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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勒索案件升級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697 2024-03-05 13:47

  Anything that can go wrong will go wrong,不是老子非要炫什麼英格里希,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寧煮夫不是要找那啥,墨菲算賬麼?

  是想告訴寧煮夫墨菲定律的尊容是這樣嬸的,免得給它穿個怕啥子來啥子的中國馬甲就找不到人了。

  話說寧卉看到照片花五秒鍾就辨識出來其出處了,因為這張照片是寧煮夫第一次拍兩人愛愛照片的時候拍的,拍完特別的興奮,時不時就拿出來跟寧卉一起欣賞,以寧卉能把英格里希學成母語級別的恐怖記憶力,就算這張照片變成了出土文物也能認得出來。

  然後寧卉花了一分鍾把自己楞成了一個美麗的驚嘆號,這個驚嘆號看著是美麗,但寧卉的心情卻非常的不美麗,等愣過神來,這個驚嘆號變成了問號:是誰發的照片?

  用陌生號碼發來顯然是有某種要挾的目的,但會是寧煮夫搞的惡作劇麼?

  寧卉想,因為只有寧煮夫才有這些照片,寧卉知道寧煮夫一直把照片保存在手機里。

  但寧卉很快否定了這個判斷,認為寧煮夫還沒那麼不靠譜,縱使寧煮夫平時喜歡整點幺蛾子,但大事情上還是拎得清的,知夫莫如妻,就寧煮夫那點渣渣膽量,就算給他安裝一顆豹子膽也斷然不敢在老婆身心如此緊張和疲憊,墨菲頻頻出沒的這幾天來開這種玩笑。

  如果不是寧煮夫……寧卉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真,一會兒陌生號碼發來一個信息:“這張照片很熟悉吧?而且還有很多張跟這張內容和構圖差不多的照片想必你也很熟悉,不想它們發到網上有一個條件,答應陪我一晚上,具體事宜我們接下來商量,祝你演出愉快!另外,千萬不要告訴你老公!”

  看完信息,寧卉都還沒來得及愣神,一個劇組工作人員小姐姐,也是老牛專門為寧卉配的助手進來告訴寧卉說演出時間到,該出場了。

  “寧姐,該出場了!”這已經是小姐姐助手第二次叫寧卉,因為第一次叫了個寂寞。

  “寧姐……你沒事吧?該出場了!”第三次,小姐姐助手干脆用上了手,拍了拍寧卉的肩膀。

  “哦,沒事……該上場了是吧,我知道了!”寧卉這才如夢初醒,恍恍然然的應答到。

  說沒事是假的,能TMD沒事嗎?金總揪著簽約不放,昨天被路小斌折磨得精疲力盡,今兒又來一劫色的,這一天天的,還要不要我老婆活了?

  老婆還是堅強,並且膽子也大,居然腦海一片空白,連一句台詞都已經記不起來的情況下也敢走上舞台,問題是你腦殼一片空白,人家觀眾席上一片黑壓壓的腦殼並沒有空白著。

  這一切都逃不過專業人士牛導的法眼,從上台的第一秒就已經看出來了寧卉的狀態不對,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還好,就在臨到說出台詞的最後一秒,那些已經形成肌肉,哦不,已經形成骨髓記憶的台詞還是回來了,演出順利進行,在觀眾的眼里俺老婆還是跟前幾場沒有任何區別的劇中那朵最美麗的白蘭花。

  好說不說,盡管觀眾看不出來,但老牛還是發現了寧卉在演出過程中的幾處錯誤,這些錯誤包括走位,台詞以及有一些地方情緒沒能做到盡善盡美的表達,得虧老牛舞台經驗豐富,帶著寧卉把這些錯誤基本上無痕跡的掩蓋過去,也得虧搭戲的是老牛本尊,換作許文強,今兒這場演出指定是砸到爪哇島去了。

  老牛明白寧卉一定是出了狀況,是在強撐著保持情緒的穩定完成了演出,於是一艾演出結束回到後台,老牛即刻把寧卉拉到了休息室……

  而在走廊不遠處,一雙又賤又婊的眼睛看到老牛跟寧卉進了休息室關上了門,隨即遠在千里之外的金總手機上接到了這樣一個信息:“演出剛剛完,牛導就抱著寧卉迫不及待的進了休息室……”

  就在昨天,金總飛去另外一個城市趕一個活動去了。

  這條又賤又婊通風報信的信息用了“迫不及待”這樣的修辭,而且那個省略號用得很有內涵,在對情況的陳述上也將事實上的“牛導拉著寧卉”添油加醋成了“牛導抱著寧卉”……

  MMP,薛婊婊,能不能再賤點?

  牛某人以為是金總為簽約背地用了什麼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里給寧卉施加了壓力,一關上門就緊張的問到:“卉兒,今天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寧卉緊咬著的嘴皮和額頭上緊鎖的川字兒表達了對惡勢力不屈抗爭的勇敢,但這種不屈並不等於眼神中沒有惶恐和委屈:“沒……沒有。”

  “卉兒,剛才演出的時候,你有幾個走位走錯了,而前面幾場,你從來沒這樣過……”

  不直接說狀態不對說走位沒對,說完老牛溫柔的目光像探照燈般照射著前方,在這樣的探照燈下一切的掩藏都無處逃遁,寧卉的眼眶霎間就紅了:“我……”

  “別怕,給我說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金總嗎?”老牛忍不住將已然楚楚恓惶的寧卉攬在了懷里,然後將寧卉的額頭安放在自己的唇邊。

  老牛的懷抱是滿滿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而男人的荷爾蒙之於女人不僅僅可以激發情欲,還能帶來某種特別的安全感,於是在老牛,哦不,在木桐的懷抱里寧卉這才稍微鎮定了一些,然後顫顫巍巍拿出手機打開照片遞給了木桐……

  這不怪寧卉,生死攸關之事先告訴奸夫,因為歹徒發來的信息上有明明白白的警告:千萬不要告訴老公。

  知道了事件的前因後果,無比震驚的老牛現在糾結了,寧卉被勒索這事兒,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寧煮夫呢?

  思忖片刻,老牛決定先告訴仇老板!

  再告訴熊二,最後告訴了曾北方。

  老牛這樣做是對的,無形中給寧卉傳遞這樣一個堅定的信號:女神有難,奸夫有責!

  讓女神一個人去戰斗是奸夫們的恥辱!但好說不說,面對這種不講武德有著歹淫之心的二流子,可能告訴仇老板會管點用,其他兩個嘛,呵呵。

  而偏生,這當兒寧煮夫卻喝醉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寧煮夫,是因為恰巧今兒寧煮夫跟著喬老大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陪市委宣傳口的領導吃飯。

  在這種場合你總不能讓喬老大頂在前面撒,所以面朝嘉陵江,喝酒當喝湯這樣艱巨的任務就只有寧煮夫同志來承擔了。

  其結果必然是嘉陵江依然波濤滾滾著奔向大海,寧煮夫卻把自己喝成了寧公館沙發上的一尊臥佛,這座臥佛在老牛把寧卉送回寧公館的時候依然在沙發上我自巋然不動。

  接著寧煮夫臉上來了一套酒醒——懵逼——震驚——憤怒的表情包組合,然後對不講武德的勒索犯破口大罵:老子弄死這個龜兒子!

  老子必須弄死這個龜兒子!

  要弄死這個龜兒子就必須先找到他,那麼問題來了,如何找到這個狗日的挨千刀的?

  話說仇老板已經開始行動了,黑貓白貓抓到老鼠才是好貓,黑道白道條條道都能通羅馬,由於得到了照片可能是從當初寧煮夫遇刺案件中辦案人員手中流出來的线索,殺豬殺腦殼殺屁眼各有各的殺法,整黑道的仇老板把這個天殺的找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寧卉回家雖然臉色沉郁,一句話不說,但見到寧煮夫喝成這個鳥樣還是趕緊化了一杯蜂蜜水,遞給寧煮夫的時候責怪了一句:“叫你少喝點酒啊!命不要了啊?”

  看嘛,這就是中國好老婆,縱使自己心情不美麗到了極點,該伺候老公的時候仍然一點都不含糊。

  還好一會兒曾眉媚跟熊,曾北方跟婷婷還有程老師以及小燕子前後腳的都趕到了,有姐妹們陪,寧卉的心情自然要好些,於是寧卉、曾眉媚,小燕子,婷婷四妮子去了臥室,客廳留下寧煮夫和奸夫們開始商量對策。

  好嘛還加一個奸婦,程老師按嚴格定義說來跟老牛的性質是一毛一樣的,僅僅因為性別不同一個成為了奸夫,一個成為了奸婦。

  “這事的關鍵,”程老師是科學家出身,思維縝密,邏輯嚴謹,善於透過現象看本質,所以由她來進行總結性發言比較合適,“在於我們究竟是報警還是不報警,如果報警就交給警察來解決,我們進行配合,如果不報警,我們就要完全通過自己的力量先找到發照片的人,然後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發照片的人徹底打消勒索的念頭。”

  “呃,剛才我已經給仇老板說了這事,這會兒他正有應酬過不來,但他說他馬上安排人查查看能不能找到發照片的元凶。”

  老牛插了他老婆的嘴。

  “仇老大路子多,如果涉及有道上的人參與這事,他應該把人找得出來。”熊很有信心的補充到。

  “對!老爺子混跡江湖多年,找出來了修理個人還不容易?”在一旁的曾北方趕緊附和,像這著舔老丈人的機會是絕對不能放過滴。

  “對頭對頭,當初仇老板找人修理我的時候完全就像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我十分贊同曾北方的說法,因為老子對仇老板的戰斗力有過刻骨銘心的切身體會。

  “啊?大哥,老爺子找人收拾過你?為啥啊?”曾北方這下吃了個小懵逼果,吃驚的問到。

  好說不說,聽到仇老板也參加了戰斗老子一下感到穩當多了,於是我環顧了下四周,牛、熊、曾、加上木有到場但戰斗力最強的仇老板,這下奸夫戰團齊活了,奸夫們看上去個個都義憤填膺,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就問狗日的挨千刀的勒索犯,想勒索咱們寧女神的美色,想日寧女神的屄屄,看看這群人五人六的奸夫奸婦們同不同意?

  在這里老子必須要正告一下卑鄙無恥,不講武德的勒索犯,請你交出照片,立即戒擼,停止勒索,乖乖向女神及女神的奸夫戰團舉手投降,再玩下去你將會面臨徹底慘敗的命運,奸夫戰團現在已經建立了大縱深寬領域的作戰體系,並且戰斗意志堅定,玩文藝我們可以出牛導,玩科學我們可以出程老師,玩帥我們可以出曾北方,玩幺蛾子我們可以出熊,如果要玩黑的陰的,我們可以出仇老板,都不喜說我們手里還有王炸——

  對了,我日,咱手里還真有張王炸得嘛——鍾所長!

  老子咋把這茬搞忘了?劇場不是正好在鍾所長市區派出所的轄區內嗎?按照案發屬地管轄原則這事找鍾所長都不屬於幫忙,屬於報案!

  這下好了,仇老板走黑道,找鍾所長走白道,MMP,黑白兩道夾擊,狗日的勒索犯,就問你怕不怕?

  而想到鍾所長我才曉得剛才說奸夫戰團齊活了有點草率,現在如果把鍾所長拉進來奸夫戰團才算是真正的齊活——對不起了王英雄!

  我趕緊把鍾所長這張牌給奸夫戰團亮了出來,經過討論大家伙都覺得仇老板和鍾所長兩頭出擊的雙保險方式比較好,於是我拿起手機給鍾所長撥通了電話。

  “鍾所長您好,我小南,南澤,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攪您!”

  “小南你好,沒關系的。”鍾所長明顯是在家里。

  “有個事想先向您咨詢一下,然後請您拿拿主意看怎麼處理好,不知道您現在說話方不方便?”

  “沒事你說。”

  “是這樣……”

  接著我把遭遇照片勒索的事情經過,以及現在事態的發展一五一十的向鍾所長做了匯報,還沒等我問鍾所長給予的建議是啥,人家已經丟下一句:“都勒索二十萬了你們還等什麼?你趕緊帶你老婆來所里報案,我這就趕去所里!”

  退伍不褪色,鍾所長雷厲風行的軍人作風杠杠的。

  接著我帶著寧卉,在奸夫戰團的代表老牛和程老師的陪同下趕去市區派出所。

  報案完已經是半夜過後,臨走鍾所長特別囑咐寧卉這幾天勒索人無論用什麼方式聯系她就說演出忙,有什麼演出完了再說。

  然後把寧煮夫拽在一旁悄悄說到:“從辦案的角度,我現在不好說什麼,但以私人身份我可以告訴你,我判斷照片大概率也是從當時的辦案人手中流出來的,我這邊馬上安排查案,這幾天你多照看一下你老婆,有什麼情況你直接找我就行了。”

  “麻煩了鍾所長,太麻煩您了!這麼大晚上的還趕所里來!”臨走我雙手握著鍾所長的手,心頭就像臘月間的湯圓吃起來巴倒燙。

  “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鍾所長的表情從頭嚴肅到尾,派出所大廳那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兒“為人民服務”也從頭嚴肅到尾。

  人民警察為人民,我是人民我光榮。

  這派出所一來一去折騰完,回家上床已經凌晨兩點了,奇怪的是,早就疲憊不堪的寧卉此刻在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睡,因為老婆心疼啊,去報案才知道之前就已經被勒索了二十萬,縱使寧煮夫其實可能本來就沒打主意還這錢,但架不住它也是木桐的錢啊,老婆頭埋在我胸口上一動不動好久,等我准備挪挪身子輕輕的聲喚就來了,一動不動躺著但就是睡不著,老婆今兒這得是有多不待見瞌睡蟲啊?

  還好,明兒沒演出,老婆這大半夜睡不著的覺明天都可以一秒不少的睡回來。

  於是俺一邊上眼皮跟下眼皮打著架玩,一邊陪老婆跟瞌睡蟲躲貓貓,然後還一邊拍著老婆的裸得光光的背背安慰到:“老婆別擔心,本來仇老板就開始行動在找人了,現在去報了案就更沒問題了,我們要相信公安機關,要相信鍾所長,上次收拾程姐那個歪果男朋友的事鍾所長就已經幫過我們大忙了,這次也一定會幫……”

  因為上次幫了忙,所以這次就必須要幫忙?

  因為昨天你在馬路邊撿到了一分錢,所以今天你在馬路邊必須也要撿到一分錢?

  MMP,寧煮夫你這是哪門子邏輯,鍾所長願意幫忙那是因為人家是黑蛋哥哥的戰友,看黑蛋哥哥的面兒好伐,跟你寧煮夫有半毛錢的關系?

  而黑蛋哥哥看誰的面兒你心里沒點數嗎?

  “你也看到了我跟鍾所長這關系,鐵鐵的,不然人家怎麼會大半夜的還親自跑到所里來?”

  寧煮夫繼續大言不慚,“所以老婆你真的不用擔心,況且你看仇老板、老牛、程老師、熊、曾北方大家都在為這事出力……”

  俺特意挨個點出奸夫戰團的名字是為了讓老婆明白她現在被奸夫們好好的保護著,老婆要是受點啥傷害老公答應奸夫們都不得答應,是想告訴老婆在這個世界上一個女人的顏值就是正義,啥紅顏薄命TMD都是哄那些顏值不咋地的女人開心的,一個顏值不咋地的女人你看她出點啥事會不會有這麼多奸夫出來保護她嘛?

  因為顏值不咋地她可能就根本沒得奸夫。

  問題是,如果一個女人顏值不咋地,TMD人家會不會招來勒索犯冒著犯罪的風險來劫色嘛?

  “嗯嗯,你看嘛還有眉媚、小燕子和婷婷一直都陪著你。”

  說完奸夫說閨蜜,有已經作妖成仙的曾幺蛾子在,有當年的夜場小公舉在,這個閨蜜戰團的戰斗力也是爆炸得一逼,說完奸夫說閨蜜,就是想告訴老婆咱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是一股多麼不可戰勝的力量,誰欺負我們,我們TMD就能滅了誰!

  “老公……”終於,寧卉嬌嬌艾艾的嚶嚀了一聲,然後我低頭一看看到老婆上彎月上披著的美麗的紅色霓裳,好嘛,是說老婆的眼眶突然泛紅,我知道老婆一定是感動了,感動於艱難時刻這麼多奸夫在為自己負重前行,感動於這麼多姐妹的陪伴,而最感動的,一定是因為方才臉一直埋在寧煮夫的胸口,聽到寧煮夫的胸口上的一句句跳動仿佛都是在說愛辣椒油,愛辣椒油,愛辣椒油……

  “老婆……”你低吟,我淺唱,才是兩個相愛的人兒在床上入睡前最美的樣子。

  “老公,我好累……”說著便有清澈的淚水從寧卉泛紅的眼眶流出來,那晶瑩的淚珠一顆顆轉圜在眼角不忍散開的樣子好委屈,我知道這些眼淚從被路小斌挾持那天一直忍到了現在。

  “啊,老婆你哭什麼啊?”

  寧煮夫這下急了,趕緊轉身捧著寧卉被淅淅索索滾落的眼淚打濕的臉頰,見風見雨,見江見海,就是見不得老婆的眼淚,暴風驟雨衝不破寧煮夫心里的柵欄,老婆的眼淚能,“說了不用擔心的,有老公在!我知道老婆這段時間太累了,等演出完了咱好好休息!”

  “嗯,老公,過幾天演出完了,你有時間嗎?”

  “怎麼了老婆?”

  “我太累了,我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好不好?”說完寧卉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好啊!親愛的你想去哪里,天涯海角老公都陪你去!”

  “哪里都行,你去哪里我……我……我去……哪里……”終於,老婆的臉再次伏下來靠著寧煮夫的胸口,聽著那一聲聲熟悉的愛辣椒油,帶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對遠方的夢想在寧煮夫的懷里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沒去單位,幾個電話把公司的事兒安排好,便遵照鍾所長的意思哪里都不去,就在家好好看護老婆。

  我猜對了,那些沒睡的覺都會被老婆狠狠的睡回來,寧卉睡到中午才起床,因為這個時候醒基本是寧煮夫已經把飯菜弄好的點兒,這是寧公館熟悉的,一直運轉良好的愛情生物鍾。

  吃完飯寧卉沒跟寧煮夫爭下洗碗的活兒,於是就去洗衣服去了,洗完衣服回來客廳,茶幾上已經擺好了削好皮的苹果和不用削皮的葡萄,寧皇後的飯後水果時間是雷都打不動的。

  而但凡這當兒寧煮夫在,寧皇後都不用手,水果就能被喂在嘴里,而且都不用口頭通知,比如寧皇後想吃苹果的時候,寧煮夫喂的必須是苹果而不會搞錯成葡萄,反之亦然。

  寧公館心有靈犀的愛情不是說說而已,你別不服,那種心有靈犀必須是前世千年修來的緣分。

  所以陸同學你也別不服,愛一個人不是不准她跟男人接吻那麼簡單,問問你能做到寧卉想吃苹果的時候不喂成葡萄嗎?

  吃完水果,跟老婆便君坐沙發頭,我坐沙發尾美美的躺在午後悠閒的時光里,此刻寧卉的精神與氣色好多了,雙眸如水但無關眼淚,臉蛋像秋天泛紅的苹果。

  老婆合衣半臥,一手捧書,雙腳卻蠻橫的踹擱在寧煮夫的身上,在寧公館,管這種老婆專屬的怎麼舒服怎麼躺的躺法叫寧皇後躺。

  寧卉的腳丫子是光著的,腳踝上拴著的那根紅頭繩是俺百看不厭的心頭之愛,堪為見證偉大的寧公館愛情的信物,每每看著我就不僅想動動手,甚至想動動嘴……

  但這當兒沒空,因為我正在用手機處理公務,所以只能以手代唇,任由手指輕輕的撫弄著老婆性感的腳踝,並與那根風情萬種的腳鏈纏繞著互訴衷腸……

  突然,寧卉擱在身旁的手機來了信息,見寧卉拿起手機眉頭皺起來的樣子我曉得該來總是跑不掉的,蠢蠢欲動的勒索犯終於耐不住了:“怎麼樣大明星?我提的條件考慮好了嗎?什麼時候把事情安排了?不然我老惦記著你,你也老擔心照片會泄露出去。”

  跟寧卉一起看完信息我把手機拽了過來:“老婆,我來回他!”

  “我現在很忙,等這段時間演出完了再說好嗎?”

  信息是嚴格按照鍾所長穩住敵人的指示精神回的,發完我立馬跟鍾所長做了匯報,鍾所長說沒問題。

  我以為這廝至少今天不會再來騷擾了,但這狗日的不這麼想,一會兒信息又發了過來:“你在哪里?今天好像沒有演出嘛?”

  MMP,能不能讓俺老婆清淨一天?於是老子強壓著火氣再把信息回了過去:“在家。”

  “在家干啥呢?今天天氣還不錯,要不出來我請你吃飯?”狗日的得寸進尺了!用勒索老子的錢請我老婆吃飯?這操作騷!

  老子怒從膽邊生,但還是必須把火壓著:“老公在家,出不來。”

  “你給你老公說了?別怪我不客氣!”這次是秒回,看得出來這廝是怕勒索了二十萬的事被穿幫。

  “沒有,我是說今天我老公在家我出不來。”為了把狗日的穩住,老子還必須裝得挺怕怕的樣子。

  “這就好。我看了你演的話劇,首演式的時候我就買票看了,你演得挺好的,但我覺得也許是商業考慮,你的舞台形象設計得過於性感了,服裝也太暴露,這會讓觀眾的關注點從你的演技轉移到你的性感上來,我知道這是資本的力量,活生生的毀掉了這麼好一部話劇,現在的電影電視都要搞點這種低俗的噱頭來吸引流量,現在這股風蔓延到最後一片舞台的淨土話劇圈了,這種風氣很讓人擔憂。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舞台形象太漂亮了,完全可以用蕩人心魄來形容,看上去那麼性感卻又不敢讓人想入非非。”

  這還聊上了?

  但老子是穿越了麼?

  這是一個勒色索性的勒索犯說出來的話麼?

  還義正言辭的“這種風氣很讓人擔憂”?

  TMD你讓我老婆陪你睡覺又是什麼風氣?

  MMP,這大尾巴狼裝的!

  老子氣不過,決定嚇嚇這個狗日的變態:“我老公差點看到你發的信息了,要是我老公知道了你到時別說是我告訴的。”

  果真,這廝終於消停了,過了老半天沒再發信息過來,然後寧卉把手機拿過去把我和勒索犯的對話看完楞了半天,才幽幽來了一句:“老公,你說,這才剛剛演了個話劇就這樣,要是我真的進了演藝圈,是不是就沒有消停的日子了?”

  因為勒索這事帶來的影響,老婆這下是更加堅定了要把自己拒之在演藝圈門外的決心。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還算安靜,老婆在這段時間里計看了半本書,追了三集劇,精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恢復,等到了明天,我就想鍾所長那里應該傳來好消息,罪犯終究逃不過公安機關的鐵拳而被繩之以法。

  但木有想到的是,晚上九點來鍾的樣子我跟寧卉剛剛上床正准備歇寢,勒索犯的信息TMD像個幽靈般又來了:“大明星,睡覺沒?”

  看完信息寧卉沒好氣的把手機拿給我,嘴一撇:“煩死了老公,你去對付他!我睡了!”

  “嗯嗯,你睡嘛老婆!我來對付這丫的!”說完拿起老婆手機,老子沒好氣的回了兩個字兒:“睡了。”

  “睡了怎麼還能看到我的短信?”我日,這話問得刁鑽。

  “我剛剛上床。”老子還不好發作,只能咬牙忍著。

  “你一個人睡?還是跟你老公一起睡?”狗日的這話是往歪路子上撩了。

  “我老公睡在旁邊,你再發信息有可能他就會看見了。”

  “有可能?也就是說有可能他也看不見對吧?”

  MMP,挺能繞的是吧?哥陪你:“你這麼理解也正確,但剛才的確差點被我老公看見了,到時你別把賬算在我頭上。”

  “你老公怎麼差點看見的?”

  好說不說,雖然對這個勒索犯充滿著憤怒,但我打賭這廝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勒索犯,勒索的錢用轉賬,錢勒索完違反武德繼續勒索色,TMD完全把被勒索人和我強大的公安機關不當回事。

  “剛才他問我在跟誰聊天。”

  “你怎麼回答的?”

  “跟閨蜜。”

  “你老公不看你手機?”

  “有時候看,所以你能不能不發信息來了,你真的希望我老公看見?”

  “是不是老公在一旁,偷偷跟別的男人聊天特別刺激?”

  老公在一旁,跟別的男人做愛才刺激!

  老子差點就把這原封不動的發過去了,想想還是忍住了,咱別跟鍾所長添亂。

  於是還是以穩字當頭:“不刺激。真的,你別再發來了,剛才我老公又在問了。”

  “但我覺得很刺激,一個人妻,現在還是大明星,你老公睡在旁邊,你卻興奮的跟別的男人在聊天,好刺激!”

  我老婆跟你興奮的聊天?

  你不撒泡尿照照,你TMD算哪根蔥?

  看來這個勒索犯具備了一個具有嚴重破壞性的犯罪分子的所有素質,有文化——參看那段關於話劇的評論——懂得何時出手,膽子大,不計後果,現在連可怕的妄想症也齊活了。

  “老公還在聊啊?跟他有什麼好囉嗦的啊?”寧卉迷糊了一會兒,這當兒醒來睜開眼睛見寧煮夫還鼓搗著手機,坐起身來問到。

  “沒事,老婆你繼續睡覺覺,老公逗他玩呢!”

  “我看看!”說著寧卉拿過手機翻看起來,看完臉色立馬來了個燈下黑不說,手指竟然在手機上一陣翻飛,我一看要壞……

  我一把把手機拽過來的時候,老婆這條信息離發出就差發射鍵的最後一摁:“你這個壞蛋!流氓!變態!你別發信息來了,見到你的信息我就像吃到蒼蠅一樣惡心,你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我不會答應你的!我勸你去公安機關投案自首爭取從寬處理是你唯一的出路!”

  “老婆你干嘛?”看完老子信息心子把把都差點嚇落了,“這個信息發過去你不怕他狗急跳牆啊?”

  “我……”說著寧卉咬著嘴皮,胸部起伏如鼓,眼珠子四周又有泛起的淚花轉圜起來,“我氣不過嘛!誰跟他聊天興奮了?憑什麼當個壞蛋就能這麼欺負人?!”

  我知道寧皇後這是在發泄這幾天一直淤積的情緒,氣昏頭了,於是我把老婆攬在懷里,“好了老婆消消氣,你被他激怒你就輸了,對付這種壞蛋我們只能以壞對壞!”

  “怎麼以壞對壞嘛?”寧卉上彎月頓時亮了。

  “來來,”寧煮夫嘿嘿一聲,伴著小眼睛一轉,“看老公來收拾他!”

  接著我拿著手機一陣鼓搗,鼓搗完把手機支棱到寧卉眼前:“老婆你看看!”

  寧煮夫的信息是這樣鼓搗的:“對不起,我不跟你聊了,再聊我老公肯定會發現,因為我老公現在要跟我做愛,我老公已經在脫我的衣服了……”

  “老婆,發還是不發?我就想發給他讓他心癢眼饞,心里貓抓一樣的想操我老婆的屄屄但就是操不著!氣死他個龜孫!”

  說著我在老婆的嘴上結結實實的啵了一口,“你看嘛,這句我老公已經在脫我的衣服了好撩人嘛,腦補這個畫面但又不能現實中操你,你說這是不是對這種色狼最好的懲罰?這個發過去,我保證比剛才那樣罵他一通可解氣多了!”

  寧卉把寧煮夫鼓搗的信息看了看,半晌,才咬了咬嘴皮,長長的睫毛一抖,然後狠狠的來了一句:“發!”

  呵呵,惹我老婆嘛,春風般的溫暖那是對奸夫的,對敵人,我老婆一定是嚴冬一般的無情!

  信息一艾發過去,我一個伏身就壓在了寧卉一絲不掛的身上,嘴貼著嘴先來了一通啃咬,邊咬,邊嘴里咋呼到:“老婆,你說這個變態看到剛才那個信息是不是會看著你屄屄的照片擼啊?”

  “嗚嗚嗚……”寧卉嚶嚀著,但雙腿什麼時候已經夾在我的腰間是寧煮夫木有想到的。

  “我打賭他會這麼干的,沒准這當兒他已經一邊擼著肮髒的雞巴,一邊在舔照片上老婆的屄屄呢!”

  我靠,寧煮夫那本來文采飛揚的想象力現在已經被猥瑣強奸成了這副模樣了麼?

  啥叫擼著雞巴舔照片上的屄屄?

  這種地毯小皇叔的風格真的很吃雞的嗎?

  “嗚嗚嗚……”這次老婆的嚶嚀中帶著點身體輕輕的搖曳,於是寧煮夫斗膽妄測了一下,是否這種地毯小皇叔赤果果的風格對老婆女神的審美還是有點殺傷力的?

  好說不說,狗日的勒索犯的信息果真回過來了,寧煮夫拿起手機一看心頭差點沒笑出豬叫,哪里還管人家是不是罪犯,於是將手機支棱到寧卉眼前叫到老婆你快看,狗日的信息是這樣嬸回的:“受不了了,我先拿大明星的照片擼一管先,等我們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的屄屄操腫!”

  呵呵,還想著操腫我老婆的屄屄,你死不死啊!

  “我就說這個變態會拿老婆的照片擼嘛,說不定這當兒口水已經流了手機屏幕一屏,喉嚨發出嘶嘶的叫聲,龜頭紅腫……”寧煮夫的地毯小皇叔越整越帶勁,整得小寧煮夫也嗷嗷亂動,蓄勢待發,於是我吮吸著寧卉的香舌,一只手順勢朝老婆的雙腿之間摸去,“哇!老婆怎麼就流了這麼多水水了!濕得這麼快啊!”

  “嗚嗚嗚……壞……壞蛋!”這次寧卉嬌滴滴的嚶嚀中還隱藏著兩個字兒:壞蛋……

  “老婆你說誰壞蛋啊?是說他嗎?我打賭他甚至會把流著精液的龜頭杵在照片上老婆的嘴上呢?讓後想象著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進你的嘴里……”

  “老……老公……啊——”寧卉的嚶嚀變成了一聲悠蕩的呻吟,“你變態!不……不要!”

  而寧卉的“不要”聲剛落,我撫弄在老婆屄屄上的手都沒能阻擋住一股熱津津的黏液從蜜穴里涌出……

  所以老婆,勒索犯要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進你嘴里,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你拼命抵擋著,緊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讓變態的勒索犯把雞巴插進來……”

  “嗯嗯嗯……不……不要!”

  寧卉半閉成縫的上彎月如蒙上了一層水霧,但眼里卻有澹澹媚光穿霧而出,嬌熱的臉蛋上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腰肢扭動間便驟然喉有絲竹,喘氣成吟,突然就好一副欲情蕩漾的樣子!

  我靠,已經好久沒看到老婆在寧公館的床上如此泛騷,看來整點地攤小皇叔的重口味還真TMD管用,有時候性愛中想象力才是最好的春藥,於是寧煮夫一個激靈,翻起身來就分開雙腿跨坐在寧卉的臉上,將已然勃起的龜頭杵在老婆嬌軟欲滴的唇邊:“大明星!張開嘴吃我的雞巴!不吃我就讓你那些吃你老公雞巴的照片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都看到你吃男人雞巴的時候淫蕩的樣子!”

  “嗚嗚嗚——不……不要!不要!”寧卉掙扎著,果真將牙關咬緊,緊緊閉著嘴——

  好嘛,此刻老婆入沒入戲不曉得,但有一個事實必須說明白,當寧煮夫想讓老婆為自己口的時候,寧皇後何曾拒絕過?!

  “嘟嘟嘟——”可惜的是,這當兒寧煮夫的手機響了,要不是這電話,沒准寧卉真的已經入戲把寧煮夫的杵在自己嘴邊的雞巴當成勒索犯的了。

  電話是仇老板打來的……

  仇老板因為何事打電話找寧煮夫先不表,說第二天傍晚,鍾所長打電話找到寧煮夫,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案破了,人以被已經抓捕歸案,鍾所長這效率杠杠的。

  壞消息是區公安局刑偵隊說要接手此案,又把人從派出所帶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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