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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黃金海岸(3)姜怡之窘

拜金女之夢 RossG 6340 2024-03-05 15:00

  當姜怡出現在她面前時,莎波什尼科娃感到自己肉體的幻覺仿佛一下子變清晰了,記憶中的興奮點瞬間激活,讓她按捺不住地向姜怡發出了摔跤挑戰。

  兩人言語上的衝撞看似激烈,科娃其實根本就不以為意,離家漂泊這麼多年,比這更難聽的話她聽得太多了,這麼簡單就能找到尋釁的借口,簡直血賺。

  在科娃一貫的印象中,中國女孩普遍比較矜持、隱忍、吝於表達、過分溫柔,卻又總能冷不防地變得殘忍決絕、鐵石心腸,這種神秘的特質,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這次難得遇見個性張揚的姜怡,不僅美艷不可方物,心思細若毫發,還比別的女孩多了幾分坦率,頗易理解,自然成了她最理想的對手。

  她此刻看見姜怡那對亮麗的杏目放散出野性的光芒,凶巴巴的架勢更加凸顯酥滑的輪廓,起伏的胸峰釋放著女性柔弱的暴力……這一切映在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藍色的眼瞳中,順著她的視覺神經傳到大腦中樞,強烈刺激了她的下丘腦和垂體腺,瞬間釋放出大量的促腎上腺皮質釋放激素,體內腺體中的雌性激素也被迅速釋放,使得血管中血液沸騰,狂涌奔流,心跳急劇加速,引發肌膚表皮毛細血管與胸部脂肪層下乳腺的急速擴張與充盈……科娃那原本還柔綿微垂的兩只豐乳,立刻變得硬實起來,乳峰筆挺,猶如兩把銳利的錐刀,頂起胸衣,直刺前方。

  剛剛還白淨如雪的乳房上表面,此時也泛出了淡淡的紅紫色,讓她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科娃強忍著體內不斷燃燒的欲望,克制著自己發飄的聲线,吃力地組織著自己一知半解的中文,慢慢對姜怡說:“不是要和你打架,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怨恨,我的意思是按照先前的約定,我們倆摔跤,勝者來選擇自己喜歡的位置。”

  胡磊“啊”的一聲怪叫,興奮得坐直身體,不過姜怡還沒有表態,他還不敢太明顯地起哄。

  在姜怡心中,要說同性中最讓她感興趣的,無疑是朱婉君和朱琳。

  若論美麗動人,她覺得眼前這位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外國女郎,與朱家母女相比較,還是差了一個檔次,跟自己比肯定更是不夠格。

  不過,對方那奔放爽朗的異域風情,還真是別有韻味,自己也不免有些躍躍欲試。

  況且此刻莎波什尼科娃那對挺在最前方的乳峰實在太耀眼了,姜怡清楚看見了發生在其中的變化,同為女性,她也隱約地察覺到對方呼吸的異樣。

  這位俄羅斯女郎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好像彌漫在春林里的雌激素,於無聲中感染了她,令她感同身受,不覺內心深處也是激情勃發。

  姜怡那對美麗的眼瞳漸漸由凶狠變得迷茫,再由迷茫變得晶瑩,又由晶瑩變得炙熱……她的嘴角也痴痴地僵硬了,臉龐呈現出誘人的丹紅,但這絕不是羞澀,而是內心激情澎湃的跡象。

  她胸前輕薄的絲織襯衫開始連綿起伏,隱蔽其下的胸峰隨著每一次呼吸都更加高脹,以致連掖在腰帶里的衣服都被繃緊、貼著肚皮向上滑。

  姜怡定了定神,緊盯著這位俄羅斯女郎:“哼!你想怎樣,我都奉陪到底!摔跤就摔跤,看來剛才在摔跤場上被人壓制的滋味,你還沒有嘗夠!”

  莎波什尼科娃“咯咯”笑了:“她是她,你是你,我對不同的人會采用不同方式,她不夠你的美麗,我會對你溫柔一些,一定讓你享受到其間美妙的快樂。”她說這幾句話時,聲色還有些發顫,可是比起先前要順暢許多了。

  或許是性格使然,也或許是莎波什尼科娃的漢語水平不夠,幾句本該曖昧的挑逗被她厚顏無恥地說了個透,聽得姜怡臉更紅了,蠢蠢的情欲中添了點不合時宜的羞臊。

  比起朱婉君,姜怡要奔放活潑得多,但是遇到這位說話露骨的俄羅斯女郎,姜怡也不太習慣,已經不想再聽她繼續說下去了:“廢話少說,要摔跤就快點,不要總在嘴巴上吹牛。”

  莎波什尼科娃撇了撇下嘴唇,看似同意,但依舊盯著姜怡,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

  姜怡這才發現,科娃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部。

  姜怡再外向也是中國女性,有著天生的身體保護意識,看見科娃目光灼灼,一副心懷叵測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後縮:“你……你看什麼?”

  莎波什尼科娃聳了一下肩膀,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沒什麼呀!我的意思是,一會兒我們倆糾纏在一起,即便是我想手下留情,也不敢保證你的衣服還會完好無損啊。”

  姜怡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

  這件衣服是胡磊給的,價格不菲,撕破了肯定會心痛的。

  於是她沒再猶豫,迅速將襯衣脫了下來,一對滿滿漾漾的胸峰盛在纖薄的胸衣里,晃蕩了出來。

  懸在胸衣上方的兩個粉嫩半球,呈現出勾人魂魄的弧度曲线,在黑色蕾絲胸罩細窄的鏈接處軟軟地擠在一起,顯出深邃的乳溝陰翳,黑影與亮白的動人交織,讓人一時移不開視线。

  微涼的空氣仿佛在兩人袒裎相對的乳溝間震蕩。

  莎波什尼科娃依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姜怡有些吃不准她又有什麼奇怪的想法,疑惑又不耐煩地問:“你還等什麼?”

  科娃看了姜怡一眼,又指著她的下身:“你還穿著裙子干什麼,一會我倆摔起跤來,又踢又絆的,不嫌累贅?”

  姜怡氣道:“我願意,關你什麼事?”

  莎波什尼科娃搖了搖頭:“不合邏輯,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大腿或是屁股上生了癤子,或者長了其他一些不好見人的東西!那樣的話,我就不勉強了。”

  姜怡除了相貌外,一向也以潔白無瑕的身體自豪,莎波什尼科娃的話真的刺痛了她的驕傲。

  她為人機敏,一般不易受激,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他人如此詆毀,何況朱婉君就坐在一旁,兩人多次貼身纏斗,卻還從來沒有互相見過這些部位。

  胡磊倒是見過,問題是橫不能由他來給自己證明……好在自己的身體在胡磊面前沒什麼秘密可言,另外兩人也同為女性,占不到自己的便宜,為了身體的榮譽,更為了不讓朱婉君妄生非議,姜怡一咬牙,解開了腰帶。

  姜怡的短裙迅速滑落到大腿靴的上緣,一對滾圓白嫩的大腿肉肉地抖了一下,裙子便墜掉到腳跟,干淨利落如秋葉離枝。

  莎波什尼科娃看到,姜怡白碩勻稱的美臀一點都不次於自己,連綿相屬的細腰、寬胯、豐臀、長腿,張弛有度,凹凸綽約,體側兩道起伏的曲线也是那麼的優美。

  幾近赤裸的兩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又對視了一眼,頗有些棋逢對手的感味。

  正當她倆准備走向寬敞的客廳中央時,胡磊突然叫住了她們:“請等一下!”

  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停下來看著胡磊,眼露疑惑。

  胡磊笑了一下,不知道從哪里取出兩副黑色的薄皮革長筒手套:“你們兩個比試摔跤,我沒有意見,但還是盡可能不要傷到對方。女孩子家指甲長,難免會相互抓傷,戴上這副手套能起到防護作用。”

  莎波什尼科娃沒意見,能不能起到防護作用,她並不在意,但是這副手套戴到手臂上,的確顯得更加性感魅惑。

  姜怡則想起朱琳與自己的媽媽打斗時互相抓得遍體鱗傷,覺得非常有必要,盡管她與莎波什尼科娃之間只是口舌之爭,沒什麼仇怨,但多一點防護總是好的。

  胡磊親自為姜怡戴上這雙性感的手套,這讓姜怡感到美滋滋的。

  莎波什尼科娃似乎很嫻熟,三下兩下就自己戴好,不過胡磊也沒忘記在科娃戴好手套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科娃衝著他甜甜地笑了。

  當然,胡磊未必是出於西方的禮儀風度,可能只是色心難忍。

  一對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了鋪著厚厚土耳其地毯的客廳中央,一位金發,一位黑發。

  姜怡的披肩烏發上,素扎著一只白色寬發箍,莎波什尼科娃麥浪般的金發上,則系著黑色的寬發帶。

  四只黑色的薄皮手套拉到上臂中段,四只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達到各自大腿的中下段三分之一,深黑的人造質感,與她倆白若凝脂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兩具嬌軀更顯明艷,奪人眼球。

  姜怡已經擺好了架勢,可莎波什尼科娃依然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麼。

  姜怡真的不耐煩了:“你的毛病怎麼這麼多!到底有沒有膽量跟我較量?”

  莎波什尼科娃沒有看她,更沒有回答,突然將兩只手繞到自己的背後,轉眼間,束在她胸前的那只顯小的皮質胸罩就掉了下來,被她輕佻地拎在指間。

  在姜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科娃又輕輕晃動了幾下身體,她胸前兩座巍峨高聳的乳峰翻江倒海地搖擺顫抖,兩只深紅色如鴿子嘴的堅挺乳頭,上上下下地指點著姜怡的胸部,一副吃定對方的樣子。

  隨後,她看也不看,甩手便將皮乳罩向胡磊丟了過去。

  胡磊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沒來得及接,胸罩直接砸在了臉上。

  他趕忙軟軟地握在手里,大概上面還留有莎波什尼科娃的體香,不由得捧到鼻子上聞了一下,一副迷醉的樣子:“啊!好香,還是暖呼呼的,真沒想……”突然他發覺身旁的朱婉君正瞪著自己,趕緊收了口。

  莎波什尼科娃對他拋了一個媚眼,那放蕩的姿態連姜怡都有些吃不住,跟著她學是不可能的。

  科娃把臉轉回來,看著姜怡:“你為什麼不把那東西摘掉,我知道,你這樣的女孩都怕羞,都想成為淑女,不過現在你都脫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她還是沒弄清姜怡和朱婉君的身份,以為她們像自己一樣,都是職業化的玩物。

  姜怡已經明顯處於被動,這場面完全把持不住了。

  牙尖嘴利一向是她的特長,但這時一點都起不到作用,只好還是那句話:“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莎波什尼科娃占得上風,內心得意,前踏一步。

  兩人相隔不足一尺,腳尖相碰,她那聳立雙峰的堅挺乳尖幾乎戳到了姜怡的胸衣:“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無時無刻不想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說話間,雙峰突然向前一挺,點刺了一下姜怡裸露的上半球,“女人的美麗動人,展現在許多方面,這里也是體現女人美的一面。我知道,你的胸脯也很美,不過和我的比較起來,就差得太多了,是吧?所以你才羞於展示,對吧?”

  實際上,盡管莎波什尼科娃胸脯的體積要比姜怡的稍大一些,但也絕對沒到可以小覷對方的程度,科娃心里也清楚,這樣說當然是為了刺激姜怡。

  其實論胸峰的充實、挺拔以及彈韌,姜怡應該更勝一籌,可惜那些優勢都被掩蓋在了胸衣之下,無從展現。

  姜怡在內心不甘與隱私顏面之間猶豫不決,科娃沒等多久就采取了進一步的行動。

  她一只手搭在了姜怡光滑的肩頭,兩根手指向姜怡胸衣的細帶摸去,看來她有些耐不住性子,要替姜怡“解脫”,同時胸脯繼續向姜怡的胸峰施壓。

  為了防止姜怡後退,科娃還勾起一條圓滾結實的長腿,盤在姜怡同側的大腿上,冰涼的皮革,刺激得姜怡渾身一抖。

  兩人都穿著黑亮的高跟大腿靴,科娃的大腿纏著姜怡的腿側,上上下下地摩擦,皮革上密集的紋路互相交錯,發出“嘶嘶瑟瑟”的震動聲,連空氣中都彌散出曖昧又危險的氣息。

  莎波什尼科娃這一系列動作並不快,但對魂不守舍的姜怡來說卻太過突然,一時間不知所措。

  尤其是當科娃的手指觸摸她的肌膚時,那又麻又癢又舒適的感覺,使她渾身都有些發軟,甚至有種想依偎在對方懷里的衝動。

  好在姜怡的理智異常堅固,及時遏制住了她失控的欲望。

  不過科娃的舉動還是發揮了作用,接二連三地受制於人,讓姜怡的自尊心漸漸膨脹,她奮力推開科娃,想到反正一會兒爭斗起來,多半也保不住自己的隱私,與其被對方撕脫,還不如自己主動些。

  她用堅毅果敢的眼神看著對方,干脆利落將自己的胸衣摘了下來,高聳的乳峰、蹦跳的桃尖,頓時暴露在三人眼前。

  科娃看得眼睛一亮,姜怡的胸部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小多少,白嫩的乳肉表面光滑彈潤,粉嫩的乳暈幾呈圓錐狀,潮紅的乳頭看起來也是那樣的鮮活可愛,仿佛飽滿的中國紅櫻桃。

  那對輕搖的豐乳正遠遠地指向自己,乳尖微微上昂,一副主動索戰的姿態。

  科娃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兩只乳房更加充盈了,挺拔的同時感覺又酸又脹,乳根也感到難當的墜重。

  她那對藍色的瞳孔微微放大,顯得顏色更深,閃閃地注視著姜怡:“來吧!讓我們兩個放開手腳,進行一場終生難忘的身體對抗。”

  姜怡已經擺好了架勢,隨時准備撲將上去。

  “等一下!”又一聲高呼響起,手心發熱的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又一次停了下來。

  這聲音清脆嬌嫩,明顯不是胡磊,居然是坐在那里半天不吭氣的朱婉君。

  其他三人都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喊停。

  朱婉君懶洋洋地掃了一眼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的身體,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剛才這位洋小姐說的是啊,既然已經脫成這樣了,干嘛還要穿著胸衣?那麼,內褲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動起手來恐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終歸是個累贅,再保留在身上,實在沒有一點實際意義啊。既然要放開手腳,二位還是輕裝上陣比較好。”

  莎波什尼科娃一聽,正合本意,對著朱婉君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這位漂亮的小妹妹說得有道理,我太愛你了!”右手沾了一下嘴唇,又送給朱婉君一個飛吻,左手麻利地將那條皮質的丁字褲解了下來,腿胯之間的最隱私處與黑棕色毛發展露無遺,在室內耀眼的燈光下,蓬松地閃爍著燙金的光芒。

  對胡磊來說,朱婉君提議的內容是他最樂意見到的,只是礙於姜怡的面子,不好親自提出來。

  姜怡則惡狠狠地瞪著朱婉君,恨不得衝過去將她掐死。

  心想她可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嫌人家顏面丟得不夠嗎?

  明明不干她事,非要火上澆油,看她平時一副一本正經的淑女樣子,心腸竟然如此肮髒歹毒,不把人家弄得春光盡泄,還不甘休。

  姜怡怒火中燒,眯起兩只杏目威脅朱婉君,寒光閃爍:“假如朱小姐想要下場跟我放手一搏,我倒是挺願意滿足你。”

  朱婉君微微一笑:“我可沒你那麼愛出風頭,況且人家挑戰的又不是我,我哪能中途插一杠?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膽怯了,就懇請人家饒恕你的魯莽,說不定人家就能放過你。”朱婉君看似文質彬彬,乖乖女一個,有時竟然也會做一些“扇陰風點鬼火”的事情。

  她與姜怡之間的“恩怨情仇”,連她們自己都說不清,不過朱婉君在之前與姜怡的身體爭斗中,嘗遍了姜怡的手段,身體吃盡了苦頭。

  這招人恨的家伙對自己又是吻又是摸,胸擠腹壓的,搞得她配合也不是,反抗也不是,在混亂的扭纏中多次莫名其妙落於下風,即使有優勢也總是僵持不下。

  如今好不容易輪到姜怡窘態百出,身上的衣服、裙子、胸罩,都被陌生的俄國女郎頤指氣使地一件件解除,她心里真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快意,最後這報仇的良機送給到眼前,她又豈能錯過?

  況且在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有另一層用意,那就是弄清楚女人之間的身體對抗,到底能“激烈”到何種程度。

  這還是朱婉君第一次作為旁觀者來觀察姜怡,領略她赤裸的肉體,見識她的體力和意志力,朱婉君很清楚自己與姜怡遲早會有超出想象的身體對抗,提前知己知彼,也好心中有數。

  姜怡又把臉轉向胡磊,希望他能幫助打個圓場,可是看到胡磊兩個凸鼓的眼球放射著病態的亮光,她徹底死心了。

  反正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吧。

  她咬咬牙,一狠心,一把扯住內褲的褲腳,“撕拉”一聲,硬生生地將這條薄薄的棉質小褲撕裂了,一甩手丟在了一邊,猶如將憤怒的情緒摔在地上。

  除了過膝高跟靴子和長筒薄皮手套,她的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隨著喘息,渾身的肌膚线條都在震顫起伏,仿佛肉體與精神一起赤裸了。

  姜怡盡管憤怒,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莎波什尼科娃身為摔跤手,搏擊技巧絕非自己所能比,好在兩人都穿著六寸高跟的過膝長靴,彼此步法的靈活性都大打折扣,雙方的實力也稍微接近。

  只要能發現並把握機會,總有戰勝對手的可能。

  此刻她什麼都豁出去了,相信只要對方采用常規手段,自己都能應付。

  莎波什尼科娃對著朱婉君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姜怡開始害怕她再提出脫掉靴子的條件,那麼兩人的均勢便蕩然無存了。

  姜怡心中著急,索性向前踏了一步,可忽然又被科娃用一個手勢叫停了。

  她果然還不滿足,又要提出條件!

  姜怡真的快要瘋了。

  莎波什尼科娃看著姜怡,平靜地說:“我們兩人之間的對抗還沒有一個勝利的標准,這樣好了,我們就以誰能脫掉對方的靴子定輸贏。”科娃似乎又回憶起之前與法國女郎的一戰,想在姜怡的身上再體驗一次。

  不過皮質大腿靴的堅韌度,豈是長筒絲襪所能比的?

  要想奪下來,除非讓對方徹底喪失抵抗力才可能辦到。

  對此,科娃也有自己的想法。

  姜怡則心想,只要不是現在脫掉就行,絲毫沒有意見,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姜怡和科娃實際上都早已急不可耐,體內燃燒著對對方身體的渴望,轉眼間,不需要任何號令,便同時互相猛撲過去。

  一場驚心動魄、艷不勝收的胴體間的情欲對抗,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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