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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混亂情仇(1)共鳴生嫉

拜金女之夢 RossG 6019 2024-03-05 15:00

  房間正中的地毯上,一對如羊脂玉膏般白皙、线條優美流暢、猶如出自畫家筆下的嬌軀,互相推搡著,糾纏著,翻騰著,起伏著,如白浪拍岸般滾過來又翻回去,看得人賞心悅目,心動神搖。

  姜怡與莎波什尼科娃從開始摔跤到現在僵持不下,差不多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長時間的纏斗極大地消耗了兩位美女的體能,可是她們仍然不能給對方片刻的喘息之機,持續的翻滾扭打讓她們的身體陷入一種疲憊的亢奮,肌膚滲出的汗液浸潤著兩女透斥著青春氣息的軀體,仿佛給全身都均勻地塗了一層橄欖油,華光爍爍,水嫩漣漣,不僅讓她倆赤身裸體的對抗愈加不可開交,燈光下她們糾纏在一起的嬌柔形體也更顯晶瑩奪目,耀人眼球。

  姜怡與科娃之間沒有恩怨,也談不上嫉妒,彼此的扭打更像是服從於一種大勢所趨的慣性,因此無意中多了些許寬容。

  兩女的雙手都沒有刻意傷害對方的身體,只有當彼此滲透汗液的肌膚太過光滑時,才會暫時用手揪扯對方的長發,四條蹬著黑亮過膝長靴的修長美腿互相踢蹬擠靠,也只是為了壓制對方,沒有互相弄疼的想法。

  她們這番精疲力竭的肢體對抗,起初源於好奇心和好勝心,經過彼此一番無死角的充分碾磨,以及記不清次數的交替統治,此刻已然趨於平和,互相打成死結的兩具嬌軀,更像是由衷地享受對方妙曼的肉體,同時不甘示弱地炫耀自己的柔脂軟玉、酥乳蜂腰。

  她們一度深吻的口唇現在已經分開,熟悉了彼此的身體後,她們甚至不再需要彼此注視,只是貼著臉互相摟緊,連體翻涌。

  胸峰起伏,氣喘吁吁,顯示著兩女的體能都經過了極大的消耗;肉體綿拍,嬌吟連連,體力的耗損也未能影響兩個女性的敏感部位間的糾纏與對抗。

  痛苦與歡愉如一體兩面,在她們環環相扣的嬌軀中蕩漾往復。

  姜怡與莎波什尼科娃都是青春年華,身體光潤細瘦的同時還保有女性的飽滿豐實,彈韌活力的肌膚被汗水浸透後特別嫩滑,兩人盡管千纏百結,翻滾時還是總讓對方滑脫自己的摟抱。

  後來隨著體力衰減,大腿酸澀,姜怡和科娃不約而同地用兩條大腿夾緊對方的一條腿,四條修長的腿便彼此勾纏、盤繞、扭結起來,使得這一對豐盈又窈窕的胴體,纏結得如同種子里的胚芽一樣緊密。

  一旁的胡磊眼球凸鼓,黏稠拉長的垂涎不斷滴落在地板上,看得如痴如醉,不過似乎也趕不上之前觀賞朱婉君與姜怡那對嬌軀纏斗時的痴迷。

  或許在胡磊的潛意識中,莎波什尼科娃無論擁有多麼白淨的肌膚,多麼美麗的容貌,也終究是一個文化迥異的外國人,無法比擬朱婉君對他的全方位吸引。

  當他亢奮的精神隨著眼前兩個嬌娃的精疲力竭而趨於平靜,他又開始從視覺的盛宴中抽出神來,不時偷瞄坐在自己身旁的朱婉君。

  朱婉君早已沒有心思關注胡磊,她盯著姜怡與莎波什尼科娃扭結在一起的身體,時而入神時而出神。

  眼前這兩個翻來覆去的濕熱嬌軀變得有些恍惚,時而變成纏在一起的蛞蝓,時而又變回兩個大汗淋漓的女孩,時而變成兩個姜怡,有時甚至會變成姜怡與自己!

  這兩個分不清彼此的熱辣胴體纏繞在一起,像盲人一樣閉著眼睛呻吟,用每一寸濕潤的皮膚互相撫摸、覆蓋,身體相疊,口唇互探,小腹廝磨,四肢纏繞……她們細滑白嫩的軀體如融化的細柳、浮沉的游魚,你上我下地扭轉攪動著。

  四只踏空的小腳套在兩雙閃爍瓦藍色光芒的過膝高跟長筒靴里,與她倆雪白的肌膚井然分明,如蛞蝓交配時延伸出的生殖器相互扭結,如暮春的暖風中浮動的柳絛錯綜盤繞,如光滑的銀魚擺動尾鰭彼此試探,如交媾的青蛇繞轉箍緊交相刺激……四條大腿搓得油亮通紅,兩對小腿卻仍舊在對方腿間鑽行溜縫,流光如水,玉體翻濤,這欲罷不能的樣子哪里還是打架,根本就是情的釋放、性的碰撞、欲的狂舞。

  同為美女的朱婉君近距離看著兩女忘情的翻滾狂舞,柔軀和皮靴的线條在她瞳孔里閃爍,迸濺的汗熱幾乎拍打到她的臉,錯落跌宕的喘息、翻滾、摩挲、吸吮聲在她周圍的空氣中回蕩,讓她早已感同身受。

  朱婉君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出的氣又黏又熱,小腹里好像有一股熱流在沸騰奔涌,就連胯間都感覺到了瘙癢。

  她悄然夾緊自己的雙腿,後來不得不暗中將一只手夾進小腹下方,小心翼翼地按摩搓揉,直到透骨的酸癢變成了火辣辣的疼痛。

  肉體的折磨尚可忍耐,然而她發現自己最無法抑制的是一種精神的焦躁。

  朱婉君的目光好久沒有離開姜怡了,姜怡現在這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也已持續了許久,宛若擱淺在沙地的軟骨魚,疲弱又飢渴,虛弱又亢奮,似乎已完全沉溺於與莎波什尼科娃的愛欲糾葛。

  欲火燎身、性欲四溢的科娃,也被姜怡那玲瓏的嬌軀、天生的媚骨誘惑得情不可抑,剛剛占據著優勢的她似乎一下子被自己的肉欲所俘虜,翻然又化為第二個姜怡,與她不計勝負地互摸亂滾,軟依依地互相撲倒。

  兩個女人似乎成為了同一個欲望的傀儡,將自己的身體無私地奉獻給這貪婪的交合,仿佛天地空曠,頓時只剩下她倆。

  朱婉君隱約記起自己也有過類似的體驗,不知當時是否也如眼前的姜怡這樣瘋狂。

  此時莎波什尼科娃正好一個翻身,將姜怡壓在自己的身下,兩女的下身斜對著朱婉君和胡磊,科娃一條腿跪在姜怡的兩條大腿之間,另一條腿半蹲在姜怡腰肢外側,兩條腿踉蹌了兩下,便果斷地用弓步的姿勢拉開,她絨毛細密如秋菊海棠的晶瑩胯部瞬間洞開。

  姜怡還沒反應過來,一條大腿就被科娃雙手抬起,高高地扛到肩上,這樣一來,兩女的下體渾如兩張涎水四溢的大口,互相對著層層張開。

  科娃腰杆往前一挺,便“啪呲”一聲貼合在了一起。

  兩女的腰部和大腿都劇烈地震顫起來,姜怡一時脫力,重重地仰在地毯上,科娃的身體也支撐不住地向前撲倒,雙手正好按在姜怡那對高聳的玉峰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力地撫摸、揉搓、上下提捏。

  姜怡的小腹如地震般上下顛簸,抽搐痙攣,雙腿像怕冷一樣瑟瑟地盤起,將科娃那白碩豐圓的臀部夾在中間,她自己的半面翹臀也向上迎合著,與對方斜斜地頂在一起,猛烈地上下聳動。

  兩女陰戶的那四片肥嫩的陰唇,在彼此蜷曲毛發在交織處互相咬合著、碰擊著、摩擦著、吸附著……

  此前她倆的私處便由於彼此間的反復襲擾、持續侵犯,不知不覺中分泌了許多溫熱透明的黏液,一層蓋一層地搓干在兩個陰戶周圍,變得如漿糊般黏稠、厚重。

  此刻她倆的四片陰唇完全打開,又瞬間互相交融擠壓,肌肉在劇烈的刺激下收縮、吸吮,儼然在陰阜之下長出了兩張濕淋淋的熱嘴,將彼此的唇蒂緊緊地包夾在一起,揉成一團。

  兩女的子宮同時翻涌出一波灼熱的體液,在她倆層層咬合的陰門間彼此相遇,如熱油潑水,滋滋淋淋,瓊漿翻火,嗶嗶啵啵。

  她們的陰唇瞬間融化在這交織的熱泉里,內壁變得無比鮮滑、敏感,隨著子宮的抽縮互相貼合、撕磨、擠蹭、揪捏,甚至嗤咬……滾滾而來的刺激讓姜怡和科娃的小嘴不斷發出蕩人的嬌呼,隨著雙方胯部的震顫交擊,呻吟與嬌喘聲變得時斷時續。

  此刻姜怡的神態表情以及肢體的行動,已經完全看不出平日那種自信、張揚、刁蠻與固執,只剩下秀眉高挑,眉心皺縮,星目如月,淚花斜凝,瑤鼻上指,櫻口急呼,似乎受制於某種痛苦。

  不過,她震蕩的皓齒間傳出的分明是酥柔綿密的嬌吟,如同一曲無韻的輕哼,傳遞著情動的歡愉。

  兩片潤濕的紅唇翕動著,不時用力地咽著口水,吃力的喘息中似乎還蘊含著某種希冀,她飽滿的腮頰也由剔透的粉嫩轉為醉人的桃紅,兩個梨渦左右深陷,更顯得艷蕩撩人。

  她的一只手按在科娃侵凌自己乳峰的一只手背上,似乎是想要擺脫科娃的魔爪,可是處處都顯得無力,只能軟軟地握著科娃的幾根手指,儼然欲拒還迎。

  她的另一只手則索性也抓住科娃的一坨豐乳,滿滿地一攥,卻又似乎在溫柔地撫摸著,愛不釋手地轉圈揉握。

  她那條被科娃搭在肩上的修長美腿,好像春潮里一支輕舟的船槳,包裹在黑亮的過膝高跟長靴下。

  閃亮的皮革貼著科娃白皙的肩背扭展伸延,小腳左右輕晃,上下顛簸,亮閃閃的鞋尖以及錐形的四寸高跟正好對著朱婉君的鼻尖,隨著兩女同步的呻吟聲翹動著、勾畫著,似是有意地挑逗著朱婉君心底已經燃成一片的嗶啵欲火。

  朱婉君牙關緊咬,喘息變得越來越沉重,內心涌起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和怨恨。

  她意識到自己口干舌燥,兩腮灼熱,惱人的熱汗從脖頸兩側滑下,胸口好像被一塊巨石壓著,悶脹難忍,心底也泛起一股苦悶酸澀的不適,擾動膈膜。

  女人善嫉,越是漂亮的女人,嫉妒心往往也越強烈。

  這一點朱婉君認為理所當然,她坦然承認自己嫉妒姜怡,甚至還嫉妒只見過一面的姜怡母親姜黎麗,然而這一次她卻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在嫉妒一個論美貌顯然不如自己,論身份又與自己毫無關聯的外國女人——莎波什尼科娃。

  誠然,科娃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算是朱婉君見過的頭一檔漂亮女人,在洋妞里更是少見的嬌俏玲瓏、眉清目秀,但在朱婉君、姜怡面前還是缺乏競爭力。

  朱婉君對科娃的欣賞夾雜著一種安全感,心里從未因她掀起什麼波瀾,甚至還頗為瞧不起科娃的身份和職業,因而從一開始就沒把她跟自己視作同一類人。

  然而這時,朱婉君清清楚楚地意識到,自己對這個陌生的俄國女郎,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嫉妒之火,無比猛烈的醋意在自己的心中煩躁地翻涌。

  無論她自己承認與否,這嫉妒的根源都指向她一直視為眼中釘的情敵——姜怡。

  此時的姜怡,杏目瀅瀅蕩漾著秋波,眉梢飛挑溢散著騷動,腮泛桃花映放著春情,櫻口嬌吟掩飾著歡愉……動情的女人更嫵媚,沉醉的女人更艷麗,她的纖腰如嫩柳般軟軟地後仰,隨著兩人胯間的互剪,搖曳輕晃,長發無聲拂在地面上,迷離的媚眼如放飛般一拋,斜斜地露出剪水雙瞳,含情凝睇,姣麗妖嬈宛若繡幕芙蓉,嬌媚浪蕩不讓伏枝芍藥。

  動情的姜怡是如此魅惑動人,朱婉君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

  之前她倆一次次臉頰相貼、四目緊閉時,姜怡的樣子也是這樣撩人心魄、蕩人心弦嗎?

  朱婉君莫名後悔,自己從來沒有在那時睜開眼看看姜怡,如果看到了她款款動人的樣子……

  朱婉君也想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但她無比想看見。

  而眼下,姜怡一臉艷蕩的春色,渾身散漫的騷情,卻是被一個與她剛認識一天的外國女人造成的,這讓朱婉君感到自己錯失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清。

  其實姜怡與朱婉君那天查房後在衛生間里的糾纏中,兩人亂假成真、痴纏如醉的蕩人之態更勝此情此景,只是當時朱婉君深深地沉溺其中,來不及品味,不如作為局外人看得真切全面,不然眼下這綺麗淫靡的場面未必會給她帶來太大的視覺震撼。

  而朱婉君越是回憶自己當初的情不自禁,就越看莎波什尼科娃不順眼。

  在她如洋娃娃般精致美麗的臉上,竟然看不出一絲忘我陶醉的樣子,仿佛她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情到深處,只知道不斷地策動身體,追逐胯間滾燙的性欲。

  唇角蕩漾著春情的姜怡漸漸閉上了眼睛,似乎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然而將她按在體下的科娃,卻高亢且清醒,眼角斜睨著得意的光,咬著嘴唇嘶嘶地瘋狂發泄著,如同一頭暴躁的母獸,瘋狂的外表下包藏著冷靜和敏銳。

  科娃與姜怡同步發出的嬌吟聲、喘息聲,肌膚與肉體的拍擊聲,以及陰阜唇蒂之間吸附、噬咬、分離時發出的黏膩揪扯聲,隨著兩人一上一下晃動的曲线此起彼伏,不停地襲擾著朱婉君的腦仁。

  看著兩人如此投入的樣子,簡直你情我願,好像天地間就只剩下她倆,然而分明只是貌合神離,互相取用,朱婉君心里暗暗感到罪惡、惡心、失望、難堪。

  她身旁的胡磊自然是興致勃勃,目不轉睛地專心欣賞,而朱婉君本人卻感到一種仿佛被情深義厚的依賴之人草草背棄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一種積蓄了好久的情緒化為巨石,壓在心口,正變得越來越沉重,讓她快要透不過氣來,苦澀的酸味壓在膈膜以下,悶悶地上涌,卻又釋放不出……

  朱婉君焦躁地拿起身邊那只半滿的酒杯,一口喝干,想要將胸口浮沉的苦澀辛酸壓下去,澆熄體內燃燒的那股莫名的野火,誰想嫉妒憂抑的心情讓她喉頭發緊,含在嘴里的一大口酒橫豎咽不下去,索性眉頭一挑,雙眼一閉,用力噴在了糾纏打滾的姜怡和科娃身上。

  一聲破碎的“噗哈”淅淅瀝瀝地灑在兩具赤裸的身體上,兩女瞬間從欲望的撕扯中驚醒,推開彼此,各自打著寒顫跌坐在地,扭過頭來驚詫地看著朱婉君。

  胡磊也嚇了一跳,登時側過臉來,愣了片刻後才小心地問:“婉君,你怎麼啦?沒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嗎?”

  朱婉君灼熱的紅唇還在滴著殘酒,聽見胡磊的聲音才如夢初醒,感覺自己的內心泄露了什麼要命的秘密,火從臉頰底下燒起,整個人都變得不知所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壓抑住自己慌亂的心跳,趕緊抱起身邊的風衣,板著臉,低聲說了一句:“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然後誰都不敢看,疾步走出了房間。

  胡磊看著關閉的房門,撓撓頭,嘀咕著:“婉君到底是怎麼了?病了?不會吧!”

  莎波什尼科娃體力消耗很大,離開姜怡的身體後,殘存的力氣仿佛又被抽去了一層,勉強蹭到沙發上,倚靠在胡磊的身邊,又看著門口,征求意見似的問了胡磊一聲:“那位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就走了?真想和她也較量一下。”

  姜怡狠狠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心里罵一句:“真不要臉!”接著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依然裸露的身體,胯間還帶著火辣辣的燒灼感,羞恥心開始回潮,臉上也涌起了羞澀的粉色。

  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剛才與科娃的一番糾纏中,她被對方那高昂的性欲弄得魂蕩神怡,激情投入時,竟然一度將科娃當成了朱婉君。

  胡磊從包里拿出兩疊整整齊齊的人民幣,眼神淫靡地在莎波什尼科娃渾身亂溜,想把錢摞在她一對高聳的乳房上,然而最後也沒能放住。

  錢掉落下來的一瞬間,科娃忙手忙腳地把錢抱在胸口,並對著胡磊的腦門獻上了一個歡天喜地的吻,接著才站起身撿拾自己的衣物。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將姜怡的短褲也混在了里面。

  臨走時,科娃趁著依舊癱臥在地毯上的姜怡不注意,在她的臉蛋上偷襲了一吻,姜怡還沒反應過來,科娃就跳開了,嬉笑著道:“美麗的小姑娘,你真有勁兒!有機會我們倆再好好地親熱一下,再見了!”說罷披上自己的風衣,裹緊真空的身體,心滿意足地笑著離開了。

  胡磊這才連忙蹲過去扶起姜怡,一起坐回沙發上,拿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非常不錯,辛苦你了,多謝你能理解!不要緊吧?”

  姜怡無奈卻又嫵媚地一笑:“就憑那個什麼莎波什尼科娃?她能把我怎樣?那個外國女人根本就是瘋子,鬼才願意跟她有下一次!”

  這時胡磊的手機突然響了,胡磊拿起電話:“喂!老爸,什麼事?好的,我馬上就去。”他轉向姜怡:“我老爸找我有點事,我先去一下,你也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見!”說著急匆匆走了。

  姜怡看著胡磊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什麼了不起的事,這麼急?”然後低頭端詳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豐乳細腰,雪臂似水,臀股如蓮,潮紅悄然退去後,肌膚依然是凝脂般的細白光滑。

  今晚這個樣子,與一個洋妞摔跤、翻滾、糾纏,似花似玉的身子和種種羞嬌窘態都被那該死的朱婉君看了個真切。

  在場的男人只有胡磊,因而還沒有觸及她自尊心的紅线,但一想起朱婉君衣著齊整地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觀賞她的樣子,姜怡還是愈發覺得吃虧。

  她咬著嘴唇暗暗發誓,這筆賬一定要從朱婉君身上討回來,也讓她嘗嘗自己的手段。

  很自然地,她又幻想起朱婉君像剛剛那個莎波什尼科娃一樣,與她在地上翻滾糾纏、氣喘連天的情景,不覺又是心旌馳動,剛剛退燒的臉頰也再次泛起了桃花樣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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