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曾公館的一路上我開著車,曾眉媚坐在後面眉飛色舞的還在跟寧卉講述剛才俺是如何鎮靜自若的搬來大黑社會將那群小黑社會給收拾了,完了這娘們還特來事,嗲滴滴的來了聲:“我家陸恭好神通廣大哦!”
寧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是你家煮夫咯。”
曾眉媚趕緊求饒,接著倆妮子後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鬧。
曾北方坐在俺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對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聽完他姐的咋呼轉過頭來對俺特認真的來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要是今晚他們不來呢?”
“Goodquestion!”
我嘴里囁嚅了聲,衝著北方同學一臉灰常嚴肅的表情,“老實說,要是人家不來我也不知道要咋辦。”
然後我看到北方同學的表情定格,嘴張開直接O圈鳥。……
很快回到曾公館,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這趟上曾公館是什麼滴干活來了,按照曾大俠的話說,是女眷們要好好犒勞犒勞今晚表現英勇的男人們,縱使經歷過那次自駕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著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糾纏與曖昧的兩男兩女四個P等哈會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纏。
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雞巴叼著,俺的大雞巴被曾大俠的口含著,而寧卉卻跟我以一種被抽插得難以抑制而禁不住發出嗚嗚聲的享受表情跟我動情的接吻,我靠啊,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褲襠登時就支了起來——這不是意淫,這是待會兒板上釘釘就要發生的亂淫。
一進到曾大俠臥室,寧卉就張羅著要去衝個澡,說是要衝衝今晚的晦氣。
聽寧卉這樣說我趕緊湊在跟前從後面摟著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臉到:“老婆,剛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
說完我朝寧卉肉緊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這里哇?”
“討厭!”
寧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興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這里了呀?太刺激了!”
聽寧卉這麼一說,老子曉得自己來勁了。
“哼!變態,那你剛才來救我干嘛啊,讓人家得逞了你豈不是更爽啊?”
寧卉知道我在跟她來事,於是故意把聲音的調調弄得撩撥得很。
“嗯!”
聽寧卉跟我這應景般的調情讓我頓時情欲大發,我狠狠的扳過老婆的頭,一嘴就印了上去結結實實的咬著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後悔沒讓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騷,等下看我,哦不,看我們不好好的操你!”
說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曾北方,這小子衝我一臉尷尬的傻笑,明顯是聽懂了俺把我改成我們的深刻含義。
“好啦好啦,不跟你鬧啦老公,我得去衝個澡先。”
說完寧卉從我懷里掙脫出來,接過曾眉媚為她找好的睡衣一溜煙的踱進了浴室。
寧卉進去的時候不知是故意還是沒在意,反正浴室的門並沒關得嚴實,俺於是頭腦一熱,跟著撒腿就要朝浴室衝去,跟老婆洗個鴛鴦澡倒是其次,我這分鍾主要是想摸一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剛才那一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
俺剛一彈身,沒料被一旁的曾眉媚一把拽住,這娘們急急的低聲到,“有你什麼事?你去湊啥熱鬧啊?”
說完這娘們朝站在一旁她弟使了個眼色:“你還楞在那干嘛,去呀?”
曾北方看了我一眼,沒敢挪身,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征求俺的恩准。
我這才回過神來,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學的陸恭哈,我這去原來叫湊熱鬧哦——於是我很裝模做樣的頓了頓,端了端俺這正牌老公的架子,才頭朝浴室方向一偏,很美劇范蹦了個特鼻音的英格里希詞兒:“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一樂,才屁顛屁顛梭進了浴室,跟他寧姐姐洗鴛鴦澡去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鴛鴦澡,這小子你不要這樣幸福好不好?
這小子進去的時候把浴室門砰的一聲關得那個的結實,那巨大的砰聲讓我心子一抖,然後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著關得嚴嚴實實的門……
曾大俠完全的看出了俺的心思,這娘們居然一臉騷蕩的笑臉:“嘻嘻,撒子嘛,想偷窺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
我點點頭,一臉無辜的表情,我以為曾大俠只是在拿我開刷,便順勢作答,“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門給我留條縫嘛。”
“呵呵,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一副德性啊。嘻嘻,跟我來吧。”
等我還沒反應過來,曾大俠已經拉著我的手朝臥室門外走去,直奔客廳對面的一間小屋,身後這時候從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是我家書房。”
曾大俠拉著我進來趕緊把門關上。
書房內有一張比單人床寬,比雙人床窄的床床,書房必備的書櫃,書桌,電腦桌等器具一一具全,床旁邊的電腦桌上放著一台監視器——曾眉媚一坐下便在這台監視器上鼓搗著。
一哈哈,監視器打開,傳出的畫面頓時讓老子咋呼了聲:“哦買噶!”
監視器上的畫面竟然顯示出兩具白花花的一絲不掛的男女裸體,老子定睛一看,沒錯!
是寧卉跟曾北方——此時曾北方正從後面抱著寧卉,將雙手伸到前面覆蓋在寧卉雪白的雙乳上輕輕的揉搓著,頭上的蓮蓬正淅淅瀝瀝的滴落著帶著霧氣的水簾。
“我靠啊!原來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攝像頭的啊,俺這……這真是在看……看現場直播哇?”
我秉著呼吸,結結實實的咽了灘口水,完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你是來誰家了,還不是因為那跟你一個癖好的綠友。”
在一旁的曾眉媚一個膩身膩到我身上來,登時那帶著豐滿質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滿溢,一邊的D奶蹭在我胸前讓我登時腳得全身酥癢難耐。
“驢友?”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我沒跟熊雄同學去哪里驢行過嘛。”
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哦哦!”
這下我反應過來了,俺一拍腦門,“是了是了,你說的是綠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學是標准的綠友哦。未必?”
我轉過頭無比震驚的樣子看了看曾眉媚,“我這位綠兄把家頭所有地方都安了攝像頭了?”
“差不多吧。他說,他有個宏偉的計劃呢。”
說完曾大俠手伸到我褲襠上似有似無的撩了一把。
“啥子計劃?”
“他說他呀經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別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樣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回來看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麼久是咋吃喝拉撒的。”
曾大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聲音里頭總抖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我靠,這骨灰級的綠帽兄啊,這套設備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學回來帶我去買了我也在俺家全給裝上。”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別的男人當老婆的啊?”
我靠,聽著這話說得咋這麼別扭,但卻說得老子雞巴一緊,一種難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從身體的哪個部位竄了出來,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你們……這樣試過?”
“還沒呢,不過,熊雄說他這種體驗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別人約會……”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為我背著他的,但他卻一直在這間書房里。”
“啊有這事?就是說你以為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跟男人……嗯……那個,他卻一直看在書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嗯。”
曾眉媚像沒事的回答到。
“他咋覺得刺激了?”
“他說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窺更刺激呀。”
曾眉媚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褲襠,“他說真正的綠帽都有一種自虐傾向,或輕或重了,這種自虐拿捏得當的話,帶來的那種快感與刺激只有你們這些綠帽老公懂得。”
“嗯嗯,好像聽這麼一說,我到覺得有些是那麼回事,告訴你個小秘密嘛,我曾經做過這樣的夢。”
“啥夢?”
“我夢見寧卉背著我偷情,被我發現了,我不但沒有生氣,反倒興奮得夢遺了。”
“我靠,你們男人果真這麼變態啊?”
曾眉媚聽著似乎有些驚訝,然後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雞巴,“我起初還不相信熊雄的話呢,果真你們綠友都有這種嗜好啊?我老公說那次當聽到我說……”
“是聽到你跟那個男人做愛的時候說的嗎?”
“是的。”
“說啥了?”
“那個男人一邊在我跟我做的時候,一邊問我他跟我老公誰的……誰的雞巴大?誰更厲害?”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對他說你的……你的雞巴大,你的雞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厲害。”
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著我頓了頓,“說完他就一陣好猛的抽插,我稀里嘩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你真TM騷啊!”
我心里碎了一口,雞巴不住暴起,此時跟前膩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寧卉。
“可我說的是事實嘛。”
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著我,“那次高潮好強烈哦,這是後來熊雄告訴我的,說沒有見過我的高潮這麼強烈過,他後來跟我解釋這就是禁忌的快樂,女人心里其實也揣著一個小魔鬼。”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嗎?”
我趕腳雞巴一陣難以抑制的激靈,粗壯的喘息隨之響起。
“熊雄還說,當被男人視為自己禁臠的女人私底下變得如此淫蕩的時候,男人那顆綠色的心是會被熔化的。”
“哦哦,你能含住我的雞巴說嗎?老子受不了你們這些騷妮子了。”
“嗯嗯!”
曾眉媚臉上媚色開始激蕩,拉開我的褲襠,張嘴將我已經粘稠不堪的龜頭含在嘴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蕩的,熊雄說,當他聽到我這麼說,說那男的雞巴比他大,比他厲害,他瞬間就射了。”
後面半段話曾眉媚是含著我的雞巴說的。
“那次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背著熊雄跟別的男人約會?那男人是誰?這不是違背了這項事業的規矩了嗎?”
“一言難盡,那人是熊雄的同學,以後讓熊雄自己告訴你吧。”
曾眉媚說到這里閉上眼,然後嫩滑的舌頭裹著我的雞巴來了個銷魂的深喉。
“啊哦!”
一陣深入骨髓的酥癢從含在曾眉媚暖濕的嘴里的雞巴電流般過遍全身,我一抬頭,才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眼前監視器的畫面。
“聲音,聲音,老大,咋聽不見聲音也?”
突然畫面中好像寧卉跟曾北方在說著什麼,說完老婆身子明顯一個激靈,便轉過頭背著身跟小情人親熱的吻在了一塊,吻的時候曾北方的舌頭伸進寧卉的嘴里,寧卉略顯遲疑的便含住吮吸起來,更讓讓人噴血的鏡頭在下面哦,老婆的手被那小子給捉住朝小情人的身下摸去……
“嗯嗯,等會兒。”
曾眉媚吐出我的雞巴連忙站起身來,不知從哪里搗什出個耳機來跟我帶上,“好好欣賞吧親愛的,以前你老婆都知道你在看她或者聽她跟別的男人愛愛,今兒寧卉不知道哦,這種體驗你想不想要?給你出個選擇題,今晚你是要四P?還是這樣偷窺你老婆不知情的情況下她跟男人在一起的表現?要四P我們馬上就出去,要偷窺,我們就在這里了。”
我靠,老子是如假包換的綠帽公,淫妻犯,這個問題還用得著回答嗎?
“偷……偷窺撒!”
老子說的時候老子趕腳自己身子都在顫抖。
原來一個幸福的淫妻犯是這樣的,有一個願意為別的男人張開雙腿的老婆,還得有一對這樣奇葩的綠帽夫妻做兄弟與情人!
“我猜你也這樣選咯。”
說完曾眉媚附身上來跟我咸濕的接了個吻,然後再把自己的頭埋到我的雙腿之間用嘴把玩她的小陸恭去了。
“寧姐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
耳機傳來曾北方喘著粗氣的聲音。
“嗯嗯,我知道,可別在這里呀,他們……他們還在外面呢。”
寧卉的聲音同樣喘息不定,聲音透露出一股子女人在動情之時特有的黏味來。
“可是我這個樣怎麼……怎麼出去嘛,你都摸到了,它這麼硬著我怎麼出去嘛。”
“嗯,拿浴巾遮遮啦,今天在這里真的不行了,你姐夫會生氣的。”
說著寧卉摸著曾北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陰莖安撫了下,然後寧卉轉過身來許以了北方一個媚人的笑容,嘴主動湊上去在小情人的嘴上啄了一下,“聽話啊,聽話才是好孩子。”
“那……”
曾北方緊緊摟著寧卉一絲不掛水淋淋的身體,“那你答應我個條件我才出去。”
“什麼條件啊?”
寧卉眯著眼看著曾北方。
“親親它,讓它消消火先好不好?”
說完曾北方將身子挪開,將身前像根小鋼炮似的雞巴支在空中。
“你……你什麼人啊……”
說完寧卉用手彈了彈曾北方勃起的陰莖,讓那根物件在空中劃著優雅的弧线,“它就跟你一樣調皮呢。”
說著寧卉跪下身體,將那根——說實話,老子見過的男人最漂亮的雞巴雙手捧在手里,用舌頭輕輕在馬眼抵弄了一番,然後張開嘴將它含入了自己嘴里。
“噢……”
曾北方屁屁一頂,雙手深深嵌入寧卉的頭發,喉噥發出了聲沉悶的呻吟。
“噢——我老婆……把你弟的雞巴含在嘴里了。”
我趕腳一陣迷亂,雖說與曾北方這小子一道都三P過老婆了,但潛意識里這種老婆跟別的男人歡愛而不知道我在場的特殊情景卻還是讓我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一種綠帽老公們才體會得到的刺激。
“嗯嗯,我知道,我不是也含著你的嗎?”
曾眉媚含著我的雞巴也咕噥著,“你有沒吃虧啊。”
然後這妮子愈加賣力的含弄著我。
“哦哦……”
我緊緊盯著老婆含著小情人雞巴吞咽的那誘人的唇线,喉噥就像有口化不開的濃痰在咕噥著……
寧卉在浴室約莫為小情人口愛了兩分鍾的光景,才起身迅速的跟曾北方把澡衝好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他們出去了也?快,快,臥室!臥室!”
我連忙一陣咋呼。
“別急呀,會有你看的。”
曾眉媚趕緊起身又在監視器上一陣搗弄,一會兒臥室的景象出現在監視屏上,攝像頭的角度是跟床平行的,應該是安裝在旁邊的衣櫃里,這讓床上的風景一覽無余。
“咦,你姐他們呢?”
寧卉邊用床上一條曾眉媚留在那里的干淨浴巾擦著自己的頭發,邊問到。
“不曉得啊,打我姐的電話問問。”
說著一旁的曾北方拿起了自己擱在床頭的手機。
這邊曾眉媚的電話來了,曾眉媚像是有所准備,來電都是調到震動模式。
“姐,你們在哪兒?”
曾北方問到。
“你把電話給你寧姐。”
曾眉媚應答。從監視器看到曾北方乖乖的把手機給你寧卉。
“卉兒,我在客臥跟煮夫睡了,今晚你就跟北方在那邊睡吧。”
“啊?不是……”
寧卉看上去有些驚訝,可能潛意識中老婆還跟我一樣真的是心里准備好要來一場四人大趴體的呢,“煮夫在旁邊?”
“嗯啊。”
“嗯,你把手機給他。”
“哦,老婆,你洗好澡啦?”
我接過曾眉媚的手機,趕緊親熱的叫了聲。
“洗好了,你們搞什麼鬼啊?怎麼出來就沒個人影了呢?”
說完寧卉咬著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樣子今夜忒是特別可愛——因為我曉得那張迷人的小嘴剛剛才盛滿了老婆小情人的雞巴。
“唉,人家主人家這樣安排的,我也不好說啥啊,既來之,則安之,今晚你就跟你小情人在那邊歇息了唄。”
“嗯!”
寧卉拿著手機頓了頓,“搞不懂你們在搞什麼飛機,那我就在這邊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你也早點睡,別太累著哦。”
寧卉這聲別太累說的意味深長,她完全曉得她那風騷的閨蜜今晚是不會放過自己男人的。
“曉得了,你也悠著點啊親愛的,人家可是餓了楞久了哦。”
“去你的。”
說完寧卉對著電話嬌嗔了聲。
“哈哈哈,吻你老婆。”
“吻你老公。”
寧卉說完對著手機啵了聲才掛斷了。
這寧卉的手機剛一掛斷,那旁邊的曾北方就在一旁猴急的抱著寧卉撲倒在床上,雙手就要撥開寧卉的睡衣——寧卉睡衣里自然是清潔溜溜,不著一絲。
“你……那麼猴急啊?”
寧卉本能的推搡著——其實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領,是女人之所以成為女人的標志哈,寧卉假意真情的應承著小情人看來早已被點燃的欲火,只是嘴里女人特有的矜持讓自己散發出更加迷人氣息。
“寧姐,他們都不管我們,我們也不管他們好不好?寧姐夫怕是這時候早趴在我姐身上……”
我靠,這小子還真會挑撥。
聽小情人這麼一說,寧卉本來還在推搡著的身體這下停頓了下來,身體語言完全換了個版本,老婆本來護著胸部的手一下松開,身體悠地癱軟,身上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給扯落了開來,老婆蔥雪筍白的美麗酮體似乎霎時占據了監視器的畫面。
那胸前山包上的兩粒紅凸還沒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嗯嗯……”
只一會兒功夫,寧卉的胸部起伏激蕩,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輪流對自己乳頭的吮吸帶來的身體巨大的快感。
“寧姐夫都不管你,只顧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乳頭的嘴也不停歇,囁嚅著……
媽逼的,這小子今兒是吃錯藥了啊,這是挑撥俺們夫妻關系還是咋的,敢情平時這小子就是邊操我老婆,邊說老子壞話的?
“別說他了,啊哦……”
寧卉聽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這樣嬌嗔道,“他這個壞蛋!”
“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寧姐?”
曾北方很來事,這都要上了還故意這樣問。
“嗯嗯……”
寧卉閉上眼輕輕的嚶嚀到。
“寧姐,你不直接說要,我不敢……”
“嗯嗯!”
寧卉還是呻吟,不作答,乳頭在小情人的嘴里輪流含吸下開始充血硬挺起來。
“寧姐讓我要你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
老婆這聲好幾乎聽不見,但隨後突然做了個動作卻讓我刺激無比。
寧卉本來平躺著的雙腿張開,然後緊緊夾著曾北方的腰杆,下身有個明顯緊緊往小情人身上貼靠的姿態,然後嘴里渾濁而堅定的呢喃到:“要……要我!”
老婆的屄屄癢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雞巴給想癢的——我腦海霎時閃過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像個雷擊打著我,身體不由得一個拉扯,雞巴差點就在曾眉媚的嘴里噴射了出來。
這小子還沒算完,那手順勢就朝寧卉的雙腿之間摸索而去,“寧……寧姐,你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
寧卉依舊艾艾憐憐的呻吟著,隨後而來的後面半句又差點把老子給弄射了,“你這個搗蛋鬼這麼弄,能不流呀?”
我靠,原來老婆跟小情人之間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這對別的男人的情話說得端的是似淫還蕩,風情那個的萬種,這讓我端的感到一汽車的心酸。
當然還有一火車的刺激。
“他們……他們的情話說得好黏糊哦,我老婆還告訴你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
老子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說給伏在我身下繼續為我口愛作業的曾大俠聽。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啊,未必人家情人間親熱下你讓人家句話不說想木頭人啊?”
曾眉媚回答到,說出來的理讓我無法批駁。
說時遲,那時快,畫面里曾北方已經飛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著分開寧卉的雙腿,這小子俯下身在寧卉濃密的恥毛上一陣胡啃亂咬之後,起身端著那根在空中永遠有著剪影般漂亮弧线的雞巴,以小鋼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寧卉的雙腿之間。
“啊……哦……”
老子耳機霎時傳來一聲快把我的骨頭都酥散架的呻吟,這聲在耳機里聽來響徹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雞巴插入的那一刹那種身體的快感與反應該是多麼強烈!
“你弟插入我老婆了,插入的時候寧卉的呻吟聽上去好……好銷魂哦。”
曾大俠附身在為我口交,看不到監視器的畫面,老子成了跟她的二道直播。
“恩,當然呢,我是女人,我當然知道那種感覺,你不知道女人想的時候,男人硬硬的雞巴插進來的那一刹那有多麼爽,多麼舒服,多麼銷魂!”
曾眉媚氣定神閒的還跟老子解釋,“特別是,我弟的雞巴哦,我體驗過的,真的是會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極品。”
這廂邊曾大俠欲仙欲死的話音才落,監視器里老婆便用活生生的畫面告訴我什麼叫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
寧卉的身體隨著身後小情人抽插的節奏波浪似的蠕動著,啪啪啪的抽插聲甚至帶著人的肌體組織與水摩擦的滋滋聲。
寧卉兩腮開始開著迷人的桃花,那泛延的桃色一下便開始彌漫全身,曾北方的抽插剛勁有力,曾大俠臥室結實的睡床都被抽插得微微震動。
一會兒,曾北方開始變換姿勢,讓寧卉趴著,雙腳跪在床上從臀部後面舉槍而入——我知道老婆對這種後入的方式是多麼的無解——而這種女人趴著讓男人的操屄的姿勢給男人帶來的同樣是無解的視覺與感官刺激。
當寧煮夫看著老婆被這樣從後面被小情人操屄,我自個都不曉得寧煮夫是不是能承受這種無解的四肢百骸。
寧卉就被小情人這樣從後面聳動時,呻吟驟然高亢,似乎高潮的來臨就在下一聲呻吟,更讓老子性奮的是,老婆那被操得如此前後蕩漾的身體能讓我間或能看到那根,按曾大俠的話來說,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雞巴在老婆黑魆魆的恥毛間來回的進出,這頓時讓我似乎每一根神經這時候都可以當成TNT炸藥了。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快要爆發的身體,想讓這種如吸毒般的快樂能延時,以及奢侈般的永遠定格。
“嗯,寧姐,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如果我處了女朋友,我可不可以還能跟你在一起,可不可以還能這樣……這樣要你?”
突然,耳機里傳出曾北方這樣的問題,讓我的身體稍許得到的些轉移——但問題是,為嘛這小子突然在這個時候問出這麼個天外飛仙的問題來。
“不……不行。”
這次寧卉倒干脆,呻吟中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接下來我才發現這小子為嘛要這麼問了——原來聽寧卉這麼回答,只見這小子立馬停止了身後的抽插,任憑寧卉身體焦躁的開始蠕動著卻不為所動。
“不,我處了女朋友也要這麼要你,寧姐答應我。”
“不……”
“答應我!”
“……”
“答應我!”
“嗯嗯——我答應你!”
似乎跟身體的欲望作了一番激烈的斗爭後寧卉才脫口而出。
這個小子看來是要挾成功了,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刻提看來不可能的要求,我靠,這小子原來不簡單啊。
“啪啪啪!”
一番激烈的抽插後,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來。
“你弟居然剛才邊跟我老婆做,邊提要求說如果處了女朋友要跟我老婆繼續在一起哦,你猜寧卉怎麼回答的?”
我對曾大俠說。
“答應唄。還怎麼回答。”
曾眉媚頭也不抬應答到。
“你怎麼知道?”
“女人在這個時候什麼要求都會答應的。”
末了,曾大俠還煞有介事的來上一句,“我是女人呀,我知道那種充實感被突然抽空了是種什麼地獄般的感覺。”
我靠!
“啪啪啪!”
又是一番激烈的抽插後,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來。
“嗯嗯嗯!”
寧卉的呻吟明顯體現出對這種慢下來的節奏的抵觸與快速而激烈衝撞的渴望!
“寧姐!”
曾北方又開口了,這小子今晚幺蛾子真多——但他NND老子楞沒想到是這麼個幺蛾子——這小子把雞巴抽出來,那雞巴還帶著老婆身下體液的亮光,然後只留一小截在老婆的身體里,問到,“我跟寧姐夫哪個的雞巴大?哪個更厲害?”
哦買噶?一瞬間老子以為自己在做夢,然後雞巴一陣被重重電擊的麻酥,瞬間呼吸驟停。
“都……都大,都……厲害……”
寧卉有些語無倫次而含混的回答到。
“我是說誰的更大?誰的更厲害?”
曾北方連留在老婆身體里那剩的小截雞巴都要抽出來的架勢。
“嗯嗯,都……”
迷離中,我看到寧卉的身體似乎緊緊在攥住小情人的身體不讓它離開自己。
“誰的大?誰更厲害啊?”
這時候這小子完全把雞巴抽出來了,問話緊似更緊。
“嗚嗚嗚,你好討厭……你的大,你的更厲害!”
寧卉幾乎是斷無力氣的把這番話說出來,然後雙腿緊緊夾著小情人的臀部……恥骨向上渴望的聳頂著!
而寧卉的話語我聽得清清楚楚,縱使在耳機里聽來如同天雷般的耳鳴,那耳鳴的驟響未過,老子屁屁一緊,精關一松,粗重的啊哦一聲過後,一股濃精便飈入了曾眉媚的口中。
在射精的極樂與意識模糊中,我聽到耳機傳來啪啪啪的肉跟肉劇烈的撞擊聲和老婆那熟悉的而勾魂的,幾乎是忘情的coming的叫喊。
那coming的叫喊似乎比往常的更高亢,更強烈……
“咋就射了呢親愛的?射得好多好濃哦!”
曾眉媚一邊含著我雞巴用嘴溫柔的為我清理射出的穢物,一邊問我。
“剛……剛才你弟問我老婆他跟我誰的雞巴大,誰更厲害,我老婆說他的大他……他更厲害,然後……然後我老婆就coming了。”
我說的是時候我是不是拖著哭腔我不曉得,我只曉得曾眉媚邊含著我射過雞巴,邊安慰老子到:“可憐的人兒。”……
第二天是星期天,寧卉說下午要去排戲,我說我要跟著去看看,寧卉說她要先開車去接個朋友到劇場,然後我到時候自己打車去。
我問那朋友是誰,寧卉笑嘻嘻的不作答,賣關子說我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到時間感到了劇場,台上寧卉跟牛導已經聚精會神的開始排戲了,而我在台下一個角落的座位上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
洛小燕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