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當俺初戀情人嫁人,還說是嫁給了一個還沒得老子長的帥的男人的消息傳來,我體會到了啥叫五雷轟頂的感覺,而今兒“你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這句移動公司標志性的日常用語居然讓俺對那種感覺真真切切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復習了一遍,此刻這句日常用語還在我耳邊鬼魅縈繞,我已經發現自己的姿態可以用呆若木雞來造句了。
本來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實在跪鍵盤不行就寫篇觸及靈魂的檢討然後表演個聲淚俱下的朗讀。
現在好了,目標突然在雷達屏幕消失,手里風箏的线兒,斷了!
而且明顯,寧卉撒了謊,這是寧公館自綠色工程開工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現象,老婆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蹤氣氣俺?還是……
平時想象力可豐富的寧煮夫同志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覺木雞般的身體如同掉進了太平洋的深溝,冰冷而無力,老半天,才被旁邊一個妹兒嘴里哼哼著的歌聲喚過魂來,人家小妹兒是邊走邊哼著小曲的,正好經過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動聽,俺聽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讓仇老板看到了一張失魂落魄的臉,仇老板有些詫異的問了句:“怎麼了?有啥事嗎?”
後院起火……
我腦殼頭快速閃過這個字眼,但我沒敢說出來,大腦一片混沌中勉強擠出了個五官糾結的笑容:“哦,沒……沒什麼,這……樣吧,今兒先說到這里,我有點事馬上要去處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點點頭,不曉得是在思考我為啥情緒突變的原因,還是在思考寧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關於洛小燕一個人的愛變成兩個人的的奇談怪論。
而離開茶館前,我腦海里關於仇老板的最後一個意象是他頭上那加長版的板寸,這讓我詭異的想到了非誠勿擾的孟爺爺……
於是我還是掙扎著意味深長的給仇老板丟下句:“仇老板,你的發型變一個嘛,弄個光頭,曉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別過,此刻不早不晚的九點來鍾,我突然不曉得這會兒該去向哪里,寧公館館在左,我卻鬼使神差的開車出來駛向了右邊的車道,然後像只沒頭蒼蠅的在蜘蛛網似的城市車道上漫游起來,不曉得的以為寧煮夫在游車河,而寧煮夫卻多麼想知道在這城市的萬家燈火中此刻老婆是棲身在哪一盞下。
每隔十分鍾,我都會給老婆的手機撥打一次,但我聽到手機里傳來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
不在服務區……
我現在才曉得神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體內如蟻走貓抓,芒刺環繞,感到要是現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讓老子當街跪求我覺得我也做得出來的。
這究竟是咋了?
我這才想起昨晚與今兒在老丈人家,寧卉的表現一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常,雖說後來開始跟我說話了,但總覺得像故意要把自個整成個雲霧中的廬山似的,讓人看不著真面目;要麼,就是眼睛愣愣著半天看著我,等這樣的目光激發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頭一別開,嘟著嘴時不時還帶點輕哼的——但我總以為,這是老婆的氣頭未消……
我這才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我是對老婆的關心少了,俺一直以為這段時間寧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說的工作不順壓力太大了的緣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結,但我一直沒往深層次原因想,加上前陣跟她的帥哥情人鬧拜,今兒突然又遇到寧煮夫同志竟然膽大包天不報備的就偷偷見了情人——雖然有著拿表的理由當擋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總是推脫不了的事實,況且,這兩天老婆說要辭職這麼大的事就聽老婆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說俺也沒去深究……
女人的怨氣總是這樣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積,看似不經意讓你無從知曉,突然有一天你就發現原來她的怨念已經鋪滿河床,爆發的力量驚人到足以改變河道。
想到這些,俺一拍腦門,對自己罵了一句,我他媽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間的鶯歌燕舞,左擁右抱而樂此不彼,竟然將寧公館綠色工程老婆為天的核心理念與價值忽略了。
老婆這段時間到底在想些啥?這個想法突然讓我一個激靈,趕緊幾個路口猛拐的便駛向了回寧公館的路。
猜對了,寧煮夫這是要趕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記是否有啥更新,有沒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鬧失蹤能聯系得起來的线索。
我像找著救命稻草似的一陣興奮,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我正前方一溜煙的車正排在一個路口前等紅燈,等我反應過來准備踩刹車,卻已經為時過晚一頭抵到前面一輛車車的屁股上,然後前面車出來個罵罵咧咧的彪漢口噴穢語:“日哦,啷個開的車撒,眼睛長進屁眼了賣?”
禍不單行——這句話又是哪個發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車料理後事,由於是晚上,能見度讓我沒法一開始就去太在意眼前這人的身形與相貌有啥不一樣的特征。
等俺走近了朝那剛才狂飆穢語的飆漢定睛一看,老子頓時傻了眼!
我靠,這個世界太小了——這句又是哪個背時的發明的嘛?
眼前的彪漢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在夜愛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絡腮哥!
這NND才叫冤有頭,債有主,老子買彩票從來五塊錢都沒中過,原來運氣都奔這兒來了,我連忙把臉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這絡腮哥卻不含糊,像是狗聞到了它喜歡的味道,好好的盯著我看,直盯得老子發毛祈禱地上有個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見地上沒洞,老子又祈禱絡腮哥眼神不好認不出俺來——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這下絡腮哥開口了,用手指著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別說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愛,是你吧?龜兒子,那一千塊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過來,我就說怎麼這麼神奇,快說,那晚那女的,你本來就認識是不是?”
哦買噶,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絡腮哥?可以的話我哭一個給你不要問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麼人?”
絡腮哥竟然摟著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問,明顯看得出來對俺老婆比那一千塊錢更感興趣。
“哦,你認錯了人了哦?”
我趕緊打著哈哈,“這車撞了你,你說嘛,好多錢,就不報關了。”
“等哈再說陪錢的事,”
絡腮哥步步緊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導演的,你那天雖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鏡化了妝,但我都想象得出來你不化妝是個啥樣子,你別再演戲了哥們,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為什麼要化妝?難不成就為了忽悠哥們一千塊錢?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這時候前面那車又下來一人,來到我跟絡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絡腮哥一起在夜愛的哥們中其中的一位,連忙指著我說到,“我靠,你以為你換身馬甲就認不出你來了哈,忽悠老子們錢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兒的事,”
我見事情已經無法忽悠,連忙打著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認識,我化妝是因為,曉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響得嘛。”
“真的?”
絡腮哥將信將疑的松開憋著我脖子的手,然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到,“真不認識?那你有她電話沒得?”
“沒……沒得。”
我趕緊回到。
“那,既然這樣,”
絡腮哥裝模作樣的到自己車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搗了一陣,然後點燃根煙來,隨著吐出來的眼圈,眯著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話來,“那就陪我兩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實老子的車還要遭得慘點,他就是補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塊錢的事,敲我兩千,這不明白著的嘛……
然後絡腮哥斜眼的瞄著我,“咋了?覺得不公平?俺可沒格外敲詐你嘛。今兒這事,可是你的全責哈。”
“公平公平,”
老子現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忙點頭到,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面露難色,“我身上還真沒帶這麼多現金,身上只有一千塊,要不你給個卡號給我,剩下的一千,我給你打過來。”
“哈哈,”
絡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聲,“好了,我也還有事,也不給你多扯了,把你的電話給我,我把卡號發給你了。”
得,俺也沒轍,見周圍圍上來看熱鬧的群眾越來越多,我只好硬著頭皮把電話說給絡腮哥,只想能趕緊脫身。
絡腮哥記完電話,接過我乖乖遞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滿意足的樣子繞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頭,然後意味深長的跟老子來了句:“哥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哈。”
說完自個跟他那個兄弟伙上車一溜煙開走。
是的,絡腮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現在敲老子兩千,“騷絡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剛剛回來車上,正准備發動車車,電話來了,我本能以為是老婆打來的,沒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聲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氣,劈頭像跟我很熟似的這麼來了一句。
我一頭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嗎?“哦……在外面,有什麼事嗎?”
“你在哪里?能現在到步行街廣場嗎?我想見你。”
“咋了?沒什麼事吧?這會……”
我突然感到一頭汗真的下來了,饒了我吧蒼天,這仇大小姐又是要來哪一出?
這老婆玩失蹤還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這些大小姐折騰嘛,我趕緊想把事情撇遠點,“哦,我正准備回家了,有什麼事改天好不好?”
“哼,別騙我了,我知道剛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時間,跟我就沒時間了?”
“哦,不是,婷婷,你別誤會了,我真的這會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備說老婆在家還等著呢,這話還沒說出口,下半截的話便被仇小姐截了過去:“呵呵,是說你老婆還在家等著你是吧?放心,我耽誤不了你多久。”
“哦,這……還是……還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聯系好不好?”
我實在不想今晚有什麼意外,再有什麼折騰了,但仇大小姐卻又實在得罪不起,況且人家說起來還是咱的恩人……
“你來不來?你這沒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頂著,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貓了你知道不?我告訴你,你要現在不來,你後果自負!”
我靠,這哪跟哪兒嘛,怎麼女人都喜歡當姑奶奶嘛,我還是小心的,怯生生的問了句:“婷婷,我沒對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後果要負的嘛?”
“我就告訴我爹說你打我主意,你強奸我!說你恩將仇報,我爹是干什麼的你還不清楚?你是沒見過我爹對那些恩將仇報的人心狠手辣起來是啥樣子是不是?”
哦買噶,樣兒看起來婷婷妹妹是非常知書達理的哈,為嘛橫起來是這個樣子哦,原來女人刁蠻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趕緊把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們都是姑奶奶,我來我來還不行嗎!”
我只好將車車掉了個頭,朝仇大小姐約定的地方開去,邊開,我邊給老婆的發了個短信:“老婆,你在哪兒?我都要急瘋了!”
在約定地點見著仇小姐,原來仇小姐自己開了張車的,她便讓我找了個地把自個的車停了,然後讓我上了她那張紅色的別摸我。
到底是有錢人家的閨女,這車一看就是各種頂級配置,本來就氣派軒轅,配上仇小姐這麼個大美人,活脫脫將香車美人演繹到了極致,況且仇小姐今兒像應景似的穿了條大紅色的晚禮裙,V字深溝下面直接的M形狀的乳峰凸起,晚禮裙側面高分叉的裙擺正好把兩條白嫩得像拋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個若現若隱,最是勾人的臀线隨著身體不經意的扭動連著白色的小內內也能勾顯個一二三四來。
仇小姐依然帶了副眼鏡,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禮裙有點不搭調的地方,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卻讓婷婷妹妹在萬般嫵媚中平添了些許小女生的可愛與知性。
我一艾在副駕駛座上坐定,看到這付架勢,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這是找我來談事的,還是找我來犯罪的嘛?
為了活躍下氣氛,我有一搭沒一搭的來了句:“婷婷這身如此光鮮亮眼,是才參加了什麼趴體?”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
仇小姐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臉上浮現起點勝利者的笑容然後一踩油門,紅色的別摸我便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隨著仇小姐話語一同噴出的如蘭口氣中帶著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縱使這會兒路上的車流已經漸少,仇小姐將車車開得很快還是讓我有些擔心,“你……你好像喝了酒的,這是酒駕哦,我來開吧!這麼晚了這是去哪兒啊?我還得……還得回家呢?”
仇小姐從後視鏡里瞄了我一眼:“誰要你開了?本姑娘今兒就是喝了酒酒駕了咋地,本姑娘就是這樣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這仇小姐越興奮似的,俺趕緊閉嘴,但心里老懸著,今晚像被什麼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
我心里默念著哪位警察叔叔這會做個好事將這輛惹眼的別摸我攔下來查個酒駕啥的,今晚也就萬事方休了。
一直到婷婷將車開出市區爬了段環山公路的停下來,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沒有出現,而車窗外正好映入眼簾的是這座城市美麗的夜景,好一片燈河燦燦,流光溢彩,讓人不覺流連顧盼。
原來婷婷是將車開到城市邊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觀景公園來了。
此時車外已經夜風習習,大家都沒下車的意思,我其實盤算著能怎麼早點把今兒的折騰結了趕緊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卻不緊不慢的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跟女士煙來點上,然後半天不說話。
“嗯……”
我坐不住了,照這個節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談不完,這不是害我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
我趕緊問到,語氣又得特平和滴,不能顯示出丁點的不耐煩來,我曉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麼事呀?”
“嗚嗚嗚,”
突然,婷婷將手捂住自己的嘴開始抽泣起來……
我見狀有些慌了神,趕緊問到:“怎麼好好的就哭了呢?怎麼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麼就這麼不講理啊?”
婷婷抽泣著說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聳動著,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個不講理了嘛?”
還好,聽這麼一說,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當知心哥哥解決她的思想難題來了,至少對我沒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給我介紹個什麼門當戶對的男朋友,逼著讓人家嫁給他。可我人都不喜歡啊叫我怎麼嫁!仇老板這麼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嫁出去然後再不妨礙他跟那個小妖精出雙入對!他現在心里就想著的是那個小妖精!”
這下婷婷是爆發出來,嘴里一股腦兒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氣都不歇下。
“慢點,慢點……”
小妖精,聽到這個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氣鑽入,連忙打斷婷婷,“你說的那個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給我裝吧,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個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難道不知道?你恐怕對她很熟吧。”
我靠,這局面,又NND搞復雜了,怎麼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趕緊噤聲,現在這個局面還是少說為妙。
婷婷妹妹繼續來:“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機會都給她占了,而且我爹說我不結婚就讓我出國讀書去,憑什麼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嗎?我就不能繼續做模特了嗎?就她洛小燕能?我爹這麼護著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給在床上迷住了嗎?”
我靠,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NND敵人鳥,我趕緊打圓場:“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國留學還不好哇?我都想還沒得門呢,再說,婷婷妹妹這麼漂亮,比誰差了?不比誰差啊?那次模特大賽,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個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後婷婷撲閃著眼睛的看了看我,接著幽幽的問了句,“你剛才說什麼?我不比誰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當然當然,”
如此情形我還敢說比小燕子差啊,我連忙打著哈哈,“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話音剛落下,我才曉得啥子叫禍從口出,就見悠地一個修長的紅白相襯的身影一閃,婷婷動如脫兔般的一個起身,一步從旁邊的駕駛座上跨過來,一個香臀,滿身滿懷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來!
然後伸出脂香膩膩的粉臂一把緊緊摟著我的頸子,將我的臉固定到一個微微向上的期待狀,然後不由分說的張開自己豐滿圓潤的嘴唇,一口貼著我的嘴巴咬起來——縱使俺本能的閉著嘴巴,並情真意切的掙扎著,但婷婷妹妹散發著淡淡酒味的香津還是從我的口齒之間滲入,真是一滴而入,滿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還不停的嚶聲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證明給我看!證明給我看!”
我靠,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
我腦殼霎時間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來這麼生猛——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發現婷婷已經試圖在解我的褲子的拉鏈,而因為婷婷那條晚禮裙的分叉本來就比較高,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勢必然導致裙子的下擺完全被撈在了腰間,這一撈直接就將婷婷胯間那白色的小內內撐成的小圓山堡給撈了出來一覽無余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縱使我的眼睛是千個不願的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這一瞥也瞥見了真的會讓人犯罪的白里透黑來,那一抹黑,還最是那一抹寧煮夫不勝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間正面圓圓堡堡的三角形一樣豐潤夯實——這個怎麼得了,我不由得張嘴咽了口口水,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著這個機會,滑嫩的香舌悠地鑽入到我的嘴里攪動起來……
“嗯嗯,別,不……你干什麼……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車孤懸,車內的畫面充滿荒誕的喜感,發出上述聲音的居然是男聲,沒有搞錯,這分鍾發出這個聲音的是寧煮夫同志!
我身體推搡著婷婷要將我的胯下之物扯出來的動作,嘴里那聲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這婷婷妹妹不依不饒,一只手拼命扯著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褲襠里掏著,嘴巴還不斷的咬著我的舌頭……
嘴巴不停的還喃喃著:“你還動,還動是不是,你還動我可喊了哈?”
我靠,這神馬世道嘛?現在到底是哪個在強奸哪個嘛?現在是興被強奸的不喊人,強奸的到要還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極力護著下面,保護著老子最後那一點可憐的貞潔,突然,掙扎中,“吃”的一聲,俺今兒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從領口撕開個諾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聲,上下忙著護法的手本能一松,這正好,婷婷妹妹瞅著空兒的一手伸進我的褲襠抓住我的雞巴!
這一抓,婷婷就不見有松手的架勢,嘴里依舊不依不饒:“你不是說我不比她差嗎?怎麼這里還軟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這麼嗎?”
“啊……沒有了,我沒跟她……”
我嘴里絕望的嚎叫著,“婷婷,你……你理智點好不好?別這樣!”
我伸出手去試圖將婷婷握著我雞巴的手拿下來。
“啪!”
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關系,信不信我告訴仇老板啊,說你給他的女人戴了綠帽子?”
我靠,這年紀輕輕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頭哦,這麼多心機,我看婷婷沒個完的樣子,感覺事態有些嚴重了,但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老子只想過要強奸一個女人是非常難的技術活,原來要拒絕強奸NND這難度系數更高哪。
其實就我一個男人的蠻力,要動起粗來,仇小姐當然也不會是對手,但就今兒仇小姐這同仇敵愾,似乎俺不從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剝的架勢,一時讓我下不了徹底動粗然後不被她強奸的決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動了粗,這位大小姐會干出些神馬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我只能繼續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個如花是玉的大美人放了俺。
猶豫間,婷婷握著我的雞巴的手一直沒松手,然後突然自己一個低身,張開檀口,一口將准確的將我的雞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來!
“啊?”
我本能的驚叫了一聲,與萬般的驚懼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雞巴裹挾在女人溫潤濕熱的香唇中那種滑膩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體一挺,那根本來還自然綿軟的雞巴可恥滴,歡暢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來。
婷婷見狀像得到了無比興奮的信號似的,一個深吞含著我開始硬挺的雞巴用力的吮吸起來……
婷婷的口技帶著一種原始的渴望與熱情,看得出並不是技巧特別嫻熟,但看得出來,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雞巴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別這樣……”
我雙手抓著婷婷的頭發,雞巴在她口腔里帶來的那種本能的欣快感與我此時還殘存的理智讓我此時幾欲分裂,那種意識與本能的分裂中讓的雞巴在婷婷口舌的吮吸下更加無以復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說……我比洛小燕差嗎?我就不相信,你的雞雞……跟我就不會硬了?”
婷婷邊吮吸我,便喃喃自語著。
我靠,難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還是咋滴?等我還沒回過神來,婷婷後面更火爆的動作接踵而來。
見她看我的雞巴已經被吮吸的如鋼似鐵,便一個起身站起來,然後再次跨坐在我的腰上,然後將自己的小內內垮到小腿間,一手拉著挺立在空中的,還泛著她亮亮津液的雞巴對著自己的蜜穴,撲哧一聲坐了上去。
“啊,不——”
我這不字還沒完全說出口,婷婷已經拉著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來一只豐滿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後聳動著自己的身體,在的雞巴上開始做起了標志性的上下活塞運動……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來好飽滿,好滑啊,當然俺只是心里邊這麼感嘆著而不敢說出口來。
我眼睛一閉,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濕熱漣漣的肉壁里的雞巴傳來的陣陣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頭一陣似夢似幻的悲憤:我這是,一個大爺們,真的被強奸了?
然後我感到車身還在微微的開始搖動,可以想象這婷婷妹妹強奸我的動作是多麼的孟浪,而且,這……強奸還帶車震的?
而婷婷這時候開始發揮出喔喔的嬌喘,嬌喘中蹦出的言語一直都是這句:“嗯嗯,我比那個……小妖精……差嗎?”
而此時我已經不知道是該繼續享受著被強奸的快感,還是一巴掌將身上在我雞巴上聳動的美女一把推開,在我意識正當迷亂不堪中,這當兒,我電話響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機一看,不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來了,身下的雞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電話,是老婆打來的!
我趕緊拿起手機:“老婆……你……你在哪兒?”
“我現在在家,我問你,你現在在哪兒?”
寧卉聲音幽幽的,冷峻無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雞巴還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這位今夜比動物還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點要哭了出來,這要讓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我在外面遇到點事情,我……我馬上就回……”
我幾乎語無倫次的囁嚅著。
我這話還沒說完,就見我的手機“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過去,然後這動物般凶猛的妮子拿著手機只稍許楞了一下,然後竟然朝旁邊的車窗外給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個電話,你的雞雞就蔫了,你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什麼意思?你怎麼這麼霸道?”
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將還騎在我身上的這橫蠻不講理的妮子掀開,衝著她來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聾了呀?”
說完我一把打開車門下了車,連褲子都來得及沒提上來,光著下身滿地下找我的手機,等我看到手機,我一下子人給真的嚇傻了,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正好車旁有灘水跡,而我的手機,正不偏不倚的被扔進了那灘水跡里……
我已經不曉得此時自己身處何處,等我把手機從水里撈起來,這當兒,旁邊停著的別摸我,居然悠滴一聲發動機響動,然後吱的一聲四個輪子都轉了起來拉動車身,打了個轉兒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飛馳而去……
很明顯,仇大小姐自個開車把我丟山上跑了,就因為強奸老子的時候老子的雞巴軟了一哈?
我靠!
接著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這荒郊野嶺的山上,身上除了點散碎銀子已身無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爛,身下的雞巴耷拉著,手機已經變成具沒有任何動靜的屍體……
我欲哭無淚,仰天一嘆,此刻頭頂上的天空卻異常的清冽空曠,正繁星點點,好像每一顆閃亮的星星都在朝老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