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乳汁化毒
京城,皇宮。
兩個黑衣人在花船行刺之後便連夜趕往皇宮,他們很聰明,並未選擇直接回宮,還故意繞了繞,隨後才趁著侍衛去上茅房的瞬間偷偷潛入皇宮的一側隱蔽的暗門。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剛剛進入皇宮後,在暗門不遠處的樓宇頂部依稀顯現出幾個人影,借著樓頂的陰影,足足一排十幾號人。
蘇影定定的瞧著消失在皇宮暗門的兩人,臉上露出一個冷笑。
她同樣很了解皇宮,這個暗門幾乎是暗衛常規進出口。
皇帝身份至高無上,安全問題自是做的滴水不漏。
皇家暗衛分為內外侍衛,外侍衛是御前侍衛,也就是羽林衛,人數很多功夫上等,由侍衛選拔而來。
而內侍衛則是獨屬於皇帝的影衛,由上任皇帝傳給下任皇帝,不存在選拔,也是皇帝最後的保命手段,簡稱影子,皇帝的影子。
而她自己正是一名影衛,影衛無需走暗門,走暗門的都是御前侍衛。
這回算你們命大,不然定不會讓你們回去稟告。
保和殿內。
此時的太和帝與妃子正在龍床上耳鬢廝磨,龍床的床幃全都放了下來,甚至細看之下龍床都在微微搖擺,厚重的床幃里面時不時便傳來女人染上了旖旎的笑聲。
一番激烈的身心交融之後,龍床終於安靜下來。
“皇上~”得到了皇帝的‘饋贈’,女人縮在男人懷里,一臉嬌羞的在男人胸口劃著圈圈。
“愛妃當真是美若天仙,讓朕好生往返。”太和帝也不惱女人的挑逗,反而還樂在其中,一手摟著女人嬌弱的身子,另一只手早已在女人胸前來回抓揉。
女人的乳子生的是七竅玲瓏,抓上去帶著女人肌膚特有的滑膩,男人滾燙的手心觸上這軟涼的乳肉就好似觸及一塊軟糕,抓揉的輕了不夠滋味,力道大了又唯恐把這軟糕捏碎,他愛不釋手的揉著,仿佛那揉著會上癮。
“嚶嚀,皇上輕點~”女人被抓了胸更嬌羞了,甚至大著膽子伸手往下試圖抓龍根。
龍根是這世上大把人眼紅的東西,千千萬萬的佳麗都想爬上龍床得到龍根的饋贈,若是有朝一日得天眷寵懷上了龍嗣,那可是野雞都飛上了枝頭當鳳凰。
女人有點急,她只是一個後宮美人,連貴妃都不算,好不容易侍寢一次自是想多要幾次饋贈,見皇帝依舊沉迷抓她的乳子,她一把抓向龍根,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陛下。”
這聲音是御前太監,女人心頭一沉,她的好事呀。果不其然,聽到太監的聲音男人便坐了起來,對她使了個眼色。
女人只好不情不願的披上衣服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時候還夾緊了腿,生怕剛剛的‘饋贈’會漏一滴。
太和帝屏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這才說道,“進來。”
御前太監總管走了進去,與之一同進來的還有兩位黑衣人,是方才逃進皇宮的人。
“屬下見過陛下。”
“平身。”
“謝陛下。”
“說說吧。”太和帝坐在龍床上,並未拉起床幃,而是隔著床幃看著站在外頭的兩位黑衣人,這是他上回派去試探那位姬家女郎身邊的神秘女子的羽林衛,今夜回來想必是探過了。
兩位羽林衛抱了抱拳,“回陛下,今夜我們摸到那姬家女郎上了花船,身邊的女子蒙著面紗我們看不到容貌,但氣質理應是個大家閨秀,後來我們出手的時候發現她的婢女功夫不錯,與小四打的有來有回,但那姬家女郎身手不好,今夜還被我劃傷了,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今夜那女子許是已經死了。”
“就這樣?”
“是,屬下句句屬實。”
聽聞下屬的匯報,太和帝眸子深邃,只有一個有功夫的婢女嗎?難道他多疑了?他又說道,“你們退下吧。”
“是。”
兩位羽林衛離開後,御前太監總管走上前,“陛下,那女子許是還真是公主呢。”
“此言差矣。”太和帝搖了搖頭,“那家伙生性多疑,那老東西臨死前把所有的影衛都給了她,豈會在身邊只安插一個侍衛?不過能趕上小四,那侍衛應該確實是影衛,看來那家伙真的藏在蘇家呀,姬家女郎應該也是她的棋子之一。”
“那可要找個由頭搜搜蘇家?”
“如何搜?拿什麼搜?若是靠搜可以把她搜出來朕還需要這樣嗎?”太和帝揉了揉眉心,他的皇姐是個狡兔,當他發現一個窟定然暗處還藏了倆,靠搜是搜不出來的,況且現在他哪怕把人搜出來也不能治罪。
要治皇家人的罪可不能單憑一面之詞,得逼的對方真的狗急跳牆,比如謀反。
“奴才多嘴了。”
“罷了罷了,不出來就把她逼出來,既然姬家女郎需要參加殿試,朕便讓她參加,朕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太和帝眼中滿是算計,“讓禮部擇日擬個章子,一月後舉行殿試,朕這一回也算愧對於百姓,讓離京卻有意考試的學子回來,屆時從朕的私庫補貼盤纏。”
“陛下聖明。”
御前太監總管恭順的退了出去,太和帝坐在龍床上笑的狡詐。這場二聖之爭當真讓人興奮,且看誰能笑到最後了。
為了防止計中計,蘇影等人在外頭等了一夜,本以為是主子多想了,卻不想真讓她等到了。
過了後半夜,黎明時分,她又瞧見那個暗門有個人影鬼鬼祟祟走了出來,隨後快速離開皇宮。她冷笑一聲,飛身跟了上去。
還真是讓主子料到了,皇帝身邊都已經被安插了眼线,這樣就更不能讓這些鼠輩回去通風報信了。
與此同時,去往滄州的路上。
蘇娘帶著姬墨舒連夜奔波,期間幾乎一天都不敢逗留,或許是因為受傷的是她在意的人,心頭的焦灼促使著她失去理智,甚至不管不顧起來。
明明在京城請大夫穩住病情等候蘇大夫進京治療也是可以的,可她就是等不了,必須要以最快速度治病。
好在老天似乎也感知到她的著急,南下一路都是晴空萬里,也沒有人拖累擋道,僅僅五日她便順利抵達了滄州。
滄州有她置辦的一個院子,是以往離開公主府後定居滄州的一段時日購置的,里面的設施一應俱全,也有兩個備用的家仆打掃衛生。
她把姬墨舒放到自己閨房的榻上,隨後拿被子蓋住,在蘇大夫到達之前便在這稍作歇息。
雖然有著老大夫給的解毒丸,但冰蟾畢竟非尋常毒藥,這五日姬墨舒過的很不好,又因為舟車勞頓,全靠那股強悍又不服輸的意志力撐著才沒有暈倒,然而這股意志力在抵達滄州小院後也瞬間松懈,在滄州小院過的第一夜便發起了高燒,可是她發燒也並非是尋常人那樣發熱,而是發寒,還伴隨著抑制不住的寒顫,顯然這回冰蟾的毒發更凶險。
蘇娘急瘋了,只能不停的派影衛去接蘇大夫。
好在蘇大夫也是講義氣,得知姬墨舒的情況後便匆匆收拾了一些草藥背上個藥箱便帶著白芷北上。
騎馬到底比坐馬車快,不過比蘇娘晚一日她便抵達了滄州。
影衛們匆匆把蘇大夫領到滄州小院,隨後老實的守著院子戒備。
“姓蘇的,快,墨舒昨夜便發了高燒。”蘇娘早已等的快瘋了,她不顧身份直接把蘇大夫拉了進來。
蘇大夫連忙替姬墨舒把脈,發現中的確實是冰蟾,而且還是中了冰蟾後還不作休息快馬加鞭南下,她突然很像怒罵這個總是運籌帷幄的家伙一頓,不過對上同樣眼底烏青發絲凌亂看起來比姬墨舒還要憔悴的蘇娘還是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只余一句無奈的氣話,“唉,瘋了,你們真是瘋了。”
“怎麼樣?是冰蟾嗎?”蘇娘很擔憂,無意識攥緊的雙拳述說著她的彷徨,她在祈禱,千萬不要真的是冰蟾。
然而,她的禱告很快就幻滅了。
蘇大夫收回手,搖了搖頭,“是冰蟾。”
“那,那她。”蘇娘的雙眼一下子就紅了,她慌張的支支吾吾,卻半天都說不出幾個字,生怕不管說什麼自己的烏鴉嘴會真的讓姬墨舒怎麼樣。
冰蟾的毒性是很輕微,可是重復中毒便會因為毒性疊加而引起無法預料的問題,這也是冰蟾凶險的緣故。
姬墨舒幼年就中了一次,現在又中了一次,她無聲的看著蘇大夫,唇瓣不斷蠕動著,明明沒有說話,可她赤紅的雙眼卻分明在問,怎麼辦?
得什麼樣的問題才會讓這人無助的問怎麼辦呀?
蘇大夫心頭軟軟的,這家伙終究還是栽進去了。
她揚起一個輕松的笑容,“不打緊,我有銀針呢,冰蟾是不能中多次,可她畢竟才兩次,而且現在中的這一次年歲大,身子也更好,這可比幼年那次要輕微多了,況且還有你能壓制毒性呢,沒事的。”
蘇大夫的話仿佛有魔力,一瞬間就把陰霾吹散,蘇娘大力點點頭,甚至有點隆重又不好意思的比了個請,“你快給她治病吧。”
蘇大夫又是受寵若驚,自從和小豫商成親後,每次見到這家伙都會變化一點,小豫商真有兩把刷子。
她把醫藥箱放下來,還是拿出幾根摻雜了泥土的草根遞給跟過來同樣風塵仆仆的白芷,“芷兒,這拿去碾碎了加水搓成丸,還有這副藥先抓三日的量,早中晚三次共九副,三碗煎作一碗,你全程親手煎,不要讓任何人碰。”
“好。”白芷連忙拿著那幾根草根與房子就去抓藥准備了。
蘇大夫隨後拿出自己的銀針,她的銀針比一般的大夫要多很多,還都是金針,最長的一根足足有好幾寸,最細的一根比牛毛還細,就著燭火消毒後對蘇娘說道,“解開她的衣服。”
蘇娘立馬照做,完全淪為了打下手的丫鬟。
之後她便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蘇大夫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銀針扎在姬墨舒的幾處大穴,每一針都是又快又准,快到她甚至一度懷疑蘇大夫根本沒有看穴位。
針扎的越來越多,直到連蘇大夫自己都忘了具體扎了多少根針,姬墨舒身上也已經沒有一塊可以碰的地方,這時候蘇大夫才拿起那根又粗又長的銀針扎進姬墨舒胸口。
這回姬墨舒有了很強的反應,幾乎剛剛扎進一點姬墨舒便痛呼出聲,蘇娘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針一點點往下,姬墨舒忽然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出大片暗色的血塊,噴在錦被上觸目驚心。
“姓蘇的,這是怎麼回事?”蘇娘一臉驚愕,她並未親眼瞧見過蘇大夫治療冰蟾的過程,可卻也知道這麼難受理應不該是正常的吧。
“這,這應該是第二次中冰蟾的緣故。”蘇大夫額頭冒出冷汗,不過她並未受到影響依舊穩穩當當的扎針,直到針頭沒入姬墨舒心口好幾寸時姬墨舒又變了個臉色。
唇瓣上的暗紫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妖艷的赤紅,慘白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的赤紅,就連身上的冰冷也漸漸褪去,轉而變成了滾燙一片。
見此,蘇大夫松了口氣,她拿出帕子擦了下滿頭的汗水,“總算暫時壓制了那寒毒,現在是發燒的熱發出來了,接下來給她吃藥就能慢慢養好。只是現在她發著高燒,本就身體虛弱又用解藥,怕是會受不住。”
“這。”蘇娘想了想,問,“必須要退熱才能吃藥對吧?”
“嗯,只是這冰蟾毒喜寒喜水,若是用冷水擦拭怕是會適得其反。”
蘇娘蹙眉,雖然現在這個節骨眼若是她病了可能會讓計劃出現紕漏,可是讓她眼睜睜看著姬墨舒拖延病情也是不能接受的,她不願意等,只想著姬墨舒趕緊好起來。
想明白後,她似是有點別扭的對蘇大夫說,“我有法子,你去給我准備冷水毛巾,還有……浴桶。”她說的隱晦,卻也讓人一聽便知道她的想法。
蘇大夫眼前一亮,贊許的點了點頭,“這法子行,只是你還是得快些,她盡快喝下湯藥對恢復有好處。”
“嗯。”
蘇大夫開好藥便出去准備冷水與浴桶了,見四下無人蘇娘才大方的在床邊坐下,注視著姬墨舒眉目也不禁放柔了幾分,她把手小心的貼在姬墨舒臉上摩挲,“真是這輩子欠了你的,要我做到這一步的人你還是頭一個,得了頭一份待遇若是再不好起來我可要生氣了。”
昏睡中的姬墨舒似是聽到了般,皺緊了眉頭。
很快,蘇大夫便把浴桶和毛巾放了進來,緊接著又提著冷水倒在浴桶里,貼心的兌了一點點熱水,現在才五月份,還是不要洗太冷的。
蘇娘站在浴桶前,想到自己等下要做的事神態輕松之余卻也難免有點羞澀,軟衫因她的動作變的松垮,一件接著一件堆積在腳下,露出筆直細長的雙腿以及精致漂亮的腳踝。
腳踝上沒有覆蓋一絲肉,兩側骨頭微微突出,淡青色的血管宛如徐徐青煙般飄渺其上,淡淡的血色讓那處看起來就如同一塊恰到好處的羊脂白玉,漂亮的不可思議。
浴桶里的水比沐浴時要涼的多,不能用冷水擦拭,那麼只能是用稍低的體溫通過體溫交換來帶走熱量,讓別人赤身裸體與姬墨舒相擁顯然不可取,只能是她親自來。
深吸一口氣,她抬腿邁進浴桶。
涼水瞬間讓肌膚應激般收縮起來,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好在現在也算春末,氣溫不低,適應了片刻也就可以了,她往下坐了坐盡量完全沒入水里。
體溫一點點被帶走,皮膚因為血管的收縮而泛著冷白,泡了一會兒,身體雖變的有點麻木,不過這份體溫正是她需要的,她默默起身擦干身子,正要上床時一片紙條飛到房間的地板上。
喂食汝乳方可事半功倍。
她把紙條收起來,自是明白這里面的意思。
所謂解藥,其實是另一種毒。
冰蟾毒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只要是這世間存在的毒便遵守陰陽五行調和原則,方可是毒,亦可是藥,毒與藥其實是一樣的,任何一種毒都可用另一種毒來中和,這便是以毒攻毒。
冰蟾毒作為至陰至寒之毒最怕的便是至陽至熱之毒,又或者出自本源的承載了生機的冰蟾毒,而她,則是後者。
她承載著冰蟾而生,乳汁便帶有少量的冰蟾毒,這種溫和的冰蟾毒正是姬墨舒中的烈性冰蟾毒的最佳解藥,每當用熱毒以毒攻毒後,剩下的微量毒便要靠她的乳汁來一點點中和祛除,順便療養筋骨。
想到此處,她不再作任何耽擱便躺到了床上。
眼下的姬墨舒早已燒的快要糊塗了,在蘇娘躺下的時候便立刻感知到身邊傳來的冷意,這股冷意讓她本能的靠了過去。
她很熱,渾身上下每一寸筋骨都被烈火炙烤,時時刻刻都傳來無法忍受的酸疼,而身邊的東西就好比一塊天然的涼玉,瑩潤光滑,凝脂般的觸感不會讓她覺得難受,只會覺得萬般愜意。
她本能的抱著‘涼玉’來回蹭動,臉頰很快便蹭到什麼軟軟的東西,涼涼的,軟軟的,中間似是還可以擠進去,她無師自通般直接埋了進去。
這時唇瓣似是被人弄開,塞進來什麼軟軟硬硬的東西,上面還帶著甘甜的汁液。
早已因為高熱而燒的口干舌燥的她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就好比快渴死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根本不需要考慮水有沒有毒,只需要喝光就可以了。
那上面的一點汁液立刻就被她吞咽下肚,熱的快要干裂的喉嚨因為這一點點的汁液而獲得了片刻清爽,她舒服的甚至昏迷中都發出了一聲由衷的嘆慰。
然而沒有舒服多久,這股甘泉太少了,杯水車薪,剛剛清爽還沒有片刻熱度便再次滾滾襲來,高熱燒的她難受的在那個硬硬的東西上舔舐,卻並未舔舐到甘泉,迷迷糊糊又著急的她甚至氣惱的對著那硬硬的東西咬了一口。
“你,你吸一下,嘶!”胸前最為敏感的一點冷不丁被牙齒狠狠咬了下,蘇娘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她連忙推開胸前的腦袋,低頭一看,白皙的雙乳上赫然有一排泛紅的牙印,她又羞又惱。
沒了甘甜的汁液,又被‘涼玉’推開,姬墨舒燒的滿臉通紅,她難受的從牙縫間擠出一聲聲痛苦的呢喃,“哈,疼……娘,好疼……娘,我好疼呀……”她不斷發出困獸般的哀叫,聲音很輕,聽起來卻十分淒涼。
只身一人遠走他鄉只為考取功名讓娘放心的她此時此刻卻受了傷又中了毒,孤身躺在背井離鄉的榻上發出痛苦的呻吟,甚至到了無助叫娘的程度。
每一聲痛苦的呻吟落在蘇娘耳邊都好比一把刀,捅的她也不禁紅了眼,這得多難受才會讓人脆弱的呼喚娘呀。
本著性格獨立與那份干出一番事業的好勝心,人在脫離幼兒期後便會掩藏依賴性,往往要到了最脆弱的時候才會叫娘,姬墨舒更是固執的不得了的人,前幾日還有精神的時候哪怕清理那樣的傷口都一聲不吭,中了毒依舊是咬牙不願示弱,若是到了叫娘這一步定然是沒有神智才會如此。
蘇娘抱著自己的胸,又看了姬墨舒一眼,雖然無奈,卻還是固執的反駁了一句,“我不是你娘。”
“你,你是……蘇,蘇娘……”出乎意料的,破碎的痛呼聲從牙縫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來,蘇娘一驚,連忙朝姬墨舒看去。
姬墨舒依舊是雙眼緊閉,顯然沒有清醒過來,可為何與她說話?
還是說姬墨舒在做夢,夢到了她嗎?
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在說著什麼,無非都是些蘇娘小心之類的,這也佐證了她的猜想,姬墨舒在做夢呢。
蘇娘嘆了口氣,對著那不斷一張一合的赤紅小嘴吻了上去。
淡淡的茶香與滾燙的溫度從微微張開的唇瓣內傳來,不能等待太久,姬墨舒必須盡快退熱。
只是姬墨舒如今這個模樣顯然沒法自己吮吸乳汁,只能是……她緩緩捧起自己的雙乳,在臉頰泛起一抹羞紅時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乳首,吮吸起來。
嬌紅的乳首在同樣嬌嫩的小嘴里淺淺的進進出出,詭異,卻又色情至極。
這種動作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並不是不想做,而是某些部位不夠大,但蘇娘顯然不在這個行列。
她很快吸了滿滿一口乳汁,再次對著姬墨舒的唇吻了上去。
唇瓣貼上唇瓣,本以為還得撬開牙關才能渡進去,卻不想剛剛吻上姬墨舒便主動張開了嘴,甘甜的乳汁迅速流進對方熾熱的嘴里,幾乎不做停留便被咽下了,她心頭一喜,這樣更好。
一口,兩口,三口……她用自己的身體與乳汁盡量為愛人褪去高熱,雖然期間需要自己吃自己的乳,但畢竟姬墨舒昏迷著不知道,她也不必為此感到羞恥。
不知道具體喂了多少口乳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滾燙,也不知道是因為姬墨舒體溫太高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不可說的原因。
她俯身貼上姬墨舒的額頭,觸感卻是比自己的溫度還低,她抹了把汗,總算是松了口氣。
穿好衣服,她叫來早已等候多時的蘇大夫等人。
蘇大夫進來探了探溫度後,對蘇娘拋了個戲謔的眼神,“不錯,不燒了,用藥之後應該就無大礙了,你那法子還當真有效。”
“好了,既然沒事就給她喝藥吧。”蘇大夫眼中的玩味蘇娘只當看不見,連忙催促道。
“自是要用藥了,芷兒端藥來。”
白芷連忙把熬好的藥端過來,小心的喂著姬墨舒喝了進去,讓人意外的是這會兒姬墨舒居然又能自己吞咽了。
蘇娘看的印堂發黑,她覺得她被耍了。
好在喝下了藥,姬墨舒的眉頭算是這五日來頭一回舒展了,綿長的呼吸也昭示著這具身體正式進入了休息狀態。
確保姬墨舒無礙了以後,蘇娘緊繃了五日的神經到這一刻才算真正松懈下來,這一松懈又適逢剛剛泡冷水,她頓時感到天旋地轉。
“欸?小心。”蘇大夫反應極快扶住蘇娘,順手把了個脈,頓時又是一陣怒火,“太亂來了,都五日了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剛剛還這樣……若是身體底子差點的可能都得大病一場,你歇著,我去給你熬點藥。”
蘇大夫還沒坐下片刻就又起身准備去熬藥,雖然剛剛自己埋怨這兩人,可她自己同樣眼底烏青根本沒有顧得上休息。
蘇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拉住蘇大夫,在蘇大夫一臉困惑的眼神中別扭的別過頭,良久等到蘇大夫都有點不耐煩時才傳來幽幽的說了一句。
“謝了。”
“呵。”
蘇大夫也是人精了,自是知道這家伙在別扭什麼,只是搖了搖頭便出去了,並未多說什麼。
蘇娘臉上有點熱,更多的是眼眶發熱。
她何德何能,有了個明明知道她瞞著一堆事情還全身心信她護她的戀人,還有一個聽聞她有事便不辭辛勞千里迢迢趕來救急的友人。
到底何為信任,以往的她不知道,可現在她似乎觸碰到了那種感覺的邊界,在這里她似乎可以相信任何人,哪怕對方只是那姓蘇的收留回來的一介小藥童白芷。
她並非不懂報恩之人,若是可以她願意給所有人榮華富貴,可偏偏這又是一群不要榮華富貴之人。
可若讓她為此放棄那份大業她定然不會同意的,只因著現在她同樣明白,只有她知道這些人想要什麼,而只有她坐上那個位置才可以給這群人想要的東西,哪怕那東西不是榮華富貴。
可若真的到了那時候,姬墨舒又會作何選擇?她不敢問,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