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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菊殘曉韻意,落花笑嫣然

  月色如寂,為甩動的馬尾長辮鍍上一層銀茫,繁星點點,為嬌俏的碧色短裙塗上青春亮色,花宗少主納蘭嫣然來回踱步於山谷隘口,不時往林中深處投去焦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資質平庸,未能替老師分憂,也不能拯救那個男人,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蕭炎。

  那家伙明明這麼招自己討厭,讓自己名聲掃地,但為何每次見著他時心跳都快了幾分?

  那家伙當初明明已經得悉自己斗氣全失的緣由,為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釋一二,那一紙休書明明已經斷絕了他們之間的情分,為何……為何自己還是放不下他……

  其實她的境界一點也不低了,這個年紀的斗宗即便放眼整個大陸也當得上天才二字,所謂的平庸也就相較於彩鱗,薰兒,小醫仙這些天之嬌女而言,當年雲嵐宗的老宗主雲山,閉關多年,也就勉強踏入斗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門退婚,如果他不曾寫下休書,昨夜婚宴上的新娘會是她納蘭嫣然嗎?

  可惜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曾訂下婚約的男女終成陌路,即便今晚在山洞中他真的親了過來,心中掛念的只怕也是老師吧,她無法忘記,雲嵐宗那一戰後,他是如此決然地吻住了老師的唇,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雖然他不願意親自己,可胯下那地方,還是明顯鼓了起來嘛,念及此處,納蘭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長得還是蠻不錯的嘛,豈止是不錯,當年加瑪帝國內的那些年輕俊傑有誰不是對她一見鍾情?

  也就那眼拙的家伙不知好歹,不過有薰兒在前,老師在後,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

  短裙少女黯然一嘆,惆悵間忽然聽到老師傳信,連忙使勁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兒,將紛亂思緒統統拋下,幾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當納蘭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有些看不懂了,只見老師雙頰酡紅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流淌著不知為何物的粘稠液體,她心心念念的蕭炎依舊昏迷不醒,只是長褲與褻褲均被拉扯到膝蓋上,胯下豎起一根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陽具。

  納蘭嫣然羞得立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從玉指間隙偷偷觀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師不是在替他療傷嗎?

  他的那里……居然能雄壯成這樣子,方才在山洞里完全看不出來啊……

  雲韻略顯疲憊地朝納蘭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雙眼的愛徒在偷看,納蘭嫣然也沒打算裝下去,滿臉不自在地來到老師身側,問道:“老師,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他的那里怎麼會那麼……那麼……”

  雲韻:“怎麼會那麼粗,那麼長對吧?”

  納蘭嫣然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雲韻:“那魂族實在歹毒,在這火里摻雜了青蓮地心火的氣息,實則卻是一種刺激性欲的邪火。”

  納蘭嫣然奇道:“邪火也是火,蕭炎的焚決連異火都能化為己用,何況是這邪火?”

  雲韻:“問題就在這里,這邪火並非單純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縷斗氣,以此阻礙焚決功法的運行,要救他,須得有女子先將那縷斗氣渡入進體內,融入斗氣旋渦中,再以此為引,用小嘴將他精囊內積攢的白濁盡數吸出,平復他的欲念,他的焚決便能自行運轉煉化邪火。”

  納蘭嫣然僵在原地,難以置信般問道:“所以老師你嘴里的是……?”

  雲韻羞道:“就是他的精液,救人要緊,為師自然也顧不得那些世俗的禮法了,只是那縷斗氣端的古怪,在我體內游走一周後便沒了動靜,這點時間只夠引出半數白濁,剩下的一半無論怎樣吸吮都無濟於事,嫣然,為師知道你與他有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這種事兒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也確實委屈,可此刻能救他的便只有你了,就當……就當為師求你吧……”

  納蘭嫣然:“老師言重了,學生再不懂事,還是知道輕重的,況且他在花宗替我們師徒解圍的人情,終究是要還的,學生……學生替他含就是……”

  雲韻攤開手板,一團漆黑斗氣緩緩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斷斷續續說道:“來,嫣然,先把……把為師手里的……這縷……斗氣吸納……進體內……。”

  納蘭嫣然一邊吸納斗氣一邊問道:“老師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很痛苦的樣子。”

  雲韻:“沒……沒事,之前和魔獸……交戰,受了點傷,沒什麼大礙的,好,都吸納進去了吧?運行功法將那縷……斗氣融入斗氣旋渦即可……”

  納蘭嫣然不疑有他,盤膝而坐,俏目緊閉,依言將那縷詭異的斗氣融入斗氣旋渦中。

  不消片刻,她重新睜開眸子,細聲道:“老師,好了,但我為什麼覺得身子好像有點異樣,好像……被一根根從天垂落的絲线纏住四肢似的……”

  雲韻面容悲戚,似乎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因為你和為師一樣,都要當魂族的性奴隸了……”

  納蘭嫣然不解道:“老師,你說什麼?”

  一個蒼老的笑聲從蓮座後傳出:“桀,桀,桀,她說你要當魂族的性奴隸了。”

  納蘭嫣然臉色一變,反應卻沒有落下,身形一閃,長劍隨之從腰上抽出,嬌喝一聲:“【風之極:落日耀】!”碧色短裙的殘影在空中鋪開一簾青蔥,出手便是她最為凌厲的一招斗技,納蘭嫣然堅信,即便來者是一位斗聖強者,猝不及防下難免露出一絲破綻,而對於她的老師,同樣修習風系功法的雲韻而言,一絲破綻已經足夠致命了。

  只是落日的余暉並沒有如她所料般傾瀉至那個神秘的敵人身上,顫抖的劍尖頓在半空,身形隨之落下,納蘭嫣然竟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劍勢,反噬的斗氣讓她氣血翻涌,當場瀝出一口鮮血,而她的老師雲韻卻對此無動於衷,如同人偶般呆呆跪坐著,看著她這個愛徒落淚……

  納蘭嫣然:“老師?”

  雲韻:“原諒為師,嫣然,為師也是……迫不得已……他……他是魂帝……”

  魂帝笑道:“雲宗主真的教出個好徒弟,即便是我們魂族中的一些長老,出手也未必有這樣果斷,唔,很好,師徒倆都是絕佳的身段兒,這就脫了吧。”

  納蘭嫣然瞪直了眼睛,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因為她看見自己的老師正在寬衣解帶,而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她自己也在寬衣解帶,她的身子仿佛不再屬於她自己……

  聰慧的少女馬上便相通了其中關節,整件事就是魂帝布下的一個局,只等著她們自投羅網,想必之前提供线索的那個花宗弟子早被魂族所收買,而那縷詭異的斗氣,則是讓她身不由己的源頭所在。

  相通歸想通,脫還是要脫的,翠色長裙與碧色短裙耐不住寂寞,素色褻衣與纖薄褻褲來不及告別,及腰瀑發與俏皮馬尾遮不住嬌臀,挺翹酥乳與初熟奶子載不動矜持,這對讓魂族男人們朝思暮想的師徒美人,轉瞬便如魂族男人們所期盼的那樣同台脫衣,可惜觀眾只有一位,只是對於雲韻與納蘭嫣然而言,她們大概最不希望被這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裸體吧。

  或許是功法同源,一脈相承,或許是朝夕相處,耳濡目染,兩位傾城女子舉手投足間皆有默契,看著不像一對尊卑有別的師徒,倒像是尋常百姓家中打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只是一顰一笑中卻是醞釀出截然不同的美人風情,雲韻性情沉穩內斂,自有一份喜怒不形於色的超然氣度,便是脫光了衣裳,依然維持某種只可遠觀,不可近褻的端莊,誘人的身段曲线從酥胸蜿蜒至嬌臀,配上修長的玉腿,竟是勻稱得幾近完美,若是要問她有多好看,那只能說就如男人們想象中那麼好看,正應了那句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

  納蘭嫣然卻是天生的跳脫性子,如同一位在家中被寵壞的小女孩,事實上也是如此,納蘭家本為加瑪帝國的名門望族,身為納蘭家的掌上明珠,又被雲韻收為愛徒,百般苛護,心思難免單純,不然也不會被長老們攛掇幾句便前往蕭家退婚,如今的少女身子已然發育成熟,奶子屁股已有了老師七成風韻,氣質上卻難得地保留著青蔥歲月那份獨有的純潔,正如她喜歡著蕭炎,也天真地幻想著在將來某天蕭炎會喜歡上她,這樣任性的大家閨秀,更能惹起男人們蹂躪的欲望。

  師徒二人側身衽斂,一起施了個萬福,極不情願地齊聲道:“韻奴,嫣奴,向魂帝主人請安。”

  魂帝:“哎喲,老夫可受不起雲宗主和納蘭少主這份大禮呀。”

  雲韻:“從……從現在起,花宗正式易名為淫花宗,向魂族效忠,韻奴不才,暫代宗主之位,日後主人若是嫌韻奴伺候得不周到,再讓韻奴讓賢便是。”

  魂帝:“老夫看來,這讓賢一說就不必了,就算雲宗主再貞潔,不出一旬,老夫保證會把你調教成最下賤的蕩婦。”

  納蘭嫣然:“嫣奴願追隨老師,舍身淫墮,當淫花宗的少宗主,以後無論讓多少男人騎在身上,被什麼男人騎在身上,嫣奴都任憑抽插,無怨無悔。”

  魂帝:“既然你們有師徒名分,老夫便網開一面,先調教雲韻,再由雲韻調教你這個乖徒兒,你們看意下如何?”

  雲韻與納蘭嫣然再次齊聲道:“韻奴,嫣奴,謹遵主人法旨。”

  魂帝:“對了,你們如果再不救蕭炎,他就真的死定了。”

  師徒二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她們是想著救蕭炎,可怎麼救?

  魂帝:“莫非你們以為老夫在騙人?若不趕緊替他全吸出來,他就真的要爆體而亡了。”

  救人的法子居然是口交?天底下大概沒有比這更荒唐的事了,雲韻與納蘭嫣然縱然有一萬個不信,卻又不得不相信那個萬一。

  在仇敵面前親手脫得一絲不掛的師徒二人,一絲不掛地翹起屁股,俯跪在傾慕之人兩側,含羞嗒嗒,納蘭嫣然像個小女孩般好奇地摸了摸那根滾燙的肉棒,旋又難為情地縮回了玉手,她還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個部位……

  雲韻細聲道:“讓為師先來吧,剛替他含過一陣子,算是會一點,嫣然你在一旁看著便成。”

  納蘭嫣然:“老師,還是讓學生來吧,我……我畢竟也曾是他的未婚妻,算是彌補當年退婚一事。”

  雲韻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柔聲道:“你不是一直很討厭他麼?沒事的,為師到魔獸山脈尋覓紫靈晶的時候,便與他一起誤食過春藥,有了肌膚之親,只是沒到那一步而已,從前瞞著你是怕你多想,如今我們倆這樣子倒是無所謂了。”

  納蘭嫣然恍然大悟,難怪三年之約上老師會一直護著蕭炎,也難怪雲嵐宗覆滅之後蕭炎會吻住老師朱唇。

  雲韻低下臻首,檀口微張,緩緩將那根久久得不到宣泄的巨根納入嘴中,許是被那灼熱的溫度燙著香舌,向來沉著的女子宗主略為不適地嬌吟著,貝齒漫出幾縷唾液蒸發後的霧氣,下意識地將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花芯處已緩緩泄出甜蜜的汁水。

  納蘭嫣然輕捂櫻唇,若非親眼所見,她打死也不會相信清心寡欲的老師會做出這般放蕩的姿態,難道說必須這樣放蕩才能替蕭炎含出來?

  那她自己呢?

  她也會變得這般放蕩麼?

  應該會吧,老師都這樣子了,她這個學生……

  其實沒納蘭嫣然想得那麼玄乎,純粹是雲韻替心上人口交的時候,想起當年誤食春藥後的心境,那時候她威脅說若是失身必殺蕭炎,可心底卻是盼著蕭炎禽獸一些,那時候她的裙里,也像現在這般濕得一塌糊塗,最後蕭炎強忍著衝動潛入水潭,她欣賞對方為人的同時,心里何嘗沒有一種淡淡的失落,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啊,何況她都這麼主動親上去了……

  憶起往事而發情的雲韻,眯了眯眼,一片緋色的腮幫忽然往兩側鼓起,喉嚨中咕嚕作響,顯然已經在吞咽著新鮮出爐的精液,納蘭嫣然連忙把住蕭炎脈門,片刻後喜道:“老師,他的脈象真的平穩下來了,口交果然有……”話未說完,她便驚詫地看著老師痛苦地吐出肉棒,仰首悲鳴,嬌軀因痙攣而不是抽搐,只余下一對玉兔在風中無助地前後晃動。

  納蘭嫣然往後一望,瞳孔微縮,赫然發現魂帝那根比蕭炎壯碩了足足兩倍的肉根正慢慢沒入老師的屁眼中。

  納蘭嫣然漲紅了臉,嬌呼道:“這怎麼可以,那個地方怎麼能插,這麼大,怎麼插得進去,這樣下去,老師……老師會受傷的……”

  魂帝卻沒有理會納蘭嫣然的抗議,只是冷冷命令道:“韻奴,誰叫你停的,想他活著就繼續含!”

  雲韻只好又乖乖將肉棒吞下,眼角眉梢隱有淚花,在愛徒眼前為情郎口交已經夠屈辱了,現在還要讓歲數足夠當她曾祖的魂帝奸入後庭,跟納蘭嫣然一樣,她都不知道那個肉洞原來還可以這麼用!

  而且……而且這個男人真的好粗壯啊,如果她含的是後邊那根,一張小嘴包裹住半截就很了不起了。

  魂帝倒是沒有粗暴地一插到底,現在還不是把這對師徒玩壞的時候,他將納蘭嫣然摟到身邊,按住少女臻首靠到性器與屁眼交接處,獰笑道:“好好看著,這就叫肛交,別說是你老師,就連你的屁眼以後也是要被這樣肏爛的,明白不?”

  納蘭嫣然:“嫣奴明白,嫣奴的屁股和老師一樣,都是……都是屬於魂族的,老爺愛怎麼插就怎麼插……”

  魂帝:“明白就趴到前邊去幫忙舔囊袋吧,老夫念你年紀輕輕,未經調教,今兒就用三根手指讓你欲生欲死,跟老師一起證道飛升吧。”

  證什麼道?當然是淫道,納蘭嫣然望著那三根蠟黃枯瘦的指頭,萬念俱灰,這欲生不曉得,這欲死是肯定了。

  老師香舌侍奉肉棒,學生蛇舌掃過陰囊,昏迷不醒的蕭炎似有所感,在迷夢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聲,洶涌澎拜的白濁彷如火山爆發般瞬間填滿雲韻那可憐的小嘴,倉促下來不及吞咽,干咳兩聲,只得眼睜睜看著那精液經由她的檀口,一滴滴遺落在愛徒蒼白的俏臉上,心如刀割,她知道愛徒的臉色之所以蒼白,是因為菊穴也跟自己一樣被插入了異物,學生的後庭有多疼,老師的心里就有多疼。

  然而更讓雲韻絕望的是,她看著納蘭嫣然的表情開始有了微妙的轉變,那是一個女人由痛到痛快的痛苦成長,這個寶貝徒弟從小就讓雲韻帶在身邊指點修行,哪里會不明白納蘭嫣然的細小的轉變意味著什麼,同樣是呻吟,她卻從愛徒的呻吟聲中聽出些許之前所沒有的撓人調子。

  魂帝確實沒有騙人,歷經欲死後,便是她們作為女人的涅槃重生,對的,不是她,而是她們,就連雲韻自己也無法否認,她的屁眼適應了那根陽具的尺寸後,竟是愈發有了感覺,她不想承認卻真實存在的感覺,那叫快感,她原以為只能在蕭炎身上獲得這種感覺,然而冰冷的事實又再次摧毀了她的認知,似乎只要是個男人,她都可以……

  師徒二人默契地別過臉去,老師覺得自己再也端不起老師的架子,學生覺得自己實在愧對老師的教導,她們心知肚明,卻誰也沒臉說穿,好像只要不作聲,她就還是那個清高宗主,她就還是那個大家閨秀。

  可她們的屁眼卻由不得她們不做聲,抽插之下,美人師徒,俯身翹臀,爭相淫叫,她們已經不在乎舔的誰的肉棒,也不在乎被誰的肉棒凌辱,她們只想叫喚,放縱地叫喚,像個蕩婦一樣叫喚。

  肉棒抵達直腸深處,將那幽深小徑開拓成康莊大道,三指摳挖後庭腹地,將那稚嫩肉洞調教為浪蕩屁穴。

  她們高潮了,一起愛慕著蕭炎的兩個美人兒,終於還是在蕭炎面前,用她們的屁股高潮了,可惜讓她們高潮的那個男人,不是蕭炎……

  晨曦的第一縷光线映照在蕭炎臉上,他覺得有些刺眼,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雙眼,入目的是兩位讓他心生愧疚的動人女子,若不是為了他,以雲韻與納蘭嫣然的境界實力,重振花宗不難,何須跟他一起東躲西藏過日子?

  何況雲韻還是與薰兒,彩鱗齊名的大美人……

  蕭炎扶著額角問道:“昨晚我剛察覺到不對就暈過去了,後來都發生了什麼?”

  納蘭嫣然叉腰道:“昨晚那邪火在你體內亂竄,若不是老師替你壓制,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就知道惹老師生氣……”

  雲韻淡淡說道:“沒嫣然說的那樣凶險,我替你療傷的時候,這妮子在外邊守了一宿,看你沒事了才安心。”

  蕭炎起身,鄭重朝兩位女子躬身行禮道謝,師徒二人屈膝還禮,只是那屈膝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別扭……

  雲韻:“昨晚沒驚動魂族已是萬幸,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說著便當先朝林中掠去,蕭炎與納蘭嫣然對視一眼,連忙跟上。

  行至一峽谷,一行三人聽得兵器相擊的響動以及呼喊聲,便小心翼翼地摸過去看個究竟,待看清楚交戰雙方,雲韻掙扎片刻,朝蕭炎細聲道:“前邊被圍困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殺他們的惡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們境界都不高,我昨晚消耗太大,你與嫣然應付足夠有余,謹記別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風聲。”

  納蘭嫣然撒嬌道:“老師,學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是,雖然沒被肉棒插過,但學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蕭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貴了,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過是斗靈,正好可以活動筋骨,我絕不放跑一個便是。”說完便從納戒中取出巨尺,騰空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蕭炎遠去,納蘭嫣然哭道:“老師,那些追兵才是我們花宗的弟子啊。”

  雲韻黯然道:“為師知道,為師知道……”

  一番激戰,塵埃落定,蕭炎只用了半柱香時間便將追兵清理干淨,神清氣爽地說道:“怎麼樣,我出手還算干脆利落吧,一個也沒放跑,他們甚至連說話都來不及就被解決了。”

  一位剛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屬下任褚,參見宗主,少宗主,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蕭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沒齒難忘。”

  蕭炎:“任兄不客氣,如你所見,我現在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遠了,對了,為什麼你們會到這兒附近?”

  任褚:“我們偶爾看到宗主留下的暗號,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族巡邏的爪牙,差點就葬身於此。”

  蕭炎:“外邊的情況怎樣了?”

  任褚:“這……這……”

  雲韻:“但說無妨。”

  任褚:“加瑪帝國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稱臣,加刑天為表誠意,還獻出從前與蕭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將兩位公主綁在煉藥師大會的會場上,任由出雲帝國的士兵們輪奸,迦南學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強者均被屠戮殆盡,若琳,琥嘉,韓月,韓雪幾位女子淪為性奴。”

  蕭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問道:“那我表姐簫玉和表妹簫媚呢?她們有沒有逃出來?”

  任褚:“蕭炎公子,你冷靜點,魂族的人說,簫家的女人只配當生孩子的母豬,我最後一次見到兩位小姐時,她們已經都懷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婦,還是要被魂族的畜牲們輪奸……”

  蕭炎悲憤喊道:“終有一天,我蕭炎要討回公道,到時候誰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雲韻:“以後總有機會把她們救出來的,我們都趕緊回去吧,如今多了這些花宗弟子,你去前邊探路,我和嫣然斷後,盡量避開魂族的眼线。”

  蕭炎應了聲是,便走在前邊,剛還規規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從後摟住雲韻與納蘭嫣然纖腰,在兩個美人兒俏臉上蜻蜓點水般各親了一口,笑道:“不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師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異空間內,蕭炎安頓好一眾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趕,新婚小別,本無大礙,可離家的緣由是為了另一位女子,則另當別論了,薰兒還好,彩鱗那張巧舌如簧的小嘴指不定要說出什麼風涼話來,他已經做好今晚睡客廳的准備了。

  踏入家門,果然不見兩位嬌妻相迎,待他躡手躡腳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見大床上羅帳高掛,紅紗內人影綽綽,卻是看不真切,蕭炎犯了嘀咕,這大白天的掛羅帳是干嘛,而且他怎麼不記得這羅帳有這麼厚?

  蕭炎剛想掀開羅帳看個究竟,內里卻傳出愛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回來啦?啊,啊,別……別進來,瀟兒今天剛來了天葵,啊,啊,娘親和薰兒姐姐正替女兒清理呢……”

  天葵?

  蕭炎不禁感嘆,女兒終究是長大了,往後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也得注意避嫌了。

  想起女兒前日在婚宴上的嬌俏裝扮,蕭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惱,這麼可愛的女兒,將來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蕭炎若是掀開羅帳,便會看到不必等到將來,他的愛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長老魂虛子,而他的兩位嬌妻也沒閒著,分別在便宜古漠與魂千陌。

  三位與蕭炎最為親近的大小美人,不著寸縷,並排躺臥在繡有“囍”字的被鋪上,各自張開大腿,雙手挽住膝蓋內側,任憑魂族的長老們抽插騷屄,這只是【淫魂錄】中最尋常的性愛體位,不尋常的是身為父親與夫君的蕭炎正佇立在房中,一幕紅紗彷如將床里床外隔開兩片天地,床外溫情脈脈,床內肉體橫陳,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將淫娃蕩婦們推向從未攀登過的高潮巔峰,偏偏卻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位女子饒有默契地咬著指頭,唯恐被外頭的蕭炎聽出端倪,揭開最殘忍的真相,看見她們最不要臉的淫態。

  蕭炎:“我和納蘭嫣然尋得雲韻蹤跡,雖有波折,但還算有驚無險,回來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與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順道出手解決了。”

  薰兒忽然“啊”的一聲嬌呼,剛蕭炎說順道出手解決的時候,她也順道被古漠的肉棒頂至子宮的盡頭……

  蕭炎:“薰兒你怎麼了?”

  薰兒:“其實……啊,啊,其實今天我也來天葵了,難受得緊……”

  蕭炎:“哦,這樣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說起來最近在那遺跡中修行,那幻象雖是難熬,但確實獲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擊倒了五個魂族。”

  彩鱗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剛蕭炎說擊倒五個魂族的時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氣的肉棒連續抽插了五次,都不帶停的!

  蕭炎疑惑道:“彩鱗你也來月事了?”

  彩鱗羞惱道:“不行麼?難道你希望我在這種時候再懷上?”

  蕭炎自知在彩鱗面前怎麼說都理虧,只好繞過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回還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瑪帝國和迦南學院都淪陷了,魂族這筆血債,我蕭炎以後一定向他們討還!”

  蕭瀟:“啊,啊,爹爹別說了……求您別說了……女兒好……啊,啊,好辛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麼?這里不方便……”蕭炎對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虛子對蕭瀟的插入就有多深。

  蕭炎聞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個女人一起來了月事,他一個大男人杵在床前確實不太方便,只是他剛關上房門,魂族的三位長老又繼續方便地奸淫著他的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個錢罐,已被金幣填得滿滿當當,床上的三個騷屄,也被精液填得滿滿當當……

  納蘭嫣然從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個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頁,凝神提筆,重若千斤。

  她素來有記事的習慣,短則幾天,多則半旬,有要事,也有瑣事,要事不多,瑣事不少。

  墨汁在白紙上染開,娟秀筆跡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憶。

  被魂帝制住身子後回來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夢皆是和老師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慘狀,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蕭炎至今無恙。

  老師每日晚出早歸,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過夜,也不敢問,也許……是我不想問吧。

  我想將此事暗中告知薰兒,可路上帶回來的那些人寸步不離地監視著我和老師,我根本找不到機會。

  老師那里每天都會夾著一根棒子,她說那叫【銷魂棒】,是極好的東西,她說這話的時候,在哭……

  老師身子愈發疲憊,有時候回來後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飯不思,有一回她勉強吃下一點,轉頭卻吐得干淨,我打掃時發現除了米飯菜肴,還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麼,我也吃過……

  我覺得老師變了,她待我還是像從前那樣,可我知道,從前的那個老師已經不在了。

  那天無意中敲開老師的房門,我看到她正在試穿魂族為她訂制的衣裙,好看得過分,也暴露得過分,她問我,如果蕭炎看見她穿成這樣,會不會動心?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個女人看著都動心了。

  不知為何,我開始懷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覺,自慰已經無法再滿足我了,我的手指不如他……

  我已經受夠這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了,今晚就開始讓他們調教我吧,我再也不忍心看著老師一個人受罪了。

  或許,是我盼著受罪?

  梳起馬尾長辮的大家閨秀,一身碧色短裙,被魂帝牽著奴隸項圈上的鎖鏈,一步步爬入遺跡中的環形大廳內,曾經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性奴隸,不正是雲韻的愛徒納蘭嫣然嗎?

  當納蘭嫣然看著那七扇透著陰森氣息的大門,瞠目結舌,久久無語,她當然知曉那七個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沒讀過書!

  一扇大門緩緩打開,納蘭嫣然扭頭望向淫薰宮,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再也不需要對薰兒示警了,那個總是在危難中從容不迫的聰慧女子,身著一套鑲嵌有三枚寶石的色情裹胸繩褲,正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與那位古漠長老交媾!

  三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圍攏在四周,納蘭嫣然依稀辨認出正是薰兒最為親近的三位族人,分別是她的父親古元,她的大哥古青陽,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妻子在族人殘魂的注視下,羞恥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奸入淫穴。

  薰兒:“漠叔,漠叔,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邊,求您不要射在里邊!”

  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兒彈嫩的左側股肉上,笑道:“嘿嘿,錯了,今天你應該求老夫射在里邊才對。”

  薰兒:“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錯了,請漠叔懲罰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薰奴里邊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側股肉上,說道:“射在你的賤穴里叫懲罰麼?那叫恩賜,調教了這麼些日子,連個性奴都當不好,小姐,老夫對你很是失望啊。”

  薰兒:“嗚嗚嗚,薰奴也不想這樣的,啊,啊,被漠叔你連續肏了兩個時辰,薰奴都快站不穩了,還哪能想別的。”

  古漠:“還知道被肏了多久,說到底還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這一管,再囑咐別的族人輪奸你。”

  薰兒:“噢,噢,射出來了,莫叔射到薰兒里邊了,薰兒好喜歡漠叔,好喜歡被漠叔玩弄。”

  又是一扇大門打開,墮仙樓內,銀發飄逸,小醫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絲线纏繞著膝蓋與腕口,大腿往外張開,整個身子吊起半尺,騷屄恰好對著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荊棘幼苗,嬌軀上一套蔓藤裹胸繩褲宛如活物,將乳肉高高勒起,將陰唇狠狠掰開,淅淅瀝瀝的淫水猶如甘露般澆灌著胯下土壤。

  沒想到除了那位神機妙算的蕭薰兒,就連這個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還沒折騰成這般模樣,納蘭嫣然心中驚駭之余不免生出一種唇芒齒寒的悲涼,她看得出來,這位讓無數魂族強者飲恨的女子斗聖,正在性刑的調教下發情,一發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覺了納蘭嫣然的視线,小醫仙睜開美眸,淺淺一笑,旋又變幻出一副欲求不滿的神色,細細嬌喘,胯下淫水如煙雨灑落。

  荊棘幼苗許是吸足了春水的養分,忽然便生機盎然地茁壯成長,綠藤一路往上,徑自扎入銀發女子騷屄中,不消片刻,幾片殷紅花瓣隨春水排出,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醫仙的淫穴內開花結果了?

  不斷收縮的陰道擠破了果實的外殼,汁液淌落,剛還竭力維持著清冷形象的小醫仙終於徹底喪失了理智,旁若無人地高聲叫床,那恬不知恥的淫語連納蘭嫣然聽著都覺得臉紅。

  小醫仙已經無藥可救了,她治得了別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門打開,辱鱗閣內咋看之下空無一人,僅是在房中最顯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兩個做成木屋形狀的窩子,像是尋常人家飼養寵物的地方,內里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兒。

  納蘭嫣然不禁納悶,既然沒人,魂族這是讓她看什麼?

  她的疑惑沒持續太久,蕭炎身邊女子中公認實力最為強悍的彩鱗緩緩爬出了她的獸窩,雖說身具遠古魔獸的血脈,可此刻的彩鱗,低眉順眼,僅以三片紅鱗遮蓋三點,肥美的大屁股上還插著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頭被魂族馴服的母獸啊。

  既然彩鱗從大窩中爬出,那旁邊那個小窩豈不是……?

  納蘭嫣然簡直不敢往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實不會因為少女的思緒而改變分毫,當那位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隨著母親爬出獸窩時,納蘭嫣然終於明白老師回來時為什麼是那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彩鱗作風霸道不假,可她們都打心底里寵著蕭瀟,如今這個人見人愛的小女孩穿得跟母親如出一轍,乖巧得教人心疼。

  蕭瀟依偎著母親,似乎忽然想起遺漏了什麼,又再度退回窩中,叼出一根尺寸略小的肛塞,可憐兮兮地讓母親幫忙插入小屁股中。

  納蘭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罵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說得沒錯,她們確實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老師也會跟她們一樣,被調教成畜牲。”

  納蘭嫣然氣得直哆嗦,可卻又無從反駁,因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實,她的處境,確實比這對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鱗領著蕭瀟,爬到一個盛滿白漿的盤子旁,雙雙壓下俏臉,舔舐盤中那還摻雜著腋毛的精液濃湯,蕭瀟剛舔了幾口,便被那味兒熏得嘔吐不止。

  魂帝:“蕭瀟,這可是老夫吩咐廚子專門為你們這對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這樣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親說道說道麼?”

  大小性奴聞言一驚,連忙乖乖一起將嘔吐殘渣清理干淨,當然,是用她們的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門打開,納蘭嫣然終於在那個名為戲韻齋的房間里,見到那個她最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師,她叫雲韻,從前的花宗宗主,現在的魂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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