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逐漸升高,羅德發達的汗腺很快開始工作,赤裸的身體上散發出屬於他的味道。
他微微喘息著,寬闊的手掌在自己強壯的身軀上撫摸著,隨後一只手停留在了左胸的乳頭,另一只手則隨著涇渭分明的腹肌向下探,插入了更濃密的毛發之中,直至握住了那根巨大的肉柱。
圓潤的肉棒有著極佳的手感,無論是其滾燙的溫度,還是上面膨脹的血脈,以及其不斷分泌的黏液都昭示了羅德強大的性能力。
這根完美的東西已經太久沒有被別人撫摸了,就算是上次高潮也僅僅只是在醫生的目光下。
羅德微微拱身,用力擼動起他好看的肉棒,手掌包裹住敏感的龜頭,大量的粘液讓擼動沒有多大阻礙,可得到的回報卻很有限,有快感,只是遠遠無法讓他到達高潮。這種隔靴搔癢一般的感覺會將他推向更渴求的境地,作為獵者的他卻注定無法自我滿足。
這原本是煎熬,但這次不一樣。這次他是病人,而這病,有人能醫。
羅得是個存在感極強的人,無論是他過分挺拔的身軀,還是聲勢浩大的武技,以及顯赫的身份,他是一個無法讓人忽視的存在。
此刻他的情欲同樣彰顯著他極強的存在感。不大的房間充斥著他體液的味道,極具誘惑力的身體使人挪不開視线,讓人不得不感嘆天賦的差異。
可他終究只是個獸人,如此作為很快挑起他的情欲,原始的渴求下,作為傭兵王的的尊嚴已被拋到腦後。
他聽到醫生房間里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他知道屬於自己的“治療”馬上就要開始了。羞愧是其次,本能占了上風,他的動作更大了,像是求愛的雄性向配偶彰顯自己的強大,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性能力上的“強大”。
他聽到了醫生走出浴室的聲音,聽到了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聽到了毛巾與毛發摩擦的聲音,聽到了吹風機燥熱的風聲......
這種等待對他來說就像過了一整個世紀,他口感舌燥,呼吸越來越沉重,那根肉棒不但絲毫沒有泄勁的趨勢,反倒是更加猙獰,在羅德的大手掌中不斷跳動。
終於,診療室的大門被再次打開,充斥房間的味道找到宣泄口,向著剛進門的醫生涌去,然後是四目相對。
醫生愣了一秒,顯然即便是他也對門後的活春宮預料不足,這副場面不禁有讓他想起了活在他記憶中的某個家伙,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調侃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的嘴角。
“竟然自己就玩上了,看來我對你的變態程度要重新評估一下,羅德大團長。”
羅德也笑,不過忍受著欲望的他笑的可就不那麼自然了。“不用重新評估了,直接推滿就行了。”
“嘖,雖然這時候在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很不禮貌,可是羅德團長,我想你應該不知道我心中最理想的變態應該是怎麼樣的吧。”醫生這次沒穿白大褂,而是一套寬松的T恤,仍然帶著眼鏡,可手上的皮手套卻是已經摘掉。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羅德松開了手,雙手叉腰,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跨部,碩大的肉棒隨著他的動作直指醫生,“現在就懇請醫生你治治我這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吧。”
“這是當然了,你是我的病人啊。但是介於你之前的表現,我覺得我要給你制定一個特別的方案了,再此期間可能會有輕微的肉體傷害,疼痛感,還需要你的服從。”
“此外,我不會對你的人格或者尊嚴乃至身命安全有任何擔保,你懂的,我是無證經營嘛。但可以保證的是我能讓你體會真正的性愛,你可以拒絕,我沒有能制住你的手段,不知你意下如何呢?”醫生詭異的笑了笑。
“悉聽尊便。”這是羅德無法拒絕的條件,盡管這很有可能讓他沉淪。
“那麼,我的病人,服從我的命令,跪下。”醫生推了推眼鏡。
這個命令顯然不在羅德的意料之內,跪這個姿勢他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沒做過了,即便自己在成立傭兵團之前,再那段充滿危險與廝殺的日子里他都從未向別人討饒,更別說下跪了,可此刻當這個要求從醫生的嘴里說出來時,他猶豫了。
“你是想玩主仆play?還是那種帶sm的?雖然我在你這里是個病人但我到底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
“對我來說,你雖然是個傭兵團團長,但到底是個病人,之前我也說了很清楚了,尊嚴什麼的不存在的,這與欲望之間只能二選一,至於是sm還是主仆,醫療手段就不用你費心了,我從沒有強迫你做出選擇,一切都是欲望驅使,如果你能戰勝欲望,很好,出門左轉,我會帶著我誠摯的祝福希望你能長命百歲,確切的說是一百年不能高潮。如果不能,那就跪下。”
巨大的身高差和體格差也沒能讓醫生有絲毫畏懼,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羅德盯著醫生,醫生毫不客氣的回望著他。這短短的交鋒之中羅德的欲望已經褪去不少了,他真的就這麼選擇離開也不是沒可能的,可他沒有。
羅德沒有從醫生的眼中看到誘導或者說是欺騙的味道,這家伙滿是無所謂,就算他真的出門左轉醫生大概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吧。
但既然他那麼無所謂,這特殊的治療又目的何在?和上次那樣兩人沒有任何接觸,我享受我的高潮,你收你的錢不是更好,他到底想得到什麼?
羅德很快聯想到了一些東西,聯想到醫生看自己時那種帶著追憶的眼神。
“我和你曾經的伴侶長得很像吧。”羅德沒有用“契約者”或者“狩獵”來稱呼,因為他不確定眼前這個自稱跳出契約外的家伙到底有沒有自己的狩者或是獵者。“你倆之間也經常這麼玩?”
羅德很快知道自己猜對了,因為醫生的臉色變了,他戲謔的笑容收斂,臉色變得陰。他當然能猜對,醫生表現出來的熟悉感,初見時的眼神,意味深長的話語,以及他眼里藏得很深的希冀,對精明的羅德團長來說太容易捕捉了。
但精明的羅德團長也同樣捕捉到,自己觸及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逆鱗了。
“有時候太聰明的人就是這樣,很難掌控。”醫生淡淡的到“我承認,你猜對了,可惜沒有五角星也沒有小紅花,我可以告訴你,你確實和他很像,如果他到你這個年紀,估計就是你的翻版了吧。”
“很可惜,他死了。至於死法,那就更慘烈了,精盡人亡。怎麼樣?高興了吧?聰明的你應該還能腦補不少細節吧,那我也就直接告訴你吧,就是平常做愛,然後我的武技失控了,然後他射著射著就死了,在我眼前,我這個醫生眼前。”
醫生抬起頭,擠出了一絲扭曲的笑容,“滿意了嗎?所以我的治療還是有風險的哦,搞不好我的武技失控你就翹了,謀殺羅德大團長,我可擔負不起這罪名。雖然無法地帶沒有法律,可從名義上,或者說是羅特城的法律上,我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
大量的信息讓羅德一時間也啞口無言,沒想到醫生矮小的身軀居然背負著比自己更淒慘的過去,被揭傷疤的滋味羅德也很清楚,他的狩者一度也是他邁不過去的坎。他想安慰,卻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他想道歉,卻明白這毫無意義。
醫生沒有沉默,他的語氣甚至帶著一絲瘋狂,沒有完全吹干的毛發有些還黏在一起,鏡片的反光恰好的遮住了他的眼鏡,羅德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眼神。
“沒錯,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個家伙了,還以為是那家伙轉世投胎了,不過想想他轉世也因該比我小才對,不過說實話,我還是很開心的。特別是知道你是我的病人後。”
“確實,那時候和你說太多話了,老毛病了,露出破綻也是必然。那之後我就知道了你是羅德,羅德傭兵團的那個團長,這劇情走向多少有些瑪麗蘇了。本以為你這家伙說什麼也得顧一顧團長的尊嚴吧,可這才幾天,你又來了,瑪麗蘇的劇情還真就延續下去了。”
“你太容易讓我想到他了。他和你一樣沉穩,強大,很有城府,也和你一樣的變態。”說到這里醫生冷笑一聲“不然他怎麼會選我這個有著那麼詭異的武技家伙當伴侶呢。因為我和他的胃口。”說道這里,醫生停頓了一下。
“你知道為什麼治療只有三次麼?”醫生發問,不過他很快就自我回答。
“因為性是愛的第一生產力啊,治療次數多了,我怕病人愛上我啊。”
“當時我滿足了他變態的需求,滿足了他的性,很快我們就相愛了,因為我倆的變態很合拍,強壯的他喜歡被占有,而我則喜歡占有強壯的他。然後變態在一起當然做變態的事情,你說的主仆啊,sm什麼的,已經是一種生活基調了。”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會那樣下去吧,可意外理所當然的發生了。他死了,我也被證明是個很危險的人,有著奇怪的武技也根本不適合當醫生,還背負上殺死伴侶的罪名,沒辦法,我只好跑路了,各處當個不合格的醫生,被像你一樣的家伙揭穿老底,然後再次跑路。”
“當然和你一樣聰明的人比較少,更多是因為武技沒掩飾好才導致必須跑路。你很成功的用更准確的方法趕走我,放心,我很快就會離開,所以,羅德大團長請回吧,不會有人讓你下跪,也不會有人知道你曾經變態的行為,我是收錢的,保密是我的職責。不過我像這樣對病人吐露心聲還是第一次,誰讓你和他那麼像呢,所以還請你也替我保守一下這個秘密,當然不保密問題也不大,我會走的很遠,也不可能聽到你們茶余飯後的談資了,呵呵。”醫生說著讓開了門,一副送客的樣子。
“這事只有我知道,應該遠沒有到你必須離開的地步吧?”羅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但他心底是不希望醫生離開的。
醫生擺了擺手“那我就把話再說明白一點吧,你的存在會讓我想起他,我已經習慣占有他了,所以我一看到你欲望就會讓我想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點子讓你欲罷不能,你知道我可以的,只要我用能力,我能用一根手指把你操的求饒懂麼。”
“可你拒絕了我,並把最後的窗戶紙捅破了,所以我們不可能再在一座城了,你是羅德傭兵團的團長,不可能離開海特城,那麼也只有我走一條路了,還要我解釋更多嗎?開動你智慧的大腦,或者說變態的思維,帶入下我這個變態的思維,應該很快就能弄清楚其中的厲害關系了吧,羅德大團長?”
羅德沉默了一會,然後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鑒定。“帶入你的思維後,我想到了,其實吧,還有一種解決方案。”
“哦?”醫生有些意外。
“這麼看來,我和你的獵不止是外貌上很像,我之所以在狩獵契約中選擇了被動放的獵者,是因為,我也是個強壯的喜歡被占有的變態。”
說著,羅德偉岸的身軀跪倒在醫生的面前,縱然如此,他的身子依然比醫生還高出不少,他的欲望在交談中已經褪去,不過表情卻少了之前的猶豫。
“我這個變態同樣接受你的占有,所以請變態醫生用一根手指把草的求饒吧。方向,我不會精盡人亡,因為我的性能力是沒有極限的”
“......”醫生沉默了良久
“你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為了欲望連貞操,尊嚴,地位都可以不要。不過很巧,我也是。”
醫生一步一步的走向羅德,真就伸出了一根手指。
“那就從最基本的身體檢查開始。”
“還是那四個字,悉聽尊便。”羅德眼里滿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