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是跑劇情的,順便把文章里有的配角拉起來互動一下,肉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想看肉的,就不必看了:
而且神奇的是,當小田老師一轉頭,下面就仿佛被收割完畢的稻田那般,看上去整整齊齊,安寧靜謐。
等小田老師用審視的目光轉了一圈後,背過頭在黑板上書寫,下面的“稻田”就憑空的長滿了嘰嘰喳喳的麻雀。
教室里的信息傳導也是門大學問。
這是比較離群索居的我所無法理解的。
不過總之,很快的,無形有聲的信息流匯總出一個結果——除了一門心思認真聽課的好學生外,其他心理開小差的學生們的目光都短暫地匯聚在我的前方,然後很快猶如麻雀一般的散開了。
但是,這股信息,終究還是發散出去了。
不知不覺間,我感覺……教室里的氛圍,以我所不太能理解的方式悄然地發生著改變。
其中的明證就是,似乎,好些同學的距離,坐得越來越近起來。
再然後,趁著小田老師一晃神的機會,更換座位,讓關系良好的一對子坐在一起的情況也頻繁發生。
我前面的男女,男孩的身體上下搖動,看上去像是只是調整姿勢,其實半個屁股都已經挪到椅子外了,正在以雙手撐著凳子保持平衡,然後屁股用力,不斷地來回地將肉棒從女孩的嘴里抽送著。
結合著的部位刺激看著就很強烈。
名義上是以課桌為掩人耳目的道具,實際上很快就因為情欲的亢奮,在情熱之下,雙方不斷動著,將桌子都碰的咯咯作響。
男生至少還記得自己在干什麼,他趴在課桌上,拿起書本豎著做著毫無意義的掩護,低下頭調情起來:“啊,零醬的嘴巴小穴好舒服啊……”
“唔唔唔嗚嗚……”少女的小嘴被大肉棒堵在嘴里,說不出話,只能用被情欲潤得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著她身上的男人。
“被大家看到了,我們被大家看到了哦。心跳得好厲害!”兩個人的呼吸粗重得連後排的我都聽得見,呼吸凌亂的,動作紊亂,
“快要好了呢,零醬都幫我用嘴巴接住吧,舒服啊!!!!”
前方的一些同學先是難堪,隨後露出一臉不知所措的神色。
而後方的好幾個同學已經是一臉羨慕的也開始抱著自己的“足以好好交流感情的伙伴”,互相抽插起來。
被欲望俘虜的兩個人,發出情不自禁的高聲呻吟,為這次的“友好交流”備注上尾聲。
似乎是起到了榜樣的帶頭作用,我前面的男女是消停下來了,其他好幾個方向的桌椅,又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淫亂聲音了。
“喂喂喂!”
就算是脾氣再好,小田老師也有些不滿的敲打著黑板,“下面的同學,想說悄悄話,或者是偷偷摸摸的”交流感情“都可以,不過可以注意一點,不要發出聲音影響其他同學的學習嗎?”
刹那,教室的聲音安靜下來,本來就在認真聽課的同學自然不必說,那些三心二意,但是並沒有要好的朋友在身邊的同學也是安分守己。
只有那幾個看到別人在課堂上抽空摸魚“改善感情”,然後心頭火熱,然後改變座位窩在一起的男生女生們,才像是一只只被驚嚇的兔子一樣,訕訕地從桌子下面鑽出來,然後擺出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在環視教室一周,確認恢復安靜,人也好端端地坐在位置上後,小田老師,繼續開始講課。
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結束吧!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的性欲,就像是喜馬拉雅山脈的猴子一樣旺盛。
在安坐了幾分鍾後,就像是很有默契的麻雀一樣,那些被短暫的威嚇彈壓的少年少女們昂起腦袋,左右張望,然後悄無聲息地挪動著凳子靠攏著。
在我的更前面的幾排,是園坂同學和遠坂同學,她們本來就是同桌,在被神宮同學站起來引發班上注意之前,她們這對百合花就感情很好的依偎著靠在一起了。
可以說除了主課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如此。
然後,似乎是小田老師的內容讓她們開始覺得乏味了。
首先是遠坂同學張開嘴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園坂同學就伸出手捋著她的柔順秀發,然後拉過去湊到嘴邊親了一下。
這種小動作,當然吸引了遠坂同學的注意力,她偏過頭,看了園坂一眼,然後園坂也微笑著和她對視起來。
也許美少女們之間本來就有著男生們無法理解的默契。
就像是笑容會傳染一樣,遠坂同學的臉上,也露出了和園坂一樣的含嬌帶怯的動人微笑。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伸出手,伸向了對方。兩個人的手,交叉而過,只能從胳膊的角度來推測,已經伸到了對方的身上。
兩個美少女又在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眼後,不約而同地移動著椅子,讓身體幾乎是要貼在一起的依偎著,臉蛋上泛著曖昧的桃紅。
另外一只本來是靠在外側的手在課桌上移動著,就這樣雙手交握。
時不時,趁著小田老師背對著她們在黑板上奮筆疾書的時候,兩個人耳鬢廝磨,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聲音很小,水嫩瑩白的俏臉,也很快變得紅潤潤的,看上去一臉甜甜蜜蜜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對百合花的表現,帶給了其他同樣有此目標的同學巨大鼓舞,悄無聲息間,座位連在一起的同學挪動座椅,然後手在桌子的掩護下伸向自己的好朋友,不住地做著“親善關系”,肌膚相親的舉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自己的臉突然就紅起來了,胯下的雞雞也因為羞恥和興奮而昂然挺立。
只是,作為前排的曦月,實在是太遠了,鞭長莫及。我也沒有什麼勇氣直接跑到最前面公然地“開小差”。
也是因為有老師在前面督陣的緣故,最前面的三、四排幾乎沒受什麼影響,依舊是在全心全意地聽著課做筆記。
這堂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幾乎可以看得到名種名樣的想法在教室內出現,等到小田老師宣布下課,離得下一堂課可是有10分鍾的課間時間。
教室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
或者說大部分心思浮躁的同學,都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小田老師,在目視著他的身子走出教室後,這場死寂像是被爆彈炸開一般,後面一下子好像打開了蜂箱,大家也像是脫出蜂巢的蜜蜂一樣的嗡嗡地跑來跑去。
“叫你不聽話,怎麼這麼不乖呢。”
龍也把羞得低下頭的神宮同學拉到後面,掀起她的水手服,一掀到最上頭,露出了薄衫衣裝下那奶白色的肚皮以及那被長條朴素的全包乳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胸脯。
然後用力地隔著胸罩搖動著乳肉。
“沒有不乖啦,只是……”這樣子等於是抓起了整個乳房全方位的揉動,神宮同學臉上露出有點不舒服的神色,小手抵在龍也的肩膀上,一副想要推開,卻還是無能為力的感覺。
而泛粉的雙腮和立即陷入迷離的眼眸,看上去她已經開始覺得興奮起來了。
龍也看上去也興奮的不得了,而且愛好獨到,突然伸出舌頭,俯下身對著神宮的香臍舔弄了起來。
“呀噠……不要啊……”撫弄得神宮同學就像是被釘在牆上的水蛇那樣,莫名興奮的扭起腰來,扭出奇怪又隱約誘人的姿勢。
其他的同學,也似乎被刺激到大腦了,一個個互相摟抱接吻起來。
不過大多數還沒有脫下衣物,畢竟10分鍾還比較短了,再加上整理儀容又要幾分鍾,過短的時間里,大家能做的動作有限,只有個別猴急的好朋友才會更加寬衣解帶,更深一步的操作。
不過,在課堂上利用桌子來遮擋住手,互相伸到對方的衣服里面,撫弄身體的遠坂同學和園坂同學,這個時候反倒是收起手來,拿起梳子互相給對方梳頭,箍頭筋。
雖然在我看來,她們兩個人的發式已經很整齊完美了,但是她們還是想還嫌不足一樣的精心的為對方打扮起來。等到弄完後,還有一點時間。
於是還拿起繩子,兩個人玩起翻花繩的游戲,看著遠坂同學將繩子纏在手上,然後園坂認真地看著,隨後小手在指間晃動,靈巧地翻起許多花樣。
兩個人還在一起竊竊私語,說到興頭,還會輕輕地笑出聲來,看上去竟然有種相識多年,很有默契的恩愛樣子。
比起課堂上互相撫弄身體到小臉潮紅,這副課外的和諧模樣比起其他放課後才肆意奔放的同學反而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說不定,在課堂上的小動作,她們只是在享受著禁忌的感覺。
而曦月那邊,在下課後就環顧了一下四周,不過在站立起來轉身的瞬間,她突然緊皺眉頭,泯緊著嘴,腰身半彎,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當然,她身後的同學立馬注意到並且關心的詢問了,曦月擺著手說了些什麼。
在後座的同學似乎又放心下來後,曦月看了看後面,在和我對視了一眼後,微微點點頭以作示意,但是沒再說什麼,又轉身緩緩地坐下了。
下一堂課,因為是副課,情況變得更加嚴重了,在我的鄰桌,居然躲在桌子底下互相摟抱起來,嘴巴大張貼在一起,從里面不斷地傳來模糊的水聲,身體還不斷地扭來扭去,時不時震動桌子發出輕微的碰撞聲響,弄得我心煩意亂,呼吸不知道為什麼急促起來。
眼睛也不由得多往曦月那邊瞄了幾下,不過這其實是沒什麼意義的時期,明坂同學可是班長,更是成績好到在全年級排上名次的。
可謂是女神一樣等級的天才美少女好學生。
在上課的時間如果叫她過來搞什麼“加深感情”,影響她的聽課學習,曦月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可是……
看著後排的大家一個個如此的做著令人興奮“惹人遐想”的事情,弄得桌子椅子嘎嘎地響,還有各種唇舌相交的淫靡水聲,我聽課的情緒完全沒有了。
只能趴在桌上,像是咸魚一樣的硬挺著……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似乎現在大家的心思很多都被快樂的“改善感情的肌膚相親”吸引住了,以往放學鈴聲一響,樓梯口就會匯聚成人流的驚人場景也不見了。
除了好朋友就在旁邊的班級外,大部分的學生,居然安安穩穩地呆在教室里。
這種情況在之前就有發生了,不過現在是愈來愈明顯了。
曦月站起來,直接向我走來,掏出一張紙遞給我,用著和平常一樣的平淡語氣說道:“走吧。”就這樣在全班人的面前把我領走了。
我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紙上的內容。
紙上是明坂娟秀的筆跡,內容倒是非常的簡單啦,就是說我申請自願頂替一位同學的工作之類的意思。
在覺得我看的差不多後,曦月對我開口解釋起來:“之前的行動必須保持隱秘,但是如今情況變了。在人形模型的事件發生後,學校方面已經提高了警惕,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個夜晚都會有教師輪班巡邏,而學生會也會派遣學生干部來協助事務。這樣一來的話河君沒有一個恰當身份的話,實在是不好和我一起參與。好在我的生活委員會有一個干事因為家里報了補習班,所以抽不出時間然後找我說情。於是我就推薦你了。”
說起來,我們學校的作風的確有些古板,而且官僚。我開始有些擔心:“這樣子也可以嗎?”
“學生會的巡邏路线和時間是需要最終提交教務處審閱的,不過起草計劃表的工作一般都是學生會成員自行草擬,一般不會被駁回的。包在我身上!”
看到曦月自信滿滿的一挺胸,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事情進行得的確尤為順利,曦月先是帶著我來到學生會的辦公室,給那些干部們轉了一圈,詢問大家的安排計劃,順帶介紹了一下我後,就開始埋頭地草擬計劃表,而我也是乖乖地坐在一邊,用曦月擬好的官樣套話將申請表重新用自己的字抄了一遍後,又兩份交回給曦月。
總之,一番雜七雜八的流程辦下來後,效率居然快得驚人,很快我就拿到了一張臨時的胸牌,用來證明我的身份。
然後曦月就再打了個招呼,就拎著計劃表外加上我出門了。
因為實在是對學生會的流程不熟,我就是一臉迷糊的樣子跟著曦月竄了幾間辦公室,分別拿了幾分文件後,最終,又走了一層樓,來到那個外表非常華麗的大門前。
敲開門後,學生會長就在里面,當然,上次見過的黑澤部長同樣在里頭。
“會長,這是我們委員會策劃好的計劃報表,請審閱。”
雖然私下關系應該挺不錯的,不過曦月還是非常正式地用很有禮貌的姿勢將報表交過去了。
悠佳會長接過去後,對著黑澤部長說道:“那就把你們運動社團的計劃表綜合一下,就是最近這個月的學生自組織的巡邏計劃了。”
黑澤部長似乎早就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點點頭,非常憨厚地笑了笑。
看上去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在不知不覺間改善了,這次進來完全沒有上次那樣劍拔弩張的競爭氣氛。
然後,也許就是因為如此,淺井悠佳會長突然把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她看了我一眼,對著曦月問道:“這位同學好像連學生會成員都不是吧?”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所以明坂很誠實地回答了:“是的。”
但是,我從曦月那好似平常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點的遲疑……
也許這就是連日來和曦月用身體不斷的摩擦、做愛得來的默契,正當我覺得可能不太妙的時候。
果然的,淺井會長的視线,轉移到了我的臉上,那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是審視一樣的注視著我,雖然沒有發怒或者惱火之類的劇烈情緒波動,但是莫名地有種奇妙的威嚴感。
淺井會長了然地點點頭,用著聽上去相當溫柔的聲音說道:“哦,曦月妹妹,學生會的事情其實最好還是內部自行解決掉,不要麻煩到其他同學的比較好。”
聲音好聽,語調和緩,用詞充滿了對非學生會成員的同學們的關愛——這不就是話里話外要委婉地把我排除在外嗎?
我面無表情,連身體都沒抖一樣,做出一臉正經的樣子,仿佛正在等候閱兵的儀仗隊一樣。
內心早就一凜:果然吧……
我就知道果然會是這樣。
像是我這種普普通通的男學生,和校園里校花榜上的高嶺之花明坂同學走在一起,就會受到這樣的毫無根據的敵視!
明明已經很小心了,特別地避開班上大家的耳目,並不直接和曦月卿卿我我,就是怕引發太多不必要的關注……
這不就會更加影響我和曦月的“交流感情和性交做愛”嗎?
但是哪里想得到,第一次詰難我的竟然也是個女孩子!還是以護短著稱、外加上“可能對男性”有偏見的淺井會長。
就當我忐忑不安的時候,曦月好像很贊同一樣的點點頭,接上了會長的話茬,“嗯,我明白的。不過不要緊的,三山同學是有意向加入學生會的預備成員,也是我班級上的同學。我對他比較放心,這次也正好是借機考察三山同學的能力。”
“哦,那你用心了,我好奇的問一句,你們是什麼關系啊。”淺井會長點點頭,拋出了下一個問題。
這一次,她質詢的目光移向了我,潤澤的靈瞳平靜異常。
不過,很顯然,她是否會情緒波動,取決於我下一句的回答而定。
我和她對視了一會兒,趕緊移開視线。
老實說,雖然悠佳學姐不失為一個大美女,但是被她這樣看著令人挺不自在的。
說不定是因為踏入了學生會長改裝後的辦公室,在對方的主場下,被這遍布著據說高昂價格的奢侈品的氣場給壓制住了也說不定。
曦月在一邊替我接上了話,“河君之前幫過了我好幾回,是我的好朋友。”
“是好朋友嗎?”
會長垂下眉目,好像反復在嘴里咀嚼了這個答案,然後看向我的目光里,更有種令人不安的隱約敵視了,“那麼,你們的關系到哪一步了?我記得很多關系好的同學們,都已經很”深入到身體“了呢!你們……也做過了嗎?”
“啊!”我光是站著聽著,幾乎就要叫出聲來,瞪大眼,內心翻騰。
完全沒有心理准備,畢竟,“加深感情溝通”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個人隱私,大家一般都很有默契地不會主動去問的。
明坂看上去也吃驚不小,她反過來問道:“會長問這個做什麼?”
沒想到,曦月的這麼一問話,像是讓淺井會長當即不高興起來一樣,“什麼做什麼?男人們都是很好色下流的大猩猩,看到可愛的女孩子,就會用好聽的話和輕浮的動作做出些花巧的事情來感動自己,但是終歸還是要成百到千倍的收回來。我只是想保護你們這些好女孩不要被壞男人欺負,我是想保護大家不受傷害啊!”
“不是這樣的,會長你誤會了……”曦月沉默了下,搖頭否認道。
“呼……什麼不是。”淺井會長板起臉,望向我的視线,就像是看著某種“有害垃圾”一樣,仿佛認定我是個情感大騙子。
“男生,最不濟也應該有點擔當吧。剛才的問題,我是在問他。但是為什麼是由你來回答,難道他自己不會說話嗎?果然啊,如今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啊!”
被這樣一說,曦月微微泯起嘴,像是在思考怎麼接話。
而我,也在思考……
從來沒有遇到過,甚至沒有在腦子里推演過這種情況啊。
我……
我看的言情劇也很少,最接近這種情勢的,應該是岳父岳母開始刁難上門女婿才對。
如果是按照電視劇的做法的話,我應該是很有擔當的走上前,指天咒地的發誓自己對曦月痴心一片,然後甩下一句未來可期的狠話……
一般來說,這是長篇言情劇的標配,隨後的幾十集,就是感情劇男主的狠話實現、岳父岳母從不理解到理解,最後獻上祝福。
某些囉嗦的劇情里,還要來一些第三者的考驗。
但是,考慮到對面的只是學生會會長,還不是岳父岳母呢……指天咒地總有種公開羞恥的PLAY感。
突然,一直悶在一邊的黑澤部長說起話來:“我說啊,好像是來交報表和商討巡邏計劃的吧,悠佳你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婆婆媽媽。我看這位同學也不是很差嘛,我一直是很相信小明坂的眼光的。”
會長不滿地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譏,“你是看到他是男生所以故意偏袒他吧。”
“沒有的事,我只是相信明坂的判斷。就算是悠佳對男生有偏見,但是對於來自女生的判斷,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吧。”
黑澤部長表情肅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凝實,那張本來就很有雄性氣息的臉龐簡直好像是古希臘的雕塑那樣偉岸!
雖然我也覺得黑澤部長在有意偏袒我了。但是我要說,偏袒得好!偏袒得棒!我很高興!
從來沒有想過,我居然會因為性別,和另外一個男人瞬間形成了關系上的同盟。
那本來如同熊般雄壯的大臉,也看上去更加淳朴可靠,難怪我越看他越覺得順眼了!
“唔!”淺井會長的臉色有點不開心了,不過似乎也不好繼續反駁,畢竟繼續黑澤部長的話,那就是要懷疑明坂看人的眼光了。
嚅囁了下嘴唇後,淺井學姐嘆了口氣,轉頭看著一邊的牆壁故意以後腦後腦勺對著黑澤部長,幽幽地開口說道:“曦月實在是個太老實的孩子了,我也是怕她被你這樣的壞男人欺騙,然後身不由己啊……”
“喂、喂、喂!”黑澤部長如同古希臘塑像的凝重臉瞬間崩塌,表情豐富起來,一臉想吐槽又不知從何處開始的樣子。
“會長,要不然您先看下計劃表,然後和運動社團那邊支援的人手一起商定個計劃。教務處那邊希望盡快交過去。”
眼看局勢會向著奇怪的修羅場方向傾斜,曦月趕緊進言。
“嗯,也好!”
幸虧,淺井會長那邊好像也決定就此暫時罷手,在簡單的核對了一番後,很快就確認完畢表格。
隨後,我被曦月牽引著離開了會長辦公室。
一走出辦公室,我就呼了口氣,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曦月那邊雖然臉色不變,俏臉上但是從放松下來的肌肉,看上去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走吧,我們先去倉庫。”曦月引著我,徑直去了倉庫區。
學校的用來存放物品的倉庫有好幾個,像是存放貴重設備或者化學品的自然不可能是我們的目的地。
我們此行要去的是臨近各個運動社團的大樓里的,一般是存放體育用品的倉庫。
其實說是倉庫就太專門了點,事實上,用來充當倉庫的,也只是空著的教室。
說起來,學校是真的開始重視這個“人形模型劈砍”事件了,本來放學後,就只有一些遺留的社團成員還會在校內閒逛。
但是今天,能看到身穿制服的老師還有肩上掛著袖章的學生會成員幾個人結隊的游走。
雖說氣氛還不算特別緊張啦,不過大費周章地動員校內人員,本身就是一種對於“潛在罪犯”的震懾。
只不過很遺憾……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曦月,一路走過來,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壓根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還很有禮貌地對碰到的好多位認識的老師、還有學生會干部和善地打招呼。
等到我們走到倉庫後,似乎是明坂已經在全校很有名的學生會干部了,慣常需要出示的憑證都不需要,入口的看守就把我們放進去了。
倉庫里面倒是意外干淨,沒有什麼積塵或者蜘蛛網這樣的東西。
大概是特意把其他的原倉庫物品清空了,這間教室里面就只有一個個擺放好的人形模型。
規模遠超上次在教室里看到的數量,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被圍攻的話可就麻煩了啊!
我有些不安,不過曦月看上去非常坦然,從隨身的書包里掏出了用混上自己的血和朱砂這樣調和、繪制好的靈符,然後燒掉,將符灰灑在每個人偶的臉上。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輕松地就解決掉傀儡的怪談誕生而出的怪異的話,那麼這次的行動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輕松加愉快了!
等到全部撒完後,曦月卻眉頭皺起,“不對,還有傀儡沒有送進來。”
我連忙追問,“怎麼了嗎?”
曦月只是搖搖頭,復述了前一句話:“如果預料不錯的話,這次這項怪異,只要用破邪的靈符淨化完”中邪“的人形模型,消滅它的承載,應該就算結束了。剛剛開始,我也的確有順利的感覺,但是,還沒有徹底解決完畢。還有一只、或者兩只的模型沒有放到這里的倉庫來。”
像是很快打定了主意,曦月不待我回話,直接說了聲:“走!”
就把我拉走了,然後就又是詢問負責物品清單的老師,不過因為對方下班了,清單不在身邊。
只能用電話溝通,交換信息的效率低下。
不過對方似乎在電話里反復確認過,說學校里登記在冊的模型都已經放到了倉庫里了。
這樣一來可就陷入僵局了,我和曦月憑仗的,是學校的領導們擔心可疑的以人形模型試刀的可疑潛在罪犯,所以我們才能堂而皇之的進入倉庫淨化那些可能被怪異用作憑依的軀體。
但是按照曦月的解釋,需要淨化所有被附身的模型才算此次怪談故事的結束。
然而麻煩的是,既然學校其實並不是真的在乎模型的結局,只是不想被那個臆想中的可疑犯人繼續試刀下去。
再加上清單上並不存在於曦月缺少的模型,那麼以學校老師的官僚作風,這缺失的那個人體模型,就不再是他自己的責任了。
換句話說,就是需要我們自己來找了。可是碩大的一個學校,可是好幾萬平方米呢!
雖然不至於說是海底淘沙級別的復雜,但是以我和曦月兩個人,難度上也不遠了。
哪怕是我,也深感到問題的嚴重性,“那今晚是借著巡邏的機會順帶搜查最後的那個模型嗎?”
哪知曦月搖搖頭,否認道::“不,今晚我沒有給我們派計劃。”
我不禁好奇起來,“可是,曦月你不是說過,巡邏也只是個幌子,只是讓我也有個學生會臨時頂替成員的身份還一起行動嗎,所以實際上巡邏的路线和時間並不用在乎。”
曦月的身體僵住了,就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地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從她那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有種很復雜難明的情感。
“河君這幾天應該累了吧,我覺得是可以今天暫時安排先休息一下。”
……
我住嘴了。
第一時間的直覺,讓我覺得不應該問的。可是走了幾百米,我還是有點忍不住了,追問起來。
曦月垂下頭,聲音尷尬:“嗯,時間上的確是不多了。說不定只有最後的幾天了,必須抓緊……只是不行了,屁股……”
屁股?
我愣住。
曦月像是在說著見不得人的話一樣,用視线只能看到腳下的鞋子的幅度垂下小腦袋,支支吾吾道:“我的屁股啊!”
然後她就不說話了,一副讓我自行領悟的樣子。
屁股!!!
白天的事情就像是轟的一下再腦海里引爆,瞬間炸穿想通了前因後果,然後我明悟過來。
因為去了學生會辦公室看了很多人,又去了會長那邊,再加上一堆事情,於是不小心遺忘了這個重要的事情……
“啊……啊……啊!”張開嘴連續發出幾聲,我才干笑了幾下,然後堅定的附和:“是這樣的呢,連續奮戰這麼久了,曦月也要好好休息啊。”
我盡量地用比較正經、平常的語氣說話,以免聲調變得太奇怪,曦月自己聽得會很尷尬,最好就是當做沒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會的!”曦月簡單地點點頭,我也沒敢再提,這件事情就算這麼過去了。
然後,她突然抬起頭,“對了,河君今晚想要怎麼進行”情感上的溝通儀式“呢?”
隨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慌慌張張起來:“河君想做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的,但是唯獨屁股……下面那邊是不可以的!”
“請放心,我不會的。”我也急忙澄清。
之後,就是思考接下來要用什麼方式來和曦月“加強感情”了,果然,作為男生,其實還是對下面比較感興趣,不過這是禁止事項,不可以再給曦月增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