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董事長!在下敬您和這位美麗的朱小姐一杯,我就先干為敬,你們隨意。”晚宴上,一個富商模樣的胖男人湊過來,滿臉堆笑地向胡曉志和坐在他身邊的朱琳敬酒。
胡曉志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這胖子舉了一舉,只是淺淺地抿了一下,連直直身子的誠意都欠奉。
朱琳看到這人如此恭敬,倒有些同情,本能地想應付一番,只是旁邊的胡曉志紋絲不動,自己也實在不便站起來,只好微微欠了一下身子以示謝意。
不過,這胖子敬酒後居然沒有立刻走開,還晃晃悠悠地站在眼前,朱琳見他兩只眼睛像中邪一樣,迷離又僵直地盯著自己的臉,飄忽的目光甚至還不時偷偷下移,掃向自己的胸口,一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樣子,這讓朱琳立刻感到強烈的不快。
此時她的上身只穿著一件開領薄絲衫,藏於其下的一對雲峰圓潤高聳,中間細滑白皙的肌膚如雙手捧起的流水般,形成一道深幽的溝谷,那胖子無形的視线正在其間游走。
朱琳厭惡地將披在身上的風衣向中間拉了幾下,沉下臉來,身體微轉,再也不朝他那邊看。
其實她早已習慣了,酒席上的一眾達官顯貴,盡管身邊都有一兩個美女相陪,但哪一個沒有趁著胡曉志不注意,朝著坐在他兩旁的朱琳和姜黎麗身上來回瞟?
就連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時忍不住偷看她們倆。
剛剛姜黎麗突然離席而去,朱琳感到人們的目光更加明顯地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不禁有點慶幸,胡曉志沒有中途離開,否則自己還真會有種羊入狼窩的感覺。
其實,胡曉志作為男人,當然也能料想到在座的登徒子們的反應,盡管席間漂亮的女孩子著實不少,但論容貌、身材、風韻、氣質,與朱琳和姜黎麗相比,還是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任何一個審美正常的人,見過朱琳和姜黎麗,再看其他女孩,都會覺得寡淡如水,而朱、姜則儼然清水中綻放的芙蓉,更顯美艷奪目,說是眾星捧日月、野芳襯幽蘭也不為過,當然挪不開眼。
因此只要不是太過分,胡曉志也就視而不見了。
像眼前這個胖子富商這樣明顯的,還真是少見,然而偏巧胡曉志有些心不在焉,竟然也沒及時察覺。
胡曉志這時正用余光瞄著包房的門口,思索姜黎麗為何突然離席,片刻間,他的眼睛陡然一亮,猜到了幾分。
剛才朱琳的女兒朱婉君突然進來,匆匆跟自己打了個招呼,就趴在朱琳耳邊,說她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去休息了。
美女的臉色總是藏不住情緒,胡曉志看出她有心事,仿佛在努力地壓抑某種焦躁。
朱琳囑咐了她幾句,朱婉君便離開了。
朱婉君只在包廂里站了一會兒,可是她亭亭玉立、素顏微酡、酥胸半掩、搖曳生姿的樣子,讓餐桌上的聲音瞬間降低了不少。
胡曉志卻敏銳地注意到,姜黎麗那一對美目一直盯在朱婉君的身上,眸光瑩瑩,閃爍生輝,櫻口輕抿,雙腮微漲,甚至連她禮服下高挺胸脯的起伏都在悄然加快。
這分明是女人動情的樣子,胡曉志當時實在感到意外。
喪偶兩年的胡曉志,一直恪守著對亡妻的忠誠,況且自己還有兒子胡磊,由衷不願再與任何女性產生瓜葛。
饒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姜黎麗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為妖嬈嫵媚的美女。
今天一整晚,她都黏在自己身邊,笑靨如花,鶯聲燕語,牽情如絲,繞繞依依。
她和朱琳都沒有佩戴珠玉金飾,反而更呈現出各自的玉骨香肌,她們蘭熏桂馥、裊裊娜娜的天然風姿,也更見迷人。
論美貌,姜黎麗絲毫不下於朱琳,胡曉志平日更喜歡朱琳那不卑不亢的氣質、端莊得體的舉止,以及恬淡脫俗、典雅孤清的風采,可是一旦姜黎麗的嬌軀貼過來,那軟體香肌,柔若無骨,化在自己的臂彎里,也真的是格外受用。
她那蹬著黑亮過膝高跟靴的美腿在桌子下面,貼著胡曉志的西褲挨挨蹭蹭,硬質的觸感帶著說不出的軟,滑滑的摩挲中又有莫名的黏膩,總是擾得他心神不寧。
尤其是姜黎麗那對高聳的酥胸,經常有意無意地壓到他的肩臂,那危險的柔軟和讓人心癢的彈性,就連胡曉志這樣剛毅果決的男人都不禁骨酥肉軟,心蕩神怡。
然而就在剛剛那一刻,胡曉志清楚地看到,姜黎麗瞧向朱婉君的眼神,比她一整晚的獻媚還要赤裸。
那份目不轉睛,那瞳孔中爍爍的瑩光,豈止是向往,簡直是痴迷!
朱婉君離開包廂後,姜黎麗的那對杏目還盯著門口,好像連魂都丟了幾分,再也找不回來。
沒過多會兒,姜黎麗就對胡曉志說要離開一下,隨即急匆匆地去了。
胡曉志一度以為她要去衛生間,現在回過神來,其意圖簡直太露骨了。
胡曉志的精神頓時振奮,甚至有些緊張,扭頭便對朱琳囑咐道:“我要出去一下,如果你累了,也先回房間休息去吧!”
胡曉志又對在座的眾人打了個招呼:“各位,我有些急事要辦,就先行一步了,各位慢用。”這些人里沒什麼太重要的人物,否則宴席應該放在更高檔的頂樓旋轉餐廳,而不是放在這裙樓三層的酒店里。
胡曉志打個招呼就算夠客氣的了,眾人紛紛起身,恭送他離開。
胡曉志出門後馬上就給胡磊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來自己的包房,他自己也趕忙往包房趕去。
朱琳母女與姜黎麗母女都安排在36層的豪華套房,整個套房近300平方米,兩個主臥室,兩對母女各占一間。
胡曉志的包房也在那一層,一切都早已安排好,只等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