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姐妹同受辱,母女皆為奴
青絲銀發,兩兩相望,不勝唏噓,一位是古族的天縱之才,一位是毒宗的當代宗主,一位是蕭炎的未婚妻子,一位是蕭炎的紅顏知己,可當她們第一眼看到彼此身上的裝束時,她們就明白到,她們什麼也不是了,她們都是魂族的性奴隸……
魂帝的境界實力和陰險算計固然可怕,可身為斗聖強者的薰兒與小醫仙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她們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選擇,皆因心里牽掛著同一個男人罷了,為了那個的男人,她們願意做任何事,願意侍奉最肮髒的肉棒,願意接受最淫穢的調教,可那個名叫蕭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卻對她們的犧牲懵然不知……
她們也不希望讓蕭炎知曉,蕭炎在上次的決戰中已經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真相,面對如此巨大的打擊,極有可能會當場崩潰。
她們當然不願意在情郎面前受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蕭炎戴上一頂又一頂綠帽,可戴綠帽再恥辱,也總比瘋癲度日要好一些吧,她們並不想欺騙他,卻又不得不欺騙他,對於如今的蕭炎來說,謊言才是唯一的救贖。
墮仙樓上,薰兒在努力耕耘,醫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調教,只有蕭炎在努力修行。
魂帝粗糲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醫仙身上三點,嗤笑道:“桀,桀,桀,你的好姐妹一個人似乎干不過來呢,不打算去幫她一把嗎?怎好一個人享受老夫的愛撫?”
你以為我很喜歡被你摸?
小醫仙幾乎脫口而出,可當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長的笑意,想起樓下修行的蕭炎,只得忍聲吞氣道:“仙奴確實不該獨享主人的寵幸,這就去和薰兒姐姐一起……一起當母牛……”
魂帝一掌拍落小醫仙的屁股,激起一聲嬌鳴,小醫仙憤然回眸,卻什麼也沒說,乖乖翹起屁股爬到薰兒身側。
兩奴並肩,顧影自憐。
小醫仙將另一套閒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後,握起金屬長棒,緩緩捅進被魂帝玩弄得淫水橫流的騷屄中,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領,沒走幾步,還沒來得及叫喚呻吟便長棒脫落,遙望魂帝愈發陰沉的臉色,身子一陣哆嗦。
薰兒柔聲道:“小醫仙你練那【淫魂錄】功法時日尚短吧?”
小醫仙羞赧道:“今日才剛開始練。”
薰兒:“要拖曳這犁耙,須在攀爬途中將體內斗氣源源不斷轉化為淫氣,再將這淫氣凝聚在私處中,迫使肉壁收縮夾住長棒,方能如母牛般耕耘。”
小醫仙:“這樣一來,夾是夾得穩了,可這泥土干涸成這樣,這一路爬過來,小穴得多受罪呀?”
薰兒:“他們不就是想看咱們小穴受罪麼……”
樓道上人影綽綽,魂族長老悉數登樓,個個搬出長椅好整以暇,一臉的幸災樂禍。
小醫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悄聲問道:“那天下雨,你並不是替他口?”
薰兒:“我……我從來不曾替蕭炎哥哥口過……”雖然兩人早已在妖火空間中行過男女之事,可薰兒素來矜持,一直羞於替蕭炎舔舐肉棒,以至於小嘴的頭一回口交糊里糊塗就便宜了魂帝。
小醫仙心中莫名寬慰了些許,他果然不是放縱之人,可如此說來,那天薰兒檀口里的氣味就只有可能來自魂族的人了,難怪被蕭炎碰一下手反應會這麼大。
就在小醫仙走神之際,一種欲斷難斷的熟悉感覺從私處直達腦海,撩起情欲怒濤,那是她午夜自慰時體驗過的快感,她眯著眼扭過頭來,卻意外看到揉捏著她陰蒂的並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兒?
小醫仙:“啊,啊,薰兒,你……你干什麼?要泄了……泄了……”
薰兒:“你這兒有些干了,須多泄些春水浸潤泥土,一會兒才好犁過去。”
小醫仙:“好了,濕了,我下邊全濕了,薰兒,別……別捏了……”
薰兒將濕漉漉的手指遞到舌尖舔了舔,笑道:“沒想到還有股藥香味兒。”
小醫仙雙頰泛紅,恨不得將臉埋到地里去,嚶嚀一聲:“這時候還捉弄人!”嘴上這麼說,被薰兒這麼一弄,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來,就連那些落在嬌軀上的淫邪目光似乎也沒那麼讓她難堪了。
她哪里不懂這是薰兒的善意。
薰兒:“好了,我們都濕成這樣了,一起爬吧。”
小穴在淫氣的刺激下死死吸吮住長棒末端,像一對抵死纏綿的愛侶,溫熱的肉壁與冰冷的棒身摩擦著難言的騷動,冰火交融,撩撥春心,拖曳著犁耙艱難前行的少女們,又反過來被沉重的犁耙引領向極樂的高潮,她們沒有刻意晃動酥胸,兩對下墜的奶子卻搖得比任何時候都淫蕩,她們沒有刻意扭動腰肢,兩個彈嫩的屁股卻比任何時候都搖曳生姿,她們沒有刻意放聲淫叫,兩道慵懶的嬌吟卻比任何時候都酥軟誘人,她們沒有刻意表現嬌媚淫態,兩個女人卻比任何時候都像個性奴隸。
兩奴並肩,高潮迭起。
兩具白花花的媚肉終於將整塊土地犁過了一遍,兩位少女剛卸下犁耙,藥田中央的濕土下卻突兀地抽出一株新芽,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成長,不多時便冒出嬌艷的蓓蕾。
饒是薰兒見多識廣,學識淵博,可畢竟不是醫師或煉藥師,一時辨認不出這草藥的來歷,只好朝小醫仙問道:“這是什麼花?”
小醫仙臉色鐵青,咬牙吐出幾個字:“陰陽曼陀花。”
薰兒思索片刻,說道:“好像從未聽說過這種花啊。”
魂帝:“呵呵,薰奴你身為古族的大小姐,不知道很正常,這種花生長於加瑪帝國某口冷泉旁,本需十年才開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體液灌溉,便會以數千倍速度成長,可謂奇花,而它同時也是一種丹藥最重要的成分,這個你也許會聽說過,就叫【絕艷墮歡丹】。”
薰兒沉聲道:“就是那種對普通女子幾乎無用,但對姿色上乘的女子卻有奇效的媚藥?”
魂帝拍手道:“不錯,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難以抵御它的藥效,老夫真的很好奇,用在你們兩個妮子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小醫仙:“【絕艷墮歡丹】品階不高,卻也不是說煉制就能煉制的。”
魂帝:“誰說老夫要把它煉成丹藥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
小醫仙臉色一變再變,急道:“【絕艷墮歡丹】的其他成分都是為了抑制它的催情效果,如果把這花直接用在我們身上,我們會……會……”
魂帝:“你們會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賤,別廢話了,來澆花吧。”
薰兒:“不……不要……”嘴上喊著不要,胴體卻是相當配合地爬到花前。
小醫仙:“不……不行……”嘴上說著不行,嬌軀卻是無比馴服地爬至田中。
從前曾讓魂族一眾長老吃盡苦頭的兩位女子斗聖,受制於【控魂決】的霸道效果,身不由己地挺胸後仰,青絲銀發傾瀉垂落泥地,僅用反絞的左臂撐住地面,承受上半身的重量,雙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著摳挖淫穴的職責。
薰兒巧獻醇玉液,醫仙懸壺潤奇花,飛流直下三余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一花之上,兩穴相對,纖纖玉指挑入花田,挑起淫絲,挑撥情欲,挑落矜持,兩個美人兒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彼此竟會在魂族的長老們面前雙雙手淫自慰,蜜穴潮吹,只為灌溉那株即將讓她們無地自容的陰陽曼陀花。
被最熟知自己弱點的手指肆意摳挖穴中的敏感部位,兩個以不雅姿勢支撐起身子的美人兒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不雅地發情,指尖每每劃過肉壁皺褶,便如同觸動水壩上一個個閘門機括,淫水泛濫而涌,泄洪如潮,澆灌在蓓蕾上,澆灌在綠葉上,澆灌在對方近在咫尺的騷屄上,也澆灌在她們所剩無幾的尊嚴上。
含苞待放的陰陽曼陀花沐浴在淫薰墮仙的美鮑細雨中,從久遠的迷夢中蘇醒,腥紅花瓣片片舒展,綻放著十年一遇的美好年華,灑落的淫汁化作晶瑩透剔的晨露,氤氳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從花芯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頭,它比牡丹更艷,比曇花更嬌,比白梅更傲,比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陰陽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態,向喚醒它的兩位妙齡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贊美。
就連魂帝與長老們也不禁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淫,人亦淫,兩位佳人各有清高,兩具媚肉各有淫態。
看得出來,薰兒與小醫仙並沒有就此徹底淫墮的打算,她們還在尋覓翻盤的良機,可這又何妨,慢慢掐滅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欣賞她們掙扎求存的可憐身姿,見證她們最終淪落的慘淡結局,不正是調教女人的樂趣所在嗎?
這種兼具實力與容姿的大美人,就應該慢慢玩弄,狠狠輪奸。
人終是泄了,花終是開了,薰兒與小醫仙終於得以癱倒在地上,香汗淋漓,嬌喘不止,從松土到澆灌,她們已經高潮了太多次,幾近虛脫。
丈夫也許會體諒妻子的辛勞,主人卻沒道理憐憫性奴的疲憊,小醫仙被迫從納戒中取出各式制藥器具,然後將那株盛放的陰陽曼陀花連根拔起,將根莖嫁接到薰兒三角花園的肉洞內。
小醫仙拿起藥碾子,泫然欲泣,細聲道:“薰兒,我不想這樣的,我真的不想這樣的……”
躺臥在地,雙手抱膝掰開自家大腿的薰兒搖了搖頭,柔聲道:“這怎麼能怪你,來吧,我們都是為了他……”
為了他,為了那個她們一起愛著的男人,為了那個對真相一無所知的蕭炎。
幾乎赤裸的小醫仙開始在幾乎赤裸的薰兒身上磨研草藥,輪狀器具反復碾過薰兒私處肉縫,由斗氣轉化而來的淫氣覆過陰唇,生生不息地修復藥碾子造成的創傷,可痛感到底是無法消除的,甚至因為淫氣的浸潤而讓小穴外的神經更為敏感,小醫仙已竭盡所能收起力道,只不過她所用的藥碾本就不是凡品,磨研草藥之處又是女子最為嬌弱的性器,看著鋒利藥碾邊緣在泛紅的肌膚上壓出一條條血痕,隨後又被淫氣治愈如初,可那一聲聲分明痛苦至極的呻吟,宛如一把鈍刀子在她心頭割肉。
但她沒法子停下來,她的藕臂依然忠實地執行著魂帝的命令,她沒有選擇,她們……都沒有選擇……
嬌艷欲滴的花兒碾成殷紅的碎屑,小醫仙顫抖的雙手將草藥盡數撥入薰兒小穴中,迅速與內里蜜汁混和,薰兒額間兩抹劉海垂鬢被冷汗浸濕,她合上眸子,無比煎熬地等待著來自魂族的審判。
小醫仙握起藥杵,幾經掙扎,猛然將手中的短棒搗入好姐妹的淫穴中,提起,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她沒拿出搗藥慣用的銅碗,薰兒的騷屄就是她的銅碗。
平日里溫婉的調子扭曲成淒厲的哀嚎,痛苦中又伴隨著些許情欲宣泄的淫糜,小醫仙無法想象身下這位外柔內剛的恬淡女子,到底疼到什麼程度才會叫得這般失態,她自欺欺人地捂住一側耳廓,好像這樣就可以把慘叫聲堵在外頭,聲音當然是堵不住的,但起碼這可以讓她覺得好過些……
迷茫中,小醫仙仿佛看到薰兒在石室中使出了脫衣斗技,在蕭炎面前被魂帝強暴,在魂族長老胯下黯然受辱,她看到薰兒身上三顆閃爍不定的寶石,感受到來自三縷殘魂的恨意,她哭了,淚眼婆娑,她終於明白魂族的畜牲們對薰兒都干了些什麼……
她一邊忍痛作踐著薰兒,一邊為薰兒的付出落淚,她多想不顧一切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蕭炎……
一根藕臂溫柔地拭去小醫仙眼角淚痕,薰兒有氣無力地笑道:“總算搗成粉末了,傻丫頭,哭了就不好看了,我又沒事,也就疼了點,不打緊的。”
小醫仙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對薰兒來說,任何安慰的言語都是蒼白的。
她默默用湯匙從薰兒小穴中挖出半數藥粉,仔細填入自己的騷屄中,她要陪著她發情,陪著她受辱。
陰陽曼陀花的藥粉融入春水,滲入穴間,透過經脈迅速蔓延至全身,薰兒與小醫仙仿佛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小腹中點燃,熾熱的高溫讓血脈沸騰,讓靈魂狂舞,讓意志癲狂,甚至讓她們產生被異火灼燒的錯覺。
那是欲望,塵世間最純粹的欲望,男人和女人與生俱來的欲望,兩個大美人對望一眼,旋又難為情地低下臻首,只需一個眼神,她們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她們都渴求著肉棒……
無論是真的肉棒,假的肉棒,人的肉棒,獸的肉棒,情郎的肉棒,仇敵的肉棒,她們都不在乎,她們只想讓肉棒插進自己的騷屄里……
陰陽曼陀花不愧是世間所有美人兒的克星,容姿俞是美艷,欲火俞是高漲,反應俞是激烈。
就連薰兒與小醫仙自己也沒有察覺,她們此刻流連在魂族長老們身上的閃爍目光,媚眼如絲,已是與暗巷中勾引嫖客的娼妓無異。
魂帝獰笑道:“看來這桌姐妹盛宴總算做好了,可以大快朵頤了。”
嘴角流涎的魂族長老們紛紛回過神來,自覺地靠後一步,這桌盛宴當然少不了他們的一份,可這第一口誰敢跟魂帝搶?不要命啦?
魂帝雙手結印,低喝道:“【八荒魂幻身】!”身側轉瞬變幻出一個與自己別無二致的分身傀儡。
魂虛子驚道:“族長,這不是蕭炎那小子的【三千雷幻身】嗎?”
魂帝不屑道:“這本是我魂族口口相傳的斗技,只是後來失傳了而已,老夫晉入斗帝後便重新領悟了這門斗技,至於那【三千雷幻身】只是流傳在外的殘篇,居然也被人當成寶貝,可笑,可笑!”
魂虛子:“敢問族長這斗技有何玄妙?”
魂帝:“這傀儡分身戰力驚人,還與老夫共享感覺,可作修煉之用,雖消耗斗氣,可破境速度要比正常快上一倍,只可惜修煉到斗尊以上境界就無效了。”
魂帝此刻召出傀儡分身顯然不是為了修煉,那便只能是對付眼前這兩個如花似玉的斗聖美女了,只是這場戰斗未免太香艷了點……
望著兩個真假難辨的魂帝,薰兒與小醫仙的視线卻在有意無意間飄向老者鼓脹的襠部,忽然齊聲低眉嬌吟,雙雙捂住淅淅瀝瀝的私處,竟是還沒挨肏就徑自泄身了,兩人臉泛桃花,耳根通紅,羞得無地自容,這樣子不就好像自己盼著被魂帝強奸一樣?
倒不是她們生性淫蕩,實在是她們倆長得太可人,陰陽曼陀花的藥效太驚人。
魂帝:“時候不早了,你們就抱在一起抬臀挨肏吧,別給老夫擺什麼大家閨秀的架子,該叫喚的時候就下賤地叫喚,該高潮的時候就老實地高潮。”
淫薰墮仙,受命挨肏,薰兒輕輕牽住小醫仙藕臂,相對而立,十指緊扣,四乳相抵,面暈含春,她們一道沉下腰身,俯身向前,將酥胸上兩對奶子擠成圓餅的形狀,她們各自抬起屁股,分開大腿,擺出一個既優美又淫穢的交合姿勢。
淫薰墮仙,吻住了對方,親到了一起。
魂帝也懶得講究什麼君子風度,解下長褲,與分身傀儡一道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蠻腰,飢渴的巨龍從襠部騰起,暴戾地闖入少女們最私密的禁地中。
已接受過輪奸洗禮的薰兒還算鎮靜,初試雲雨的小醫仙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她深受厄難毒體影響,性子素來寡淡,偶爾在夜里慰藉自己,也只是借助纖纖玉指而已,就連黃瓜之類的器具都未曾用過,可纖細的手指又怎麼能跟魂帝胯下那頭凶獸相比,這簡直是黃階和天階之間的差距!
她為蕭炎療傷時也不是沒偷偷窺探過他的陽具,但那尺寸跟眼下騷屄里的這根比起來,便像不知天高地厚的斗皇向斗帝挑釁,自取其辱罷了。
淫薰墮仙,痛苦地扭動著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陰陽曼陀羅侵蝕身子的她們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著實讓她們消受不起,巨龍凶獸完全不講道理地擠占了陰道里全部的空間,它暴怒地咆哮著,強行將那緊致的通道撐至可供通行的程度,張牙舞爪地將陰道擴充成自己的形狀,至於陰道的女主人是什麼感受?
一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還需要在乎性奴隸的感受?
已被奸淫數次的蕭薰兒,浪蕩淫叫,她不是頭一回被魂帝臨幸,可每一次受辱,她都覺得身後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會更猛麼?
首次迎來初夜的小醫仙,慘淡淫叫,她第一次與男人交歡便是被強奸,她最心愛的男人就在樓下,她最厭惡的男人卻在身後,蕭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蕭炎在吸納靈氣,她在吸納肉棒……
薰兒與小醫仙心中悲涼,騷屄卻隨著魂帝的抽插而自顧自地醞釀起情欲的風暴,她們的私處被抽插得極痛,隱隱中莫名地痛快,她們的淫穴被攪弄得極疼,何嘗不是魂帝的疼愛。
淫薰墮仙,便是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得老老實實地迎來高潮,一浪勝一浪,浪疊浪,雙嬌齊哼唱,淫更淫。
陰陽曼陀華的藥效徹底激發出她們作為女人的本能,她們停止了思考,縱容著身子交配的欲望,她們的痛覺並沒有消失,然而那本應讓她們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此刻卻猶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將沉淪的快感放大了無數倍,將她們無數次地拋向雲端,又無數次地墜入深淵。
她們從未體驗過這種背德的愉悅,而且她們確信蕭炎無法給予她們這種愉悅。
被強奸……似乎也不錯呢……可正當她們沉迷在這種愉悅中時,肉棒的抽插卻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強烈的戒斷反應頓時讓兩個大美人無所適從,她們……還沒被插夠呢……
薰兒:“主人,別……別停,求您繼續凌辱薰奴吧,繼續抽插薰奴下賤的騷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邊,射在子宮里,薰奴受不了了,癢……下邊好癢,好想被干……”
魂帝:“薰兒想被老夫干,還是想被蕭炎干?”
薰兒:“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蕭炎哥哥他……他滿足不了薰奴……”
小醫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爺操弄,嗚嗚嗚,這可是墮仙樓,是仙奴的閨房,老爺怎麼能在奴家的閨房里只顧寵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醫仙想被老夫插,還是想被蕭炎插?”
小醫仙:“自然是被老爺插,仙奴又不像薰兒姐姐……是蕭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為其難,繼續玩弄你們這兩個蕭炎的紅顏知己吧。”
巨龍復蘇,怒插淫穴,二女嬌吟,恬不知恥。
不知過了多久,巨龍終於騰挪於九天之上,噴出炙熱的漿液,洶涌澎湃的精液衝刷著薰兒與小醫仙子宮,將兩位清冷女子推向極樂的高潮。
點點落紅自小醫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奪去了處女,一枚子宮形狀的邪魅圖案自小腹上顯現,她與薰兒一樣淪為了魂族的性奴隸。
薰兒與小醫仙已筋疲力盡,可魂族的長老們又豈容她們休憩?輪奸盛宴,才剛剛開始……
入夜,從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鱗,端坐梳妝鏡前,將一支發簪取下,如瀑秀發頃刻間流瀉至腰間,美不勝收,紅衣女子卻暗自一嘆,隨即吹襲案台上的紅燭。
雖然蕭炎身邊有五位女子斗聖一路守護,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勢力了,可魂帝已經踏入斗帝境界,又豈是普通一流勢力所能比擬的,如今他們躲進這異空間中苟延殘喘,並非長久之計,她知道,薰兒也知道,只是她們都沒有說破而已,況且這個異空間,總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碰巧就開啟了這個異空間,這世上哪有這麼碰巧的事?
門外傳來動靜,一俊朗男子推門而入,不是蕭炎是誰?
彩鱗皺眉道:“跑哪去了,這麼晚才回來,廚子為你准備的宵夜都涼了。”雖與薰兒同為蕭炎的未婚妻,可彩鱗無疑是說話最有份量的一個,誰讓她為蕭炎生了個寶貝女兒呢?
蕭炎賠笑道:“薰兒帶我到山中遺跡修煉去了,那當真是塊寶地,你看,只用了兩個晚上,我便突破到五星斗皇了。”
彩鱗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
蕭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壇子又打翻了,頭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鱗什麼都好,就是氣量太小了些。
彩鱗見狀,冷哼一聲,拍了拍床沿,細聲道:“站著干什麼,坐過來呀,我又沒怪你,她畢竟也是你的未婚妻。”
蕭炎悻悻然在嬌妻身側坐下,笑道:“那地方雖好,可修煉時幻象叢生,甚是難熬。”
彩鱗:“哦?什麼幻象,說來聽聽?”
蕭炎:“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就是聽見薰兒被魂族的那些人……那個……今晚連小醫仙也一起被他們……那個了……”
彩鱗:“聽見?”
蕭炎:“我蒙著眼睛呢,薰兒說這樣修行速度雖達不到最佳效果,可不易分心,更為穩妥。”
彩鱗笑道:“你……是不是射出來了?聽著她們倆被搞,射出來了?”
蕭炎連連擺手:“沒影的事!”
彩鱗:“那為什麼換了褻褲才到我這兒來?”
蕭炎:“那是因為……等等,你怎麼會知道我換了褻褲?好啊,你……你給我下套……”
彩鱗噗嗤一聲,頓時笑得腰都彎了,蛇人族的腰肢本來就傾絕天下,扭動間自有嫵媚風情。
蕭炎看得眼都直了。
彩鱗略為得意地捧起蕭炎臉龐,說道:“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那里應該硬了一個晚上了吧?來,肏我吧。”
蕭炎:“什麼?”
彩鱗伏在蕭炎肩上,細聲道:“肏我……”
一股熱流向襠部充盈,蕭炎怪叫一聲,將彩鱗摁倒在床上,以斗皇境界,挑戰斗聖!
就在蕭炎剛扒下彩鱗紅裙之際,房間的木門卻不合時宜地再度被人推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簾,站在門口說道:“母親,我睡不著……”正是蕭炎與彩鱗的女兒蕭瀟。
蕭炎與彩鱗面面相覷,他們怎麼就忘了鎖門!
當小女孩看清房中狀況,一個銀玲般的聲音在房中揚起:“父親又欺負母親啦!”
蕭炎哭笑不得,我何德何能欺負你母親,我連你這小妮子都打不過……
蕭炎走後,彩鱗在床上摟著女兒軟糯的身子,若有所思……
數日後,彩鱗與薰兒相約,至小鎮外散步,兩個相熟卻偏偏隔著一絲生分的絕代佳人,一位清麗如水,一位明艷似火,為平平無奇的景致添上神來之筆。
美人漫步,說不出的寫意。
彩鱗笑道:“薰兒妹妹這些日子照顧蕭炎修行,辛苦了。”
薰兒:“份內之事,說不上辛苦,讓姐姐見笑了。”
彩鱗:“蕭炎說那山中遺跡內的機關,只有你一個人能開啟?”
薰兒:“我曾修行過古族中一門秘術,故而能解開機關,沒有蕭炎哥哥說的那般玄妙。”
彩鱗:“他在遺跡修行所見幻象,薰兒妹妹可知是什麼?”
薰兒沉吟片刻,緩聲道:“妹妹不知。”
彩鱗:“你沒問過?”
薰兒:“沒必要。”
彩鱗:“也好,有些事兒,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說是吧?薰兒妹妹。”
薰兒:“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事。”
彩鱗紫眸流轉,冷聲道:“就是你瞞著我們的事。”一揚手,一股七彩斗氣便襲向薰兒。
薰兒一驚,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她修行【淫魂錄】功法後雖依舊維持著斗聖境界,但也就只剩下境界而已,眼看就要被斗氣擊中,一只滿是歲月痕跡的滄桑手掌替她攔下了彩鱗的突襲。
彩鱗眯了眯眼,說道:“果然是你,魂帝。”
魂帝:“沒錯,正是老夫,只是老夫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以致於讓你察覺。”
彩鱗:“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敵人。”
魂帝:“說得對。”
彩鱗:“這句話還有下半句,比你的敵人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情敵,那晚我在蕭炎身上聞到薰兒的氣味兒,這不足為奇,可在薰兒的氣味里,又夾帶著一絲絲陌生男人的氣息,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不會背叛蕭炎,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魂帝嘆道:“沒想到老夫百密一疏,還是讓你瞧出了端倪。”
彩鱗:“所以,就這樣吧。”然後便捏碎了手中的空間符石。
魂帝:“在老夫面前也想逃?天真,這里方圓百米的空間已被老夫禁錮,嗯?不對,要逃的不是你?”
彩鱗笑道:“要逃的當然不是我,是蕭瀟,噢,放心,那個蟲洞空間就連我也不知道通往何處,所以你就不必費心了。”
魂帝仰天狂嘯,攝人的威壓仿佛一塊巨石當頭壓下。
魂帝怒道:“你……你竟敢戲耍老夫,老夫一定要把你調教成人盡可夫的蛇姬,讓你的騷屄每一晚都灌滿腥臭的精液!”
彩鱗:“我願意向魂族臣服。”
魂帝錯愕道:“臣服?你也是一位斗聖,更兼具遠古吞天蟒體魄,難道你不打算反抗一下嗎?”
彩鱗:“你剛不是說已經禁錮了這里周圍的空間嗎?想必這個異空間也一直在你們魂族的掌控之中吧?反抗這種事,相信薰兒這妮子肯定已經試過了,既然她辦不到,那我自然也沒信心辦到,呵呵,反抗只是增加你的樂趣罷了。況且薰兒向你屈服,多半是為了蕭炎吧,她能為蕭炎做的事,我也能做。”
魂帝臉色陰晴不定,想發火,卻又無從發火,這個女人都向自己臣服了,還能怎樣?
他自以為算無遺漏,不曾想還是小覷了彩鱗,逃掉的蕭瀟,可是除了薰兒和彩鱗外,他最想折騰的女孩。
魂帝:“既然你起了疑心,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蕭炎?”
彩鱗落寞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說是吧?魂帝。”
魂帝:“哼,得你們垂青,真不知道蕭炎那小子上輩子積了多少功德。把老夫手中的這縷斗氣融入你體內的斗氣旋渦中,以後你就是魂族的性奴隸了。”
彩鱗依言照辦,隨後扶起薰兒,細聲道:“方才對不住了,以後我們還是姐妹吧?”
薰兒點了點頭,神色悲戚,她們還是姐妹,性奴姐妹……
辱鱗閣內,燈火通明,魂族一眾長老意態閒適,挨坐在長椅上,望著石室內蒙眼修行的蕭炎,竊笑不已,這小子的兩個未婚妻都要相繼在面前淪為性奴了,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地吸納靈氣,真是莫大的諷刺,不過能做出這種精巧布置的,也只有他們的族長大人了。
想到今晚那位大陸上無人不曉的美艷女王終於要放下身段,侍奉肉棒,長老們心中便冒起邪火,雖然這幾日在薰兒和小醫仙身上耗費了不少精力,可他們魂族缺什麼也不會缺了壯陽補藥不是?
美杜莎女王,從前你有多高傲,今晚就有多下賤!
沒等多久,辱鱗閣外出現兩個人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人一奴,魂族眾長老不敢怠慢,紛紛收起輕佻的笑意,躬身行禮,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驁強者,唯獨不敢得罪魂帝,而來者便是魂帝與他們心心念念的美杜莎女王,也就是蕭炎的未婚妻彩鱗。
魂帝一笑,做了個手勢,示意眾人不必多禮,隨手扯了扯連向奴隸項圈上的細鏈,將彩鱗像母犬一般牽入辱鱗閣中。
魂千陌撫須嘆道:“族長大人端的好手段,這才幾日,便把這潑婦調教得跟條狗似的。”絕美容姿,妖嬈身段,以及潑辣的性子,便是男人們對彩鱗最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這些魂族長老們,或多或少都跟彩鱗交過手,打不贏,罵不過,當真憋屈得很!
魂帝:“她倒是識時務,知道早晚要淪陷,配合得很,昨晚才和薰兒那妮子一道夾著【逍遙棒】逛夜市,居然在吃湯面時雙雙泄身潮吹,幸得她們機警,竟是一起打翻面碗,將湯汁弄到裙子上才糊弄過去,不過那聲尖叫嘛,可就不太像話了,聽起來就像在淫叫。”
彩鱗咬牙道:“還不是因為你忽然釋放了那棒子內儲存的全部斗氣,這跟你說好的可不一樣!”
魂帝:“你以為我魂族的性奴是這麼好當的麼?我們魂族的人要輪奸你們,難道還要事先向你們通報?”
面對魂帝的強詞奪理,彩鱗啞口無言,當然不是因為她的口才不如魂帝,而僅僅是因為她看到了在石室內修行的蕭炎……
魂帝:“沒話說了吧?沒話說就站起來,讓大家看看你淪為性奴的覺悟!”
彩鱗聞言,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子,美人還是那位妖艷的美人,紅裙還是那身性感的紅裙,可那抹羞赧的小女人風情,卻是長老們未曾見過的,蛇人族作風向來奔放,不拘小節,這套略顯暴露的抹胸長裙穿在大家閨秀身上確實羞於見人,可在彩鱗身上就算不得什麼了,況且她不是一直都這樣穿麼,這會兒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彩鱗細聲道:“本人彩鱗,乃蕭炎未過門的妻子,從今日起宣誓成為魂族的性奴隸,我……我是諸位老爺的鱗奴……”說著便挺了挺夸張的酥胸,兩手往內扯緊艷紅長裙。
這下眾長老才看出內里乾坤,彩鱗描金抹胸上異常地凸起兩點,顫動不止,分明是那專為刺激女子乳頭的震動乳夾,再看下體那被扯緊的裙擺,大腿根部前後位置均突起圓柱形的輪廓,莫非這位大美人騷屄和屁眼里,都被塞了淫虐肉洞的【逍遙棒】?
這就難怪她難為情了,別說難為情,換了尋常女子,這會兒就算是發情高潮也正常。
彩鱗:“接下來,鱗奴要為魂族的諸位老爺獻上我獨創的脫衣斗技,請……請主人們玩賞……”
魂帝:“慢著,還有一個人要看。”
彩鱗望了望石室中蒙眼的蕭炎,一字一頓說道:“你要食言?”
魂帝笑道:“誤會了,要看的不是蕭炎,而是另有其人。”說著便拍了拍手,說道:“進來吧。”
又有一人姍姍而來,彩鱗瞳孔微縮,長老們瞪直了雙眼,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是一個小女孩,她的母親和父親都在這里,只是她的母親今晚注定要被一群陌生的老頭子欺負了。
那麼小女孩呢?她會被……好好地……欺負麼?
這大概只有那個殘忍的魂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