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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美麗的西雙版納(六)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666 2024-03-05 13:47

  關於夢和現實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這樣一個宏大的哲學問題,我是這樣理解的,把夢當成現實是悲劇,把現實當成夢是喜劇。

  所以這當兒老婆把明明被二娃用玉米棒戳了屁屁的現實當成了自己在做的夢,我覺得老婆跟二娃這事兒有戲,是在朝喜劇方向發展。

  於是我轉過頭朝衛生間方向瞄了一眼,我看到躲藏里面的二娃露出來的小半截黑油油的頭發……

  這回頭一眸我想二娃肯定是看到了,我是想告訴二娃,你丫睜大眼睛,哥准備開工了。

  寧煮夫做運動有個特點,跟後宮嬪妃們時候人狠話不多,跟老婆就變成了個話癆:“老婆,告訴我二娃……二娃……是怎麼戳你屁屁的?”

  我故意把“二娃”的尾音拖得很長,是為了讓躲在衛生間的二娃聽到後有更加強烈的代入感。

  “嗯……”寧卉輕嘆一聲,然後扭結著身體就是不作答,作為一個著名非主流淫妻犯的老婆,如何投淫妻犯老公所好,咱家寧皇後那是駕輕就熟,所以這聲輕喚喚得寧煮夫骨酥腎顫,但隨後的停頓能把一頭世界上性子最慢的牛都能折磨得抓狂。

  “你倒是說啊老婆!版訴老公二娃……二娃是咋個戳你屁屁的?”我不抓狂,我伸手抓住了寧皇後胸前的兩只肉球。

  這就是淫妻犯跟淫妻犯老婆愛愛的日常,話說淫妻犯跟老婆愛愛的基操基本都是這樣奇葩,他媽的明明是自己在跟老婆做愛,卻非要讓老婆把自個當成奸夫。

  比如此刻寧煮夫就將小寧煮夫當成了小二娃,將雞巴慢慢的朝臀縫間蠕動進了半截,然後嘴里興奮的咋呼到:“老婆,你就把老公的雞巴當成二娃的雞巴,它……它是不是這樣……這樣戳的?”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開始扭動著身體,呻吟中有了輕盈的喘息,“我……我想想。”

  我靠,我想想是個什麼鬼?

  但寧煮夫心知肚明,這是老婆在跟淫妻犯寧煮夫同志打配合了,估摸老婆今兒是看到了野象心情大好,為了迎合寧煮夫那顆淫妻犯躁動的心,寧皇後這是想賣一點淫妻犯老婆的風情,反撩一下寧煮夫。

  “哦哦,那麼……”說著我又將小寧煮夫,哦不,“小二娃”又朝那早已濡濕不堪的臀縫間蠕進了一截,“是這樣戳的嗎?”

  “嗯嗯嗯,啊——”寧卉的呻吟已經開始起了悠長的尾音,老子在想二娃的耳朵遭不遭得住,通常老婆的這種尾音的酥骨值酥軟一頭生活在西雙版納的野象木有一點問題。

  “還是這樣戳的?”說著我挺著屁屁抽插了兩下,這一挺動,居然感到了從蜜穴傳來的一股反噬的力量將小二娃夾緊。

  “啊——我,我想想……”呵呵,還在想,老婆今兒這是撩性大發啊,我就不相信剛剛才做的夢就記不住了。

  但寧煮夫瞬間明白了老婆在想什麼,不就是戳進去的小二娃還剩個小半截在外面嗎?

  於是我復又屁屁一挺,噗哧一聲,把剩下的半截小二娃連根插進了蜜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寧卉最後那聲拖著長長的能把野象的骨頭酥軟的尾音的呻吟舒坦的叫了出來,隨即那Q彈緊實的臀部重重朝“小二娃”的根部撞來……

  “是這樣戳的嗎?”迎著寧卉重重擠壓著“小二娃”的臀部絞合的壓力,我開啟了抽插模式。

  “啪啪啪!啪啪啪!”好說不說,由於蜜穴里那一太平洋無與爭鋒的蓄水量,抽插老婆屄屄制造出來的也必然是無與爭鋒,全宇宙最動聽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是的!”

  看嘛,寧卉終於交代了“小二娃”是怎樣戳屁屁的了,是連根插入屄屄還帶著抽插戳的!

  而那句“是的”聽起來是如此美妙,我不曉得傳到二娃的耳朵里是個這小子是不是會當場未擼先亡。

  話說兩口子一個是淫妻犯,一個是淫妻犯老婆,沒得心有靈犀的愛情和幾年的磨合,以及為綠色環保事業無私奉獻的精神,是打不出這種默契的配合的哈。

  “啊?老婆,”看到“小二娃”的梗是如此管用,寧煮夫來勁了,“你是說你夢到二娃都把雞巴插到你屄屄里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老公。”寧卉這時候已經打算一撩到底了,反正老公喜歡,既然你個寧煮夫都舍得把小寧煮夫當成“小二娃”,老婆也舍得屄屄,就讓“小二娃”來得更猛烈些吧。

  “而且還抽插了?”說著我挺動著“小二娃”來了個九深一淺的抽插套餐。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老……老公。”寧卉的聲音開始了微微顫抖。

  “我靠,老婆,你真騷!今兒才跟二娃逛了個野象谷,就夢到人家的雞巴插你了!”像這樣的淫妻話術對於寧煮夫來說是信口拈來,說完我派出了“二娃”嘴上偵察兵到那寧卉美麗的茫茫雪原上進行實地巡邏。

  說人話就是我將嘴杵到老婆雪白的天鵝頸上舔砥起來,由於是背身,否則“二娃”的嘴上偵查兵巡邏的將是那兩座美到讓人哭的天山雪峰……

  “嗯嗯……還不是怪你!”寧卉嬌嗔到,對於“小二娃”在蜜穴里予取予求給予了放之任之迎奉的態度。

  還不是怪我?

  我一個激靈,這個回答有點意味深長,於是我撐起身,順勢將寧皇後的腰扶了起來,話說拍拍少婦的屁股她曉得把屁股翹起來,而我是把“小二娃”依舊抵磨在臀縫之間我是說俺這個姿勢的調整寧卉秒懂是要她趴在床上,然後我,哦不,二娃要從後面來!

  其實這個姿勢雖然是咱家寧皇後的最愛,但男人是最他媽的累的,而此刻選擇這個姿勢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在於這個姿勢的視覺刺激最為強烈,而且能將老婆的裸體最大程度的呈現出來這是為躲在衛生間的二娃提供的福利,呵呵,這小子是上輩子修來的啥子福分,偷闖寧公館准備偷條女主人的內褲,結果偷到淫妻犯家里來了。

  以致於關於那天闖入寧公館遇到正在睡覺覺的寧皇後的運氣,我後來問過二娃,要是那天你的運氣用在買彩票能中五百萬的頭獎,你會選擇去買彩票還是仍然會去我家偷我老婆的內褲?

  二娃連想都沒想的秒答偷內褲。

  話說這當兒躲在衛生間的二娃子大氣不敢出,全身蜷縮在衛生間的簾布後,只露出兩只眼睛緊緊盯著今兒才認的干哥干嫂這場自己連做夢都不敢想能看到的愛愛秀。

  但聽到寧卉姐姐說做夢夢到自己的雞巴在戳姐姐的屁屁,二娃才覺得自己才是在做夢,而當自己的手忍不住握住從剛才杵在寧姐的美臀上就開始勃起的雞巴上擼將起來,二娃才覺得自己不是在做夢。

  眼前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此刻二娃還不能完全理解為什麼煮夫哥居然能把老婆讓出來給別人玩,只好把這種自己無法問題的問題按城里人真會玩來解釋。

  二娃看到煮夫哥和寧卉姐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寧卉姐臀部高高翹起,雙手撐在床上,寧卉姐真漂亮,裸體好美,比自己看過所有的A片女主角都美,呸!

  那些A片的女演員怎麼能夠跟女神寧卉姐姐比。

  原諒二娃腦殼頭只有漂亮和美這種小學水平的詞匯來形容自己看到的寧卉姐姐那只應天上的仙女才有的曼妙的裸體,以致於當真真切切的看到寧卉姐姐裸露的乳房隨著煮夫哥哥在身後的抽插開始前後甩動起來,二娃的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除了屏住呼吸,大口的吞咽著口水,就剩下手在身下快速的擼動。

  寧卉是一絲不掛朝衛生間的方向微微傾斜的角度趴在床上的,這樣,二娃從衛生間看去,能看到寧卉姐姐一只完整乳房的三分二,另一只的三分之一,以及乳峰上一顆完整呈現,和另一顆若隱若現的葡萄。

  像二娃這種讀書不得行的一般視力都好得很,這也在後來他告訴我在農村老家的時候晚上經常去打青蛙得到證實,晚上趴在田里的青蛙都看得到,這當兒趴在床上不穿衣服的寧卉姐姐……

  我是說以二娃的視力,老婆此刻乳頭因為欲情上身帶來的微妙變化肯定能看得清清楚楚,比如乳頭是不是變大變硬了,顏色是不是變紅了……

  而這個角度的傾斜是老子故意制造出來的,制造這個角度對於寧煮夫來說能讓老婆毫無察覺就能搞定。

  “啪啪啪!啪啪啪!”隨即我開足馬達,聳動屁屁給“小二娃”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在寧皇後濡濕淋淋的蜜穴里抽插馳騁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叫聲隨之而起,那聲音如喝醉了酒的風拂過耳膜,讓你的耳朵不醉也軟。

  “老婆,夢里頭二娃的雞巴是不是……是不是這樣插你的?”身下的意大利炮開了炮,寧煮夫的嘴炮自然也不能閒著,淫妻犯操老婆,沒得嘴炮的配合是沒得靈魂的。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隨著身體的扭動,寧卉的長發已經披散下來,但我一把攬住將它們全部攬到了遠離的衛生間的一邊,這樣,能繼續留給二娃完整的角度以便能看到寧卉姐姐被自己操的樣子。

  二娃再笨,也聽得出來煮夫哥哥是在角色扮演自己,曉得煮夫哥哥整的這場愛愛秀是想讓自己看“二娃”操寧卉姐姐。

  二娃目不轉睛的盯著趴在床上的寧卉姐姐,那身雪白,美到讓人無法窒息的裸身已經全身泛紅,縱使二娃有限的生理知識也知道這種女人白里透紅的皮膚通常都是特殊情況所致,二娃感到激動的是,在外面看上去高貴清純的寧卉姐姐竟然也會赤身裸體趴在床上被男人操。

  而更讓人激動,以及完全不可想象的,是寧卉姐姐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奇葩老公,盡避煮夫哥哥讓自個去查了淫妻犯的意思,但查了跟完全理解與消化完全是兩碼事。

  好說不說,給一個農村出來的打工仔在完全沒有搞明白淫妻犯含義的情況下就下這麼猛的藥,只能說寧煮夫玩得有點大,急於給老婆找新奸夫的心情過於急切。

  但此刻寧煮夫已經考慮不到這麼多,淫妻犯的腦回路不是你們能懂的,尤其今兒老婆是如此配合,便覺得只是來點淫妻犯的話術已經不過癮,於是一陣迅猛的抽插過後,直接把自己整成了二娃:“寧……寧卉姐……”

  寧卉姐?

  老婆身子一顫,但瞬間便明白了寧煮夫這是要演哪一出,不就是角色扮演那點事麼?

  於是在稍許頓了頓後,竟然幽幽的應答了一聲:“嗯……”

  老婆的應答讓寧煮夫心花怒放,咱可以分析分析寧皇後此刻的心理,表面上看同意這個角色扮演的戲碼是為了在愛愛中配合淫妻犯老公增加刺激和情趣,但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這也表明寧卉姐姐內心對二娃是並不那麼拒斥,甚至是有些期待的?

  看來在老婆心里二娃那道坎是過不去了,那畢竟是寧卉少女時代性意識的最初的體驗和啟蒙,只是老婆的口味有點獨特,路子也有點野,啟蒙對象他媽的不是劉德華,而是農村親戚家隔壁放牛的二娃。

  雖然此二娃非彼二娃,但這個二娃說他在農村老家真放過牛……

  “寧卉姐,你的屄屄操起來好舒服!”見寧皇後都同意把俺當成二娃了,俺也就當仁不讓了,一定要把這個“二娃”當好,絕不辜負老婆,和在衛生間的二娃的期望,“姐姐,你舒不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小二娃”在寧卉姐姐的蜜穴里發起了新一輪的衝鋒。

  “啊啊啊!啊啊啊!舒……舒服!”寧卉的叫聲驟然高亢,看來是真的把寧煮夫當成二娃了,那種角色的變化無疑加持了老婆心理上的刺激。

  這種屬於淫妻犯兩口子的刺激此刻二娃還根本無法理解。

  “寧卉姐,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操女人,謝謝你姐姐,謝謝你讓我操你的屄屄!”寧煮夫這現編的虎狼之詞張口就來。

  “嗯嗯嗯……姐姐……姐姐的屄屄操起來爽不爽?”寧卉嬌聲顫吟,進入角色之快除了身體的欲情越燃越旺,這也是一個淫妻犯老婆對淫妻犯老公表達愛的獨特方式。

  “啊!好爽啊姐姐,姐姐屄屄的肉壁裹挾著雞巴的感覺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小二娃”在寧卉姐姐的屄屄里發動了第二輪衝擊。

  好說不說,讓年過三十的小寧煮夫扮演一個二十出頭還是雛的“小二娃”,這著實有點為難寧煮夫同志,但咱不能慫啊,演戲演全套,必須演出一個初哥操到女神的那股子初嘗女人不要命的勁頭,於是老子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就是腰杆插斷了,也要讓老婆體驗到這當兒真的是初哥二娃在插她。

  “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弟……你好猛!”我估計寧皇後這當兒是說的真的,因為平時愛愛,老夫老妻的,寧煮夫真的插得要斯文得多。

  “姐姐,你也好騷,看姐姐你流了好多的水!”說著我將手伸到老婆臀縫間去摸了一把,然後扯出來在空中故意一張一合捻弄著手指,看著粘稠的蜜液在分開的手指之間還有絲絲晶瑩藕斷絲連在一起老子是想讓衛生間的二娃看到他寧卉姐姐的騷不是我編,是真的,有圖有真相,那一手寧卉姐姐被操出來粘稠的蜜液可以作證。

  我無法想象此刻真二娃看到假二娃操著真的寧卉姐姐,內心是一種怎樣的的震撼,但打死寧煮夫我都不相信此情此景二娃不淫詩一首,哦不,不擼上一管而事實是,他媽的二娃已經在擼第二管了!

  第一管是在我把寧卉拉起來趴在床上將將插入,寧卉那天籟般的呻吟乍起的當兒擼射的。

  得虧年輕體力好,彈藥充足,加上完全沒料到後面竟然還有自己操寧卉姐姐這出,二娃這陣已經被刺激得開擼第二管了。

  生命不息,擼管不止。

  我其實對躲在衛生間的二娃是有擔心的,精盡人亡不至於,我是擔心這小子打煞不住突然從衛生間里衝出來老子就走遠了。

  但這出角色扮演的戲還得演下去,我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就即便二娃衝出來……要麼就直接三P,三P不成大不了我去買一車榴蓮挨個跪完,反正西雙版納的榴蓮便宜。

  “寧卉姐,我還沒親過你,我想親你,可不可以?”我繼續編二娃的詞兒,反正怎麼刺激怎麼來。

  “嗯嗯嗯……弟弟,你想親……親姐姐哪里?”我靠,明明這個語境一聽就明白我是說二娃想親寧卉姐姐的嘴嘴,但這句撩不勝撩的“想親姐姐哪里”的反問,我怎麼覺得有老婆不是在撩我,而是撩二娃。

  於是老子一個激靈,便臨時改了詞:“我想親姐姐的……屄屄!”

  “啊——”寧卉一聲悠蕩的呻吟,“弟……弟弟你好壞!”

  呵呵,趕腳老婆比我入戲還深,趁著寧皇後這當兒已經完全放飛自我的浪勁兒,我趕緊將“小二娃”拔出來——再這麼裝初哥連續不要命的抽插老子腰真的遭不住炳——將寧卉姐姐翻過身來躺在床上,翻身的過程中,我特麼將老婆的屄屄朝衛生間的方向停頓了一個三秒鍾的特寫所以親愛的二娃,你看到了寧卉姐姐那一叢迷人的黝黑和被蜜液浸泡著的粉嘟嘟的屄屄了嗎?

  你看到的寧卉姐姐的蜜穴洞口是閉合?

  還是張開的呢?

  我想三秒鍾已經足夠讓二娃看清了關於寧卉姐姐屄屄所有讓人血脈噴張的細節,然後讓寧卉四仰八叉仰躺在床上,分開雪白修長的雙腿,讓它們騎跨在“二娃”的肩膀上,接著一臉埋下去……

  “啊——”寧卉檀口微張,尾音悠蕩的呻吟再次響起,響得比我舌頭伸進蜜穴里舔弄制造的汩汩聲還早,說明老婆此刻的屄屄是多麼的渴望二娃的親吻。

  “寧……寧卉姐,你的屄屄好嫩!好香!”老子盡量模仿著二娃的口音,一會兒舌頭掃過陰蒂,一會兒又用牙齒輕輕啃咬……

  “啊啊啊!啊啊啊!弟弟,你好會……好會咬……”寧煮夫的口技那是沒得說,但這當兒老婆完全把寧煮夫代入成二娃了,“弟弟,你好有經驗呢!”

  “沒,沒有,寧卉姐,我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屄屄!”

  “嗯嗯嗯……你騙人!啊啊啊,弟弟你真的……真的……”此刻寧卉雙腿夾著“二娃”的臉,恥骨挺凸在鼻尖上,確認過大腿緊夾和恥骨絞合的力道,老婆此刻的欲情炙燃是真的,只是上彎月緊閉著,我是想老婆不願睜開眼是怕把她腦海里的二娃看沒了,睜開一看原來是寧煮夫不笑場才怪。

  “真的什麼?”寧卉姐姐的詞兒必須得接下去。

  “真的……弟弟你真的好會舔……嗯嗯嗯……啊啊啊……”寧卉扭動著身體,雙手開始揉摸自己的雙乳。

  “不是因為弟弟會舔,是因為姐姐的屄屄太好吃了,我願意天天吃姐姐的屄屄!”說完寧煮夫把舌頭全部伸進了屄屄里攪動著。

  “啊啊啊,不……不行,姐姐有老公了,不能天天給你吃。”寧卉這詞兒接得漂亮,還撩度滿格,不愧是淫妻犯的老婆。

  “不嘛,”寧煮夫撒了個二娃的嬌,“我知道姐夫是個淫妻犯,他才願意弟弟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呢!”

  “啊?他……他那個壞蛋!”寧卉的嬌嗔堪稱女人最美,一顰一笑,一聲一嘆將嗲在骨頭媚在肉展現得淋漓盡致,負責任的說,但凡聽過這聲壞蛋,都願意做咱家寧皇後嘴里的壞蛋。

  “姐姐的屄屄好多水啊,一股一股往外冒,吃起來又香又甜,所以我要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好不好?”“二娃”乘勝追擊。

  “汩汩汩!汩汩汩!”這是“二娃”特麼制造出來的給二娃聽的吮咂聲……

  “嗯嗯嗯……啊啊啊……不……不行……”寧卉姐姐還較起真來了,但說是不行,我卻感到臉被老婆的雙腿愈夾愈緊,鼻尖被恥骨頂著幾乎無法呼吸,視线中那充血的花蕊在“二娃”舌頭貪婪的吸吮下已經孓孓勃起。

  這還不算完,寧卉嬌嬌嗔嗔中整出來的下一句差點沒讓寧煮夫背過氣來!

  “姐姐有老公了,雖然是個王八蛋的壞老公……”

  老婆,你直接說王八好了我一聽他媽的又興奮又憋氣,正欲哭無淚,老婆接下來的這句聽起來又特麼的舒心:“姐姐的老公才能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呢!”

  “那我也要做姐姐的老公!姐姐我要做你的二老公!天天吃姐姐的屄屄把姐姐吃得舒舒服服的!”“二娃”已是滿口蜜液,這說出來的話自然齁甜到爆。

  “姐姐有二老公了!”“二娃”的話音剛落,寧卉幾乎秒回!

  我靠,這下寧皇後嗨高了,居然自爆家丑,我不曉得二娃聽到寧卉姐姐還有其他男人會是神馬趕腳,是不是寧卉姐姐的女神形象瞬間坍塌。

  但王八蛋壞老公寧煮夫同志已經刹不住車:“那我就做姐姐的三老公!”

  “姐姐有三老公了!”寧卉仍然秒回。

  “那我要做老婆的四……四老公!”

  “姐姐有四老公了!”

  “那……那我要做姐姐的五……五老公!”

  “姐姐有五老公了!”

  “那……那我要做姐姐的六老公!”

  “姐姐有六老公了!”

  “那……那……”老子吞了口口水,“那我要做姐姐的七老公!”

  果不其然,老婆在七老公這里踩了刹車,老子心頭一默念,老婆現在經歷的男人不正好是寧煮夫加五個奸夫一共六個麼?

  呵呵,七老公果真還空著,大家看出來沒,老婆原來是用這種方式在給寧煮夫同志數星星哎!

  二娃聰明一點,都能聽出寧卉姐姐有幾個男人了!

  “嗯嗯嗯……嗯嗯嗯……弟弟你怎麼也那麼……那麼壞啊?”乍停又起的呻吟中,寧卉這聲“壞”的嬌嗔讓耳朵酥到爆,這聲嬌嗔讓我幾乎完全相信二娃這個雛最終將會成為老婆的裙下之臣。

  但我不敢肯定二娃是否聽出了其中的玄機。後來的後來,老子給二娃取了個名號,叫洪七公。

  “姐姐,弟弟不壞,弟弟要做姐姐的七老公!”

  “你還不壞啊?小小年紀就知道偷姐姐的內褲!”寧卉今兒是啥虎狼之詞都敢來,估摸是前段時間演出壓力太大,今兒是想徹底放飛自己。

  “啊?”完全木有想到老婆會來這一句,老子估計二娃聽到是不是會找個地縫鑽進去,“姐姐我保證再不干這種傻事了,我一定好好重新做人!”

  “嗯嗯,改了就好,改了就是好孩子。”寧卉這是入戲太深,情之所至才出此閃爍著母性光輝之言吧,看得出來老婆對二娃那是真的真情流露,殷殷期待。

  “知道了姐姐,我一定改!”這句我是說給二娃聽的,話說一場淫妻犯兩口子的角色扮演變成了教誤入歧途的青年的重新做人,誰說淫妻犯就知道誨淫誨盜,老子這個叫娛己娛人還他媽的育人!

  論一個淫妻犯和他老婆的高尚品德。

  “嗯嗯嗯……啊啊啊……”寧卉的呻吟再次高亢起來,因為“二娃”並木有因為這場吃屄美餐變成了教失足青年重新做人的懇談會而有絲毫的怠堡,而是一直賣力的舔弄著寧卉姐姐的蜜穴和花蕊,“二娃”想,寧卉姐姐對我這樣好,我不把寧卉姐姐的屄屄舔舒服了,我他媽的還是個男人嗎?

  二娃?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那就讓我做姐姐的七老公吧,求求姐姐了,答應弟弟好不好?”呵呵,寧煮夫在為老婆埋地雷了,寧卉不曉得衛生間藏著真二娃,更不曉得寧煮夫在這場陰毛實施之前,已經悄悄把手機的錄音打開擱在一旁……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寧卉A4加的小蠻腰不停扭動著,身體開始了輕輕的顫抖,從蜜穴洞口早已洪潮滾滾的出水量判斷,我曉得老婆的coming就在一分鍾以後的未來等著,我必須趕上這趟coming讓老婆簽字畫押,把洪七公給收了!

  有聲音有真相,這盤錄音將會成為老婆抵賴不了的呈堂證供。

  “汩汩汩!汩汩汩!”我牙齒和舌頭混用,拼命掃動和吸舔著老婆嬌嫩的花蕊,我感受到老婆的花蕊在“二娃”嘴里愈發歡快的跳動著,這還不算,“二娃”也向寧卉姐姐的胸前派出了五指葡萄采摘部隊,在寧卉姐姐纖纖細手的引導下捻弄起了寧卉姐姐那兩顆嬌艷欲滴的葡萄。

  衛生間里二娃已是滿頭粗汗,正拼命忍住喘息,握住真小二娃五指擼管部隊越擼越快……

  “答……答應弟弟好不好?”我一張口就感覺滿嘴被嗆,“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叫喊,一股股滾燙的蜜液不停的涌出,我賭寧卉姐姐的答應比老婆的coming會早一秒到來!

  “答……答應弟弟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的!”呵呵,果真答應先到,接著我感到寧卉全身痙攣,恥骨死死的抵著“二娃”的臉,將“二娃”鼻子嘴巴的出口全部封死,隨即“Comcoming!I m coming!”就在一秒鍾後,老婆的coming聲起,在被“二娃”舔出來的高潮中,寧卉姐姐答應了二娃做七老公!

  完美!

  隨著那聲聲美妙的coming還在房間回蕩,衛生間里一股初哥的濃陽從小二娃的嘴里再次噴射出來,噴射的力量是如此的嚇人,以致於那些粘稠的白色液體幾乎都是以垂直起飛的方式噴向天空,竟然沒有一滴落到地面,他媽的全部掛在了衛生間的門簾上……

  “啊啊啊!嗯嗯嗯!”高潮過後的老婆一臉滿足,但雙腿仍然緊緊夾著“二娃”的臉,“二娃”也非常懂業務,張開嘴大口吞咽著從蜜穴里涌出來來的滾滾熱流。

  說時遲,那時快,老子這代替二娃還在美滋滋的享用著寧卉姐姐的那甘泉般的蜜液,就見寧卉突然從床上撐起身來,嘴里嘟囔了一句:“我上個衛生間!”

  老子腦袋一嗡,我靠,這下完犢子了!

  見老婆一絲不掛的一溜煙朝衛生間跑去,這個突發事件根本沒給寧煮夫任何反應的時間呵呵,這下玩大了,就見寧煮夫絕望的捂上耳朵既然已經無處可逃,就讓母老虎的咆哮來到猛烈些吧!

  一秒,兩秒,三秒……

  “啊——”果真從衛生間傳來母老虎的驚叫聲!

  隨即寧卉雙手捂住裸露的乳房從衛生間跑出來拉起被子裹在身上,胸部如撥浪鼓般起伏,嘴皮狠狠的咬著,然後一道冷光閃來,那是寧卉狠狠的瞪著我。

  老婆的目光凌厲,意思我看明白了,是在說寧煮夫,你等著!

  而衛生間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估摸是二娃在穿褲子,我想象得出這小子那副魂都嚇落了的樣子,接著衛生間的門打開,一個人影連滾帶爬的竄了出來,隨著房門砰的一聲打開又關上,二娃終於成功逃脫。

  呵呵,二娃可以跑,但寧煮夫就慘了。此刻我感到背脊骨發涼,方才“二娃”的台詞說得挺溜的嘴皮只剩下了哆嗦:“老……老婆……”

  千算萬算,著實沒算到老婆怎麼余潮還沒消就突然內急了。

  寧卉沒說話,只是起身去衛生間徹底放空了自己,才回到房間,那瞪著我的目光依舊凌厲無比的來了句,那聲音起碼得有零下四十度:“這下你開心了,讓你老婆怎麼出去見人?”

  “老婆,我……我錯了,”見寧皇後腮幫子鼓鼓的,嘴皮都被咬出了牙印,看得出來寧皇後著實被氣壞了,寧煮夫曉得自己這下是走遠了,嚇得一腳心的冷汗,現在還能怎麼著,趕緊開啟了屢試不爽的厚臉皮模式的唄,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湊過身去准備抱住寧皇後求饒。

  “走開!別碰我!”沒想到寧卉一挪身,伸手使勁推開厚著臉皮湊過來的寧煮夫,“我不是你老婆,你出去,我想一個人好好睡個覺!”

  “老婆,別生氣了,我真的錯了!”寧卉這麼生氣的時候還不多見,我還在作著最後的努力。

  “我說了你出去,我不想見你!”寧卉撅著嘴,柳眉倒豎,臉色如石榴般紅里參白。

  “好好老婆,我出去,你好好睡個覺嘛,今天去看野象也走累了,等下吃晚飯的時候我來叫你!”沒轍,只能等老婆睡一覺消消氣再來哄哄了。

  “晚飯不用叫我,我不吃,你跟你二娃吃去!”說完寧卉將被子蒙著頭倒在床上……

  所以我現在應該遵照寧皇後的命令出去房間,還是繼續厚著臉皮留下來呢?

  最終我還是被趕了出來。

  講真,這次寧卉的生氣程度的空前的,但以咱以往的經驗判斷,老婆這個擰巴勁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出去的時候也沒多在意,從“二娃”這場角色扮演中寧卉的表現看,心里上對二娃的接受程度其實是灰常高的,只是在沒有准備的情況下被人家提前看到了一絲不掛的樣子和嘿咻的時候的“放蕩”

  關鍵是,是跟“二娃”的放蕩,女人的臉皮薄,寧卉再沒有女神包袱面子上都會掛不住的,所以瞬間炸場,對竟然吃了豹子膽設計這個陰毛的寧煮夫表達了強烈的憤怒屬實是正常的。

  等我剛剛出了房間,就看見蹲在門口的二娃霍地站了起來,這崽兒早已嚇得一臉慘白:“哥……姐生氣了?”

  “切,明知故問。”我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那咋辦?”二娃的腿都在打抖。

  “曉不曉得哪里榴蓮便宜?”我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拉起二娃就朝酒店外走去。

  “哥,問榴蓮干啥?”

  “買唄!”

  “買……榴蓮干啥?”二娃一臉的迷惑。

  “跪唄!”老子實在有點遭不住,瞄了一眼估計現在智商被嚇得只有負數的二娃,“你什麼時候見過男人買榴蓮是買來吃的?”

  接著二娃來了一句把我整笑了:“哦哦,好的哥,我去買,買回來我跟哥一起跪!”

  我靠,這個二娃是不曉得跪榴蓮屬於只有老公才能享受的待遇,還是真的把自個當洪七公了?

  於是我跟二娃到了水果攤閒逛了半天,此刻縱使冬日的下午,西雙版納的陽光依舊溫烈,在這片神奇而富饒的土地上,你能叫出水果攤上一半水果的名字算寧煮夫輸。

  但老子叫得出三株的名字,所以最後榴蓮沒買成,我跟二娃買了一大兜三株吃了個夠。

  好嘛其實我是看到一個買三株的傣族小菩哨長得嘿乖過去跟人搭訕,搭完訕覺得不好意思才買了小菩哨的一大兜三株。

  買完我熱情的邀請小菩哨一起吃晚飯,但被人家小菩哨熱情的拒絕了,我邀請的時候二娃一直在旁邊扯我的衣服,完了一臉嚴肅的告訴我:“哥,你膽子大,吊人家傣族妹妹不怕被人家寨子里的人捶啊?”

  話說這個被稱為水果之王的三株雀濕巴適,汁多肉甜,特麼那白晶晶圓圓的瓣狀體的形狀能讓人產生美好而豐富的聯想,吃著吃著,我覺得味道好熟悉,而且剝了皮的果肉拿在手上一會兒便滿手粘乎乎的像裹了一層厚厚蜜液……

  對了,這味道我,哦不“二娃”剛才才吃過……

  於是老子一個激靈,支棱起手上的一個剝了皮的三株便問二娃:“二娃,你看這像啥子?”

  “像……像啥子?”二娃摸了摸腦殼,楞頭楞青的問到。

  “嗯,像不像你剛剛才吃過的那啥?”老子哼了一聲,一臉壞笑的提醒著二娃。

  “我……我剛才吃過啥了?”二娃估計已經被寧煮夫整成了丈二和尚。

  孺子不可教也!

  見二娃這麼不開竅,老子只好把臉湊到二娃耳邊,狠狠的敲了一下這小子的榆木腦殼:“像啥子你自己去想,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姐那里的味道吃起來跟三株一樣甜!”

  說完我轉過身,然後用余光看到二娃將嘴張成了一個大寫的O字母,呆呆的矗立在賣三株的水果攤前……

  我剛一轉身,手機的信息來了,我一陣激動,還以為寧皇後發來召喚寧煮夫的,但一看居然是這兩天在版納碰到的寧卉的女粉絲:“哥,我是小芹,有沒有時間一起喝杯咖啡?”

  老子有點懵,寧卉的女粉絲約偶像的老公喝咖啡是個什麼鬼?

  那麼是女粉絲兩口子約我跟寧卉呢?

  還是女粉絲單獨約我跟寧卉呢?

  還是女粉絲單獨約我?

  我一看時間尚早,就先喝喝咖啡打發一下時間唄,他媽的萬一是小芹單獨約我呢!

  想著寧煮夫頓時有點激動,因為小芹確實太像一人了,於是連忙把信息回了過去:“我正好跟朋友在外面溜達,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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