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春宵亂欲寒,雲上望悲秋
洞房花燭夜,望著大床上爛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勝場的美人兒均是悄悄松了口氣兒,蕭炎終是睡下了,沒瞧出妻女紅顏裙下裹著濕透的尿布,也沒發現她們在婚宴上被某個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蕭瀟一臉好奇地跪坐在床沿邊上,兩手托腮,稚聲稚氣地問道:“娘,父親一會兒真的不會醒麼?如果讓他看到女兒干那種事,豈不是羞死人。”
彩鱗捏了捏女兒高挺的鼻梁,強顏歡笑道:“你這小妮子還信不過你小醫仙姐姐不成?”
小醫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邊敲鑼打鼓都醒不過來。可真的要讓瀟兒和他做麼?他們……他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父女……這……這是讓他們亂倫啊……”
彩鱗嘆道:“如今想來,魂帝那老家伙留下瀟兒的處女,大抵就是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兒忍不住從後摟住蕭瀟,泫然欲泣:“姐姐,真的沒辦法了麼?妹妹真的不忍心看到瀟兒第一次落紅就是和自己的父親……”
彩鱗:“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替這丫頭受罪。”
蕭瀟轉過臉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現在的輩分應該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沒事,我是自願為父親當小性奴的。”
薰兒破涕為笑,佯怒道:“好呀,你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後還是叫姐姐,不許喊薰姨!”
蕭瀟吐了吐小舌頭,朝薰兒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彩鱗默默從納戒中取出兩套暴露至極的蛇鱗裹胸繩褲,催促道:“瀟兒,時候不早了,趕緊換上吧。”說著便掀起女兒裙擺,熟稔地解下那條濕漉漉的尿布,跟她從前無數次做過的一樣,那模樣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陸的斗聖強者,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賢妻良母。
彩鱗墊了墊尿布的份量,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小屁股,笑道:“你還真尿出來啦?”
蕭瀟委屈道:“娘,不帶你這麼笑女兒的,而且小醫仙姐姐不也尿了麼……”
小醫仙拎著自己那條尿布僵在原地,俏臉再也不復淡然,耳根通紅,跺了跺腳,羞惱道:“就你嘴碎!”
彩鱗與薰兒不禁莞爾,相顧一笑,心中的壓抑也隨之消散幾分。
長夜漫漫,燭影搖紅,四位各擅勝場的美人兒舉杯邀月,各自飲下一杯媚藥,今晚,她們都要在蕭炎身邊當魂族的性奴隸……
詭異而刺耳的笑聲在房中響起,名為古漠,實為魂破崖的老者從撕裂的空間內當先踏出,鶴發長須,仙風道骨,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眼中的淫邪,笑道:“族長,這新房還算寬敞,足夠讓她們四個一起玩了。老夫剛在婚禮上搞過她們的屁眼兒,幾個蕩婦都潤得很呐。”
彩鱗與薰兒俏臉一寒,卻不敢發作,這老東西在婚禮上搞這麼一出,之前卻半句也沒透露,害她們險些露出馬腳。
兩位嬌滴滴的新娘子並沒有察覺,自己生氣居然是因為對方沒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們被凌辱這件事。
魂帝現出身形,瞥了瞥圓桌上四個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撫須說道:“這幾天張羅她們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褻玩兩個新娘子吧,桀,桀,插著蕭炎嬌妻肉洞,看著蕭炎女兒亂倫,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緊隨其後的魂虛子連聲附和道:“族長所言極是,我等有幸染指蕭炎的女人,全賴族長妙計。”
剛想拍馬屁的魂破崖被人搶了先,不悅地冷哼一聲,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虛子見機,連忙賠笑道:“當然,破崖長老也是功不可沒,老夫敬服。”
魂破崖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了些,緩聲道:“在這兒,還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長老的身份奸淫古族的大小姐,聽著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喚,嘖嘖,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別說薰兒等人,就連魂族一眾長老也在心底暗罵一句無恥。
這老東西在之前的大戰中名為閉關,實為惜命,若不是蕭炎沒見過他,這等美差怎麼可能落到他頭上。
彩鱗卻是妖媚一笑,嬌聲道:“古漠長老此言差矣,薰兒一個千金大小姐,姿勢都沒見過幾種,懂什麼魚水之歡?你們幾個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過幾招,本王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兒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過來,在桌底下輕輕搭住彩鱗雙手。
魂帝:“老夫本以為你們兩個即便不是勢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離,不曾想拜過堂後,你竟是真把她當作妹妹般維護了,好,好,老夫喜歡,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該心存芥蒂。”
古漠:“怎麼玩你們,我等自有打算,輪不到你多嘴,都坐著干什麼,性奴的禮數都忘了麼?”
四個各擅勝場的美人兒各自起身,並排而立,雙手攏在腰間,一道屈膝施了個萬福,隨後便依照性奴的禮數,在主人們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擺……
紅鱗映美人,瀟瀟淫水落。青藤擾深穴,寶石藏冤魂。
女人們痛不欲生,男人們性致盎然,就連醉得不省人事的蕭炎,胯下那根凶器也在壯陽藥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勢。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著你領悟淫氣斗技,可曾修成?”
小醫仙極不情願地說道:“修……修成了,請魂族諸位老爺玩賞。淫氣斗技【墮仙蝶舞】!”
素來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卻羞紅了臉龐,藕臂並舉,朱唇緊抿,美眸緊閉,左腿踮起腳尖,右腿順勢一劃,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風流雲。
翩翩佳人,獨自旋舞,銀發亂舞,裙擺飄逸。
不多時,陣陣撩人香風襲來,那天青色的盛裝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間竟是變幻成無數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銀發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醫仙嬌軀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沒穿更下流的裹胸繩褲,此等斗技,淫得高雅,賤得脫俗,端的是雅俗共賞。
眼看小醫仙乖乖脫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紛紛各自祭出淫氣斗技,彩鱗與薰兒自不必說,便連蕭瀟也將母親那招【淫蛇褪鱗】學得有模有樣,只可惜差了些火候,還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這剛好暴露出大腿根部與半個屁股的破敗裙擺,反而讓這個美人坯子看起來更為……美味……誘人……
迎著男人們那直勾勾的眼光,蕭瀟下意識地躲到母親身後,彩鱗,薰兒與小醫仙也覺得哭笑不得,她們三個名聲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讓蕭瀟一個小女孩給比下去了,找誰說理去?
古漠干咳兩聲,徑自說道:“看得出來,仙奴這招淫氣斗技是花了心思的,可前些日子老夫難得好心送出一份見面禮,她卻棄之如履,著實不給面子,理應重罰。”
小醫仙實在煩透了這個不知廉恥的老色鬼,當即冷冷說道:“你所謂的見面禮,就是摸我屁股?當時蕭炎可沒蒙著眼,你就不怕露餡?”
古漠:“今晚婚禮上老夫還把你們的屁股都插過一遍呢,不也沒露餡麼,老夫堂堂斗聖出手,豈會讓區區斗皇輕易察覺,再說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剛摸過薰兒,若是待你太冷淡,回頭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醫仙頓時被這番無賴言語氣得天花亂顫,咬牙道:“你……你……誰稀罕讓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輪奸麼,反正又不是頭一回。”
古漠:“誰說要輪奸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誰也不許碰你。”說著便從納戒里取出一枚藥丸,笑道:“薰奴,鱗奴,把仙奴吊起來,把這丸子塞進她騷屄里。”
小醫仙翛然色變,光憑氣味她都能認出那是煉制好的【絕艷墮歡丹】,藥力若是在小穴里散開,又不得肉棒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過今晚,光是那杯媚藥,就已經讓她渾身難受了。
在【控魂決】的霸道操控下,薰兒與彩鱗再不情願,也只得依照吩咐將小醫仙吊起套上奴隸項圈,再從項圈中拉出兩根細鏈分別拷住膝蓋關節,迫使她以大腿往外張開的羞人姿勢展示淫穴,可憐的小醫仙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邊那張小嘴,無奈地吞下藥丸。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小醫仙喉中吐出,蜜穴中的空虛感瘋狂折磨著她僅存的羞恥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熱的欲望,下體泄身如潮,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渴望被魂族輪奸。
彩鱗與薰兒不忍相看,可她們的下場又能好到哪去?
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仇敵輪番奸入,內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豈止是生不如死這麼簡單?
誰讓她們都是性奴隸……
魂帝:“蕭瀟,你父親已經勃起得相當難受了,為父盡孝吧。”
蕭瀟怯聲道:“瀟奴這就去……去和父親亂倫交媾……”說著便爬上床去,手忙腳亂地松開父親的腰帶,剛拉下長褲,卻讓一根異軍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臉,哎喲一聲,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異常腫脹的肉棒。
彩鱗見狀,連忙扶住女兒,細聲道:“沒事,沒事,這就是爹爹的肉棒,當年就是它插進為娘的小穴里搗亂,才有了瀟兒,不用怕……”
蕭瀟:“娘,爹爹的棒棒這麼粗,怎麼才能塞進去呀……”
彩鱗脫口而出:“再粗的為娘也塞進去過……”忽然自覺失言,連忙道:“開始也許會很疼,等龜頭部分插入陰道後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脫光了趴到你爹爹身上去,為娘今晚會一直陪著你……”
蕭瀟低頭應了一聲,乖巧地將三點紅鱗剝下,爬到父親身上,解開那身滿是酒氣的新郎華服,敞露出充滿力量感的胸腹肌肉,性奴少女俏臉緋紅,情竇初開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麼一看,爹爹真的好帥啊,難怪讓娘一見傾心,她忽然覺得私處有些癢,莫非她的淫穴也對父親的肉棒一見傾心了?
這里有個美麗的誤會,美杜莎女王初見蕭炎時可沒什麼好臉色……
少女春心,情懷似詩,蕭瀟的心髒如鹿亂撞,某種源自遠古的本能再次在體內蘇醒,穴中涓流,淅淅瀝瀝,吞天蟒血脈中的淫邪被媚藥徹底激發,天真無邪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對父親發情了。
她伏下身子,軟若無物的燕乳按壓在父親結實的胸膛上,擠成兩塊誘人的圓餅,她低下臻首,朱唇蜻蜓點水般落下,如同母親當年那般向蕭炎獻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嬌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間,私處那片泥濘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熱的銀槍,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出最後那步。
蕭瀟朝母親羞赧道:“娘,女兒害羞,幫幫女兒吧……”
彩鱗眼中噙滿淚水,騰出雙手從後扶住女兒盆骨兩側,猶豫片刻後,猛然使勁,她無比清晰地聽到女兒因為劇痛而揚起的尖叫,還有丈夫因為感受到小穴溫度而哼出的呻吟,她親眼目睹了女兒與丈夫亂倫,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蕭瀟與父親初試雲雨,堪堪發育成熟的私處被迫吞下膨脹的巨根,因充血而紅腫的陰唇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調整肉棒插入的角度,以便讓騷屄緩緩咽下那根凶器,從未體驗過的痛感充斥著蕭瀟下體的每一條神經,然而她注視著父親在睡夢中的滿足表情,卻沒來由地覺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新婚之夜,母親和薰兒姐姐要在父親面前受辱,能慰藉父親的,也就只剩下她這個女兒了,亂倫又如何,她都當性奴隸了,還管道德倫常那一套?
她喜歡父親,喜歡被父親操弄,她是父親的小淫娃……
蕭瀟無師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動腰肢,每每抽起都緊緊吸住父親的陽具,每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兒的淫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飛,胸前那對初具規模的玉兔搖起幾縷碧波蕩漾,她轉頭瞄了瞄母親那對傲絕天下的巨乳,嘟囔著小嘴。
彩鱗身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兒在想什麼,心中的傷感被女兒的俏皮心思抹去幾分,勸慰道:“急什麼,你還在長身子,以後會大的,而且太大了動起手來也是麻煩,像你薰兒姐姐那樣最好。”
蕭瀟撓了撓發端的包子發髻,說道:“啊,啊,我們……現在又不用跟人動手。”
彩鱗被女兒一句無心之言堵得啞口無言,是啊,她們都是性奴隸了,要動手也是在床上,哪還用計較奶子是否礙事,只好扯開話題,輕聲問道:“還疼麼?”
蕭瀟:“疼,不過被父親插,也就不覺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爺們說過,女人挨肏是本分。”
彩鱗替女兒拭擦著額角的香汗,憐愛道:“瀟兒乖。”
薰兒爬到彩鱗身側,柔聲道:“姐姐,我們也脫了吧,魂帝和古漠兩位主人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們兩個新娘子……”
彩鱗黯然道:“也罷。”說著便與薰兒互相替對方剝下裹胸繩褲,待觸碰到薰兒酥胸與私處三顆寶石時,才感知到其中的靈魂波動,不禁悲從中來,說道:“薰兒,你……你……”
薰兒:“不妨事的,蕭瀟那妮子都不惜跟父親亂倫了,我被父親大哥看著又算得了什麼。”
蕭炎的兩位新婚妻子,不著寸縷,面朝蕭瀟分別跪在夫君兩側,俯身翹臀,齊聲道:“鱗奴,薰奴,恭迎魂族諸位主人洞房。”
魂帝當仁不讓地挑了身段更為火爆的彩鱗,他最喜歡看著這位自負的女王在丈夫與女兒面前被強奸,古漠心滿意足地掐住薰兒的細小蠻腰,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古族的長老了。
並沒有尋常惡人那些多余的廢話,兩根斗氣縈繞的肉棒同時挺入淫穴,蛇人女王與古族千金的加入讓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單調,已經成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兒縱聲淫叫,清脆透徹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揚婉轉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起的蕭炎身側交織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齊淫,無奈地譜寫著亂倫與凌辱的慘劇。
蕭瀟:“啊,啊,啊,蕭瀟被父親操得好爽,今天是母親和薰兒姐姐的大喜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蕭瀟的大喜日子,蕭瀟也是父親的新娘子!”
彩鱗:“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麼?我和女兒都當性奴了,啊,啊,為了你一起淪為魂族的性奴隸了,啊,啊,對……對不起……我……我不想高潮的,但魂帝他……他太厲害了,對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肏了這麼幾下,我這個淫婦就高潮了!”
薰兒:“蕭……蕭炎哥哥,啊,啊,請原諒我,原諒我這個不潔的妻子,啊,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愛著你,但薰兒的身子……薰兒下賤的身子已經迷戀上魂族的肉棒了……啊,啊,嗚嗚嗚,薰兒被漠叔肏得好爽,薰兒也不想這麼放蕩的,但真的好爽啊,又來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聲,聲聲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搖,搖搖欲墜。
後庭臀肉晃,晃晃不休。
如同裝飾品般被掛在牆頭的小醫仙,雙目迷離地望著房中淫穢的亂交景致,騷屄似有一根燒紅的烙鐵燙在深處,她只想被異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肉棒,哪怕是冰冷的淫具,哪怕是魔獸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點點東西填進小穴,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小醫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們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邊奸淫著薰兒,一邊嗤笑道:“喲,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動求歡了?這怎麼成,再說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醫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仙奴比誰都下賤,老爺只消看看墮仙樓的錢罐子就知道了,嫖過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兒少……”
古漠:“這兒可不是你的墮仙樓,你要被嫖,也得問問兩位新娘子不是?”
彩鱗與薰兒剛想說些什麼,不成想魂帝與古漠竟是在這個骨節眼上同時發力,一發頂入子宮,因高潮而兩眼翻白的兩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齊聲喊出一句不要。
還能這麼玩?魂族一眾長老終於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說不要了,難道還能厚著臉皮在人家新房里賣春?
小醫仙欲哭無淚,心底不禁緋腹道,彩鱗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兒你一個大家閨秀怎的也這般不中用,只不過被調教了半旬,便連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
還有蕭瀟那小妮子,坐在蕭炎身上自己動,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說起來,相識了這麼久,自己連蕭炎的嘴都沒親過呢……
小醫仙的理智逐漸迷失在情欲風暴中,迷糊喊道:“蕭瀟,你爹爹的肉棒讓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邊都癢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時間,噢,半柱香也行。”
蕭瀟循聲往去,俏臉上滿是歉意,腰臀卻依然在父親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著斗宗修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蕭炎,實在是她的騷屄舍不得松嘴啊!
父親的肉棒彷如有著某種讓人著魔的魅力,誘惑著她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亂倫的苦果。
正慘遭強暴的彩鱗關切地朝女兒問道:“瀟兒,插了這麼久,啊,啊,啊,還沒高潮嗎?別忍著,對……啊,啊,對身子不好,你看,為娘……為娘都高潮好幾回了……”
蕭瀟雙手捂住臉頰說道:“在爹爹和娘親面前高潮,啊,啊,女兒……好難為情……”
彩鱗剛想安慰女兒,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記重掌,只好喊道:“啊,啊,你這樣子可是會惹主人們不高興的,讓為娘和薰兒姐姐教你如何高潮可好?”說著便朝薰兒打了個眼色。
蕭炎兩位嬌妻的烈焰紅唇,分別啜住了蕭炎愛女鴿乳上的紅梅,舔舐吸吮。
蕭瀟打了個冷顫,大腿一軟,身子隨之重重跌坐在銀槍之上,讓父親的肉棒頂入子宮,一插到底。
一股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絕頂快感始於私處,襲向心頭,漫入靈魂,縈繞四肢,少女徹底忘卻了禮教倫常,她胡亂地扯下紅色發帶,解開代表純真的包子發髻,然後……高潮迭起……
蕭瀟:“高潮了,我不知羞恥地高潮了,啊,啊,嗚嗚嗚,我是壞孩子,是在爹爹胯下高潮的壞孩子,啊,啊,啊,這……這是什麼感覺?娘,有什麼東西從爹爹肉棒里射出來了,啊,啊,好燙,這……這是精液?爹爹在女兒子宮里內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還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兒要淫墮了!”
雲端墜落,蕭瀟嬌喘著趴到在父親胸膛上,落紅似淚,染透被單上那個“囍”字,一枚子宮形狀的粉色紋路銘刻在腹部,她終於和母親一樣,徹底淪為性奴了……
彩鱗與薰兒峨嵋高蹙,潮紅的身子在肉棒的撞擊下潰不成軍,蕭瀟高潮的同時,兩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蕭瀟被內射的同時,兩位新娘子也被內射了,蕭瀟淫墮的時候,兩位新娘子早已淫墮了……
新房之內,四位氣質各異的窈窕女子,為了同一個昏睡不醒的男人,淪為四位淫態各異的妖媚性奴,競相淫叫……
一夜宿醉,蕭炎艱難地撐開眼簾,挺起腰板靠在床頭,他揉了揉額角,望著身邊熟睡的兩位嬌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慶,嘴角揚起笑意,他終究還是娶了她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可轉瞬又想起小醫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雲韻那番身子不適的托詞,悵然一嘆,他終究還是辜負了她們。
彩鱗與薰兒被身邊的動靜驚醒,雙雙睜著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蕭炎輕輕摟著兩位嬌妻,笑道:“時辰還早吧?累就多睡會兒好了。”
彩鱗白了蕭炎一眼,說道:“還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兒掩嘴巧笑:“許是蕭炎哥哥昨晚太勞累了吧。”
嬌妻在床上說勞累一詞,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香艷的場面,蕭炎摸著後腦勺尷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糊中好像是射出來過……”
薰兒眯了眯眼,揶揄道:“蕭炎哥哥可曾記得,是射在薰兒里邊,還是彩鱗姐姐身上了?又或者是我們倆都讓你射進去了?”
蕭炎聞言,望著兩位嬌妻纖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團燥熱,胯下那頭凶獸不由自主又抬起了頭。
薰兒卻仿佛沒看見一般,拉起彩鱗巧手,笑道:“時候不早了,姐姐陪我去准備午飯吧。”
彩鱗:“午飯不是有廚子……”隨即會意,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嗯,妹妹說得對,是時候准備午飯了。”
看著兩位嬌妻攜手出門,搖曳生姿,明擺著使壞捉弄自己,蕭炎有苦難言,哪有你們這樣當妻子的,幫我口一下也好啊!
他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寶貝女兒里邊……
不多時,彩鱗與薰兒便擺好了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望著圍坐在餐桌旁,其樂融融的妻女家人,蕭炎打心底里覺得幸福,正當眾人起筷之際,木門卻被人毫無征兆地一把推開,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闖入屋內,怒目圓睜,正是納蘭嫣然,蕭炎曾經的未婚妻。
納蘭嫣然:“蕭炎,你還有心思吃飯?”
蕭炎皺眉道:“我一家人吃個飯怎麼了,納蘭嫣然,你別無理取鬧好不。”
納蘭嫣然:“老師為了尋覓異火,獨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蕭炎:“雲韻?我沒拜托她尋覓異火呀……”
納蘭嫣然:“還裝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傳了那個口信,老師怎麼會孤身離去?”
蕭炎一頭霧水:“我?我什麼時候給雲韻傳口信了?”
彩鱗夾起一根鮮蔬,淡淡說道:“口信是我傳的,我只是提醒他,蕭炎有兩位妻子就夠了。”
蕭炎驚愕道:“你說什麼?”
彩鱗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兒還嫌不夠?”
蕭炎頓時頭大如斗,如果問彩鱗與雲韻的關系怎麼樣,那答案就是不怎麼樣,當年古河邀請加瑪帝國數位強者聯手到蛇人族的領地爭奪異火,其中就有雲韻,兩個大美人一來是礙於蕭炎的面子,二來實力相當,表面上維持著相安無事,可心里那根刺卻一直都在。
納蘭嫣然跺了跺腳,說道:“我這就去追老師,來不來隨便你!”說著便朝彩鱗冷哼一聲,頭也不回,騰空而去。
望著彩鱗那冷若冰霜的俏臉,蕭炎無奈道:“以納蘭嫣然那性子,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我還是跟著一起去吧。”
薰兒悄聲道:“魂族還在搜尋我們,蕭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鱗姐姐這邊就交給我吧。”
蕭炎點了點頭,便急匆匆地追著納蘭嫣然飛去。
房中角落里無端響起金幣落入錢罐子的碰撞聲,三位剛被魂族折騰了整整一宿的嬌俏女子,翛然色變……
入夜,某個隱蔽的山洞里,蕭炎百無聊賴地將薪柴投入篝火,鐵鍋中熱氣騰騰的肉湯香氣四溢,他卻毫無食欲,緩緩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納蘭嫣然:“老師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傳信,在附近這片山脈中發現疑似青蓮地心火的蹤跡,本想與你商議,可聽到彩鱗的話後,便在昨晚獨自出發了。”
聽到青蓮地心火的线索,雖不知真假,仍是讓蕭炎為之振奮,那畢竟是他曾經吸納的第一種異火,盡管青蓮地心火只在異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量卻不同尋常。
納蘭嫣然:“蕭炎,老師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心里有多喜歡你,難道你會不知道?”
蕭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虧欠了雲韻……”
納蘭嫣然從納戒中取出一瓶酒,仰頭灌下,意味不明地細聲道:“那我呢?你虧欠過我麼……”
“你?”蕭炎憶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歷歷在目,他還記得長老們貪婪的目光,他還記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還記得父親的無奈,他還記得自己說過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蕭炎搖了搖頭:“我蕭炎虧欠過你納蘭嫣然什麼?”
納蘭嫣然又灌下一口酒,說道:“你當然沒有虧欠,是岩梟虧欠我的。”岩梟便是蕭炎在煉藥師大賽上曾用的化名。
蕭炎:“雖說隱藏了身份,可我不記得對納蘭家的大小姐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納蘭嫣然:“你表現得那般出色,又替爺爺療傷,明知道我會因此喜歡上你,卻一直不說破,不就是為了在三年之約上狠狠打我的臉,為你蕭家爭口氣麼?你敢說不是在報復我的退婚?”
蕭炎默然無語,有些事,他騙不了自己……
納蘭嫣然苦笑道:“你做到了,你成了舉世矚目的英雄,我卻成了大陸上最大的笑柄,哈哈,我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笑我自不量力。”
蕭炎:“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像個英雄麼?連你都是斗宗了,我還是個斗皇。”說著便給自己盛了一碗肉湯。
納蘭嫣然:“其實今天是我生日。”
蕭炎:“什麼?”
納蘭嫣然:“我說,今天是我納蘭嫣然的生日,我卻只能跟你在這兒喝悶酒!”
蕭炎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那個……祝你生日快樂?”
納蘭嫣然只想一劍砸死他……
納蘭嫣然灌下第三口酒,馬尾長辮在地板上甩動著俏皮的影子,醉意涌上臉龐,在篝火映照下嬌艷欲滴,她細聲道:“你……你可以為我再戴一次那枚面具嗎?我想再見一次岩梟。”
蕭炎沉默良久,終是從納戒里取出當年那枚面具,架在鼻梁上,抱拳說道:“納蘭小姐,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納蘭嫣然端詳片刻,嫣然一笑,借著醉意竟是一把抱住蕭炎,哭道:“為什麼你這麼狠心,就這麼扔下我不管了,當年是我任性,折了蕭家的顏面,可我也是為了家族,為了雲嵐宗啊,我都沒見過你幾回,又怎麼可能答應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
蕭炎微微一嘆,他何嘗不知道納蘭嫣然的苦衷,可期間的是非對錯,又豈是一兩句話能道明白的,他不討厭懷中的少女,可也沒到喜歡的程度,只是他實在不忍心推開這個失意的大小姐。
納蘭嫣然:“你親過老師,對吧?那你也可以親我一下麼?”說著便仰起脖子,獻上朱唇,蕭炎只需輕輕點下,便可一親芳澤。
親還是不親,蕭炎陷入兩難,他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岩梟,也是如今這個身負重擔的蕭炎。
幸好遠處的一聲巨響替他解了圍,山洞中相擁的曖昧男女被忽如其來的變故驚醒,尷尬地放開了彼此,若不是當年那樁事,現在的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吧……
納蘭嫣然咬著指頭說道:“可能老師就在那邊,我們快去看看吧。”
蕭炎:“好,也有可能是魂族守在那里,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從林子里過去比較好。”
兩人小心翼翼摸到發出巨響的山谷,卻驚愕地發現滿地都是魔獸殘骸,其中不乏八階魔獸,一位身著淺綠色飄逸長裙的高挑女子,手捏劍訣,孑然一身,呆呆望著不遠處的青蓮底座,不是雲韻是誰?
納蘭嫣然大喜過望,一下子便撲入雲韻懷中,哭道:“老師,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跑出來,我都擔心死了。”
雲韻扶著愛徒香肩,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的蕭炎,低眉柔聲道:“怎麼你也跟過來了?”
蕭炎笑道:“我也擔心你……”
納蘭嫣然:“老師,那邊真的是青蓮地心火?”
雲韻別過臉去,略顯慌張說道:“也許吧……”
蕭炎放開感知,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沉吟道:“跟以往不太一樣,不過確實像是青蓮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於我破境。”
納蘭嫣然:“那你趕緊去吸納吧,我與老師為你護法,剛鬧出的動靜不小,萬一真引來魂族的人便前功盡棄了。”
雲韻不自然地說道:“還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說得對,我們替你護法吧……”
蕭炎覺得今天的雲韻有些古怪,可也沒多想,眼前的異火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況且聽到彩鱗說出那樣咄咄逼人的言語,雲韻心中能釋然才是怪事。
他一個箭步掠至蓮台前,盤膝而坐,像當初那般運行焚決功法,煉化異火。
雲韻咬著香唇,神色復雜,握劍的右手不自覺地顫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事一般,深呼一口氣,輕撫愛徒發端,眼眸中盡是悲憫。
納蘭嫣然:“老師,怎麼了?”
雲韻:“沒什麼,今天是你生日,老師都沒准備賀禮。”
納蘭嫣然:“嫣然什麼都不要,只要老師平安就好。”
雲韻張了張小嘴,卻什麼也沒說,便在這時候,蕭炎忽然一聲嘶吼,隨即瀝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雲韻師徒連忙上前扶起蕭炎,卻發現他眼神渙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熱氣,沒過片刻已是氣若游絲。
納蘭嫣然急道:“老師,他這是怎麼了?沒見過這種症狀呀,他這是煉化失敗了嗎?”
雲韻卻明顯比納蘭嫣然要鎮定,把脈後說道:“這異火不是真的,此處是魂族設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邊候著,別讓人進來,為師先幫他穩住傷勢。”
納蘭嫣然聞言,連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從蓮座後轉出,鼓掌道:“雲宗主演了一場好戲,老夫佩服。”
雲韻咬牙道:“若不是跟這群魔獸廝殺,我又怎麼會讓你有機可乘,若不是你以他的安危要挾,我又怎麼會向你屈服,若不是你以【控魂決】操控我的身子,我又怎麼會演這場戲欺騙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麼算到我會孤身前來,又是如何得知他們跟在後頭的?”
老者笑道:“你以為彩鱗她為什麼會給你帶那句話?”
雲韻一愣,思量片刻,臉色一變,喃喃自語:“難道彩鱗她……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老者:“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雲宗主可曾想過要當性奴?”
雲韻啞口無言,她確實想過為蕭炎戰死,卻從未想過為了蕭炎委身於魂族。
老者哈哈大笑:“雲宗主貴為斗聖,難免自視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後,便要習慣下賤的日子了。”
雲韻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說道:“韻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