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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發現了

魔動月影 飛揚大人 5638 2024-03-05 13:53

  兩人如新婚的小兩口般,一路打打鬧鬧,終於在五日後的傍晚進入大周皇城。

  大周皇城阮家家主二樓的房間內。

  一女子渾身赤裸,雙膝跪於床榻之上,一雙柔荑撐於床頭,白皙圓潤的臀瓣高高翹起,一張尖尖的瓜子臉滿是春情,檀口香氣輕喘,一面低聲呻吟,一面舒服地享受身後男子的撞擊。

  此女正是阮清瑤的生母周語靜,雖已三十有余,卻掩不住其花顏月貌之姿。

  她身後男子乃是阮清瑤之父阮昌海,看似年約五十,但身形雄偉,強健有力,在撞擊潤臀時絲毫不留余力,似不將周語靜撞哭誓不罷休。

  “哼嗯……好美……啊……要噴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讓人面紅耳赤的撞擊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有節奏地蕩漾著。

  恰在此時,一名女子途經此地,似聽到有女子的喊叫聲,她放出神識淡淡掃過,頓時,她絕美的俏臉上泛起紅霞,本想一走了之的她,竟發現自己的一雙玉腿似被死死定住,絲毫挪不開腳步。

  阮昌海眸光火熱地盯著正呻吟不斷的周語靜,一雙滿是老繭的大手扶著她圓潤的臀瓣,將青筋橫亘的粗壯肉棒,撞入周語靜那無毛的花穴中。

  周語靜白皙赤裸的身軀,隨著身後夫君的大力撞擊而不斷聳動著,一對倒吊著的鼓脹雪乳被阮昌海的大手從腋下穿過拿捏於手中肆意把玩,揉出各種形狀。

  “嗯啊……快給我……”

  隨著阮昌海愈發賣力地抽插,周語靜略施粉黛的臉頰上已布滿潮紅,她的嗓音不似阮清瑤那般空靈悅耳,但卻婉轉嬌柔,口中時不時發出似悲泣似歡愉的呻吟,讓人獸血噴張。

  阮昌海那粗壯的陽具在自家夫人的雪白胴體內狂肏猛抽,直肏的周語靜淫語不斷,胸前一對雪乳如倒掛著的風鈴般甩蕩不休。

  “嗯哼……嗯……”

  直至重擊四五百下後,阮昌海才深吸口氣,粗獷的面龐顯露出舒爽至極的難忍神色。

  “語靜,啊,我……我要射了!”

  “夫君……都射進來吧!啊!”

  隨著話音落下,阮昌海眼眶泛紅,死死盯著兩人交合處,被周語靜無毛蜜穴緊密包裹著的粗壯肉棒立時陣陣跳動,眼看便要精關不守。

  一樓靜靜站立的絕美女子正是阮清瑤,她數日前從百陽宗地界急速回到阮家,如今皇城處於非常時期,心思縝密的她並未將百陽宗之事告知爹娘,讓他們徒增煩惱。

  她雖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可是吃了這麼大的虧,她亦無法當做沒發生過,待大周局勢穩定,阮家再無外患後,她自會上門一雪前恥。

  阮清瑤的神識一直注視著房中激烈交媾的兩人,當看到兩人交合處娘親那無毛蜜穴和粗壯肉棒時,不禁想到自己亦是繼承了娘親的特征,但那噴發濃精的肉棒卻和段翎的那根,則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了,可即便如此,娘親仍是快活得欲仙欲死。

  她有種錯覺,自己此刻好似回到了赤霄宗的桃林小屋內,那婉轉承歡的女子仿佛變成了她的模樣,而正噴發濃精的男子則是段翎的模樣,這讓她不禁桃腮暈紅,嬌軀都隱隱發顫。

  滾燙濃濁的陽精如火山噴發般,一股腦注入周語靜無毛緊致的蜜穴內,直燙得她哀吟連連。

  雲雨過後,周語靜溫柔地捧起阮昌海的肉棒,用她那香巧嫩舌為阮昌海做最後的清理,直至將肉棒上的濕滑液體全數吞入腹中,才趴伏至阮昌海的胸前,說起了情話。

  兩人恩愛十數年,對彼此的身體早已駕輕就熟,在夫妻二人眼里,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房事行為,但在初經人事的阮清瑤心里,卻仿佛掀起驚濤駭浪。

  她從未想過,夫妻間還能用嘴服侍的,而且那後入的姿勢實在太過羞人,她難以想象,萬一段翎讓她擺出那種羞人的姿勢,自己到底該不該應允。

  還有娘親那浪蕩的模樣和不斷傾吐的淫詞浪語,徹底顛覆了她的三觀,到了床上的娘親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溫婉賢淑的模樣,簡直和春香樓的花魁有的一拼。

  待她回過神來,只感覺自己的下身有些涼意,褻褲早已被小穴吐出的汁液所浸透,一陣微風吹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阮清瑤微微跺腳,咬了咬細密的貝齒,恨恨啐了一口,轉身跑去沐浴了。

  舒爽過的阮昌海摟著妻子赤裸柔軟的胴體,略微凝重道:

  “靜語,我們這樣讓瑤兒看到會不會,不太好?”

  以阮昌海鍛元境三級,周語靜凝元境五級的修為,有人窺探自然逃不過他們的感知,只不過那是他們的女兒,索性便順水推舟,讓這個白紙一張的女兒開開竅也好。

  周語靜的眸中閃出一抹狡黠的亮芒,她伏於阮昌海耳邊,輕聲低語:

  “夫君,你又口不對心了,剛才我可是明顯感覺到,你的棒子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堅硬得多,你敢說你沒有?”

  她嘆了口氣,媚眼如絲地繼續道:

  “是不是被自己天仙般的女兒看著肏她娘親,讓你格外的興奮呢?”

  阮昌海尷尬笑道:

  “這都被你發現了,男人嘛,有點那個……特殊的癖好也算正常吧。”

  周語靜白了他一眼,雪白的胴體靠在阮昌海懷里,輕聲道:

  “夫君,你有沒有覺得瑤兒這次回來比以前有些不同了?”

  阮昌海微微沉吟,頷首道:

  “確實是有些不一樣了,除了修為提升了不少,具體哪里不一樣,我真說不上來。”

  周語靜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嬌嗔道:

  “我的傻夫君,你這都沒看出來?瑤兒她明顯已經心有所屬了,你沒見她回來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還時不時問我段翎的消息嗎?”

  “哦?夫人此話當真?”阮昌海似發現了新大陸般,瞬間便恢復了精神。

  周語靜欣然一笑,輕聲道:

  “那是自然,知女莫若母,我帶大的孩子,我豈能不知,瑤兒自幼冰雪聰明,心思縝密,高傲自信,做事極有主見,屬於外剛內柔的性子,要麼對他人不屑一顧,可一旦動了真情便會死心塌地,只是不知我們這女婿是不是真能降得住她。”

  聞言,阮昌海聲音陡厲:

  “哼,這有何難,待他回來後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隨之阮昌海眸光轉過,微笑看著她,夫妻倆相視而笑。

  ********************

  翌日清晨,鳥兒婉轉啼鳴,沁人心脾的花香隨風拂動。

  點點朝霞,將阮家後院中一座本就別致的涼亭,映照得熠熠生輝,仿佛鑲上了道道金邊。

  窗外日光彈指過,席間花影坐前移。

  涼亭下的石桌前,有一女子正心不在焉地翻閱著手中古籍,許久後,她忽而煩躁地將古籍扔至桌上,手托香腮,一雙冰藍色的剪水瞳眸調皮地閃了幾下,似想到了什麼,誘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盈盈笑意望向天邊的朝霞。

  今日的阮清瑤身穿粉色雪紡仙裙,一襲粉衣讓她清麗如仙的脫俗氣質中夾雜著一絲甜美爛漫的氣息,絲帶飄然,裙裾如流動的水光月華般輕瀉於地,在四下無人的涼亭里,她低聲呢喃:

  “夫君,瑤兒好想你呢。”

  她空靈的嗓音帶著淡淡的迷茫,烏黑柔順的青絲隨風飄舞,白淨無暇的玉膚在朝陽的映照下,泛出瑩白晶芒。

  一雙璀璨星眸眺望著遠方,似有淺淺的憂愁流轉其中,眉宇間透著淡淡的嬌態,微風拂起她遮頸的青絲,袒露出纖細白皙的玉頸,優美而傲然,整個人透著一股出塵超然的氣質,美得如夢似幻。

  正當阮清瑤出神之際,一臉嚴肅的阮昌海緩步來到女兒所在的庭院中。

  阮清瑤回眸望去,待看清來人後,一臉雀躍地站了起來,她希冀的眸光如璀璨的星辰般閃亮,空靈的嗓音輕喚一聲:

  “爹!可是有我夫君的消息了?”

  光线流轉,映射在她那膚如凝脂的手腕上,讓原本黯淡無光的星月石手鏈映照得光芒四射,將她襯托得更為縹緲。

  原本清冷無暇的仙顏此刻綻放盈盈笑意,眸中仿佛閃耀著萬千璀璨無暇的星辰,星眸顧盼間華彩流溢,清冷盡斂,更綻絕美風華,僅是站在那里,便如世間最美的畫卷,明亮而神聖。

  饒是看著女兒長大的阮昌海亦是不由得呆了呆,這出塵如仙的氣質,這絕美的仙顏,讓他不禁捫心自問,自己何德何能,竟能生出這般美貌的女兒。

  哪怕夫人遺傳得再好,給的資源再多,也遺傳不出女兒不食人間煙火的如仙氣質吧。

  阮昌海愣然良久,別人不清楚,他卻是知曉,女兒自從嫁給段翎後還從未喊過“夫君”二字,今日莫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說……

  他搖了搖頭,拋開腦中紛雜的思緒,面對女兒的問話,阮昌海頗感無奈,他捋著胡須,帶著渾厚深沉的嗓音開口說道:

  “瑤兒不必擔心,剛接到消息,他和宇文青公主一起進城了,只不過……”

  在女兒訝異的目光中,他繼續道:

  “只不過段家正遭遇內亂,為父實在不願你前去冒險。”

  阮清瑤回到阮家看望爹娘後,便打算先回段家等段翎回來,畢竟她已嫁為人妻,既已回到皇城,還一直住在娘家恐遭人口舌,但阮昌海卻堅決不允她去段家冒險。

  阮清瑤將何青青之事埋入心底,嬌艷的紅唇神秘一笑,若無其事地開口道:

  “爹多慮了,夫君這次從赤霄宗回來,就是解決此事的。”

  阮清瑤向來高傲,在外人看來是絕對的清冷絕艷仙子,也唯有在爹娘面前才顯露出幼年時的小女兒姿態。

  阮昌海目露異芒,疑惑道:

  “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連修煉都不行,又有什麼能力去解決家族內亂,當初我們要你嫁給他,你可是百般不願的,就連上次你回家時,但凡提起他,你都是一臉不屑的,如今怎麼就對他這般自信?”

  阮清瑤卻是微搖螓首,嫣然巧笑:

  “瑤兒相信夫君可以辦到,今日不同往日,待爹見到他時,就不會再有這種看法了,既然他回來了,瑤兒便要去段家找他了。”

  這前後巨大的反差,讓阮昌海是真有些看不懂這個女兒了,仍是苦口婆心地柔聲勸道:

  “既然你對他這麼有自信,那你就在家安心多待幾日,等他解決完段家的麻煩,你再找他也不遲。”

  便在這時,楊語靜穿過廊庭來到近前,她身著青色衣裙,身姿曼妙,一張尖尖的瓜子臉上略施粉黛,膚色白皙,脖頸處掛著一串瑞獸玉佩,將她花顏月貌之姿襯托得更加溫婉柔美。

  見到娘親到來,阮清瑤嫣然一笑,她快步上前挽住娘親的胳膊,嬌聲道:

  “娘……你來得正好,爹不讓我去找夫君。”

  阮昌海健壯的虎軀一顫,她還從未見過長大後的女兒露出這般柔膩的嬌態,不禁老臉一紅,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實在是對女兒此刻的姿態有些抵擋不住,害怕自己若是再多看幾眼,會露出不該有的丑態,那就真下不來台了,可心里卻是在暗自嘀咕:“真是便宜段翎那個臭小子了,他要是日後敢對我女兒不好,我一定剮了他。”

  楊語靜淡淡瞥了一眼阮昌海,對他的神態自是了然於胸,她將眸光收回,撫摸著女兒柔順的秀發,一雙清目中滿是寵溺,溫聲道:

  “瑤兒,莫要怪你爹,他也是為了你好,雖然段家在大周是超級家族,可再強大的家族也抵不住內亂的消耗,何況還有大皇子和東方家虎視眈眈,我們阮家也是自顧不暇,你一個女兒家,就不要跑去趟這個渾水了。”

  聽完娘親的勸說,阮清瑤更加憂心,藍眸輕轉,閃過一抹黯然,憤然道:

  “娘,當初你們強迫我嫁給他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不是打著聯姻共贏的旗號嗎?段家這些年對我們幫助甚大,好處你們得了,現在段家有難了,你們就可以翻臉不認人了?你們就可以坐視不理了?我真是看錯了你們!”

  阮昌海一張老臉有些掛不住了,被女兒這般數落,他回過頭來,解釋道:

  “瑤兒啊,不是爹不幫他們段家,而是眼下情況不明,貿然出手只會落入下乘。”

  阮清瑤嗤笑一聲,側眸問道:

  “爹,你可知唇亡齒寒的道理?明哲保身誰不會,段家若是亡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們阮家,你是想向他人臣服還是想滅族!”

  “放肆!”

  “嘭!”

  阮昌海一張老臉脹得通紅,一身元氣激蕩下,竟是一掌將身旁一顆古樹砸得粉碎。

  “昌海!冷靜點!”

  楊語靜瞳眸晃動,一把將阮清瑤拉至身後,厲聲道。

  阮昌海和楊語靜四目相對,良久後,他才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扭過頭去,沉默不語。

  一聲輕嘆自阮清瑤誘人的紅唇發出,絕美的仙顏滿是憂慮之色,她上前一步,嘆聲道:

  “算了,你們不肯幫,我去幫還不行嗎?我和段翎本就是夫妻,共患難也是理所應當。”

  她看向阮昌海的美眸中透著一抹失望,淡淡道:

  “爹,如果阮家有難,是不是你也要娘親躲起來不聞不問,才是你想看到的?”

  阮昌海猶豫半晌,深吸口氣,略顯慚愧地道:

  “這點你倒是說得沒錯,為父是有些不厚道了,也罷,若是明日那臭小子過來找你,你與他同去便是,正好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阮清瑤這才展顏一笑:

  “爹,這可是你說的,他明日肯定會來找我的。還有,什麼叫臭小子,他可不是當年的他了,不許你再瞧不起他。”

  那絕世的仙顏看得阮昌海都贊嘆不已,再看向自己的妻子,暗道:“女兒難道是修煉了宗門功法才變得越來越清麗脫俗了?哎,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阮清瑤身旁一直未曾言語的楊語靜面露古怪之色,她不經意間瞥見女兒手腕上的星月石手鏈,又見她眉宇間不自覺流露出的一絲嬌媚,且容顏氣質較之以往更加清麗如仙,心中頓時恍然大悟,不由得輕笑道:

  “瑤兒,你破身了?”

  阮清瑤一怔,頓時面生紅霞,美得不可方物,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娘親發現了,嬌聲惱道:

  “這……這不是應該的嗎?夫妻行房本就是天經地義!”

  阮清瑤臉皮本來很薄,聽聞娘親這般直白的話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阮昌海怔然當場,而一旁的楊語靜卻是輕搖螓首,撫著女兒柔順的青絲,寵溺之色更濃:

  “是啊,當然是應該的,你們婚後過得不愉快,我和你爹很是擔心,如今既然你已認可於他,我們開心還來不及,又怎會覺得不應該呢。我的瑤兒長大了,娘也就放心了。”說著她撇過頭去,將眸中的薄霧悄悄掩下。

  其實阮昌海夫婦一直都知道女兒婚後還未與段翎同房,可這種事又怎好去勸說,總想著他們夫妻相處久了感情總能慢慢培養。

  誰知一晃一年多過去了,不但感情沒培養出來,段翎還躲去了赤霄宗,最後又多出個東方博橫插一腳,這讓他們更為擔心不已,深怕女兒走錯了路會悔恨終生。

  慶幸的是,這次阮清瑤回家看望二老,讓他們看出了阮清瑤已經徹底歸心,心里那顆石頭亦算是徹底落了地,加之有消息來報,東方博被段翎廢掉,這讓二老終於證實了心中猜想。

  楊語靜的一番話讓阮清瑤眼圈泛紅,乖巧地挽著母親的手臂,輕聲道:

  “爹、娘,是瑤兒不好,讓你們擔心了,以前是瑤兒不懂事,今後我會盡到做妻子的責任。”

  阮昌海負手而立,看著阮清瑤眸含淚光,心有不忍,安慰道:

  “清瑤啊,就像你娘說的,你已經長大了,現在開竅還不晚,今後跟段翎好好過,只要你們小兩口和睦,我和你娘就放心了。夫妻就要有夫妻的樣,你懂吧?”

  有些話他作為男人是不方便和女兒說的,只能是朦朧地暗示一句。

  阮清瑤紅著小臉輕輕嗯了一聲,三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各自散去,阮昌海臨走時耳邊還傳來女兒的高喊聲:

  “別忘了還我一棵三百年古樹!”

  阮昌海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他嘆了口氣,低聲自語道:

  “臭小子,別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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