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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我同室好友開苞

迷人老婆風騷事 張勞爾 30296 2024-03-05 16:16

  當我步入結婚殿堂之時,老婆盈雲看上去是那麼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臉蛋泛著嬌羞的紅雲,好似天邊的彩霞;一雙動人的美目低垂著,顯得既快樂又羞澀。

  婚禮主持人發問了:“張盈雲小姐,你願意嫁給勞爾先生嗎?”

  這時,她的臉就更紅了,低下頭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我願意!”

  主持人笑著逗她:“我們聽不見,請你大點聲好嗎?”

  盈雲鼓足勇氣,大聲應道:“是的,我願意!”此時,她的臉已紅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全場一片歡笑聲。

  主持人又問:“你愛你的老公勞爾嗎?”

  這時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開膽量,果斷而堅決地大聲答著:“對,我愛他!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婚禮現場掌聲雷動。

  在主持人的動員下,我和新婚妻子當眾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從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我為我們能有今天而感到高興和幸福,因為,請先聽我從頭講起……

  盈雲和我應該算是青梅竹馬,而且我們上的是同一所幼兒園,因為我們的父母同在一個單位,只不過她的父母在單位都是領導干部,而我父母卻只不過是普通一兵。

  那所幼兒園是我們父母單位辦的,我們理當上這家幼兒園。

  小學時,我們不僅在同一所學校,而且還是同班,可她是班長,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

  那時,她在學校里是老師的好幫手,同學的好榜樣;學校活動中,她有時是主持人,有時又上台表演節目或演講;課堂上,她的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作范文來讀。

  而我呢,在班里卻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來上學,也沒人會想起我。

  沒想到上初中時,我們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過人家盈雲是憑自己的真實成績考上去的,我則是挨了父親狠揍一頓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錢托了關系才把我塞進那個學校的。

  沒想到上了初中也能每天見到我暗中愛慕的盈雲。

  那時候她正處於生長發育期,小臉粉嫩,腰身輕盈,迷人的部位已經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盡管她個子嬌小。

  我的目光總愛溜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戀她。

  第一次手淫就是想著她的嫩臉肥臀,直至射精。

  我是只膽小的癩蛤蟆,根本沒膽量去吃盈雲那高貴的天鵝肉。

  為了使我這個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擁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學習上拼命用功,雖說成績一直在穩步提高,可也始終排在天生聰慧的盈雲後邊,所以,她從小到大都沒正眼看過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沒有我這個人一般。

  我必須感謝的是我父母,因為他們都有不錯的身材和周正的模樣,我的外表遺傳了他們的優點。

  上小學時,我個頭沒長起來,相貌也稀松平常,可到了初中三年級,我的外表卻發生了悄然蛻變,個頭竄到了一米八幾,鼻梁挺子了,肩膀也長寬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樣的帥哥。

  同時靠我三年來的不懈努力,中考時我成績不錯,居然被一所重點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與盈雲成了同窗,我就是對自己再不自信,也開始對她充滿妄想了。

  雖然從小到大我們連話都沒說過,可是我相信我們之間有緣份,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們十幾年來一直在一個班級,從幼兒園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緣份,高一那年,我就大著膽子給盈雲寫了封情書,除了表達對她的崇敬和愛意,還寫了不少連我都覺肉麻的話。

  可這封情書在我手中握了足有兩個半月,就是沒膽子送給人家。

  心里想了很多結局,諸如挨她一頓臭罵或嘲笑,或者干脆回絕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決心要把情書交給她時,突然晴天霹靂,班里的人紛紛哄傳,她和大盧搞對象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心里說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習時卻分明發現,她先起身說是上廁所,不久,大盧也出去了。

  我懷著種種猜測和疑慮,也借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園里轉了一圈,果然在樹叢中看見了她和大盧在接吻。

  我的天頓時塌了,大盧可是我惹不起也競爭不過的家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籃的主力。

  人家早就有言,清華或北大已經看好了,他將作為體育特長生被特招,因為我校男籃曾取得過亞洲中學生賽的冠軍。

  那時,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幾個,盈雲只是其中之一,但卻是許多男生最喜歡的,因為她白嫩,屁股又那麼誘人。

  不過自從得知她已經被大盧霸占後,就再沒人敢惦記她了,包括我在內。

  後來,事情有了變化,大盧在一次上課時不聽講,被科任老師訓了一頓,這個被女生和校領導寵壞了的家伙,竟然把老師毒打一頓,老師四條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滿18歲的大盧也由此被判刑入獄十二年。

  這時我們已經即將參加高考了,我無心旁顧,抓緊復習。

  而盈雲可能受到大盧入獄影響,人變得發呆遲鈍,因此高考成績不理想,可這對我來說卻再好不過了,因為我們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學!

  如果不是因為盈雲受到大盧入獄的打擊,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絕不會成為盈雲大學同窗的,她其實只要稍加努力,就應該考上清華、北大之類的了。

  入學時,盈雲是他爸爸開車送來報到的,而我卻是和父母乘火車來到大學所在城市。

  在學校里,兩家人見面,她父親還很客氣地讓我多照顧盈雲,我光顧高興了,居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老爹想請盈雲爸爸吃飯,這是我老爸千載難逢的溜須機會。可飯是吃了,卻是盈雲父親埋單,他說:“我從不會讓部下請客!”

  我和盈雲又是同班,這順理成章,我們搞到了一起。

  國慶節我們一起回家,在火車上我面紅耳赤表達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說我:“看你,說幾句話就臉都紅了,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其實,我一直對你有好感。”就這樣,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個“十一”假期里,我們第一次雙雙逛了街,我們第一次互相挽了手。

  那時我的心比吃了蜜糖還甜。

  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軟,牽著這樣的小手走一生都沒夠。

  從她的小手,我聯想到她的肉體,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她那嬌小而又不失豐腴的美妙肉體呢?

  別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時尚未實行“十一”長假,這個美好的假期對我來說實在太短。

  我們是乘夜車返回學校所在城市——長春的。

  因為我們家庭條件都不錯,就買的臥舖票。

  在車廂里,我第一次把她溫軟的身體摟在了懷中。

  記得當時心跳加劇,渾身都在戰栗;她則不作聲,像溫馴的小貓偎在我臂膀中。

  那時我悄聲問盈雲,大盧是否也這樣摟抱過她,她輕輕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後少問我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嚇得我從此不敢再提大盧。

  回校後,同學們都知道了我和盈雲的關系,那些對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頭。

  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華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蔭路上纏綿之後,將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寢室。

  可是,剛走到寢室門口,便聽到屋內傳來幾個室友的說話聲,我的天,竟是在談論我的盈雲!

  寢室的門半開著,幾個家伙聲音又大,因此清晰地傳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這小子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是去跟盈雲親密去了。”這是梅志剛的聲音,挺粗挺重的。

  “你說盈雲到底被老二干上沒有?”又尖又細的嗓音,顯然是矮小奸猾的曉東。

  “你可以找個機會在盈雲那個臭貨身上試一下嘛!到時候就知道她到底純不純了。”聲音沙啞,土里土氣,這是賀軍。

  “哼,不用試,就看盈雲那大屁股,肯定是被無數男人上過的爛貨。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幾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們也不必眼饞。”又是曉東:“而且請弟兄們放心,大學這幾年內,我一定想方設法干盈雲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剛笑了起來:“說話可要算數,等你干完那個爛貨,讓我和賀軍也來刷刷鍋。”一伙畜生為他們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來。

  我的氣早已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就叫同寢室的哥們?

  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還往死糟蹋她。

  我把門踹開,冷著臉進屋,幾個人頓時住了聲,裝模作樣各干各的,剛才的快活勁全不見了。

  我故意問:“你們剛才嘮什麼呢?有說有笑的。”

  賀軍忙說:“也沒嘮啥,就是談論曉東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

  他們當面都稱我為“二哥”,背地里卻叫我“老二”。

  其實,我在寢室里並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齡最大的,我已經19歲了,他們卻都是18歲,跟盈雲同歲,我上幼兒園和小學稍晚一些。

  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為我的名字“勞爾”與“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雞巴之意,所以這樣稱呼我多少有點侮辱的意思。

  這事之後,也沒什麼風波,我依然與盈雲卿卿我我、恩恩愛愛。

  至於同室幾個人背後對盈雲的糟蹋,我也不會去計較,幾個傻小子過過嘴癮而已,我反而覺得這事蠻令我興奮和刺激的,他們關注盈雲,說明我盈雲自有迷人之處嘛!

  不久,盈雲在長春的叔叔給她介紹了一份家教,輔導一個大款的兒子英語和作文,這兩科都是盈雲的強項。

  她每周到那個大款家去兩次,大款的兒子今年上五年級。

  11月底,忽接到家中電話,說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趕回家中。

  幾天後奶奶病逝,葬禮之後,我重返校園,一切如故,只是盈雲比以前忙了,說是她當家教令大款滿意,又推薦她給另一個人家的孩子當家教。

  盈雲便兩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這樣我和她在一起纏綿的時候就比以前少了。

  而奇怪的是,同寢室的幾個人也總是不在,這讓我覺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車票難買,我和盈雲就乘長途大巴回家。車一開起來,盈雲就惡心,總想嘔吐,我只當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車子駛出長春,她忽然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低聲動情道:“你的肩好寬好結實,真想一輩子靠著你。”

  我也動情了:“那還用說?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寬又結實,就是為了讓我的盈雲靠上去的。”

  這麼一說,她竟然哽咽起來:“能……靠一輩子?”

  我說:“只要你願意就行。”

  於是她嘆氣道:“二哥……你真好。”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氣有些不對頭,扭頭看她,眼中分明噙滿淚水。

  我慌了,問她怎麼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

  她只是搖頭。

  後來我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怎麼了?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二哥……對……對不起……我懷孕了……不管你是否嫌棄我……無論今後你還愛不愛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醫院……做掉這個野種……”

  真是晴天霹靂,我頓覺眼前陣陣發黑。

  冰清玉潔的盈雲,我至今都沒碰過她的下身,可她……她懷的是哪個混蛋的孽種?

  心里發著火,冒著酸,臉上卻故作鎮靜,問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我的聲音卻在發顫。

  再三追問下,終於從哭泣著的盈雲口中摳出了詳情……

  話還得從11月底說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請了假,盈雲將我送到站前。

  分手前她問我學校這邊是否還有什麼事需要她處理,有無換下的髒衣服沒洗。

  盈雲是個懂事的女孩,自從我們相戀後,我所有的髒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訴她:“接到家里電話時,我剛和曉東他們打完球,有幾件運動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

  她點頭道:“回去我就洗出來,等你從家里回來,正好就可以穿了。”於是我就給曉東打了個傳呼。

  90年代初,手機還未普及,PP機也算挺奢侈的了。

  曉東很快回了傳呼,我告訴他一會兒盈雲可能會去我們宿舍取我的髒衣服,讓他留在寢室里,免得盈雲到時候無法進屋。

  曉東滿口答應,聲音中充滿興奮,可那時我心中焦躁,也沒對他產生疑心。

  我哪里知道,就是這個傳呼,使我的盈雲失去了貞操。

  且不說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說盈雲趕回學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

  90年代初,大學管理不像現在這麼嚴格,盈雲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緣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員也喜歡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寢室,管理員都不會為難她。

  盈雲推開我們寢室房門時,曉東正躺在床上,額頭搭了一塊濕毛巾,“哼哼嘰嘰”的呻吟著。

  盈雲有些心慌了,忙問怎麼了,曉東便說他頭痛,渾身難受。

  盈雲問他可否去過醫院,吃沒吃藥,曉東回答說醫院也去了,藥也吃了,就是渾身還不得勁。

  盈雲一向心地善良,可謂是菩薩心腸,何況曉東還是我的室友,她沒有理由不管曉東,於是便湊到曉東床前噓寒問暖。

  曉東說:“我現在就想吃點熱乎乎的餛飩。”

  盈雲便說:“我去買!”

  她在校園門口的飯店買了餛飩,用食品袋裝了回來,又倒進飯盆里,一勺勺喂給曉東吃。

  曉東吃了餛飩,又躺了下來,盈雲就要坐到他床邊,想幫他蓋好被子,可當盈雲屁股剛落下來,卻覺得不對勁,她那滾圓飽滿而又柔軟的大屁股,正好壓在了曉東的手上。

  原來,這是曉東故意所為,他趁盈雲欲坐時,把手放在了那里,等著盈雲的屁股壓上去。

  盈雲告訴我,那時她都嚇呆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所措。

  曉東的手壓在那麼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欲火“轟”一聲高高燃起。

  這家伙身材矮小,卻一肚子鬼心眼,俗話說:“沒尺寸的人難斗”,指的就是這種矮小男人詭計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裝出來的,自接到我從車站打來的電話後,他就算計好了,要在我盈雲身上占些便宜。

  不過,據他後來說,當時他還真沒打算跟盈雲動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頭暈眼花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

  可當時盈雲嚇得臉色通紅,連動都不敢動了,畢竟她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而盈雲這樣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屁股又那麼肉感十足,不僅激起了曉東的欲望,也使他放開了膽量。

  他想:盈雲只有這點本事呀,那就玩她沒商量!

  這麼想著,他就一把摟住盈雲的肩膀,將我的盈雲扳倒在床上。

  盈雲已嚇得渾身癱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曉東輕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處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進盈雲乳罩里邊,盈雲的肌膚又滑又嫩又溫暖,還散發著醉人的香氣。

  曉東呼吸急促起來,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會兒被捏成肉團,一會又被按成肉餅,連我都未曾忍心這麼玩弄過盈雲的乳房。

  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擠弄著我女友嬌小的花蕾般的乳頭,直至將她乳頭弄得堅挺起來。

  女友大腦已處於缺氧狀態,沒有了任何意識,曉東將他單薄的身板死壓在盈雲身上,身下壓著這麼一個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著她的恥骨無力地上挺,曉東亢奮到了極點。

  曉東伸出舌頭在盈雲鮮嫩光潔的臉蛋上舔著,忽而舔她的眼窩,忽而舔她的鼻梁,舔得盈雲滿臉都是曉東那臭烘烘的口水。

  最後,曉東將嘴落在了盈雲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頂開盈雲的雙唇,舌尖掃蕩著我女友潔白的牙齒,吸吮得滿口香津。

  我的盈雲瞪著他,雙拳無力地敲打著曉東的脊背,卻根本無濟於事,後來,她竟然用雙臂摟緊了曉東,一聲絕望卻又暢快的長嘶後,她的身體開始戰栗了。

  不得不說,曉東在對付女人方面,膽量和經驗都遠遠勝過了我,這在當時的大學生中也是罕見的。

  現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且很快就將成為他的掌上玩物。

  曉東將盈雲的羊絨衫高高擼上去,並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曉東眼前顫動,充滿了誘惑。

  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這更顯得她楚楚可憐。

  曉東的舌頭專心致志地攻擊起盈雲柔弱的乳房來,盈雲身上已沁出微汗,渾身開始發騷,小肚子里涌動著一股激流,憋脹著下身,就想爆發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癢,渴望被什麼東西捅上一捅。

  她“哼哼嘰嘰”著,雙腿忽而交纏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開,看上去像等著挨干。

  曉東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雲的下身,隔著褲子按壓住她的陰部。

  盈雲“啊呀”驚叫一聲,抓住曉東的腕子,要將他的手扳開,但曉東堅決而粗暴地緊緊壓住盈雲的陰部,絕不放手,盈雲的力氣又小得可憐,她沒能扳動,也只好告饒了,任由曉東罪惡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陰上摩挲。

  我的盈雲外陰很肥很鼓,是那種饅頭狀的,柔軟而有彈性,摸起來爽透了。

  曉東的手橫掃在上面,他是又驚又喜,沒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會如此美妙。

  如果說剛才他還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話,那麼現在,這小子就決心下定了: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將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錯過,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對象一頓不可了。

  想到此,曉東就用力拉扯盈雲的褲子,本已暈頭轉向的盈雲頃刻間清醒了,她別緊大腿,扭動著嬌軀,哭叫著:“不,不要!曉東你不能這樣。看在勞爾的份上,你不可以這麼干,朋友妻,不可欺!”

  曉東擔心她的喊叫會傳出門外,被別人聽見,忙順手抓起一件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盈雲的口中,盈雲只覺得滿口惡臭,惡心至極。

  卻原來,曉東在情急之下塞進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換下來沒洗的破褲衩!

  那褲衩肮髒不堪,上面滿是精斑,都是他閒著沒事意淫我女友時打手槍射在上面的。

  媽的,這小子每夜與我臨床而睡,卻夜夜想著我的女友打手槍,多惡心。

  曉東不客氣地對盈雲罵道:“滾你媽的賤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個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給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頂綠帽子!”說話間,他掰開盈雲的雙腿,將盈雲的褲子拉了下來。

  盈雲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內褲,內褲極薄,外陰輪廓清晰可見,連陰毛都看得見。

  女友剛才在抗爭時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髒褲衩,當她外褲被扒掉,盈雲就趴伏在床上,雙手捂面,渾身快速顫抖,哭得很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家……還……還是個黃花姑娘……呀……嗚嗚……你讓人家……今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勞爾……他都從來沒這樣對待過人家……嗚嗚……喔……”

  接著,盈雲又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扭了一下屁股,隨著她的扭動,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時顫動起來。

  曉東貪婪地盯住這肥美的圓臀,看著盈雲屁股下至大腿間那幾道顯得十分嬌嫩的肉殼。

  那時的人大多對女性的審美眼光是正常的,認為女人應該具備渾圓的曲线、肥翹的臀部,不像現今的人們那麼變態,認為瘦得像竹竿一樣干巴巴、內分泌失調紊亂的黃臉婆為美。

  曉東褲襠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經頂起,他見盈雲還在哭鬧,便嬉皮笑臉道:“別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這麼稀罕你,咱倆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覺的,你我都不聲張就行了嘛!你現在這樣鬼哭狼嚎的,把別人招惹來,對誰都不好。”邊說,邊在盈雲肉乎乎的屁股上撫摸。

  盈雲雖然依舊捂著臉,可是她的哭聲還真的小了起來:“去,少不要臉……唔……誰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對不起……勞爾……”雖如此說著,可她在曉東一雙手的捉弄下,陰道早已奇癢難耐了。

  小東隔著滑軟的內褲,輕捏一下盈雲的外陰,口中嘲笑起我的盈雲來:“臭婊子,賤貨,裝你媽個屄呀!褲衩都濕了,一定想讓我干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著覺。”

  盈雲被他罵得臉色通紅,可她卻停止了扭動,任由曉東手指頂在她內褲上,一直將她的內褲頂進內陰中。

  盈雲確實已經淫液橫流了,一個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學這麼翻過來掉過去的把玩蹂躪,還被人家如此粗魯地嘲罵,她的肉體早已涌動起騷勁來,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曉東撕下盈雲的內褲,處女濃郁的體香撲進他的鼻孔中,曉東陶醉了,他扳開盈雲屁股的肉縫,貪婪地嗅著那醉人的芳香。

  濕潤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從中流淌出來,可惜這樣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勞爾最先欣賞到的。

  盈雲那飽滿的大陰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綻破,並噴濺出甜美的果汁來;盈雲陰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陰白白嫩嫩。

  曉東喜不自禁,他把盈雲翻轉過來,使她肚皮朝上,也虧得我盈雲體態嬌小,似曉東這樣的干瘦男人才可以隨心所欲地擺弄她的肉體。

  曉東用嘴攻擊著我的女友,先是吻著盈雲雪白的肚皮,那里柔軟至極,嫩得好似剛點出的豆腐,接著曉東的嘴巴又一點點向下,對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

  在曉東的一輪輪攻勢下,盈雲已經崩潰,她屈服了,繃緊自己迷人的玉體,用力上挺恥骨,極力迎合著曉東。

  此刻,她的騷穴一定期待著強敵的入侵。

  曉東豈能放過這大好時機?他分開盈雲的雙腿,把頭埋進我女友的股間,舌頭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哧溜”一聲鑽進了我盈雲水靈靈的陰道中。

  盈雲“呃”一聲,聲音聽起來很怪,且發自肺腑,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舒服到了極點。

  曉東“吧嗒、吧嗒”像狗一樣舔吸著盈雲的蜜汁,越舔,從嬌穴中涌出的甘泉就越多。

  盈雲抬起上半身,看著曉東侵犯著她的私處,那里本應該是屬於我的聖殿,是我的私家領地,可惜,我都從來未曾脫下女友的褲子巡視過這片肥沃富饒的寶地,現在卻被我的室友肆意踐踏。

  盈雲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呃……哦喲……二哥……勞爾……你個該死的壞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喲……不……不要啊……”

  聽著盈雲的呻吟,曉東再也不肯耽擱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雲的蜜壺口轉著圈掃了幾下,掃得我盈雲哭叫不休,連連喊著:“不要……不可以……你放開我……”

  曉東的陰莖“吭哧”一聲,毫不客氣地插進了我美麗女友的那純潔的小穴中!

  “啊呀!媽喲……”盈雲發出一聲痛叫,她的雙手隨之緊緊抓住身邊的褥單,渾身劇烈地痙攣著,臉上淚水橫流。

  曉東只覺得我盈雲的小穴極緊極滑,他只插進去半截雞巴就被什麼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頂,整個陰莖全部插進了盈雲的小屄。

  這小屄真是嫩得無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極點,他便用力抽插起來,隨著他打樁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雲也有節奏地發出叫聲:“呃……呃……呃……”

  不知一連干了幾百下,曉東抓住了盈雲的奶子用力搓起來,盈雲被干得腦袋亂甩,渾身潮紅。

  只因她的小穴實在太緊,曉東想多享用一會兒也不可能了,盈雲陰道一陣陣縮動,曉東的雞巴猛然一脹,火熱的精液像岩漿一般射進了我女友的陰道中。

  曉東射了足有半分鍾之久,射過之後,他趴伏在盈雲溫暖柔軟的身體上好一會兒,才拔出他那罪惡的雞巴。

  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他的陰莖上竟沾滿了鮮紅的處女血液!

  同時他還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開的騷屄中,血液正混著精液呈粉紅色向外流淌。

  褥單上,鮮紅的血跡像怒放的紅梅一般……現在,盈雲那本該為我生兒育女的陰道里,注滿了曉東的精液。

  曉東身體顫抖起來,他的聲音也在顫抖:“盈雲……小寶貝……好盈雲……好姑娘……沒想到你真的是純潔的……我該死,我對不起你和勞爾……”說罷,他一把將盈雲緊緊摟住了。

  盈雲伏在他的懷中委屈地哭出了聲來,曉東吮著她的淚水:“盈雲,我最親愛的心肝,我會負責的,勞爾那小子要是發現了這事,並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護你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我不願意!”盈雲扭動著身子哭道:“人家永遠愛勞爾!”

  曉東忙扯過被子,將自己和盈雲都裹在了被窩里:“好盈雲,你蓋上點,小心別著涼,讓我再稀罕稀罕你!”他們摟抱在被窩中,連頭都蒙上了。

  突然,門開了,被窩中的盈雲像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頭鑽進曉東的懷中。

  曉東緊貼在盈雲耳邊說:“別出聲!”同時,竟把兩根手指也捅進了盈雲的陰道里,極度緊張中的盈雲頓時夾緊了曉東的手指頭。

  進來的是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我的室友——梅志剛和賀軍,另外一個是賀軍的龍井老鄉金國哲。

  志剛見曉東的被窩鼓溜溜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操,天還沒黑,睡他媽的啥覺?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

  他這一掌,正拍打在被窩中我盈雲的大腿上。

  志剛人高馬大,力量十足,我盈雲哪里受得了?

  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渾身篩糠一般,卻把曉東摟得更緊了,彷佛曉東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曉東也樂得在被窩中狠摳我盈雲水嫩嫩小屄。

  賀軍說:“志剛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張盈雲的呢!”

  志剛大笑起來:“盡扯,張盈雲能在這睡?就算能在這睡,也應該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曉東偷了人家盈雲的鞋。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還暗戀老二的對象,不像話!看我咋收拾他。”說著,他大吼一聲:“曉東,你少在這寢室里裝神弄鬼,給我滾起來!”同時他一把掀開了被窩。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床上就傳來了女性的驚叫聲:“媽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體就橫現在三個處男面前。

  這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見裸體女人,而讓他們大飽眼福的正是我深愛無比的女友——盈雲。

  曉東嘻嘻笑著,將身邊的盈雲推開,坐了起來:“你們別胡鬧,看把人家盈雲嚇得。”

  盈雲披著頭散著發,羞得將臉埋在枕下,雙手捂住面孔。現在,她只盼著眼前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鑽進去。

  志剛等人一時驚慌得不知所措,賀軍張口結舌道:“這……這……曉東,你小子膽真肥……竟敢在宿舍里跟別人的媳婦動真格的……”

  曉東跳下床來,臉上一副得意揚揚的樣子,他為了顯示自己是個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著盈雲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著眼睛,滿臉淫邪的笑容。

  志剛等人見曉東滿不在乎地玩著我女友,便也鎮定下來,吞咽著口水,盯住我盈雲的下身大飽眼福。

  我可憐的盈雲雙手掩面,身體彎成弓狀,渾身發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

  她那肥脹的陰唇早已被操得翻開,向外溢著精液、騷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單也濕得一塌糊塗。

  志剛竟憤怒起來,他一把將曉東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曉東身體恰巧砸在我盈雲的身上,盈雲“啊”的叫了一聲。

  志剛罵道:“媽的!曉東你真損,『朋友妻,不可欺』,你連老二的對象都敢操,你還是人嗎?”話雖這般說,但志剛的褲襠卻已高高鼓起。

  曉東坐起來,依舊嬉笑著:“哥,你沒有看出來嗎?這賤貨是主動送貨上門的,這麼漂亮的娘們讓你操,你能拒絕嗎?她現在是我的對象了。”

  賀軍一本正經道:“你這是腳踏兩只船,吃著碗里的,霸著鍋里的,自己有對象,還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們幾天前就說過,你如果干了張盈雲,我們也必須刷刷鍋,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氣了,我們也來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雲一聽這話,嚇得抱住曉東:“曉東,保護我,不能讓他們碰我!我已經對不起勞爾了,絕不能再錯下去。”

  曉東才不肯聽盈雲的呢,盈雲在我眼里是女王,在他眼里只不過是個可以隨意糟蹋的玩物。

  他對賀軍說:“別那麼沒出息,說什麼只摸摸屁股,哥們是那麼不重朋友情誼的人嗎?只要你願意,只管操她,不過,干一次,必須付給我二十元錢,權當我的對象給你們當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剛又衝賀軍發起脾氣來:“賀軍,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見到女人就想脫褲子?咱不能對不住老二,人家畢竟沒傷害過我們。何況張盈雲人也不錯,待人熱情真誠……”

  賀軍打斷他的話,笑道:“哥,你別責怪我們,其實老二最不夠意思,他把咱的夢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對我們全體的最大傷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嗎?比街邊野雞便宜多了,從小到大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今天就開開葷。”

  志剛罵道:“呸,小樣!他曉東給老二的對象開苞了,還想賺咱的錢,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干老二對象,咱也得白干才行!”看看這些人,面對我可愛的女友,真是本性畢露。

  我盈雲一聽慌了神,哭叫道:“曉東,你不是人,你說過要保護我不受任何人的傷害,你說話不算話。”

  曉東冷嘲熱諷道:“我放個屁你也當真?跟老二一樣傻屄。讓我的兄弟們操你,就是我對你最大的保護!”說著,在盈雲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聲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紅了。

  盈雲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著小腳丫就往門口跑,她想逃出狼窩。

  金國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長發,輕輕一甩,就將她摔在了床上。

  金國哲眼饞地望著盈雲,吞咽著口水,操著有些生硬的東北話說:“今天趕得正巧,可以過癮了。”

  曉東忙說:“你不是本寢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干可不行,你得交給我們二十元錢,這是天下最優惠的操屄價格了。”

  金國哲剛想提出異議,志剛開口了:“就這麼定了,金國哲付給我們寢室二十元,我建議晚上餓了時買夜宵。”

  金國哲有些懼怕志剛,盡管心疼二十元錢,但眼前的美女實在誘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見過這麼出色的姑娘?

  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妝,其大餅臉和蝦米眼,根本就無法見人,簡直是近親交配的產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嘔,哪像我盈雲通體幽香。

  金國哲無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錢,但他聲稱自己因是有償操屄,所以有權優先操我盈雲。志剛等人也覺這樣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們忘了有一個人堅決不肯,那就是盈雲。

  她踢騰著雙腿,扭著身子,連喊帶叫,劇烈反抗。

  志剛焦躁道:“別讓她鬧了,被外面的人聽到就糟了!”

  賀軍立刻威脅盈雲:“婊子,老實點,你要是不肯乖乖讓我們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師之間的勾當說出去,讓全校都知道!”一聽這話,盈雲立刻嚇得乖了起來。

  且慢,盈雲難道和李立有一腿?

  當我在歸途的大巴上聽到盈雲回憶至此時,心中不由得一驚。

  可為了聽她繼續講下去,我並沒有打斷她。

  李立是我們學校的現代美學老師,年輕有才,據說是女大學生們的偶像,至於盈雲和他之間有什麼齷齪之事,待以後再細審吧!

  盈雲仍在回憶著,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漸漸興奮起來,大腿並緊,相互摩擦著,喘息聲也有些急促,她竟饒有興致地回味著那天在寢室發生的事。

  盈雲被賀軍幾句話嚇老實了,金國哲就放心大膽地對付起我女友來。

  他遠比我們漢人心狠手辣,對女人也凶暴蠻橫,這是他們民族本性所致。

  他先抬起腳朝盈雲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家伙,我盈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現出一只大黑鞋印,接著他雙手抓住盈雲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將嬌小的盈雲仰面扛了起來。

  這姿勢令我女友十分難受也極其痛苦,她是仰躺在異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寬肩上的滋味實在不好。

  金國哲右臂摟緊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雲的肥屄。

  盈雲剛被操過的屄依舊腫脹,她小手抓住金國哲的大手,輕聲哼哼著,哀求道:“求你……輕一些……”

  金國哲才不會憐香惜玉呢,他那粗壯的手指頭狠摳進盈雲的陰道,盈雲痛得渾身一抖。

  他在對我嬌弱的女友顯示過自己的蠻力後,就把盈雲摜在床上,雙手各握緊我女友的一對小乳房,盈雲那紅櫻桃般的小乳頭從他拳孔中露出來,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變成了紫色。

  他用牙齒咬著那小巧的紅櫻桃,痛苦和恥辱雙重刺激著盈雲,她下身再次有了明顯反應,肚皮快速的起伏著,小穴中流出一滴晶瑩透亮的玉珠。

  金國哲是個從未干過女性的生犢子,熱身時間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題,掏出強壯的肉槍,端起來,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嬌嫩的防线刺去。

  盈雲的玉穴中猛然闖入一只凶悍的猛獸,又因預熱時間太短,金國哲的雞巴又遠比曉東的粗大,盈雲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聲,同時小屄緊緊夾住了肉棒。

  盈雲的陰道如此溫暖且富有彈性,把個金國哲夾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這一趟可真沒白來。

  可是一想到為了胯下這個女人,自己居然破費了二十元錢,又覺挺賠本的,於是,為了不至太吃虧,他就不管不顧,奮力狠操我心愛的女友,把盈雲的內陰都抽得翻了出來。

  有幾次他的大龜頭居然碰到了盈雲的G點,盈雲也爽得呻吟起來:“呃……好……好……用力……”一股股香氣四溢的騷水由雞巴和穴口之間汩汩流出,盈雲的屁股蛋子濕成一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金國哲何曾這麼爽過?

  他想再多堅持一會兒也不可能了,只聽他大吼一聲,突然伏在我女友潔白的玉體上,渾身好一陣顫抖,濃濃的處男精液射進了盈雲的屄里。

  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滿了。

  當他粗喘著從盈雲身上爬下來時,只見盈雲的肚子都鼓脹了起來,可見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這時,賀軍和志剛都積極爭搶著要干我女友,最後在曉東的調解下,還是由賀軍率先對盈雲下手,原因是志剛的物件太長太粗,若是把盈雲的屄操松操壞,賀軍再干就沒意思了。

  你看這幫王八蛋對我盈雲干的這些事。

  賀軍對我女友那因灌滿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極感興趣,他雙手用力揉動著盈雲雪白綿軟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紅了。

  沒想到盈雲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帶,那里有興奮點,在賀軍的大舉進犯下,盈雲身子一扭,將屁股拱了起來,像只母狗,呈現一副欠操的姿勢。

  志剛見狀覺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雲的胖屄,誰料盈雲下身竟滋出一股熱流,濺出很遠,噴了金國哲一臉,她潮吹了。

  幾個處男以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真是個人見人操的騷貨!撅屁股撒尿。”

  賀軍是來自農村的貧困生,身為學生干部的盈雲曾經幫助過他,為他獻過愛心,贈送過一件大衣。

  在賀軍眼中,盈雲是個高傲而又聖潔的淑女,絕對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雲對他說一句話,他都會受寵若驚,激動一個星期。

  盈雲贈給他的大衣,本是盈雲父親穿舊的東西,賀軍收到後舍不得穿,總是趁無人之際拿出來貼在臉上蹭著。

  國慶之後,當他得知盈雲成為我的女友後,還覺得不可思議呢:一個高貴的女王,怎麼可能跟一個稀松平常的男生相戀?

  而今,我那高貴的盈雲就撅著肥大的屁股等著他來操呢!

  賀軍興奮之狀難以形容,甚至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但無論眼前的一切是夢境還是現實,他都不會放過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堅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寶貝的美屄。

  他的雞巴捅進騷穴後,感覺到他心中女王的陰道是滑膩膩、熱乎乎的,那是因為里面充溢著精液和淫液的緣故。

  盈雲剛被金國哲操過,陰道被捅得已有些松軟,抽插起來不是那麼緊,但卻很舒服。

  正在達到另一次高潮的盈雲不斷縮動著小屄,令賀軍爽翻了天,他連呼“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時,這個處男也在我女友的屄里射進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雲成了這幾個人名符其實的灌精器和泄欲工具,屄里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糊滿。

  曉東的雞巴再度硬起,但志剛還未享用過我盈雲的玉穴,曉東哪敢跟志剛爭奪操屄權?

  但他又不想憋著,於是跳上床去,直將雞巴對准盈雲的櫻桃小口,笑道:“大爺雞巴喂你,請張家小婊子笑納!”

  高潮中的盈雲像只聽話的母狗,毫不猶豫就張開嘴,把髒兮兮的腥臭黑屌含進了嘴里。

  毫無經驗的志剛等三人頓時目瞪口呆,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的嘴也可以用來插。

  志剛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家伙,屋里頓時發出一陣驚嘆聲。

  他的雞巴遠比其他三人的粗長很多,將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杆長槍。

  我那柔弱不堪的盈雲看到這杆威風凜凜的長槍,嚇得“喔”了一聲,居然口含曉東的雞巴暈了過去。

  需要說明的是,志剛在得知我和盈雲相戀的消息後,曾跟我裝牛逼,嘲笑我沒眼光,找了盈雲這樣小個子大屁股的女生。

  他聲稱自己喜歡高個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絕不能進入他的視线。

  也難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當然只有高個異性才能與他相班配了。

  不過他的話很難聽,他對我說過:“女人要是沒了身高,臉孔再好看也沒意思。”可眼下,面對曾被他貶低過無數次的盈雲,他的雞巴卻比任何人的都硬,龜頭早已匯集了萬千子孫,只待在我盈雲嬌小豐腴的肉體內澆灌播種。

  真是他媽的說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別操我小巧的女友啊!

  他將長矛對准盈雲鮮嫩柔軟的嬌穴,就如插入一塊鮮奶油中一般,無聲無息的半根沒入了肥屄中。

  盈雲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縮動著柔弱的陰道,呻吟道:“哦……喲……好大……好長……哦……干到底了……”

  志剛彷佛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對小乳房,用力捏著,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顯嬌小可憐。

  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雞巴完全被我盈雲的嫩屄吞沒。

  盈雲痛叫一聲,繼而又發出歡快的聲音:“啊……真舒服……喔……好強壯的東西……干……操死我吧……”此時盈雲神智全亂,全然沉浸了興奮之中。

  聽到一向文雅聖潔的盈雲叫得這麼浪、這麼騷,志剛也愈加亢奮,他粗話不斷,任意羞辱逗弄著我的盈雲:“賤貨,真是人盡可夫……騷屄真她媽的滑溜,這是專門給大雞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干大你的肚子,讓你給我們每個人都生一大堆小寶寶……”

  曉東也掂掂自己的雞巴,再一次將那物件塞進盈雲的嘴里,然後左捅幾下、右插幾下,捅得我女友一會兒左腮鼓起來、一會兒右腮凸起來。

  最後,他的雞巴直頂進盈雲的喉嚨,盈雲發出了欲嘔的聲音。

  這個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還操我女友的嘴,這才叫對我女友百般蹂躪呢!

  盈雲的小嘴緊裹幾下,曉東只覺得龜頭一陣緊抽,雞巴早已失控,一股滑溜溜的精液如脫韁野馬,奪門而出,灌了盈雲滿口。

  曉東從盈雲嘴里抽出陰莖,將剩余的精漿擠在盈雲秀美的臉龐上,盈雲剛一開口說:“你這個壞蛋……”含在嘴里的精液便流了出來,她趕緊將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剛大受刺激,頓時性起,一股蠻力將我女友抱起並站起來下了床,雞巴卻仍然插在她的屄里。

  他就雙手托抱著盈雲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著盈雲,十指都摳進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膩肉中。

  我那纖小秀麗的女友,被這個高大強壯的男生騰空抱著,連走帶操,長屌直捅至子宮深處,干得她心都癢癢了,大聲叫著:“好……好……快干死我了……好舒服……”

  這麼痛快地干著盈雲,志剛這才感覺到嬌小女人自有嬌小女人的好處,試想他現在抱著的如果是高個女人,又豈能由他這般隨心所欲?

  想用什麼姿勢操就用什麼姿勢操,想怎麼鼓搗她就怎麼鼓搗她。

  志剛操著我女友,非但不領情,反而粗魯地罵著:“媽的!難怪老二那麼稀罕這個爛貨,干起來原來這麼爽、這麼騷……賤貨,快說,你爽不爽?”

  盈雲一扭身子,撒著嬌道:“煩人,問人家這個,怪難聽的,就不告訴你。”

  志剛聽了,將他那長長的肉槍抽離出來一些,盈雲頓時覺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這麼一杆令她過癮的大陰莖,忙告饒道:“爽……爽……不要……把東西抽出去……人家喜歡……”

  志剛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猛將雞巴用力一頂,盈雲歡快地叫了起來:“呃……喲……”

  志剛又問:“是我干你爽,還是曉東干你爽?”

  盈雲不敢怠慢志剛,忙摟緊了他,還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當然是……你了……你的東西好大,干到人家肚子里了。”

  志剛又問:“那……金國哲呢?”

  盈雲答道:“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喲!”

  志剛自豪起來,加快了抽插速度:“賀……賀軍呢?”

  盈雲說:“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干嘛跟他們比?”

  氣得曉東等三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狠揍我嬌滴滴的女友一頓。

  志剛覺得這麼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問她:“那麼……我跟老二……誰更好?”邊說邊用力插了她幾下。

  盈雲一聽他提到我,小屄頓時一緊,熱熱地流出許多水來,她將頭緊緊靠在志剛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剛知道盈雲心中還是愛我的,便對她不依不饒:“快說……要不我把雞巴拔出來了。”

  盈雲急了:“噢……不要嘛!不要拔出來……”無可奈何道:“二哥人好……你的雞巴好……人家還沒看過二哥的雞巴呢!”說罷,她的小臉已羞得通紅,身子好一陣顫抖,陰道將志剛的陰莖夾得更緊了。

  金國哲剛才受到盈雲的“貶低”,心里不爽,他便要在盈雲身上泄憤。

  他從後面掰開我女友屁股肉縫,查看她的屄。

  只見盈雲的穴口裹緊了志剛的雞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

  金國哲看著盈雲縮緊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摳了一下美麗的屁眼,又聞了聞那摳過屁眼的指頭。

  媽的,這些混帳東西,連我盈雲的屁眼也敢碰!

  盈雲的屁眼極其敏感,被金國哲一摳,她突然渾身戰栗起來,陰道內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全澆到了志剛的龜頭上,同時屄里的肉腔也好一陣震顫律動,志剛亢奮得幾乎要射了。

  曉東、賀軍見狀,同時上前,四只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雲的奶子上。

  盈雲乳房本就不大,兩雙手在上面亂抓,潔白的乳房被抓了許多爪印,她又泄了一回身。

  金國哲也加入了抓我盈雲乳房的混戰中,三條惡獸齊心對付盈雲的乳房,一對小巧乳房成了群獸爭霸之地,而陰道里還插著一根碩大的雞巴。

  盈雲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她大叫一聲,再度噴了一股陰精,身體痙攣起來,“啊!”地叫了一聲,昏厥過去。

  同時,志剛也在盈雲子宮深處射出了超量的濃精,這也是處男的精液。

  因為我回了家,床舖空著,這一夜,一群猛獸就沒放過盈雲。

  他們把盈雲抱到我的床舖上,四個人輪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雲陰道里整夜沒離開過雞巴的抽插,每個人都至少在她屄里射了四回精。

  干到後來,盈雲渾身上下沾滿了惡臭的精液。

  天亮時,他們用我的毛巾擦淨了盈雲的身體(後來我回到學校後,用毛巾時還覺得上面有怪味呢,原來是這回事),並沒收了她的內褲和乳罩,告訴她,有了這些東西,以後盈雲就必須聽憑他們的擺弄,一定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否則,將把今夜之事告訴我。

  盈雲無奈,只好答應了他們。

  次日,盈雲上課時難受極了,被操得翻開的屄根本合不攏,陰道一個勁往外流淌殘精,人也犯困,只好請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雲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飯,卻見昨夜操她的那四個男生正迎在門外,盈雲剛想轉身回去,躲開四個畜生,卻聽曉東喝道:“賤貨,你給我站住!不想在學校混了?”

  盈雲怕他們亂說話,同時,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癮,便回過頭來,滿臉賠笑走了過去:“是你們呀,有什麼事嗎?”

  曉東一翻楞眼睛:“少廢話,走,跟我們去我家。明天是周日,咱們可以盡興玩。”

  盈雲扭著身子噘嘴道:“不嘛,人家還有的是事呢!”

  志剛從褲兜里掏出盈雲沾滿精液的褲衩,低聲卻威嚴道:“別裝逼,快跟我們走!”

  四個小子裹挾著我女友離開校園,來到公交車站。

  不久,車來了,他們上了車。

  因為是始發站,乘車的人不多,四個人夾著盈雲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剛就抱著盈雲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著可愛的小孩,其他幾個人分坐兩旁。

  車開動後,他們手腳哪里還能老實?

  在我盈雲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亂摸亂抓,別的乘客不時望過來,只當我盈雲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妓女。

  盈雲起初還羞紅了臉,但後來就被他們搓弄得漸漸興奮起來,竟在公交車上哼唧起來。

  車駛過幾站,乘客越來越多,幾個小子也愈加發瘋,他們當眾撩開盈雲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讓身邊乘客大飽眼福,曉東甚至還很有風格地請旁邊一個農民工來抓一把盈雲的奶子。

  那農民工猶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曉東等人再三相請,並說:“玩她沒問題,有事咱兜著。”

  那農民工方才斗膽伸出大黑爪子。

  估計他也許久沒鼓搗過女人了,在我盈雲的乳房上好一頓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

  志剛問他好玩不,農民工直點頭,樣子很誠懇。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我女友在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恥和難為情,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感覺到下身“咕咚”一聲,流出大量騷烘烘的熱流,把內褲都浸濕了。

  盈雲被玩了一路,他們終於到站下了車,四個男生擁摟著盈雲到了曉東家。

  曉東父親是房地產商,母親在銀行就職,家境非同一般。

  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給曉東買了一套兩居室住房,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

  那時參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歲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

  曉東父母很少來這里,因此為這些混蛋操盈雲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來到曉東家後,四個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剝光了盈雲,他們都是年輕氣盛火力壯的愣頭青,不懂得溫柔纏綿、憐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題。

  我盈雲昨日被他們狠操過,現在外陰依舊紅腫,小陰唇大開著沒有合攏,剛才在公交車上她也被揉搓得夠嗆,她的蜜壺洞口掛著亮晶晶的騷水珠,滋潤著那片芬芳潮濕的沃土。

  曉東輕易就將三根指頭插入了盈雲的陰道中,而昨天,他插入這里一根指頭都感吃力,盈雲的小屄已經被這些混蛋操松了。

  四個男生依次操了盈雲一遍,盈雲幾乎被操癱了。

  四個家伙也覺飢腸轆轆,他們在餐桌上鋪了毛毯,把盈雲抬上桌面,將她的身體與餐桌捆綁在一起,幾個家伙就開始了冷餐會。

  粗大的火腿腸直接插進了我女友的屄里,將屄洞口撐得又大又圓,令人擔心會將她洞口脹裂,盈雲痛得直抽冷氣。

  她的肚皮上也擺放了冷盤,盤里裝著醬牛肉、朝鮮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麼的。

  曉東開了一瓶紅酒,舉起說道:“讓我們為老二的對象張盈雲小姐干杯!”可杯子在何處呢?

  看,他把酒倒在了盈雲的肚臍眼里,然後“哧溜”一聲吮進口中。

  其他人也如法飲酒,我盈雲那深陷的肚臍眼,成了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這酒盅又白又軟又滑又嫩。

  他們從盈雲屄里抽出一小截火腿腸,用刀切下當下酒菜吃。

  沾滿了騷水的火腿腸別有滋味,他們都說這是今生最令人難忘的美味了。

  這些家伙連吃帶喝,我盈雲則一次次現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騷水浸濕了。

  他們先後在我盈雲屄里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黃瓜插進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盡情享用。

  這讓盈雲覺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聲變成了母獸的嚎叫:“你們這些……這些……大壞蛋……我……喲……好難受……別把黃瓜抽出去……讓它好好捅我……”

  這些人在吃喝之時,也把從屄里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黃瓜塞進盈雲嘴里喂給她吃,並說:“你也親自嘗嘗騷屄的味道。”

  人體盛宴之後,酒足飯飽了的流氓們仍未放過盈雲,他們用毛巾擦干淨我女友的玉體,然後圍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撲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撲克。

  他們在盈雲肚皮上洗牌時,盈雲的肚子就亂顫,像嫩豆腐一般。

  金國哲抓起撲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掃盈雲的奶頭,她的奶頭很快就勃起了。

  而曉東則用手中的牌輕輕刮碰盈雲的陰毛,刮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時,他們用力把牌摔在盈雲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體上“啪啪”作響,聲音很清脆,盈雲乳房被砸得亂顫,口中也發出“哎喲喲”的叫聲。

  玩到後來,幾個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紛紛脫下褲子,只見他們亮出的陰莖都腫脹得又粗又硬。

  於是他們再也沒心思玩撲克了,而是把我的盈雲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讓她的陰道吸榨他們的精液。

  干到白天,他們興頭依舊不減,依舊操干著盈雲。也是,我女友實在太迷人了,他們無法罷手。

  曉東還把PP機調成振蕩,塞進盈雲的屄里,說是如果有人打來傳呼,盈雲的小屄一定會被震得很舒服。

  盈雲的屄被塞得鼓脹起來,像一個超級大饅頭,屄口大開,可以看見里面的PP機,機鏈在她的陰道外甩著。

  四個人瞪大眼睛盯緊盈雲的陰部,那時,安裝家庭電話並不多,曉東家也沒有電話,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給曉東打來傳呼。

  也真巧了,一個小時後,盈雲的身子忽然一顫,口中“哦喲”叫了一聲,只見她兩片肥陰“吐嚕嚕”的振顫起來,果然有人打來傳呼了!

  曉東拉住懸在盈雲屄外的PP機鏈子用力扯動,想將傳呼機拽出來,可是,盈雲屄口卡得太緊了,他無法拉扯出PP機,於是曉東只好將兩根手指捅進我女友被撐大的屄里,用指頭夾出了濕淋淋的傳呼機,傳呼機往下滴淌著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絲狀。

  曉東看了一眼PP機,說是這個電話號碼他並不熟悉,用不著回話了,說完還舔淨了PP機上的騷水。

  於是大家又輪流干了盈雲一回,還說:“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干大。”

  金國哲說:“干大更好,讓老二給咱們養大兒女。”

  曉東是最後一個上的,聲稱學習雷鋒,先人後己。

  他在盈雲屄里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聽傳來了敲門聲,曉東豈肯放下身下的盈雲?

  此時他正舒服著呢!

  他惱怒道:“誰他媽的這時候來敲門?真敗興!志剛,你扒著門鏡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

  志剛俯在門鏡上一看,叫了起來:“曉東,大事不好,是你的對象王琴!”

  曉東又奮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終於在我女友嫩屄里射了精,才粗喘著站起身,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這傻逼來干什麼?偏偏……這時候來……現在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志剛,哥們……求你了,一會兒她進來後……你就告訴她……盈雲是你對象……”

  這時,我盈雲的洞口正往外溢著曉東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動彈不得,咧開嘴的騷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貼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陰道里粉紅色嫩肉,還有里面充盈著的精液。

  志剛答應了曉東,曉東一邊系著褲帶,一邊不大情願地去給王琴開門,王琴進屋時,志剛已將盈雲抱到了北臥室的床上。

  曉東家有南北兩個臥室,中間正對門口是小餐廳,只能擺放一張餐桌幾把椅子,盈雲就曾在這張餐桌上被別人連玩帶操。

  賀軍、金國哲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跟王琴打招呼:“喲,弟妹來了?”

  王琴說:“屁弟妹呀,我可沒答應嫁給他。”

  曉東“嘿嘿”陪著笑,沒敢說什麼,看得出他有點怕王琴。

  賀軍拍打著曉東的肩膀說:“這樣的帥哥,哪里去找?”

  王琴一撇嘴:“狗屁帥哥,小挫巴子,個還沒有我高呢!”接著又衝曉東一瞪眼:“咋這麼長時間才給我開門?不想要我進來?”

  曉東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賀軍忙解圍:“咱們正在里屋背外語呢,沒聽到敲門聲。”

  王琴見北屋門關著,又問:“那屋關門干啥?不是藏了什麼人吧?”

  曉東忙笑道:“是志剛和他對象在里面親熱呢!”媽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剛對象。

  王琴有些吃驚:“志剛來了?還帶來了對象?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女孩才能配上我們志剛。”

  王琴喜歡身材高大的志剛,她覺得曉東並不合她心意,只不過曉東家里的幾個臭錢對她蠻有吸引力。

  如果曉東父母不是大款,那麼曉東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曉東不敢阻止王琴的舉動,王琴一把推開了北屋的門,果然見到志剛摟著一個姑娘裹在被窩里,志剛還假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哎呀媽喲,誰呀?不敲門就進來!”

  王琴彪呼呼的居然湊到床前看個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著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說:“嘻嘻,兩人都睡到一個被窩里了,那姑娘太水靈了。”

  王琴賴在曉東家不肯走了,眼見天色已黑,幾個男生都盼著曉東快拿主意,他們可不想因為這個傻呼呼的王琴而錯過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時機。

  曉東只好悄悄吩咐賀軍、金國哲在北屋打地鋪睡,他自己則在南屋陪王琴。

  賀軍不情願道:“這不公平,他志剛摟著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們卻睡地鋪,我不干!”

  曉東壓低聲音說:“哥們,你就知足吧,我比你們更慘,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個被窩了。你們誰要是願意,就取代我吧,我寧可去北屋打地鋪,聽盈雲挨操時的叫床聲,也不想陪王琴。媽的,自從干過盈雲,我對王琴就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賀軍、金國哲忙告饒:“拉倒吧,王琴還是留給你獨自享用吧,反正這一夜咱哥幾個也要輪流上床去睡盈雲。”

  其實王琴也不難看,以往志剛還夸過她,說她個子高,乳房大。

  可她無法跟盈雲相提並論,她的肌膚遠不如我盈雲的白嫩細膩,模樣就更不如盈雲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談吐顯得十分粗俗,氣質與盈雲相比就差遠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個男生果然輪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時還三個人一起玩盈雲,其方法是志剛、金國哲二人的兩把肉槍同時插進盈雲嘴里,把她的嘴插得鼓溜溜的,連一點縫隙都不留,而賀軍則操她的肥屄。

  後來,志剛、金國哲一起在盈雲嘴里射精,都把她灌嗆著了,咳嗽了好一會,口中的精湯都被咳了出來。

  睡在南屋的曉東和王琴也各懷心事,根本沒睡著。

  曉東這兩天過度操盈雲,體力透支,再加上心里惦記著北屋的盈雲,因此對王琴了無興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軟綿綿的挺不起來,氣得王琴直嘮叨:“廢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話,我就去北屋找志剛他們了。”

  曉東也鬧心,就頂嘴道:“要去快去!人家志剛的對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趕緊過去!”

  王琴說:“敢跟我打架的娘們還沒出生呢!”

  二人嘰嘰半天,王琴彪勁發作,果真撇下曉東,穿著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進屋後,王琴看到志剛居然睡在地鋪上,而賀軍和金國哲則在床上,一前一後摟著盈雲睡呢!

  王琴心生疑惑,又有點替志剛鳴不平,她看到志剛三角褲衩下一大團物件已將襠部高高頂起,看上去比曉東的不知大了幾倍,心中好生羨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剛身旁,伸出手在志剛身上摸索,從面頰摸到胸脯,又從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團物件上。

  她覺得褲衩下的物件正硬著,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便用手狠命擼了幾下。

  正在熟睡的志剛猛然間醒了過來,他驚叫道:“誰呀?想干什麼!”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剛頓時愣住:“王琴,你來干什麼?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這東西都弄痛了。告訴你,給我擼出毛病來,你可賠不起。連我對象都沒這麼擼過我,你趕快回曉東那去。”他說的倒是實情,我盈雲小手那麼柔軟嬌嫩,無論摸什麼都格外溫柔。

  王琴陪著笑臉說:“對不起了,志剛。你看你這些狐朋狗友,都睡到你對象身上了,你對象像個婊子嘛,陪兩個男生睡,你也不生氣?她當你面給戴綠帽,你不報復她?咱倆也當她的面來……”說著,還向志剛拋起媚眼來,把志剛煩得直皺眉頭:“去,去,我樂意讓哥們跟我共享女朋友。現在我要睡覺了,沒工夫陪你,你還是去找曉東吧!”

  以前,王琴在志剛眼里,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可今天,志剛一看到她就鬧心,一是因為我盈雲又騷又溫柔,令他爽到了家;再就是他沒想到王琴原來如此粗俗,這麼沒品位;更加上剛才王琴不顧輕重,把他的小弟弟擼痛了……所以,他現在看見王琴就想給她兩耳光子。

  志剛、王琴這麼瞎鬧,床上的二男一女就醒了,他們莫名其妙地看著王琴。

  王琴碰了一鼻子灰,便要在我盈雲身上撒氣,她直奔床邊,一把掀開被子,罵一聲:“臭屄,狐狸精,我看你有多騷!”

  別人想制止都來不及了,她一把抓住盈雲的小腿將盈雲拽到身邊,盈雲此刻一絲不掛,雪白渾圓的屁股一覽無余暴露在王琴眼前。

  曉東的對象毫不客氣,手起掌落,在我女友大屁股上狠拍了幾巴掌,肉擊聲清脆無比。

  就在這個深夜,我正乘夜車趕回長春。

  之所以在奶奶葬禮後就匆匆返校,不為別的,就是掛念我心愛的盈雲,可是此時,盈雲卻正被好幾個男生輪流操著。

  還是說盈雲吧,她被王琴連打帶嚇,尖叫起來:“哎喲媽呀,你干什麼?”

  王琴在拍打我女友屁股時,心中突然生出別樣感覺,身體如同過了電直突突。

  她沒想到一個女人的屁股竟會這麼綿軟而有彈性,手感會如此美妙。

  王琴的臉上居然現出了笑容:“你這個婊子,可真騷!”說罷,捂嘴笑著回了南屋。

  曉東正躺在被窩里想著我的盈雲打手槍,王琴進屋後,嚇得他一哆嗦,已硬起來的陰莖又軟了回去。

  誰知王琴上床後態度竟莫名地好,她神秘兮兮卻又眉飛色舞道:“喂,你知道嗎?志剛的對象在陪賀軍和金國哲睡覺呢!氣得我打了她屁股幾下,你猜志剛對象的屁股像啥?就像大皮球,可鼓了呢!還有彈性,拍上去老好玩了,怪不得志剛喜歡她,連我都稀罕她呢!我好想啃她屁股幾口。”

  曉東聽王琴喋喋不休著,雞巴又硬了起來,可他嘴上卻說:“你要是不嫌臭就去啃唄,小心別啃出臭屎來!”

  王琴一笑:“再臭我也喜歡,只要你和志剛不反對,我現在就把她弄到這屋來啃個夠!”

  曉東說:“我不反對,你快去征求志剛的意見吧!”

  王琴便果真興衝衝的跑到北屋去了。

  曉東有幾分不安地聽著北屋的動靜,就聽到了他對象與眾男生嘻嘻哈哈的調笑聲,接著便是我女友的尖叫拒絕:“不,不要啊!放開我……”

  不久,曉東又聽到北屋的門開了,凌亂的腳步聲和笑鬧聲攪在一起,其中還夾雜著盈雲的哀求聲:“放下我,放下人家嘛!不要鬧了。”然後,南屋的門也開了,只見王琴橫抱著我的盈雲進來了,身後還跟著那三個男生。

  也是我盈雲確實嬌小,而王琴又身高體壯,因此才能毫不費力就將盈雲抱過來。

  曉東看得雞巴又硬了,王琴將盈雲丟在床上,盈雲剛想爬起來,王琴就猛撲上去,將我女友按住,然後雙手抓住盈雲肥白的屁股,果真咬了起來,也不管盈雲屁股蛋子上沾滿臊臭的精液和淫水。

  我女友扭著屁股,痛得直叫,當王琴松開口時,只見盈雲白皙嬌嫩的屁股上已留下了紫紅色的齒痕。

  幾個男生笑著鼓勵王琴:“再來點別的花樣!”他們那干了我女友無數次、已接近疲軟的雞巴,受到眼前情景的刺激,再次堅硬如鋼。

  受到鼓勵的王琴掰開了盈雲屁股的肥壕溝,頓時她叫了起來:“哎呀!這麼肥的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說著,王琴興奮地用牙齒輕嚙盈雲的大陰唇,盈雲受到刺激,高高拱起屁股,再現一副欠操模樣,曉東趁勢抓住我女友雙乳把玩起來。

  這一對狗男女,男的操夠了我女友,女的又百般凌辱她,兩口子一起糟蹋我的盈雲。

  王琴推開曉東,將盈雲抱在懷里,把自己的大奶子塞進了我盈雲的口中,盈雲竟也毫不猶豫就吸吮起來,還發出了“吧嗒、吧嗒”的聲音。

  幾個男生都要瘋了,他們七手八腳地揉搓著我盈雲的乳房和屁股,盈雲騷水流得王琴滿腿都是。

  後來王琴就將盈雲放倒在床上,使盈雲平躺下來,然後王琴叉開大腿,掰開陰部,一屁股坐到了盈雲嘴上,臊臭氣味撲鼻而來,差點熏昏我女友。

  這個粗俗的女孩王琴,竟神氣活現當自己是個女王,她強令盈雲舔她的屄,我那一向儀表端莊高貴的女友,此刻反成了王琴的下賤女奴。

  王琴左手抓住盈雲的秀發,使盈雲腦袋不能亂動,只能一心為她舔屄;右手伸到後面揉弄盈雲的肥屄,她還用兩根指頭夾住盈雲小巧的陰蒂擠弄著。

  盈雲難受得雙腿時而交疊、時而挺直叉開,直至呲出一股滾燙的熱泉來,而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也沾滿了王琴的騷水。

  幾個男生再度瘋狂,輪番又操了我盈雲一遍,連曉東也當著他對象面壓在我女友身上用力抽插,王琴還為他鼓掌加油:“加油!干死她!把她肚子干大,讓她生出個小曉東來!把她的屄干破,志剛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直到曉東在我女友陰道里射了精,她才停止喊叫。

  只見盈雲屄口“咕咚咕咚”的往外涌著精液,力氣最大的志剛就抓住我女友一雙腳腕,竟將她倒拎起來,並說:“這樣可以讓精液倒流回她的子宮里,讓這賤貨為我們懷上孩子。”其他人聽志剛一說,就紛紛去揉盈雲的肚子,硬說要將精液揉回到子宮里。

  我盈雲白嫩的肚皮上出現了七、八只手胡亂地揉動著,加上她被志剛倒提,很快就翻了白眼,尿都撒了出來。

  天亮時,我盈雲覺得滿口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味道,身上也沾滿了黏糊糊的汙穢,她想洗洗漱漱,可是曉東家停水了,盈雲只好渾身肮髒不堪地跟著大家出去在飯店吃了點東西,然後與四個把她操了又操的男生回到學校。

  最可笑的是我,那天深夜返校後,我見寢室里空蕩無人,還以為他們幾個不約而同都回家渡周日了呢!

  早上在食堂打飯時,我還到處尋覓盈雲,卻沒見她蹤影,我也沒起疑心,只當她貪睡沒起床,盡管她從未晚起過。

  那天上第一節課時,我發現從不遲到的盈雲到了上課時間居然沒來,我那三個室友還有金國哲也沒有露面,但我根本就沒將盈雲的遲到和這三個家伙聯系到一起。

  直到快下課時,盈雲才匆匆走進教室,她向老師道了歉,臉色通紅,我只當她是因為遲到而不好意思呢!

  她沒向我這邊張望,盡管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

  我發現了她走路姿勢的異常,那就是雙腿合不攏,屁股扭動得夸張,我卻沒料到這是因為過度挨操的原因。

  盈雲到來不久,志剛、曉東等四個人也來了,我哪里曉得他們已經在我盈雲身上爽了個夠,灌了她一肚子精,盈雲整個一上午屄口都在往外溢著精液。

  下課後,趁沒人注意之際,我擁抱了盈雲,甚至吻了她,覺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淫騷氣息,口中也有一股臊味,我也沒留意,其實那正是我那幾位同窗的精液味。

  那天我還看到她那兩塊陰唇也腫起了,以為她是生了什麼病,卻不知那是被我幾個同學用雞巴插腫的!

  我實在太粗心了,在這以後的日子里,盈雲一直在欺騙我,她總說當家教太忙,一周要跑出去好幾趟,有時還徹夜不歸。

  她告訴我說是給人家孩子補課,見天太晚了,路不好走,就留在人家睡了。

  而但凡她回來晚或徹夜不歸時,我那幾位室友也往往不見了,我竟然絲毫未猜疑到有什麼不對頭。

  媽的,原來幾個家伙享用著我女友的同時,還在看我笑話呢!

  眼下,在歸途的大客車上聽著盈雲講述這些,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無法平靜,腦袋也漲得“嗡嗡”作響。

  我怎麼能原諒盈雲?

  她居然一直瞞著我與同學偷歡,直至被人家干大了肚子,才對我說出實情,這豈不是讓別人爽,卻叫我收拾殘局?

  盈雲的頭靠在我肩上,渾身透著醉人的香氣,足以令我的雞巴堅硬起來。

  可我卻在心里抗拒著她:這麼迷人的姑娘,竟是爛貨!

  我的心情糟透了。

  自從和盈雲相戀以來,出於從小對她就有敬仰,我至今未敢越雷池半步,可她卻被別人操了個夠。

  盈雲柔聲細氣地問我是否原諒她,還要不要她了?

  並說她知錯了,今後決不這樣了,她心里只有我雲雲。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說:“盈雲,這事來得太意外,我都蒙了,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吧!”她就表現出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勞爾,無論你作出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怨你,我實在太對不起了,我不要臉,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盡快給我一個說法。”

  我再次強調:“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其實我已打定主意:堅決甩掉這個破爛貨!

  只是眼下不便對她明說,免得她在大巴上哭鬧起來,讓我沒面子。

  然而,盈雲根本沒有給我時間,這個狡猾的小狐狸精。

  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晚上,盈雲的父母突然登門造訪,給我媽送來一件羊絨衫,還給我爸一雙皮鞋,此外還帶了什麼蘑菇、榛子、土雞之類山貨,他們嘻嘻哈哈聲稱要過年了,來看看老同志。

  這兩口子從未來過我家,他們都是單位領導,有什麼必要來我家?我父母見領導登門來訪,早已受寵若驚,不知所措。

  一陣寒暄之後,盈雲的父親便直奔主題,他畢竟是領導干部,做事有魄力。

  他以居高臨下的口吻對我全家說:“你們家小爾和我們家雲雲要好了!這個嘛,雖然他們年齡還很小,我也不提倡早戀,可他們既然好上了,就應該慢慢互相了解,我們當家長的應該支持喲!難得呀,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現在又成了大學同學,這是天賜良緣嘛,多好的姻緣!”

  我老爹老媽聽到這些,當然是天大的喜訊,他們驚喜萬分,沒想到自己家竟與領導家成了親家!

  我媽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哎呀,這兩個孩子……你看,我們一點都不知道。雲雲可是好孩子,我們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這孩子又聰明又漂亮又懂事,我們家小爾真是高攀了,這是大好事呀!”

  我老爸也興奮得非要擺上一桌,想跟老領導喝一頓。只有我心中裝著天大的委屈,卻又插不上嘴。

  盈雲的父親擺手道:“酒就先不必喝了,只要孩子們好好相處,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還怕沒機會喝嗎?老勞啊,今後我少喝不了你的酒了!哈哈……”我爸忙說:“那是,那是……”

  盈雲的父親突然嘆了一口,說:“嗐,現在的年輕人還是不成熟喲!做事欠思考,小爾呀,你怎麼這麼不注意?雲雲懷孕了,這事情如果傳出去,影響多不好?你們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嘛!這兩天趁著放假,你抓緊時間陪雲雲去醫院把事情解決了。我們是領導干部,就不便出面了。”

  我剛想辯解說盈雲肚子里揣的崽子是別人的,可他們哪里容我開口?

  我老媽說:“小爾,你這個混蛋,吃了豹子膽?做出這種事情來!”又對盈雲父親說:“放心吧,老領導,我們一定會對小爾進行思想教育,讓他對雲雲負責到底,敢不聽話,打斷他的腿!”我父親也一再重復類似的話。

  可憐我始終未能插上嘴,家長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定下了。

  盈雲的父親還說待我和盈雲畢業了,有了穩定工作之後就盡快成婚。

  他還打包票,叫我父母放心,畢業後我的工作問題由他一手解決,樂得我父母千恩萬謝,說是大喜臨門。

  這一夜,氣得我根本沒合眼,滿腦子想的都是盈雲。

  這個美麗而又狡猾的姑娘,一定是她蒙蔽了她的家長,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搞出來的,她居然搬出自己的父母來對我父母施壓,這樣的女孩我還敢要嗎?

  越是想著她陰道里被我同室們的雞巴抽插的情景,我就越心亂,可雞巴卻毫無道理的不受控制地漲得堅硬無比,真想操她一頓再分手。

  次日,父母上班後,我懶得起床,倒在床上昏昏沉沉著,忽聽到敲門聲,我問:“誰?”

  聽得是盈雲的應答聲。

  媽的,她還好意思來,我正要找她算帳呢!

  並且應該跟她攤牌,明確告訴她:“我們結束了!”於是,我只穿了睡衣就下床去給她開了門。

  門開處,好一張嫵媚的笑臉,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動心了。

  “怎麼還沒起床?大懶蟲!”多甜美的聲音,性感而迷人,若是往日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一定會將她擁在懷中的。

  可現在,我知道這個女孩有多麼奸猾了,老子絕不能上當。

  於是,我沒搭理她,扭頭就進了臥室。

  我躺在床上,只覺渾身冒火,連被子也不蓋了,心里想著怎麼將決裂的話對這個騷貨說出來,一時卻不知如何啟齒。

  她跟我說話,我也不搭理她,於是,她就不再說什麼了,當然也沒閒著,反倒像這家里的女主人,先是拿了我的髒衣服到衛生間去洗,然後又找了塊抹布,擦完我家桌子再擦地板,真沒想到她這麼能干。

  雖然如此,可她也俘虜不了我的心了。

  盡管不理她,可她的誘人倩影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搞得我心亂如麻,尤其是看到彈力褲(那時正時興穿這樣的褲子)緊裹著她肉感的屁股,褲线深勒進臀溝里,我的雞巴就充血膨脹了。

  且她擦地擦到我床前時,那美麗渾圓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撅著,我甚至嗅到了由她屁股縫里散發出的芬芳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就想把雞巴捅進她下身的某個肉洞中。

  我又不是木頭橛子,豈能不動心?

  下身早已蠢蠢欲動,肉棍不由自主就堅硬無比。

  她的屁股無意中恰好蹭到了我的鼻尖,我身體幾乎失控,精液差點涌出。

  望著盈雲晃動著的屁股,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幾個同學在這片美妙的肌膚上連摸帶掐的情景,想到她海納百川的肚子里懷了不知是誰的野種,心中想干她一炮的欲望就格外強烈。

  但是我必須忍住,否則我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就真甩不掉她了。

  盈雲出去涮抹布時,我抓緊時間隔著褲子揉了揉腫得即將爆開的雞巴,揉的結果卻是射精的欲望愈發強烈了。

  正想把那物件從褲襠里掏出來好好擼幾下,忽然盈雲又拿著抹布回來了,雖然急著收手不想讓她看到我的丑態,可她還是看到了,盡管如此,她卻對我視而不見,依舊忙著家務事。

  我的雞巴並沒有因為受到干擾而縮回去,這個倔強的小弟弟反而挺得更高昂了,像個不屈的斗士,將褲襠支成了帳篷狀。

  盈雲很快就把我的臥室擦干淨了,她一聲不吭的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將要走出屋門時,一回頭,眼睛掃到了我高高撐起的襠部,我發現了她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她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但她什麼也沒說,依舊向外走著。

  正當我以為她要走出去了的時候,突然,她又折回身來,迅速來到我身前,小手一把就握住了鼓脹的陰莖。

  她的手那麼軟,好像無骨一般,握在我的肉棍上,我就有了一種即將融化的難言美妙之感,渾身都酥透了。

  但我卻默不作聲地用手推搡她,似乎有將她推開驅走之意,可是,我並沒用力去推,顯然只是為了裝裝樣,以保住自己的面子。

  盈雲看起來也很固執,摸住我的雞巴就絕不放手。

  摸了一會兒,她就將我的肉槍從褲襠里掏了出來,然後俯下身,先用手撫了撫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接著就用柔軟的紅唇輕吻我硬挺的生殖器。

  那感覺太美妙了,我的心跳在加快,下腹部憋足了勁,好像即刻就要爆裂了。

  她吻了我雞巴足有幾分鍾,然後就把我的硬槍吞進了口中,小手也開始撫摸我的睾丸和肛門。

  我那堅硬的家伙被濕潤柔軟的口腔包裹著,她的舌頭在我龜頭攪動,我渾身又酥又癢又麻,舒服得無法形容,這還是我有生以來,雞巴第一次插入肉體中。

  我一把抓住盈雲的頭發,口中罵著:“不要臉的女人,滾!”可是我並沒用力,反而將她的頭更向我的下腹拉近了一些,盈雲依舊一聲不吭,只是吮著我的硬屌。

  我松開她的頭發,去摸她撅起的屁股,真大,真軟和,摸起來很舒服也很過癮。

  我們無聲地較量著,我強忍著硬憋著不肯射精,盈雲的嘴卻似強有力的吸精器,要盡快將我把我的千軍萬馬從我那奇癢難耐的馬眼里吸榨出來。

  我豈能將自己的生命之精恩賜與她?

  這個人盡可夫的騷貨!

  然而,心里雖抗拒著她,可我不得不承認,我一點也不煩她,不,而是仍在深深愛著她!

  我無法想像,如果真的跟她分手了,我還能找到比她更優秀的美女嗎?

  對,不是美女我絕不會要的,一個男人一生不能和美女在一起,活著還有個屁意思?

  別看盈雲被那麼多人騎在胯下狠命操過,可是她無論走在哪里,仍然會吸引來無數男人飢渴的目光。

  去他的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隨著身體的一陣顫抖,我的雞巴在她口中奮力抽插起來,速度有如百米衝刺,龜頭直搗她的喉嚨。

  她“嗚……嗚……”含混地叫著,我全身的能量全匯集到了龜頭,並在那里蓄勢待發。

  猛然間,我的尿眼一漲,好似開了閘一般,一大股生命的精華奪門而出,噴涌不止,真似岩漿噴發。

  我爽得如騰雲駕霧,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體內射精,我的精液如此充盈,滾滾噴涌了一分半鍾,乳白色高質量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她拼命吞咽著,好像被我恩賜的精液灌醉了,她的臉都紅了起來。

  射過之後,我粗喘著,有些疲憊地躺了下來。

  盈雲伸出香舌,舔去流出嘴角的精液,並咽了下去。

  然後又溫柔地舔干淨我沾滿精漿和口水的雞巴。

  我們依舊互不說話,她默不作聲,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顯然怕我受涼,心腸多好,多知道體貼人,真是當老婆的好料。

  她扭著好看的臀部出去了,屋里卻仍殘留著她的芳香。

  泄過身後的我陶醉在芳香之中,感覺到了溫馨和甜蜜。

  冷戰之中的我們,完成了第一次肉體拼搏,我體驗到了盈雲的美好。

  突然,我意識到,我離不開她,因為我實在太愛她了!

  可是我能原諒她帶給我的恥辱嗎?

  我還能坦然接受她嗎?

  接受她之後,我又該怎樣面對操過她的那些同窗……

  胡思亂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醒來時,發覺雞巴又漲得硬梆梆的。

  我猶在回味剛才雞巴被小嘴裹緊吸吮時的快感,想必曉東、志剛他們也一定享受過這麼美妙的滋味,他們現在是否也和我一樣,正在回味盈雲帶給他們的快樂?

  一想到盈雲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這些雜種用各種方式玩弄過,我心里就有別樣滋味,而雞巴卻愈發脹得難受。

  忽聽廚房那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我就下地穿了拖鞋走出臥室。

  盈雲正在廚房忙碌著,她的身影柔和而溫暖,讓人忍不住會產生一種擁抱她的念頭。

  我走進廚房,冷戰仍在繼續,我們互不搭理。她在煮荷包蛋和掛面,背對著我,曲线極美,細腰大臀,性感十足。

  突然我的心跳加快,雙手不再受大腦控制,猛地伸出去,從背後摟住了她,接著我兩手繞至她胸前,按住了一對嫩乳房。

  盈雲起初不吱聲,似在無聲地抗拒我,只是喘息聲在加快。

  我隔著衣服輕輕揉動她的奶子,她長出了一口氣,又輕輕“嗯”了一聲,便突然回過身來,猛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將紅唇迅速遞過來,我們就吻到了一起。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揉著她的屁股,我看到了她眼中閃動的淚花。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二哥……親愛的,我是個壞女孩,女流氓,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想讓你陪我去醫院,做掉我肚子里的野種,然後我們就永遠分開。”

  冷戰就這樣結束了,她的話打動了我的心,我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她可真輕盈。

  我說:“騷貨,想甩了我?沒那麼容易!我要操你,今天操,明天操,後天還操,天天操你,操你一輩子,直到操不動為止!你這個送上門的小女妖,既然落到我手里,就永遠也逃不掉了!”過去,我是不敢對她說這種粗話的,可今天我已不怕她了。

  我扛著盈雲走向臥室,她小拳頭雨點般落在我肩背上,卻並不痛。她叫著:“放開人家,鍋里還煮著面條呢!”

  我說:“今天不吃面條了,我就想吃你!”

  她又叫:“放開人家嘛!人家肚子里懷著野種呢,你不要弄傷了我!”

  她這麼一說,我趕緊把她放了下來,不是因為擔心她肚里的野種,而是真的怕把她弄傷,我心疼著她呢!

  我們吃了荷包蛋面條後,便在床上盡情纏綿。

  我撩起她的衣服,她那雪白柔嫩的肚子尚未因懷孕而隆起,也難怪,她才懷孕四十天左右嘛!

  我把臉貼在她綿軟的肚子上,說是要聽胎音,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呻吟起來,並反復說對不起我。

  我說:“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肯定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頭,令你不滿意了,那些混蛋才會乘虛而入。”一番話說得她又落淚了,我脫下她的褲子,她也沒拒絕。

  我立即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屄,真是肥嫩,因為年輕,她的大陰唇是粉紅色的,顯得十分嬌嫩柔弱,像發面饅頭,更像成熟的水果,微微裂開,居然有清亮的淫水流出,就像清泉在滋潤沃土,芳草不多,但光澤透亮。

  淫水不僅浸濕了屄毛,還潤濕了屁眼,她的屁眼太小了,恐怕連牙簽都插不進去,這麼小的屁眼顯然不是用來排泄的,而應該是被人疼愛的。

  屁眼四周的皺褶如花瓣般綻放,非常美麗。

  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屄,騷水的味道芬芳無比。我舔她的屁眼,菊門散發出的氣息令人情欲亢奮,我的雞巴幾乎將褲襠頂破了。

  盈雲的肚子、屄和屁眼都是最敏感的區域,被我逐一探索後,她早已嬌喘吁吁,淫叫連連:“哦……喔……我好難受呀……二哥……我難受極了……我要吃了你……”

  我掏出雞巴,頂在她濕乎乎的穴口上輕輕摩擦,她難受得雙腳在床上亂蹬:“哎喲……快……親愛的……我要死了……不行……我不行了……操我呀……”說著,恥骨還用力上挺,似乎在迎合著什麼。

  這個小騷貨,跟志剛、曉東他們玩久了,居然會說粗話了,可是我喜歡聽。

  我的雞巴像裝足了彈藥的大炮筒子,正待向她那防守脆弱的城門發起總攻。

  忽然,我看到了她劇烈起伏的大白肚皮,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停止了攻堅戰。

  她不解地問我:“怎麼了?”

  我關切道:“小心肝,小女王,你懷孕了呢,我怕會弄傷你。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等你做完了這個野種,身體恢復了,我們有的是機會。”

  盈雲咬緊下唇,手指甲深深摳進我的脊背里:“不嘛!你輕一些插入……別壓到我的肚子……動作慢點……就不會有事……我們試試唄……我想要你……”已經無法阻止她的欲望了,而我也真不想打退堂鼓,這樣的美女橫陳在眼前,不操她就是暴殄天物,就對不住老天。

  於是,我那徘徊在她洞穴口的陰莖,輕輕撞開了她的門扉,小心地將頭探了進去。

  立刻,她以熱烈的縮動來迎接我那陌生的龜頭,夾得我從龜頭一直癢到心底。

  盈雲鼓勵著毫無性交經驗的我:“別怕……二哥……很好……你真行……進來……全插進來……我好愛你喲!”

  這一刻,我不再計較什麼後果了,因為我的大腦已被欲火燒暈,我把一切都交給了雞巴,現在我渾身上下,雞巴的責任最重大,它是衝鋒陷陣的勇士。

  我的勇士又向前挺進一節,聽到盈雲連連叫好,我的勇士膽量更大了,再加一把力,於是,整根陰莖全部直入那愛液充盈的溫暖小屄中。

  那是我愛人的屄,是我的聖殿,盡管被別人踐踏過,可是它依舊神聖而美麗。

  她的嬌穴裹緊我的硬屌,不停地縮動著,夾得我舒爽無比。

  我先是小心翼翼地抽插,後來就顧不得許多了,加快速度操我那心愛的不忠女友,她一邊呻吟一邊叫好,我是第一次操屄,感覺比口交更過癮。

  身材瘦長的男人天生就是性交的好材料,我也不例外,連續抽插了二十幾分鍾,依舊奮勇進攻。

  因為怕壓到她柔弱的肚子,我雙臂一直撐在床上,但也沒覺得累。

  盈雲時而用屄夾緊我的陰莖,時而又扭動嬌軀,增加摩擦力,這使我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當我的龜頭又聚集了所有的能量時,忽覺龜頭一熱,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她滾燙的陰精噴薄而出,我的雞巴也一跳,閘門再開,千軍萬馬爭先闖入了玉穴中……

  從這時開始,我被盈雲降服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離不開她了,她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只能服從了,因為她是我的女王。

  兩天後,我陪她去了醫院。她做過人流之後,我就一直陪伴她、照料她,正是別人播種,我來拔草。

  在照料她期間,我們老是黏黏糊糊纏在一起,我連一分鍾也不願離開她,生怕一旦分別,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在一起時,我們無話不談,總是談不夠。

  她向我詳說曉東、志剛、賀軍和金國哲操她的每個細節,他們每個人的不同也都一一道來,說得我雞巴總是硬硬的,真不可思議,我居然十分喜歡聽。

  有一次我問起盈雲是不是和美學老師李立也有一腿,她睜大漂亮的眼睛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提醒她,在我們從長春回來的車上,她曾提起過賀軍以她和李立之間的關系來要挾過她。

  於是從她口中我又知道了,有一次她向李立借書,李立把她領到教師獨身宿舍,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的乳房和屁股,眼見她要就范了,突然與李立同宿舍的另一個教師回來了,這樣,盈雲才沒有失身。

  盈雲說:“真奇怪,那天的事也沒別人看到,賀軍是怎麼知道呢?”

  我說,一定是李立為了炫耀自己,親自說出去的。

  盈雲還說:“不可能,李老師不是那樣的人。”顯然她對禽獸教師李立充滿了好感,甚至崇拜他。

  後來我問過賀軍,他是怎麼知道我盈雲和李立之間的事的,賀軍笑道:“其實我哪里知道盈雲姐和李立有這種事呀?我只知道李立風流成性,許多女學生樂於為他獻身,我看盈雲這麼漂亮,就猜她八九不離十被李立搞過,因此,隨便詐她一下,沒想還真詐出來了。”

  一個假期里,我把坐小月子的盈雲照料得皮白肉嫩,似乎一碰就能冒水,真是光彩照人,這副美貌,叫個男人看見她就會屌硬。

  幸福的時光中是短暫,開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返校途中,我有些不安,問她:“你惹下的事,我回學校將怎樣面對曉東和志剛他們呀?”

  盈雲竟然一瞪眼睛:“你想說什麼?怕別人笑話嗎?那就跟我分手吧!”

  我忙說:“不,不是那個意思。我舍不得你,可我畢竟要和曉東他們住在同一寢室里,我……”

  盈雲笑了,摸著我的頭發說:“二哥,我相信你能夠坦然面對的,只要你愛我。”於是,我知道了,自己應該怎樣去對付那幾個操過我盈雲的兔崽子了。

  這就是盈雲被我室友開苞、輪奸,並干大肚子的故事。

  想知道她婚前還做了哪些風騷事嗎?

  想知道她婚後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嗎?

  請留意我的文章,以後我會慢慢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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