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沉如歌,年芳三十有六,劍峰之主,亦是神女宮的二宮主。
關於她有諸多傳聞。
最著名的一個傳聞當屬沉如歌曾經連上東域的每一個宗門挑戰,以劍會晤,以劍道與每一個人在同境之中戰斗,傲笑諸雄。
其中不乏大宗師之類的人物。
那一次的挑戰,沉如歌只在劍道上敗給了一人,那人是真正的劍道宗師,年齡很大了,也正是如此,沉如歌才會敗給他。
後來沉如歌跟隨其學習,一年有余。
沉如歌不僅在劍道上有璀璨輝煌的成就,更因為她火辣性感,風姿絕代,只在沉融月之下。
武林中人無不趨之若鶩,將其視為女神,寧願匍匐在其腳下。
但那些人絕對想不到的是,他們夢中的女神,此刻卻是豪放大膽,以玉足逗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
沉秋躺在地上一根大棒豎直擎天,青筋環繞,怒龍漲挺,而沉如歌正以玉足在上面不斷地挑弄。
不過,沉如歌並未退去繡鞋,而是以繡鞋在撫弄沉秋那根灼熱滾燙的肉棒,不時的上下磨蹭幾下,便能讓躺在地上的沉秋爽翻天。
沉秋心中激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碩大肉棒有一天會被這樣的仙子逗弄,雖然真的未用玉足撫弄,可對他來說已經是不敢想象的了。
而且沉秋在懂事之後,翻閱了一些書籍,其中就有春宮圖之類的,懂得這些東西,也明白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天賦異稟,一直都想嘗試其中的滋味兒。
在蓬萊島有一個沉秋喜歡的姑娘,可惜一直都看不上沉秋,有幾次沉秋用強都無用,只得作罷。
但這次,在劍峰上,卻能被這位高高在上的沉如歌以玉足撫弄肉棒,雖是隔著靴子,如同隔靴撓癢,但對沉秋來說,已經是飄飄欲仙,欲生欲死。
“噢……噢……二姨……好爽啊……”沉秋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真有那麼爽?”沉如歌笑問。
她嫣然一笑百媚生,美眸中煙波流水,媚眼如絲,嫵媚風情令人蝕骨銷魂,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覺骨頭酥軟。
沉秋胯部的那根肉棒愈漲愈大,黑草茂盛,圓鼓的龜頭馬眼上分泌出不明液體,一開一合,熱氣騰騰,兩顆黑卵如雞蛋大的掛在茂密的黑草之中,若隱若現。
“爽……實在是爽……”沉秋以單臂胳膊肘撐地,忍不住的伸手摸向沉如歌那如羊脂白玉的光滑小腿。
沉秋吞了吞口水,臉色漲紅,手也顫巍巍的,可就在即將摸到之時,一道氣流突然打在了沉秋的手上,痛的沉秋哎喲一聲,連忙收了回來。
沉秋哭喪著臉道:“二姨……”
沉如歌收回了腳,蹲下身,沉秋不由得又吞了兩口口水,在她蹲下之後,那胸前低領口的風光更加飽滿凸出,兩座聖潔雪峰豐滿無暇,欲要爆衣而出,兩座雪峰奶油白膩的相互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
看到沉秋那吃驚而又垂涎的模樣,沉如歌並不生氣,反而對著沉秋那根碩大肉棒屈指一彈。
“哎喲!”沉秋頓時痛不欲生。
“小家伙,就你這點小心思,老娘豈會看不出來?慢慢痛著吧,咯咯咯……”沉如歌如惡魔般笑著,嬌笑之聲如同銀鈴般清脆,蕩人心魄,撓人心扉。
隨後,沉如歌起身,搖曳著豐滿翹挺的美臀向著劍峰山上而去,一波又一波的臀浪勾人心神,沉秋顧不得肉棒上的疼痛,死死地盯著沉如歌那渾圓翹挺的豐臀,兩瓣臀肉在紅裙之中一上一下的扭擺,令得他暗暗吞著口水。
“真的好大又好圓啊……真想插入里面……”沉秋眼神發直。
顧不得黑黝滾燙肉棒上的疼痛,沉秋反而握住了,然後一上一下的擼動,張著嘴巴,喝著氣,淫靡爛爛。
湖畔之邊,沉秋走向沉融月,當即兩腿跪下,隆重道:“拜見娘!”
沉融月深深地看了眼沉秋,道:“你的第四境還需要再打磨一番,且隨我來吧。”
“是!”
神女山上。
沉秋正在施展一門拳法,拳印震蕩,拳風鼓鼓,每一次打拳出去都有一種凝練的氣勢。
而在不遠處,沉融月傲寒如梅,靜靜的看著。
沉秋打的很用力,幾乎是平生最認真的一次,因為有沉融月在旁看著,這位孤高冷傲的神女宮大宮主,也是東域的第一美人。
沉秋從小就很迷戀沉融月,她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在腦海中縈繞,終日揮灑不去,每次練功他都會想起她,以此激勵自己。
因此,沉秋自然無比賣力。
湖畔之邊,芳草盈盈,紅花碧藍天,美人如畫,少年如龍。
一套拳法打完,沉秋有些累了,英俊的面龐上亦有汗水。
但沉秋顧不得這些,立刻來到沉融月面前,彎腰抱拳道:“干娘,我的這一套拳打得如何,還請干娘指點一二。”
沉融月淡淡道:“招式還行,修為還差得很多。”
沉秋心中竊喜,表面上不動聲色道:“今後我定會勤修苦練,必不讓娘丟臉。”
“嗯。”沉融月不可置否。
這時,一位身穿灰袍的老人緩步而來,端著一個托盤,里面裝有吃食。
“牛叔。”沉融月對灰袍老人道。
“宮主,這是我為你們准備的吃食,還請享用。”牛叔道。
沉融月微微頷首,道:“明天的晚宴准備的如何了?”
牛叔道:“啟稟宮主,都已經准備好了。”
沉融月屏退了牛叔,又道:“好了,秋兒,你也回去吧。”
沉秋雖然一心想要和沉融月再獨處一會兒,但又不敢違逆,只好道:“是!”
第二日的神女宮熱鬧非凡。
因為又有一只氣勢滔天的磅礴大船來到了蓬萊島。
來者名為風嘯天,是修行界最近風頭一時無倆的紫龍山山主。
風嘯天此人氣度雄渾,一頭黑發,濃郁胡茬,雙目如虎,尤其是喜歡袒露肚腹,腹部的腱子肉猶若塊塊岩石,雄性氣息十足,也極其成熟。
風嘯天拍了拍沉秋的肩膀,大笑道:“好,不錯……這位應該就是沉秋了吧。”他的目光一轉,落到了沉秋的身上。
沉秋之所以會在這兒,是因為他娘親沉融月的命令,要他與沉秋一起來迎接風嘯天,他不敢違背命令,只好前來。
“在下沉秋,見過風叔叔。”沉秋抱拳道。
“好,好,果然不愧是宮主的兒子,果然是豐神如玉,人中龍鳳,我很喜歡,以後有什麼人膽敢欺負於你,可以告訴風叔叔,風叔叔一定幫你找回場子。”風嘯天豪氣道。
沉秋嘴角扯了扯,擠出笑容。
就在此時,一道動聽嫵媚的聲音響起:“喲,風嘯天,你可真能吹牛呢,就你這才達到第十境不久的修為,不說其他地域,就是這東域,也能有人虐你吧。”
眾人循聲望去,不由得眼神迷醉。
沉如歌裊裊漫步而來,她身穿一件藕荷色的妝花繡衣,香肩之上是肚兜的兩根吊帶掛著,連衣長裙橫到領口,酥胸飽滿而又豐盈,碩大高聳,外面披著一件小衣,身段玲瓏。
從上往下而去,腰肢盈盈,蜂腰堪堪一握,她漫步之時腰臀微微的扭動著,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裙中搖曳生姿,光華盈滿,那不時晃動出來的白肉讓人移不開目光視线。
沉如歌身姿嫵媚,艷冠群芳,走動之間便能勾人欲望,在場許多男性都是呼吸急促。
就是風嘯天等人,此刻也都是眼神火熱,更別說人群中的沉秋,情不自禁的望向沉如歌的玉足,吞了吞口水,又想到昨日沉如歌以小繡鞋為他撫弄腫脹肉棒之時的那般火熱風情,一時之間又是腹部漲熱,難受與快感並存。
“二宮主。”風嘯天最先回過神來,雖然心中亦有對其向往的心思,但他還是比較能滿足的。
沉如歌道:“風嘯天,你不在你的紫龍山待著,跑來我神女宮作甚?”
風嘯天禮儀十足,道:“前來拜訪,還請不要嫌棄。”
“你那點心思,我怎會看不出來,切!”沉如歌對沉秋勾了勾手,道:“秋兒,過來給你二姨我揉肩捶背。”
沉如歌轉身而去,坐在一張紅木椅上,沉秋立刻到了她的身後,為她揉肩捶背。
“秋兒,還不謝謝我。”沉如歌笑道。
“謝謝二姨。”
剛才沉如歌突然出現幫他化解尷尬,沉秋自然是萬分感謝這位二姨。
風嘯天那邊有牛叔招呼著坐下,只是他有些急不可耐,詢問了牛叔好幾句,沉融月何時出來,牛叔只答快了。
於是,風嘯天焦急難耐的等待著。
一位侍女小跑過來,在風嘯天身前行了一禮,道:“風山主,宮主來了。”
聽得這話,風嘯天當即興奮地站起身來,望向走廊深處。
就在那走廊深處,一抹雪白的身影裊裊行來,風嘯天定神望過去,隨即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不止是風嘯天,沉秋等以及一眾男性,全都望去。
沉融月裊裊而來,身姿婀娜,她身穿一襲雪白的白絲紗衣,冰肌玉骨,身姿妖嬈而又豐腴,絕美傾城,如神秘雪域的一朵冰蓮,孤高而又冷傲,冷艷而又嬌媚。
她酥胸豐盈飽滿,領口高開,傲人的上圍高隆滾圓,在薄薄的玉紗包裹之中,形若圓球,挺立高聳,為最美的兩座雪峰,聖潔無暇。
她的身段嬌嬈靈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扭動自如,往下便是那最美麗的豐臀,在紗衣的包裹之中不怒自挺,渾圓高翹,臀肉峰峰,尤其是兩條晶瑩修長的美腿,更是滾圓結實,在紗裙之中輕輕的擺動,若隱若現,也顯得她身姿高挑妖嬈,令人呼吸不得。
沉融月秀發高挽,被一支白玉簪子別住,映襯上那張絕美傾城的臉龐,風韻成熟,猶若徐娘半老,卻又比之多了許多的仙子氣息,縹緲若仙臨塵。
許多人的呼吸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就算是沉秋,亦是在心中感慨,自己的父親當年能夠娶到母親,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隨即沉秋再一看其他人的目光,心中鄙夷。
被這麼多人用各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母親,沉秋自然心中不悅,甚至覺得他們看一眼,都如在自己母親身上剜下一塊肉。
沉融月並不這麼覺得,這些人目光如刀,但沉融月並不在乎。
她超然在上,亦知自己在他們眼中是何等身份地位,因此不去理會。
“秋兒。”沉融月淡然一笑,道。
只這一笑,勾人奪魄,心神迷失,沉秋心跳的厲害,小腹燥熱,目光不自覺的落到沉融月的腰臀之上。
那豐滿翹挺的美臀實在是盈圓,在一襲薄紗之下,賽過香肩,高翹傲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高挑結實,真不知纏在腰上是個什麼滋味兒。
沉秋想到如果這雙美腿纏在腰上的那種噬魂銷骨的滋味兒,那該是怎樣一番場景。
是以一想到這里,沉秋更是不能自制,看著沉融月的雙目之中,冒出兩團騰騰火焰。
沉融月只招呼了一聲,然後道:“牛叔,晚宴可准備好了?”
“好了。”牛叔道。
“好,那就請諸位嘉賓入座吧。”沉融月道。
由沉融月牽頭,一行人跟在她的身後,前往大廳。
神女宮的大廳富麗堂皇,當初建造此地,耗費極大,不論財力還是人力都動用了不少。
不過,對於神女宮來說,錢財基本上都是身外之物了。
這些年都有王朝皇家上供,神女宮也自己做生意,因此,神女宮不說是富可敵國,卻也是富足有余。
沉融月坐於大殿的的最上方,沉如歌在其身旁,而沉秋則是坐在沉融月的另一側。
在下方則是風嘯天等人。
但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道聲音來。
“神劍宗,天羅門,軍皇山,擎天宗來人……”
這道聲音一起,大廳內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群人涌了進來。
這些人有老有少,三三兩兩,都有元力波動。
忽然間,沉秋看到其中一個女子,心中一動,莫名覺得有些異樣感覺。
而天羅門的代表是兩個雄實的壯漢,因為天羅門是講究橫練功法,陽氣極盛,因此這兩個雄實的壯實肌肉發達,如同小鐵塔般高大威猛。
然後便是那軍皇山,是一老一個女子為代表,沉秋看向那個女子之時,心中總有一種奇怪感覺。
最後便是那擎天宗,居然又是張長松和他的弟子,那個少年郎。
一行人來到大廳之中,齊齊道:“參見大宮主,二宮主。”
“諸位前來,讓我意外,還請落座吧。”沉融月道。
雖有意外,但並沒有讓他們離去。
忽然,沉融月又再次開口:“晚照,坐我身邊來。”
晚照……
沉秋心中一驚,這不正是自己那個未婚妻麼?
“晚照遵命。”那女子徑直走到沉融月身邊坐下,並沒有看沉秋一眼,令得沉秋心中極是失落。
一行人都坐了下來。
晚宴也正式開始。
晚宴期間,沉融月只舉杯了一次,眾人都齊齊舉杯,一起共飲。
而後便是風嘯天主動舉杯,邀請眾人一起喝酒,好幾次都是如此,終於,那張長松一拍桌子,喝道:“風嘯天,敢與我拼酒嗎?”
風嘯天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風某有何懼。”
於是,兩人便拼起了酒來。
沉秋看的疑惑,這兩人之間有過節?
兩人拼酒,極是賣力,但在沉秋的眼中就如兩只瘋狗斗氣,他很想詢問娘親一番,可因為未婚妻就坐在沉融月的身旁,又不敢轉過頭去。
就在這時,沉融月轉過身來,道:“秋兒,帶晚照去花園里逛逛。”
“是。”
隨後,沉秋帶著這個叫做晚照的女子去往後花園。
這個叫晚照的女子,其實沉秋知道她的姓,她姓秦,全名叫做秦晚照。
秦晚照看起來姿色中等,但是身段卻是一等一的好,她身穿一襲貼身的綠色長裙,不顯性感外露,身姿卻是窈窕玲瓏,酥胸飽滿,高高的撐起領口,兩瓣臀兒亦將裙袍高高的聳起,挺翹渾圓,玉腿極為修長高挑,她甚至比沉秋還要高出一個頭。
來到後花園,沉秋主動抱拳道:“秦小姐,在下沉秋。”
“我知道你叫沉秋,是我的未婚夫。”秦晚照道。
沉秋略有悻然。
因為秦晚照說話的姿態與語氣,都顯得極為高傲。
果然,在下一刻秦晚照又繼續道:“你達到第幾境了?”
沉秋羞赧道:“第四境。”
秦晚照道:“太差了。”
沉秋無言以對。
接著又聽秦晚照繼續道:“我秦晚照的男人,須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當世豪雄,而你……沉秋,你能做到嗎?”
沉秋沉默。
“你若想娶我,那就等你成為蓋世豪雄再說吧。”秦晚照道。
“我……我盡量。”沉秋道。
總之,兩人之間的這次談話,不是很好。
當沉秋帶著秦晚照回到大廳里的時候,發現晚宴竟然已經散去了。
居然如此之快?
沉秋摸了摸鼻子,一陣苦笑,最後離開了大廳。
夜。
劍峰之上。
沉如歌側躺在軟塌之上,她的上身僅穿著一件紅艷的小肚兜,兩座飽滿圓大的雪峰皚皚而立,乳肉邊緣透過肚兜邊緣露出,若隱若現。
她的腰身如蛇兒一般柔嫩,細細一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往下便是那高翹到極致的圓臀,有一條帶花紋的紅色內褲,堪堪遮擋住下體聖地的那一簇幽叢。
沉如歌嬌媚如火,她手肘撐在枕頭上,玉手撐著太陽穴,有些百無聊賴,不由得心念一動,一柄飛劍豁然從她的眉心之中飛出。
這柄飛劍由小變大,轉瞬之間,就成了一般細劍那般大小。
咻!
雪亮的細劍飛出,一下懸停在屋子里的衣櫃前,沉如歌嬌笑道:“還不快出來,若是再不出來,我這飛劍可就要給你身上留幾個窟窿了。”
那衣櫃里一陣沉默,屋子里也寂寂無聲,仿若無人。
“還挺有耐心……小樣,看是你的身子骨硬,還是我的飛劍堅硬。”沉如歌又道了一句。
“不要……不要……”衣櫃被推開,沉秋連忙從里面跑出來,一下跪在地上,雙手合著連連跪地求饒:“二姨饒命……二姨饒命啊……”
“秋兒,躲在衣櫃里偷窺我,讓我怎麼饒你?”沉如歌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沉秋陡然打了個激靈。
別看這位沉如歌平時調笑豪放,可動了殺機,讓人心中發寒,沉秋只覺得渾身冰寒,如墜冰窖,一張俊臉也蒼白的沒有了血色。
只是,轉瞬間沉秋心思活絡,目光轉移到了沉如歌的嬌軀之上,忍不住的屯咽了一口唾沫。
只見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側臥在床榻之上,軟玉金被,冰肌玉骨,那小肚兜里爆衣欲出的傲人雙峰,細細蜂腰,豐滿高翹的雪臀,以及那無法言喻的修長美腿,玉足嬌俏,充滿了成熟火辣的性感,讓沉秋這個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少年怎麼也移不開視线。
咻!
一抹寒光陡然飛來,沉秋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許久卻沒有動靜,他大著膽子睜開眼,頓時冷汗直流,原來是那柄飛劍的劍尖懸停在他的面前,那鋒銳的劍尖只需一毫,便能直刺沉秋的眉心,將他洞穿。
沉秋這下是真的怕了。
傳聞之中,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可是殺伐之氣最重的,曾經不止挑戰過許多宗門,還斬殺過諸多大妖,死在她劍下的性命不知有幾何,自己剛才是真的太大膽了。
沒死,真算是幸運!
沉如歌實在是可怕,沉秋從死亡邊緣回過神來,冷汗直流,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胸膛劇烈起伏,心肝膽顫。
“知道我為何停下嗎?”沉如歌笑容嫵媚的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沉秋,忽的起身,由側躺變為了坐姿。
當沉如歌翻身的這一刻,那兩腿之間的曼妙風采猶若飛霞,迷蒙絢爛,兩條雪白修長的雪玉美腿白嫩如花,讓人喉頭蠕動,沉秋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然而他立即反應過來,趕緊又低下頭,不敢再看。
隨後,沉秋低著頭,怯怯懦懦道:“不……不知……還請二姨告知。”
“你不是膽子挺大麼,怎的連稱呼也變了?”沉如歌調侃。
沉秋微微瞄了眼懸在自己額頭的飛劍,頓時哭喪臉,道:“二姨,您就別再玩我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被豬油蒙了心來偷窺您……求求你饒過我吧……”
沉如歌笑道:“原來你也怕死啊。”
我又不是什麼赴死壯士,您這飛劍輕輕一刺我就得死,怎麼可能不怕呢?
沉秋心中腹誹,不敢再說什麼,只得保持沉默。
在保持沉默的同時,沉秋戰戰兢兢,因為沉如歌目光如蛇,仿佛游走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毛發直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咻!
飛劍突然被沉如歌收回,由大變小,最後化為一道氣流竄入沉如歌的眉心之中。
沉如歌翹腿擺足,她未著繡鞋,兩只玉足如是白荑,五指精巧,雪白玉膚,一只玉足晃蕩著,帶出一條條晃眼的白光,而往上看去便是那羊脂白玉的小腿,一手可握,然後再到那大腿上,豐腴滾圓,結實矯健,白的不可言語。
只可惜她是翹著腿的,因此無法看清那兩腿之間的神秘風光,但她翹起的大腿與豐臀之處,那臀肉從側面看去,飽實豐滿,不知拍一巴掌在上面會是什麼手感。
這些都只是沉秋一眼看過便記在腦海中的,他不敢忘,因為這有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才能見著的,可要好好地記住,絕不可忘記。
沉如歌嬌容艷麗,不是那種俗媚,而是有一種高貴出塵,即使如現在這般的沉如歌衣著暴露,卻仍然嬌媚高貴,因此才能讓人心動澎湃,願意為之付諸一切也在所不惜。
見沉秋還跪在地上,沉如歌瞧了眼桌子上的茶壺,道:“老娘口渴了,去端杯茶水過來。”
“好,好……”沉秋連忙起身。
沉秋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的,只是雙手顫抖,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了,腳下忽然絆了一下,哎呀一聲,一個狗刨土的摔在地上,手里捧著的那杯茶水也一下潑在沉如歌的玉足之上。
沉秋顧不得摔疼了,連忙抬頭去看沉如歌的神色,只看到沉如歌嬌艷欲滴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沉秋連忙磕頭求饒:“二姨饒命……二姨饒命……”
“你這小鬼,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求饒了……還好這茶水不燙,要是給我燙傷了,你擔得起嗎?”
“擔不起,擔不起……”
“既然擔不起,那還不給我擦干咯。”
“是,是……”
沉秋左右望了望,卻是沒找到毛帕之類的東西,旋即就把衣服脫下來,裹成一團,就要往沉如歌玉足上去擦,卻被沉如歌喝止了。
“你那衣服太髒了。”沉如歌寒聲道。
沉秋傻眼,鼓起勇氣,無助的看向沉如歌。
只聽沉如歌用縹緲若仙音般的語氣道:“用你的舌頭舔了。”
沉秋如遭雷擊,下一刻臉上滿是瘋狂的喜色,忍不住的一把用雙手捧起沉如歌那曼妙如玉的雪足,小心翼翼,如是捧起這世間最寶貴的心愛之物。
沉秋一直捧著,看來看去,百看不厭,沉如歌不禁有些被氣笑了:“你這頭小色狼,還要看多久才肯罷休。”
“天長地久。”沉秋道。
“你這小鬼還真不怕死啊。”沉如歌揶揄。
沉秋陡然一個激靈,連忙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一下舔在沉如歌的玉足上。
一刹那,沉如歌情不自禁的仰起頭,玉頸之上悄然浮現出一抹緋紅。
沉如歌心知肚明,倒不是被沉秋勾起了情欲,而是從未有人舔過自己的玉足。
沉秋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盡興盡力,在沉如歌眼中的這頭小色狼,此時看起來有一點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