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淫薰宮中恨,墮仙樓上悲
單就擺設的品味而言,這間名為淫薰宮的石室,實在談不上一個淫字,左側書架上整整齊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古籍卷軸,透著清高的書香韻味,皆是遠古八族的收藏孤本,右側木櫃中別具匠心地陳列著古朴雅致的青花瓷器,襯著濃郁的豪族底蘊,都是價值連城的傳世珍品。
一頂天青色的薄紗羅帳從頂部散落,籠罩在足以容納十人酣睡同眠的巨床上,天青色棉被上的薰衣草刺繡栩栩如生,氤氳著些許春眠不覺曉的慵懶。
從梳妝鏡台上的胭脂到書桌上的鎮紙,無不彰顯著內斂的奢華,打造這麼一間閨房,可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只可惜,宮不在穢,有薰則淫,那位身著天青色雅致長裙的窈窕少女,即便什麼也不做,光是套著頸上那枚奴隸項圈,便足以讓在場所有老色鬼血脈僨張,何況,這位古族的大小姐,在【控魂決】的霸道效果下,不得不乖乖對自己做點什麼?
例如脫光光?
薰兒雙手交錯,斗氣化作縷縷金色絲线從指尖繞出,穿針引线般繡入長裙布料中,從抹胸一直滲透裙鋸,宛如給天青色的湖面撒上夕陽的余暉,美不勝收,可她卻無心欣賞鏡中的美景,俏臉上幾度掙扎,指尖絲线欲斷難斷。
魂帝:“怎的?都是要當性奴的女人了,這會兒還想著惜身麼?”
輕飄飄的一句責問,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薰兒美眸一閉,交錯在胸前的雙手猛然往外一扯,羞恥地嬌呼道:“自創淫魂斗技【薰衣凋零】!”穿插於布料中的金色絲线隨指尖拉扯而抽動,轉瞬便把雅致的天青色長裙絞成一地碎布。
少女的羞澀本能讓薰兒雙手立刻捂住酥胸與私處,然而身體對魂帝的絕對服從卻又讓她徒勞無功地將藕臂反剪收攏在後腰處,以絕美的姿態展示自己絕美的胴體,當然也少不了魂帝替她量身訂做的色氣裹胸與繩褲。
魂族的長老們一個個如同石像般呆立在當場,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遍布血絲的眼眸中除了那位風華絕代的半裸少女,再也容不下其余一物,雖然他們從不懷疑古族的大小姐終有一天會向魂族屈服,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之際,仍然帶給他們無與倫比的震撼,這個女人長得實在太美,這個女人穿得實在太淫。
當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墮入紅塵,那種極致的純與欲互相糾纏著彼此,足以讓最冷靜的男人喪失理智,群獸喉中咕嚕作響,一個個呲出猙獰的獠牙,准備將受困的羔羊吞噬殆盡,他們……餓了……
如果換作尋常,當然沒人能阻止這些有著斗聖境界的老者,可場間偏偏就有如今斗氣大陸上唯一一位斗帝,他輕咳一聲,散發的無形威壓頃刻間便讓色欲熏心的長老們恢復了清醒,平日里目中無人的魂族長老們紛紛下跪告罪,望向蕭炎的目光多了幾分難言的嫉恨,這麼出色的女人,怎麼就便宜了這小子!
可也不能怪他們失態,看著這位魂族上下都想奸之而後快的妮子使出脫衣斗技,誰還願意當那坐懷不亂的君子?
況且她被迫穿上的這套裹胸繩褲,簡直就是無往而不利的榨精利器。
說是魂族專為性奴縫制的貼身衣物,可薰兒身上這套裹胸與繩褲,與長老們平常所見的樣式仍是大相庭徑,何止是節省布料,簡直是沒有半片布料,一根金色細鏈繞過後頸,掛落酥胸,與另一條勒住胛骨與雙峰的細鏈一道,將兩顆晶瑩剔透的水滴形天青色寶石固定在穹頂蓓蕾上,說是裹胸,就真的只是堪堪遮掩住乳暈兩點而已,至於乳肉的其余部分,則無暇顧及了,男人們也不想它顧及。
繩褲倒是名副其實地只由兩根細如繩索的金色鏈條構成,一根圍住盆骨,一根嵌入臀縫,恰好拉成一個“丁”字,唯一作為遮羞的便只有卡在兩腿之間的橢圓天青色寶石,如此一來,薰兒嬌軀之上,除了最要緊的三個敏感部位,一身媚肉,盡收眼底,無怪乎這些玩女人如呼吸般平常的老怪物們一個個按捺不住,這可是古族那位有望踏入斗帝境界的天之嬌女啊。
魂虛子撫須贊嘆道:“真不愧是讓全大陸男人都惦記著的蕭薰兒,不過也唯有族長親自為你挑選的這套裹胸繩褲,才能凸顯出你放蕩的另一面吧,妙,妙哉。”
魂帝笑道:“拍個馬屁都能這般滴水不漏,也就只有魂虛子你了,不過她的這套貼身衣物另有玄妙,你們不妨再仔細瞧瞧。”
魂千陌眯眼看了半刻,忽然驚呼道:“這三顆寶石……居然是寄魂石?你們快試試用魂族功法感應,里邊還保留著一縷殘魂。”
剛被一眾長老盯著三點看得一臉嬌羞的薰兒,聞言花容失色,聰慧如她,已經猜出魂帝為她挑選的這套貼身衣物,到底隱藏著怎樣殘酷的奧秘。
魂帝:“桀,桀,桀,到底是看出來了,沒錯,她左乳寶石內的是凌影的殘魂,右乳寶石內的是古青陽的殘魂,至於她騷屄上的那顆,當然是她父親古元的殘魂了。”
薰兒低頭凝望著胸前與私處的三顆寶石,美眸中的憤怒逐漸被絕望所浸染,清淚在眼眶中打滾,卻始終無法落下一滴,悲鳴在喉嚨間嗚咽,卻始終無法傾訴一聲,她顫抖著,似乎會隨時暈厥過去,卻又始終無法暈厥過去。
凌影,那個從小就照顧著她的大叔,古青陽,那個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持著她的大哥,古元,那個一直寵溺著她的父親,這三個古族中與她最為親厚的男人,正徘徊在她最羞恥的部位上,親眼看著她在死敵面前墮落。
就連一眾長老也覺得對一個少女而言,族長的手段未免有些過於殘忍,可轉念一想,倘若落敗的是魂族,他們這些長老的下場又豈能獨善其身?
他們的妻女還不是要被炎盟的人瓜分干淨?
強者不需要多愁善感,當下怎麼把薰兒玩成淫婦才是正事。
三顆寄魂石中的殘魂似乎感應到少女的悲傷,竟是自行從周遭吸納靈氣,繼而微微顫抖律動,奶子與小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三枚寄魂石釋放出的斗氣波動更是直接作用於器官內的神經,椒乳亂搖,蠻腰亂扭,圓臀亂晃,情欲的漣漪如觸電般逗弄著少女春心,不消片刻便惹得薰兒淺唱低吟,長老們眼皮又是一跳,光是看著還不夠,族長居然還要這三位古族亡魂親手褻玩他最敬重小姐,他最疼愛的妹妹,他最寶貝的女兒?
淫薰宮中的長老們個個惡貫滿盈,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自然算不得什麼為善之人,可跟魂帝的狠辣手段比起來,他們覺得自己簡直是人畜無害的老好人。
薰兒扭頭朝魂帝討饒道:“求求您了,啊,啊,啊,嗯,嗯,不要……不要讓我在他們的殘魂面前……面前高潮,啊,啊,快……快停下來,我要去了,馬上就要去了,啊,啊,求您看在我願意淫墮的份上,換別的法子調教我,薰兒一定會……一定會乖乖被輪奸,一定會盡心盡力侍奉魂族老爺們的肉棒,啊,啊,不行了,凌老那邊的奶子要高潮了,啊,哦,哦,青陽大哥那邊也快了,啊,啊,不要,不可以,唯獨父親這邊的小穴不能高潮,啊,啊,饒了我吧,饒了薰兒這個古族蕩婦吧,不,別這樣,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小穴也……也高潮了!”
古族大小姐的苦苦哀求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可恥地在忠仆面前,在族兄面前,在父親面前,高潮了,無可救藥地發情高潮了……斗聖的強悍體魄依然支撐著她的身子,讓她即便在高潮的痙攣中依然維持著供人視奸的最佳站姿。
這就是淪為魂族性奴的代價?蕭薰兒的心,死了……
魂帝:“注意你的身份,蕭薰兒,性奴沒有求饒的資格,現在去告訴你的蕭炎哥哥,告訴他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吧,畢竟他什麼也看不見呢。”
薰兒拖動著剛從高潮中回落的沉重嬌軀,一步步爬至蕭炎身側,貼在耳邊喃喃細語:“蕭炎哥哥,薰兒剛在魂族長老們面前用斗技【薰衣凋零】脫光了裙子,向他們展示了魂帝為我挑選的色情裝束,然後又在凌老,青陽大哥,父親的見證下不知羞恥地泄身高潮了,薰兒是個壞女孩,薰兒要當魂族的性奴隸了,薰兒配不上蕭炎哥哥。”少女情傷,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我見猶憐。
蕭炎胯下明顯鼓脹了幾分,然而卻仍然十分硬氣地雙手結印,吸納靈氣,竟是絲毫不為外界所動,他喃喃自語:“就算裝得再像薰兒,也休想迷惑我的本心,蕭炎定不會辜負薰兒的期待。”
淫薰宮中魂族各人暗自竊笑,蕭炎修行上一路披荊斬棘,屢屢在逆勢中破境制敵,意志更是堅如磐石,遠非常人所能及,否則也沒資格成為魂族的宿敵,可正是他心中的這份堅忍,讓他與一布之隔的真相漸行漸遠。
魂帝撫須道:“嗯,相當淫賤了,老夫就大發慈悲,允許薰奴脫干淨吧,省得古元九泉之下怪老夫欺負她女兒,不過那東西你得自己擠出來,不許用手。”
長老們面面相覷,那東西?此刻這女娃兒身上幾近全裸,還能有什麼東西?
薰兒怯怯施了一禮,細聲道:“薰奴謝過主人體恤,這就讓諸位玩賞薰奴的奶頭賤穴。”咔嚓細響,薰兒須臾間便解下了裹胸繩褲,雖然僅僅只是一縷殘魂,可三枚寄魂石諧振時,那熟悉的靈魂波動卻彷如那三位至親仍在世間,她似乎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
她寧願展示裸體,也不想再穿著那身色情裝束了。
男人們看得入迷而專注,他們從未如此細致地欣賞過一個女人,確實還有東西,東西並非身外之物,東西藏在騷屄深處。
光是那被擠壓得充血紅腫的陰唇,他們就能想象填入騷屄的那根【銷魂棒】,有多粗,有多壯,有多銷魂。
得虧薰兒身為斗聖強者,換作普通女子被插入這麼久,只怕早就站不起來了。
薰兒膝蓋微屈,大腿隨即往外張開,雙手抱在臻首發端,整個人以極其羞恥的姿勢半蹲在長老們面前,只為了讓男人們清楚分明地欣賞自己騷屄的慘狀,她既是風華絕代的古族千金,美得傾絕天下,她又是自甘墮落的魂族性奴,淫得顛倒眾生。
這樣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歡?
哪有男人不愛肏?
【銷魂棒】沐浴在潺潺春水中,在肉壁皺褶的夾弄下一寸一寸滑出陰唇外,薰兒臉頰染上紅潮,混和了痛苦與歡愉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她悶哼一聲,銀牙咬碎,恥部肌肉在斗氣的細微操控下一鼓作氣,將那折騰了她整整一宿的元凶逼出體外,淫具自兩腿間跌落,清冷少女再難自持,嬌軀亂顫,雙眼翻白,嘴角泌出一行黏糊的唾液,她沒有淫叫,但所有人都知道古族的大小姐又在眾人面前可恥地高潮了。
薰兒:“蕭……蕭炎哥哥,薰兒脫光了,薰兒又……又去了,薰兒又丟臉了……”
蕭炎胯下又不自覺地鼓脹了幾分,可終究沒有摘下眼罩。
魂帝:“說說吧,薰奴現在最想被誰干?老夫看來,應該是你的未婚夫吧?”
薰兒眯起雙眼,恍惚說道:“最……最想被魂帝主人的大肉棒猛干,蕭炎哥哥的太小,泄得又快,已經很難滿足薰兒了……”說到此處,薰兒杏目一睜,心中警醒,才察覺那【淫魂錄】的陰險歹毒之處,不但肉體,就連意識也在淫氣的潛移默化中淪落,只是明知如此,身子被魂帝所掌控的她也只能乖乖墮落了。
魂帝:“說得好,但那畢竟是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婿,就算那話兒太小,心里也是喜歡的吧?這樣好了,你就在他面前被我等輪奸,挨肏受罪,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薰兒心中暗罵無恥,嘴上卻應承道:“薰奴如何被糟蹋,全憑魂帝主人吩咐。”
魂帝:“那小子在妖火空間里最喜歡用那種姿勢干你?”
薰兒:“蕭炎哥哥最喜歡用後入姿勢干薰兒了。”
魂帝:“那老夫就勉為其難用同樣的姿勢干你吧,看樣子,騷屄已經夠濕了吧?老夫的很大,怕你受不了。”
薰兒:“挨肏是性奴的天職,哪能抱怨主人太大的。”說著便馴服地跪在魂帝面前,眾長老面前,未婚夫面前,嫩乳翹臀,肉體橫陳,從大腿根部濺落的淫水,非但沒有異味,反而透著薰衣草所獨有的馨香。
魂帝深呼一口氣,站起身子,解下腰帶,干笑了兩聲,終於能插入這個夢寐以求的女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唯一的遺憾,便是這個完美的女人已非完璧,可在這世上,哪能事事盡如人意,蕭炎那小子的罪過,便由他的紅顏知己們承受好了,在這個異空間內,她們無路可逃。
曾奸淫過薰兒檀口的碩大肉棒,充滿著儀式感般緩緩闖入大小姐最為私密的通道,少女悠長高昂的淫叫,拉開了凌辱的序幕,她……終於要被殺父仇人強奸了……而且還是在情郎面前被強奸……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嗎?
她想死,但她不能死,她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但她暈不過去,她只能忍受,忍受身子被最厭惡的男人所糟蹋。
巨龍悠然地一路挺進,享受著肉壁皺褶的逢迎,欣賞著峰巒疊嶂的美景,魂帝不得不嘆服古族血脈的強大,竟是能造就出這樣一位天賦異稟的女子,不但修行上有問鼎斗帝的資格,就連當性奴這種事,也遠勝尋常女子,他清楚地感受到熏兒騷屄內那連綿不斷的夾弄,這妮子分明是要巨龍到達子宮前就吐出漿液,可他魂帝是什麼人?
他活得這麼久,玩弄過無數美人,當中當然也不乏女子斗聖強者,又怎麼可能輕易繳械投降?
薰兒卻是有苦自知,即使落到眼下這個田地,她仍舊想竭力避免被魂帝直接在子宮里內射,跟懷孕無關,她在進來之前就服食了避孕藥品,她只是單純地想保留最後的一片淨土,那片只有蕭炎哥哥造訪過的宮殿,保有她最甜蜜的回憶,她不想別的男人染指那地方,至少不想在蕭炎哥哥面前被染指。
可這太難了,無論她如何使出渾身解數,魂帝的肉棒只是在享受,絲毫沒有宣泄白漿的前兆,她盡力了,她的陰道完全包裹住不請自來的訪客,極盡淫媚地挑逗侍奉那傘尖馬眼,她的腰肢如水蛇般蜿蜒扭動,懸在半空的飽滿肉球激烈地前後甩動,吹彈可破的後庭隆起優美的弧度,她已經恬不知恥地表現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可那在她騷屄內蠕動的巨龍,就真的只是在游玩而已,似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
人在笑,她在叫,薰兒從未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的花容月貌,如果不是長得這般禍國殃民,她還會遭這種罪嗎?
可如果她不是長得這般禍國殃民,她的蕭炎哥哥還會像當初那樣愛上她嗎?
看著蕭炎痛苦忍耐的樣子,她有些不確定。
“啪”的一聲脆響,股肉吃疼,薰兒憤怒地扭過頭來,他……他居然在眾目睽睽下打她屁股!
不過肏都肏了,打一下屁股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可真的好羞人啊,記憶中自從她在蕭家寄居後,就再也沒讓人打過屁股!
但為什麼……為什麼她隱隱有點歡喜?
拓上辛辣掌印的臀兒竟是醞釀出某種莫可名狀的愉悅感,難道她喜歡被打屁股?
還是說她喜歡在蕭炎哥哥面前被打屁股?
她找不到答案,因為下一個巴掌,已經結結實實地扇在她的股間。
她仰起臻首,挺起酥胸,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雙手自覺反剪到背後,一氣呵成,哪有半點初為人奴的生澀。
魂帝順勢拽住薰兒藕臂,興奮不已地挺動腰杆,暴戾抽插,肉棒殘影在往復抽插間甚至外溢著斗氣,魂帝赫然使出了強奸斗技!
薰兒:“啊,啊,啊,主人,請……請溫柔點,薰奴……薰奴要壞掉了,蕭炎哥哥,薰兒用你最喜歡的姿勢,被魂帝主人肏到天上去了,啊,啊,啊,不行了,停一下,高潮……高潮在疊加,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爽快,啊,啊,以前和蕭炎哥哥做的時候從來沒這麼爽過啊,不,不,噢,噢,啊,原來真正的交媾是這樣的嗎?啊,啊,薰兒要當性奴,薰兒好喜歡當性奴,薰兒好喜歡當魂族的性奴!”
蕭炎牙關緊咬,額間滲出冷汗,褲襠中的帳篷高高支起,便是當初吞噬異火時,也沒這般難熬,可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他隱隱覺得自己已經在突破五星斗皇的邊緣,只需要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可為什麼薰兒受辱的幻像會讓他這樣亢奮?
他甚至能聽到心髒跳動的聲音。
肉棒頂在花芯,頂在薰兒最後的應許之地外,頂在她支離破碎的尊嚴上,她無法否認,她在高潮,她的身子在幸福地高潮,而讓她高潮的男人不是蕭炎哥哥,而是她的殺父仇人魂帝,她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魂族的長老們,她能騙的,只有她的蕭炎哥哥,她哭了,幸福地哭了,作為一個女人,幸福地哭了……
魂帝悄聲耳語:“想讓老夫射進來嗎?現在老夫可沒用【控魂決】,你可以自己選擇。”
薰兒嬌喘吁吁,兩眼迷離,柔聲道:“不……不要,薰奴不想在蕭炎哥哥面前被……啊,啊,啊,主人,怎麼突然就……啊,啊,啊,別……別插了,射進來吧,主人,求您射進薰奴的子宮里吧!”
魂帝:“這才是老夫的乖薰兒嘛,故人之女,老夫定當盡力一射!”
灼熱的,粘稠的,帶著濃烈腥臊味兒的白濁,源源不斷地灌入薰兒飽受摧殘的子宮內,先是在平坦的小腹間鼓起一抹丘陵,繼而海水倒灌,隨巨根抽離而從陰道內狂瀉而出,在腳踝處積成精窪。
蕭炎未婚妻,古族的天之嬌女,天下年輕俊傑的夢中情人蕭薰兒,在淫薰宮中接受了作為性奴的第一次強奸。
魂帝松開雙手,薰兒身子失去支撐,向前傾倒,她飽滿的雙乳在精窪上壓成兩塊圓餅,小腹上逐漸勾勒出一個子宮形狀的天青色淫紋圖案,她的屁股在眾人前高高撅起,她的騷屄在情郎前潮吹精液。
她的臉頰貼在冰冷的石板上,默默注視著自己的蕭炎哥哥,哐當一聲,她聽到身側的錢罐子有貨幣投入的聲音,那是魂帝的嫖資,她是一個金幣就能干一次的娼婦,更多的金屬碰撞聲從錢罐子中響起,富可敵國的魂族長老們可不會吝嗇那一枚金幣……
薰兒慘淡一笑,強奸之後,便是輪奸了麼……
良久,眾人散去,薰兒從納戒中取出早已備好的長裙換上,仔細收拾妥當,才將蕭炎扶出遺跡,蕭炎一把摘下黑布,抓住薰兒胳膊說道:“妮子,你知道嗎?僅僅是一個晚上,我就突破了五星斗皇的瓶頸,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薰兒不自然地笑了笑:“蕭炎哥哥最厲害了,只是需要謹記,此地機關甚多,切勿擅自進入遺跡修行,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省得彩鱗姐姐怪罪。”
臨別之際,薰兒望著遠去的情郎,心中落淚,蕭炎哥哥,你知道嗎?
僅僅是一個晚上,我就被十幾個老家伙輪奸了一遍,他們都……都射在我里邊了,我也……很厲害吧……
月色如洗,夜色如涼,長發少女佇立於無人的街角,掀起天青色的裙擺,內里一片慘白……
白衣勝雪,銀發如霜,背負小巧籮筐的纖細少女行走於山嶺之間,如履平地,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女子,竟是一位讓無數須眉汗顏的斗聖強者,她有個平常而可愛的名字,她叫小醫仙,可這麼一個平常而可愛的名字,在魂族強者眼中卻是不折不扣惡魔。
碰上蕭薰兒或彩鱗,打不過可以逃,可碰上這位毒宗宗主,還是省點力氣等死吧,誰讓她那身子,是千年一遇的【厄難毒體】呢。
而那些魂族強者隕落之際,最後的願望大概就是肏一回這個清秀的白衣女子吧。
小醫仙哼著小調,像極了獨自郊游的鄰家女孩,眉宇間卻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愁緒,以她的醫術,可以治好蕭炎的傷勢,可要讓他恢復到從前斗聖的境界,卻是絕無可能,她真怕那個笨蛋想不開,想必薰兒上次在林子里替他含出來,也是為了寬慰他吧,這種事,也難怪薰兒難為情。
小醫仙嘟了嘟小嘴,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難不難吃……嗯?那是……九幽龍骨草?”
少女幾下起落,在一處草地中蹲下,喜上眉梢,笑道:“果然是九幽龍骨草,看起來品質還不錯,幸好沒把紫妍那小妞兒帶出來。”說著便將龍骨草連根拔起。
就在小醫仙小心翼翼地准備將龍骨草放入背後籮筐之時,心中警兆忽起,她毫不猶豫地朝後揮出巧手,斗氣凝聚出一枚深灰色的掌印朝詭異的身影拍去,天階斗技【蝕毒魔手】!
然而過去讓魂族強者退避三舍的劇毒卻被一個玄衣老者輕輕巧巧地被吸納進手心的黑球內,待小醫仙看清來著,她驚恐地捂住朱唇:“魂帝?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你”?
魂帝拍了拍雙手,笑道:“桀,桀,桀,小醫仙,許久不見,怎麼就不能是老夫了?”
一只松鼠捧起一顆核桃啃食,好奇地打量著樹下的一男一女,它只是看著,不明白他們在談論什麼,在它看來,那兩個人大抵是爭奪地上散落的核桃吧。
它看到白衣少女剛采摘的那株草藥,綻放出詭異的寒芒,隨即化為牢籠將她困入其中。
它看到白衣少女數度嘗試衝破禁錮,均無功而返,銀發亂舞,本就算不上紅潤的臉色愈發蒼白凝重。
它看到白衣少女朱唇緊抿,似在作出某個艱難的決定。
它看到白衣少女將一抹黑氣融入體內,不消片刻,玄衣老者便撤去牢籠,遞上一枚卷軸。
它看到白衣少女不情不願地圍繞著老者翩翩起舞,衣袂飄飄,裙鋸翻飛,如同一株綻放在綠茵上的幽谷百合。
它看到白衣少女挑動綁繩,長裙在旋舞中解落,百合於黃昏下凋零。
它看到白衣少女羞赧地遮掩著裸體,跟隨玄衣老者一道消失在黑色的空間裂縫中。
松鼠見狀,輕巧地一躍而下,一眨眼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中,殘陽如血,綠茵如昔,空氣中還彌漫著銀發少女的馥郁體香,寂寞如斯,沒有人知道小醫仙的悲傷,沒有人知道她為誰而舞……
午夜時分,分屬兩人的腳步聲回蕩在遺跡內,漆黑的通道一眼看不到盡頭,兩側牆上的凶獸浮雕面目猙獰,仿佛在嘲弄全身包裹在斗篷兜帽下的少女,可這當然嚇不倒身為斗聖的小醫仙。
小醫仙:“還沒到麼?”
魂帝回過頭來笑道:“怎麼,你很急?你應該清楚接下來老夫要對你做的事吧?”
小醫仙俏臉一紅,咬了咬朱唇,沒搭話。
魂帝不以為許,扭動身側一處浮雕上的機括,領著小醫仙穿過一扇暗門,眼前一亮,豁然開朗,小醫仙驚異與遺跡內部居然有這麼一個廣袤的空間,更驚異於環形大廳中那七間風格各異的石室。
小醫仙:“此地是你們魂族的遺跡?”
魂帝:“就連這異空間都是我們魂族的,老夫掌控著這里的一切。”
小醫仙:“你……你連我住的地方也……”
魂帝擺了擺手,說道:“就算老夫再自負,也沒把握偷窺一位斗聖而不被發現。”
小醫仙松了口氣,她可不想讓魂帝知道她夜里撫慰自己時,嘴里喊著蕭炎的名字……
魂帝:“不過雅妃和納蘭嫣然的身段兒倒是蠻不錯的,噢,對了,還有簫瀟那妮子,小小年紀便盡得她母親真傳呢。”
小醫仙:“你這禽獸連簫瀟都不放過?”
魂帝:“老夫為什麼要放過她?呵呵,與其關心別人,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小醫仙望向墮仙樓的大門,喃喃自語:“這里便是我的歸宿麼?”
魂帝:“這里是你們的歸宿。”
小醫仙徑自走到墮仙樓前,用力推開沉重的大門,數道強悍無匹的氣息驟然爆發,巨大的壓力逼得她連連後退,不巧撞在身後魂帝的胸口上,能讓小醫仙如此失態的,自然只能是魂族的那幾位同為斗聖長老們了。
魂帝:“你們幾個老家伙能不能收斂一下,可別嚇著人家小姑娘。”
魂千陌:“小姑娘?與炎盟開戰以來,族中有多少子弟死在這個女人手上?就算把她千刀萬剮,也難泄我等心頭之恨。”
魂帝:“她已向我們魂族屈服,獻身為奴,在老夫看來,千刀萬剮大可不必,千抽萬插倒是悉隨尊便。”
魂風:“好不容易才恢復實力,我一定替蕭炎那小子好好將她玩殘,小美人,穿得這麼嚴實,不熱麼?”
明知道是對方故意出言調戲,小醫仙再不忿,也只能乖乖照辦,緩緩翻下兜帽,解開厚重的斗篷,銀發飄逸,清冷如故,她的寂寞無人可訴,斗篷下玲瓏浮凸的腰身卻讓老色鬼們眼前一亮,以往小醫仙出戰總身著素色寬松長裙,不曾想這身段也不遜於雲韻等人。
清秀少女還是穿著平日里那身纖塵不染的白裙,裙擺卻被硬生生裁成了短裙,輕若無物的布料堪堪蓋住挺翹的嬌臀,無論是微風輕拂或是轉身抬腿,都足以讓人飽覽裙下風光,以往一直復上天鵝玉頸的衣領被盡數抹去,修剪成酥乳半露的誘人抹胸,一身低胸短裙僅由兩根綁帶固定,兩枚繩結就那麼毫無防備地掛在胛骨與後腰上,只消輕輕一扯,清涼裙裝便只剩下清涼了。
清冷至極的小醫仙穿上嬌俏至極的色氣短裙,卻出人意料地呈現出某種陽春白雪般的和諧美感,仙氣存淫穢,素白染紅塵,讓老色鬼們也忍不住拍案叫絕,只是看那頗為粗糙的裁剪痕跡,明顯是外行所為。
小醫仙俏紅著臉,柔聲道:“這裙子……是仙奴自己剪成這樣的,是仙奴贈予魂族諸位老爺的見面禮……”
魂風吞下一口唾液,獰笑道:“穿得還是太多了點,這墮仙樓的梯子年久失修,若你要登樓,須再輕些。”
小醫仙望著魂風身後嶄新的樓閣,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成粉末,可羞惱歸羞惱,此刻也只能繼續脫下去,她不脫,魂帝的【控魂決】自然會替她脫。
白裙落下,肉棒齊飛,就連這些把折騰女人視作尋常的魂族長老們,也想不到小醫仙里邊會穿得如此輕賤。
兩根細小蔓藤互相纏繞著,環繞其身,將酥胸上那兩枚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肉球圈禁在內,還略顯青澀的椒乳在蔓藤的捆扎下鼓脹了足足一圈,硬是被勒出深秋的風情,這便是她的裹胸,另有兩根蔓藤盤踞在腰間盆骨上,卻是將兩端伸向淫穴與後庭兩處要害,非但不作任何遮掩,還明目張膽地掰開陰唇與屁眼這兩處最為敏感嬌弱的部位,這便是她的繩褲,蔓藤隨小醫仙的動作而緩緩蠕動,不斷調整著折磨女主人的力度與角度,性虐裝束,三點畢露,讓白衣仙子始終徘徊在發情的邊緣。
這下就連睜眼說瞎話的魂風也無話可說了,小醫仙都穿成這樣了,難不成還能再脫麼?
一代斗聖小醫仙,形如娼妓,落魄登樓。
剛至二樓,看到蒙住雙眼,盤膝而坐的蕭炎,小醫仙瞳孔微縮,忍不住回首朝魂帝嬌叱道:“你保證過絕對不會傷他一分一毫的……啊,啊。”她全然忘了身上的裹胸繩褲乃是活物,一時情急動作過猛,敏感三點慘遭禍害,說到最後已是氣勢全無,成了嬌媚的呻吟。
魂帝慢悠悠說道:“他在這里,又不代表老夫傷了他,而且帶他來的另有其人,可怪不到老夫身上。”
小醫仙細聲道:“他目不能視,但可以聽到啊,我怎麼能在他面前干……干那種事……”
魂帝同樣細小的聲音說道:“在他心里,你我皆為幻象,你就放心叫吧,還是說,你想讓他瞧瞧你現在這幅樣子?”
小醫仙望了望樓梯口,說道:“上邊還有一層,我們……我們上去做吧……”她到底還是羞於在他面前被強奸。
魂帝笑道:“桀,桀,桀,你要上去,老夫不攔著,但先要戴上這個。”說著便將一枚奴隸項圈遞到小醫仙手中。
小醫仙低眉順眼地將項圈套在玉頸上,機括“咔嚓”一聲閉合,葬送了銀發少女最後一點希望,她朝蕭炎深深回眸,淚眼婆娑,然後像條母犬般任由魂帝牽上樓去。
墮仙樓三樓,亦是頂樓,小醫仙剛爬上階梯,微微一怔,瞪直了雙眼,自言自語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我這是在做夢麼?”
目光所及,是跟她家里後院中如出一轍的藥田,就連邊上那張她常坐的長椅都一模一樣,這並不讓她意外,魂族既然能修建這墮仙樓,那添置一片藥田自然也難不倒他們,讓她意外的是藥田里的那個人,那個女人,那個叫蕭薰兒的女人!
薰兒聽得動靜,回過頭來,看著攀爬在地的小醫仙,轉瞬便明白了一切,柔聲道:“小醫仙,你……你也來了……”
魂帝蹲下,摸著小醫仙泛紅的奶子,說道:“呵呵,薰兒現在和你一樣,都是魂族的性奴隸,別嫉妒,很快你也會像她那樣被凌辱調教的。”說完便朝薰兒嗤笑道:“愣著干什麼,老夫叫你停下來了嗎?”
小醫仙這才注意到,薰兒身上如同她一般穿著款式不同,卻同樣色情的裹胸繩褲,繩褲用以遮掩小穴的天青色寶石被故意拉下些許,一根金屬棒徑直插入私處,另一端拖曳的是農夫們用於松土的……犁耙!
薰兒居然被迫像母牛一樣,四肢著地,拖動犁耙,替藥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動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自己的騷屄……
在藥田里辛勞攀爬的古族大小姐,一步一呻吟,一聲一潮吹,一邊松土一邊用蜜穴中的淫水澆灌藥田,寄魂石上幽光閃爍,她無奈地讓至親的殘魂看著她一步步墜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