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10點多,許姿敷面膜時逗了會咪咪,然後把它抱進了臥室。
身上的白色睡裙是俞忌言那天挑的,品味挺騷,胸口只復上了兩片薄薄的蕾絲,粉色的乳暈都看透得清晰。
從在浴室剛回房的她,接到了俞忌言從新加坡打開的視頻。
“和客戶吃完飯了?”許姿將手機隨意立在梳妝台上,她伸著腿在抹身體乳。
視頻里只卡到她的大腿處,剛沐浴後,一雙腿更是白如凝脂,尤其是她纖細的手指在皮膚上緩慢地揉搓來去,光看到這里,俞忌言的胸口就像悶著一團火。
眼沒往屏幕里看,許姿都知道他肯定不行了。
其實,對自己完全亮了肚皮後老狐狸,特別好掌控,甚至她都知道叫出哪個字,用哪個音調,就能讓他連命都給自己。
抹好身體乳後,她朝床中央撲上去,下巴磕在手背上,手機屏幕正對著她的臉。
她看到俞忌言應該是剛回酒店,扯下領帶,松了松襯衫領口後,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
她聲音懶懶柔柔,“今天累不累啊?”
從小到大,俞忌言幾乎沒有依賴過任何一個人,即便面對父母,他也沒有傾訴欲,更別說朝誰撒嬌討糖吃。
所以許姿這樣的性格,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常常羨慕她能有一個很溫馨的家庭,讓她善於大方的表達自己的情緒與感情。
“有點。”其實只是將這三個字說給喜歡的人聽,他的疲累幾乎都沒了。
許姿翹起小腿,刻意嚴肅的動動眉,“俞老板,有沒有藏女人啊。”
“嗯,藏了。”煙霧彌漫在屏幕里,俞忌言的手很好看,配上時不時滾動的鋒利喉結,抽起煙來,也很性感。
音落,他們對視笑了笑。
抽完一根煙後,俞忌言上身往前一弓,半眯起眼,“讓我看看這件裙子。”
買完後,他還沒見她穿過。
對於夫妻間的小情趣,許姿從不扭捏,她不是什麼害羞的人,相反只要確定心意,她可以比他想的還膽大。
房里的頂燈沒有關,明亮度剛剛好。
許姿走到了鏡子前,舉著手機給俞忌言看了一圈,他眼神和喉嚨都發緊,她身段玲瓏有致,這條絲綢裙實在太稱她,尤其是那對圓潤的胸,雪白的乳肉像要從蕾絲里呼之欲出。
“把椅子挪過來,對著鏡子。”
俞忌言迫不及待的想進入正題。這把暗灰色的椅子,是平時他用來看書的,此時他別有用處。
他的汙點子,許姿摸得清清楚楚,不過剛剛視頻看他抽煙時,她就有點想要了。她聽話的將椅子拉到鏡子前,坐了上去。
她手機對著鏡子,他從鏡子里看著她。
俞忌言聲輕卻依舊是命令:“今天不用工具了,我想看老婆,用手把自己弄到高潮。”
“我手沒有你厲害。”許姿就是故意欲拒還迎。
俞忌言一笑:“我教你。”
說完,他將手機立在了桌上,脫下了西服褲,許姿看到他竟然穿了那條粉色的內褲,捂著嘴笑,“你、穿著這條粉內褲去和大佬們開會?”
俞忌言聳聳肩,“我又不脫褲子開會。”
她咬了咬唇,一雙杏眼眯起來也亮晶晶,“俞忌言,你真的好騷啊。”
“你不就喜歡我騷一點嗎?”
這話從一個30歲的男人口里說出來,騷的程度還要再乘以十,聽得許姿脖子都紅了。
不愛墨跡,俞忌言迅速扒下了內褲,只是和她聊了這麼一會,陰莖就勃起了一圈,因為手機擺放角度,帶點仰視,所以顯得這根猩紅的硬物更凶悍。
不用他下命令,許姿已經抬起了雙腿,光滑的絲綢裙瞬間就滑到了腰間,內褲和睡裙是成套了,都是蕾絲面料。
她抬起雙腿,眼朝鏡子看,緩緩脫下了內褲。
就是故意魅惑屏幕里的男人。
椅子是俞忌言從德國買回來的,椅把手繞成了一個半弧形,恰好適合這一刻,“把腿架上去。”
許姿乖乖的將腿抬了上去,雙腿分開成一個極其羞恥的幅度,粉嫩的小穴被迫被扯開到張合,私處已經濕了,粉肉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液。
俞忌言盯著屏幕里的鏡中美人,正擺出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手指分開了穴口,媚眼如絲的挑逗著自己,他喉結滾動,火熱到像燒著自己,陰莖充了血般的腫脹。
“嗯~~嗯~~”一旦進入佳境,許姿特別會呻吟,又欲又騷。
俞忌言喉嚨滾燙:“用兩根手指插進去。”
長發被發卡隨意的別起,凌亂的發絲貼到了雪白的脖頸邊,在迷離的情欲里,顯得許姿更媚了,她兩指並攏塞到了穴里,里面溫熱的氣流包裹著手指,是說不上來的舒服。
“啊、啊……舒服、好舒服……”她閉眼低吟,扭著脖子,但太投入,手掌脫力,手機差點掉下去。
俞忌言吸了口氣:“拿穩了。”
許姿哪顧得上啊,底下已經被自己兩只手弄得快感加劇,這只手還是得握緊手機,真是考驗她的體力。
“把手指拔出來,鏡頭推進點。”俞忌言命令。
許姿手指拔出時,帶出了一片水光,粘膩的拉著絲,她將手機往下挪,對准了袒露出來的花穴,她偷瞄了一眼屏幕,是不忍直視的色情。
特寫鏡頭太赤裸,小穴像是張著嘴在呼吸,淫液從穴縫里一絲絲的流下,連洞口的收縮,俞忌言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到操不到的不爽,成了憋在胸口的欲火,他擼動的頻率明顯在加快。
許姿的手指出現在了鏡頭里,淺淺深進穴里又拔出,還將淫液故意抹在了大腿根,“老公,是不是很想操我啊?”
用調皮的語氣說最騷的話,俞忌言皺緊了眉,手中的陰莖已經硬得厲害,真想穿進屏幕里,將她生吞活剝,“想操爛你。”
腫脹的莖身在他的手中握得發燙,碩大的龜頭吐出了幾滴水液,是他遏制不住的蓬勃欲望。
許姿害羞的扭著小細腰,兩根手指又重新塞進了發癢的穴里,一陣快感涌上來,渾身舒暢,但又像缺了點什麼,仰起一張潮紅的臉,飢渴的咽著唾液,“老公……我想要你……好想你……”
俞忌言鼻間是重重的喘息,“想我什麼?”
就要誘惑她說最淫的話。
明明隔了一個屏幕,但許姿覺得俞忌言仿佛就站在自己身邊,她底下被自己弄得越濕,好像就更癢,一浪接一浪的襲來。
她要的不僅僅是手指,要更大的物體來塞滿底下,迷離間,她亂吟,“要老公操我……操爛我……”
是滿意的,但俞忌言過分得想要聽到更多,“操爛哪里?”
身體在沸騰,仿佛快要到了,許姿手指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全身都在顫,肩帶早就落下,圓潤的奶子抖得像波浪一樣漂亮又色情,“操爛……我的……小穴……”
一次比一次進步就足以,俞忌言安靜了,他舍不得分半點心,只想盯著畫面,讓自己的神經緊繃到極致,好讓爽欲來得更密集。
兩指的速度和力度,是許姿的欲求不滿,她被自己搞到快沒了意識,咬住了干澀的粉唇,指頭都要摳動到發酸,但那種滅頂的爽感來得太洶涌。
“啊啊、嗯……我不行了……老公……”她身子骨都軟成了泥,“你要不要射啊?”
俞忌言眉頭鎖都很緊:“看著我。”
室內的溫度驟然升高,許姿緩慢地低下頭,看著屏幕里的男人擼動著那根硬物,驚人的尺寸讓她瑟縮,這物體是怎麼塞到自己那麼小的穴縫里的,但眼里卻是渴望,“好大、好喜歡……想要……”
她的挑逗是最好的催情劑,刺激著俞忌言的欲望,大掌包裹著那根腫脹到不行的陰莖,使勁的擼動,在他的幾聲喘息後,濃稠的精液射了出來。
幾分鍾後,情欲在屏幕兩頭漸漸褪去。
都簡單收拾了一番後,重新拿回了手機,對話還沒有結束。俞忌言見許姿走到了客廳里,眼里沒了獸欲,盡是溫柔,“一個人在家,怕嗎?”
她喝了口水,臉上的余韻還沒完全散去,“有一點點。”
即便她根本不怕,可她也喜歡撒嬌,喜歡給對方充足的存在感。
俞忌言柔和的笑了笑,“我不關鈴聲,怕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許姿笑得很甜。
本來是要放俞忌言去洗澡,但許姿想到一件事,她試著問了問,“老公,有空的話,你可以不可以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呀?”
俞忌言一愣,“為什麼突然想聽?”
“也不是突然啊,”許姿懶懶的趴在餐桌上,“我喜歡一個人,就很把他扒干淨。”她點了點屏幕里的那張臉,認真的說,“那十年,都是你默默看著我,了解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也想好好了解你的過去,好不好?”
俞忌言垂下雙眼,神色明顯暗淡,但再抬起時,還是笑著同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