衝衝的拎著豆漿和粥回到房間的當兒,寧煮夫的電話打來了,電話里寧煮夫的聲音很急切:“老婆,我媽剛才打電話說我爸醒了,說肚子餓想喝點粥,你起床沒?”
“啊?我……”說著看到還在羅朝手里拎著冒著熱氣的熱騰騰的粥,寧卉頓時羞愧難當,但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我已經把粥買回來了,正准備送去醫院呢!”
“老婆辛苦了,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早就想到要給爸媽買早點去的,只是今天你不得睡懶覺了。”
表達完對老婆的感激之情,寧煮夫有些嘚瑟起來,“呵呵,我怎麼就娶到了這麼好的老婆呢!”
聽到寧煮夫的感嘆,寧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事已如此,總不能羅朝買來的粥不要自己再跑去買吧,寧卉知道今兒的早餐事件只是自己為了掩蓋偷情所需編織的謊言鏈條上的一環,而且,這似乎僅僅只是開始……
寧卉無暇細想,或者根本不敢往下去想,為了不讓寧煮夫聽出自己情緒的異樣,寧卉只能跟寧煮夫說自己要去醫院送早餐,不然等會兒就涼了,隨即便掛了電話……
送完早餐,寧卉突然才發現自己有件事沒辦,這件事也是謊言鏈條上的一環,於是瞅著空兒寧卉從病房里出來忙不迭的撥通了程老師的電話:“薔薇姐,有個事想麻煩你……”
原來寧卉是讓程薔薇如果寧煮夫打電話來問她昨晚是不是很晚還給自己打電話問他父親病情,就說是的。
完全不明就里的程薔薇自然很驚訝,問為什麼要自己這樣為寧卉打掩護,寧卉沒告訴原因,只是請求程薔薇這樣做就行,至於原因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程薔薇答應了寧卉。
第二天,羅朝果真找了醫院院長,按照羅朝的請求安排了醫院最好的專家給老人家會了診,完了讓寧卉婆婆對寧卉在醫院居然有這樣的關系大感意外,並狠狠的夸了兒媳,寧卉只是跟婆婆解釋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跟醫院的院長很熟,專家會診是托他找院長安排的。
專家會診的事自然不能瞞著寧煮夫,同樣作為謊言鏈條上的一環,如果寧煮夫問起來這個很牛逼的朋友是誰,寧卉准備說是自己的大學同學。
幸好會診結果老人家的病情並無大礙,住院治療幾天回家靜養一段時間就妥了。
話說第二天寧卉白天在醫院替換去休息的婆婆看護公公,晚上准備繼續睡在酒店房間里,而羅朝就在酒店休息,或者附近轉悠……
快到下午吃飯時間,婆婆就執意催促寧卉趕緊回酒店休息,這里她一個人照顧就行了,寧卉見推辭不過,便跟婆婆說有事立馬打電話給她,然後徑直到了停車場,羅朝還在那里等著。
一天的守候等來跟寧卉的晚餐,羅朝自然非常開心,便問寧卉要吃什麼,寧卉卻說就點點東西在房間里吃就行了,自己不想出去。
其實寧卉是擔心醫院及醫院附近人多眼雜,免不了什麼時候遇著個熟人看到自己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就尷尬了。
羅朝瞬間明白了寧卉的意思,也樂得應允,便張羅著叫酒店把餐送到了房間,然後開車送寧卉回家取了些換洗衣物和個人物品。
人前怕人撞見,人後柔情纏綿才是偷情正確的打開方式,所以在房間里,不再有被熟人看見的擔心,寧卉的情緒漸漸釋放了出來。
寧卉一開始還是非常清醒,知道自己進的是寧煮夫訂的房間是來休息,而不是進的羅朝開的房間來……
但羅朝叫了瓶紅酒,這瓶酒叫得有些此地無銀的意思。
寧卉開始堅持說不喝,還半嚴肅,半打趣的說到自己是來照顧病人的,一邊又花天酒地的像個啥?
結果羅朝也笑了,說一瓶紅酒你能喝出花天酒地的感覺也是醉了,隨即端起酒杯來了句把寧卉整不會了,就聽羅朝端起酒杯開口到:“祝老人家早日康復!你看,咱哪花天酒地了?”
而羅朝祝情人現任公公身體康復所帶來的喜劇效果——因為羅朝的心思是想讓自己的父親取代寧卉現任公公的位置的——以及羅朝蕩漾在臉上那自帶荷爾蒙,讓酒店前台小姐姐都神魂顛倒的笑容不絕於形,寧卉頓時在臉上也綻放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笑容……
酒不自飲,碰杯成雙,況且寧卉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對羅朝為公公安排的會診表示感謝而應承一杯,於是欲拒還迎間,寧卉終於端起了杯子……
酒是……
中媒,一艾上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在本就處於情愫高燃階段的紅男綠女之間會發生已經是一個不需要帶有任何疑惑的問題,於是喝著喝著,倆人半瓶紅酒剛剛落肚為安,羅朝那從昨晚就無處安放的勃起終於插入到寧卉的身體里……
這次插入羅朝仿佛是情趣使然,並沒有脫去寧卉的衣服,而是自己坐在沙發上,讓寧卉坐在自己的身上當沙發,羅朝是非常規矩的戴上套子才插入的,但插入後便變得不規矩起來,經由雙手在寧卉身上一陣撫弄,隨即便把還穿在寧卉身上的衣服穿出了袒胸露乳的既視感。
於是寧卉下身袒露,上身幾縷衣衫俯身,袒露的下身絞合著羅朝堅硬的勃起緩急相間的上下聳動著,這個姿勢看上去非常具有情色的內涵和意境,以致於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會兒,羅朝的喘息和寧卉的呻吟便如形相隨般在房間交替響起。
“親愛的……”羅朝把寧卉的一只乳房完全從衣服中扒拉出來捧握在手,然後臉上伏上去將一只乳頭叼含在嘴里。
“嗯……”寧卉頭發一甩,感到身體以被叼含在羅朝嘴里的乳頭為肇始,身體隨即一陣痙攣,一股酥麻的快感當即與身下被堅硬的抽插帶來的快感會師在一起,兩種美妙的快感的交融讓寧卉的身體頓時贏軟無骨,如泥一般癱軟在羅朝的肩頭……
“啪啪啪!啪啪啪!”
跟站在世界盡頭的美麗一樣,寧卉被抽插的聲音也是世間唯一,女人的陰戶被陰莖抽插帶來的摩擦聲是一樣的,但卻沒有誰都有那一湖浩瀚的太平洋……
“親愛的……”舔吻仍然堵不住情話的流淌,從昨晚勃起到現在終於得到的釋讓羅朝此刻已經有些不能自持,“你知道我多愛你嗎?”
“嗯嗯嗯……”寧卉許是呻吟與應答已經合二為一。
“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們……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寧卉嬌聲喃喃到。
“我的意思是……”說著羅朝將伏在寧卉乳房上的臉抬了起來,然後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寧卉,看著這個已經把自己的魂帶走的女人……
寧卉當然知道羅朝想說的是在一起是……
永遠,但這是寧卉永遠不會答應的底线,於是寧卉連忙嬌媚一笑很嫣然,嘴悠地貼過去堵著了羅朝的嘴……
這一通由寧卉主動發起的親吻讓羅朝很是受用,寧卉帶著如蘭氣息的嘴唇甫一張開,羅朝便感到自己全身頓時陶醉在寧卉那柔軟的舌尖的芳香之中。
雖然羅朝知道,其實寧卉是在用親吻堵住自己的嘴,堵住那些自己本來一直就想要說出來的話……
此刻羅朝才真正確定了寧卉的意思,只願意做自己的情人,但並不想嫁給自己。
“親愛的……”愛愛的時候,寧卉是對一邊還被親吻著沒有抵抗力的,許是跟羅朝那帶著麝香滋味的親吻讓自己情難自禁,寧卉竟然史無前例的主動對羅朝輕喚了一聲親愛的……
“啊!”羅朝這下激動了,雖然自己想娶寧卉的意願被再次被扼殺,但這聲親愛的無疑讓羅朝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呃……”寧卉也沒想到為什麼一聲“親愛的”竟然會對羅朝脫口而出,其實寧卉本意是想表達對羅朝找專家給公公會診的謝意,“謝謝你啊,找專家來給我公公會診。”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那聲親愛的依舊在耳邊縈繞,但在心里卻像蜜一樣的甜,羅朝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來表達自己此刻激動之萬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帶著水花的抽插聲應景而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也開始帶著水花一般瑞澤的音色。
“那要怎麼感謝我呢?”
抽插中羅朝不忘挑逗,跟寧卉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羅朝似乎已經看出來了寧卉是非常喜歡在愛愛中伴隨著情話刺激的。
這都是寧煮夫害的。
“嗚嗚嗚……嗚嗚嗚……”寧卉的嚶嚀中帶著委屈,仿佛是在說屄屄都給你插了,都肉償了還要怎麼感謝啊?
“親愛的!快說怎麼感謝我啊?”羅朝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嗚嗚嗚……你說……你說要怎麼……怎麼感謝感謝嘛?”寧卉嘟著嘴嬌嗔到,隨即身下扭動著似乎在提醒羅朝現在正在做著的事情。
“我要插你的屄屄!”羅朝斬釘截鐵的說到。
“啊!?”寧卉這下是真的懵了,隨即眉頭一皺,睜開本來半閉著的上彎月看著羅朝,“你……你……不是正在……正在插著嗎?”
“嘿嘿!”說著羅朝叼著寧卉的香舌狠狠的吮吸了一番,才松開嘴說到,“親愛的,我想再聽你叫我親愛的!”
“啊——”沒想到羅朝打的是這個埋伏,寧卉伸手捶了羅朝的肩膀一拳頭,然後臉蛋緋紅,縱使“親愛的”的嘴型已經做了出來,但半晌卻不見聲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羅朝自然知道該用什麼方法讓“親愛的”從寧卉嘴里撬出,一陣更加迅猛的抽插便是回應。
“快叫!”
“啊啊啊!”
“快叫!”
“啊啊啊!啊——親……親愛的……”當羅朝碩大的驢鞭開啟全力的抽插模式讓寧卉嬌弱的身子根本無法自持,那種極致的快感一直衝到嗓子眼的當兒,結果看到了,寧卉一聲嬌吟過後,一聲讓羅朝銷魂的“親愛的”終於衝破天際……
“啊!親愛的,我愛你!”羅朝也愈加情難自持,“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好嗎?”
“啊?不……不行!”寧卉沒想到羅朝會得寸進尺,但那從嗓子眼涌來的快感卻根本停不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叫我老公!”
“不……不行!”
“嘟嘟嘟……嘟嘟嘟……”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寧卉快要支持不住,或許老公就衝破嗓子眼的當兒,房間的座機驟然響起,羅朝這才將追問撒手作罷,起身去接了電話。
這電話一接不要緊,就看到羅朝頓時臉色大變,電話里是昨天那個前台小姐姐非常急切的聲音:“您好!我是前台!”
“你好。”
“您是羅朝先生吧,剛才有一個叫南澤的先生來前台問寧卉女士的房間號碼,這會兒已經去電梯准備上樓來房間了,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