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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辭職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390 2024-03-05 13:47

  話說在牛公館當了一天瞎子,不算現場真切體會到老婆給跟人家當老婆的各種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撈了個跟二老婆同床共寢的福利,這個瞎子也是當得灰常值當,當晚大家折騰得都疲倦了,面對曾眉媚一身無骨帶皮滑膩膩的媚肉也只能愛莫能助,摟著一塊去見了周公。

  第二天一早醒來無比舒坦滴賴著床的當兒,老子恢復了精神頭,外加的確好久沒辦這個娘們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渾身都是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經沾身你如果沒有堅強的定力,你只得面臨成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命運,這種非物質文化遺產叫榨菜。

  當然被女人榨成榨菜並沒有什麼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歹榨菜還留了一條命。

  就在老子雄赳赳,氣昂昂的在晨勃中醒來,雞巴被這娘們用嘴叼著一陣狂啜啜成一根鐵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飛、水漫江山的蓬門的當兒,這娘們居然冷靜的提了個問題,一個側身別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業的雞巴,眯著拉絲眼問老子:“快說,你跟程薔薇咋回事?”

  “是不是不說就不給插屄屄?”我是下頭一根棍,上頭一頭汗,其實心頭早已想好招供的詞兒。

  “還用問嗎?這不很明顯的嗎?”曾眉媚一臉不容辯駁的自信,一副把此刻色不郎當,急不可耐的寧煮夫拿死的樣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開口比男人想要女人開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雞巴啜硬了又不讓你插屄屄,那陣你祖宗二十八代的問題你都會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我跟程薔薇裝陽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與色誘下發展成了兩個人的秘密。

  接著連跟文老板的一來二去,那啥神秘的SM會所見到的那些讓人瞠目結舌,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的種種淫亂滴勾當,也被寧煮夫也吐了個干干淨淨。

  當看到曾眉媚聽到SM這個英文字母組合,嘴張成的個大寫的印刷體的O字兒半天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老子心頭一陣竊喜牌的快意,原來見多識廣的曾大俠也會懵逼,然後這娘們似乎對會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組合的行為極其細節非常感興趣,在我身下用婉轉激揚的燕啼嗓叫床的過程中一直興奮滴問個不停……

  這會兒寧卉似乎已經安然入睡,這是那些寧公館眾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個,寧煮夫幸福的摟著老婆,等於摟著愛情,在這夏風,其實是空調傳送的絲絲冷風沉醉的夜晚,蓋著空調被,赤身偎依,相互傳遞著身體的體溫,在這樣的體溫中,如夏蟲不可語冰,寧煮夫覺得自己的愛情將會永遠溫暖如春。

  我曾發誓要這樣摟著寧卉睡一輩子。

  而寧卉以前的睡容總是那麼安之若素,美目閉之,亦如嬌花照水,和媚心腸,此刻額頭上卻印褶起一個若隱若現的川字兒,那川字兒的筆畫時嬌弱,時硬結,如過風的浮萍,帶雨的梨花般可愛。

  凝望著這個如有來生,我願意十萬次托付終身的女人在睡夢中美麗的姿容良久,情隨心生,我禁不住在寧卉額頭上那朵楚楚堪憐的川字兒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這一吻讓我剛才一直因為沒得到關於寧卉是不是脫光了給文瞎子畫畫的答案,而略顯焦慮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復,所以當我翻身下來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與睡神來一次深度的擁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寧卉用手在攬我的胳膊,然後有字跡稍顯凝重的嚶嚀傳來:“老公,你還沒睡?”

  “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驚訝。

  “我一直沒睡沉,”寧卉貓在我懷里,聲音沉念念的,“哦,你剛才是不是問,我是不是……脫了衣服給他畫的?”

  “哦哦……”我隨口打著哈哈,腦殼有些懵,沒想到這覺都睡了半截了,寧卉還會突然提起這茬。

  “我怎麼回答的?”寧卉的聲音其實已經蒙困得仿佛睜不開眼。

  “你說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沒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內褲的。”

  說完寧卉頓了頓,“還有荷花上那個卉字,上頭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讓我補上,我出去後就讓文老板補上去了,但是是用的手,沒用嘴。”

  “啊?就是說你穿了比堅尼給他畫的,但他卻畫了你的裸體,這個老流氓,問題是他怎麼把你的裸體畫得那麼逼真啊?”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滿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

  與失落。

  “我怎麼知道啊,他不是還會畫盲畫嗎?人家技藝高超啊!”寧卉聲音高了個八度,流露出捍衛自己貞操的堅定意志。

  “嗯嗯,這個我認,高手在民間,講真,那個盲畫荷花圖真的是把我看呆了。”說著我將寧卉摟得更緊,此刻的心頭已經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摟著我睡。”寧卉的聲音這下清澈得沒有一點雜質,溫柔如水,接著很快在我懷里沉沉睡去。

  寧卉的睡容是那麼美,安之若素,美目閉之亦如嬌花照水,和媚心腸……只是剛才額頭上那個川字兒卻悄然無蹤,消失無影……

  現在就剩一件大事兒沒理落清楚了,寧卉倒底辭,還是不辭職呢?

  這依舊是一個沒有得到明確答案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又是如此重大,或許影響的不僅僅是寧卉個人的命運。

  接下來兩天我間或有意無意的跟寧卉提起辭職的事兒,都是很認真的語氣,但總覺得寧卉似乎有什麼別樣的心思而王顧左右,話到嘴邊又不能說出來的樣子,一直沒能表達明確的態度,這讓我有一種預感,隱隱的覺得寧卉其實不是放不下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話挑明,只好做戰術迂回了,我給黑蛋打了個電話,說想見見他單獨聊點事。

  這天下午,黑蛋依舊約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館見面,我特地早去了一會兒,看他打了一會兒拳,解放軍退役特種兵的鐵拳不是鬧著玩的,內行看門道,但我看出了黑蛋把明顯比他年輕得多,塊頭比他大的對手頻頻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熱鬧,出拳迅捷剛猛,腰腹力大樁穩,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請黑蛋吃了個便飯,正好拳館旁邊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湯鍋,可以跟黑蛋哥哥補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

  席間我先拉拉雜雜的閒扯了幾句,直性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對著我嘿嘿了一聲,直接就切入了主題:“說吧,找我啥事?”

  “哦,是這樣,”我端著茶杯呷了一口,今兒黑蛋說待會要開車所以沒喝酒,“最近寧卉說想要辭職,但她又顯得很猶豫,我問她猶豫什麼她一直又不願說,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問問,你們公司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寧卉辭職的事兒,她跟你們王老大提起過嗎?”

  “這事啊——”黑蛋頓了頓,臉上看不出有啥驚訝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兒我是來問這個的,“我記得很早的時候寧卉是跟王總提過辭職的事,當時好像王總沒同意。”

  “哦,這樣啊,應該是有點久的事了吧?”

  “是的,有點久了,但過了一陣,王總又讓我去找寧卉,讓我向她暗示讓她重新提出辭職申請。”

  黑蛋看上去記憶力尚好,說話條理非常清晰,“而且後來王總在很多場合故意批評寧卉工作沒做好,就是想激發寧卉自己離開公司的意願。”

  “啊?為什麼呢?王總為什麼開始不同意,後來卻又主動要寧卉辭職呢?”黑蛋的爆料的確都是干貨,這讓我的好奇心頓生。

  “我不知道怎麼說,呃——”黑蛋沉吟了一聲,表情變得很嚴肅,“反正現在公司的情況很復雜,王總的處境也並不太順利……”

  “你指的公司情況復雜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層的斗爭很激烈?”我一向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趕緊把話茬接了過來。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為我的政治敏感性點了一個贊,“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寧卉是王總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寧卉看作是王總线上的人,所以……”

  黑蛋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夾了塊牛肉擱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著。

  “我明白了,你們王老大這會兒希望寧卉離開,是不想自己有什麼變故連累了寧卉對吧?”

  “呵呵,”黑蛋看著我嘴角輕輕的一揚,“你什麼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說了,王總大概是這個意思。”

  大概這個詞兒黑蛋用得很內涵,體現了高超的話商——說話的智商,讓話顯得余味無窮,誰再說的當兵的都是傻大個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

  我趕緊應答到,“那麼,我可不可以推論,寧卉在辭職的事上顯得這麼猶豫,是不是覺得在你們王老大處於困難的時候離開公司有些不地道,不近人情對吧?”

  “哦,”黑蛋眯著眼睛看著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這就要問寧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讓她能辭職最好,她現在能離開公司就離開公司,走得越遠越好,我知道寧卉前一陣去演了一個話劇,她這麼漂亮,在表演上這麼有天賦,舞台或許才是她真正的歸宿。”

  此刻跟黑蛋的對話其實滿滿的都是內心戲,我當然明白黑蛋對寧卉跟王總的關系了如指掌,只是誰都不願在明里說穿,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經黑蛋這麼一說,我對王英雄愈加有肅然起敬的意思,畢竟我對軍人有著天然的好感,更不用說像王英雄這樣上過戰場為國家流過血的錚錚鐵漢,縱使也免不了人間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該肩挑情義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王英雄一點沒猥瑣苟延。

  “好的,我會跟寧卉說的,謝謝你們王老大對寧卉的照顧。”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似有千千結,照顧這詞兒背後有一萬個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緒在心頭就堵了車,久久看不見綠燈,“最後,我能不能問個問題,如果方便回答的話?”

  “哦,你問吧。”

  “你們公司那個鄭總,就是一直跟王總在斗爭的對手是吧?”

  “對,但鄭總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後是一股很大的勢力。”

  “那麼,現在斗爭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經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緩緩開了口,語氣很淡定,但內容卻字字千鈞:“生死存亡!”

  這下,對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報加以分析,關於辭職這個事兒現在終於脈絡清楚,寧卉一直猶豫,而且前後持續如此長的時間,是因為對王英雄仍猶念在心,縱使為了不再刺激寧煮夫,為了對寧煮夫的愛已經把這份情念深深埋藏,縱使已經能放下身段在別的男人身下縱情承歡,但情無長短,唯有深淺,在此刻還無法背面去懷念的時候,那麼就好好看著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對岸,在水一方,隔著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

  其實,有時候女人並不需要情懷為天,能有這樣的小情思裝帖自己心靈的窗戶即是一種滿足。

  是不是,親愛的?

  接下來如何說服寧卉果斷的從公司辭職成了下階段寧公館家務工作的重點,這是關乎寧卉個人的職業生涯與能否放飛自己的夢想的大事,當然,這同時與寧公館未來的命運息息相關。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在於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王英雄果真處境不妙,寧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測,甚至會引得危火燒身,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說服寧卉離開公司的決心。

  而我也已經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備,萬緒決於一念,在老婆夢想的舞台,那日你若高飛,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後籍籍無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牽著你的线頭……

  我想大聲的告訴你,親愛的,我願意!

  這天晚上,寧卉的大姨媽相約好下月再見終於回村里去了,寧卉頓時倍感精神爽落,我趁機慫恿一起去看場電影,寧卉興致尚好,說不開車散步過去,吃了飯我們手牽手兒出了門去,小區大門口大約換了個新來的保安,看著我們手牽手兒撒狗娘秀恩愛的模樣露出了無比仙羨的神情,那新來的小保安年紀尚小,十七八歲的樣子,路過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的臉蛋干淨敞亮。

  其實看電影不是目的,營造輕松的氣氛給老婆做辭職的說服工作才是目的。

  這當兒正值酷暑當頭,七月流火,小區出門不遠處就是個露天的公共廣場,如一道在鋼筋水泥的森林中劈開的一面寬景的湖,湖的四周綠樹成蔭,擺放著五光十色的健身器材。

  廣場是現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產品,它提供了一個開放的空間,讓一個城市的生態與市民社會得以最鮮活的表達。

  此刻廣場上噪聲鼎沸,人肩幢幢,空氣中飄蕩著刺鼻的汽車尾氣與旺盛的人體汗腺分泌的氣味,時令網絡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壩壩舞大軍早已占據廣場的各個角落正各顯神通,以神曲覆蓋的區域為單位,人們伴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姿整齊劃一,數支不同的壩壩舞隊伍卻能神奇的在如此復雜的環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擾,彼此相安,共同編織著中國從一线城市到五线縣城無一例外的城市廣場舞奇觀。

  我牽著寧卉已經的手已經沁出汗星,寧卉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廣場上歡樂的人群,臉上綻開著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愛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歡顏。

  “親愛的,要是你去廣場舞一曲,估計就沒這些廣場舞大媽啥事了。”我趁機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來吧,我媽現在就天天跳廣場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寧卉偎依在我肩頭,小鳥依人般饒是情濃。

  “我想那陣你要是下場,不曉得好多老頭圍到你轉!估計還沒跳,好多老頭都得為你打架打得頭破血流。”

  “去你的!”寧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經點你會死啊?”

  “好嘛說正經的,”我見時機成熟,氣氛醞釀得差不多了,趕緊說到,“親愛的,關於你辭職的事兒,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議你還是辭了吧,我的理由如下。”

  “啊?”寧卉可能沒想到此時我會提這茬,身體略略一怔,頓了頓囁嚅了聲,“什麼理由啊?”

  “第一,其實公司現在的工作並不太適合你,或者換一種說法,你在公司呆下去根本不能實現你自我的人生價值,大家都說舞台才是你的詩和遠方,這並不都是恭維,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興趣與特長在哪里,況且,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去實現你的夢想。在演藝之路上能走多遠我們先不去多想,但現在牛導的話劇馬上要商演了,這席缺了你還真辦不成,你不從公司出來,牛導的商演八成得黃對吧?”

  適時拋出木桐這張感情牌也是計劃中的步驟。

  “嗯。”寧卉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好像是真的聽進去了我的說服。

  “第二,現實點說,就即便你不走演藝之路,我們現在跟牛導和仇老板成立的公司馬上就要開業了,急需大量人才,我們做的是文化產業,講真,就即便你到我們新成立的公司來,也比現在的工作更適合你對不對?好嘛,來我們公司,是我設想的B計劃。”

  “嗯。”

  寧卉點了點頭,前面是動之以情,現在是曉之以理,我並不想讓寧卉覺得我的說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現在連無懈可擊的B計劃都拋出來了,我想讓寧卉知道我的建議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備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見寧卉的反應有戲,盡管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寧卉心里那點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並不想去驚擾,但換一種隱晦的方式提出來總是必要的,我繼續說到,“我也知道你們公司現在情況並不太好,上層斗爭激烈,人事關系復雜,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鄭總啥的長期對你刁難,工作環境如此惡劣,你何必為此再無謂的消耗自己的時間與精力呢?”

  這下寧卉耷拉著長長的睫毛不說話,但胸部開始微微起伏,手緊緊的拽著我,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瀾,半晌,一個蹬滑輪的小盆友從身旁飛馳而過才如一片瓦石投水,寧卉如夢中驚厥,才抬起頭看著我,目光閃爍游弋,喃喃到:“嗯,我好好想想。”

  接著,當晚一直到看電影結束,我特意沒再提此事,寧卉也很快從情緒的波折中恢復過來,仿佛辭職這事本來就不存在一般,我們一路鶯鶯燕燕,如嬌似膝,特意挑了一部喜劇電影把笑聲留在電影院,此刻,我們是這盛世的夜景下兩朵幸福的小浪花。

  看完電影跟寧卉手牽著手兒回小區的時候,經過小區大門,我確認那個小保安再次投來了無比仙羨的目光……

  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寧卉一起洗了個鴛鴦澡,我跟寧卉早已熟悉這套看來已經流程化的程序,開啟彼此肉體的交流並不需要語言,一個愛撫,一個眼神足矣,當然,這幾天大姨媽的拜訪讓我們彼此隔絕的肉體激發出更濃的欲情。

  寧卉今兒特別撒嬌,主動要我抱著她回臥室,所以根本不用脫衣服,也無需更多的語言與挑逗,很快我跟寧卉就赤裸相纏,彼此將臉深深埋在對方身下,以69的方式訴說著彼此的欲情與愛意。

  “嗚嗚嗚——”寧卉嘴里含著小寧煮夫而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臉,一會兒,身下噴出一汩汩芬芳的熱流溢滿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沒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著寧卉濕淋淋的陰戶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鼻孔塞滿了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帶著體香的恥毛,對於陰毛控寧煮夫來說,寧卉濃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狀线條完美的毛毛被視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筆賜予自己的禮物,以致於我常常覺得對寧卉說我愛你的毛毛,其實就是在說我愛你。

  我貪婪的汲聞著寧卉的恥毛,舌頭在花蕊上翻滾著,恥毛的黝黑與花蕊的濕紅相映顯彰,激發出此刻我體內最強旺的性欲——所以,所謂長久之後,夫妻之間的性事會歸寂於平淡與程序對於寧公館這兩口子來說只是一個偽命題——不夸張的說,單單看到寧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義上的外力而勃起,這是多麼強大的愛情,我一直,為這樣的愛情感到自豪。

  還不用說寧煮夫是一個頭上長著呼倫貝爾大草原的YQ犯,這樣的兩口子啪啪啪做個愛還怕有冷場無聊的時候?

  按照寧煮夫的歪理邪說,YQ是夫妻之間愛情的保鮮劑,剛才大家都聽到了,人家寧卉說老了去跳個廣場舞,逗逼寧煮夫就已經在想到時會有多少老頭圍著自家老婆轉了,所以信奉愛情不老,YQ不止信條的寧煮夫永遠不會相信跟老婆做愛會有無趣的時候,你跟寧煮夫說七年之癢,左手摸右手這些陳芝麻爛谷子?

  呵呵,不存在的。

  這不,這會兒寧煮夫的YQ興致來了,就聽見在寧卉身下吃著老婆的屄屄,嘴里還不忘高堂會審,這是YQF無尚的樂趣:“親愛的,我看你跟人家當老婆的時候,好賢惠的呀?”

  “嗚嗚嗚——”寧卉的身體扭結著,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漲,做了這麼久YQF的老婆,對寧煮夫高堂會審的套路已經熟絡自如,曉得如何才能撩到寧煮夫那根最癢的神經,神級配合隨口就來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閨秀好不好,擱哪兒都是賢妻良母的呀!”

  寧卉的聲音很嗲,顯然是故意在撩煮夫,這讓我身體生成了一個滿負荷的激靈,讓我悠地翻身而起,將寧卉壓在身下,不管不顧沾著滿嘴黏黏的體液就朝寧卉的嘴上湊去。

  “嗚嗚嗚——”寧卉一陣細碎的掙扎之後便接住了我伸過去的舌頭,用嘴里殘留的小寧煮夫的體液將之包裹,滋滋有聲的吮咂起來。

  “快說,跟人家當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

  此刻寧卉跟自己身下的體液卻在彼此嘴里雌雄同體,交合混吞的攪拌著,伴隨著特別有愛的法式深吻,那種別有況味,勝卻無數人間瓊漿的腥甜瞬間醉得老子全身羸軟,哦不,淫軟,“快說這幾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發狠,寧煮夫的舌頭竟然都沒打個卷兒的就讓“你老公”這仨字就從嘴里溜了出來,至賤至爽,這綠公的腦回路還真TMD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嗚嗚嗚——被我老公……”寧卉悠然一聲,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無縫焊接了過去,還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長。

  那嬌滴滴的尾音把我從心髒一路酥到頭皮,聲流打體內穿過,骨渣無存。

  “快說啊!”

  “操了好多次啊,記不清了。”

  最媚不過女人鵝眉羞目,腮紅唇香,所以當寧卉的臉蛋泛紅,上彎月半閉,香舌盈滿著我的口腔,嘴里還帶著“操”字兒的吐納著讓寧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會審必答題的答案時,我已經禁不住將雞巴直楞楞插入到了寧卉此刻濡濕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騷啊,還跟人家玩三P!”

  雞巴撲哧一聲一艾插入到寧卉水汪汪的穴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陣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繼續胡問,問題怎麼爽怎麼來,“一根雞巴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吧?兩根雞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爽了是吧?擱哪天我也找人來一起插你!”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隨著我抽插應聲而泣,然後來了一句差點讓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說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的呢!”

  千真萬確,老子記得寧煮夫說過這話,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那麼問題來了,寧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還是寧煮夫?

  寧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經完全懵逼,大腦一片迷亂,此刻身上還能完全運轉的部位是還在不停抽插的雞巴,嘴里繼續囁嚅著:“哦哦,你穿著比堅尼給文瞎子畫畫,這個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噴出火來了?”

  “嗯嗯嗯,我怎麼知道啊?”寧卉嚶嚶嗚嗚的回應著,身下恥骨緊緊貼著我雞巴連根沒入的胯下,聲音撩不勝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這個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話說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畫畫是什麼感覺?”老子喘著顆粒般的粗氣繼續問到。

  “啊啊啊!哦哦哦!”

  寧卉的呻吟已經氣息顛簸,體內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般堆積,縱使如此,我依然以為寧卉會說:啊!

  藝術創作是多麼奇妙的啊!

  結果在婉轉嬌揚的呻吟聲中,寧卉天外飛仙的來了句讓老子直接精關盡失,一泄如注,憋了好多天濃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著在蜜穴里熱浪滾滾般噴灑而出……

  “啊啊啊!”寧卉喘息著嚶嚀到,聲音千嬌百媚,嗲氣裊娜,“好……好刺激的啊!”

  “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

  “嗚嗚嗚——”寧卉此刻的聲音早已泥濘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騷老婆?”此刻我扳機一扣,處於極度興奮的大腦皮層已經無法對任何言行負責了。

  “啊啊啊,是……是的!”寧卉突然叫喊了起來,然後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杆,全身開始劇烈的痙攣……

  “啊啊啊,你……你真騷啊老婆!”

  在激烈噴射導致的臀尖的抖動中,我身下死死低著寧卉的恥骨,期望寧卉的高潮搭上我雞巴扣下的最後一扳機。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誰的……誰的老婆啊?”

  寧卉氣息已經如斷了线的音符,高潮來臨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嗶嗶叭叭斷落的珍珠,“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但凡世界上所有體系的哲學都會歸結到這樣一個終極拷問:who am I——我是誰!

  所以寧卉作為一個民間哲學家的老婆問出這樣的問題毫不奇怪……

  謝天謝地,寧卉好賴不賴的搭上了我噴射的最後一班末班車達到了高潮,事後當懨懨慵懶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幾口勻氣的當兒,寧卉突然幽幽的對我說到:“老公,我想好了,這兩天我就去交辭職申請!”

  ……

  第二天一大早寧卉果然就去把辭職申請交了。

  下午,封行長裝修豪華的辦公室。

  這廝依舊一副共和國蛀蟲的形象,養尊處優,紅光粉面,身上肉鏢見長,脖子卻見短,寬大的老板桌的對面坐著唯唯諾諾的鄭總。

  “那怎麼辦?”封行長的聲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樣子,“寧卉辭了職那還不雞飛蛋打?往後上哪兒去找她?”

  “老大別急,我們在想辦法。”作為一個男人,鄭總纖弱的喉結是硬傷,所以這廝聲音尖細,顯得來十分缺乏荷爾蒙。

  “有什麼辦法?”

  封行長眼睛眯成了一根縫,手捂著腮幫,“你看給我著急上火的,這牙齒都急疼了,再說,你們知不知道寧卉辭了職准備去哪里?”

  “好像前陣她去演了一個話劇,有聽說她似乎要去演藝圈發展!”鄭總趕緊解釋。

  “哎喲哎喲,牙真他奶奶的疼!”

  封行長接著陰陽怪氣一陣哀嚎,“人家都跑要去當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許家印的菜了,哪里還輪得到我們,哎喲哎喲,這火上的!”

  “老大別急,”鄭總見狀連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長跟前一陣竊竊耳語,“我們的辦法是這樣的……”

  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時候寧卉打電話來說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寧卉的聲音好像有些凝重,但我那陣正好也忙沒過多在意,而且晚上單位也有應酬,就跟寧卉說晚上早點回家便把手機掛了。

  我這邊又是雞巴煩死人的領導接待,跟喬老大一起設宴招待某個管理部門下來視察工作的領導,還好這位領導不擅酒場,一會兒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媽去了,這種場合我自然是打頭陣的主兒,盡管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動尚能自理,我囑咐單位司機將喬老大安全送回,自個正准備打車回家,此刻差不多已過十點,曾眉媚的電話打來了。

  “你在哪里?你快點過來,我們在霧都KTV,寧卉這酒這麼喝下去要出事的哈,勸都勸不住!”

  曾眉媚的聲音顯得很焦急,電話里的背景音很嘈雜,是從某個夜場打來的樣子。

  “我靠!什麼情況?”我趕緊問到,“下午寧卉打電話來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嗨,你咋當老公的?卉兒今天就是專門憋著來找我喝酒的,好像說她辭職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飯的時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結果後來又接到同學的電話,說路小斌出事了,絕食了幾天不吃不喝,我本來問卉兒要不要去看看勸勸路小斌,卉兒卻說不去,非要來KTV唱歌喝酒!唉,電話說不清楚,你快過來吧!”

  “啊?好的,我馬上過來!”我掛上電話,突然感到牙齒一陣鑽心的疼,老子趕緊捂住腮幫子,MMP,這著急上火的!

  其時,我並不知道寧卉當天發生了什麼,就讓我們把時間的指針撥回到今兒的上午九時,寧卉公司辦公室。

  寧卉剛剛上班打完卡,正准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處理日常工作,就見公司工會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來歲大姐過來找寧卉,說到一個地方有幾個人想見見她。

  工會主席一向對寧卉不錯,寧卉也沒過多在意,跟著出了公司上了公司專門安排的車去到臨近一家賓館的套房。

  套房內有兩男一女,神情都非常嚴肅,已經正襟危坐在房間等候,見工會主席領著寧卉進來,年歲大一點的中年男伸出手對寧卉示意到:“請坐吧。”

  寧卉疑惑的看著房間的幾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會主席,“常大姐,這是?”

  “哦,他們都是政府部門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況。”

  “常主席,那你去吧。”

  中年男子接過了話茬,等工會主席離開了房間才開口到,“你是寧卉同志吧,別緊張,我們是政府相關部門聯合調查組的,這里有主管部門,也有紀委的同志,是為了調查你們公司總經理王大明是否涉嫌違紀違法的問題。”

  “啊?”寧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腦袋一嗡,瞬間一片空白!

  “寧卉同志你是中共黨員嗎?”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訊審的老手。

  “不是。”寧卉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搖了搖頭回答到。

  “那你應該是共青團員吧?”

  “嗯。”寧卉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組織講實話,我們調查組會秉承實事求是,秉公辦事的原則將王大明同志的問題調查清楚,現在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

  “哦。”寧卉囁嚅了一聲,胸部開始起伏著。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職務之便,對你提出過過分的要求,”中年男說著頓了頓,目光凌厲的看著寧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對你提出過發生性行為的要求?”

  寧卉完全沒想到開口竟然是這樣的問題,這下寧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間意識到這問題的背後埋伏著怎樣的萬丈深淵——就見寧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聲音平靜的回答到:“沒有!”

  “那麼,我換一下問題的方式,你跟王大明發生過性關系嗎?”

  縱使這個問題讓寧卉背心發涼,感到自己的身體禁不住微微在顫抖,寧卉最終還是竭盡全力讓自己鎮靜下來,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皮,然後一字一頓的回答到:“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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