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彩鱗起淫心,蕭瀟墮淫道
美人如玉,母女如花,長裙如焰,長發如瀑。
根本不需要任何證據,光憑那七張分肖似,九分神似的臉蛋兒,便可斷定這個美人胚子是彩鱗的女兒,也就是蕭炎的掌上明珠,蕭瀟。
蕭瀟雙掌合抱攏在胸口,嬌怯地踏入閣中,瑟瑟發抖,繼承自七彩吞天蟒的敏銳直覺告訴她,石室內的這些陌生男人,境界都不在母親之下,而這些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審視眼光,更是讓她沒來由地遍體生寒,那不是殺意,純粹是一種不可言說的……貪婪。
蕭瀟略帶幾分驚懼地打量著魂族眾人,略帶幾分關切地凝望著蒙眼打坐的父親,最後像個偷吃鄰家蜜餞又被抓個現行的小女孩一般,目光躲閃地在母親面前低頭,細聲如蚊:“母親,對……對不起……我……我……”她從來不怕父親,父親從來都舍不得對她發火,唯獨最怕母親,她唯獨不想看到母親眼中的失望。
不曾想母親並沒有出言責備,只是如同往常一樣溫柔地張開雙臂,溫柔地呼喚她的名字,溫柔地迎接她歸來,盡管她知道這里並不是她的家,可這里有父親,也有母親,對一個小女孩來說,這就足夠了。
便像遠航的船只回到了停靠的港灣,蕭瀟腳丫一蹬,猛然撲入母親懷中,將俏臉埋入那峰巒疊嶂的酥胸內,抽了抽鼻子,細細飲泣,彩鱗輕輕拍打著愛女玉背,眼角眉梢,盡是寵溺。
魂族一眾長老卻是看得眼皮一跳,以他們的實力,自然能看出蕭瀟已踏入斗宗境界,誠然一個斗宗在他們眼里不值一提,可如此年輕的斗宗,簡直聞所未聞,假以時日必是一個比蕭炎更為難纏的心腹大患,無怪乎族長當初聽聞蕭瀟逃逸後大發雷霆,但她既然已經逃掉,這會兒為什麼又回來了?
別說長老們,就連彩鱗也百思不得其解。
彩鱗柔聲道:“為娘不是吩咐你,出去後就尋覓一處人跡罕見的山脈或叢林,照著那幾本功法安心修煉,待破開斗聖瓶頸後方可出來探聽炎盟的消息,你已是斗宗境界,尋常魔獸奈何不了你。”
蕭瀟:“娘,我找了,可沒有你和父親在,我好害怕,也好寂寞,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只想著回來找母親,可剛潛入到異空間附近,就被他發現了……”說著便指了指魂帝繼續說道:“他好厲害,蕭瀟打不過……”
彩鱗朝魂帝怒目相視。
魂帝擺了擺手:“老夫只是制住她而已,可沒傷她一根寒毛。”
蕭瀟:“他說……他說只要我乖乖聽話,便可保父親和母親平安無虞。”
彩鱗朱唇輕輕點在女兒額上,心中一嘆,女兒雖出生就是斗宗境界,可畢竟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魂帝百密一疏,她又何嘗不是棋差一著?
世事難料,終難如願。
彩鱗轉頭望向魂帝,神色復雜,低聲道:“只要你放過蕭炎和蕭瀟,我願意為魂族做任何事,出賣任何人。”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沒想到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有如此天真的時候,一個性奴隸還妄想有討價還價的余地?蕭瀟,讓你母親瞧瞧你有多乖吧。”
彩鱗明顯感覺到蕭瀟嬌軀一顫,看著女兒扭捏著從懷中掙脫,才驚覺女兒居然跟自己穿著同一款火辣明艷的抹胸長裙,活脫脫一個回到少女時代的彩鱗。
小女孩扎起兩枚可愛到犯規的包子發髻,明眸皓齒,嬌小玲瓏,三千青絲如母親般流瀉至嬌臀,身子雖還未完全長開,可單憑那青出於藍的精致五官與腰身曲线,便當得上天生尤物的評價。
身上洋溢著青蔥少女獨有的天真無暇,偏又繼承了母親的天生媚骨,便如素色白衣染上朱砂點點,純真與妖艷並存,稚氣與誘惑相融,既是一杯香茗,也是一盞佳釀。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孩,由不得男人們憐惜,只想著將她綁到床上去,先奸而後快。
蕭瀟曾數度向母親央求做一套這樣的紅裙,然而向來對女兒千依百順的彩鱗唯獨在這件事上從未松口,蕭瀟想不明白,緣何同一套裙裝,母親穿得,她卻穿不得?
只有彩鱗知道,自家女兒若是穿上這身裙子,將是怎樣的絕色,又是何等的……危險。
雖自出娘胎便有著斗宗實力,可蕭瀟畢竟是個不知人心險惡的小女孩。
當然還有一個彩鱗絕對不會承認的理由,每每看著蕭瀟與蕭炎嬉鬧的模樣,心中總隱隱透出些許異樣的……嫉妒,就跟她看到薰兒依偎在蕭炎身側時一樣……
可女兒又是這般的乖巧,乖乖地在眾人面前羞赧站定,乖乖地挺起初具規模的胸脯,乖乖地貼合著腰身曲线捋緊長裙,乖乖地讓所有人猜到自己身上掛著跟母親一樣的淫具,紅顏無罪,禍水何辜,彩鱗眼角濕潤,乖巧的女兒已經乖巧地淪為小性奴了……
彩鱗:“你們怎麼可以對我女兒用這種東西,她還小,不懂男女之事。”
蕭瀟:“母親,你能為父親做的事,蕭瀟也能做,我……我是自願為母親分擔的,女兒不小了,昨天剛……剛來了第一次天葵,還是他……他幫女兒清理的……”
魂帝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彩鱗心疼地摟住女兒,美人母女,相顧無言,黯然垂淚,我見猶憐。
魂帝:“既然蕭瀟剛來過天葵,老夫也並非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今日便不動她,可女兒都這麼懂事了,你這當母親的總得為女兒做點什麼吧?”
彩鱗斂眉柔聲道:“謝過主人寬宥,鱗奴會……會親自為女兒示范,怎麼……怎麼當魂族的性奴隸……”
蕭瀟低眉軟聲道:“本人蕭瀟,是蕭炎的女兒,從今日起宣誓成為魂族的小性奴,我……我是諸位老爺的瀟奴……”
母女二人同聲道:“我們是魂族最下賤的母女性奴……”
未能母女同淫,眾長老難免遺憾,紛紛短嘆長嗟,可既然魂帝已經發話,就算多給他們幾個膽子也斷然不敢造次,何況這對母女雙雙宣誓為奴,一起瀆玩也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彩鱗從魂帝手中接過一團黯黑斗氣,朝女兒說道:“瀟兒乖,將這縷斗氣融入到體內的斗氣旋渦中,一開始會有些難受,過一陣子就好了。”
蕭瀟:“這有什麼用?母親,為什麼你臉色這麼蒼白?”
彩鱗:“有了這縷斗氣,你就和母親一樣永遠也沒法子反抗魂族了,還能讓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於啟齒的不堪舉動。”她多麼希望女兒拒絕,盡管知道這沒有任何意義。
蕭瀟卻沒有讓魂族眾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將母親手中那縷斗氣吸納入體內,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說道:“蕭瀟願意像母親這樣。”
彩鱗憐愛地撫著女兒臉頰,從納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開木塞,將藥液盡數灌入檀口內,隨後一把吻住女兒小嘴,舌間渡藥,喉間作響,嚶嚀聲中,紅暈復上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母女二人,同服媚藥,小美人春心萌動,大美人春情泛濫。
彩鱗不舍地放開女兒,滿臉嬌羞地站起身子,邁步向前朝眾人施了一禮,嬌聲道:“自創淫魂斗技,【淫蛇褪鱗】!”她雙手合攏高舉,一道七彩光波從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籠罩其身,華美肩襯,描金抹胸,絢麗長裙,高貴紅鞋緩緩在光波中褪去美艷的色彩,一件一件,一絲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熱切的目光中流逝,直至消融殆盡,這位名震大陸的斗聖強者,盛裝之下,貼身衣物,極盡暴露,皆是妖嬈。
別說作為尋常女子所穿的褻衣褻褲,便是作為性奴裝束的裹胸繩褲,這點布料也顯得太小氣了些,兩片橢圓形艷紅鱗片,憑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暈上的乳夾,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點遮掩,下體花園雜草早已被修葺干淨,一小片僅有三指寬的三角鱗片險險封住淫穴,同為艷紅色調,一小圈從內里凸起的輪廓微微律動,至於那肥美的屁股則連這點聊勝於無的掩飾也省卻了,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動著,夾在臀縫內的元凶清晰可見,肆無忌憚地彈奏著激昂的曲調。
身上最要緊的三點,露得過分,淫得明白,兩截藕臂與修長大腿,卻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繡工精致的半透明網紋袖套與長襪,半遮半掩間撩起紅塵欲念,更顯蛇姬淫穢。
魂地撫須笑道:“這招【淫蛇褪鱗】玄妙之處,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讓了,看,就連你的寶貝女兒也恨不得立馬脫光呢。”
彩鱗聞言,無奈地轉過身去,繞到蕭瀟背後,柔聲道:“為娘施展這招斗技的樣子好看麼?”
蕭瀟鄭重點了點頭:“好看!沒人比母親更好看了。”
彩鱗:“為娘以後教你。”
蕭瀟:“母親,女兒也想跟你一樣好看,替……替女兒脫了吧……”
彩鱗輕輕嗯了一聲,像以往無數次做過的那般,替女兒寬衣解帶,只不過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靜無人的閨閣,如今在眾目睽睽的淫閣。
紅裙落盡,胴體初現,不出眾人所料,女兒內里與母親別無二致,母親受的罪女兒照樣得受。
母女二人規規矩矩地朝眾人屈膝行禮,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顫動不休,大小美鮑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風情。
熟女有熟女的淫賤媚態,少女有少女的輕賤稚態。
魂虛子再也按捺不住獸欲,怪叫一聲,將蕭瀟搶到身前,摟入懷中,摘去那三枚礙事的殷紅鱗片,粗糲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雙指如鉗夾住陰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懷,任憑愛撫,族長大人說不讓插,又沒說不讓摸!
小女孩嘟起朱唇,一臉嫌棄地在老者懷中蠕動著身子,楚楚可憐,嬌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著女兒被那個為老不尊的老色鬼輕薄,雖早有預料,彩鱗仍是被氣得天花亂顫,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身上的三枚鱗片,何嘗不是被魂帝所摘下,與女兒一般三點畢露?
然而更讓她恐懼的,是魂帝從納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長針,那從針頭滴落的深紫色液體,散發著讓她靈魂也為之戰栗的陰暗氣息,明顯是某種專為克制蛇人族所調配的藥物。
彩鱗幾乎是完全出於本能地想往後躍開,離魂帝越遠越好,然而被【控魂決】所掌控的嬌軀卻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釘在原地,寸步難移,交錯的雙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緩緩托起鎖骨下那對豐腴飽滿的豪乳,穹頂上那兩顆被乳夾刺激得傲然挺立的紅梅,嬌艷欲滴,任君采擷。
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彩鱗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針扎進來,讓鱗奴做什麼都行,唯獨這個……唯獨這個不可以……”
魂帝:“嘖嘖,不扎一下,你又怎麼對得起那些被老夫抓來試藥的族女?興許嘗過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後,你會迷戀上被輪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讓人插個幾遍,根本都睡不著。”
長針與蓓蕾不期而遇,哀嚎與呻吟交替而鳴,彩鱗仰起臻首,雙眼翻白,過去種種如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閃回,彷如撕裂靈魂般的劇痛充斥著赤裸胴體上每一根神經,她只想就此暈厥過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聖,七彩吞天蟒的強悍體魄依然支撐著痙攣的嬌軀,堅定的意志一次次喚回她模糊的意識,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枚長針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陰蒂,後庭,感覺到那霸道的藥液瘋狂地在經脈中流竄,感覺到某種來自遠古的儀式在心中復蘇,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可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沒來由地覺得,這樣跟女兒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們看光身子,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痛覺逐漸重歸平靜,靈魂深處卻彌漫著初春時節的交配悸動。
蛇性本淫,蛇人族體內本就流淌著蛇類魔獸血脈,因而風氣遠比尋常人類開放,從彩鱗平常的著裝打扮便可窺得一二,那長針上浸染的藥液既不是劇毒,也不是媚藥,而僅僅是喚醒沉睡在蛇人族體內的魔獸本能罷了。
彩鱗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繼承了遠古七彩吞天蟒的靈魂力量,自然也繼承了魔獸對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流轉,面暈淺春,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擺動玉臀,乳浪輕搖,淫水橫流,她纏綿悱惻地哼唱著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懶地劃過誘人之極的腰身曲线,她已經不需要春藥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藥。
在辱鱗閣內蒙眼修行的蕭炎,臉色鐵青,眉頭緊皺,額角滲出冷汗,褲襠內鼓起一頂帳篷,顯然忍得相當的辛苦。
蕭瀟感覺到在嬌軀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時停止了褻玩,她不解地睜開美眸,俏臉緋紅,她從未見過這麼美的母親,也沒見過這麼淫的母親,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親上一口,也難怪魂族的一眾色魔們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嫵媚蛇姬對男人是春藥,對女人又何嘗不是?
片刻後,正安撫慰藉自己的彩鱗忽然打了個冷顫,泛起桃花的雙頰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輕輕摘下酥胸上的乳夾,騷屄與屁眼內的【逍遙棒】在穴壁與直腸的擠壓下排出體外,哐當落地。
彩鱗愧疚地望向蕭炎,又羞澀地望向蕭瀟,搖了搖頭,兩股乳香四溢的汁液,如同火山爆發般從高聳的雪峰上噴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從粉嫩的蜜穴里狂瀉而下。
蒙眼蕭炎聽著聲響,一手伸進褲襠握住肉棒,他射了,一眾長老看著蕩婦,紛紛解下長褲掏出陽具,也射了。
唯一鎮靜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對彩鱗噴奶泄身的淫態早有預料,只是他胯下的巨龍,也愈發的焦躁難安。
彩鱗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臉,赧顏道:“蕭瀟,不要看,不要看為娘……為娘好……好丟臉……”她覺得再也沒法子在女兒面前端起母親的架子了。
蕭瀟卻趁機從魂虛子手中掙脫,步履蹣跚地撲到母親懷里,安慰道:“母親這麼漂亮,看得他們眼睛都直了,怎麼會丟臉?”說著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親雙乳,含住母親奶頭,像兒時那樣細細吸吮乳汁,只覺入喉甘甜,回味無窮。
彩鱗迷糊間覺得奶子有些瘙癢,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推開蕭瀟,濺射的奶汁噴了女兒一臉。
蕭瀟擦了擦臉龐,不解問道:“母親,為什麼推開我?”
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雖只有一半血脈,可那也是七彩吞天蟒的血脈!
魂帝以長針刺入彩鱗乳頭中施藥,奶汁中自然也殘留著藥液,稀釋過後遠不如彩鱗那般劇烈,但也絕不好受。
蕭瀟無助地望著彩鱗,一聲嬌呼,栽倒在母親懷里,她可沒有母親那樣的斗聖體魄。
母女情深,母親受過的罪,女兒也注定逃不掉,清純的少女在母親懷中扭捏著各種放蕩的姿態,可盈一握的燕乳足足鼓脹了一圈,異常挺拔,兩枚淫具從肉洞中滑落,騷屄潮吹不斷,下體一泄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於如母親那般當眾噴奶。
彩鱗一邊心疼地輕撫女兒發端,一邊卻沒來由地覺得,女兒這發情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啊……
淫娃蕩婦,莫過於此。
魂帝一笑,朝彩鱗做了個隱晦的手勢,彩鱗會意,在女兒臉側耳語道:“蕭瀟乖,為娘教你怎麼挨肏好不好?為娘從前就是在迦南學院里被你父親這樣肏過,才有了你這小妮子呢。”
蕭瀟回過神來,羞赧地點了點頭,沒作聲。
彩鱗逗弄了一下女兒秀氣的鼻梁,俯身翹臀,兩指摳入淫穴,緩緩往外掰開,嬌聲道:“鱗奴懇請魂帝主人後入內射。”
巨根沒入性奴騷屄,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少婦受辱於丈夫前,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女兒觀摩母親挨肏,是那樣的順其自然,這個在幾天前只覺得荒誕離奇的場景,此刻看上去是那樣的順其自然。
大,粗,硬,進來了,插進來了,好疼,真的好疼,怎麼可能這麼大,怎麼可能這麼粗,怎麼可能這麼硬,這老家伙的尺寸,足足比蕭炎強了兩倍不止啊,自己一個熟婦都被肏成這樣,薰兒和小醫仙是怎麼熬下來的?
彩鱗嬌喘吁吁地按住女兒香肩,心中一嘆,女兒年紀輕輕的,都不知如何承受這種蹂躪,只好……只好交給那群老色鬼們多加調教了……
飢渴的巨棒一頂到底,竟是直接撐開了那孕育過女兒的宮殿,彩鱗吃疼,先是驚起一聲慘叫,繼而哼出墮落淫叫,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而且這種完全充盈著整個淫穴的滿足感,是蕭炎絕對無法給予的,尺寸就擺在那兒,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他天賦異稟,破境神速,也練不到那話兒上啊……
魂帝:“夫人,就光顧著自己爽,都不教教女兒麼?”
彩鱗回頭沒好氣地瞪了魂帝一眼,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一眼卻是那樣的……千嬌百媚……
彩鱗指了指自己小穴與肉棒的連接處,說道:“看好了,啊,啊,女人服下媚藥或主動發情時,小穴就會像為娘這般潮濕,渴求異物的……的插入,啊,啊,主人輕……輕點……,啊,啊,啊,若是用手指或黃瓜……插入,便是所謂的……自慰……,但無論手指或黃瓜,都無法代替……男人的肉棒,啊,啊,爽……好爽……”
蕭瀟:“母親,被討厭的人插入,也這麼舒服嗎?”
彩鱗:“啊,啊,被……被討厭的人插入,就是……就是強奸,一般是……咿,咿,啊,啊!一般是不會舒服的,但我們已經是魂族的性奴了,啊,啊,經過調教後,被誰插都會舒服的……”
蕭瀟指頭抵著下唇問道:“可母親你也沒被調教幾天啊,怎麼看著這麼快活。”
彩鱗:“因為母親體內流淌著純粹的蛇人血脈,啊,啊,是天生的……蕩婦,不……不用擔心,你被主人們調教後,也會像為娘這樣淫蕩,這樣舒服的……”
蕭瀟:“女兒像母親這樣被人肏過後,就能生孩子了?”
彩鱗:“沒這麼容易的呢,噢,噢,啊,而且性奴挨肏前一般會做好避孕措施,不會輕易懷孕。”
蕭瀟:“娘,女兒下邊也濕透了……”
彩鱗:“不要緊,啊,啊,為娘……這就替你舔……”
人妻良母,撅起圓實的屁股,低下高貴的臻首,身後被最厭惡的魂帝操弄,身前為最心愛的女兒舔弄。
觸電般的瘙癢感從小穴中漫開,特別是那顆自天葵後便越發敏感的蠶豆,每每被母親香舌掃過均傳遞著欲望的高潮,蕭瀟抱住母親雙頰,忍不住忘情地淫叫,稚氣未脫的嗓音夾著一縷撩人的糜音,純情中醞釀著春情,那是連她母親都不曾具備的誘惑。
蕭炎又射了,他牙關緊咬,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無法欺騙自己,是聽到蕭瀟的淫叫後才射出來的……至於長老們,自然擼得肆無忌憚,一個個輪流從後邊直接射到蕭瀟的包子發髻上,粘稠的白漿順著劉海淌落,點綴著她的稚氣妝容。
魂帝也射了,巨根將彩鱗的子宮連同陰道撐至極限,噴出炙熱的白濁,本該軟下的肉棒卻絲毫未見頹勢,在母女二人的淫叫聲中意猶未盡地來回抽插,反復奸淫,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不插個盡興,根本停不下來。
一枚子宮形狀的血色淫紋勾勒在彩鱗小腹上,向女兒宣告了她淫墮的事實。
錢罐子中的脆響不絕於耳,魂族給予這對母女娼妓的打賞,可不像她們身上的布料那般吝嗇。
一過又是數日,蕭炎正要外出打探消息,不曾想卻在異空間的入口看見薰兒攙扶著一個蓬頭垢臉的老者,蹣跚而行。
蕭炎:“薰兒,這位是……?”
薰兒急道:“蕭炎哥哥,快過來搭把手,他是我們古族碩果僅存的長老古漠,被魂族的人圍攻,好不容易才追尋著我留下的暗號找到這兒附近。”
蕭炎二話沒說,連忙背起老人便往小醫仙的院子趕去。
薰兒落後半個身子,望著未婚夫矯健的身影,神色黯淡。
他們古族確實有一位叫古漠的長老剛出關從海外趕來,卻已經命喪魂族之手,而最後給予他致命一擊的,正是蕭炎哥哥所背負的這位老者,同樣剛從海外歸來的魂族長老魂破崖,可恨的是這老東西一路上就沒少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小醫仙為老者施針半晌,又煎了一副藥方讓其服下,古漠臉色已從蒼白逐漸轉為紅潤,抱拳道:“老夫謝過醫仙姑娘救治,想不到你這妮子這個年紀便已踏入斗聖境界,當真是羞煞老夫,不過嘛,我家小姐也不差就是了。”
薰兒嬌嗔道:“漠叔!”
古漠嘆道:“你漠叔當年遠赴海外閉關時,小姐才剛出生,不知不覺已經長得這般亭亭玉立了,只恨海外消息不通,待接到族長書信趕回來後,卻是晚了……”
薰兒:“父親在信里都跟您怎麼說的?”
古漠:“族長著老夫即刻趕回,若是他出了意外,便由老夫暫代族長一職,待時機成熟,再傳與小姐。”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塊篆刻有古字的令牌。
薰兒連忙屈膝施禮道:“薰兒見過古漠族長。”
古漠連忙道:“小姐不必多禮,我族適逢巨變,正需要小姐振興,倒不是老夫戀棧權位,實在是小姐年紀尚輕,只怕難以服眾,唉,說起來,族中認得老夫的那些老家伙們,一個都見不著了……”
薰兒:“如今族中有漠叔這等強者坐鎮,讓薰兒安心不少。”
古漠自嘲道:“閉關多年,才憋出個七星斗聖,老夫若是隕落都沒臉去見你父親。”說著又轉頭朝蕭炎說道:“蕭炎公子,老夫持老賣老,叫你一聲蕭炎小友,不介意吧?”
蕭炎抱拳道:“怎敢。”
古漠:“蕭炎小友,老夫此次前來,還有個不請之求。”
蕭炎:“前輩但說無妨。”
古漠:“族長在信上說了,蕭炎小友與我家小姐情投意合,且有婚約在身,族長本就有意讓你們在大戰後完婚,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蕭炎萬未想到古漠居然會提及他與薰兒的婚事,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古漠:“老夫從小姐那聽過你與美杜莎女王之間的事,老夫也不是那種冥頑不化的人,既然都有婚約,那便一起娶了又如何。”
蕭炎:“不……不是的,晚輩如今境界已跌落斗皇,怎麼配得上薰兒?”
古漠聞言,一拍桌面,厲聲道:“荒謬!境界丟了,再修回來就是,難道你忘了你是蕭玄的後人,忘了古元族長的囑托?”
蕭炎:“這……這……”他確實答應過古元,要照顧薰兒一輩子。
古漠長嘆道:“若是哪天魂族來襲,老夫少不得要舍了這條老命,護你們周全,老夫只想在有生之年,看著小姐成親,告慰族長在天之靈,就這樣,你也要推托麼?”
蕭炎看著薰兒含情脈脈的目光,無奈道:“待晚輩回去問過彩鱗,若是她同意便把婚事辦了吧。”
“我沒意見。”屋外傳來彩鱗淡然的聲音……
無名小鎮,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這天是炎盟盟主蕭炎娶妻的大好日子,自從與魂族的大戰落敗後,逃難的族人已經許久沒開懷歡笑了。
蕭炎看著還未開宴便海吃胡喝的紫妍,無奈一笑,捏了捏少女臉龐,說道:“有這麼餓麼?”
紫妍一邊嚼著高階草藥做成的糕點,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這一桌子菜可是薰兒專門替我做的,你也不許碰,就是這藥酒後勁太大,喝得我暈乎乎的,路都不大看得清了。”
蕭炎:“誰稀罕你這一桌子菜,對了,看到雲韻和納蘭嫣然沒有?”
紫妍:“哦,你說她們呀,她們不舒服,今晚就不來湊熱鬧了。”
蕭炎眼中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落寞,有些事,沒有結局便是最好的結局,只是他怎麼也忘不掉魔獸山脈中的那一吻了……那個內柔外剛的黑發女子曾說過,我若失身,必先殺你。
說完,她便踮起了腳尖,繞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那是她與他的初吻。
喧嘩的鑼鼓聲將蕭炎從萬般思緒中拉回到現實,他拍了拍臉頰,抖擻起精神,將往事壓在心底,他是今晚的新郎,他不能辜負他的新娘。
蕭炎一眼便從擁簇的人群中認出那四抹倩影,佳人出嫁,彩鱗依舊我行我素地拉著女兒作陪,規矩什麼的在她眼里便跟廢紙無異,薰兒卻出乎意料地找了小醫仙作陪,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勸服那個恬淡仙子的。
四位盛裝女子,一出場便奪去了所有的光彩,便連掛在夜空上的那輪明月也為之黯淡幾分,四個美人兒有多漂亮,蕭炎當然心中有數,可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心中的驚艷,或許是精心打扮後的明艷照人,或許是那襲雍雍華貴,卻略顯性感的裙裝?
四人穿著款式一致的低胸鏤空蕾絲裙裝,敢情是為了不喧賓奪主,彩鱗與薰兒拖曳著優雅的長裙,蕭瀟與小醫仙卻是舞動著嬌俏的短裙,彩鱗與蕭瀟一襲璀璨張揚的艷紅,薰兒與小醫仙卻是披著靜謐悠遠的天青色。
抹胸開襟略低,想來是為了迎合彩鱗蛇人族的風格,足足暴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雙峰間那道深邃的溝壑,引得男人們紛紛駐足圍觀,當然,蕭瀟除外,小女孩無論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擠出母親那種弧度,又興許是為了照顧薰兒的性子,抹胸之上,一層纖薄的鏤空蕾絲一直鋪向天鵝玉頸,將滿園春色鎖在重重迷霧中,猶抱琵琶半遮面,反倒襯托出神秘的美感。
蕭炎啞然失笑,幾天前蕭瀟便俏皮地保證過會給他一個驚喜,他當然也不會不解風情去偷看新娘試妝,如今看來,還真如這小妮子所說,美不勝收,尤其是頭一回認真打扮的女兒,穿著極顯身段的短裙,簡直可愛得沒邊。
鎮上的男人們看得一眨不眨,彩鱗也就算了,平常穿得飛揚跋扈,但薰兒卻罕見這般大膽的穿著,更何況身旁還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醫仙?
更難得的是四位窈窕女子俏臉都染上醉人的紅暈,仿佛剛還在舉杯小酌。
紅撲撲的臉蛋兒配上傾絕天下的身段兒,不好看才是怪事。
蕭炎倒是不以為意,女人們愛怎麼穿,哪輪到他指手畫腳,讓人多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只是沒想到女兒居然也發育得不錯了,看來以後不能隨意跟她親昵玩耍了,難道所謂的驚喜,原來是指這個?
蕭炎不會想到,真正的驚喜,是彩鱗,薰兒,蕭瀟,小醫仙的騷屄中,各夾著一根【逍遙棒】,那酡紅的臉色不是因為微醺,而是在……發情……美女們為了避免中途泄身而露出破綻,更是不約而同地裹上了嬰兒才會用的尿布……
就連年紀最小的蕭瀟也羞得抬不起頭來,她可沒像母親那樣穿著長裙,若是被父親瞧見,她總不能說自己尿床吧?
四人姍姍而來,依次在蕭炎兩側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禮的古漠行了一禮,焚香祈福,古漠滿臉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長者風范。
蕭炎先是與彩鱗對拜,彩鱗剛彎下腰身,便赫然感覺到騷屄中的【逍遙棒】瘋狂律動,她狠狠剮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別太過分,不曾想卻換來了更為暴戾的報復,淫蛇本能縈繞心頭,讓她險些放聲淫叫,幸好蕭瀟知機,從旁猛然捏住母親虎口,才讓彩鱗清醒幾分。
見妻子異樣,蕭炎關切問道:“怎麼了?”
彩鱗嬌喘幾聲,細聲道:“今晚心情好,喝了點小酒,不礙事的。”
蕭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繼而又轉過身來,與薰兒對拜。
薰兒從彩鱗的話里早聽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彎下身子,可騷屄里的暴亂仍是讓她猝不及防,一臉壞笑的古漠居然一次性釋放了【逍遙棒】內儲存的斗氣,上回她被這樣攪弄,可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醫仙眼疾手快,連忙扶住薰兒腰身,險之又險地遮掩過去。
蕭炎奇道:“你也喝了酒?”
薰兒:“剛等著無聊,便和彩鱗姐姐多喝了幾杯。”
蕭炎哦了一聲,不作他想,薰兒雖不愛喝酒,可為了家中和睦,與彩鱗對飲示好也是情理之中。
彩鱗與薰兒相對而立,互相見禮。
薰兒:“姐姐吉祥。”
彩鱗:“妹妹安好。”
五人轉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禮致謝。
蕭瀟與小醫仙的俏臉上卻露出難以言說的羞赧表情,她們騷屄里【逍遙棒】並沒有異動,背後那個老色鬼直接摸進了她們的裙底!
唯一有實力察覺此舉的兩位斗聖,紫妍與雲韻,一個喝得酩酊大醉,一個干脆就沒來!
兩根修長的枯瘦指頭略為掀起裙擺,分別挑開那濕漉漉的尿布,徑自摳進那緊致的屁眼內,蕭瀟與小醫仙想動卻又不敢動,生不如死之余,卻又欲仙欲死,她們的後庭已經被調教得相當敏感了……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仿佛兩位少女裙下的魔爪跟他半點關系都沒有。
指頭終於從屁眼中撤出,蕭瀟與小醫仙剛松了口氣,卻發現身側的母親與好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著什麼,那表情跟剛才的自己簡直如出一轍。
兩人不禁一道狐疑地扭頭望去,赫然發現剛玩弄過自己後庭,還沾染著些許腥臭的那兩根手指,此刻正插在彩鱗與薰兒的屁股里!
新娘子穿的可是長裙,這老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
細看之下,她們才發現,新娘子的裙擺皺褶被悄悄預留了一道細縫,魔爪便是通過這道暗門,長驅直入,直搗屁眼,敢情在籌備婚禮的時候,這個老東西就盤算著怎麼玩弄她們了……
禮畢,蕭炎高呼道:“今兒盡興,酒水管夠,請大家開席吧!”
族人們高呼賀喜,掌聲雷動,就連蕭炎也沒有聽到,身邊的嬌妻,女兒,知己在魂族的淫威下呻吟,她們裙下的屁眼兒,都被同一個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她們的丈夫,父親,知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