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的威脅話語,確實讓彩鱗生出屈從之意,彩鱗打心眼子畏懼蕭炎充滿奇思妙想的調教。
但彩鱗骨子里流淌的王者之血,讓她不願意就此低頭,在這種心境的作用下,彩鱗很快便調整好狀態,靚麗美眸夾雜著數不盡的寒芒,扭頭用目光死死咬住蕭炎不放。
“嚇唬誰呢?就憑你那些下流的小把戲,還想讓本王屈服?白日做夢!”彩鱗心中難免有點誠惶誠恐,卻也強裝鎮定,還想在氣勢上壓過蕭炎一頭。
“彩鱗,你覺得主人能不能讓你享受極致的快感啊?”
蕭炎單腳踩在彩鱗光滑明亮的玉背上,微微彎腰輕輕對著彩鱗的耳根吐氣,炙熱的氣流讓彩鱗嬌軀顫動。
“你……你想干什麼?”
彩鱗回想起之前種種夢魘般的經歷,桃花美眸閃過絲絲驚懼,她開始激烈搖晃扭動身子,想要把蕭炎的臭腳從自己背上甩下來。
不過並沒有如願成功,彩鱗反抗掙扎間,稍稍側起身子,反而將自己的纖腰朝向蕭炎,這無疑是露出一個巨大破綻。
精神集中的蕭炎,自然而然把握住了這個絕佳機會,抬起腳以迅雷之勢踹上彩鱗纖柔光潔的腰腹。
“嘶啊……吼”
彩鱗吃痛,原本迅捷的抵抗動作立即煙消雲散,身體因為巨大的疼痛僵直住了,彩鱗只剩下用悲鳴來緩解豐腴腰肢處那種鑽心疼痛,時不時以細小幅度蠕動她那嫵媚妖嬈的胴體,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干什麼?想干你行不行啊~小奴兒。”蕭炎故意拉長語調,曖昧無比的說道。
因為姿勢的緣故,彩鱗生氣抗議的行為,在蕭炎眼中卻是另一番誘人風景——彩鱗豐腴惹火的香臀,不斷衝著自己扭來扭去,仿若尋求鞭撻般風騷浪蕩,這讓蕭炎本就滿溢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燒。
蕭炎用新取出的繩子綁成繩套,套住彩鱗的胳膊,將彩鱗一雙上臂緊緊拉到快要相互接觸,而後把繩子一圈一圈縈繞而上,蠶食彩鱗手臂的自由,采用最簡單,也是最粗暴好用的直臂縛。
“疼~你這個混蛋!捆輕點。”
“那可不行,彩鱗你全身都是勁兒,捆輕了,你掙脫出來揍我怎麼辦?”蕭炎看著彩鱗痛苦的樣子,壞笑著,攥著繩索的手又多了幾分力氣。
“唔……”彩鱗險些把一口銀牙咬碎。
捆牢彩鱗的上臂後,蕭炎引出兩根繩子,從左右兩邊一同攀登上彩鱗胸前高聳巍峨的雪峰,將這對本就渾圓碩大的玉兔用繩子緊緊勒住。
繩子勒進彩鱗乳房後,將彩鱗本就怒挺豪放的雙乳,勒得更加雄偉碩大,增添幾分波濤洶涌,酥胷怒挺如峰,看起來擁有驚人的彈性。
“彩鱗,你的身子可真騷呢~就該用繩子牢牢捆縛。”
打量著彩鱗凹凸有致,盡顯嫵媚的水蛇身姿,蕭炎嘖嘖稱奇,兩條道路一並進行,既要完成對彩鱗的捆縛,也不能錯過這次欺負彩鱗的機遇。
“肉乎乎的真可愛呀,小彩鱗,你怎麼渾身上下都是如此誘人可愛啊,啊嗚”蕭炎雙目冒火,舌尖舔過彩鱗的香頸,將那一滴因為掙扎,而產生的晶瑩香汗卷進口腔。
汁水在嘴中徹底綻放,蕭炎享受其中獨屬於彩鱗的那種迷離幽香,香甜之味久久揮之不去。
“吼……呼~無恥下流的混蛋呐,本王自由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你~”濕漉漉的感覺讓彩鱗愈發不自在,脖頸酥酥癢癢,又有連綿悠長的快感,宛如細小的電流不斷穿過彩鱗肌膚。
“還在嘴硬,彩鱗”
狠狠攥住彩鱗的皓腕,蕭炎反手擰住彩鱗的前臂,再用繩子交織系住,和之前一樣層層捆縛。
彩鱗因為整個身子側躺,加之被蕭炎踩著腰腹的緣故,彩鱗全身蠻力發揮不出,四肢根本就使不上力氣,面對蕭炎的迅猛縛法,一時之間難以招架,只能任由蕭炎為所欲為。
“可惡,松開本王!你這個朝三暮四的壞東西。”
即使在捆綁過程中,彩鱗體力稍稍恢復,能反抗的幅度卻是越來越小,隨著嬌軀上的繩索不斷增加,彩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失去掙脫的機會。
蕭炎對彩鱗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嚴密的繩子攀上彩鱗軀體後,短短片刻時間功夫後,彩鱗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便因為繩索的勒束,而涌上奪目緋紅,如同荷月里將熟未熟、白里透紅的蟠桃,奪天地之造化,美得驚心動魄。
繩子深深陷入彩鱗的雪白肌膚,即便是彩鱗的敏感部位也沒有能逃過一劫,酥胸和下體被繩子和繩結勒得奇痛無比,這些痛苦給予了彩鱗很大的快感。
蕭炎伸出手探索彩鱗的神秘花園,手指輕觸到彩鱗花蕊的瞬間,蕭炎便察覺到彩鱗嬌軀得顫了一下,指尖傳來驚人的溫度和濕潤潤感覺,蕭炎禁不住笑了,蘸取愛液抹到彩鱗艷麗如花的絳唇上,讓這個小騷貨好好品嘗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這副淫賤的身子為何如此快就濕啦?當真是不知廉恥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著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賤穴?”蕭炎戲謔地上下打量著彩鱗,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滾開,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繡腿的三流功夫?趕緊找塊鏡子照照自己吧,別惹人發笑啦。”
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鱗魅惑天成的玉體,好似觸電般微微輕顫,而逐漸增加的束縛,已經讓彩鱗放棄想要擺脫被蕭炎控制的局面。
彩鱗轉變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辭方面占據上風,算是在如此羞辱的處境下,維持自己僅存的尊嚴。
“哎呦喂~我當之前放蕩尖叫的騷貨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女王大人啊,怎麼現在還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小賤人喜歡玩反差萌是吧?”對彩鱗的反應,蕭炎早就有所准備,也不意外,畢竟彩鱗要是不出言諷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蕭炎,本王一定要千刀萬剮了你,以解心頭惡氣”蕭炎舊事重提,彩鱗漲紅的臉頰滿是憤懣。
“賤母狗的騷穴沒有像往常一樣,被主人灌滿精液,塞入各式各樣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蕩蕩的,感覺很寂寞?要不要主人賞賜給你幾枚跳蛋,先讓你進入狀態”
蕭炎手法嫻熟地開始蹂躪彩鱗粉嫩多汁的花蕊,手指慢慢陷入彩鱗的穴內,輕輕掐住彩鱗陰道壁上的嫩肉,很快就讓彩鱗的達到頂峰邊緣。
不過蕭炎沒有快速讓彩鱗高潮,每當彩鱗的嬌軀開始激烈顫抖時,蕭炎總會收回手指,獨留彩鱗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懸崖邊惆悵。
而彩鱗稍稍克制住欲火後,蕭炎又會再度伸出魔爪,繼續侵犯彩鱗的蜜穴,惹得彩鱗嬌叫連連。
在彩鱗即將達到高潮時,蕭炎突然把手抽開,不讓彩鱗能輕松達到高潮。
一陣子玩弄下,給彩鱗一種想要給予她快感,似乎快要給予她快感,最後偏偏又沒有給給予她快感的折磨中,蕭炎不斷重復,一點點通過寸止,把彩鱗逼向崩潰的邊緣。
“怎麼樣啊~小奴兒,身體是不是極其焦躁不安~要不要主人賞賜給你?”蕭炎看著氣喘吁吁,胸口上下劇烈浮動的彩鱗,一臉莞爾地笑道。
“呼~呼~呼你……你……混蛋,蕭炎你是不是男人?”多次止步於最後一步,身體已經到了最敏感的一步,就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但偏偏蕭炎就是不給她,欲求不滿的彩鱗睜大眼睛瞪著蕭炎,又氣又急地嬌叱道。
“小寶貝這就受不了啦?那要不要求求主人?說不定小奴兒低下腦袋,主人就大發慈悲給你咯”
“去死吧,殺千刀的混蛋”
“哈哈哈,你的態度我好喜歡,主人也是這樣打算的,定要虐得你浪呼絕叫。”其實蕭炎並不想這麼快讓彩鱗達到高潮,他要好好折磨彩鱗,讓彩鱗享受極致的痛苦,這樣才能令彩鱗達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天堂。
“哼……混蛋。”彩鱗生氣的輕呵,非常不滿的喃喃輕語。
“哦?不說話?不說話那就是希望主人再接再厲呢,行,主人好好給你這個傲嬌的小公主上一課。”眼見彩鱗依舊傲嬌無比,蕭炎嘿嘿一笑,又開始揉捏彩鱗的陰蒂。
“嗯哼……啊啊……嗯哼……”
身體的快感,讓彩鱗揚起螓首,竭力開始嘶吼起來。
“真是個騷貨,這就快去了?”
看到彩鱗快要臨近雲端,蕭炎伸手抓住彩鱗傲人雙峰上的繩子,全力扯動,瞬間把彩鱗彈嫩豐腴的酥胸拽成非常夸張的形態,她整個玉乳都扭曲變形,原本好似巍峨雪峰,如今卻像一個葫蘆。
“來嘍~小狗狗”
趁著彩鱗因為胸前的刺激而分神,蕭炎直接重重一拳打在彩鱗的小腹處。
“嘶……咳咳咳……啊啊……啊啊啊痛~你想干什麼嘛……”腸胃里翻江倒海的強烈痛苦感,硬生生抑制住了彩鱗的快意,讓她在最邊緣的地方停了下來,痛得彩鱗快要吐出苦水。
“你……混……蛋,就……會……欺負我……快……給我”
雖說現在和蕭炎鬧得很僵,但彩鱗顯然已經興奮起來,自是希望能舒舒服服地迎來釋放,可惜蕭炎沒有給她一點機會。
彩鱗魅惑玉體開始無助蠕動,如絲媚眼中水汪汪的,好似碧波蕩漾的春水,滿是痛苦和渴望。
“賤母狗想要嗎?恭恭敬敬跪到地上給主人磕頭跪安,現在就能給你。”一只腳踹在彩鱗凹凸有致的嫩腰處,另一只腳來回踢踹彩鱗豐腴惹火的翹臀,讓虛弱的彩鱗越發痛苦,蕭炎微微輕笑,曖昧不清地說道。
“呼~呼~呼,蕭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去死吧,你死了本王就興高采烈地滿足了。”彩鱗如同鳳凰般高貴冷艷的眸子再度恢復理智,閃爍著瘮人光芒,纖手撐得繩子咯咯作響,可惜這繩索非常結實,掙扎無果,彩鱗撇向蕭炎的目光里滿滿都是恨意。
“我去死?主人怎麼感覺只要滿足了你小騷逼,彩鱗你就會諂媚地衝著我搖頭?哈哈哈哈!”
蕭炎戲謔一笑,手指直接插入彩鱗的蜜穴里,抓住穴壁上的一抹嫩肉,開始用指甲蓋掐捏。
“啊啊……啊啊混蛋啊!”原本萎蔫的彩鱗,在小穴的強烈刺激下,又開始大聲呻吟。
欲望就像一場森林大火,阻隔和壓制的效果都不會太好,狂風卷起時,熊熊火焰依舊會蔓延成滔天之勢。
蕭炎明顯感覺到,彩鱗蜜穴里的愛液,把自己的手指完全包裹。
“彩鱗真是個小騷貨,又快去了。”蕭炎心生明悟,突然又開始壞笑起來。
蕭炎把彩鱗酥胸處的繩索收緊到極限,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彩鱗的乳房勒斷。彩鱗乳根仿佛被刀割錐刺,疼得彩鱗倒吸冷氣。
“嘶……吼~”
“哎呀,不好意思,好像又把彩鱗的高潮給打斷了嘖嘖嘖。”
蕭炎假裝非常驚訝,有些歉意的朝著彩鱗說道,只不過他那猥瑣的樣子顯然已經無法偽裝。
知道蕭炎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舒服,彩鱗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乞求,也不再向蕭炎低頭低頭,彩鱗強忍著身體不適說道:“來,再用點力氣啊……本王不會屈服的。”
“行啊,主人好好滿足滿足你。”
蕭炎直接催動斗氣,拽得繩索“嘎嘎”直響,差點讓彩鱗從床上蹦起來。
“繼續,本王沒有一點感覺。”雖然身體快要到達極限,但彩鱗仍倔強的不肯低頭。
彩鱗胴體越發滾燙,像是酷暑天邁入蒸籠,香汗一滴滴滑落在地板上,輕靈的聲音響徹房間。
“哦~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蕭炎一拽繩子,手中力道倍增。
彩鱗只覺得自己胸前的飽滿肉團,已經雄偉到驚心動魄,仿佛快要被勒到爆炸。
“混蛋疼……呼呼呼……吼吼吼……停下來,本王命令你停下!”再也忍受不了,彩鱗聲嘶力竭的慘叫響起,尤為惹人心憐。
“下賤母狗閉上嘴,痛得還在後面呢~一會兒就疼得你說不出話。”蕭炎惡狠狠地嚇唬彩鱗,朝彩鱗的酥胸上扇了幾巴掌,繼續把彩鱗洶涌澎湃的玉女峰勒到紅紫交相輝映,一道一道猙獰的血痕浮現而出,弄得彩鱗面色猙獰,冷汗直流。
這種封印繩子皆是采用魔獸獸皮煉制而成,質地極為堅韌,刀石不可摧,即使用得力氣再大,也不會崩裂。
“該死的,你就會欺負本王,放開本王,本王要殺了你,混蛋。”
繩子已經死死勒進彩鱗肌膚中,彩鱗劇烈掙扎,只會讓繩子陷得越深。
繩子如同刀刃般嵌入彩鱗細嫩血肉里,一道道艷麗的血痕,隨著彩鱗劇烈掙扎後迅速浮現,這讓她無暇胴體上遍布誘人的紅暈,勝過晚霞璀璨誘人。
繩子越勒越深,彩鱗只感覺渾身血液流淌受到影響,肌膚和骨骼處產生的疼痛感,令彩鱗的呼吸和抖動變得更加急促。
“呼~嗯……你當本王出來一定打死你!”
彩鱗殘存的喘息聲愈加低迷,顯然是油盡燈枯的前兆。
想來也是,就算是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會有力窮的時候,就比如現在,面對從上到下的緊密束縛,彩鱗已經到了絕境,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受她掌控。
“可惡!”
一陣奮勇掙扎扭動後,彩鱗非但沒有將蕭炎踩在自己身上的腳趕走,還弄得自己心力憔悴,只能說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讓彩鱗很是氣惱沮喪。
“現在怎麼樣啊彩鱗~剛才不還在質疑主人的能力嗎?怎麼不叫喚咯?不會是筋疲力盡了吧?哈哈哈,是與不是的,等下你這個風騷的賤奴兒就知道跪地求饒啦。”彩鱗油盡燈枯的樣子,被蕭炎盡收眼底,他理所當然地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蕭炎重新拿出一大捆繩子捆在彩鱗軀體上,在彩鱗的關鍵部位和敏感部位繼續加固,讓本就嚴厲的束縛更加密集。
“呸……狼子野心的小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就火大的彩鱗,雖然處境狼狽不堪,卻也被火上澆油的蕭炎氣得頭昏腦脹,忍不住開始怒叱蕭炎的無恥行徑。
“略略略~咯咯咯,我就是無恥之徒,我就是不要臉,你有本事掙脫舒服打我呀哈哈哈哈,所以說彩鱗,主人該怎麼欺負你這個桀驁不馴的小老虎呢?”
蕭炎把多余的繩子套住彩鱗香頸,另一頭連上彩鱗手腕處的繩結。二者相輔相成,蕭炎最大程度地拉動繩索,脖子上的疼痛讓彩鱗揚起螓首。
蕭炎用一只手托起彩鱗的皓腕,一點點向上移動,強制將彩鱗的手臂拉到很高處,彩鱗纖纖玉指幾乎可以摸到自己的脖頸。
觀彩鱗痛苦扭曲的面龐,能猜到蕭炎用得力氣很大,彩鱗骨骼處不時響起“嘎吱”聲響,想來如此極限的姿勢,她並不好受。
“呼嘶……疼~滾開~”
難受的姿勢,讓彩鱗驟縮瞳孔,鳳眸漸漸黯淡無光,美艷的俏臉之上寫滿苦楚,玉指無意識痛苦的顫抖。
“不聽話的小騷貨,這次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主人的威風!”
蕭炎猛地提起彩鱗手臂上的繩子,一下子讓彩鱗整個前臂,都被朝著脖頸處高高吊起,清脆的骨骼聲響,伴隨著彩鱗壓抑到極致的嘶吼聲,讓屋內出現極其曖昧的春景。
彩鱗白皙手臂被捆縛到最極限,美艷軀體無意識輕輕蠕動,皓齒輕咬香艷欲滴的紅唇,似乎想要緩解痛苦,卻是無能回天,嬌媚的臉頰之上,既有對蕭炎的憤怒,又有身體苦楚的無奈,甚至還有一些莫名意蘊。
總之,現在的彩鱗,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風情,威脅又搖曳人心,像是魔物般,能勾引起人心中的欲火。
“怎麼樣啊?舒服嗎?還能反抗嗎?不是還想要掙扎嗎,來朝著主人這打呀,哈哈哈,小賤貨,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乖乖被主人欺負,所以奉勸你,趁早認命,這樣可以少吃點苦頭。”蕭炎看出彩鱗此時的窘迫,越發得意的調笑彩鱗,一副小人嘴臉。
蕭炎盡可能不給彩鱗胳膊有任何活動空間,束縛之嚴厲讓彩鱗已經喪失胳膊的知覺。
“啊啊啊啊啊……呼~蕭炎,你有本事就一直不放開我,不然老娘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殺了你”
彩鱗如蔥細指險險貼著自己的玉頸,維持這種極限姿勢極為痛苦,彩鱗神情扭曲,柳葉彎眉擠到一起,如墨瀑發因為汗水粘黏在一起,香汗時不時沿著青絲滴下,如同九天之上垂下來的懸泉瀑布。
“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呃。”
彩鱗絳唇輕顫,小嘴因為難以忍受的劇痛而無意識張開。
不過雖然蕭炎捆得很緊,但是彩鱗的強大底蘊擺在那里,疼痛無可避免,卻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受到嚴重傷害。
而後蕭炎再用細細的紅絲线,把彩鱗每一根纖長手指合十捆住。
別看這種紅繩子非常細,卻極為堅韌,並且異常鋒銳。
捆綁後,只要彩鱗略微晃動手指,都會體驗到勝過刀割的疼痛感,這極大程度上限制彩鱗掙扎的想法,防止彩鱗通過手指來解開束縛。
“再送你件小禮物。”
捆縛完成後,蕭炎取出一副拇指銬,將彩鱗被紅繩束縛過的一對修長大拇指再次銬住。
這指拷是由“雪霜寒鐵”打造而成的,堅固無比,僅靠蠻力根本無法撼動,通常都是各大帝國牢獄里囚禁犯人所用。
拇指銬內側有無數密密麻麻、閃著寒光的鈍刺,只要完全固定,就能確保它們完全扎進皮肉里。
如此一來除非解開指銬,否則就算扯下血肉也難以掙脫。
蕭炎仔細將這些凸起的寒鐵避開繩子,確保它們能牢牢卡在彩鱗的細嫩手指中。
“該死的混蛋……你干了什麼……”彩鱗看不見身後,自然不知道蕭炎對自己的手指做了何事,但十分強烈的痛苦感讓彩鱗非常心慌,她嬌軀輕輕顫動,想翻過身來。
“你猜啊,小笨蛋!”蕭炎慢條斯理地調整拇指銬的角度,確保那些鐵刺能夠完全嵌入彩鱗的玉指。
這些凸刺不算太過尖銳,並不會刺破彩鱗的肌膚,卻能完全陷入彩鱗的嫩肉里,像一頭頭毒蛇般狠狠咬住彩鱗的纖指,只要蕭炎不解開其上機關,彩鱗即使痛死也掙不開這副拇指銬。
被蕭炎如此嚴厲捆縛後,彩鱗別說掙脫束縛了,就連小幅度的蠕動,都難如登天,現在彩鱗的十根手指,只怕輕輕晃動都無法做到。
“呼~呼呼蕭炎……你~你~你是勝不了不住本王的,就這麼點破繩子,待到本王稍稍恢復體力,必然隨手破之!你等著吧,混蛋,屆時本王定要讓你承受“萬蛇弑身之刑”!本王說到做到,決不食言!”彩鱗歇斯底里地哀鳴,皓齒使勁磨蹭,全身繩子也被掙得傳來陣陣“咔咔”聲,看起來她對蕭炎的行為很是惱怒。
“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王奴兒,願望不錯……不過呢,有夢想是好的,但是小奴兒你舍得嘛?嘿嘿,主人就拭目以待,靜候你的佳音咯。”這段不知道被彩鱗重復多少次的威脅話語,顯然已經不會被如今蕭炎放在心上。
“放肆,本王有什麼舍不得?等死吧你,本王這次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彩鱗眼看蕭炎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時間又火大起來。
“彩鱗,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主人就只能把你捆綁的更緊了,嘖嘖,會不會疼死你啊?”蕭炎饒有興致打量著彩鱗的反應,思索接下來繩子該如何布陣。
“隨便來,皺一下眼本王就不叫美杜莎。”彩鱗桀驁不馴地抬起眼,倔強說道。
“嘿嘿,彩鱗你早已就不是美杜莎女王了,你現在是主人的下賤女奴,是主人飼養的小母狗。”
蕭炎拿起床頭的一大堆繩子,纏在彩鱗的皓臂,將彩鱗手肘緊貼在一起反壓住,繩子隨即纏繞而上,成八字盤蛇形,繞過彩鱗的腋下,牢牢和彩鱗的肌膚勒到一起,緩緩收緊,最大限度增加對手臂的束縛感,蕭炎捆得很仔細用心,汗水從他的額頭滴下,他卻毫不介意。
在蕭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繩子如同玄妙靈蛇,一圈圈繩索剝奪了彩鱗的自由。
隨時間流逝,彩鱗嬌軀上的繩索已經極其密密麻麻,脖頸、前胸、小腹、手臂、手腕、翹臀等等遍布繩索,各處繩結相互制衡,連接成最緊密的繩網。
彩鱗像是跌落在凡塵中的仙鳥鳳凰,蕭炎則如一位狡猾的獵人,依照彩鱗的弱點,一點一點交織出最玄妙的陷阱,讓她越陷越深。
繩索不斷勒入彩鱗肌膚中,無論彩鱗是否願意承認,久經蕭炎調教的彩鱗,身體已經逐漸沉淪在繩索所給予的快感。
現在彩鱗渾身燥熱,像是被千千萬萬的螞蟻爬過,又癢又痛,她整個手臂都酸麻無比。
如此嚴密的捆綁,縱使彩鱗奮力掙扎,也難以撼動繩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的抽搐身子。
“你這個淫賊,滾開,滾開!髒手不准碰本王,滾開!”
“該死的,本王跟你說話呢,不要裝聾子,回答我。”
“我要殺了你!本王要殺了你!”
蕭炎鼓搗彩鱗身上繩子的時候,彩鱗氣急敗壞的謾罵聲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這說明彩鱗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有本事掙脫這種能封印她修為的嚴密束縛,也只能靠言語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真是可憐啊,某些小女奴只能靠嘴巴說,事實上什麼也改變不了呢。”蕭炎充滿嘲諷意味的說道,直戳彩鱗痛處,又氣得彩鱗一同大叫。
看著如今情況下,依舊鋒芒畢露的彩鱗,蕭炎心頭覺得好笑“這個傻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麼是低頭嗎?”
“你這只母狗現在感覺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
蕭炎完成上身的束縛後,抬起鉗制彩鱗纖腰許久的腳,然後朝著彩鱗勾魂奪魄的挺翹香臀踹去,直接將彩鱗踹翻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力上去,蕭炎將早已飢渴難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鱗豐腴嫵媚的屁股,舒暢自在地諧謔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軟的沒有一點感覺,待到本王緩過勁來,分分鍾掙脫開來,蕭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廝混的時候被榨干了吧?還是說你原本就這個熊樣,哈哈哈,別惹人發笑了!”彩鱗胴體僵硬了瞬間,感覺到一個赤熱的巨物頂住自己,這讓她既羞澀有惱怒,但這種時候,彩鱗也管不上諸多掣肘了,她只想痛痛快快罵蕭炎幾句,以解心頭之氣。
彩鱗旋即使勁晃了晃身子,發現渾身上下的繩結沒有一絲一毫松動。不但如此,緊密的繩扣,還勒得彩鱗肌膚生疼,尤其是敏感部位。
這無疑澆滅彩鱗了腦海中僅此的掙脫束縛的精氣神,爭取自由的計劃還沒有開始,便已經失敗了,這讓女王大人很是灰心喪氣,但彩鱗仍不願意在嘴上落下風,畢竟這是彩鱗僅存的尊嚴。
“除了像個陰暗小人一樣,玩弄那些淫物,蕭炎,你敢不敢和本王公公正正戰一場?”彩鱗絞盡腦汁挖苦嘲諷蕭炎。
“好,那就如你所願!”彩鱗不服氣的傲嬌模樣,也激起蕭炎的凶性,他倒是要看看彩鱗能忍耐到何種程度。
訝然蕭炎答應的如此之快,茫然中的彩鱗,還不曉得更大的危險即將靠近。
正當彩鱗覺得一切都塵埃落定後,蕭炎倏地攥住彩鱗的粉嫩玉臂,然後向外用力掰動。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反關節帶來的巨痛,讓彩鱗淒厲嚎叫,她再也無法控制委屈情緒,幾滴清淚滑落,驚起無窮風韻。
疼痛讓彩鱗顧不上密密麻麻的束縛,開始劇烈掙扎,即使這樣會扯動敏感部位引發二次疼痛。
“真是個小傻子,誰跟你決斗啊?只要主人一天捆著你,你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蕭炎用膝蓋死死頂住彩鱗動人的腰肢,不讓她能大幅度移動身子。
彩鱗就連緩解疼痛這麼小的願望,也被蕭炎殘忍剝奪,這讓彩鱗絕望的閉上眼眸。
“彩鱗,現在還想繼續嘛?受不了的話,就想辦法來取悅主人吧,用自己風騷淫賤的身子,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後,說不定主人就會大發善心饒恕你,哈哈哈哈。”
蕭炎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收緊彩鱗胴體的繩索,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磨一磨彩鱗滿身的銳氣。
將彩鱗的手臂與手肘盡可能拉近,繩圈逐步收緊,本就嵌入彩鱗肌膚的繩子,此刻更是入木三分,仿佛這些繩索已經融入彩鱗細嫩血肉里,勒得彩鱗骨頭都有些許生疼。
“啊……啊啊……嘶啊嗷~”
彩鱗神情愈發痛苦,冷汗直冒,藕臂也傳來些“嘎吱”細響,是關節繃緊到快要斷裂的聲音。
“看看是你的小嘴硬,還是骨頭硬。”蕭炎仍是不依不饒地狠狠拉緊繩子,彩鱗顫抖的慘嚎聲一刻也沒有停過。
直到蕭炎確定已經到了彩鱗的承受極限,他才有些意猶未盡地停手。
蕭炎抱起彩鱗,趁著彩鱗體力不支的時候,把她擺弄成跪姿,讓她跪在面前。
蕭炎捏住彩鱗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望向自己,蕭炎挑釁意味十足道:“舒服嗎?彩鱗,現在服不服?”
“呸……呼……呼~呼呸!無~恥之徒無恥之徒,這點疼痛也想讓本王……啊啊啊。”彩鱗香汗淋漓,喘著粗氣,痛罵蕭炎的卑鄙齷齪,銀牙上下碰撞,咯咯聲響不絕於耳,看樣子彩鱗也是在咬牙堅持。
一巴掌輕輕扇在彩鱗臉頰上,蕭炎樂呵呵戲謔聲響起:“都混到這副田地了,彩鱗你也就不要繼續逞能了,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嗎?錯,大錯特錯咯!如今你只是主人身邊一個可以被隨意打罵欺辱的小淫奴罷了,嗯~主人要是養一條小狗,你的地位和它差不多,或許還要比它低一點。”
“要認清自己身為奴隸的身份嘛~不要做一些頑抗,沒有意義的,再多不甘地劇烈抵抗,也只會激起主人的施虐欲,主人有的是百般酷刑能讓你屈服,明白沒?小騷貨~”蕭炎撫揉著彩鱗被扇過的臉頰,仿佛在愛撫自己的飼養的寵物,挑釁味道十足地說道,話里話外都是在侮辱彩鱗。
“當然啦,如果小奴兒乖乖服軟認錯,主人還是可以寬宏大量地饒恕你。”蕭炎話鋒一變,突然開始循循善誘,語重心長地叮囑彩鱗,只不過這般假模假樣的虛偽語氣,把蕭炎自己都逗笑了。
“日子不過啦!啊啊啊~蕭炎,本王從今往後與你這個混蛋恩斷義絕,一刀兩斷,滾開,你滾出我的世界,去和你的那些騷女奴,過閒雲野鶴的旖旎日子吧,本王不伺候了,松開我,本王要跟你後會無期,本王要回蛇人部落,本王再也不要看見你!”
被掌摑後,彩鱗嬌艷欲滴的俏臉陣陣酥麻疼痛感,仿佛不是簡單的一巴掌,而是萬千鋒芒捅在彩鱗靈魂,強烈的恥辱感在彩鱗心頭迅速滋生,讓彩鱗既委屈又生氣。
彩鱗猛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來,身子直接撲向蕭炎,卻因為嚴厲的束縛而喪失平衡能力,摔倒在蕭炎面前,嬌軀像脫水的魚兒般連連打滾,全身繩子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響,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硬生生撐斷。
“混蛋,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蕭炎,本王殺了你!”趴在床上,彩鱗不斷用螓首撞擊蕭炎的膝蓋,宛如一只生氣的小兔子。
當著別人面被打了一個耳光,這種羞辱不亞於一柄長劍捅在彩鱗心頭,簡直比殺了她更令其無法忍受。
心頭被怒火充斥,彩鱗面色陰晴不定,原本漲紅的面龐上悄然浮現幾縷嫣紫。
不過這些到底是蕭炎精心設計用來封印彩鱗的繩子,繩子上“隕落心炎”勾勒出的火焰印記,在彩鱗開始劇烈掙扎反抗後,便衍生出縷縷碧綠色的熾熱火苗。
火苗迅速鑽進彩鱗經脈中,開始融化她身體里流淌的斗氣,蛇人族天生血脈陰寒,面對至陽至烈的萬火至尊異火,會被全方面死死壓制,即使如今的彩鱗修為晉升,在異火的克制之下,仍然無法僅靠蠻力破壞掉封印繩子。
彩鱗的劇烈反抗也讓蕭炎有些訝然,沒想到彩鱗竟然還有底牌,看起來蕭炎顯然低估了彩鱗的傲氣。
原本彩鱗和蕭炎還有可能好好交流,畢竟兩人早已親密無間,不過這一巴掌扇下去後,恐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虐到彩鱗心服口服了,再無他法。
“乖乖,彩鱗實力進步的好快呀,恐怕過段日子後,這些繩索便再也無法壓制彩鱗。”
蕭炎觀察一段時間後,確定彩鱗沒有任何掙脫束縛的可能,便徹底放下心來。
“還敢頂嘴,看樣子是主人打輕啦!”小人得志的蕭炎,拽著彩鱗的秀發,讓彩鱗抬頭望向自己,當兩人眼神對視時,蕭炎甩手又賞給彩鱗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險些把彩鱗整個人打蒙圈,似乎她也沒有預料到蕭炎會扇地如此重。
彩鱗耳朵嗡鳴不斷,“嗚嗚嗡嗡”聲久久作響,像是飛進幾只小蟲子,震驚讓彩鱗腦海一片混亂,她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但是熟悉彩鱗的蕭炎能看出,這是暴風雨降臨前的寧靜。
“混蛋!本王和你拼了!”
嬌艷欲滴的嫵媚臉頰上,瞬間多出五道殷紅的指印,臉龐火辣辣的疼痛,讓彩鱗緩緩回過神來,滿腔怒火洶涌燃燒。
彩鱗無視全身的繩縛,甚至無視蕭炎正攥著她的漆黑瀑發,開始拼命用身子碰撞蕭炎。
雖說彩鱗大部分肌膚,都已經被繩子勒到紅中帶紫,疼痛萬分,但是王者傲骨讓彩鱗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縷青絲上都在無聲呐喊,都寫滿桀驁不馴,像是團永遠不會熄滅的熊熊烈火,誓要焚盡天下所有讓彩鱗不順心的事情。
“登徒子,本王現在就掙脫開束縛殺了你。”
彩鱗妖嬈嫵媚的桃花眸子里,再無璀璨星光,反而滿是怒火,她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蕭炎,尚還自由的修長玉腿,毫無章法地到處亂踢亂蹬,想要擺脫蕭炎對她的鉗制,想要掙脫束縛。
彩鱗這一陣抵死反抗,不能說毫無作用吧,最起碼將其身下的床單弄得無比褶皺,蕭炎也險險地被趕到床沿邊緣。
可惜也就到此為止啦,彩鱗被蕭炎捆綁調教了很久,卻絲毫沒有掌握掙脫束縛的技巧,只會通過蠻力來掙斷繩子。
而看看彩鱗如今胴體上繁奧如星辰般的束縛,想來蕭炎不解開繩子,彩鱗這輩子都沒有掙脫的可能。
事實也的確如此,彩鱗的掙扎,只是換來更大的痛苦和絕望,每次彩鱗扭動嬌軀時,總會扯住香頸和手臂處的繩子,強烈的窒息感和勒束感折磨的彩鱗瞳孔失神。
“呼~呼~呼”
待到彩鱗脖頸上的繩子,深深烙印在血肉中後,劇烈的窒息感已經讓彩鱗使不上任何力氣,彩鱗本次反抗,只能落魄地宣告失敗,她香頸上那些姹紫色繩痕 ,似乎宣告著彩鱗心中的不甘,不過更多是無可奈何。
“再使點勁掙脫束縛唄,反正這還有很多繩子,奴兒要是嫌棄不夠緊的話,說一聲就行哦,主人將它們全部捆在你身上,到時候不光讓你一動不能動,還要疼著你齜牙咧嘴。”
蕭炎摩挲彩鱗因為用力過猛而憋到通紅的俏臉,不斷逗弄彩鱗的紅唇,偶爾還用手指戳了戳彩鱗玉頸上的猙獰繩痕,制造些疼痛,讓彩鱗倒吸涼氣。
“只會說大話的混蛋,今天你折磨不死本王,本王一定斷你五肢!”
“真是個油鹽不進的賤貨,看樣子只有狠狠的懲罰,才能讓你回復冷靜。”當看到彩鱗一臉不服氣的表情後,蕭炎哈哈一笑,抬手又是給了彩鱗幾個不輕不重的耳光。
“蕭~炎,你~死~定~啦!本王發誓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彩鱗已經無力劇烈反抗,只能歇斯底里地對著蕭炎不斷尖叫,尖銳的嗓音險些要衝破屋頂。
彩鱗嬌艷如花的臉龐上,鮮紅如血的掌痕格外引人注目。
其實對於彩鱗來說,這點疼痛算不上什麼,真正令彩鱗難以忍受的事情,是火辣辣疼痛之後,帶給她幾欲瘋狂的屈辱感。
屋子另一邊,雅妃幾女幽怨注視著這一切,似迷茫,似惶恐,又似難以名狀……
“可惡!”
怒火中燒的彩鱗,凝視著蕭炎撫摸自己臉頰的手指,直接張嘴去咬,巴不得一口咬斷蕭炎的手指,以解心頭之恨。
“誒嘿,咬不到,大笨蛋彩鱗!大笨蛋!”
蕭炎則根本不給彩鱗這個機會,捏在彩鱗俏臉上的手指靈活盤踞、若即若離,每當彩鱗張開小嘴時,蕭炎都會適時收回手,讓彩鱗的潔白皓齒撲個空,得手的蕭炎,還不忘出言嘲諷調戲彩鱗。
“唔……”
蕭炎的調笑,差點讓彩鱗把一口銀牙咬碎,失去理智的彩鱗,愈發瘋狂的想要撕咬蕭炎故意垂在她面前的手指。
而蕭炎就像在釣魚一樣,不斷用“魚餌”誘惑著彩鱗,卻根本不給她咬住的機會。
次數多了難免會有意外發生,彩鱗偶爾不察間,便會狠狠咬到自己的舌尖。
深入靈魂的痛感讓彩鱗全身抽搐,痛徹骨髓,又氣又急,她血絲彌漫的鳳眸死死瞪著蕭炎,仿佛要噴出無數含煞的劍芒,將蕭炎碎屍萬段。
“混~混蛋,有本事狗爪子別縮回去啊!”又一次失誤咬到自己的紅舌,疼得彩鱗齜牙咧嘴,面色漲紅滾燙,漂亮的柳眉都扭曲在一起,急火攻心的彩鱗衝著蕭炎大喊大叫。
“彩鱗你怎麼活像條小狗一樣啊,就會咬人,多不禮貌啊~”蕭炎捏著彩鱗如同石榴般殷紅的臉蛋,也不著急,笑嘻嘻調弄她。
“少廢話,本王就問你有膽沒膽?沒膽滾蛋!”彩鱗大聲叫嚷,卻只迎來蕭炎的又一季耳光。
“啪!”
“呵呵,你個騷貨在神氣什麼呀?主人如何行事,需要你這個低賤的母畜女奴來指指點點嗎?也未免太猖狂了吧,看樣子是得狠狠教訓教訓你。”隨意用靈魂力量查看納戒中各式各樣調教器材,暢想一會如何羞辱這個惹火的小妖精,蕭炎一手攥住彩鱗挺翹的香鼻,不讓她能輕松呼吸,另一手再次扇在彩鱗俏臉上,輕松愜意地詢問。
“嗚嗚嗚……本王這輩子絕對不會放過你,蕭炎,下輩子也是!我……我……下輩子我當貓,你當老鼠,我天天追著你咬,咬死你……咬~你~”貝齒磨動,一個一個氣急敗壞的音符,從彩鱗的櫻桃小嘴里蹦出來,她使勁搖頭晃腦,螓首四處亂撞,狀若瘋癲,再難看出一絲一毫往昔尊貴的王者氣質。
因為被蕭炎捏住鼻子,呼吸受到抑制,彩鱗嬌呵聲音變得越來越微不可微。
“只要小奴兒你舍得,主人我自然心甘情願”看彩鱗的倔脾氣絲毫不減,蕭炎暗暗覺得十分有趣,扇彩鱗耳光的次數越發頻繁,彩鱗惱羞成怒的神態,越發讓蕭炎想要狠狠調弄她。
“啪啪啪”的清脆聲響,在屋內久久回響開來……
“呼~呼~本王只悔恨剛剛心慈手軟,就該一口一口咬死你啊啊啊……”在蕭炎暫時停下扇耳光後,彩鱗歇斯底里的嬌叱再次響起。
“彩鱗真想咬主人?那不用等下輩子了,主人現在就可以給小賤奴一個機會,讓你咬個痛快,只不過呢要換個位置,嘿嘿如何,要不要試試呢?”蕭炎挺挺虎腰,曖昧不已地說道。
“滾啊!”
無數次魚水之歡,彩鱗自然聽出蕭炎話里隱藏的意思,去本就怒火而漲紅的臉頰,更添幾分羞澀緋色,如同烈火和荊棘的贊歌,可愛動人,彩鱗小聲啐了蕭炎一口。
“啪”
又是一個響亮無比的巴掌聲,比先前還要通紅的印痕,浮現在彩鱗細膩柔軟的面頰,層巒疊嶂般的血紅巴掌印互相重合,姹紫嫣紅遍布彩鱗整張俏臉,已經分不清哪一道血印子是最初的痕跡。
鮮血從彩鱗誘人的嘴角流出,她口腔中也滿是血腥的味道。
“彩鱗你要是再生氣,那主人還扇你耳光,扇到你老老實實!等你不再耍小性子,願意心平氣和地說話,主人才會停手!”蕭炎佯裝慍怒地嚇唬彩鱗。
“廢物!打死我,來~你打死我吧,蕭炎你今天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老娘永遠看不起你!”稍稍積攢了一些力氣後,彩鱗螓首用力朝後一仰,旋即狠狠向著蕭炎撞來,看樣子她是急火攻心了。
蕭炎不閃不避,就這麼樂呵呵看著,沒超出他的預料,最後關頭,在彩鱗的腦袋距離蕭炎只有幾寸時,彩鱗香頸上密密麻麻的繩子發揮了作用。
當彩鱗的抵抗幅度,超過蕭炎預先留給她的活動極限後,嚴厲束縛的繩子,開始展現權威,狠狠扯住彩鱗香頸,在彩鱗頸脖處勒出一道紫紅血痕,帶來強烈的窒息感,硬生生制住彩鱗的劇烈反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彩鱗不住地咳嗽,香頸處鑽心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火烤了一樣。
“小母狗沒有別的本事,除了會風騷浪叫外,就只剩下嘴硬~嘴硬嘴硬嘴硬……我說得對不對啊,小騷奴,對不對~對不對……”蕭炎也沒有多余的動作,抬起手臂,手掌發力,朝著彩鱗的臉龐雙管齊下左右開弓,雨點般的耳光砸向彩鱗腫脹臉頰。
“啪~啪~啪~啪~啪~啪~”
蕭炎的大手一下接著一下扇在彩鱗柔嫩的俏臉上,感受其上驚人的彈性,蕭炎的興致愈發高漲,手中力道逐漸加重,清脆悅耳的巴掌聲越來越響。
“啊……啊~啊~啊……嘶嗷……唔~”彩鱗鬼哭狼嚎的悲鳴慘叫,一刻也不停的在屋內回蕩,讓一旁觀看的雅妃三人心驚肉跳,生怕下一個就該輪到自己。
最害怕的就數小公主夭月,從未遠離家庭庇護的她,這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沒有仆人陪伴的外出,卻要面對如此可恐的場面。
小公主想到之前自己仗著多年交情,還對著蕭炎耍小性子。瞧著蕭炎吃癟的模樣,小公主還有點洋洋自得,如今看來只是蕭炎不願和自己計較。
小公主哆嗦著蜷曲身子,一副驚弓之鳥的嬌俏模樣,如果時間倒流,恐怕再借給夭月兩個膽子,驕橫跋扈的小公主也不敢和蕭炎那般爭執,估摸著小公主已經在心靈深處打定主意再也不招惹蕭炎。
“男人真是太可怕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公主心里連連驚呼,青春洋溢的可愛臉頰上,滿是恐懼和無助,淚水在夭月眼眶緩緩打轉,既有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又有離開溫馨家庭後步入陌生環境的驚慌,小公主像是剛剛被放入金絲籠中的小鳥,惶恐不安。
不過這種膽戰心驚的時刻,也最容易讓人產生依偎感和臣服欲,置身於陌生危險的環境中,人總會下意識依附身邊的人,以期獲得安全感,就像慕強般。
弱勢方會不自覺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劇烈的情緒變化,會讓她們內心深處產生錯覺,錯把由環境引起的緊張,理解為對方的無窮魅力,讓自己意亂神迷、心跳加快,錯認為對方使自己心動。
結果就是高壓環境會加速愛意和依附感的滋生,這是不以個人意志所轉移的,形容如今的小公主夭月尤為貼切,更何況這位小公主情感單純、不諳世事,更容易被淫靡的氛圍所迷惑。
想來小公主再次和蕭炎交流時,一定會對自己目前的身份,有新的覺悟。
掌摑還在繼續,心高氣傲的彩鱗,自然不可能輕易屈服於蕭炎的淫威,一來二去間,彩鱗被打得十分淒慘。
彩鱗不服軟,想給彩鱗一個教訓的蕭炎自然也不會停手,氣氛就如此僵硬住了。
不過即使再狼狽踉蹌,彩鱗也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蕭炎,好像要把蕭炎的樣子記在靈魂深處,永世不忘。
彩鱗原本妖嬈靚麗的臉龐,被蕭炎扇的青、紅、紫三色交相輝映,腫脹駭人。
“再罵兩句啊~小寶貝,你的精氣神哪去了?繼續罵呀哈哈哈。”蕭炎看著萎靡不振的彩鱗,戲謔道。
因為蕭炎的個人習慣,彩鱗左半張俏臉受到了力量更大,故此彩鱗左半邊臉頰,足足比右邊腫上一圈。
“呼……呼……呼~呼呼呼”
彩鱗螓首不斷起伏,因為這些劇烈運動,彩鱗的秀發已經變得非常混亂,沾滿汗水的青絲隨意耷拉著,痛苦盤踞在臉頰上,彩鱗的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蕭炎完全聽不出完整的句子,彩鱗約莫著已經被扇的神智不清了。
粗重的喘息聲,讓彩鱗看起來狼狽至極,她張開的絳唇中,香涎不斷“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口水拉絲間如同一條長河瀑布,從九天之上流淌而下,淫靡嬌艷。
“怎麼樣啊,彩鱗寶寶,舒服嘛?主人打你打得辛苦極了,你有沒有什麼表示呢?”蕭炎拽著彩鱗的柔順秀發,迫使氣喘吁吁、呼吸細若游絲的彩鱗望向自己,陰陽怪氣的問道。
“殺~殺~殺……本王要殺了你……殺了你……”彩鱗有氣無力的聲音,如鳳鳴烏噪,微不可聞,蕭炎把耳朵貼在彩鱗臉頰上,才勉強聽清楚。
蕭炎禁不住莞爾一笑,薅著彩鱗青絲的手,又使勁往上提了提,拽得彩鱗頭皮生疼。
“啊啊啊……疼……”如雲披肩的秀發,再次傳來劇痛,彩鱗淒慘的浪叫隨之響起。
“哈哈哈我也是賤,就是看不夠小騷奴你桀驁不馴的小樣子啊,氣鼓鼓冰冷冷的真是可愛極了,怎麼能如此動人心弦呢?搞得主人現在又想欺負你了,彩鱗你說如何是好呢?”蕭炎扯著彩鱗的三千青絲,像是在玩弄一件心儀的玩具。
被騷擾的彩鱗惡狠狠盯著蕭炎,心中怒火無以復加。
“呼……滾~滾一邊兒……”
彩鱗的堅強,也蕭炎也是訕訕一笑,有些無奈。
彩鱗真鐵了心反抗後,蕭炎反而輕憐疼惜起她來了。
看著彩鱗窘迫到不堪入目的樣子,瞧著彩鱗猩紅無比的雙瞳,凝視著彩鱗不屈不撓的驕傲神色,蕭炎覺得自己不能再如此欺負這個可愛的小奴兒啦。
“眼睛瞪這麼大干嘛?別再盯著主人了,今天不打你這個小笨蛋了,別生氣啦,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嘻嘻,要學會做一個以吃虧為福的奴兒嘛,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小騷貨。”到底是蕭炎心軟了,瞧著彩鱗淒風殘雨的狼狽模樣,他覺得差不多也磨去彩鱗的鋒芒,再打下去就沒有意義,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激起彩鱗的反抗情緒。
“小奴兒,你現在的眼神我很喜歡。”蕭炎瞧著彩鱗楚楚可憐的神色,伸手擦拭彩鱗眼角的淚水。
被打得涕零如雨的彩鱗,看到蕭炎的手移向自己後,下意識緊閉雙眸縮起腦袋,以為自己又要挨打。
意療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彩鱗緩緩睜開眼睛,她沒有想到的是,蕭炎並不是繼續要扇自己耳光,只是輕輕撫摸自己紅腫滾燙的臉頰。
彩鱗心有余悸咽口水,她有些本能的害怕,嬌軀戰戰巍巍,卻還是喘喘不安地咬牙瞪著蕭炎。
“壞蛋,你~你不是要打死我嗎?為什麼慫啦啊,打死我,你打死我吧,這樣我就不用一直被你欺負了。”委屈感再也無法壓抑,心寒鼻酸的感覺,讓彩鱗的話語帶著絲絲哭聲。
“怎麼會呢?我心愛的小寶貝。”
蕭炎寵溺一笑,松開攥著彩鱗墨色長發的手,轉而抱住彩鱗的螓首,讓彩鱗不情不願地靠向自己。
再次粗暴吻上彩鱗的朱唇,唇齒相接,蕭炎舌頭探入彩鱗櫻桃小嘴,敏銳地捉住彩鱗香舌,溫熱碰撞,口涎交融,現在的彩鱗幾乎被痛苦掏空身子,自然沒法扭動鳳首抵抗蕭炎的侵犯。
“唔嗚嗚……唔~唔……啊額……唔唔唔。”彩鱗原本正在喘氣,一下被蕭炎制服住粉唇,呼吸受到抑制,難免會有不適應的嗚嗚呻吟。
品味著彩鱗紅唇的柔軟,感受那種梔子花般清溢的香甜,蕭炎十分受用,積極擴大戰果,舌尖捉住彩鱗的香舌後,輕輕挑逗彩鱗,瘋狂掠奪彩鱗口腔里面為數不多的空氣。
過了好久才結束,唇齒分離後,帶出一縷光亮玉瑩的絲线。
“開玩笑,主人怎麼舍得真傷害你呢,彩鱗。好啦好啦,這件事過去了,小騷貨,不准再生氣咯,主人只哄你這麼一次……怎麼還流淚呢,沾濕了臉頰不好看,還非常髒,髒兮兮的小綿羊可沒人喜歡呀~”看著不斷流淚的彩鱗,自責感在蕭炎心中快速滋生。
“誒嘿”蕭炎擺出奇怪架勢,突然用手拉著自己嘴角,用力扯開,露出一副鬼臉,她將舌頭吐出來,發出奇怪的聲響,看起來非常滑稽。
“呼~呼~呼”彩鱗如同脫水的魚兒,喘著粗氣,杏眸中閃爍著醉人光彩,她打量表情稀奇古怪的蕭炎,倒是沒再次出口不遜,也沒有搭理宛如傻子的蕭炎。
瞧著彩鱗沒有反應,蕭炎自覺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似乎他覺得自己生動有趣的表演應該能令佳人破涕為笑,結果倒是有些事與願違。
“別哭啦,小寶貝,是我錯了。”
“又這樣又這樣,你又是這樣,每次傷害我之後,都會展現出溫柔的一面,讓我沉淪,讓我又愛又氣,讓我沒辦法真正的去恨你,嗚嗚嗚嗚……繼續打我,打死我,把我打死了,你就能和你心愛的女人長相廝混,再也不被我管了嗚嗚嗚嗚……”蕭炎突如其來的溫柔,一下子讓彩鱗回憶起這幾年的經歷。
原本已經指住的淚水,再出凝聚而出,淚水在彩鱗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中打轉。
蕭炎的粗暴行為,讓她越想越覺得委屈,明明錯的不是她,明明一直在忍讓的是她,明明一直吃虧的也是她。
“我給你解開吧!”蕭炎的道歉並沒有什麼作用,彩鱗依舊非常委屈,這讓蕭炎不知所措,他決定先解開彩鱗。
“什麼?等等~”彩鱗突然吸了吸鼻子,將自己的眼淚甩干。
“解開你啊,這樣捆著太難受了。”彩鱗的拒絕,讓蕭炎有些困惑。
“解開我,你不怕……不怕……本王立刻殺了你嗎?”彩鱗突然有些心虛的說道。
“彩鱗,你這次是我錯了,對不起……玩過火,你先休息一會吧,彩鱗。”
“哼,你我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今天的事情沒有完,你只要敢放開我,我立馬殺了你。”彩鱗信誓旦旦地說道。
“呵呵……”
“你想要我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被你捆著。”
“那我想讓彩鱗你歇歇。”
“你松開我,我就殺了你。”
“那我不松開你了?”蕭炎試探性問道。
“哼,你隨便,松開繩索,本王一定殺了你。”彩鱗倔強的說道。
蕭炎心中一陣無語,剛才說讓我放開的是你,現在不讓放的也是你。
猛然間,蕭炎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己以往和彩鱗相處的經驗,只要自己榨干彩鱗的所有精氣神和體力,美美睡上一覺的彩鱗,醒來後會忘記一切煩惱。
靈光一現,一個念頭突然浮現蕭炎腦海里,“難不成彩鱗已經覺醒某些特殊屬性,此刻正希望自己狠狠虐待她,來滿足她的快感,只是彩鱗很傲嬌,不願意說不出來。”
蕭炎伸出手,扣了扣彩鱗已經完全濕透、正在往外滴水的小穴。
“嗯~啊……”
一瞬間,原本還在哭泣的彩鱗,突然間亢奮地開始呻吟,羞澀地白了蕭炎一眼。
“果然是這樣,哈哈哈!”蕭炎發現自己似乎忽略了彩鱗在調教中的慢慢變化,是啊,彩鱗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見面時那個美杜莎女王了,她是自己的愛奴彩鱗!
只要給予彩鱗快感,就足以掩蓋自己很多錯誤,蕭炎越想越自信,再次色欲上頭,“小浪蹄子,這次主人就好好滿足滿足你”。
欣賞彩鱗筆直修長的玉腿,蕭炎連連暗贊,稍微調整彩鱗的姿勢,他不知道等下彩鱗恢復體力後,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繼續掙扎反抗,所以蕭炎還是決定先把彩鱗的美腿捆綁好為妙。
也沒有急著展開下一步,放任如同一攤爛泥的彩鱗躺在床上,蕭炎准備先讓彩鱗稍稍恢復一段時間,畢竟彩鱗已經油盡燈枯,不太適合迎接下面的高強度調教。
而且,在調教過程中,蕭炎也不喜歡像木頭般一動不動的女奴,情愛之事,獨角戲唱起來實在太過枯燥乏味。
凝視著神情疲倦,雙目有些茫然的彩鱗,蕭炎優哉游哉地開始構想接來下的調教方式。
在此期間,蕭炎自納戒中取出一大堆止痛通血的療傷藥,沾在指尖,而後輕輕塗抹在彩鱗細膩嬌嫩的小腹和紅腫臉龐處,這舉動讓彩鱗一下呆愣住了。
“嘶啞~吼……”
涼涼藥液和皮膚接觸的瞬間,宛如被毒蜂蟄咬的疼痛感,如潮水一樣蔓延開來,強烈刺激感讓彩鱗驚叫出聲,似乎是她沒有預料到這次的藥液如此蜇人,彩鱗手指滲出冷汗,被束縛的身子也忍不住輕顫。
疼痛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療傷藥進一步發揮功效,很快彩鱗便發現瘀血和傷痕開始愈合,自己被酥麻溫熱的海洋包裹著,這讓彩鱗緊皺的芙蓉俏眉舒展開來,她長呼幾口濁氣,整個身子都輕松愜意了許多,似乎靈魂都滌蕩在和煦的光芒下。
“算你識相,小混蛋。”彩鱗心頭暖洋洋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沒有預料到,蕭炎這個時候還在關心自己。
“呵忒”不過很快彩鱗就輕哼出聲,將螓首扭到一旁,誘人酥胸來回起伏,趾高氣揚的聲音徐徐響起:“蕭炎,這原本就是你欠本王的,本王不會有一點點感動,還有……這些小恩小惠,別想收買本王。等下本王掙脫束縛後,還是要殺了你!”
彩鱗心里有點甜,不過還是佯裝羞怒,撅起小嘴氣鼓鼓地哀怨嬌嗔。
“當然是我應該做的嘛,彩鱗你畢竟是我最心愛的小奴兒,縱然有點不聽話,需要狠狠地懲罰,但磕到碰到,主人我還是會心疼呐。”彩鱗口是心非的倔強神情,讓蕭炎忍俊不禁,他輕揉了揉彩鱗被扇紅的俏臉,溫溫熱熱的,難免叫人愛不釋手。
“你夠啦!滾一邊去吧!”蕭炎每次撫摸彩鱗的臉頰,都能讓彩鱗想起自己被扇耳光的屈辱經歷,這無疑使一向頤指氣使的女王大人羞赧無比。
“彩鱗啊~你的身子如此風騷誘人,嘻嘻嘻,主人這輩子恐怕是玩不夠了哦~”蕭炎沒有搭理彩鱗的命令,自顧自地把玩到心滿意足,直至彩鱗杏眸中快要噴出實質般的火焰,他的手指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彩鱗嫵媚的俏臉。
“呸呸呸……你是誰的主人~”彩鱗自然不願意蕭炎隨便輕薄自己,雖說她自己的表現也沒好到哪去。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啊彩鱗哈哈哈~”彩鱗表現實在把高貴和淫蕩的反差給完美展現出來,惹得蕭炎一味大笑道。
“讓主人摸摸你的騷身子。”
抹完藥後,趁著彩鱗吸收藥力的時間里,蕭炎繼續把魔爪伸向彩鱗,他若無其事地抱起彩鱗的嬌軀,將彩鱗轉了個圈,讓彩鱗的光潔嬌背朝向自己。
“滾開,不准碰我,信不信揍你?”
彩鱗嗔怒叫著,櫻桃小嘴不斷哼哼唧唧,卻也沒有立即開始反抗,她似乎在心里盤算著什麼。
“那主人就先檢查檢查你的繩子,不給你這個機會。”
蕭炎先是檢查一下彩鱗手臂上的束縛,看看有沒有松動的繩結,確保萬無一失後,蕭炎直接把彩鱗玉腿抱在懷里。
“嘿嘿,都說女人水做的呢,要我看啊……彩鱗,你的玉足簡直是勾兌了春藥呐,真是太誘人了,是吧小騷貨?”蕭炎上下撫摸彩鱗修長纖細的美腿,手指來回拂過她香足的嬌嫩肌膚,指尖縱享無盡絲滑細嫩,香艷至極。
“讓主人來品嘗品嘗。”
把玩彩鱗這對如嬰兒般粉嫩柔軟的玉足,蕭炎食指大動,鼻子慢慢靠近這雙香氣誘人的小腳丫,輕嗅這股幽若蘭香的清遠芬芳,因為彩鱗陰寒的蛇人血脈,她的汗水不但沒有刺激味道,反而充斥著淡淡異香,不甜不膩聞之令人陶醉,實乃芳澤美玉。
“噗!”
抱著彩鱗的雙足,蕭炎正准備用嘴巴細細品嘗一番,來彌補剛才的遺憾時,卻沒有預想到,原本默默忍受一切的彩鱗,冷不丁抬起美腿,狠狠一腳踹在蕭炎的鼻梁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蕭炎踹到床下,瞬間便讓蕭炎原本正常的鼻子變得通紅通紅,一汪鮮血隨即從蕭炎鼻孔滴下。
“滾下去吧混蛋,你的狗爪子讓本王感到惡心,你全身的氣味讓本王覺得厭惡,不准你和本王坐在一起。”借助藥液之力,稍稍恢復少許體力的彩鱗,沒有絲毫猶豫,便用修長美腿亂踢蕭炎,吹響戰爭的號角,開啟全新的反抗征程。
看著蕭炎被自己踹下床,彩鱗噗嗤笑了出來:“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平白無故摔下床呢。”
雖說彩鱗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但她還是不願意蕭炎隨意蹂躪自己,彩鱗暗戳戳想盡最大努力,給蕭炎制造些麻煩。
沒辦法,傲嬌的女王大人,就是喜歡蕭炎吃癟的樣子,從剛剛接觸時便是如此,從未改變。
只不過被捆縛起來的彩鱗,顯然沒有和蕭炎正面對抗的資格,她的反抗,僅僅只會勾起蕭炎的欲火,讓蕭炎更加殘酷地羞辱懲罰自己。
或者這就是彩鱗原意?誰也說不好呢。
“哼哼,主人就喜歡你這種潑辣反抗的女奴,好辣好夠味。”顧不上鼻子的酸痛,蕭炎急急忙忙從地板上爬起來,再次撲向大床上的彩鱗。
彩鱗的反抗,再次點燃了蕭炎心中的施虐欲望。
蕭炎如同泰山之勢,盡力壓住彩鱗亂動的嬌軀,雙手使勁攥著彩鱗高聳怒挺的豪乳,感受手掌處傳來的驚人彈性,蕭炎凶性大發,將彩鱗這對玉女峰捏出百般形狀。
“起開,你這個淫賊!”身體被死死按住後,彩鱗開始左右搖晃,想要把蕭炎頂走。
“反抗,使勁來反抗,主人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領。”蕭炎越發使勁摁壓著彩鱗的胴體,不讓她挺起身子。
趁彩鱗來不及調整姿勢,蕭炎低頭重重吻在彩鱗櫻桃紅唇上,粗暴地撬開彩鱗的嘴唇,舌頭探入彩鱗口腔,敏銳捉住彩鱗濕滑香舌,立刻糾纏起來,不斷求索。
“唔唔唔……嗚嗚嗚~唔唔”
彩鱗分神的間隙,蕭炎一只手松開彩鱗的酥胸,拿起繩子順道想要將她不老實的雙腿捆住。
然而蕭炎顯然低估了彩鱗的難纏,這件小事情出乎意料的艱難。
彩鱗使勁扭動嬌軀,即使這樣會牽動她身上無盡繩索,勒出無數道腥紅血痕,讓她胴體上的疼痛感倍增數倍,彩鱗也在所不惜,擺明了寧願拼得自己渾身劇痛,也要和蕭炎決一死戰。
尤其是彩鱗這雙修長柔韌的玉腿,異常靈活,像兩條光滑無比的泥鰍,如同羚羊掛角般靈動的無跡可尋,任憑蕭炎如何擺弄,休想把彩鱗的雙腿捆住。
好一陣子香艷糜糜的廝殺後,蕭炎滿頭大汗,收效卻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絲毫進展,彩鱗依舊有很大的掙扎空間,不斷給蕭炎造成麻煩。
“唔哦哦……呸滾開!咿呀,討厭死啦!”彩鱗拼盡全力錯開螓首,不讓蕭炎用嘴巴堵住自己的絳唇,彩鱗拉起陰陽怪氣的語調,開始嘲諷蕭炎,似乎在蕭炎的鎮壓下依舊游刃有余。
看樣子蕭炎想要制服已經恢復部分體能,開始全力抵抗的彩鱗,著實是件勞心費神的事情。
“你這個小奴兒怎麼如此不老實?信不信把你吃了?”看著彩鱗不斷搖晃的腦袋,蕭炎一時找不到角度吻上去,只得無奈說道。
“小心別把牙齒給崩碎了。”彩鱗不甘示弱地回應,嬌軀越發瘋狂的開始扭動。
“哈哈哈,有種,彩鱗你有種!”
彩鱗激烈的反抗行為,也令蕭炎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騷貨浪蹄子,力氣很大是吧?想掙扎是吧?好啊……小爺讓你一次掙扎個夠。”蕭炎一邊調侃彩鱗,一邊在心中盤算著針對彩鱗的惡毒計劃。
其實蕭炎可以直接催動斗氣,強勢壓制下彩鱗所有的反抗行為,不過那樣就會失去很多調教的樂趣,所以斗氣鎮壓,便被蕭炎當做最終不得已時的手段。
“千刀萬剮的混蛋,等著本王緩過勁來,到時候本王一定把你的繡花針割下來,剁碎喂狗!本王說到做到!決不失言!啊呀呀呀~”
果不其然,蕭炎的話沒有對彩鱗產生任何效果,反而激起彩鱗的反抗心理,引來她更加劇烈的掙扎和謾罵。
“蕭炎,你是個卑鄙的傻貨,肮髒的賤逼,只會哪些落井下石的卑劣手段,你永遠不可能戰勝本王。”
彩鱗已經因為憤怒而口不擇言,殷紅誘人的檀口不斷飆出不屬於她女王身份的汙言穢語,顯然是心里氣壞了,卻也沒法徹底反抗,只能靠言語辱罵來宣泄心中久久陳釀的怒火。
“小騷貨,說話怎麼如此難聽,一會兒就把你的臭嘴堵死!”蕭炎伸手捏了捏彩鱗滾燙的臉頰,調笑道。
彩鱗更加劇烈的蠕動身子,和蕭炎“纏打”在一起。
激烈的戰斗持續了好久好久。
蕭炎久攻不下,額頭上汗水泉涌而下,他需要一直用手掌摁著彩鱗的胴體和酥胷,來限制彩鱗的掙扎幅度,因此蕭炎手臂酸麻無比,有些許脫力。
彩鱗的狀態自然也沒好到哪去,處於被動局面的彩鱗,縱使拼盡全力也難以真正反抗蕭炎,只會被蕭炎一點點蠶食。
一陣子抵抗後,早已讓彩鱗精疲力竭,她發絲混亂,被汗水浸濕的青絲,黏在彩鱗雪嫩的臉頰上,彩鱗絳唇喘著粗氣,白雪嬌軀上一道道鮮艷繩子勒痕和血紅的巴掌印,狀態非常狼狽,看起來卻有一種莫名的嫵媚妖嬈。
不過彩鱗狼狽歸狼狽,但蕭炎就是沒有能徹底捆綁住她的豐腴美腿,彩鱗尚還四處亂蹬的美腿,就是對蕭炎最大的嘲諷。
暫時偃旗息鼓,恢復體力的兩人,喘著粗氣,相顧無相言,目光死死盯住彼此,各自盤算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彩鱗,你真是比你牛還倔,太不聽話了不聽話,真應該扒光你的衣服,拉著你去游街,讓所有人都看看,以冷艷和淡漠舉世聞名的美杜莎女王,私底下究竟是何等的淫賤風騷,哈哈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如此囂張。”被彩鱗的堅韌不拔弄得心力交瘁,蕭炎無奈笑罵彩鱗。
“呼呼……誰怕誰呀……呼~本王行事堂堂正正,蕭炎你不嫌帽子綠,本王又豈會在乎這等威脅?拉本王游街可以,那你該怎麼解釋和本王有染啊?本王就大聲宣傳和你的蠅營狗苟,屆時,蕭炎你又該如何維護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你這個卑鄙小人,只會選擇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要臉。”蕭炎的威脅對彩鱗來說不值一提,她針鋒相對地回應道。
彩鱗纖手微微用力,戴著指銬的玉指輕抵床榻,想撐起身子坐起來,和蕭炎對峙。
“呵呵小寶貝,看樣子是之前對你太好了,讓你失去對主人的敬畏了。”蕭炎知道這樣嚇不到彩鱗,畢竟他不可能采用能讓彩鱗身敗名裂的調教方法,名節對人還是很重要的。
“狗吃屎的時候,也覺得自己胃口很好。”彩鱗不咸不淡的說道,一句話直接讓蕭炎噎住。
就在彩鱗即將艱難地坐直身子時,蕭炎壞笑著伸出手,直接將彩鱗重新推倒在床上。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奴兒,等著吧,主人有點累,先讓你這個小騷貨休息休息,一會兒再教訓你。”死皮爛臉地躺倒彩鱗身邊,蕭炎慢慢將大手攀上彩鱗的高聳雪峰,細細品味這種難以形容的美妙觸感。
彩鱗再次被推翻在床,徹底油盡燈枯,索性也懶得反抗,她一味地緊閉雙瞳,默默忍受蕭炎的侵犯,時不時彩鱗睜開剪水眸子,瞪了蹬身旁嘿嘿壞笑的蕭炎,閃過愛恨交織的火焰。
時間就這麼飛速流逝,幾十個呼吸後,蕭炎率先緩過勁來,彩鱗依舊是氣喘吁吁,氣若游絲,誘人玉體不再雪白,反而彌漫著緋色殷紅,空一縷余香在此,沒辦法,彩鱗嬌軀上的層層束縛不僅限制彩鱗的身體自由,還會遏制彩鱗的恢復速度。
重新恢復鼎盛狀態的蕭炎,卻沒有繼續蹂躪鎮壓彩鱗,似乎蕭炎覺得正面強攻的困難程度太高,是時候采取些別樣手段了。
依依不舍地將手掌離開彩鱗的高挺玉乳,蕭炎站起身子來,臨了還不忘踢了彩鱗小腹一腳,再狠狠一巴掌拍在彩鱗挺翹的嬌臀上,算是先收一點利息。
“啪~”彩鱗彈性驚人的屁股,只需一巴掌就讓臀肉不斷顫抖,形成一圈又一圈勾人眼簾的肉浪漣漪。
幾下不疼,卻讓身體已經非常敏感亢奮的彩鱗連連嬌喘,小穴里面的愛液迅速滋生。
“啊~額啊~混蛋,來啊,繼續啊,別慫啊,就這點出息也算是個男人?不怕被人恥笑,想讓本王認輸還早呢!有什麼能耐盡管施展出來呀,別讓本王看不起你,小混蛋!”忍著強烈悸動,彩鱗滿含挑釁的說道,雖說她好沒有徹底恢復體力,但蕭炎已經出招,彩鱗不得不接招。
彩鱗輕輕晃動螓首,將被汗水浸濕的青絲,正黏在她嬌媚的臉頰上,這讓彩鱗非常不舒服。
搖晃了十來圈後,彩鱗面前將眼眶旁邊的發絲甩走,讓自己稍稍舒服些。
“本王不怕你,耗到最後,虛的是你,死的也會是你。”彩鱗俏臉上寫滿憤恨,控訴蕭炎隨意輕薄自己的舉動,她尖酸刻薄地諷刺道。
彩鱗突然昂起大汗淋漓的腦袋,和蕭炎的視线碰撞在一切,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似乎巴不得再和蕭炎戰一場。
蕭炎沒有馬上回答彩鱗的責問,看了眼香汗淋漓,狼狽硬撐,卻難掩疲態的女王大人,他憐憫地輕撫彩鱗的胴體。
“嘶……嘶……”
彩鱗嫵媚妖嬈的玉體上,滿是道道深紅色猙獰的勒痕,蕭炎手指碰到繩痕的瞬間,一股酥麻電流迅速穿過彩鱗的軀體,受此刺激,彩鱗忍不住開始齜牙,一聲聲令人血脈僨張的嗔叫,不受控制的。
想來往日里雍容華貴,氣吞天下的女王大人流落到這副糟糕境況,蕭炎也難免動了些許惻隱之心,試探問道:“彩鱗,主人最後問你一次,給你解開繩子後,還鬧不鬧脾氣?”
“本王還是那句話,你但凡解開繩子,本王一定將你碎屍萬段。”彩鱗眼神中閃過絲絲狠戾,目光死死咬住蕭炎,一副油鹽不盡的倔強樣子。
“你要還是死倔,就是逼主人動用那最終的秘密武器!到時候就算求饒,主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現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蕭炎也很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索性他一咬牙,決心要給彩鱗一個“大驚喜”。
蕭炎的無恥言語把彩鱗逗笑了,雖說那“秘密武器”的噱頭有些唬人,可彩鱗身為堂堂蛇人族女王,是令加瑪帝國無數強者聞風喪膽的煞星,又豈是被嚇大的?
彩鱗怒極反笑,大喘幾口氣調整好狀態後,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一抹鄙夷之色,刻薄刁鑽地諷刺著蕭炎:“笑話!小淫賊,我看你是腦袋被門夾了吧?那“秘密武器”,恐怕就和你的花拳繡腿一樣軟弱無力吧,想讓本王害怕服軟?下輩子吧,哈哈哈!”
“嘖嘖~嘖,彩鱗啊彩鱗,你可真不愧是名滿天下的蛇人女王,架勢端的很足嘛?那麼希望接下來的調教中,女王大人您的玉足,能像您的小嘴那樣堅強哦!”蕭炎釋放出的善意,卻只換來彩鱗冷言冷語,這讓蕭炎拋棄心中最後的顧慮,他突然咂咂嘴,賤兮兮地暗示彩鱗,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玉足”兩字宛若石破天驚逗秋雨,瞬息間就遏制住彩鱗的熊熊怒火。
“你~你~你要干什麼?蕭炎~蕭炎我警告你!你……不要忘記我們之前在森林中的約定!我……我……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接受你的捆綁,你就不碰我的腳,你答應過我的!不許你反悔……我……我……我……剛才確實……確實在反抗……不對……雖然我動作雖然比較~劇烈~但……但是~但是……總之你別亂來啊,不然~我真的生氣啦!本王命令你不准撓我……沒騙你~真的!你敢撓我,到時候一定沒你好看的……別亂來啊,千萬別亂來啊,本王真的會生氣!”彩鱗漲紅了臉,腦海中混亂不堪,讓彩鱗無法正常思考,邏輯錯亂的話語,也斷斷續續地從彩鱗紅唇中一點點蹦出來,看得出彩鱗真心慌了。
短短兩個字,差點把彩鱗嚇成結巴,她雪白嬌軀下意識開始顫抖,彩鱗踉踉蹌蹌坐起身子,在大床上艱難調整姿勢,彩鱗艱難彎下腰肢遮擋腿部,最後將自己的雙足壓在大腿下面藏起來。
彩鱗把玉足偽裝起來,希望蕭炎無法碰到自己的腳底。自欺欺人的偽裝,無時無刻在彰顯彩鱗心中的恐懼。
只可惜,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被彩鱗拙劣的偽裝騙過去,蕭炎顯然不是笨蛋。
彩鱗緊張兮兮地彎著腰,卻還是裝腔作勢向蕭炎露出一副看:“你但凡敢碰本王的腳,本王就立刻掙脫繩縛揍你一頓”的可愛樣子。
可惜,沒了利爪的老虎,又豈有什麼威脅?
只能淪為任人玩弄的小貓咪!
被繩子牢牢捆住的彩鱗,連隨意翻個身都困難無比,已經完全喪失和蕭炎談判的資格,只能被蕭炎牽著鼻子,一步步引導進入無盡的快感深淵。
“小騷奴還挺會說的嘛。”彩鱗張牙舞爪的小樣子,配合著她此時心虛到極致的神態,再加上她不停打轉的大眼睛,差點讓蕭炎笑岔氣。
“我勸你不要真惹本王生氣!後果很嚴重!”彩鱗杏眸里滿含畏懼,畏懼之下又潛藏著無數惱怒,但彩鱗卻根本不敢表露出來,生怕被蕭炎借機懲罰。
“真得生氣?啊哈!小笨蛋,你話里話外是什麼意思呢?這段時間里你不是一直生氣嘛,動不動就要打死我、咬死我,這還不算在生氣嗎……還是說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勾引主人,想要主人狠狠虐待你,所施展出的欲拒還迎的情欲小把戲?”
“回答主人啊,內心淫賤的小女奴。”
蕭炎掐住彩鱗嬌艷的臉頰,向上托起,扯得彩鱗整個臉龐都扭曲起來。
彩鱗紅彤彤的俏臉,好似人面桃花相映紅,快要趕上她被繩子捆到殷紅的胴體,嬌艷欲滴的仿佛快要滴出汁水來。
“隨~隨你~你怎麼想,總之!你~你不能撓我!”被蕭炎托著腮幫,彩鱗口齒不清的說道。
滿滿彩鱗也意識到,如果自己太過明顯直白地表現出害怕被撓癢,恐怕只會被一肚子壞水的蕭炎輕松拿捏,到時候蕭炎肯定會衝著自己的弱點猛烈攻擊,想圓就圓,想方就方,想到那種可怕後果,彩鱗不寒而栗。
然而驚慌失措的彩鱗也管不了這麼多,內心的恐懼,讓她的思緒開始混亂不堪,並不能做出合格的偽裝。
在蕭炎眼中,從自己說出要撓彩鱗的小腳丫後,彩鱗的偽裝突出一個蒼白無力,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沒有任何效果,只讓蕭炎心中覺得好笑。
“彩鱗,主人聽你的語氣,怎麼如此外強中干呢?這樣吧,你要是不想被主人撓腳心,隨時可以掙開繩子束縛離開,主人我絕不阻攔!”蕭炎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拿捏著彩鱗的最大弱點,蕭炎如今很是輕松愜意,不急不緩地挑逗彩鱗。
“你……本王在害怕?真是笑話!”彩鱗閃過絲絲惱怒,蕭炎這話就像放屁,自己被捆得如同一團肉球,連掙扎幅度都有限,何談逃跑?
越想越氣,彩鱗彎著腰仰起螓首瞪著蕭炎,美眸中寫滿了不屑,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讓主人試試吧……”
凝視著像是一頭死豬般倔強的彩鱗,蕭炎覺得不需要有些實際行動,不然唬不住彩鱗。
蕭炎忽然將魔爪伸向彩鱗纖細的腰肢,不斷在彩鱗的肋骨處按壓。
“啊~疼~別碰那里。”這種似痛非痛,似癢非癢的感覺難以形容,但是絕對稱不上好受,從彩鱗逐漸增大蠕動幅度的嬌軀上,就能看出來,她非常抗拒蕭炎的侵犯。
“彩鱗,你的身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誘人呐,嘻嘻,真軟啊……”彩鱗豐腴的腰肢極具彈性,手感一流,蕭炎像是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會按揉,一會輕撓,想盡一切玩法來玩弄。
“你……哈哈哈~起開,哈哈哈~哈,討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准碰我~不准碰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要你碰本王……哈哈哈哈……討厭討厭。”腰肢上的癢感,讓彩鱗哈哈大笑,笑得眼睛冒出淚水。
彩鱗來回扭動身子,柔軟細膩的胴體把整張床拱得亂糟糟,卻根本無法逃離蕭炎的魔爪。
“小騷奴,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抵抗,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激起主人心里的欲火,讓主人更加狠辣地欺負你,哈哈哈,叫得更大聲吧!”蕭炎逐步增加指尖的力道,指尖完全陷入彩鱗的豐腴纖腰中,按得彩鱗欲仙欲死。
彩鱗軀體奮力蠕動,像一條觸電的蟲子,晃的大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仿佛已經支撐不住彩鱗的劇烈動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彩鱗那勾魂奪魄的嬌嗔尖叫聲,一刻不停,如同靡靡魔音,聽得蕭炎心跳加速,龍首高昂。
“爽不爽啊?小騷貨……”蕭炎戲謔出聲,手指的姿勢變幻莫測,不停地攻擊彩鱗腰腹處敏感肌膚,彩鱗只能苦苦忍受這種無助的癢痛。
“啊~啊疼疼……停下哦哦……停下來啊……吼……”彩鱗螓首高高揚起,發絲飛舞,好似春風拂楊柳,纖纖細腰被掐地青一塊紫一塊,五彩繽紛,其上彌漫絲絲香汗,迷離間更添一分勾人春情,魅力無限。
“叫大聲點啊!小騷貨,之前不是一副高高在上,千難萬險都不懼怕的冷傲樣子嘛,現在怎麼一副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主人還沒有開始干你呢……好好期待吧!”蕭炎又是擰又是捅,盡最大可能給予彩彩鱗快感,看起來短時間他不准備放過彩鱗。
嫌騷弄彩鱗所引發的呻吟聲太小,蕭炎手指沿著彩鱗肉澤光滑的香腰慢慢滑過,尋找到彩鱗腰肢上那一塊最細嫩的肉,用力攥住,結結實實擰了半圈。
“嘶啊啊啊啊……”敏感部位被重擊,彩鱗吃痛直起身子反抗,險些跳起來。
“還有呢~”
蕭炎也不慣著彩鱗,察覺到彩鱗掙扎幅度飆升,蕭炎直接抓住彩鱗的晶瑩玉腿,借力打力,趁機將彩鱗翻個身子,令其躺在床上,然後蕭炎高高抬起彩鱗的雙腿,用手臂卡住彩鱗的大腿根,不讓彩鱗閉上腿。
這一套操作下來,蕭炎把彩鱗擺成背靠大床,屁股撅起朝天的姿勢。
彩鱗的敏感部位大開,肉穴和肛門暴露在空氣中,在身體快感的影響下,穴口一張一合,愛液不斷從里面流出,如此一番美艷妖嬈的場景,實在是驚心動魄。
“騎大馬咯。”
蕭炎趁機坐在彩鱗的俏臉上,一下子讓完全封死了彩鱗的視覺和呼吸能力。
“嗚嗚嗚嗚……”視线突然變黑,壓力感倍增,彩鱗不斷呻吟,卻根本無法反抗。
蕭炎苦修血肉,故此軀體沉重無比,此時蕭炎直接一屁股坐到彩鱗臉上,巨大的壓力,讓彩鱗的掙扎幅度只能維持在很小很小的范圍內,根本不足以推開蕭炎。
被蕭炎如此羞辱,彩鱗顯然是無法接受的,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最無法忍受這種宛如母狗一樣的恥辱姿勢,她竭盡全力的開始反抗,不過經過蕭炎的壓制,以及她身上的層層繩索,只能發出細微的顫抖。
彩鱗微小的扭動,以及嘴唇的蠕動,沒有任何作用,倒是讓蕭炎非常癢癢,仿佛被剛出生小動物當做巢穴依偎。
“啊哈,小騷貨,主人要開始蹂躪你的大屁股啦”坐在彩鱗臉上,蕭炎面朝的大屁股,亢奮地說道。
彩鱗成熟水蜜桃般豐腴飽滿的臀部展現在蕭炎面前,極為性感誘人,蕭炎低頭輕嗅彩鱗玉臀處令人欲火焚身的處子香氣,好似“一枝紅艷露凝香”,又如“沉香亭北倚欄杆”,如此美妙的味道,怎堪一個“香”字能描述。
蕭炎也不客氣,傾國傾城的尤物被自己壓在身下,自然要好好玩弄,直接伸出粗糙大手,重重拍在彩鱗的翹臀上。
“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響從蕭炎屁股底下傳出。
蕭炎沒有聽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出來,應該還是罵自己的,這樣蕭炎失笑搖了搖頭,更加用力的開始蹂躪彩鱗。
被蕭炎坐在頭上,彩鱗只能不斷調整姿勢,才能減少脖頸的壓力,經過一系列摸索後,彩鱗發現稍微用腰肢提身子,會好受點。
為了減輕痛苦,彩鱗改變了姿勢,然而很快另一個弊端就出現了,在彩鱗弓起腰肢來保護自己時,彩鱗自身體重和蕭炎的重量,全部要由彩鱗的纖細玉腰來承受。
疊加後的巨大重量,一下子就讓彩鱗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水蛇腰肢上的巨痛,直衝彩鱗腦海,她覺得疼痛讓她靈魂開始劇烈顫抖。
蕭炎盯著彩鱗圓潤彈嫩的屁股,聽著彩鱗奪人心魄的慘嚎聲,一股邪火涌上他心頭,蕭炎深吸一口氣,嘿嘿大笑,兩只手交替接力,越發用力抽打彩鱗的粉臀,在上面印出一個又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蕭炎手掌舞動的虎虎生風,一連抽了彩鱗風騷惹火的翹臀幾十巴掌。
蕭炎下手很重,彩鱗豐腴肥美的碩臀,觸感就好像晶瑩美玉,讓人愛不釋手,臀肉一彈一跳間,完全激發出蕭炎心中的施虐欲。
很快,彩鱗整個玉臀和大腿根部都遍布巴掌印,變得如鮮血一般猩紅,比之前彩鱗被扇了半天的嫵媚俏臉還要緋紅。
勁頭十足的蕭炎仍然覺得不過癮,竟然趴下身子,直接咬住彩鱗紅彤彤的臀肉。
蕭炎用牙齒不斷撕咬彩鱗彈滑的嫩肉,細細品味那種異域芬芳。
“啊嗷嗷……啊~嘶……啊啊啊疼啊…你這個淫賊,蕭炎你不得好死,滾……啊啊啊!”
玉臀上的劇烈疼痛,令得彩鱗淒厲絕叫出來,她拼盡全力向上一頂,撞開蕭炎,勉強逃離這種尷尬的姿勢。
擺脫蕭炎鉗制的彩鱗,無助地在床上打滾,把本就被她愛液浸濕的被子,弄得更加褶皺不堪。
蕭炎看到掙脫自己壓制的彩鱗,也不氣惱,就這麼痴痴凝視著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彩鱗。
如今的彩鱗像是一只發了火的鷗鷺,掙扎間驚起一片哀鴻。
私密部位的疼痛感,讓彩鱗有些意亂神迷,她如絲媚眼死死盯著蕭炎,仿佛要噴射出能焚滅一切的火焰。
細細打量,彩鱗大腿根上,有一拍鮮紅的牙印。
“哈哈哈力氣挺大嗎?把主人的屁股都弄疼了,咦,怎麼都是你的口水呀?髒死了。”蕭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感覺上面殘留了很多彩鱗的口水。
蕭炎直接把那些液體搞到手上,然後全部塗抹到彩鱗妖媚的俏臉上。
“啊啊啊~啊啊~你又要干什麼!”彩鱗的動作,直接引起愛干淨的彩鱗,發出響徹雲霄的大叫聲。
“小淫奴在說什麼夢話?別看著我啊,彩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不妨告訴你,這就是個開胃小菜,嘻嘻嘻呵,等下撓你的小腳丫才是重頭戲!”蕭炎伸手抓住彩鱗背上的繩索,一點點將試圖逃跑的小淫娃拽到自己身邊。
“王八蛋,背信棄義,狼子野心的牲畜,本王早就應該識破你的丑陋嘴臉,當初就不該救你……哼,忘恩負義的混蛋,千萬別給老娘重獲自由的機會,否則那時候你想死都難,啊啊啊……”彩鱗眼瞧著蕭炎開始胡攪蠻纏,心知自己的腳心恐怕難逃一劫,當下也不再求饒,惱羞成怒回懟蕭炎,反正她現在已經被繩子牢牢捆住,又如何能逃脫蕭炎的魔爪?
趁嘴巴還沒有被堵住,多罵蕭炎兩句,也能解解心頭之恨。
“蕭炎~你……你不能那樣對我,求求你了……”
不過彩鱗到底是因為太過害怕撓癢癢,不敢徹底破罐子破摔,終究是畏畏縮縮沒能罵個痛快。
“喲!小奴兒還敢威脅主人?看起來這一次必須要癢死你咯~”蕭炎作勢要撲倒彩鱗的筆挺美腿上,卻被彩鱗胡亂踢動的玉足給阻攔住了。
欣賞著彩鱗如此色厲內荏,緊張兮兮的惶恐模樣,蕭炎大為滿意,尤其是那欲言又止的卑微神色,看上百年也不會膩味,用手捏捏彩鱗嬌嫩的紅唇,蕭炎漫不經心道:“呵呵,我的奴兒,真想讓蛇人族其他的族人都來看看,她們心目中至高無上,宛如神明的女王大人,此刻是多麼的淫賤低微,多麼的放蕩卑下,多麼像一頭搖尾巴的母狗!老實說彩鱗,是不是早盼著主人如此對待你咯?哈哈,不是也沒有關系,說破大天,你也只是主人身邊的一條淫賤母狗,主人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我……你……”彩鱗一時語塞,蕭炎充滿羞辱的話語,說得她渾身發軟。
“我……我這是怎麼啦?趕緊開口反駁這個混蛋啊”,彩鱗在心頭祈禱感覺反駁,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說不出駁斥蕭炎的話語。
蕭炎的羞辱話語,說得彩鱗心跳加快,對蕭炎所描述的場景,彩鱗心中除了惶恐外,竟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
經歷這麼多事情後,某些事實彩鱗也默認了——自己被調教多時的淫賤軀體,又開始亢奮了。
蕭炎看著彩鱗逐漸蒼白如雪的臉龐,啞然失笑,他忽然話鋒一轉地說道:“不過呢……誒呀彩鱗,話又說回來,你我二人之前的確有過約定,按照當時我們說法——你要隨時隨刻接受捆綁,不能反抗,而主人則不能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撓你的小腳丫。現在要是真撓你的話,顯得主人怪不講道理的,對吧?所以說……小奴兒,你現在服氣嘛?嘿嘿”
蕭炎適時給彩鱗拋出一個台階。
“嗚嗚嗚~我服氣~人家服氣,人家就知道嘛,主人最好了,一定不會隨意欺負奴兒,奴兒服,奴兒服氣,嘻嘻,唔~哇……”蕭炎的話,讓彩鱗如同溺水之人抓最後的求生稻草,她急切無比的開始奉承蕭炎,誘人小嘴不斷表露諂媚詞匯。
“哈哈哈哈”蕭炎開懷大笑,一副繃不住的模樣。
彩鱗也管不上蕭炎的嘲諷了,發覺被撓腳心的事情還有轉機,彩鱗仿佛沉舟側畔千帆過,態度大轉變,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擺出奴顏婢膝的乖巧樣子。
彩鱗討好地伸出紅舌,輕輕舔舐蕭炎杵在自己嘴邊的手指,活脫脫一條搖尾乞憐、諂媚奉承的小母狗,阿諛獻媚之味展露的淋漓盡致,再無往昔那種女王大人的冷漠桀驁,反而風情萬種,嫵媚妖嬈,像一條舞動自己艷麗嬌軀的水蛇。
這種天差地別的強烈反差,看得蕭炎眉開眼笑,洋洋自得。
“哎呦,親愛的女王大人,力氣使不完的話,再多罵我幾句唄,主人今天心情好,就是喜歡聽你歇斯底里,卻又無能為力時罵人的聲音。”
“嗚嗚,奴兒怎麼能辱罵呢?那豈不是大不敬之罪?主人最好了,時時刻刻都想著多啊。”強忍著種種不適感,彩鱗昧著良心說出這些讓自己反胃的諂媚話語。
“哈哈哈!小奴兒,真看不出啊~你不光風騷,竟還有兩幅面呢……”蕭炎的心情別提有多麼暢快,暗道還是撓彩鱗癢癢好使,以後不要跟彩鱗說太多廢話,但凡彩鱗不聽話就使勁撓她的小腳丫,自己之前費那麼大力氣講道理,還是走錯路啦。
“該死的混蛋,你等老娘自由了,一定撕爛你的嘴!可惡!”蕭炎的羞辱言論簡直無法入耳,偏偏如今的彩鱗還不敢開口反駁,彩鱗只能在心中暗暗記了蕭炎一筆賬,一大筆賬,等待著日後好好清算,看著采蕭炎洋洋得意的小人面目,彩鱗心頭更加惱火。
“唔……唔~唔唔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唔唔唔……哦嗚嗚。”心里很生氣,彩鱗面上卻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氣吞聲地繼續討好蕭炎,彩鱗糾結難受地說出無比違心的言辭。
因為彩鱗的小嘴,正在吮吸蕭炎的手指,故此她的話語模模糊糊的。
“真乖,賞給聽話的騷母狗一個小小獎勵。”蕭炎面上掛著淫蕩受用的表情,朝著彩鱗兩瓣如蜜桃般水潤的粉臀打了一巴掌。
“嗚嗚嗚……汪汪汪……謝謝主人呢。”彩鱗嗚嗚嬌吟回應著蕭炎,宛如一條聽話的小母狗般,汪汪直叫來感謝主人的獎賞,盡力搖晃肥美的翹臀,像蕭炎展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哎呀,彩鱗突然這樣,主人還挺不適應的。”看著彩鱗不再像此前那樣激烈反抗,好似這兩巴掌並不是扇她,而是真的在獎勵她,蕭炎戲謔道。
彩鱗沒有說話,繼續加大身體搖晃的幅度,小嘴賣力地吸吮蕭炎手指。
這番淫靡旖旎的春景,看得蕭炎心神大悅。
其實蕭炎並沒有在口交這方面上,過多開發訓練彩鱗,因此彩鱗口舌動作也顯得非常生澀笨拙。
彩鱗的丁香小舌只會最簡單舔舐,好一陣子吞吞吐吐後,卻只弄得蕭炎手指濕漉漉的,並沒有讓蕭炎有特別暢快淋漓的爽感。
彩鱗也察覺到蕭炎神色中的意猶未盡,面色上涌出絲絲羞惱,暗罵蕭炎得寸進尺,當下也不敢有所怠慢,畢竟這事關乎自己的玉足能否脫離蕭炎魔爪,自然不能高高掛起,彩鱗絞盡腦汁地思索如何才能取悅蕭炎,櫻桃小嘴更加虔誠吞含起來。
“嗚嗚嗚嗚……”
也許是人的潛力總會在危難中爆發,也許是彩鱗做女奴的資質絕倫,總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蕭炎倍感欣慰。
彩鱗進步神速,逐漸琢磨出新奇的口舌之術,豐澤紅唇不斷抿動,若即若離碰觸蕭炎的手指,蜻蜓點水,極盡曖昧旖糜,而且彩鱗桀驁與怯弱的反差韻味,在她為蕭炎口交的這段時間里,展露的淋漓盡致,非常誘惑人心。
彩鱗貝齒左右微微劃動,輕輕啃嚼蕭炎的指尖,細細撕咬,蕭炎只覺得自己整根手指都異常熙然,酥酥麻麻、溫溫熱熱,如同泡在桃花潭水里,極為舒服,勝似清泉嘩嘩涓流拂過。
身體上的享受,再搭配上觀看彩鱗那種敢怒不敢言的糾結神態,所獲得的精神滿足,直接讓蕭炎暢快的大叫出來。
蕭炎享受之余,開始了一番思考“奇怪,這個小騷貨第一次口交,雖然只是含住自己的手指,卻也展露出超凡天賦,居然能讓自己如此舒服,這究竟是因為她蛇人族血脈的緣故,還是說她天生就是最完美的賤母狗,哈哈哈!有機會一定讓彩鱗給自己口交!”
蕭炎沒有忘記,早在幾年前的煉藥師協會,二人也有類似的曖昧經歷,彩鱗為了脅迫蕭炎幫助自己獲得“融靈丹”丹方,也曾旖糜地含住蕭炎的手指。
不過那時候的彩鱗,完完全全是至高無上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看似是蕭炎的一場艷遇,或許稱之為彩鱗魅惑蕭炎更為合適,故此也談不上彩鱗主動取悅蕭炎,而這次則不同,雖所彩鱗心中仍有其他目的,但這次她實打實低下高貴的頭顱,來取悅蕭炎。
別管蕭炎怎麼想,總之彩鱗口舌功夫進步神速,動作愈發嫻熟老練,看起來仿佛久經此事,不一會就讓蕭炎露出如臨仙境、如痴如醉的滿足神色。
“該死的混蛋!”彩鱗眼瞧蕭炎神色越來越猥瑣,表情越來越淫蕩,就知道他心里面肯定在說自己壞話,斷然是在肆意編排自己。
但如今的彩鱗只能努力用舌頭舔舐蕭炎,盼望著取悅蕭炎後,獲得自己玉足的解脫。
在彩鱗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她的動作已經越來越投入,仿佛不是被強迫,而是出於身體的本能行為。
“這才對嘛,小奴兒天生就是用來取悅主人的,淫賤浪蕩、天天被主人的精液灌到滿滿當當,才是你這只風騷小母狗的最終歸宿啊。”蕭炎把玩著彩鱗的一縷柔順青絲,靜靜享受彩鱗對自己指頭的吸吮舔舐,心中思索等會該如何說服彩鱗用同樣的方式,來侍奉自己另一個部位。
撇到蕭炎舒暢自得的面色,彩鱗眼波流轉,無數念頭迅速滋生,彩鱗也清楚自己此刻的舉動,有多麼卑躬屈節,讓自己女王的身份蒙羞,羞愧難當的恥辱情緒涌上彩鱗心頭,無以復加。
“唔~唔~嗚嗚嗚嗚~”心情低落,彩鱗有氣無力、嘀嘀碎碎地念叨著什麼。
彩鱗萎蔫茫然的樣子,更讓蕭炎心中樂開花。
彩鱗暗暗覺得,自己如此卑賤低微的行為舉止,實在愧對蛇人族歷代先祖,自己的諂媚讓“美杜莎”的名號蒙上灰塵。
可是被蕭炎撓腳心實在太痛苦難熬,彩鱗在靈魂深處畏懼這項懲罰,她只得低下高傲的頭顱,來討好蕭炎。
只不過……可惜啊可惜,彩鱗不會想到,撓癢癢這項她最害怕的酷刑,也將會成為今後陪伴彩鱗最多的調教項目。
倒是有些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風花雪月趣聞,其實彩鱗完全沒必要覺得自己的行為,讓“美杜莎”一脈的稱號明珠蒙塵。
雖說冷艷動人、不近人情、視男人如無物乃是歷代美杜莎女王共有的特點,但那僅僅只是對待陌生人時的外在表現。
面對自己的心愛之人,美杜莎女王們可謂是熱情似火,嫵媚開放,一個比一個妖冶放蕩,極盡所能取悅自己的愛人。
口技,便是蛇人族的一絕,更是美杜莎女王最令人贊嘆的妙技。
也難怪整片斗氣大陸上的人,都將迎娶一位傳說中的美杜莎女王為妻子,視作人生一大幸事,內中無窮無盡的美妙享受,不足為外人津津樂道也。
“美杜莎”名號,本身就有這麼一絲淫蕩、香艷的屬性在里面。
觀看彩鱗現在的表現,雖然有些傲嬌,但相信彩鱗也會在今後調教中,逐漸重振起先輩們的“雄風”,或許能後浪推前浪,冠絕古今也說不定呢。
享受片刻後,蕭炎收回手指,非常滿意地撫摸著彩鱗的滑順秀發,將一縷兩縷粘在彩鱗額頭上的青絲放回原位。
蕭炎語調奇怪地說道:“小彩鱗這次表現得很不錯嘛,主人非常喜歡……是該給你點獎勵,按理來說,放過你的小腳丫也沒什麼……”
“唔唔唔……謝……嗚嗚~”蕭炎話還沒說完呢,彩鱗便興高采烈地昂起腦袋,不斷往蕭炎雄壯的胸懷里面鑽,諂媚之意難加掩飾。
沒等彩鱗高興多久,接下來蕭炎的話語,氣得彩鱗後半生無法釋懷。
“但是吧,主人明明記得,不久前某個小賤人,大喊大叫地懇求讓我干她,為此還不惜叫我主人?像這種淫蕩的母畜、小賤奴,恐怕是古往今來第一騷貨啊……所以主人想,如果現在不撓服這個小騷貨,估計她也不會真心向主人屈服,你說對吧~彩鱗?”蕭炎談笑風生,在彩鱗耳垂邊吹著氣,羞辱中夾雜著威脅,一同砸向彩鱗搖搖欲墜的精神防线。
蕭炎閒出來的大手則趁機襲向彩鱗怒挺的酥胸,將這對高聳雪峰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你~”震驚之下,彩鱗瞪大雙眼,小嘴微張,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炎!臭不要臉,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拿自己說過的話當放屁,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軟也服軟了,還幫你……混蛋,你今天就是不能撓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蕭炎邪惡聲響回蕩在腦海中,彩鱗只覺得自己剛才鬼迷心竅了,才會相信蕭炎所謂的屁話,現如今的彩鱗貝齒緊咬,言辭激烈,恨不得一口咬死蕭炎,來釋放心頭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說彩鱗你是頭傻母狗呢~”伸手抓住彩鱗的腳腕,蕭炎笑得更加囂張。
“蕭炎,你今日敢撓我,咱倆就恩斷義絕,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彩鱗在蕭炎的大手接觸到自己腳踝的瞬間,便迅速抽出雙腿。
借助剛才這段時間里恢復的體力,彩鱗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大床另一頭,心里仍然覺得害怕的彩鱗,軀體不斷朝後蠕動,希望能離蕭炎遠一點,以期獲得些安全感。
“呵呵,主人還是那句話,你不想被撓腳心,就自己跑唄!”蕭炎望著彩鱗快要跌下床,也沒有立刻出言阻止,反而擺擺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該死,你……啊……”被封印靈魂力量的彩鱗,注意不到身後環境,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到達木床的最邊緣,身子卻還在往後靠。
果不其然,毫無察覺的彩鱗,一下子就從床榻邊緣滾下去了。
就在彩鱗即將摔在地板上時,一道纏繞著碧綠色火焰的身影迅速閃現。
蕭炎在彩鱗快要解除地面的瞬間,便閃身過來,攔腰抱住彩鱗。
打量著懷里滿是委屈的人兒,蕭炎嘿嘿一笑,低頭吻了上去。
“唔……唔唔”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如期而至,彩鱗反而覺得自己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下一刻,霸道的舌頭撬開了彩鱗的紅唇,隨即野蠻地在她口腔中攪弄風雲,熟悉的氣味告訴彩鱗,這是蕭炎。
想到這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彩鱗突然分外覺得安心,輕輕閉上眼睛,用心開始回應蕭炎,彩鱗希望奔騰不息的時光長河就此停下,讓這一刻成為永恒。
“好像飛起來了……”鳳眸微閉的彩鱗,忽然覺得身子猛地一輕,她正在心里困惑想著,然後就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蕭炎一把將彩鱗扔到大床上,滿臉淫笑望著重重摔在床上,羞赧地翻來翻去的彩鱗。
“摔在床上……確實比摔在地上好點。”這是彩鱗心中最後一個想法,她慵懶地昂起螓首看向蕭炎,等待這個天生小冤家的下一步舉動。
“想往哪里跑啊~小貓咪,竟然膽敢畏罪潛逃,哼,罪加三等!嘻嘻嘻,等會兒主人撓你腳心時,浪叫得大聲點哦。”蕭炎舔了舔嘴角上殘留的芬芳,一副吃干抹淨不認人的模樣。
旋即蕭炎從納戒中取出兩根羽毛,衝著彩鱗輕輕搖晃,用如同惡魔般的低語聲緩緩說道:“小騷貨,主人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