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姿還在沉眠里,要不是一道暖陽突兀的刺入眼前,她根本醒不來。俞忌言困難的放下遙控,腰腹、腿都被旁邊的女人牢牢困住。
“才幾點啊,你就拉窗簾。”倆人一直折騰到半夜,還吃了頓宵夜,她疲困到有了起床氣。
俞忌言的手臂被枕麻,“11點了。”
“啊?”許姿驚訝歸驚訝,但始終沒睜眼,“電影不是下午5點的嘛,讓我再睡會。”
軟泥一樣的身子又朝旁邊的高大身軀挪了挪,嘴里細聲嘟囔,“2點吃的蔥花面,一點也不餓,中午不想吃了,晚上直接去吃日料。”
溫柔推開她的胳膊,俞忌言想起身,“那你再睡會,我去書房工作會。”
從小生活在嚴苛的家庭環境里,父親不允許他有睡懶覺的毛病,所以幾乎從有記憶以來,他就沒有貪睡過一次。
學習、工作與生活,都嚴謹有序。
俞忌言掀開被子,才想起來昨晚是裸著睡的。是許姿提的要求,說要方便她隨時能摸到他那里,一時間,分不清誰才是“變態”。
許姿裹緊被子,只露出了半張巴掌臉,粉白的瓷肌泛著透明的光澤,一只長腿故意從被子里伸出去,在那張寬闊的背上,踩來踩去,哼哼兩聲,“俞老板,一大早就去書房學本事啊?”
剛准備穿內褲的俞忌言,忽然也有了點興致,將內褲又擱在了一旁,重新跪回了床上,抓起她的腳踝,疲軟狀態下的性器,也粗長到看著就凶。
沒睡醒的許姿,眯著眼,迷迷糊糊帶著些小鼻音,“也不知道你哪搞來那麼多淫穢光碟。”
又笑了,“我們小魚寶寶的腦袋里,到底都裝著些什麼呀。”
是真沒醒,她都自己不知道在胡說什麼。
但在俞忌言的視角里,這只妖精只要醒著,就在調戲自己,連昨晚的宵夜,她也是坐在自己腿上,嬌嬌氣氣的讓喂著吃。
他輕輕撓著她的腳心,“我有兩張日本學生妹的,是不是被你偷走的。”
許姿從小就怕被撓癢,癢得她想踹人,難耐的扯著被子,睡裙早就滑落到了肩下,透明的薄紗內褲裹不住私處,春光早就被他偷走。
“我沒有……偷……”她癢得手心都冒出了些虛汗,“我是……正大光明的拿。”
一只手臂撐到棉被上,俞忌言隔著半張被子,罩住了表情猙獰的許姿,溫熱的陰莖垂下,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的小腹。
他掰住眼底精致小巧的下巴,腦子里對她都是邪念,“下次,非得把你操醒。”
“你真煩人。”許姿臉色羞紅,耳朵也熱了。
俞忌言以輕輕彈彈她腦門,結束了早間的調情-
這是他們婚後第一次正式約會,許姿特意挑了件墨綠色的絲綢裙,只化了些淡妝,就明艷漂亮。
俞忌言帶著她,驅車到了人流量最密集的一家商場。
周末的商場里更是人聲鼎沸。
“要不換到百老匯?”俞忌言不喜歡人多密集的地方,吵得他頭疼。
“不要,”許姿和他十指緊扣,一起上了二樓的扶梯,眼朝四周看,“你看,他們不都老這里約會嘛,我們也試試。”
俞忌言沒拒絕:“嗯。”
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個多小時。
特意提前一點出門,許姿就是想和俞忌言一起閒逛,做點情侶戀愛時該做的事,但倆人繞著兩層樓轉了一圈,也沒什麼收獲。
有點無聊,又有些口渴。
許姿牽著俞忌言進了一家奶茶店,一人買了杯奶茶,坐在窗口的位置,店不大,吵得慌。
顯然,更不習慣的是俞忌言,面無表情。
她笑著戳了戳他的臉,“俞老板,你的臉都快垮到桌上了。”
俞忌言握著那杯甜到身體不適的奶茶,看著玻璃窗外說,“我可能不適合這樣談戀愛。”
見特意給他點的奶茶都沒喝兩口,許姿抱到手里,吸了兩口,撮著吸管無奈的說,“沒辦法,誰讓我們兩個都沒有經驗。”
一行小小的桌子,把俞忌言擠得夠嗆,手肘困難的撐在桌上,望著她,“我比較喜歡和你獨處,比如,一起在家里做做飯,聽聽音樂,看看電影,我會覺得這樣比較有意思。”
見許姿低頭想事,一直沒吭聲,他包容性的退了幾步:“當然,如果你覺得無趣,我可以陪你做想做的事。”
她抬起眼,下巴磕在手背上打量著眼前人。
尊重起自己意願的俞忌言,特別像只撫順了毛的大狗狗,竟然有那麼點可愛。
許姿越過了這個話題,拎起包包,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挽著他的胳膊,親密的走了出去。
四層的店鋪大多以家居類為主,怕逛街的人無聊,隔幾家就開了一家飲料鋪,但好在這層人不多,逛起來比較舒服。
許姿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四十分鍾才開場,要不再找個地方坐坐?”
似乎已經尋到了目標,俞忌言指著對面那家內衣店,說,“進去看看,給你挑幾套。”
“嗯。”許姿像粘在了他身上。
情侶一起逛內衣店並不稀奇,所以接待的店員並沒有很驚訝,慣性熱情的介紹起新款。
許姿笑著應付。
俞忌言卻挑得很認真,他按著自己的審美,從衣架上拎起了一件,是白色蕾絲魚骨款,他已經能想象她穿上去,有多撩人。
“小姐,你男朋友眼光真好。”店員為了業績,逢人就夸。
俞忌言只顧將內衣遞到許姿眼底,“試試?”
許姿取過,“好。”
這時,又來了顧客,店內恰好只有一名店員,於是,店員替許姿指引了換衣間的方向後,就去招呼新客人了。
走到換衣間外,許姿將包卸下來,遞給身後的俞忌言,“你在沙發上等我。”
俞忌言沒應,趁無人看過來時,他推著許姿進了最里頭的換衣間。
“你瘋了嗎?”她慌亂不已,都不敢出聲,快用上唇語了,“出去,出去。”
俞忌言挑挑眉,“怕什麼?”
許姿想過他騷花樣多,但沒想過他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換衣間里搞事。
見後面有一個放衣物的椅子,俞忌言坐了上去,抬起下頜,壓低了聲,“換吧。”
知道攔不住他,許姿只能趕緊順著他意試衣服。兩面和門後各有一面鏡子,方便換衣的人各個角度欣賞。
她將脫下的裙子,掛到了鈎子上,然後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內衣帶,只是脫下後,並沒掛上去,而是好玩般的扔到了俞忌言的臉上。
胸衣上還有她的余溫和體香,他從臉上扯下,抓到手里,她做了個戳他雙目的手勢,“死變態。”
這家店人不多,所以換衣間很安靜。
魚骨內衣有些不方便扣,許姿轉過身,示意讓俞忌言幫幫她,他的手剛剛觸摸到她光滑的肌膚時,她故意輕輕哼吟了聲。
“嗯嗯……”
就是故意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倆人正對著門上的全身鏡,俞忌言能看清她臉上挑逗的表情,狹窄的更衣室里,是倆人身體相貼的熱氣,卻也滋生了些情欲。
突然,他將許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這會,她慌了,不敢亂來,但為時已晚,被他拴著腰,強迫式的讓她去磨自己的下體。
隔著面料,她已經感覺到他的性器硬了幾個度。
但俞忌言的膽大不止於此,他順勢解開了褲子,滑落至腳踝邊。鏡子里,他結實的長腿朝兩側打開,腿毛的濃密度剛好,是性感的荷爾蒙。
內褲也扒到小腿上,他將許姿圈進了雙腿間,沒脫她內褲,按著她的側腰,要求她,“把我磨射。”
她害怕到心都在抖,“你瘋了,這在試衣間。”
俞忌言的五指朝她大腿內側一掐,“不想被發現,就趕緊讓我射。”又親了親她的背,“老婆那麼會,我很容易就投降的。”
在這種公共環境里,做破壞社會風氣的事,許姿全身都緊張到發熱,不過沒法子,她只能照做,撐著他的膝蓋,弓著細腰,撅起屁股,去磨漸漸勃起的陰莖。
見她已經漸入佳境的主動弄了起來,俞忌言便將手挪到了胸衣里的奶子上,兩只大掌,各抓著一只,在揉捏玩弄。
“嗯、啊……”力氣大到,許姿還是不覺仰頭呻吟,但還好,聲音不大,應該沒人聽見。
磨了一會後,她嫌棄內褲礙事,干脆脫下。
此時,她全身精光到只有胸前垂掛的魚骨胸衣,空空的穴口不停研磨著那根滾熱的陰莖,左左右右的繞著畫圈。
不一會兒,她就聽到身後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是百般的焦灼難耐。
一對奶子在胸衣里被玩得發紅,俞忌言時不時還用拇指去揉摁乳頭,許姿哪敢在這里叫出來,憋不住也得憋,她死死捂著嘴,臉色漲紅,額頭流著細密的濕汗。
又磨又蹭了好幾圈,許姿感覺到穴邊的陰莖已經脹得徹底勃起,碩大的龜頭好像稍不留神,就能抵到自己的穴縫里,她克制著喘息,“射得出來了嗎?”
從頭至尾,俞忌言都一直看著鏡子,小妖精就連緊張蹙眉的模樣,都能勾引到他欲火焚身。
突然,他站起來,將許姿推到椅子上,雙腿朝兩側打開,身子往前挺近了些,他身體里那股侵略感的火熱氣息,不停往外散,逼得她害怕到不覺往後仰。
俞忌言握著那根被她磨到猩紅粗長的陰莖,面部緊繃的快速套弄了幾番,最後,隨著一聲極粗的悶哼,精液分好幾股射到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