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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千夫長

蛇吻之一路向西 角先生 6313 2024-03-05 16:39

  "你們聊著,我出去泡個澡。"趙淳和三人打了個招呼,拿著替換的內衣出了房間,外面就是那眼溫泉。

  "哥,你真掃興,聊的好好的去洗什麼澡啊。"滿枝抱怨道。

  "你哥說他自己有什麼'潔癖',兩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娜仁替趙淳解釋。

  趙淳搖了搖頭,關上了門,她們怎麼能夠理解自己的生活習慣啊,代溝不要太大。

  其他不說,草原上的女人們要很長時間洗一次頭,平時都用酥油抹在頭發上保持烏黑亮麗,香味撲鼻……

  還好,身邊幾個女人遷就他,習慣了洗頭,一段時間不洗反而感到頭皮發癢。

  趙淳看了眼四周,把札蘭丁遺留的輪椅推到了水池邊,衣服、武裝帶、黑蛇杖都放在了上面,自己赤條條下了水。

  這眼溫泉今天也算見識了大場面,安拉伊、札蘭丁都是在里面丟的性命。

  但是現在流水把一切血漬都衝走了,岸上廝殺的痕跡也被大雪覆蓋,一切彷佛都沒有發生。

  泡在舒適的泉水里,看著雪花無聲地掉落,要是再來一壺酒就更好了。惡劣的氣候、貧乏的物資,使趙淳的酒癮也越來越大。

  他突然想到,以後混出了名堂,不知能不能把這山谷占為己有?

  不行,蒙古高原實在不是人待的,一年有三個季節下雪,缺水少樹,還是要想辦法去南方。

  他腦袋放空、信馬由韁,身子慢慢下沉,完全淹沒在了水里。

  光頭也不錯,打理起來很方便,否則把頭發弄干就是個麻煩事,要用干毛巾反復擦拭。

  女人們是不敢在晚上洗頭的。

  一口氣在水里憋了七八分鍾,才重新出了水面。趙淳莫名地就覺得周圍有點異樣,好像有人來過。

  站起來四下打量,很快發現雪地里多出了一行腳印……那串腳印正在向牆邊漫延……正在漫延?有人在那里!隱身!阿薩辛?

  "什麼人?"

  趙淳大吼一聲,來不及去拿黑蛇杖,手腕上的十三顆鋼珠,一粒接一粒向大概的范圍打去。

  有的落空了,有幾粒卻是擊中了那隱身人。他慘叫一聲,不再隱藏,四腳著地向前疾跑,很快越過了院牆消失在了雪地里。

  砰,房門大開,三人三獸都衝了出來。

  "別追了,那人會隱身,夜里容易吃虧。"

  趙淳阻止了伙伴們,同時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衣服,趕緊拉了條褲子穿起來。

  香農撇了一眼,竟然不比自己的馬屌短……

  "是阿薩辛?"滿枝面紅耳赤,假裝鎮定地問道。

  "不像,我記得隱身斗篷進入戰斗會失效……那人卻始終處於隱身狀態下。"趙淳飛快地穿好褲子。

  "你們來看,這腳印有點奇怪。"娜仁蹲在地上說道。

  幾人圍過去,滿枝從腰包里取出一顆風狼魔晶。在它青色光线的照射下,幾人都看到了地上的奇怪腳印。

  這明顯不是人類的腳印,腳趾部位很長,分成了兩組,就像把張開的夾鉗。最後衝刺時,更是四腳著地。

  "是獸人?"娜仁問趙淳。

  "嗯,剛才隱隱約約地好像有條大尾巴,的確是某一種野獸。"趙淳認真回憶了一番,"那人沒穿衣服,所以不是隱身斗篷……那隱身能力更像是一種天賦……所以,會不會是頭變色龍?"他又看了看腳印,的確像前世某個女友養的寵物蜥蜴,當然大了很多。

  "變色龍?"娜仁和滿枝從沒聽過這種獸類,變色龍是熱帶動物,蒙古高原可沒有。

  "你是說agama?"香農說了一個印度語單詞,又向兩人描述,"我老家有一種小獸,長的有點像蛇,有四條腿……對,它的腳就是這樣的,善於爬樹……它的身體能變色,和環境融成一體,很難被發現,就像隱身了一樣。"

  滿枝又來了興趣,拉著趙淳說道:"哥,下次再碰到這頭變色龍一定要讓我看看。"

  "怎麼?你還打算把他當寵物?"趙淳開了個玩笑逗妹妹。

  "先別說笑了,你快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他來這里肯定有什麼目的。"還是娜仁理智。

  趙淳放在輪椅上的幾只腰包果然被打開了,他檢查了一遍,臉色一變,果然少了東西。

  "藏寶圖丟了。"

  趙淳開始懊悔,莫非那藏寶圖是真的?太大意了,怎麼向法蒂瑪交代?

  "等等……你們說的是紋在札蘭丁胸口的那幅地圖?"香農突然問了句。

  "嗯,就是那幅。"

  "那是假的。"香農脫口而出,看到幾人疑惑的目光,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吞噬了札蘭丁的靈魂,得到了他的一些記憶碎片,里面就有這幅地圖的信息……那是他用來唬弄人的,是假的。"

  "香農,那真的藏寶地點你知道嗎?"滿枝問道,眼睛里閃爍著金子的光芒。

  香農閉上眼開始檢索,片刻後遺憾地搖了搖頭,"記憶碎片里只顯示是在一座海島上,但具體哪片海哪個島就不清楚了。"

  滿枝、娜仁嘆息出聲,趙淳安慰道:"好了,寶藏這東西要看緣分的……最起碼變色龍那幫人要白忙活一場了。"

  昭慈宮,書房。

  萬安宮建造時,采用了南方的地龍設計,屋里不再用火盆,溫度均勻而舒適。

  雖說是書房,但更像是收藏室。

  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精美的擺件,玉器、陶瓷、金屬器物等等;牆上、角落里還有很多樂器,琴、鼓、笛、簫應有盡有。

  寬闊的矮床上,趙淳正擁著皇後在教她六弦琴。

  "不玩了,這琴弦怎麼這麼硬?我的手指都磨破了。"吉他的琴弦是金屬的,皇後的手指顯然不適應。

  乃馬真撅著嘴,舉著嬌嫩的手指向趙淳撒嬌,手指端果然有點紅腫。

  趙淳微笑著沒說話,只是順勢把皇後的手指含進了嘴里,大手伸進鳳裳里就開始尋尋覓覓……

  女人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嘴里發出莫名的哼哼,雙手摟上了趙淳的脖子。

  "小姐,小姐,我有要事稟報。"關鍵時刻,屋外傳來法蒂瑪的聲音。

  皇後鳳眼一睜就想發火,趙淳親了親她的臉頰,"正事要緊,反正今天我一天都在這里。"

  乃馬真這才收了怒氣,兩人分開坐好,整理了下衣服,"進來。"

  法蒂瑪走進屋子並不抬頭,"小姐,我們狼衛經過周密的偵察,已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奧都剌合蠻聯合了剝皮薩滿炮制出了'獸人'……請問下一步怎麼處理?"

  乃馬真的眉頭皺了起來,"奧都剌合蠻?"

  說實在的,她有點不想處理剌合蠻,畢竟剌合蠻給她送了那麼多的金銀珠寶,還給她送過床奴,雖然遠不如小情郎,但皇後還算記得財政大臣的殷勤。

  "你把其他人處理了,至於剌合蠻我會訓斥他的。"

  坐在一旁的趙淳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恰到好處地給乃馬真看到了。

  "大蛇,你有什麼話說嗎?"

  "殿下,這些話本不應我說,但小的又覺得必須提醒殿下。"趙淳站起來恭敬地說道。

  "你們漢家人就喜歡婆婆媽媽,有話你就說。"

  "我只是聽說剝皮薩滿臭名昭著,我怕剌合蠻會連累到殿下的名譽,別人都知道他是你的人……殿下即使不怕,也要為貴由殿下考慮下……這事弄得不好會影響貴由殿下繼承汗位。"

  乃馬真一聽這話有理,金銀珠寶哪有兒子的汗位重要。

  法蒂瑪適時開口道:"至於財政大臣之位,我們可以找劉廷玉,他一直想為小姐做事,我可以代為引薦……整個帝國想為小姐辦事的可不是只有剌合蠻一個。"

  這頓馬屁說到了皇後的心里,她假意又考慮了一會兒,才說道:"天作孽尤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這個刁奴,罷了……"

  正在這時,簾子外面又有宮女稟報,"殿下,狼衛的帕爾旺娜大人求見。"

  乃馬真和法蒂瑪對視了一眼,都知道有大事發生了,帕爾旺娜一般是不會進宮的。

  "讓她進來。"

  一身紅衣的帕爾旺娜急衝衝走了進來,"殿下、大人,從迦堅察寒殿傳來消息,大汗酒後突然昏迷,太醫說已經沒有脈動了。"

  乃馬真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更衣……法蒂瑪你陪我去看下,其他事改日再議。"

  三日後,昭慈宮書房。

  乃馬真一改往日美艷的打扮,衣著非常朴素。

  "現在我們的第一要務是確保貴由繼承汗位,所以剌合蠻的事先放一放,此時不能生亂……法蒂瑪,你可明白?"乃馬真嚴肅地警告忠仆。

  聖女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點頭答應。

  "首先,你趕緊派人持我手信去西征軍中找到貴由,告知他此事,並把他安全地帶回大都。"

  "是,小姐。"法蒂瑪領命離去。

  "大蛇,你過來。"乃馬真對趙淳招了招手,後者乖乖地走到她身邊。

  皇後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身上,看起來異常疲憊。

  "我可以相信你嗎?"

  趙淳立刻單膝跪地,"為了殿下,萬死不辭。"

  乃馬真欣慰地把他拉了過去,也不讓他起來,一個坐著一個跪著,高度正好。

  就像老媽抱孩子一樣,乃馬真順勢就把趙淳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兩坨巨大豐滿里。

  "我和窩闊台生有五個子女。"

  趙淳驚呆了,尼瑪,五個子女?怪不得這麼耐肏,很容易地就能捅進子宮里……還好,現在乃馬真看不到他臉上豐富的表情。

  "雖然貴由是長子,但大汗不喜歡他,因為貴由有佝僂病,從小身體就不好。你也知道草原上以強者為尊……幾個兒子中,三子闊出最為勇猛、儀表堂堂,大汗最喜歡他,不止一次說過將來會把汗位傳給闊出……但善水者溺於水、善戰者歿於殺,闊出不幸戰死於襄陽……窩闊台愛屋及烏把對闊出的愛轉嫁給了他的兒子失烈門,指定他為繼承人,全然不顧失烈門還只是個孩子。"

  "身為一個母親,我沒有給貴由一個健康的身體,使他失去了大汗的喜愛,都是我欠他的。"乃馬真認真地看著趙淳,一字一字說道:"所以如果這次大汗挺不過去,我會幫貴由登上汗位……貴由當大汗總比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來當要好!"

  "是的殿下,這有利於國家的穩定。縱觀歷史,未曾聽過小孩能勝任君王的。"

  乃馬真很滿意趙淳的話語。瞧,她推舉貴由完全不是出於私心,而是為了整個帝國。

  "我們雖然有法蒂瑪的拜火教,但她們人數太少,我還需要軍隊的支持……大都附近唯一的軍隊就是怯薛軍,我們必須掌控它……我會以你消滅札蘭丁的名義,抬舉你進入怯薛軍成為千夫長。"

  "謝殿下。"

  "別急,你聽我說,怯薛軍的首領是萬夫長牙老瓦赤,他支持的是失烈門……我需要你在怯薛軍中盡快建立自己的勢力,並找機會除掉牙老瓦赤。"

  "是,殿下,你的榮譽就是我的使命。"

  因為軍中不能出現女人,所以只能讓香農作為隨從跟隨趙淳一起進入怯薛軍大營。

  趙淳把自己的黑鐵面具送給了香農,他現在做到千夫長,背後又有乃馬真、法蒂瑪撐腰,也算新晉權貴,總算熬出頭了。

  牙老瓦赤神色復雜地看著大帳中長身鶴立的青年,特別是風雪帽兩側的那兩條灰色垂尾尤為刺眼。

  他是個牙呲必報的人,對這個殺死忙哥兒的力士當然印象深刻。

  也曾派人盯著這個叫大蛇的青年,意圖私下報復,可是此人一直龜縮在狼衛府衙里,根本沒有機會……

  今天見面,別人卻已經高懸灰尾,不再是一個任他擺布的小人物了。

  "大汗病重,皇後攝政,她簽署的軍令當然有效。"牙老瓦赤擠出一個笑容,客氣地說道:"只是怯薛軍有怯薛軍的傳統,我們還是必須要遵守的。"

  "大人但說無妨。"趙淳知道就職不會這麼容易,已經作好了被牙老瓦赤刁難的准備。

  "好,爽快……怯薛軍一向憑軍功累積升職。像你這樣由上面直接任命的將領必須接受下屬的挑戰,贏則承認你的職位,輸則必須把職位讓給贏你的下屬……你可明白?"

  趙淳皺了下眉頭,"我要接受1000個人的挑戰?"

  "不,暫且只用接受十個百夫長的挑戰。當然如果你降到百夫長,就要接受十個十夫長的挑戰了。"牙老瓦赤笑眯眯地解釋道。

  "怎麼比?"

  牙老瓦赤上下看了看他,想起這人還是個掌控者,"第一不能用法術,第二不能用兵器、護具……我們一般比搏克,但你是漢家人,也可以用其他拳法。"

  趙淳暗出了一口氣,只要不比箭法就行。

  校場上,只要在大營里的怯薛軍都來了,圍著十個赤膊壯漢在嘻嘻哈哈。

  "你們威武衛就是運氣好,我剛看了,那新來的威武千夫長就是個二椅子……活該你們升職。"這是羨慕的。

  "老大,你要給點力啊……搶了他的千夫長,我就可以繼續搶百夫長了。"這是某個十夫長在給他的上級加油。

  "押了,押了,押誰可以搶到千夫長。"這是某個好賭的千夫長,周圍圍滿了賭徒。

  反正形形色色,異常熱鬧。

  在眾人的期盼中,牙老瓦赤領著一幫人從大帳中走出。個子高人一頭的趙淳猶如鶴立雞群尤為醒目。

  眾士兵紛紛看向他,真他媽的俊,果然是個二椅子,於是一片倒彩聲響起。香農面具後的臉色鐵青,手緊緊握住了鬼頭刀。

  牙老瓦赤也不廢什麼話,擺出姿勢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揮揮手示意挑戰開始。

  士兵們呼啦一下就把十個百夫長推到了中間,同時圍成了一個圈。

  趙淳摘下帽子,解下武裝帶、黑蛇杖,和著娜仁給他新做的有袖子的質孫服一起交給了香農。

  一身肌肉雖然不如百夫長們大塊、粗放,但更加緊致、线條分明,有著另一種力量感;一條栩栩如生的風蛇纏滿全身,張口欲嗜,一股煞氣撲面而來。

  士兵們停止了喧鬧,臉色嚴肅起來,總覺得這個千夫長不是好惹的,殺氣逼人。

  趙淳扭動脖子和身軀,全身關節發出了一聲聲爆響,好久沒用拳腳打架了。

  "來吧,你們誰先上來?"他衝百夫長們招了招手。

  百夫長們面面相覷,收了輕視之心,商量了下,最後推出了一個大個子。

  "威武衛磐石所百夫長巴圖請千夫長賜教!"

  趙淳一聽名字就對他有所好感。

  就見這巴圖個子不高,卻很是厚重,體型接近正方形。

  身上穿著一件牛皮做的卓得戈,袒露的身上滿是傷疤,一看就是個久經沙場的勇士。

  趙淳衝圍觀的人群問道:"誰借我一件卓得戈?今天我們就以搏克定勝負。"

  他的這句話贏得眾人一片叫好聲,幾件卓得戈被扔了過來,趙淳挑了一件穿上。

  卓得戈是一種緊身半袖坎肩,裸臂蓋背,邊沿鑲有銅釘或銀釘。卓得戈是給摔跤手拉扯、發力用的專用比賽服。

  兩人彎腰低頭,慢慢靠近,彼此抓撈了卓得戈。

  巴圖試探著發力,一推一拉,心里一沉。對手體型不大,卻根本拉不動,就像腳下生了根。又用腳去鈎對手,依然穩如鐵柱。

  趙淳采取了防守,力沉雙腿,任憑巴圖又推又拉,我自巍然不動。

  別人看來,兩人卻是僵持在了一起,不分上下,喝彩聲一片。

  等巴圖折騰了一會兒,趙淳低聲說了句:"小心,我要發力了。"

  巴圖一慌,趕緊下蹲。趙淳抓住他的腰帶,發力一吼,兩膀肌肉奮起……巴圖臉漲的通紅,使出吃奶的力氣下墜,但雙腳還是慢慢離開了地面。

  腳下無根,力量全失,就覺得天地一陣旋轉,等清醒過來已經是躺在了雪地里。

  在旁觀者的喝彩聲中,趙淳伸出一只手把巴圖拉了起來。憨厚的漢子也不知說什麼,只能紅著臉鞠了個躬,然後跑了下去。

  見新來的千夫長以力量正面壓制了百夫長中力量最強的巴圖,其他幾個百夫長只能另覓佳徑,意圖以技巧取勝。

  這下卻正好進入了趙淳的舒適區。

  趙淳也是摔的興起,開始用上了其他流派的摔技,柔道的過肩摔、空氣摔,巴西柔術的斷頭台、十字固……

  最後更是上演了一招華麗、飄逸的"空中扭身反摔",使整個校場鴉雀無聲,然後就是如暴風雨一樣的喝彩聲、鼓掌聲。

  托牙老瓦赤的福,今天的搏克挑戰使趙淳在怯薛軍中出盡風頭,不僅收服了威武衛,還樹立起了巨大的聲望,交了很多朋友,被譽為"搏克第一人"。

  通過狼衛提供的情報,趙淳了解到怯薛軍雖然是大汗的近衛軍,負責守衛大都,地位凌駕於其他蒙古軍隊,但是大汗不上前线,他們就不能上前线……

  不打仗就得不到戰利品,就發不了橫財。

  所以怯薛軍反而是所有軍隊中最窮的。

  了解到了"客戶"的需求,那就想辦法滿足他們。

  雖然趙淳既不會做玻璃也不會弄水泥,但他還真想出了一個技術條件不高又很有市場的商品--烈酒。

  "土法蒸餾"還是前世巴圖奶奶教他的。

  用一個無底木桶,上下各置一鐵鍋。

  下面的鐵鍋里加入普通的馬奶酒,煮沸。

  酒精的沸點低於水,所以酒精先變成氣體上升。

  上面的鐵鍋里放冷水,溫度低。酒精氣體凝結於鍋底,重新變成液體,滴入木桶中懸掛的容器里。這樣就可以得到度數更高的烈酒了。

  烈酒一出世就得到了嗜酒如命的蒙古人的追捧。

  現在的"蒸餾法"還掌握在大食人的手中,大食商人從西亞販運過來的烈酒奇貴無比,只有少數大貴族才享受得起。

  趙淳的烈酒市場就是一片藍海。

  趙淳當然不是貪那幾個賣酒的錢,他借口沒有後台,沒有資源,聯合了幾個怯薛軍的千夫長一起建立了一個釀酒廠……

  錢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啦地流進了他們的腰包。

  沒過多久,除了牙老瓦赤的兩個親信千夫長,怯薛軍其他七個千夫長都加入了釀酒廠成為了股東。

  然後趙淳聯合法蒂瑪開始在里面挑事、搬弄是非,牙老瓦赤和兩個親信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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