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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青伴雨色,群魔欲難填

  雨一直下,淅淅瀝瀝,灑落在少年憔悴的臉龐上,刺痛著他的心……

  他仰首望天,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丁點往日的靈動,冰冷的水珠從眼角滑落,他分不清那是雨,還是淚,少年宛如行屍走肉般呆坐在滂沱大雨中,他的心已經死了,從那天開始,已經死了……

  他擊敗了魂帝,他守護了族人,他與紅顏知己們過上了寧靜而幸福的生活,他成為了斗氣大陸的不朽傳奇,他的人生應該是完美的。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場夢,一場為了逃避現實而編織的美夢。

  他叫蕭炎,和所有傳說里的主角一樣,他一路披荊斬棘,將眾多對手踩在腳下,將紅粉佳人抱入懷中。

  和所有傳說里的主角不一樣,他失敗了,一敗塗地!

  所有的夢都有清醒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將蕭炎從美好的夢境拉回殘酷的現實中,映入眼簾的是那副怎麼都看不膩的精致俏臉,一個他此刻最不想面對的絕代佳人,他的未婚妻,蕭薰兒。

  他自嘲一笑,本來說好擊敗魂帝後就娶她,可現在形同廢物的他,又如何配得上古族的天之嬌女?

  薰兒萬分焦急地拍了拍蕭炎的肩膀,泫然欲泣:“蕭炎哥哥你怎麼坐在這淋雨,你傷勢還沒痊愈,這樣下去會著涼的,快跟我回去吧,小醫仙替你配了今天的藥,正到處找你呢。”

  蕭炎一手拍開薰兒藕臂,沉聲道:“別管我,讓我一個人呆著,告訴小醫仙,不用再費心配藥,我的傷好不了了。”

  薰兒微微一愣,在她的記憶中,她的蕭炎哥哥連稍微重一些的話舍不得對她講,更呈論這般冷漠的拒絕了,她忽然明白過來,不顧少年反對,上前像一位母親般一手抱住蕭炎,溫柔地將那張頹廢的臉龐埋入自己胸口,安慰道:“沒事了,蕭炎哥哥,你答應我父親的事已經做到了,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

  臉頰久違地陷入在溫柔鄉中,嗅著薰兒那獨有的馥郁體香,蕭炎想起古元最後的遺言:“蕭炎,你記住,保護好我女兒,萬萬不能讓她落入魂族手中,這是我作為一位父親的請求。”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他的老師,他的父親,他的前輩,他的好友,他的部下,為了阻擋魂帝片刻而綻放出生命最後的光彩,然後,化為灰燼,死了,他們都死了,他甚至沒法子替他們收斂屍體……

  長久壓抑在內心的傷痛終於在此刻得以爆發,曾發誓要永遠在一起的戀人盡情宣泄悲慟,相擁而泣,他們都失去了最重要的親人。

  薰兒:“蕭炎哥哥,不要氣餒,想想從前在蕭家落魄時,你不也是受盡冷眼嗎?你既然能站起來一次,就能站起來第二次,別忘了,即便失去了一切,你還有我,薰兒會和那時候一樣,陪在你身邊,請你……請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好嗎?”

  蕭炎:“對不起,薰兒,我錯了,我答應過古元族長,會保護你一輩子。”

  薰兒:“我們在逃亡的途中,若不是碰巧誤入了這個異空間,說不定真的會被魂族的人追上,這何嘗不是上天給我們的指引?薰兒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替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蕭炎沉寂的雙眸終於如從前般重新涌現出自信,他拍了拍臉頰,說道:“我這就去找小醫仙,哎,恐怕又少不了被她埋汰。”

  薰兒笑道:“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

  蕭炎:“那我們這就回去吧。”

  薰兒臉上一熱,說道:“蕭炎哥哥你先走一步,我要回屋子換件衣裳……”

  蕭炎這才留意到薰兒天青色的裙裝在雨水的澆灌下已然濕透,緊貼著玲瓏浮凸的身段,甚至能隱隱看到內里貼身衣物的痕跡,從前讓他每晚潛入閨房疏通斗氣的小妮子,終究是出落成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了,若是讓人撞見,難免尷尬。

  蕭炎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雨濕路滑,你也要小心一些。”說著便匆匆縱身一躍,消失在密林中。

  薰兒哭笑不得,就算失去了古族傳承的【金帝焚天炎】,可她還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斗聖強者啊,路滑算什麼事兒?

  這是還把她當成小丫頭看呢!

  不過蕭炎哥哥剛看向自己裙擺的時候,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明顯鼓了起來,哎,這陣子境界沒怎麼漲,身段倒是愈發有女人味了,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不過這異空間也是古怪,靈氣充裕不說,明明有個小鎮,水源充足,干糧儲備更是足夠他們逃難的族人吃上一年半載,卻偏偏空無一人,如果到山上那處遺跡探訪一番,或許能明白他們遷徙的緣由,只是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只要有充裕的時間,她自信能破處遺跡的禁制,可萬一觸發了什麼機關,驚動追捕他們的魂族強者,那就得不償失了。

  “桀,桀,桀,有兩件事讓老夫很意外,一是那小子居然能忍住扔下你一個人,二是你這妮子居然長得這般禍國殃民了,嗯,不但長得好看,身段也是大陸上頂尖的存在。”一個囂張而乖戾的聲音從密林中傳出,他是有資格囂張的,因為他是魂帝,如今斗氣大陸上最強大的男人。

  薰兒臉色逐漸冰冷如霜,她當然認得這個聲音的主人,那是她做夢都想手刃的殺父仇人,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都快到附近了自己才知曉,斗帝與斗聖之間的差距不應該如此巨大。

  魂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而且相信以你的聰慧,大概馬上就能猜到症結所在。”

  薰兒聞言,臉色煞白,顫聲道:“難道……難道這個異空間是你故意讓我們躲進來的?所以這里什麼都有,卻偏偏沒有人?”

  沒有什麼上天的指引,這是魂帝的陷阱!

  魂帝不屑道:“不然你們以為帶著這些老弱病殘,還真能逃脫本帝的掌控?那些族人是我故意留給你們的,不然以你們幾個女子斗聖的實力,天南地北的,還真不好找。”

  薰兒寒聲道:“那為什麼你還不封閉異空間入口,將我們一網打盡?”

  魂帝:“既然這是一個必勝的棋局,我為什麼不能贏得有趣些呢?老夫可不想辜負老朋友最疼愛的女兒。”

  薰兒:“沒錯,以我斗聖的實力確實沒法子打贏你,可想要活捉我,只怕也沒這麼簡單,【大寂滅指】!”

  帶著死亡恐怖氣息的斗氣凝聚成一线,毫無征兆地襲向還在侃侃而談的魂帝,對於這個恨之入骨的男人,熏兒可沒打算講什麼正大光明。

  魂帝輕輕揮出右臂,足以讓一位巔峰斗尊落荒而逃的【大寂滅指】卻在對方舉手投足間消弭於無形,魂帝贊許道:“不拘於所謂的顏面,值得夸獎,而且能把【大寂滅指】修煉到這火候,很難得了,即便古元親自使出這門斗技,也就比你這妮子強上三分罷了。”

  然而薰兒出手卻根本意不在此,一枚傳信箭直衝雲霄,她要警告異空間里的所有人,那個夢魘般的男人就在此處,盡管心中難免有些芥蒂,可她仍然不想蕭炎哥哥的紅顏知己們落入魂族手中,至少不要活著落入魂族手中,她實在太清楚魂族對調教女人有著怎樣恐怖的手段,尤其是她們這些名滿天下的美女們。

  魂帝輕嘆一聲:“哎,真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女人,如果你喜歡的是我,那該多好……”

  薰兒斬釘截鐵般嬌喝道:“絕無可能。”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謹慎地後躍幾步,才驚覺傳信箭根本沒有爆開,難道是損壞了?

  不可能,她每晚都會親自檢查一遍,是雨水的緣故?

  更不可能,這枚傳信箭上附帶的斗氣可以隔絕雨水,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雨一直下,淅淅瀝瀝,灑落在少女憤怒的臉龐上,刺痛著她的心……

  她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卻依然逃不過魂帝的算計,這片密林已經被他搶先隔絕了空間。

  魂帝:“如果你是我的女兒,那下一任斗帝非你莫屬,可惜了,如今本帝只有把你調教成性奴隸,以告慰九泉之下的古元。”

  薰兒慘淡一笑:“我知道你們魂族可以拘束死者的靈魂,沒關系,我們古族與魂族自古相爭,為免隕落後泄密,斗宗以上強者都修習過一門秘法,湮滅自己的靈魂並不是一件難事。”

  熏兒遙望蕭炎離去的方向,依依不舍地低吟道:“永別了,蕭炎哥哥,熏兒真的很喜歡你呢。”

  魂帝:“老夫可以和你做個交易,我可以讓蕭炎活著,是真正地活著,而不是廢掉斗氣,削去四肢,生不如死的那種活法。”

  正准備結印,不惜引爆體內斗氣也要讓魂帝付出代價的熏兒,停下了動作,她很清楚魂帝的交易條件必然能叫她生不如死,可對方提出的條件同樣讓她無法拒絕。

  魂帝:“在我們魂族中,有一門只有斗帝才能修成的斗技,叫【控魂決】,只要你願意將老夫的一縷斗氣融入體內的斗氣旋渦中,就可以讓老夫完全掌控你的身體,放心,只是身體而已,你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已經到這一步了,本帝也沒必要騙你這個小妮子,對嗎?”

  薰兒:“蕭炎哥哥曾差點將你擊敗,我不相信你會輕易放過他。”

  魂帝:“他對老夫的威脅在於【焚決】,那一戰中,他煉化的異火盡數被老夫剝離,重新散落大陸各處,沒有異火的蕭炎,憑什麼威脅到老夫?或者說,你覺得他能在老夫的眼皮底下再次收集所有異火?”

  薰兒啞口無言,理智告訴她魂帝說的話就是事實,沒有異火的蕭炎,境界已跌落斗皇,別說魂帝,連當初雲嵐宗的雲山都不一定能勝過。

  魂帝:“決定吧,小妮子,老夫開出來的條件已經夠仁慈了,你要明白,老夫的耐心不是很好。”

  薰兒咬牙道:“我向你臣服,但你要放過蕭炎哥哥,還有她們……”

  魂帝:“她們?哈哈,小妮子,老夫真的越來越欣賞你了,她們明明是你的情敵,你卻還這般維護她們?”

  薰兒:“因為她們和我一樣,都深愛著蕭炎哥哥。”

  魂帝:“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老夫從不跟人討價還價,現在我的條件變了,如果你拒絕老夫的提議,老夫同樣不會殺蕭炎,老夫會讓他後悔為什麼還活著。”

  薰兒沉默半晌,終於還是低下了臻首:“對不起,大家,原諒薰兒的自私,熏兒只是想讓蕭炎哥哥好好活著,我相信換了你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下了大半天的雨勢終於止住,薰兒認命般將魂帝的斗氣引人體內,小腹如同被烙鐵灼傷般顯現出一枚透著邪氣的淫紋圖案,旋又消隱無蹤。

  她只覺得那縷侵入其中的詭異漆黑斗氣,僅僅用了數息時間便已經嵌入體內各處脈絡中,讓她產生一種猶如提线木偶般的奇異錯覺,魂帝並沒有欺騙她,她確實還保留著清醒的意識,清醒地知道自己的這副嬌軀已經不再屬於她。

  晶瑩的雨滴順著三千青絲撫向蠻腰,兩縷長鬢沿著劉海垂落至酥胸,天青色的濕漉長裙蜿蜒著優美的體態曲线,她不施粉黛,清淡素雅,發育得恰到好處的少女胴體為清冷的氣質添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風情,相得益彰,如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只是靜靜站著,便已經顛倒眾生。

  薰兒喃喃自語:“永別了,蕭炎哥哥,熏兒真的很喜歡你呢。”

  古元臨終對女兒的擔憂一語成讖,純潔無瑕的少女含淚告別了純潔無瑕的過往,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高貴的古族大小姐,她自願淪為了魂族的性奴隸,淫婦蕭薰兒,她已經不配再喜歡她的蕭炎哥哥了。

  不枉他精心布局,終於收服這個全天下被意淫得最多的女人,魂帝長舒一口氣,從納戒中取出一枚卷軸,遞到薰兒面前,猙獰的面孔配上莫名輕佻的表情,讓薰兒一陣惡心。

  薰兒打開卷軸,草草掃了幾眼,隨即雙眸一眨不眨地狠狠瞪住魂帝,一臉的屈辱。

  魂帝悠然道:“這【淫魂錄】可是我們魂族傳承的天階功法,若不是你這種級別的美人兒,老夫還舍不得拿出來呢。”

  薰兒:“你好狠毒,這【淫魂錄】會把我體內的斗氣悉數轉換成所謂的淫氣,用於交合時激發性欲,補充體力和修復身體創傷,而且只要練成初級境界,以後就會在體內自行運轉,雖然還維持在斗聖境界,可斗技卻半點也使不出來了!”

  魂帝:“桀,桀,桀,你以後有床技就夠了,還要斗技干什麼?而且你覺得自己還有救?認清現實吧,大小姐,我們魂族有句話,一日為奴,終身為奴。以你這妮子的天賦,看一眼的功夫就能練到初級了吧?”

  薰兒:“已經……已經練成了,從剛才開始,我的斗氣已經開始慢慢轉化為淫氣……”

  魂帝:“卷軸里的姿勢圖譜也記下了?”

  薰兒:“都記下了。”

  魂帝:“那老夫就考究一下故人之女口交的禮儀技巧吧。”

  聽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又提起死去的父親,薰兒終於忍無可忍,嬌叱道:“我們古族與魂族同為遠古八族之一,如今雖然失勢,也輪不到你這樣折辱我的父親!”

  魂帝對薰兒的抗議不以為意,像個真正的考官般說道:“幫老夫爽一下,沒聽到嗎?”

  薰兒一怔,俏臉上一陣掙扎,不情願地說道:“古元之女,魂族……性……性奴蕭薰兒,這就替……魂帝主人……口交侍奉……請問主人,脫……脫衣深……深喉可以嗎?薰兒會好好含住的,先來一發內射,然後再顏射吧。”

  聽著眼前少女一臉清純地說著穢亂不堪的淫語,就連見慣了世面,玩慣了女人的魂帝也不禁燃起無名邪火,長褲內的巨物蠢蠢欲動。

  薰兒身不由己地開始在殺父仇人面前寬衣解帶,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控魂決】的惡毒,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手松開束帶,拉下抹胸,取出袖套,剝落長裙,眼睜睜看著自己向仇人獻出女人最珍貴的禮物,這身體,她只讓她的蕭炎哥哥看過啊。

  往日種種,歷歷在目,從前那深情的告白,猶在耳畔……

  “薰兒,在古族等著我,下次見面,我會拿出讓那古族都為之側目的實力,我要讓他們知道,你的眼光,並沒有錯,蕭家,沒有廢物!”

  “蕭炎哥哥,薰兒等著你,等著你真正的成為傲視群雄的強者,薰兒一直相信,你會站在大陸的巔峰,到時,沒落的蕭家,會因為你,而再次屹立大陸!”

  少女一邊笑著,身不由己,一邊哭著,清淚漣漣,一邊脫著,霓裳解落。

  正當她要脫下最後的貼身衣物時,卻意外地被魂帝叫停了,她有些不解,可依照魂族性奴的規矩,她不能質疑主人的命令。

  魂帝卻破天荒地解釋道:“不用多想,並不是你這妮子不夠漂亮,而是我怕看到你的裸體後會忍不住直接侵犯你。不過你如此曼妙的身段穿得這般保守,實在有些暴殄天物,回去後老夫會替你准備性奴該穿的款式。”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誘人,薰兒苦笑道:“你是想把我帶回魂殿里公開凌辱嗎?”

  魂帝:“帶回去公開凌辱是早晚的事,但你的頭一回賣春,當然要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賣了。”

  薰兒:“你……你這個禽……唔……唔……”話未說完,薰兒的巧手已經替魂帝脫下了長褲,紅唇已經義無反顧地親上那根恐怖的巨物。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小嘴居然能容下這種尺寸的性器,肉棒殘暴地擠壓著檀口內的空間,將她來不及說出的“獸”字堵在喉間。

  天啊,這怎麼可能?

  在妖火空間內她也不是沒見過蕭炎哥哥的肉棒,可魂帝這根,無論長度還是半徑,都比她的蕭炎哥哥強兩倍以上,她都懷疑如果直接讓魂帝抽插淫穴,會不會直接暈死過去。

  古族的大小姐半眯著眼,奉上甜美的櫻桃小嘴,痛苦地前後套弄那根碩大的巨根,每每頂至深喉,都伴隨著惡心的嘔吐感,可她不能吐,對魂族性奴而言,口交時讓主人肉棒沾上嘔吐物是不可饒恕的重罪,要接受最嚴厲的性刑,其中一種便是掛在木樁上連續被輪奸一整天。

  看著在胯下甩動的長發,看著意圖掙脫褻衣束縛的肉球,看著形如蜜桃的圓實嬌臀,看著古元最寶貝的女兒跪在胯下口交侍奉,看著蕭炎最深愛的未婚妻自願淫墮,魂帝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酣暢痛快,他這輩子都在追求力量,同時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那些古老家族的男人誰沒想過把薰兒弄到床上去?

  巨根將巧舌死死壓住,沒有給天資聰穎的大小姐任何發揮技巧的機會,她只是被動地用腔壁磨研棒身,用喉嚨逗弄馬眼,這便是她能做到的全部,可僅僅只是吞吐肉棒這麼簡單的動作,逐漸僵直的臉頰也幾乎到達了能承受的極限。

  魂帝一聲獰笑,仁慈地將炙熱的白濁灌入薰兒喉嚨中,將胯下佳人嗆得雙眼翻白,隨後又拔出肉棒,將剩余的精液噴射在那張淡雅的素顏上。

  薰兒乖乖將兩對玉掌並攏托在下頜,張開滿溢的檀口讓魂帝檢查內里白漿,得到主人允准後,再咕嚕幾聲咽入腹中,古族最尊貴的大小姐可憐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任由俏臉上的粘稠風干成精斑,她活得……像條下賤的母犬……

  魂帝:“好了,有那縷斗氣在體內,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過老夫的感知,需要的時候,老夫會直接向你下達命令,現在回去洗洗吧,你的未婚夫還等著你呢。”

  薰兒:“薰兒性奴只有主人,沒有未婚夫……”

  魂帝啞然失笑:“這妮子學得倒是挺快。”

  小醫仙素喜清靜,故而在鎮子一角挑了間獨院,在不大不小的後花園中開辟了一片藥田,盡管在蕭炎的幫助下她的【厄難毒體】已經得到了控制,但還是改不了離群索居的舊習。

  可眼下藥田邊上的一對男女,看著卻有些滑稽,曾為大陸巔峰強者的蕭炎,小心翼翼地揮舞著鋤頭,一臉討好地在……松土?

  藥田的女主人小醫仙卻一臉嫌棄地搖著蒲扇,品著藥茶。

  蕭炎賠笑道:“你瞧我都干了快半個時辰了,還不消氣麼?”

  小醫仙:“哼,誰讓你不聽話,你以為你還駕馭著【三千焱炎火】呀?就知道折騰自己身子……”

  提及異火,蕭炎俊朗的臉龐上一陣黯然,嘆道:“是啊……一直以來,我太依賴異火了,沒了異火,我什麼也不是……”

  小醫仙自知失言,卻又不知如何出言寬慰,一時沉默不言。

  一抹天青色的倩影打破了場間的尷尬,蕭炎笑道:“薰兒來了,我都賠了快半個時辰的不是,她還在生氣,都沒見過這麼小氣的斗聖呢。”

  小醫仙啐道:“就你大氣!”

  薰兒撐在椅背上笑道:“你呀,就原諒他吧,看他怪可憐的。”

  小醫仙扭頭冷哼一聲,說道:“都怪你慣著他。”算是賣了薰兒一個面子,她平日里一向與旁人不親近,唯獨跟薰兒能聊上幾句。

  蕭炎:“對了,你剛說還差一味九幽龍骨草,明天我替你上山去找找?”

  小醫仙:“你傷勢剛有些起色,別給本姑娘添亂好不?”

  薰兒:“不如明兒一早讓紫妍陪你一起去吧,她對那些天材地寶有著旁人無法企及的感知能力。”

  小醫仙沒好氣道:“別提那丫頭了,上次好不容易采了些草藥,路上就讓她吃了一半,吃也就算了,還專挑高階的吃,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去,上次我在北面那片山上見過,知道怎麼走。”

  薰兒:“那好吧,蕭炎哥哥,我那邊剛碰上些事,先回去了。”

  蕭炎:“我送你回去吧。”說著便想如平日那般牽住薰兒左腕,不成想薰兒竟像如遭雷擊般,一個激靈便縮回巧手,捂在胸口處。

  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兒不自然地笑了笑:“蕭炎哥哥你難得來一回,再陪小醫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兒回去了。”

  小醫仙皺眉說道:“薰兒,你……”

  薰兒搶過話來,說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沒事,先走了。”

  待薰兒走遠,小醫仙一臉揶揄地望著蕭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蕭炎:“又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

  小醫仙:“我知道薰兒是你未婚妻,可在外邊有些事別做得太過分,自己的東西自己都管不住嗎?”繼而又用幾乎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說道:“你忍不住,不會來找我麼……”

  蕭炎撓著腮幫說道:“這你都能看出來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剛才薰兒裙子被雨打濕了,她那身段……對了,你剛最後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小醫仙:“滾吧,我還要配藥,看著你就煩!”

  蕭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園,他如今只是個斗皇,可不敢開罪小醫仙這位斗聖,轉念又想道,不對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兒兩眼嘛,至於生這麼大的氣把他趕出來麼……

  少年離去後,無人得見,銀發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紅中飛揚,少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與他第一次離別的時候,她為他跳的那支舞……

  小醫仙抹了抹眼角,細聲道:“笨蛋!”

  山上遺跡中,魂帝在陰影中緩緩睜開眼眸,笑道:“九幽龍骨草?上回從藥族那好像搶了好些回來……”

  薰兒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熱鬧的集市中買了一盒胭脂,三根緞帶,五兩蜜餞,還破天荒地打了兩壺酒水,收在納戒中,一如既往地與眾人寒暄,然後才回到獨居的閨房,途中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可當薰兒落下門栓後,卻猛然將剛剛買下的雜貨盡數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濺,胭脂染紅,地板髒了,她也髒了……

  她失魂落魄地癱坐在長椅上,呆呆仰望著飽受歲月侵蝕的古舊橫梁,美眸空洞而迷茫……

  良久,薰兒忽然想起魂帝說過的話,踱步至衣櫥前,再三猶豫,終是緩緩將門拉開,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貼身褻衣已被替換成不堪入目的色氣款式,那是只有娼妓才會穿戴的裹胸與繩褲……

  衣櫥中還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給她的信,薰兒眯了眯眼,她很想就此將信箋撕碎,可肩上的重擔卻讓她不得不讀下去,不到半柱香後,少女的眼淚模糊了信上的字跡……

  薰兒凝望著鏡中的清純少女形象,剝下身上僅剩的一套正經褻衣,從衣櫥的暗格里取出一根棒狀器具,抿了抿嘴,一手扶牆,一手將那器具壓入小穴中,悅耳的叫床聲喚醒了慵懶的春色,律動的蜂鳴聲撓起了少女的情思,她忍不住泄身了,泄身如潮……

  啊,啊,插著這東西,還怎麼去見蕭炎哥哥呀……高……高潮了……又高潮了……嗚嗚嗚,停不下來了……啊,啊,啊!

  薰兒凝望著鏡中的淫亂蕩婦形象,兩眼迷離,明天的自己一定比今天更淫,更亂吧……

  月色如寂,幽深遺跡頂部的猙獰雕像怒目圓睜,似在審視大門前相依而至的年輕戀人,它只是一尊冰冷的雕像,卻給人某種隨時能活過來的詭異感覺,陰森而可怖。

  夜訪遺跡的戀人自然是蕭炎與薰兒,只是蕭炎覺得今晚的薰兒有些不大一樣……

  薰兒確實如往常一般挽住他的臂彎,酡紅的臉頰卻在有意無意間依偎在他肩上,他甚至能明顯感覺到軟綿側乳壓在胳膊上的絕妙觸感,要知道薰兒雖自小與他親昵,可平日里總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清冷與克制,就連收服【淨蓮妖火】時朝夕相處的那段日子,也絕少表現出這般嫵媚的一面,難道是為了彌補早上在藥田時的尷尬?

  自以為相通其中關節的蕭炎暗自一笑,自己又怎麼會把那種事放在心上?

  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薰兒已經快被兩腿間的那根淫具折騰得走不動了!

  薰兒呵氣如蘭,笑道:“蕭炎哥哥,這個……這個遺跡我已經查探過了,並無危險,反倒孕育著一種奇特的靈氣,斗尊以上的強者並無大用,對你如今的境界卻是大有裨益。”

  蕭炎:“這不就跟當年迦南學院的內院修煉室差不多麼?”

  薰兒:“沒錯,可有一點不一樣,這里的靈氣會讓你產生某種幻覺,若是無法壓下心中……欲念,非但無益,反而會有損修為,所以蕭炎哥哥你進入……進入前需要蒙上一塊特制的黑布,以助修行,但還是要提醒蕭炎哥哥,聽還是能聽到的,千萬不要取下黑布,薰兒自然會替蕭炎哥哥護法。”

  蕭炎:“讓一位斗聖強者為一位斗皇護法,這待遇只怕整個大陸都是獨一份呀。”

  薰兒:“蕭炎哥哥又取笑薰兒,到時候你或許會聽到我某些……某些難為情的聲音,切記那都是幻覺所致,只要守住本心就沒問題,薰兒相信蕭炎哥哥。”

  蕭炎接過薰兒遞過來的黑布,蒙上雙眼,笑道:“我這瞎子可有勞你引路了。”

  薰兒俏皮一笑:“就算是瞎子,那也是最帥氣的瞎子!”

  薰兒攙扶著蕭炎踏入遺跡,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一處環形大廳中,數十根火把同時自行點燃,映照出九個風格各異的大門。

  薰兒瞳孔微縮,淫薰宮,辱鱗閣,墮仙樓,戲韻齋,洗嫣台,弄妃殿,賞妍坊,分明對應著她自己,彩鱗,小醫仙,雲韻,納蘭嫣然,雅妃,紫妍七位女子,難道那該死的魂族真的要將她們一網打盡?

  可轉念一想,魂族會放過她們才是怪事吧……等等,還有簫瀟,那辱鱗閣的大門上分明刻著母女相擁的圖案,他們不會連那孩子也想染指吧?

  想起那個完美繼承了彩鱗美貌的女孩,薰兒心如刀割。

  蕭炎:“薰兒,怎麼停下來了?有什麼不妥嗎?”

  薰兒:“沒……沒什麼,蕭炎哥哥,這邊路滑,你當心些……”

  蕭炎想起早上在林中對薰兒的敷衍囑托,以為這妮子伺機嘲弄,搖了搖頭,小醫仙這樣,薰兒也這樣,這女人啊……

  薰兒帶著蕭炎推開淫薰宮大門,看見一個她絕不想看見的男人,那個男人殺了她父親,毀了她的族群,還用自己愛人的性命威脅她獻身,她恨透了這個叫魂帝的男人,可這個男人明明就坐在眼前,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薰兒沒有理會魂帝,對蕭炎柔聲道:“蕭炎哥哥,到了,我扶你坐下,這就開始運行斗氣修行吧,記得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取下黑布。”

  蕭炎應了一聲,默默盤膝而坐,吸納靈氣,正如薰兒所言,這遺跡中的靈氣透著古怪,卻濃郁得不可思議。

  門外一陣喧囂,一白發長須老者當先從撕裂的空間中踏出,朗聲笑道:“族長,召集我等前來所為何事?老夫逮住了風尊者的愛徒慕青鸞,剛喂她服食了媚藥,可盼著今晚好好享用一番呢,有什麼事就快說吧,老夫急著趕……”聲音戛然而止,老者呆在原地,忽然覺得慕青鸞的事似乎也沒那麼急了……

  第二位老者不耐道:“魂虛子,杵在這干嘛呢,進去呀,難道最近玩的女人太多,身子真的虛了?”他繞過身前老者,同樣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

  魂族的長老們接二連三從虛空中出現,又接二連三愣在當場,他們實在有些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魂帝好好的端坐在諾大的房間中,似笑非笑,他們搜尋多日卻不見蹤影的死敵蕭炎卻在魂帝面前修行斗氣,臉色如常,看樣子並未受到任何禁制,最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那個俯跪在魂帝腳邊的女人,那個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想肏之而後快的清高女子,蕭薰兒。

  她的容顏還是那麼素雅淡然,兩抹垂鬢從前額劉海傾瀉到手背上,三千青絲折射著火把搖曳的光澤,均勻地灑落在玉背上,宛如星空般深邃神秘,她的天青色長裙還是那麼合身,不顯張揚卻又絕不低調,與她無限美好的身段絲絲貼合,覆在鎖骨與抹胸間的半透明蕾絲紋飾透著內斂的奢華,未作任何遮掩的削玉香肩引得男人們浮想聯翩,馴服的跪姿凸顯出酥胸與玉臀的優美曲线,這幾近完美的體態讓這些挑剔的魂族長老也挑不出半點瑕疵,本來一個俯跪的女人並不能代表什麼,然而這位古族大小姐的天鵝玉頸上卻套著一枚黝黑的奴隸項圈,從中延伸而出的細鏈此刻正握在魂帝手中,這只能證明一件事,這位讓全大陸男人意淫得最多的少女,已經徹底向魂帝屈服。

  魂虛子畢竟不是真的虛,最先回過神來,干咳兩聲,說道:“原來族長已將蕭炎與蕭薰兒這兩個炎盟余孽擒獲,當真可喜可賀,只是不知這小子的紅顏知己們是不是也在此處?這些日子我等到處尋覓他們蹤跡,沒想到族長早有布置,您也不提早知會一聲。”

  魂帝:“都在附近,不過老夫還未曾對她們出手,提早告訴你們,難保族中還會藏有炎盟的眼线泄密。”

  魂千陌:“族長手段,我等萬分佩服,只是蕭炎這小子看起來精神得很,真的沒問題嗎?”

  魂帝:“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放心,你們想說什麼盡管說,想做什麼盡管做,不礙事。”說著便拉了拉薰兒奴隸項圈上的細鏈。

  薰兒不情不願地咬牙道:“我是蕭薰兒,古族族長古元之女,因聽信父親與蕭炎的一面之詞,誤入歧途,多番與魂族為敵,罪無可赦,更因為我的任性招致了古族的覆滅,實為古魂兩族的罪人,如今在魂帝族長的諄諄誘導下,終是幡然醒悟,決意獻身為奴,以古族大小姐的身份,淪為魂族的性奴隸,作為一個女人償還自己犯下的罪孽,還請諸位長老不計前嫌,多多光顧小女子的淫薰宮,肏弄薰兒時多出些力氣,僅需一枚金幣便能享用一次,相信薰兒的身子……一定可以滿足諸位的癖好……”

  長老們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這真的是那位蕭薰兒說出來的話?可眼前這女子的容貌與身上的斗聖氣息,又如何作得了假?

  魂帝:“別猜了,是老夫的【控魂決】,蕭薰兒的身體,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魂族了。”

  長老們恍然大悟,能達成【控魂決】那般苛刻的施展條件,問題多半就出在蕭炎這小子身上,怕是族長用蕭炎的性命要挾薰兒就范?

  魂帝:“薰奴,還跪著干什麼,沒瞧見諸位長老都等著你脫光驗貨呢?”

  薰兒打了個激靈,低眉順眼地細聲道:“薰奴這就脫,請諸位長老好好欣賞薰奴下賤的淫態,小女子對自己的身段,還是很有自信的。”

  少女眼中噙著淚水,天青色等煙雨,而她在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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