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她驚叫一聲,他竟瘋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麼……”
她尖叫,得到的卻是全身的赤裸。
“閉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瘋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懷中做著無力的掙扎。
卻也因掙扎與噩夢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她暈睡了過去。
………
推開軒允傲的辦公室時,他在和別的老師談話。
是化學老師。
她退到一旁,不打擾他們的交談。
卻見那化學老師從頭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離去。
“找我有事嗎?哥哥。”
在私下,她從不愛叫他父親,因為她的養父只有一個。
“坐在沙發上,將底褲脫了。”
他對她吩咐道。
她霍地紅了臉,咬著唇聽他的話將底褲褪了。
“放了這麼久,我幫你弄出來。”
他將她的雙腿扳開放在沙發上,伸進指頭將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來。
“哈……嗯,啊……”
他在體內停留了一會兒,故意將玻璃珠壓向她內壁四周,引出陣陣快慰與淫蕩的液體。
“好熱,你將它給溶化了。”
他舉著濕濘濘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氣的說道。
“……”
她將臉撇向一邊,不願看到他臉上的戲謔,那太傷人了。
“穿好底褲,你可以出去了。”
他將玻璃珠放進了西褲口袋里,對她下命令。
她腿軟的將底褲穿好,出了辦公室。
………
軒允傲的脾氣,很壞。
與其用壞,倒不如怪更體貼。
他可以在眼一秒對你溫柔深情,下一秒卻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寵你如寶,也可以棄你如廢品。
她生活在這種情況下太久,免疫力卻沒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說,軒允傲太強大了,她不是他的對手。
底褲已經太濕,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這里做什麼?”
言哲熙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她回頭,見他手里端著便當盒,有兩個。
“你臉好紅,又在冒汗,真的沒事吧?”
他挑眉問道。
她搖頭,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適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還沒吃飯吧?給你。”
他坐在她旁邊,將其中一個便當遞給她。
“不要。”
她沒接,一口拒絕。
他扁了嘴,笑臉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難道不會覺得肚子餓嗎?”
“我餓了會自已去食堂的。”
雖然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絕不能去食堂的。
咕嚕──“嘿嘿,你肚子都在幫我呢。”
她臉一紅,為自已肚子的不急氣而氣惱。
“現在幾點了?”
“一點。”
怪不得她肚子會叫,她家准時十二點開飯,現在一點了早餓了。
“拿來。”
她不愛肚子餓,一餓就氣虛,所以不再拒絕的接過他二次遞上來的便當。
“呐,你吃了我便當,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誼萬歲。”
“……友誼萬歲。”
………
用過午飯,雖然底褲摞得她難受,也忍耐著進了廁所。
她從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帶干淨的內褲換上。
那變態的男人經常不分場所的為所欲為,弄得她底褲濕濘一片,所以習慣了隨身攜帶一條。
換上了底褲,她整個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門,隔壁卻傳來一聲壓抑的喘氣。
她無意偷聽,那種事,她也曾做過。
她打開了門,離開了廁所,卻遇上同班同學幫軒允傲帶話:“軒老師讓你去第一音樂教室一趟。”
她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壓下黑眸的驚懼,她故作鎮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謝謝。”
第一音樂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樂教室走去。
………
軒允傲第二次帶女朋友回來時,被她撞見了。
陽台上,緊緊交纏的兩具身體。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永遠會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歲。
………
“進來。”
她照例顫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樂教室門口,在房間內男人的聲音響起後,她咬著牙擰開了門把走了進去,並反手關了門。
昏暗的房間照例沒有點燈,她眯著眼搜尋男人的身影。
“過來。”
他出聲,讓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嬌小的身影隱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體被男人剝了個精光。
她的手被舉高綁住,她的嘴被絲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開。
男人的頭顱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靈活的舔吮著花瓣頂端的粉豆。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