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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苦逼的牛哥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1971 2024-03-05 13:47

  話說老子當晚在自己的家里當了盤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個假裝自己的叫熊恭的驢友,說錯了,綠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於這個當晚堅持聲稱是自己的老婆並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與假裝的自己仨三P淫樂完畢,曾卉卉以鐵血而毫不留情的語氣對“寧煮夫”說到:“寧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的老婆!”

  聽到有人叫寧煮夫,老子便嗖的一聲本能地從床上竄起,准備起身前往隔壁的書房,那里有張單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對著我把剛才對“寧煮夫”的冷臉轉為笑顏,嗲滴滴的說到:“親愛的,是叫寧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說著就看見熊恭,這位當晚名叫熊煮夫的寧煮夫已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出去把門帶上的時候還捎帶來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說,這兩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於是當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摟著人家的老婆睡覺總是一件讓男人激動而充滿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臥室的床上。

  話說這床真尼瑪大,二米寬,跟我家床一樣寬。

  我就這樣摟著一絲不掛的曾卉卉,那對年糕感十足的D奶緊緊的貼在我平原感十足的A奶上,讓我感到渾身酥癢,像一團溫暖的海綿讓我舒服得非常想睡,但老子被那種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體表織體大面積摩擦碰觸而啟動的神經末梢帶來的快意卻把睡意都趕到隔壁去了,因為沒多久隔壁已經有像熊嚎的鼾聲傳來。

  這頭熊的心髒真大,跟他的鼾聲一樣大。

  歡情不耐眠,從郎索花燭。於是我日了極品人妻曾卉卉後根本睡不著,這娘們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問我答般開啟了睡前夜話的模式。

  沒想到這夜話話出了一個驚天大咪咪……

  “眉媚,”我覺得一直以來的諸多困惑今兒睡前夜話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了捏D奶上紅潤的乳頭,聽似漫無邊際的語氣問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這娘們繼續裝,燕啼嗓半睡模式懨懨的答到。

  “別鬧了,我是真的想問你幾個問題。”

  “哦。”

  “熊雄的初戀到底咋回事?後來說她初戀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這會兒變回去了,曾眉媚抬起頭看了看我,覺得我問得有點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輸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頭熊就沒做點啥?我是說,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藥倒水的,面對個美嬌娘,還是初戀哇,就只當了盤禽獸,就沒干點禽獸不如的事兒?”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點啥啊,人姑娘發燒三十九度了,還能做啥?”

  “不能吧?一點身體接觸都沒有?”

  “這個嘛,熊說抱著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強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這些?接個吻還是人家姑娘還要求的?這頭熊真特麼能忍,禽獸就是禽獸,不是禽獸的事還真干不出來。”

  “就這些。”說著曾米青賣關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話說,”我繼續揉捏著D奶上的紅潤的乳頭,“如果那晚他那初戀空姐不是鳳體欠安,他是不是會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戀啊,你知道像熊這麼長情的禽獸初戀情結應該是很重的,你一點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

  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說到,“其實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滋味,我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一點點的酸,但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倒是非常清晰。”

  “什麼感覺?”

  “那晚我一直感覺特別興奮,不知道為啥,整個晚上都處於亢奮狀態,我甚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麼跟他初戀做愛的,想到那場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身下高潮的樣子我就老是覺得身下癢癢的,身體都會抖。”

  “我靠,你什麼情況?”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著來了句老子頓時石化。

  “就允許你們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許我們女人有淫夫癖啊?”這娘們此時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蓮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須將是淫夫界最亮的那一顆星。

  不要急,這不是我說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親歷過熊跟寧卉……做愛的場景啊?”我有些疑惑。

  “親愛的,不一樣好吧,那姑娘畢竟是他初戀,熊告訴我當初他非常非常愛她。而寧卉更像上天意外給他的饋贈,是他厚道老實並且娶了我這樣的老婆的回報,而這個初戀是他心中夢想的得償所願,兩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尤其我作為他的妻子,那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曾眉媚若有所思,頂認真的回答到。

  “我有點明白了,”我頓了頓,“是不是有一種愛情叫初戀?”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種感覺,那種愛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給她妻子之愛,但不幸初戀之情我是給不了的。”

  “所以這種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讓你很酸,而你身體里邪惡的淫夫欲卻讓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惡的在笑。

  “你才邪惡,女人的邪惡都是男人帶出來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誘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

  我伸手把那兩團D奶捧在手中,“就像這兩只苹果,嬌艷欲滴,這不是邪惡的誘惑是啥?”

  說著我就咬著一只乳頭啃弄起來。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這娘們話雖這麼說,但雙手捧著D奶卻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勢。

  “嗯,我還有個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過足了癮才松開口,“你跟寧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眉毛挑成了個問號,明顯沒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說,你跟寧卉親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們倆都不排斥相互的肌膚接觸,而且完全是那種明明白白的性含義明確的身體接觸,寧卉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義奪去的嗎?你甚至還……還舔過她的胸部,舔過她的下面,當然我看到那幾次也不是那種真舔,都是寧卉在跟男人做愛的時候,你在旁邊更像一種助興,那麼問題來了,你跟寧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終於爆發為一陣爽朗的笑聲,“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真的,這個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從我聽說你奪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憋起。”我一臉肅然。

  “我肯定有!”這娘們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認你是雙性戀?”

  “呵呵,算有一點吧。”曾眉媚傲嬌地嘟了嘟嘴。

  “難怪你對寧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時候一點沒障礙。”

  “是因為老天爺給了卉兒有那麼完美的身體,那種美的吸引力與殺傷力對女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對我是。”

  “那麼,寧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嗎?”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問的其實是這個,”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曉得你曉得我想問的是這個。”

  “她吧,我說不好,如果遇到覺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會拒絕的吧。”

  “就是說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屬性的?”

  “可以這麼說。”曾眉媚回答的語氣很肯定。

  “那麼,你們……”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們做過嗎?你是想問這個吧?”看著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個搶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們有沒有單獨,單獨在一起做過?”

  “單獨?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買嘎,這不等於是回答做過嗎?老子心里一緊:“快……快說什麼時候!”

  這娘們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半晌不吐一個字兒。

  “快說,一頓大閘蟹!”老子作為一只冰雪聰明的公狐狸當然知道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這還差不多,”大閘蟹就是這娘們親媽,一頓大閘蟹出賣個姐妹算個啥,“有次吧,你到區縣做宣傳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沒事就約寧卉吃飯逛街,逛累了我們姐妹想嘮嘮嗑晚上寧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寧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說了的。”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們睡一起?”

  “必須的,”曾眉媚頓了頓,明顯繼續在賣關子,“不然咋嘮嗑啊?”

  “寧卉睡覺幾乎無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沒見過?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須的。”

  “NND,有脫光了衣服嘮嗑的嗎?你們這叫裸聊,傷風敗俗哈。”

  “但不限於哦……”這下這只母狐狸呼吸特麼勻停了,這句不限於拉得非常,非常的綿長。

  “不限於?那肯定是後來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曉得後面有猛的。

  “沒有啊,我只是聊著聊著跟她就聊到一個話題。”

  “啥話題?”

  “我說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麼?”

  “你們都說各自的?”

  “呵呵,我說了,但寧卉沒說,我就說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個女人身上幾乎所有的性興奮點都同時被刺激是一種什麼感覺?”

  “嗯,具體點,有點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陰道、你的屁屁、你的腳趾你身上一切能激發你性欲的地方同時被別人的舌頭,或者性器官刺激著什麼感覺。全方位,全覆蓋,無死角那種。”

  曾眉媚的燕啼嗓開啟了淫蕩模式,配合說這個如此天才的淫亂幻想顯得多麼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蕩了!”老子聽完這個倒吸一口氣,這妮子腦洞里是藏著多少妖不可測的幺蛾子?

  我就問你這個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蕩?曾不曾眉媚?

  “淫蕩嗎?難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嗎?”

  曾眉媚本來閉上的狐眼睜開撩了我一眼,繼續安之若素的樣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蕩是一件多麼優雅貴氣的事兒,“恰巧,我告訴寧卉,我居然實現過這個幻想。”

  天空飄來五個字,轟里那個隆,老子心髒那一刻差點驟停,“實現”這個詞兒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於核彈。

  “實……實現過?我確定沒聽錯?”

  面對如此突然放出來的核彈級別的幺蛾子老子有點結巴是可以理解的,“這也忒難點吧,這大片啊,得要多大場面,橫店能找這麼多能演這個的群眾演員?”

  “我跟寧卉說,我把這個幻想告訴過熊,本來也只是想想吧,結果沒多久,熊告訴這個幻想是可以實現的,問我要不要試試。”

  “問題是你哪里來這麼多奸夫?”

  “奸夫倒有這麼多,不過他們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難免勾心斗角,爭風吃醋,這個需要完美的團隊配合。熊雄告訴我,他打聽到一個會所,名字叫『日夢』……”

  “『日夢』?多麼拉風的名字。”

  “呵呵,後來熊從會所的一位經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義,日夢,拆字而解,就是把你的夢想日了,無論你有什麼夢想,在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還有這操作?太尼瑪有才了。”

  “名字是會所老板取的,熊也說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夢會所里有最頂級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師,有SM,有群P,有制服誘惑,有場景定制,有陰部護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熊說他們正好有這個項目。他們也給這個項目取了個名字叫皇家禮炮,就是讓你像皇帝,或者皇後般沐浴在全覆蓋無死角的性愛之浴中。然後我在熊堅定的鼓勵下就去了。”

  “這尼瑪要多少人服侍你啊?”老子想推出這個項目的是不是上輩子當過皇帝,這玩意兒不是靠想能想得出來的。“那你要了多少個牛郎?”

  “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人家是技師,這只是人家的工作罷了,跟你碼字寫文章沒什麼區別,我要了兩個男技師,兩個以前都是運動員,身體棒極了,他們的身材也是嚴格訓練出來的。其中有一個還長得像吳彥祖,媽呀,彥祖哥哥是我的菜啊。”

  “就你這花痴,你身上那麼多地方,兩個彥祖哥哥夠你浪啊?”

  “別急嘛,然後熊又幫我要了六個女技師,反正我對女人也不排斥的哈,這六個女技師是熊幫我精心挑選的,長得都很漂亮,讓人感覺很舒服,一點沒有風塵感,看著他們和她們,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發了。”

  曾眉媚把狐眼閉上,完全是一付陶醉與享受在那個叫皇家禮炮的淫亂夢想中不能自拔的樣范。

  “快點,說過程,老子受不了了。”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發紅潤的乳頭。

  “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裝修與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邊是一個特制的躺椅,躺椅下有兩個支架能讓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這個躺椅絕對是人體工程學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關鍵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雙腿就呈現八字形的完全張開狀,你的下身一絲一毫毫無保留的會展現給將為你那些隱秘的地方帶來愛撫的技師,而且,更絕的是,你只要稍稍調整一下身體,你的屁屁也能完全暴露出來,這個躺椅絕對是精心設計的,其設計目的是讓你的陰部連同屁屁都能被同時愛撫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我已經覺得一陣灼熱在我的身下開始燃燒。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帶上眼罩,這種視覺的隔絕能讓你的感覺完全專注到身體的感受上來而不受視覺的干擾,能強化你身體的快感,而且讓你不知道下一個令人激動的愛撫是來自哪里,會讓你的身體在享受的滿足中對未知的下一秒充滿著無盡的渴望。另外,我的兩只手被綁在椅子上是不能動的。”

  “多麼完美的設計,那熊……熊大俠呢?你這麼嗨,咱熊大俠的靈魂何將處安放?”

  “他人在房間啊,放心,他的靈魂與他的身體同在,他才不會放過這種親眼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極樂的機會呢。熊先跟幾位技師做了下溝通,後來他告訴我說是明確了下男女技師的分工,兩個彥祖哥哥負責核心部位,幾位美女技師負責外圍,畢竟面對女生可能太那個的部分和行為讓女技師去做有點不太恰當吧。”

  “我靠,這配合,講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圍?”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圍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腳趾啊什麼的。然後皇家禮炮,呵呵,應該叫皇後禮炮就開始了,彥祖哥哥負責我的嘴嘴,專門負責跟我親吻,另外一個男技師負責下面,為我口,嗯,還舔我的屁屁,那舌頭在我屁屁上轉圈的時候我覺得八輩子的魂都被銷了去,沒舔的時候他總是拿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這個項目講究的就是全覆蓋了,不能讓你有哪怕一個敏感部位被遺漏。那個男技師身體真好,一直以跪著的姿勢為我口沒叫聲累。然後六個女技師,兩個在我的兩只耳邊,負責用舌頭和嘴愛撫舔弄我的耳垂,舌頭還伸進耳洞里呢,兩個女技師負責愛撫我的兩只乳房,當兩只乳頭被同時她們含進嘴里那種感覺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麼的柔軟,還剩兩位女技師就負責我的兩只腿跟腳了,她們換著用柔軟的舌頭舔我的大腿,特別是從腳踝一直慢慢舔上來,一直到大腿內側,那是一種要讓你死的感覺,而且當她們把你的腳趾頭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時,你會覺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實每個單獨的愛撫行為都體驗過,也是平時性愛行為的日常,但當對這些敏感部位的愛撫行為同時進行的時候,你會覺得,人的身體有著多麼奇妙的構造與神奇的能力,能創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師們都沒穿衣服哇?”

  “沒穿!”

  “這麼多美女一絲不掛,熊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動那些女技師,不過,好像看他老婆被這麼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邊干啥?眼巴巴的看著然後自個擼?”

  “嗯,這不是你們綠帽公的標配動作嗎?”曾眉媚嘴角傲嬌的揚起來。

  “我靠,這麼操作,你是要上天哇?”聽著曾眉媚天生就是說淫的燕啼嗓敘述著,老子已經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畫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種感覺就像升天,讓你不能專注於某一個部位的快感,但你卻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膚,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灼燒,你感到整個身體在一種迷醉與極樂的狀態中慢慢飄起來,我開始只是輕輕的呻吟與氣息接不上的喘息,然後就是快要斷氣般的哼哼唧唧,呵呵,這個形容是熊說的哈,一點美感都沒有,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來……”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雞巴!”

  曾眉媚是一臉閉著眼舒服斯基的回憶殺,陶醉,媚狐,仿佛還沉浸在皇後禮炮的盛宴之中。

  “我感到喉嚨深處像有一團火,癢得難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滿,那種插到我喉嚨窒息的充滿……所以我喊彥祖哥哥把雞巴插到我嘴里來,我告訴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彥祖哥哥的雞巴長不長?”

  “好長……好長……他一點不惜香憐玉,龜頭好大,嗯嗯……他插進來塞滿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嚨,在龜頭抵住我喉嚨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來……”

  “高潮了?”

  “嗯,我來了,好強烈的高潮,但我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嗚的叫著,彥祖哥哥的雞巴死死的抵著我喉嚨把我的眼淚都快嗆出來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也許就是他們說的心理高潮,在身體的快樂已經超越了極限的狀態下,我的幻覺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嚨的雞巴,我感覺那根雞巴是一個象征,它已經插入到我的心上,這種感覺讓我的高潮跟平時真的不一樣。平時只是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而這次,我卻多了對男人雞巴那種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種仿佛女人就是為男人的雞巴而生的感覺是吧?而且那根雞巴是從上往下插入你的嘴里的,這加深了那種臣服的感覺。”

  “是的是的,就是那種感覺,那根雞巴從上而下插我,而我對它從下向上的臣服讓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強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種願意為插入我喉嚨的那根雞巴去死的感覺,也許身體那種超越極限的快樂讓我產生了這種幻覺。”

  這一刻,老子覺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講壇講課了,講課的題目叫女性性愛哲學!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體與靈魂呢?”

  “呵呵,他後來說看到彥祖哥哥雞巴插入我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並且身體開始強烈扭動起來就知道我來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個擼射了他對得起綠界大咖的名號嗎?”

  “我靠,遭不住了,你們城里人真會玩。打住了,再說下去我也要擼射了。”我發覺自己本來折騰一晚的雞巴已經開始發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讓你折騰得把你折騰殘了,不然明天寧卉出差就回來你拿啥給老婆交公糧?”

  “是啊,必須得忍住啊,話說你們後來還經常去玩?”

  “沒,不能天天想著這麼玩的,那種感覺會上癮的。有機會體驗體驗就好,上了癮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終於睜開了眼睛。

  我做了個深呼吸,看著曾眉媚基本從回憶殺中活過來,趕緊問到:“那天你也是這麼給寧卉描述了過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剛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給她描述的復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應?”

  然後我看到這娘們好好的看著我不說話了,裝逼殺來了。

  “快說啊!”老子急了。

  這娘們只是嘴角很傲嬌的揚起,繼續裝逼殺。

  “好嘛,兩頓大閘蟹,快說!”老子拿這娘們確實沒得辦法。

  “哦,兩頓,bingo!”曾眉媚這下臉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聽我說的過程中寧卉沒你那麼多問題,只是靜靜的聽我說完,然後……”

  然後這娘們又頓住了,“快說啊,未必還要第三頓大閘蟹啊?不帶這麼敲竹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嚇的,本姑娘沒那麼狠,然後……”曾眉媚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我趁你老婆沒注意把手伸進了她的雙腿……”

  “哦。”我開始吞口水。

  “她——下面濕了!”說這話時,曾米青表情八風不動,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標本。

  哦買嘎!我感覺歷史上花時最長的一口口水終於被我很困難的吞了下去,我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後呢?”

  “然後我手就沒收回來,我看寧卉也沒太拒絕,我就開始用手愛撫她的陰蒂,開始寧卉的身體還扭捏了一下下,我沒管那麼多,臉湊過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的乳頭……”

  “就是說,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點迷亂了。

  “奸?你見過被奸的下身自己會濕的啊?”

  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來,這娘們實在是太曉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時何地所需所求了。

  “沒多久你老婆的身體反應就來了,身體開始配合我,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手,嘴里開始呻吟。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動,嘴里喊著卉兒,卉兒,你老婆也很應景的回應我眉媚,眉媚……”

  “一對狗男女,繼……繼續說……”

  “一對狗女女好不好,後來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為她口了,然後沒多久……”

  “沒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開始喊I'm coming了啊,還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貞操就這樣被你奪去了?”

  “啊?這算啊?所以剛才你問我們有沒有單獨做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啊?”

  “這還不算啊?雖然你們娘們沒雞巴,但你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說你老婆的體質比我敏感多了,高潮來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重高潮,那晚我就這樣為她口了十來分鍾,她說她都來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好多水,一床單都是,後來我不得不把床單換了才能睡覺覺。”

  “都是你勾引的!”我碎了一口,然後恨恨到,“你奪了我老婆的初吻,還奪了我老婆的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來老子誓不為人!”

  “呵呵,你還操得少啊?”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沒羞沒臊的樣子。

  “你……”能讓伶牙俐齒的寧煮夫接不上話的人還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種要被這只幺蛾子收了的無力感。

  “好了好了,不鬧了,趕緊睡了,不然寧卉明天回來你還有啥力氣交公糧啊。”

  不一會兒終於消停下來,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體大仰八叉的攤在我懷里夢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備懨懨入睡,突然老子一個激靈,總覺得有哪哪不對勁,我趕緊拍了拍曾眉媚的臉:“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驚一咋的?還讓不讓人睡了?”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著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我老婆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

  曾眉媚花容一驚,睡意全消,然後做一本正經的思考狀:“這個嘛是個問題哈。從各種偷情的定義看,我覺得不算的話是不是有點勉強?”

  “曾米青!”

  我突然大吼一聲,因為我突然看到天空飄來五個字,驚天大咪咪!

  這一吼當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僅勾引良家婦男,還勾引良家婦女,我老婆的名節算被你徹底毀了!”

  “啥名節?”曾眉媚回過神來,看耍寶的樣子看著我。

  “寧公館有約法三章,我老婆跟別人上床必須跟我先匯報並征得我同意,而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卻一無所知!”

  “哦,你剛才不是說寧卉跟你說了那晚上住我這兒跟我睡的嗎?”

  曾眉媚依舊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語言翻譯出來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沒接上話,“寧卉是給我說了,但我……我咋知道你們…你會對我老婆下毒手,干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得了吧,別裝了啊乖,你心里爽著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哈,我還不知道你啥德性。”

  曾眉媚迷著狐眼望著我,滿眼溫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鬧了,我真的睡了。”

  還沒等我接上話,接著這娘們幺蛾子般來了句差點沒把老子幺死:“你要不服,趕哪天我讓熊讓你操一次還回來扯平不就得了,多大點事啊?”

  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贏了,防火防盜防閨蜜,老子雖然性極喜綠,但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娘們給綠了,而這個驚天大咪咪還有一層讓我激動又讓我有點不安的含義,不管怎麼說,這個情,縱使是拉拉之情,寧卉也算是著著實實的偷了一把。

  真的,寧卉一直,沒跟我說起過她跟曾眉媚睡過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寧卉出差回來,是晚上的航班,我說好開車去機場接她。

  白天我在報社忙活了一天,喬老大又找我去談了報社要成立媒體推廣公司的事,說成立公司已經納入議程,要我趕緊拿個公司推廣與運作的具體方案,喬老大前陣就跟我說了准備讓我去當這個新成立的公司的總經理,我曉得這是喬老大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陣我正琢磨著喬老大跟我關於成立公司的談話,我突然橫生一計,仇老板不是也在進行多元化經營涉足文化產業,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錢,而牛導在文藝界有廣博的人脈與資源,加上咱報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與打造一個跨媒體與文化產業的實體豈不算強強合作,加上俺寧煮夫一點點的小才未來還不必然是呼風喚雨,大殺四方?

  這個想法讓我有些興奮,我趕緊打電話問仇老板跟牛導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個飯,我把這想法先給他們兜落出來,看二位啥意見再議。

  運氣好二位大俠回復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寧卉十點左右的航班到站,我們吃完飯還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談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飯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時間,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備起身前往約好的地點,我手機這當兒接到一個信息,我一看是“里貝里”發來的:“給你說個笑話,今天早上我問我面包店的一個店員,是個小姑娘,我問她什麼是跳彈?”

  撲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後那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沒忍得住,一口全噴在我辦公桌上的手提熒幕上!

  還沒等我把信息回復過去,“里貝里”又發來一張照片並配發了一條信息:“笑話的結果我就成這樣了!”

  照片上,“里貝里”的鼻子上貼了塊紗布,看得出還有點腫。我趕緊把電話打了過去:“哥們,咋了?”

  “後來那小姑娘去給他男朋友說了,說我調戲她,結果……”

  這個龜兒傻老外,老子喊你問度娘跳彈,沒喊你問姑娘,這不是找打賣?

  不過我盡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實在忍不住了。”

  “可以啊,我本來不是就跟你在說笑話嗎?”

  “現在終於知道跳彈是什麼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們中文里跳彈是說的那玩意兒。”電話里“里貝里”語氣滿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趕哪天我請你喝酒給你賠罪。今天我還有事,咱見面再聊跳彈的事兒。”

  “嗯,一言為定,喝酒,跳彈,你們中國人真會玩。”電話里“里貝里”明顯對跳彈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導的飯局是吃火鍋,因為說好不喝酒,火鍋最多一瓶啤酒一碗干飯,毛肚鴨腸整了就算完事,圖個快,主要是要談事。

  火鍋整完找了間茶樓泡了壺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來,我還想二位起碼還應該有一個反應的過程,沒想到牛導立刻就附和了,其實仇老板意願也明顯很強烈,只不過作為大老板的派頭是必須要有點,他只是說主意你們定,這事我參與,資金我來解決。

  都是爽快人。

  接著我們興致盎然的開始對未來公司頭腦風暴進行謀劃,牛導主要是從文化產業的角度談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雖然文化不高,但這位商場大佬生意場上的經驗卻是杠杠的,說出來的都是實打實的干貨。

  一會兒我們就勾勒出來一個大致的思路,我說我會盡快向領導匯報然後拿出一個具體的合作方案,然後再說下一步資金,團隊的事兒。

  幾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機場接站的點了,我看了看表,對牛導說:“寧卉今天出差回來,十點的樣子航班到站,還有半小時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仇老板還有些事要談。”

  牛導先是一愣,然後像突然明白過來,爽朗一笑:“必須方便啊,我去接,你把航班號發給我。”

  牛導是明白過來了,而旁邊的仇老板卻是一臉懵逼,他好生看著我,完全不曉得南先生是神馬邏輯明明自個已經閒著,卻要喊一個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導屁顛顛的開車去機場接寧卉了,我跟仇老板接著繼續在茶樓胡吹海侃著,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氣,楞沒把我為啥要叫別人去接老婆的話問出口。

  當然了,仇老板要是問了,我會回答說我吃火鍋的時候喝了瓶啤酒不宜開車。

  其實牛導也喝了一瓶。

  仇老板不問,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問題來了,但至於是什麼問題可能給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來,我是給牛導創造跟他的女神有機會獨處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機會。

  又過了兩泡茶的功夫牛導打電話來說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閒扯了幾句,當然問了問小燕子的情況哈,仇老板就一個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狀態,忙!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別過,琢磨著回家正好能趕上寧卉也回家了,路上我接到寧卉發來的短信:“寧煮夫,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說你來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還在飛機上跟小李說我老公要開車來接,我叫她別叫車了我們一起順帶把她捎回去,結果出站倒好,小李見到牛導跟我來了句,寧姐你換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臨時跟仇老板談點事走不開啊。”

  “哼!你寧煮夫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等著!”

  “嗯嗯,老婆,我現在就回家把鍵盤准備好!”

  跟寧卉的信息一來二去幾個來回,我也差不多開車到家,這當兒牛導的電話來了:“我現在陪寧卉她們吃火鍋?她們晚上都沒正經吃啥東西。吃完我就送寧卉回來。”

  “火鍋?我沒聽錯?”

  “是滴,”牛導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顯有點苦,也難怪,人家這陣打的都還是火鍋的飽嗝,你又要讓人吃火鍋,我分明在電話里聽到牛導的聲音充滿著對食物生無可戀的無奈,“寧卉的同事小李嚷著要吃火鍋,說從外地回來第一件事都是要吃火鍋的。”

  哦買嘎,這下牛導苦逼了,老子本來讓你有個機會跟我老婆獨處獨處,獻獻殷勤啥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李咬金來,還尼瑪又吃火鍋,早知道晚飯那陣就整二兩小面得了。

  但對於牛導,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導是啥模樣。

  當晚寧卉回家是咋收拾寧煮夫的,寧煮夫同學到底最後跪,還是沒跪鍵盤來著先不表,其實寧煮夫也是憋著要給老婆來個高堂會審滴,NND被一個娘們給綠了,叔可忍,嬸不可忍,這驚天大咪咪怎麼也得跟老婆好好說道說道,順帶嘛還瞅准機會跟老婆提提皇家禮炮的梗撩上一撩。

  這些,都先按下不表。

  話說第二天陽光明媚,這幾天的寒潮終於過去,春天帶著夏天已經私奔而來,怎麼看這天都像個吉日。

  下午間我在辦公室突然想到一個關於公司的問題需要跟牛導溝通,我電話打過去,卻聽見牛導的聲音異常低沉,完全跟今兒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們?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沒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沒關系。”

  牛導頓了頓,“昨晚我送完寧卉回家,接到妞妞媽媽的電話說下個月要回國了,有個學術論壇在我們這里舉行,她說正好回來把離婚手續辦了。”

  “啊?這麼快?這事兒沒解了?”

  “都到這份上了,怎麼解?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來。”

  “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經有備胎了啊?還帶回國來示威?不能吧,這不欺負人嗎?”老子有點為牛導憤憤不平了。“是老外?”

  “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這麼多年了,雖然我跟妞妞他媽名義上沒離婚,但事實上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她一個人在國外沒個男人在身邊也很具體,我們其實早已沒有干涉對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國外處過幾個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

  “那,那也不能帶來國內示威吧?”

  “其實他不是為這個跟來的,他本來也是要參加這個學術論壇,我只是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麼辦?妞妞呢?跟她媽去國外還是留在你身邊?”

  “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妞妞的問題有點麻煩。她不願離開我,也不舍不得她媽。”

  “大人離婚遭罪的總是孩子。唉,如果這婚離了,那往後你跟寧卉的事兒?”

  “就把她當做我永遠可望不可及的夢吧,我答應過寧卉,我跟妞妞媽媽不能復合,我跟寧卉還沒開始,也應該結束了。”

  說完牛導就把電話掛了,那一掛我不知道是對妞妞媽媽決絕,還是對寧卉欲走還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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