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美人不敢再次應戰，哄得糖美人暈頭轉向，我占盡便宜，靠在後座還享受了一次帝王般的服務，她脫下風衣和里頭的外套，給我打了一發奶炮，精液在嚴絲合縫的乳球里射在了乳溝上，匯聚成一灘池塘，也被糖美人一滴不剩地吞入嘴里，剛剛被我作賤成雞巴套子絲毫沒讓她不悅，那服務般的態度讓我飄飄欲仙。

　　打完奶炮，糖美人還不忘望著我的臉媚笑著，給我來一次周到的清潔口交，清潔完畢，還溫柔地把我的陽物塞回內褲，隔著內褲給我的大雞巴吻別，最後才小鳥依人地靠在我懷里溫存。

　　“老公，我也要楚惠姐那樣，你上班前給我弄一杯。”

　　“弄一杯什麼？”我明知故問。

　　“弄杯精液呐。”糖美人白了我一眼，“我做研究……不許瞎想。”

　　酒足飯飽，連淫欲也發泄了，我又開車轉回了村子，上山進入宗廟，剛好趕上了正殿的宗親大會。

　　此時剛剛吃席的樊家人所剩不多，正殿的靈位下擺放著兩列太師椅，而壽星老太太樊青紅正端坐正中央，其他小輩則站在外圍。

　　“現在過年很多人都不怎麼回來，難得把大家召集，所以啊乘這個機會，也算是開咱們的村委會。”

　　樊堪鳴站在老太太身邊，扶了扶老花鏡，“先討論大事，咱們村學歷最高的，最有見識的小睿有個提議，大家聽他說說。”

　　樊睿略有些怯場，他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各位爺爺奶奶，叔伯阿姨，咱們村現在留不住年輕人，村里的產值都還沒江北的一些村子高，而且咱們村耕地也少，養殖業也辦不起來，所以我們要轉變一下思路。”

　　“比如說呢？”樊青虹饒有興致地點頭。

　　“開民宿，咱們著緊靠上寧，而且空氣又好，又通公路，上寧有錢人多平時休假來咱們著消費很方便。”樊睿挺了挺胸膛。

　　“這個想法不錯啊。”人群中不少人小聲贊同。

　　我剛想順應著大家鼓掌，但心底突然咯噔一聲，這是在五福山腳下搞民俗，弄的人來人往的，可太壞我的清淨了，糖美人也發覺了事情不對勁，朝我輕輕搖頭。

　　於是我搜腸刮肚一番接口後，舉手打斷了樊睿，“這可不行啊，有違祖訓，咱們祖上可是給皇帝老兒守墓的，按理說也是借別人家的地，祖宗遺訓，使不得使不得啊。”

　　樊睿深吸了一口氣，“實強哥，這土地都是國有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而且怎麼能還抱殘守缺啊？開民宿是正當生意，法律法規也允許為什麼不能做？”

　　樊睿一通硬道理堵得我沒話說，周圍的父老鄉親也朝我頭來目光，等待我的辯駁。

　　“這皇陵啊，那是風水寶地，咱們把外人引來壞了皇陵的風水，也就是壞了咱們村自己的風水。”

　　我試探著“聽眾”的反應，看是不是迷信的居多，看到太師椅上不少老年人點頭，我便放下心。

　　“現在還什麼皇陵啊！戰亂天災早就被刨干淨了！”樊睿這小子越說越激動，他不知道是外頭的皇陵只是掩人耳目，真皇陵可是在玉京山里。

　　“不能這麼說，祖輩上定的規矩，咱們不能違背，樊睿你是讀書人，尊祖重道這道理你應該懂啊。”

　　樊睿小胸脯起伏，咬牙切齒後跺腳，“冥頑不靈，都什麼時代了還在封建迷信，讓外人來做客也是壞了風水？”

　　“可不是咋地。”

　　我攤了攤手，繼續煽動太師椅上的老年人，“畢竟是皇帝長眠的地方，你讓這麼外頭人來漫山遍野的，不就是踩著別人家的墳嗎？”

　　“那是別人家的！不是我們家的！”

　　我見“聽眾”的態度分成了兩撥，趕忙加碼繼續添油加醋，胡編亂造，“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小睿，你知道哥家里是怎麼發達的嘛？你看勞力士，外頭的賓利。”

　　樊睿蹙了蹙眉，“實強哥，你不會告訴我，你在外頭掙大錢是靠咱們村的風水吧？那其他樊家人也沒你這麼闊。”

　　“你還別說，還真是。”

　　我咳了咳嗓子，“我媽和我爸當年在上寧打工，掙都是幸苦錢，後來遇到咱們一個同是五福村來的樊家老奶奶，她老人家就給我爹媽算了一卦，我爹媽也是迷——信人，不像你大知識分子，我爹媽就砸鍋賣鐵按她的卦象開了小公司，九十年代搞螺絲廠，那個實體經濟關大門的年代，硬生生做的風生水起，而且那老奶奶還給我爹媽很多迷信的建議，每次談大單子前按她的法子一搞，第二天就成了，所以啊，咱真不能不信。”

　　會場的氣氛徹底被我胡編亂造的故事扭轉了，大概是那位算卦老太婆真有其人，還有兩把刷子，在村子里留有印象，所有人都交頭接耳，贊同我的觀點。

　　“你說的五姨吧？”

　　“是五姨嗎？那她是哪家的？我爹媽一直打聽她，回來幾次打聽，這次也本來不報什麼希望，哎，老人家神機妙算，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你們……”樊睿氣得臉都憋紅了。

　　我見形式需要一錘定音，趕忙打斷他，“其實我這次回來，一是想找五姨拜訪她老人家，二嘛，我媽也說，人啊，不能忘本，她是五福村的人，所以也給我說要給咱們樊家村設立哥宗族基金。”

　　“什麼金？”樊青虹老太婆小聲問他兒子。

　　“就是一個……一種，就相當於一個錢箱子，專門給宗親會，給大家用。”他兒子解釋。

　　“咱們五福村再怎麼搞什麼產業也就是村兒，咱們啊眼光要放長遠，現在又沒什麼戶籍制度，大家出去掙錢，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嘛，一半錢，搞宗族企業，而且村里的孩子不能苦了教育，一半錢可以用去供娃娃們念大學，他們能念到研究生念研究生，能念到博士念博士，小睿，你就是個讀書的料子，給哥好好學，讀個博士光宗耀祖，別老想著瞎忙活。”

　　我長篇大論說服了所有人，就連樊睿的爹也悄悄拉起樊睿的袖子，樊睿的議題也不了了之了。

　　結束了宗親會，樊堪鳴主動找到我又握手又擁抱，生怕我反悔跑掉。

　　我心里盤算的不過是給弄個八百萬，五福村加上外出的人也不到一百號，八百萬里四百萬用去做教育基金簡直綽綽有余。

　　問起“五姨”樊堪鳴長嘆一口氣搖頭。

　　“你找五姨可來晚咯，她老人家早就駕鶴西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聲，整這麼久白忙活一場，不過打消五福村人開民宿的念頭也算有所收獲，給樊家人一點報答也算是幫我自己祖上消業還恩，這點我倒不糾結。

　　不過那算卦老太婆居然偽造了自己已經入土，這麼做有什麼目的？這老太婆越來越神了。

　　回山莊的車上，唐依琳久久沒有說話，她望著窗外後退的樹蔭沉思，過了半晌，她說：“我覺得柏首長沒有給哪老太婆透漏咱們家事，她不是那種人。”

　　“嗯。”我輕輕松開油門放慢車速。

　　“這種算卦騙人，柏首長肯定不屑於用，二來這麼做遲早要露馬腳，咱媽一直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這麼騙人太低級。”

　　“糾正你一點啊，唯物主義不等同於不相信鬼神，鬼神即便存在再咱們唯物主義眼里也是物，怪力亂神即便有，也是物運動的現象。”

　　我一直這麼對自己解釋山莊里的怪相。

　　“我意思是，這麼騙人很低級，咱媽也算是知識分子。”糖美人說。

　　“嗯，接下來真不知道怎麼查這個老太太了。”我嘆了口氣。

　　“這倒不用太操心，慢慢來，咱們山莊從半山腰上全都是無人值守的傳感器，連兔子都逃不過追蹤，除非那老太太真是鬼，否則她也只能再山莊外圍轉悠。”

　　“你心真大，老李家的墳頭都護不住，那老太婆說了，她要找一個物件……”我越說越不對勁，總感覺那老太婆很有可能去湖心墓去倒斗，她神神叨叨的，要找的也肯定是老物件。

　　踩著飯點回家，再用過晚餐後，我悄悄從地下室靶場的軍械庫里打包走兩套總參特化的EMCCD 偵察倍增器，順道拿走九龍甲的遠距離狙擊套件，避開走廊上說說笑笑的美嬌娘，一個人背著背囊用輕功趕路，潛伏到了後山。

　　搭設好支架，我把一套偵察倍增器對准柏彥婷住的湖邊別墅，另一套正對整個堰塞湖。

　　晚秋的氣溫足夠倍增器的紅外傳感器發現十公里以外我活物，只要有人經過目鏡捕捉的范圍，它就能通過總參的中繼衛星給我的手機發來通知和一張清晰的熱成像照片。

　　就地取材取了些地上的枯枝落葉，我把兩套設備偽裝了一遍，然後望向湖邊別墅，那里書房的燈光正亮著，透過倍增器里頭只有一個熱源。

　　“你在干嘛呢？”

　　背後傳來的聲音讓我後頸一涼，還好聲音的主人是和風鶯燕的少女，是我的小仙女若若。

　　“噓——”我轉過身朝她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剛剛還婷婷地站在我身後的若若一下子彎腰弓背，蹲下身四處張望，又小聲重復了一遍，“你在干嘛呢？”

　　我朝若若招了招手，輕輕抱著她讓她和我一起匍匐在枯葉堆里，然後捧著她耳朵，小聲地把事情的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她。

　　咬著耳朵說話的感覺我知道，那種耳根酥癢蔓延到心窩，特別是情人，若若的全身時不時微顫，可愛極了。

　　“我知道了，是抓特務，我也要幫忙。”若若輕輕掙脫開我的懷抱，她注意到了我藏在枯葉堆里的偵察倍增器，“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