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寧卉今晚在聯誼晚會上的表演著實驚艷,我是後來才曉得這個舞蹈是牛某人從文大師創作荷花圖得到靈感提出的創意,用舞蹈表現花從含苞欲放到盛開的過程,最後用荷花圖結合寧卉的舞姿將最後的綻放定格與具象,從而巧妙將繪畫與舞蹈藝術融為一體,可以理解為將文大師的創作來了一次跨界延伸。
點子簡單跟寧卉一提,寧卉心領神會,今兒的舞蹈完全是即興表演,寧卉用自己的悟性與扎實的舞蹈功底將這朵荷花用舞蹈重新進行了演繹,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藝術再創作。
經過這麼一解讀,是不是覺得這朵小小的荷花再不是一朵小小的荷花,是一次集繪畫藝術、舞蹈藝術、行為藝術、民間雜耍以及……
人類性行為等等元素於一體,加上無與倫比的想象力才創造出來的偉大藝術作品,我是這件生產线如此恢弘龐大的藝術品全部產生過程的見證者,而也只有俺才能獨享這份資格,別忘了這件藝術品產生的重要組成部分,那朵荷花是如何上色滴,君不見脂凝蝤蠐當空舞,一枝荷花還魂來,是女神沐浴在高潮中扭動的美麗的軀體賦予了那朵荷花最後如此瑰麗的色彩……
“這綠島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搖啊搖,心上的人兒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飄啊飄……”牛公館此刻正輕歌曼舞,美酒逍遙,佳人在側……
講真,老子十分鄙視這種燈紅酒綠,驕奢淫樂,充滿著資產階級腐朽氣息的生活方式,開到荼蘼,或許人即喪失了生活的斗志。
這就是寧煮夫的優點,擁有一顆勤於思考,也善於思考的大腦,縱使驕奢淫欲中也不忘思考人生諸多宏大的主題,比如為嘛人活著活著,就會活成了讓自己討厭的樣子……
比如寧煮夫這樣的人,面不改色跟人高談闊論一夫一妻制的反人性特質,還很無恥的把給老婆找奸夫的行為當做偉大的綠色環保事業,並假汝之名插入了多少女子美麗青春的身體,干了多少跟隔壁老王其實並沒有兩樣的偷雞摸狗的勾當……
而明明當我讀到“從前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的詩句,每讀一次,我總是會淚流滿面,我相信所有那些劫盡一生的,真正的愛情都是這樣的: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緣……
經受靈魂如此的炙烤,為什麼寧煮夫還能拔足涉艱,砥礪前行,是因為人活著不能沒有信仰,對於無神論者及無黨派人士寧煮夫來說,要拾起一樣精神作為信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發現了這世界上還存在著那一抹神奇的、瑰麗的、讓人驚魂擊魄的,能滲入到骨髓的……
綠!
“哎,你挺能的啊,這麼快就跟人家勾搭上了?”
這當兒曾眉媚繼續伏在我耳邊悄聲撩撥著,說撩是說這娘們的手一直伸在我褲襠里摩挲,還咯咯的笑個不停,“程薔薇說看你的陰莖能夠勃起到什麼程度是個什麼梗?”
曾眉媚的聲音很小,因為回蕩在客廳的《綠島小夜曲》音樂聲的干擾,正在調情曖昧,相擁曼舞的牛某人兩口子與熊二完全沒法聽到。
那黏糊糊的燕啼嗓繼續在我耳邊像蚊子般嚶嚶嗡嗡飛舞,非常討厭:“哎呀,你下面好硬的了啊!”
說著那只淫蕩的手一陣緊似一陣的在我雞巴上一陣擼動,生怕老子雞巴會軟下來,“我手都捏不滿了啊,一小點點反應是啥意思啊?”
盡管曾幺蛾子此刻的確還不曉得老子跟程薔薇裝陽痿的梗,但明明看到程薔薇要我發只有一點點反應的雞巴的照片,卻把老子擼成鐵棍,這娘們不是成心的我把名字改成曾祖父。
今兒中午跟程薔薇信息突然中斷的時候,我後來湊空特意發了個信息說接了個很急的電話忽悠過去了,這會兒我不曉得該咋忽悠了,這張照片要是不發過去,我怕以後程薔薇起啥疑心會不會就不跟我玩了。
我伸出手到褲襠試圖阻擋曾眉媚繼續對我的蹂躪,趕緊說到:“扶我去洗手間!”
見我表情特麼嚴肅,曾幺蛾子也不敢怠慢,便扶我去了洗手間,站起身的時候老子感覺鐵棒硬得沒法拐彎,直愣愣的似乎都要把褲襠戳破了。
進了洗手間我趕緊將眼罩取下,解開褲襠,掏出鐵棍,拎開水龍頭對著雞巴就是一陣狂衝。
話說用冷水衝激讓雞巴軟下來是我十八歲之前因為旺盛的荷爾蒙無處消解,無數次面對雞巴兀自勃起采用的招數,多少年沒用了,沒想到今兒還能使出這招,致敬,那些青蔥歲月里一次次勃起卻無處安放的雞巴……
一會兒,在自來水淅瀝瀝的衝刷中雞巴開始軟了下來,我一手扶著洗了個冷水澡的小寧煮夫,一手拿出手機對著比劃了幾下,然後轉頭對曾眉媚說到:“是不是還有一點硬啊?”
曾幺蛾子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嘴巴張成了一個印刷體的O字兒:“你……你這是要干啥子?”
“照張相給程薔薇發過去啊!”
說著我對准角度啪啪閃了兩章完成了照相作業,“完全軟了也不行啊,你剛才不是問一點點反應是啥意思嗎,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到底在干嘛呢?”曾幺蛾子一臉忍俊不禁,將笑不笑的樣子。
“搞科研啊,不曉得人家是科學家啊?”老子順口來了一句,接著迅速將照片給女科學家發了過去。
“切!我信你個鬼,快說,到底咋回事?為啥要發那啥……一點點反應的照片給她?”事媽曾幺蛾子哪里能放過這等好事,繼續逮著不放。
“以後有時間給你說。”
說著我冷不丁的將曾眉媚攬過身抱在懷里,嘴就直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餡多的嘴皮咬了上去,興奮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
“我呸,你才不想我呢,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人家!”
曾眉媚聲音嗲滋滋的,滿滿的柔情蜜意,說實話蕩是蕩,浪歸浪,但曾大俠這娘們總是讓你感到狹義傍身,柔情在线,這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縱使是浪女中的戰斗機,心里頭其實也住著一個小女人。
“嗚嗚嗚——”就見曾眉媚立刻進入發嗲模式,動情跟我熱烈的纏吻起來,要知道發起嗲來的曾眉媚能把鈦合金打造的變形金剛嗲死,這會兒軟舌鮮糯,口齒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陣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攪動,老子就曉得剛才那一管自來水是白衝了。
我的雞巴這下騰滴復又立起,再次在褲襠里直杠杠的豎成了根衝天炮。
“這麼久沒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俠這事來得真TMD快,一手鼓搗在我褲襠上一陣蹂躪就開始撩人了,一撩尼瑪就直奔主題。
“哦買嘎,你這麼撩我遭不住的哦!”
這娘們的舌頭太能攪了,外加一身媚肉膩在你身上,兩團雪白的D奶糯米團子的粘在你身上,一會兒便整得我魂魄出竅,全身抖喘,說實話,不是想著今兒外面還有大場面,這陣老子就想把這個隨時隨地都能騷出天際的娘們就地正法。
“遭不住你還等啥呢?”曾眉媚眯著拉絲媚眼看著我,十萬伏的媚電射來,我感覺再等個兩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趕緊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氣將曾眉媚的身子攬開,喘著氣兒說到,“我們……我們去找張床吧,這里手腳施展不開,老子想擺開了架勢操你!”
“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擺開了架勢有多猛。”
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里的蛔蟲,總能恰時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實這會兒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思,現在還沒到操她的時候,只是跟我和風細雨的就著坡下驢了。
接著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間回到寧瞎子模式,一本正經的對曾眉媚說到:“扶朕出去吧。”
曾眉媚扶我出來的時候,客廳除了音樂換了首舒緩的曲子繼續在飄蕩,似乎人煙比剛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個人啊,那兩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問話證實了我的感覺,並特意將那兩口子加重了語氣。
MMP,老子是瞎子不是聾子,曾大俠你用得著這麼搞飛機麼。
“哦,他們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應到,手里拿著什麼東西在發出沙沙的聲響。
“兩口子洗鴛鴦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驚一乍的來了一句,生怕老子聽不到鴛鴦澡這個詞兒似的,“啊?你在看什麼畫啊?”
“嗯,”熊二手里一陣淅淅索索過後,小聲的說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乖乖!”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檔,“卉兒的裸體素描也!畫得好像,好漂亮啊!”
沒得文化,除了說畫得像,還能有其他表揚的詞兒不?
“誰畫的呀?”曾眉媚將我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大約是接過了畫擱在手上攤開仔細在欣賞著,嘴里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文瞎子!”我坐在沙發上冷不丁的應答了一聲!
“文瞎子是哪個?”曾眉媚問到,接著神速反應,“卉兒背上那朵荷花也是他畫的吧?”
“是滴!”
我貌似表情鎮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點泛酸,我現在還沒拎清寧卉倒底是不是脫光了給文瞎子畫的,這個問題一直在心頭郁結著。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別的味道,身體膩歪過來靠在我的肩頭,“文瞎子?怎麼又出來一個瞎子,今兒瞎子趕場哇?一個瞎子咋畫畫捏?”
“唉,一言難盡!”老子一本正經的嘆了口氣,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瞎子會畫畫。”
“撲哧!”曾眉媚沒心沒肺的笑出了聲,“你看到這副畫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聲望去,特意擺擺頭讓她看清楚老子頭上蒙著的眼罩。
“哦,那這副畫啥時候畫的?卉兒,”說著曾眉媚賣了個關子,頓了頓,然後特麼可勁的來了句,“卉兒真的脫光了給人家畫的呀?”
哪壺不開提哪壺,拿著針挑刺兒是不是?老子一臉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聲:“切,人家老婆,脫不脫光管我屁事。”
“喲,咋聽著這麼酸呢。”說話的時候,曾眉媚故意拿豐軟的胸部在蹭我。
“來來來喝酒,”還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個戰壕的,都是綠林好漢,趕緊端起酒杯過來安慰老子,將一杯酒遞到我的手上打著圓場,“說真的,老牛這酒還真不錯,比前陣我在單位應酬喝的兩千多一瓶的紅酒還好喝。”
“噗!你這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著來了一句讓老子差點一口鮮血沒噴出來,“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導演的馬屁,想著能把人家老婆吃了啊?”
“沒有的哈。”熊二趕緊申辯,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說話的呢?眉媚同學,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人家熊雄說的實話啊,牛某人這酒是不錯啊。”
縱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著熊二此刻的熊樣老子就想笑,話說熊作為人類從未曾馴化的野生動物,今兒在曾大俠手里變成了家養寵物,這兩口子也算創造了一項人間奇跡。
“我也是說的實話,是不是啊?熊?”
這會兒曾眉媚聲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的,轉眼又變成一把劍,“熊,我跟你說啊,今兒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家,我家熊熊不能這麼慫的。”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紅色的液體噴了出來,只不過牛某人的高級紅酒當了替死鬼,老子本來要吐的是血。
現在我算明白了,今兒曾幺蛾子兩口子來就是安了心的,至於安的啥心剛才曾幺蛾子已經赤果果的昭告於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激憤奮,原來,寧卉要跟誰個奸夫啪啪難道不是都要跟寧煮夫請示匯報的嗎?
現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了,而老子卻成了最後一個被通知的人。
這才叫自個約的炮,含淚也要打完,自個點的綠色套餐,人家擱再多的醋你也得吃下去。
MMP,哪個幺蛾子出的餿主意?
喊我老婆給人家當老婆,真尼瑪……
刺激!
“各位大俠在樂呵啥呢?”這時候突然傳來牛某人的聲音。
“在說你的酒好喝!”曾幺蛾子跟熊二異口同聲的應答到。
“呵呵,那盡管喝,管夠!”牛某人豪爽的說到,“要不你們先去衝個涼,然後舒舒服服的再來喝?”
“哦,卉已經洗好澡啦?”曾眉媚抬頭問到。
“還在洗呢。”
“那要得嘛。”曾幺蛾子一點也不客氣,完全不把自個當外人,“熊,去把包拿來,我睡衣在里面。”
我日,看到沒,這MMP就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陰毛活動,還尼瑪睡衣都帶來了,這是要住店的意思哇。
“咳咳!我也要衝個涼,但我是瞎子。”
老子故意咳了兩聲,接著正襟危坐的提出了作為一個殘疾人的正當要求,“所以,我可不可以要求一個陪洗的?”
“熊!”曾幺蛾子隨即這聲吆喝把老子徹底嚇成了葛優癱!
“哦不……我需要的是女性陪洗員……”老子連忙舌頭打著卷兒的申辯到。
“咯咯咯,看把你嚇的,我是問熊幫我拿擦臉的來沒。”
曾幺蛾子沒心沒肺的笑著,然後下一句立馬酥到了老子心坎上,“我陪你洗,我陪你洗得了吧。”
說著曾二老婆攙扶我在牛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今兒寧瞎子藏身那間房子的浴室,等浴室門一關上,老子趕緊把眼罩摘下來,才發現曾眉媚好好的看著我,媚眼如絲,臉上兩朵酒紅燦燦,儀態富方,身體凸凹逼人,還沒等我開口,就伸出手來要脫我的衣服,嘴里嗲氣溢天:“你看還是二老婆好哈。”
其實我一直很感動曾眉媚時刻准備著的這種能讓男人舒服到腎里的慰貼,這個二老婆就是男人的腎寶,有多少大老婆那里受的氣,就有多少氣可以在二老婆這里消去,我一直覺得作為一個女人,曾大俠給予我的,比我能給她的多得多。
“你這麼嚴肅的看著我干嘛,我好不習慣你這麼嚴肅的看著我哦。”
一會兒曾眉媚跟我在淅瀝瀝的蓬頭下赤身相裸,真的認認真真給我擦洗著身體,我突然感到心頭一陣潮熱,覺得眼前這位無論任何方面定義都逃脫不淫蕩二字的女人是如此之善美。
有些相知,真的是打炮打出來的。
跟二老婆洗了個溫馨的,簡版的鴛鴦澡,我下身沒穿內褲,裹了條寧卉從浴室門外塞進來的浴巾,重新戴上眼罩,在穿著自己帶來的白色吊帶睡衣的曾眉媚的攙扶下回到了客廳。
熊二接著進去浴室很快也把涼衝了出來。
客廳的空調在傳送著令人愜意的絲絲涼風,絮絮繚繞的音樂聲中,看來不可避免要上演的大趴體前的開胃紅酒會繼續進行著。
我跟曾眉媚仍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一端,這次這娘們說我端著酒杯不方便,我要喝酒干脆她喂我得了,敢情好,老子心里一陣激奮,我一直覺得漂亮女人的唾液是人間最甘甜的香料,美酒加咖啡弱爆了,美酒加口水才是男人有機天然的營養品,溫心暖腎。
曾眉媚穿著的那件睡衣著實菲薄,貼在身上跟沒穿其實沒啥區別,以致於這娘們的身子膩在我身上幾乎就等於裸體相呈,特別是溫涼的乳房幾乎塊壘在我赤裸裸的胸膛時,老子身上除了雞巴是硬的,其余皆軟。
這聲音與內容完美合一,如同一道強力的春藥,足以殺死任何敢於近身的雄性動物。
“卉兒打著赤腳在跟她老公跳著舞來著,用手勾著他老公的脖子,腳踩在他老公的雙腳上……”曾眉媚繼續當起了現場解說,這開場白的第一句便整了三個她老公,而且每次都念得字圓腔韻……
好嘛,自己點的綠色套餐,擱再多的醋都要吃下去的哈。
“熊在身後摟著卉兒的腰肢!”曾眉媚繼續著,再沒有比嗲死人不償命的曾氏燕啼嗓更適合描述如此香艷淫靡的場景了。
寧卉的腳踩墊在木桐的腳上跳舞,好有愛的場景……
很快,我便從腦海中豐富的電影影像庫里找到了相似的畫面,好嘛,一對渾身充滿文藝細胞的璧人,我曉得你們是在致敬《滾滾紅塵》,林青霞就是墊在秦漢的腳上跳的舞……
但寧青霞身後那頭熊是咋回事?
邊解說,曾眉媚的嘴帶著酒醇與溫糯的熱氣湊到我嘴上來,用嘴唇抵開我的口腔,將一股帶著唾香的紅酒從自個嘴里淅瀝瀝吐到我嘴里來。
MMP,我非常贊同你的說法,熊雄,這美女唾液牌紅酒的味道不說兩千,兩萬一瓶的又何以相匹?
“哇!”曾眉媚突然驚呼一聲,惹得老子全身抖了個激靈,“卉兒也吐酒給她老公吃的也!”
不帶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曾大俠,但我必須得承認,被物理隔絕的視线卻仿佛化身成想象的翅膀,腦海的鏡像竟然神奇般的如此清晰,盛裝銀裹,伴著翅膀在飛,一直飛到寧卉將嘴里的紅色酒液吐納在木桐嘴里的畫面在我大腦皮層最豐富的那一根神經末梢上定格,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寧卉淡紅濡濕的香舌在木桐的舌尖上裹纏,接著一滴一滴彼此相渡的酒液在兩人的唇齒相依中漲成了一汪粘稠而橙明的湖,不羨鴛鴦只羨仙,兩人的身軀與靈魂仿佛化身成為彼此正在欲念萬切相纏的舌尖,如湖中交頸相擁,不念仙塵只念儂我的鴛鴦……
而大腦皮層最豐富的神經末梢遭此捶擊,支喚起我全身僅僅屬於綠色動物才能具備的化學反應,一種難以啟齒的欣快從胯下彌漫,並伴隨著身體各個部位,以心髒程度為最的各種酥麻與顫栗感,如果有科學家能發現此種超人類現象的科學機理,頭年發現第二年定當橫掃諾貝爾性學獎。
“嗷——”寧瞎子一聲長嘆,充分證明此種超人類現象千真萬確的存在於人間。
“你要不要也想,”這當兒曾眉媚伏擊在我耳邊,燕啼似蚊,撓骨抓心,“喝他老婆嘴里的酒啊?”
我靠,這讓寧瞎子的嬌軀持續一震,以致於在迷亂心里頭發出了這行嗎如此卑微的疑問句。
曾眉媚見寧瞎子著著實實咽了一口口水,因為老子確確實實咽了一口口水,一副對人家老婆嘴里的酒無比向往的樣子,就聽見嗖的一聲曾大俠從我身上彈開,一會兒聽見燕啼嗓傳來咋呼聲:“卉兒來我敬你一杯!”
“砰”的一聲大約推杯換盞之後,燕啼嗓再次響起:“等等卉兒,別咽下去,把酒吐給我!”
接著就聽見嗚嗚嗚大約是寧卉的嘴被堵住的聲音,一會兒,還沒等老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髒落回原位,曾眉媚的身子已經重新膩了過來,然後嘴湊到我嘴前,帶著酒香與溫糯的熱氣……
這回寧瞎子哪里還等得了曾大俠蹭開自己的嘴,身體篩糠,早已屁顛顛的血盆大張,直到曾眉媚將嘴里的酒兒悉數吐納在自己的嘴里,並含著那條腥熱的軟舌一陣狠狠的吸咂。
MMP,味道好極了,這種混合了兩名極品人妻唾液的紅酒,如同一道絕世無它的雞尾,名字叫做醉死人不償命。
我含著這道醉死人不償命的雞尾仙品,久久不願下咽,我細細的品咂著兩位人妻和而不同的唾香,此刻嘴里有三種果味,葡萄是紅酒的,還有檸檬跟草莓,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一聽名字就曉得誰是誰滴。
如此美景美味美人,此刻我多麼想淫詩一首:啊!做一名瞎子真幸福啊!
“哇!”曾眉媚突然冷不丁又來了一次咋呼,我曉得一定有啥子火爆場面來了,“卉兒睡裙的肩帶被扯下來了也。”
“呼呼!”寧瞎子除了報以粗壯的喘息已別無它應。
“是她老公扯下來的,哦哦,露出胸了哦,卉兒的胸型好美,比我的還白的呀!”
曾眉媚繼續咋呼,還沒等老子上一口口水咽完,追魂般又來了,“哇!她老公……她老公把酒倒在卉兒的胸部上……”
“呼呼!”寧瞎子的胸部扯起了風箱般的吼鳴。
“啊啊,牛在吃……”曾眉媚故意來了個停頓,這個停頓真尼瑪銷魂,以致於牛某人的嘴裹挾在寧卉沾滿紅酒液滴的乳頭上舔弄的畫面在我腦海了霎時原地起爆。
“牛在吃卉兒的乳頭哇,乳頭上面還滴著紅酒,紅嘟嘟的,挺挺的,好可愛的啊!”
曾眉媚在繼續,現在也不用叫牛導或者老牛了,直接實名指代了那只正在吃紅酒拌奶的動物,末了還騷了一句,“你說,牛是在吃奶啊,還是在吃酒啊?”
說著這娘們還伸出銷魂桃花指在我乳頭上一陣捻弄……
MMP,遭不住了,曾大俠,老子送你個新名號叫撩神要得不?
“嗯嗯嗯……”寧卉細細弱弱的呻吟聲開始在前方響起,如吟如喚……
“哇!”曾撩神繼續來,“後面那頭熊哎……”
我日,講點人道主義一句話把話說完好不好?我是一名瞎子哎!那頭熊又啥子了?
“後面那頭熊,也將酒倒在了卉兒的背上,從背頸窩那里倒的,紅酒一路從背上流下來,一直流到卉兒的臀部的縫縫里頭了……卉兒的臀部為啥總是這麼翹啊,好漂亮啊,嫉妒死我了!”
請把話說完曾大俠,我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實老子已經明白這頭騷熊要干啥子了!
“啊!那頭熊……那頭熊在舔卉兒背上紅酒了也!”
這次曾撩神的聲音除了仍舊撩氣十足,還顯得特麼興奮,看來這娘們對那頭叫熊的動物的親老公是有真愛滴。
“啊啊!熊一直順著紅酒流過的地方往下在舔,哇哇!快要舔到腰部了……快要到臀……快要舔到臀部了啊……”曾眉媚那依哩哇啦的感嘆詞一聲比一聲叫得夸張,不曉得這娘們此刻為啥如此中氣十足,叫一聲老子心髒就棒槌似的咚一聲,這個架勢叫下去,等不到兩頭動物把女神吃了,老子會被這叫聲吃了,早被叫得心髒驟停,不是死在120救護車來的路上,就是死在120拉去醫院的車上。
“嗯嗯嗯……嗯嗯嗯……”此刻從現場傳來的寧卉的嬌吟即刻變得急促起來,聲音酥轉舒揚,呼吸失卻勻停,明顯熊的這一波舌舔裸背美酒的嬉戲喚發了寧卉身體新的激應。
“老婆舒服嗎?”牛突然開口到,MMP,動物居然還會說人類的語言,牛逼!“要不要換換,讓熊到前面來,我到後面!”
“啊!”寧卉禁不住嬌嘆一聲,隨後連連嚶嚀,“不……不……”
“完了完了,卉兒完了,說不也沒用了,兩頭動物好像獸性大發了也,卉兒可憐了!”
曾撩神繼續撩天撩地沒商量,“現在熊真的換到前面來了,在啃卉兒的乳頭,牛換到卉兒的身後去了……”
MMP,曾撩神,這個啃字兒用得好雞巴猥瑣,但我好想知道牛舌頭跟熊舌頭,誰TMD舔著更舒服?
寧皇後大人陛下,回家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野生動物舔得更爽?
“哇!哇!哇!”我日,叫,曾撩神你就可勁的叫,“牛從後面把卉兒的小內內脫了也!”
曾撩神的話音剛落,老子正張大嘴巴准備換口氣,就感覺一塊小布條如天降神物般的飛來,不偏不倚的蓋在了老子的嘴上!
那布條絲質的,帶著三十七度的體溫,芳香馥郁,就是遠隔千里我也能聞出這讓我如此熟悉的體味——此刻覆蓋在我嘴上的,是寧卉的那迷人的黑絲小內內!
不曉得是牛某人順手丟過來,還是曾撩神撿過來蓋在我嘴上的,但當小內內帶著寧卉馥郁的體味覆蓋在我嘴上的那一刹那,我禁不住伸出舌頭貪婪的想舔聞那里殘留著的,仍舊噴薄而出的熱浪,這一舔不要緊,就感覺一股腥香撲鼻,微咸還甜的粘稠沾滿了舌尖,讓我全身頃刻一股獸血奔涌,直灌胯下,雞巴一個激靈差點就要噴射出來!
我這才曉得了,寧卉的小內內其實早已濕透……
“咯咯咯!”
曾撩神沒心沒肺的笑還是小事,這娘們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將寧卉的小內內索性一把塞入到我的嘴里,“這下好了,瞎子啞巴齊活了!”
我本能的哀嚎了兩聲,但並沒有什麼卵用,這會兒發出的只能是啞巴嗚嗚嗚的悲鳴聲。
“哇!現在卉兒全裸了也!卉兒的腿怎麼那麼長啊!肚肚那麼平整,怎麼一點贅肉都沒有啊,不像我,傷心了,這身材還讓姐妹們活不活啊?”
曾撩神依然像打了雞血的撩著,撩一句老子就隨之在腦海里追現出一幀相應的畫面,完全被這娘們帶著節奏在飛,這會兒曾撩神似乎也將自己的睡衣脫去膩歪在我的身上,我已經感覺不到跟這娘們肌膚相呈中還有哪怕一絲織物的阻隔,“完了完了,兩頭動物完全玩嗨了,把剩下的大半瓶紅酒完全倒在了卉兒的身上,紅酒順著卉兒的身體流下來,啊哦!熊在前面已經蹲下來,然後將卉兒的一只腿擱在自己的肩上,把頭埋到了卉兒的身下……還有紅酒從卉兒的身下往下在滴呢!”
我靠,這個極具畫面感的解說傳遞的信息是熊開始在吃寧卉的蜜穴了,如此美味伴紅酒,熊,不要貪杯哦。
“還有牛呢,在卉兒身後也蹲了下來,頭埋進了卉兒的臀部里,天啊!牛在干什麼?太壞了啊!”
曾撩神還玩起了自問自答,“好羞羞,牛在後面吃卉兒的……”
MMP,騷出天際的娘們還有怕羞的時候,老子幫你說好不好,不就熊在前面吃紅酒拌蜜穴,牛在後面吃紅酒拌屁屁麼?
“啊啊啊!”
此刻寧卉的呻吟已經從嗯嗯嗯的小鳥啁啾轉入到啊啊啊欲情綻放的進階模式,縱使實時看不到寧卉因為身體的快感帶來的扭結嬌嗔之態,但這不影響我開啟魂眼在腦海里一遍一遍凝望那些永存我記憶里,讓我酥骨撓髓的只屬於你的嬌媚——她們因淫而美,無論你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歡,在我眼里你永遠如夏花般艷麗,如荷蓮般純潔,如星辰般璀璨。
淫因愛而美,那是愛的附麗之美!親愛的,今天縱使我瞎了啞了,但我的心沒瞎沒啞,你的美我永遠看得見,我愛你!
好嘛,給一點寧瞎子裝逼抒情的時間,人家才瞎眼睛,又啞了嘴巴,今兒夠悲催了有木有?
其時曾眉媚的手早已經伸到我的胯下擼動著,不是我趕緊一把將其緊緊攥住不讓繼續蹂躪,想著寧卉此刻前後同時被兩頭動物在身下吃穴舔屁屁的場景,這當兒雞巴早已被刺激得噴射成一灘軟泥。
“哇!”MMP,曾撩神你換個感嘆詞好不好,“牛好大的力氣,把卉兒抱起來了,卉兒就像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牛的懷里,哦哦抱過來了!”
接著我聽見沙發旁邊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響,牛應該是把寧卉抱到了跟我坐著的同一條沙發上,只不過這套拐角沙發夠大,以致於寧卉躺上來並不顯得擁擠。
“牛把卉兒抱在了沙發上躺著,打開了卉兒的雙腿,哇!卉兒身上黏黏糊糊的還發著光呢,好多紅酒的斑跡,兩頭動物再吃下去都會給被醉翻了咯。”
曾撩神現場解說模式繼續開啟,別看這娘們文藝細胞差點,用詞也沒啥文采,但描述的畫面感極強,並且撩點神准到位,關鍵燕啼嗓才是最殺人的利器,不夸張的說,就著這娘們那燕啼嗓唱忐忑都能把你唱得勃起。
“嗚嗚嗚——”我身體扭結著,嘴里堵著的小內內讓老子只能發出如此類似動物的聲響以表達我此刻內心早已難以抑制的激奮,我以為此刻只有激奮,原來後面才跟著一顆巨大的激憤,瞬間把老子體內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著你被他操好嗎?”就是這聲牛的聲音!聽得老子差點原地起爆,MMP,姓牛的,學寧瞎子YQ?你為啥不淫你們程薔薇?
還沒等我為自個的畿粉收屍,這下曾幺蛾子來事了,跟著趟的來了句,聽得老子山河慟哭,日月齊喑,這娘們咋呼到:“哇,你們男人咋都是些YQ犯啊?你聽聽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別人操呢?卉兒好可憐,卉兒要被熊操了!”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的呻吟傳來,期期艾艾的嚶嚀中沒有yes,可也沒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兒身上去了,分開了卉兒的雙腿,他真的……真的插進去了也!”
曾撩神的聲音隨著那個插字兒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並且尾音象從高音喇叭擴展出來,久久懸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氣中。
好嘛,給寧瞎子吃完醋,現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們會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會兒,旁邊沙發上傳來肉帛相見的撞擊聲,沙發隨著吱吱嘎嘎的搖晃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這下終於變成了叫喊,當量台風級,酥骨指數一直處於飆升狀態,無法定斷。
“牛拉著卉兒的手,眼光好溫柔哦,然後……”曾撩神一停頓我就曉得有幺蛾子在後頭飛,“然後他把那個……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兒的嘴里啦!”
“嗚嗚嗚——”現場的即時聲響立馬反饋過來,表明寧卉的嘴已經被塞滿,只能發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嬌吟。
“親愛的,舒服嗎?”牛繼續撒著情濃軟語的毒藥,溫柔的聲音殺開到了最強模式。
“嗚嗚嗚——”寧卉含混的呻吟中依舊沒有yes,可也沒有no……
正當寧瞎子處於雙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慘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聽,生怕聽淫之中有哪怕一絲的聲音被聽漏的當兒,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開,接著一陣冰涼的液體潑灑在的胯下,我立馬反應過來,瞎子的幸福生活要來了,我曉得後頭飛的幺蛾子叫冰火兩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約是把杯子剩下的紅酒全部倒在我的雞巴上,然後伏身到我胯下,張開檀口一嘴下去,就將老子火燙的鐵棒梭入口中,然後滋滋咂咂的吮吸起來。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愛你!
這當兒,還沒等老子舒服斯基上兩秒鍾,就感覺沙發的晃動突然劇烈起來,隨著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聲音愈發激烈,寧卉一陣沉悶而含混的呻吟聲後,大約是實在無法忍受將牛鞭從嘴里吐出,隨之高亢的叫喊聲重新在客廳中響起……
“啊啊啊啊!”
寧卉今兒的聲线似乎經過紅酒的浸潤顯得特別醇亮動人,一直在高音區飆進,氣息的顫抖才是聲音里的酥骨粉,其實從審美的角度,女人的叫床那一截截氣息的顫斷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懷孕的天籟。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從來沒看到熊這麼生猛過的啊!”
現在老子已經不曉得從曾幺蛾子嘴里吐出來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從來沒有這麼猛不曉得,但此刻沙發的顫栗讓我曉得,今兒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寧卉的coming終於來臨,隨著那悠長酥骨的coming長長的尾音在空氣中綿綿不落,我將雞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嚨,然後扳機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寧煮夫終於撒著歡兒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噴射出來,此刻曾眉媚的慰貼再次讓我感動,就見她嘴里縱使包裹著老子萬千粘稠的子孫卻一刻沒有松口,幾乎沒將一滴精液從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著她睡覺覺的時候老子才知道了寧瞎子那些子孫的去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老子的雞巴還裹挾在曾眉媚的嘴里,優哉游哉的一晃二蕩的享受著二老婆沾滿精液的舌頭繼續舔弄的當兒,一陣淅淅索索過後,一旁再次傳來肉搏相擊的美妙的啪啪聲,沙發復又像來了余震似的晃動開來。
“啊啊啊啊!”寧卉的酥蕩的呻吟聲隨之再次在客廳回響。
這下曾眉媚大約是嘴里含滿了精液沒法繼續開口直播,這娘們也是人精,趕緊用手指頭在我的肚皮上比劃了一個牛字兒,一個日字兒,老子頃刻明白了,是牛接過了熊的槍,哦不,是牛接過了熊的鞭,復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將起來。
後來跟曾二老婆睡覺覺的時候,我才曉得此時牛是讓寧卉翻身趴在沙發上,表演了個後入的老牛耕地,其實寧卉的再次高潮來得很快,不一會兒便呻吟驟起,就在coming從嘴里剛剛要吐出一個字頭,說時遲,那是快,就感覺曾眉媚悠地松開了我的雞巴,帶著滿嘴的精液消失了……
然後就聽到寧卉一陣嗚嗚嗚過後,coming再沒有響起,而寧卉的高潮卻比第一次更強烈的,排山倒海的到來了……
當然也是睡覺覺的時候曾眉媚才告訴我她從我雞巴上消失的去處以及發生的一切:曾眉媚含著滿嘴寧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寧卉高潮來臨的當兒湊上去堵住了寧卉的嘴,接著兩妮子雙口四唇張開,寧瞎子的精液在兩妮子的口舌相纏中彼此交換著,吞咽著……
讓我感動的橋段其實在最後,據曾眉媚說老子的精液倆妮子全給咽下去了,而且曾眉媚說肯定寧卉吃得更多,因為她有意識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寧卉的嘴里。
末了,這妮子還來了句:“寧卉一點沒嫌棄的哦,一滴都沒吐出來。”
此話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覺今兒作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TMD輕如鴻毛,做一名這樣的瞎子真的是多麼的幸福!
只是現時現刻,我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除了用心聆聽到寧卉似乎在悶閉的嗚嗚聲中達到了高潮,一直還為為什麼木有聽見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會兒,大家收拾停當後分別歇息了,寧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薔薇的臥室,我跟曾兒老婆睡的客臥,可憐的熊二一個人睡的客廳沙發。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為有一股淡淡的腥騷味久久,久久在客廳的空氣中飄蕩著……
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時候履行了自己的諾言,擺開架勢在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兩次高潮,作為對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貼以及不辭辛苦的現場直播的報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頓飯,自然是牛某人買的單,飯間大家拉拉雜雜的聊了會天,對昨晚發生的事兒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兒不提,仿佛就沒發生過一樣,飯後大家便各回各家。
臨近晚上寧卉說肚子有點不舒服,原來是大姨媽來了,這大姨媽也真尼瑪通人性哈,這來的時間恰如其分,一點沒耽擱正事。
其實老婆這幾天在外面跟人家當老婆也折騰的夠嗆,加上大姨媽傍身,晚上吃了飯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覺覺的時候,寧卉依舊習慣性的偎依在我懷里,全然沒有在牛公館對寧瞎子那般的拿腔拿勢,然後在懨懨欲睡的狀態中,還是強撐著睡意對我說起了正事:“老公,我辭職的事怎麼辦?”
“好事啊,你這都要當大明星了,還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說人家牛導的劇還等你商演呢!”
“你別貧好不好,什麼大明星啊,都是沒影的事,只是……”寧卉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是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寧卉貓在我懷里,長長的睫毛耷拉著,“唉,我累了,今兒不說了。”
“哦,好的。”
我調整了下姿勢,為了讓寧卉在我懷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後憋了一陣還是沒憋住,吞了口口水終於開口問到,“老婆,寧瞎子畫的那副素描,你真的是脫……脫光了給他畫的……”
“嗯……”寧卉嗯了一聲後就再沒有聲息,就聽見一會兒有睡意濃濃的呼吸聲傳來。
寧卉睡著了,讓我腦殼有點懵,這聲嗯,意思到底是脫光了,還是沒脫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