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病房後,陸明原本計劃是要去一趟行動局報備,卻突然收到了銀行風控短信,提醒他賬戶里的1億華夏幣已經被凍結了。
啊?
他整個人僵在原地,又仔細讀了一遍短信,確信沒有看錯內容,也不是詐騙短信,自己的1 億華夏幣就是被凍結了,具體原因不詳,要前往櫃台咨詢。
陸明愣神了會,眉頭一挑,腦海里閃過無數可能。
這筆資金是由媚後的國內合作方直接轉賬,實時到賬,而且手續流程均沒有任何問題,陸明才敢放心收下。
如今突兀地被凍結資金,他想到的最直接原因是自己剛從國外回來,可能觸發了境外資金流轉的風險提醒。
解決辦法不難,拿上身份證和銀行卡去銀行跑一趟就行了。
支行副行長親自出面接待了陸明,他的態度禮貌親切,卻無法幫陸明解凍資金,因為這次是從特勤局那邊直接下達凍結命令,理由是大額資金非法來源,涉嫌境外洗錢。
“特勤局,關他們什麼事?”
面對陸明的嚴肅質疑,副行長只好耐心解釋,什麼由於年初的金融系統改革,反洗錢反貪腐系統都歸特勤局負責,追查追溯任何不明來源的資金,無論公職人員還是普通公民。
陸明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他沒辦法將這起凍結資金的事件孤立起來,特別還牽涉到了特勤局,而廣南行省的特勤總局恰好是段家的傳統勢力范圍,段家大公子更是和陸明有源遠流長的恩怨,容不得他有半點掉以輕心。
思緒萬千的陸明,沉聲說:“也就是說,只有當特勤局的調查結果出來,證明我這筆資金是安全的才可以解凍?”
副行長擦了擦額頭汗水,也不知是室內的冷氣壞了,還是陸明給他的壓迫感太強,吞吞吐吐地說:“是的,應該是這樣……”
“那調查結果需要多久?”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之前沒有碰到這種事情,要不陸先生您去特勤局那邊問問?”
副行長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能有一億存款的狗大戶,即便資金被凍結了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陸明越聽越乏味,轉身離開了。
雖然他常提醒自己喜怒不露於臉,但想到接下來的一系列計劃都離不開這筆關鍵資金,如今全都被打亂了,邁動的步伐便稍顯凌亂。
回到車里冷靜下來後,他開始分析對策,甚至還聯系上程瓔,一起群策群力。
程瓔先是驚訝於他的巨額財產,轉頭又埋汰了幾句,最後才聊起正事:“……特勤局作風野蠻,他們不講究流程,管的范圍還很寬,遠不是你這個行動局的小組長可以抗衡的,只需要胡攪蠻纏,將調查時間拖延到兩三年,就足以熬死你了。”
陸明緘口無言,繼續聽著她瞎分析。
“而且很關鍵的一點,這筆資金來源你也無法解釋清楚,媚後的真實意圖你甚至都猜不透,她在資金鏈上有沒有做手腳你也無法保證,如果你鬧大這件事,要抗辯,讓第三方介入細查,很可能被段御抓住一些關鍵把柄,到時候你更加百口難言,別忘了,你可是公職人員,吃的是公家飯呢,雖然行動局的工資也不走財政部就是了……”
聽完後,他吐出一口濁氣:“所以,我們沒轍了?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挪走資金?”
“也不是沒辦法……”
程瓔給了一個解決方案:“你去找林珞萱,讓她搭個話,再出點力,以林家的實力,特勤局也不敢橫著來。”
“又要我吃軟飯?”
陸明自嘲道:“如果吃軟飯能解決問題,我也不介意經常吃啊,可是林老爺子不待見我,怎麼可能得罪願意段家?萬一段御那小子順杆子往上爬,借這件事接近珞萱……我是說,這小子不懷好意,我可不能把珞萱推向火坑。”
“切,你這個多腳怪就別囉嗦了,這件事我反正幫不了你,你自己想辦法吧,別打擾老娘飆車。”
陸明額頭露出黑线:“什麼多腳怪?”
“嘿,你腳踏那麼多條船,還不是多腳怪嗎,渣男,別打擾我假期了,拜拜~ ”
陸明已經習慣了被這個女人毒舌,臉皮厚度修煉得爐火純青,哂笑一聲沒有反駁。
手握方向盤,他怔怔地看向窗外風景,原本消散的壓力重新回來,頓時有點心力交瘁,這種感覺不像是以往在戰場上的你攻我防,一切都處於明面上,現在敵人手里有一堆王炸底牌,僅僅亮出了對三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怎麼打?
認輸更加不可能,只能步步為營了。
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不想再麻煩林珞萱了,另一方面又對段御的各種狠辣手段感到憤懣憋屈,有錢有勢的人怎麼都這種德性?
至於變賣放在後尾箱的銅首,他估計剛拿出來就會被帶走,這個燙手山芋還是盡快交給林珞萱算了。
……
病房內,陸天握著唐嫵的纖柔素手,臉色躊躇不安。
為了坦誠表忠心,他將出國後和方詩詩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從不知情的合照,到兩人被迫訂同一間客房,緊接著是酒後酩酊,在稀里糊塗中和方詩詩發生了第一次亂性行為……
陸天坦言,自己在擔驚受怕和肉體出軌的雙重糾結中,一步步走進方詩詩的狡猾圈套里,最終還要用蹩腳的謊言來修飾,這大概也是許多男性出軌後選擇的最保守方法,總覺得能處理好一切。
當然,選擇性隱瞞自己的貪圖美色,同時夸大方詩詩的陰狠毒辣,對口才了得的陸天來說不是難事,臉皮越厚越好,只要能將唐嫵哄回來一切都值得。
唐嫵既沒有哭鬧生氣,也沒有冷暴力扔軟釘子,而是用一種第三方視角的客觀態度來看待這件事,讓陸天感到挺不適應,耐心地聽著她分析:
“……從我進入公司後,趙恒和方詩詩的詭計就開始了,方詩詩她調任到你身邊,接近你,故意讓我看到,讓我吃醋,而趙恒呢,想盡所有辦法制造和我相處的機會,酒會應酬,部門團聚,還有公司團建等等。”
當陸天得知唐嫵和趙恒兩人竟然在山區里失蹤,被迫住在同一個帳篷里時,也發揮出福爾摩斯的分析能力:“這個卑鄙小人,他其實早就安排了兩條路线,大部隊走正常的路,趙恒和你走另外一條,然後制造出獨處機會,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暴雨來臨得這麼突然,打亂了所有計劃,哼,老婆你就不應該跳下河救他,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唐嫵忍不住反駁:“我不去救他,誰給我們發工資呢?那時候我被他瞞在鼓里,第一反應當然是救人了。”
見老婆的語氣有所回溫,陸天趕緊附和:“對啊,也只有我老婆才會這麼善良溫柔,留他一條狗命,要不是我現在還不能下床,我肯定要將他揍得鼻青臉腫,這個臭不要臉的玩意!”
“你呀,只會在我面前逞強。”
雖然唐嫵已經原諒了他,但夫妻之間心連心,從細微的臉部神態中他可以察覺到唐嫵內心的悶悶不樂。
陸天急忙將她摟到懷里,笑著道:“那是當然,我今後可還要給老婆遮風擋雨呢。”
唐嫵急忙掙脫,嗔了他一眼:“這里是醫院,別鬧。”
“嘿嘿,老婆來嘛~ ”
正當夫妻感情回溫的時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屏幕里顯示的“方秘”相當刺眼,兩人頓時沉默了。
陸天的眼神里掠過一絲尷尬和慍意,嘟囔著說這個女人還敢來打擾我,正想拉黑通訊錄時,被唐嫵阻止了:“為什麼要拉黑呢,你接聽嘛,我們看看她說什麼。”
陸天瞄了她一眼,隨後惴惴不安地開了免提。
“喂?”
“陸部長,嗚嗚我想死你了,你終於接我電話了,我知道你出事後難過地吃不下飯……”
方詩詩劈頭蓋臉說出一堆哀怨話術,讓陸天想死的心都有了,也顧不上旁邊的唐嫵,急忙呵斥住她的瘋言瘋語:“停,停!方詩詩你別亂說話啊,我現在很好沒有事,請你不要在工作時間外找我了,自重!”
陸天疾言厲色,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立刻掛掉了手機,同時還罵罵咧咧:“騷狐狸,整天就想著勾引人,我下飛機後就已經遠遠躲開她了,竟然還……”
“我相信你。”
“啊,老婆你……?”
她抓住了陸天的手:“我說,我相信你。”
陸天就如泥塑木雕般愣住了,他從唐嫵眼里感受到久違的清澈明亮,內心被觸動到了,鼻頭涌上酸意,眼眶也跟著泛紅,連忙點頭:“老婆,你真的肯原諒我了嗎?”
唐嫵嗯了一聲,語氣輕柔:“我已經原諒你了,但是,我內心還有芥蒂,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慢慢接受,然後慢慢淡忘,而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基於,我還愛著你呀。”
陸天不再言語,已經感動得快要掉眼淚了。
“如果將時間回撥幾年前,回到我們的熱戀期,或許我也會很生氣,然後和你提出分手,不接受你的任何挽回。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們結婚了,未來或許還會組建家庭,我們的關系由激情變成了平淡,變成了細水長流,既是夫妻同樣也是親人,要學會包容彼此的缺點,包容對方的過錯……”
唐嫵說到這里,哽咽道:“其實在我身上,發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你和我說的,視頻里的那個瑜伽教練,他是張嵩假冒的,雖然我是被周琳蠱惑過去,出於信任,出於禮貌也不懂得拒絕,我沒有保護好自己,沒有提高警惕,被異性觸碰自己的身體,我差點就釀成了錯誤……我承認,我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有正常性欲的女人,如果沒有黛兒及時解救,我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或許我就陷入情欲中,一步步淪落了,那犯下的錯誤和你又有什麼區別呢?”
“老婆……”陸天很想安慰她。
“你聽我說完。”
唐嫵徹底打開了心扉:“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我身體的奇怪變化,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也不是賭氣。我被那群綁匪抓走後,記憶十分模糊,但我記得很清楚,他們給我注射了一種藥品,我以為是普通的迷藥,但也是從那次開始,我對所有異性本能地感到排斥,只要接近我半米距離內,我就能聞到令我窒息的氣味,會頭痛難受,會想嘔吐,我看了許多醫生,吃了許多藥,但是沒有用,我真的真的被這個病折磨得好痛苦……”
“這半年來,我沒有和你有過一次同房,每次你的暗示明示,都被我拒絕了,雖然我被這個病百般折磨,卻沒有和你好好溝通,讓你一次次失望,最後才讓方詩詩有了可趁之機……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原諒你的原因,我也有錯,我確實錯了。”
方詩詩勾引事件,由原本的陸天一個人承擔變成了兩夫妻共同承擔過錯,陸天當然求之不得,他的臉色也隨之嚴肅起來:“原來竟然還有這種奇怪迷藥,可是,那些綁匪貪圖什麼啊?不,老婆我不是懷疑你噢,我就是想不明白他們的用意是什麼,既不是催情藥也不是毒藥,反而會排斥所有異性?他們圖什麼啊?”
對啊,他們圖什麼……
唐嫵聽了後,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她才想起來陸明,只有陸明的氣息她才不會排斥,甚至越加迷戀依賴,就像魚兒離不開水一般,也讓她對黑暗和密閉恐懼的心理症狀逐漸減輕,每次和陸明在一起,就會產生淡淡的幸福溫馨。
她又想起自己和陸明做的那些近乎於出軌的曖昧姿勢,哪怕兩人的出發點都只是為了冠冕堂皇的借精生育,內心更為羞恥難受。
她該如何告訴老公這件事?
如實說出和陸明經歷的所有過程,會不會讓兄弟之間產生隔閡,如果陸天知道她迷戀自己弟弟的氣息,甚至達到百依百順的地步,他會有多生氣?
他甚至會不會懷疑,是陸明故意布置的陷阱,讓人將藥物注射到自己身體里?
那如果選擇隱瞞呢,豈不是另一種背叛?
說好的夫妻坦誠溝通呢?
陸天見她半天沒有出聲,眼淚吧嗒地劃過了臉頰,整個人頓時慌了,連忙哄道:“哎呀怎麼了,我的老婆大人,是誰欺負你了?是因為我剛剛說的那番話嗎?我是真的相信你說的,我們要不去找找醫術精湛的老醫生,幫你徹底檢查一下身體,如何?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
唐嫵撲到他懷里:“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還是沒有搞懂為什麼兩人之間逆轉了,但這正是陸天欣喜的地方,溫柔地哄著她:“傻的不要說什麼對不起,我也愛著你,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和難處。”
說完他撓了撓頭,訕訕笑道:“不過,我們今後怎麼辦呀?”
唐嫵擦掉了眼淚,聲音雖然輕柔,卻斬釘截鐵:“我們是夫妻,今後繼續同房,我們還要生孩子。”
“可是你……”
唐嫵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臉頰漸紅:“沒事的,我總要習慣,如果不能勾住我老公的身體,又會被其它女人拐跑了。”
“有這麼一個漂亮美女老婆在,我哪有精力出去玩啊。”陸天樂呵呵笑了起來,緊緊摟住懷里的唐嫵。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要幫陸天檢查身體,唐嫵很自然離開了他懷抱,就連她都沒有發現,在看到醫生進來後自己悄悄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主治醫生的年齡有六十歲,他每隔一段時間就進來檢查,每一次都發出感嘆和不解:“為什麼呢?怎麼恢復得那麼快呢?難道是我一開始誤診了?不對啊,儀器怎麼可能拍錯呢?”
兩夫妻已經從陸明嘴里得知了恢復的真相,自然三緘其口,不能透露給醫生,否則會給陸明帶來很大麻煩。
陸天也因為康復得很快,幾乎能下床了,從ICU 轉移到高級私人病房,費用從每天的一萬元降為每天五千元,醫療條件沒有任何削減,伺候的護士反而更多了,畢竟陸明可是一次性充了30萬進醫療卡里,有錢就是大爺。
等到醫生離開房間後,陸天說出了一個不確定猜測:“老婆,既然我弟說,他的那個藥劑可以治愈任何傷勢,那是不是也可以治療你身體里的怪病呢?”
唐嫵聽了後心情頓起波瀾:“可以嗎……真的可以?”
“可以,肯定可以。”
陸天越想越激動,猛地掀開被單,露出自己的襠部指給唐嫵看:“老婆,這里,這里!”
“沒個正經……”
“哈哈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之前醫生查出來我有無精症,沒辦法生育,那現在呢,我都快要恢復了,都可以活蹦亂跳了!會不會我這里的……隱疾,它也解決了呢?”
“啊,真的解決了?”
兩人四目對視,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希冀和憧憬。
陸天哈哈笑道:“還等什麼,我現在要驗精!”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恢復,要不等你……”
“不不不,我等不及了,我要立即做!”
見拗不過老公,唐嫵無奈點頭,忍俊不禁:“你真像個小孩子,鬧脾氣呢。”
主治醫生雖然是一位老古板,他也迫切希望知道,陸天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因此在得知他有無精症後,同意了精液常規檢查,他才不是看在醫療卡上的30萬治療費用。
現在壓力又給到了陸天這邊,他需要自己動手取精,因此將唐嫵支開了,一個人在房間哼哧哼哧,摩擦摩擦,搗鼓搗鼓。
唐嫵在外面客廳等了將近半小時,都沒有等來陸天成功出貨的消息,走進去後才發現他十分困窘地拉上褲子。
“怎麼了?”唐嫵坐在他身邊,關切地問。
陸天悠悠嘆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那里不硬了,死活弄不出來。”
之前出車禍的時候,他的盆骨遭到嚴重擠壓,無論髖骨、骶骨還是恥骨位置都出現了骨折碎裂,傷勢同樣不輕。
如今身體雖然差不多治愈了,但胯下雄風卻沒有康復,擼了一會堅硬度能達到50% ,很快又疲軟下去。
唐嫵十分心疼,輕拍他的手:“老公,我們找醫生看一看吧,那些檢查項目我們緩一緩。”
“老婆,我知道,可是……”陸天的意思是,雖然他胯下肉棒不舉,但欲火已經被勾引了起來,不泄出來怪難受。
唐嫵太了解他內心在想什麼了,也不准備捉弄他,畢竟老公陽痿了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她輕聲低喃:“那我幫你弄出來吧,只准一次噢,弄完後你要節制,配合醫生治療。”
“行行,我答應你!”
色欲衝昏了腦門的陸天,短暫壓下了陽痿的難受事實,他利索地脫下病服,露出軟弱無力的小弟弟。
唐嫵的臉蛋變得緋紅,櫻唇淡抿,不自覺想起了往昔,她也是在醫院里幫陸明打飛機,最後甚至還被迫吞精了,此情此景,恰如彼時彼景,可此雞卻非彼雞……
濃烈的男人體味瞬間中斷了唐嫵的回憶,那刺鼻如下水溝的腐爛氣息,險些令她昏厥,特別是當手指捏住那根肉棒後,她的手臂肌膚彷佛被針芒錐刺,指腹和掌心傳來陣陣的灼燒痛感。
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唐嫵不由感到悲愴,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對異性的生理性厭惡症狀有所減輕,而那段時間恰恰是陸明的精液流進了她體內。
唐嫵自認為掩飾得很好,但在陸天眼里,她的擼動手法機械僵硬,而且低垂著頭完全看不清她的神態,想來也不會很好。
甚至有幾次她的擼動速度直接停了下來,胸脯微微起伏,緩了好一陣子才又繼續擼動。
疼惜老婆的他不禁嘆息:“老婆,要不別弄了。”
“沒事的,我可以,習慣就好了。”
果然,唐嫵的臉色又恢復正常,這次陸天沒有再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抗拒,便配合她的擼動,希望自己能盡快繳械出貨。
這一幕恰好被陸明看到了。
他刷完門卡後走進客廳,便發現里面的病房門虛掩著,走前去一看,沉默,轉身離開,同時輕輕地關上房門。
離開醫院後,天色已經漸晚,他一個人在花園里閒逛,心情莫名有點難受苦悶。
可能是1 億資金被凍結的憤怒,可能是計劃被打亂的手足無措,也可能是面對龐大黑惡勢力的有心無力,還可能是剛剛撞見了嫂子和哥哥的那一幕。
盡管他不願意承認,可這段時間以來和嫂子的相處接觸,他對這個如姐姐般疼愛自己的女人,誕生了一絲莫名情愫。
這種情愫,它不同於以往的單純對嫂子這個角色的家人情感,也不同於對異性肉體的欲望衝動,陸明苦思冥想了很久,坐在長凳上反復詢問本心,這次不想再欺騙自己了:他就是有點吃醋嫂子對其它男性的這般親密舉動,哪怕那個人是嫂子的老公,是他的親哥哥。
難道我愛上了嫂子?
這個念頭剛涌上來就被陸明果斷否決,他很確信這不是愛意,他依然希望兄嫂能白頭偕老,可是卻不可避免地想要占有嫂子的身體,不願被任何異性觸碰……
如此矛盾糾結的心理,折磨得陸明十分難受,也只有黑夜來臨,才給了他更多情感上不受控制的宣泄,眼眸里時而閃過痛苦,閃過掙扎,最後又趨向平靜變得呆滯。
……
在唐嫵的生澀搗弄下,陸天的疲軟陰莖很快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裝在了驗精杯里。
精液味更為濃烈腥穢,像是臭雞蛋和糞便放在微波爐里發酵的綜合氣味,讓唐嫵一陣惡寒,急忙用嘴呼氣,將容器蓋緊後交給了醫生。
處於聖賢時間的陸天,察覺到唐嫵的恍惚情緒,語氣滿含歉意:“老婆,是我精蟲上腦,我不應該讓你弄的。”
“那更應該我來,習慣了就好,我可是你老婆呢。”
唐嫵的臉色很快恢復平靜,莞爾一笑:“你先躺會吧,我去廚房做晚飯,今晚吃餃子~ ”
“太好了,我最喜歡的餃子啊!”
高級病房配有一個主臥,客廳,餐廳和廚房,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她在家里提前包好了餃子,帶來醫院煮熟就可以了。
陸天躺在病床上,望著老婆離去,內心無限感慨,十分感動。
但隨著檢驗報告很快出爐,陸天看到上面顯示的精子成活率為零時,整個人天打雷劈,表情陰晴不定,陷入了頹喪:“我就知道……”
主治醫生滿是遺憾地搖頭,說了一聲可惜,也不知道是錯過了研究陸天身體的機會而難受,還是覺得漂亮的美人妻和一個陽痿絕精男生活感到白白浪費了。
無限希冀和期盼,從唐嫵的眼里逐漸流逝,這時候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她在旁邊不斷安慰老公:“既然這是上天的決定,我們就不要孩子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賊老天,那我們就不要了。”
陸天說完氣話後,沉默很久,遂又開口:“老婆,我們未來還是需要一個孩子的,對嗎?我們至少要一個。”
唐嫵不想給陸天有心理負擔,小聲勸道:“我都行,有些東西我們順其自然吧,不必強求的,真的……”
幾年前,兩人曾認真談過生育這個話題。
最初因為兩人遭受社會毒打,對生育帶來的負擔成本感到畏懼,後來收入條件慢慢穩定好轉後,兩人在生育問題上達成了共識,最少生一個,不超過兩個。
陸天苦笑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想過放棄算了,但是一想到未來沒有人幫我們養老,一想到新聞上播出來的那些養老院虐待問題,我就感到很害怕,養兒不一定能防老,是沒錯,但沒有孩子兜底,我們老了又該怎麼辦啊?”
“老婆,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現在金融危機爆發得越加頻繁,到處都是失業,社會運轉停滯,失業金養老保險金連連虧空,寅吃卯糧,一些地方還爆發了游行示威,反對資本主義體制,反對國體變更,反對議會,控訴貧富差距……”
更嚴峻的現實,更悲觀的未來,讓陸天始終保持著危機感,而他的一些話也說出了唐嫵的心聲。
她支持養育孩子,除了天然母性和對情感的寄托需求外,也是因為在幾年前,住在父母小區的一對爺爺奶奶先後離世,讓她承受了很嚴重的心理傷害。
兩位老人不到七十歲,卻由於長期患病而衰老得很快,膝下無孩,只請了一個護工在家。
護工見財起歹念,屢次偷竊,最後一次被老奶奶抓住後,她將老人推搡在地,逃跑離開。
結果老人的頭磕碰到牆角,流血,昏迷不醒,而旁邊的丈夫患病長期臥床,眼睜睜看著妻子死去。
事實上,由於沒有准時服藥,他已經比老伴先走一步了,而老伴昏迷了七天後才隨之離開。
第一個發現並報警的人是唐嫵,那天她從學校回來,照例去探訪老人,結果看到了兩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屍檢結果顯示,他們已經死去一個月了。
這件事給唐嫵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和陸天在一起後,他大大咧咧的粗糙生活習慣,都讓唐嫵滿是擔憂,如果有一天自己先離去了,晚年的陸天又該如何照顧自己?
哪怕是去養老院,老人有沒有家人,在待遇上可是天壤之別,老人家里有孩子撐腰就是最大的威懾,既是現狀也是現實。
唐嫵猶豫了許久,重提一個建議:“要不我們還是嘗試……人工授精?”
“不行,我們早就說過了,絕不走這條路。”
陸天連忙搖頭,態度堅決:“之前是我無知,讓你吃了整整半年的促排卵藥物,就是這個玩意讓你住進醫院的,你忘了嗎?醫生說你的凝血功能和腎功能都遭到了嚴重損害,再不停藥後果會很危險,甚至有患腫瘤的風險,而人工授精的最關鍵一步不就是打促排卵針嗎?不僅有手術感染風險,還容易導致多胎妊娠和自然流產……好了,我當然不懂這些,都是醫生告訴我的,無論如何,我堅決反對這個方案。”
唐嫵的那一次因病住院,著實把陸天嚇到了,他既愧疚又自責,扔掉了所有促排卵藥物,發誓絕不能再碰這個玩意。
唐嫵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輕聲喃喃:“那你的意思是?”
“用我弟的吧,自然授精。”
終究還是選擇了這個方案……唐嫵垂下了頭,她的抗拒來源在於,很害怕自己和陸明的借精過程,會演變成真正的亂倫事件。
她醞釀再三,道出了實情:“老公,其實我已經試過了,找陸明借精兩次,但是都沒有懷上。”
“嗯?難道他也是無精症?不可能啊,那次體檢明明……”陸天自言自語,唐嫵抿著嘴沒有出聲。
他沒有多想,思索了會繼續開口:“是不是你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可能……也有這個原因吧,我總感覺這樣做,會有點對不起你,我會很愧疚。”唐嫵的頭垂得更低了。
“老婆,為什麼會對不起我呢,這件事我們討論了許多遍,不是達成共識了嘛?是,最初我確實會有點芥蒂,但是總好過拿精子庫的陌生精液吧?陸明是我弟,他和我長得很像,當然他帥多了,個子又高,我相信生下來的寶寶肯定也很棒的,他是最佳選擇了。”
唐嫵暗嘆一聲,陸天至今還以為,她找陸明借精是簡單的遞杯子,然後將杯子里的精液倒進陰道里,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啟齒,陸明幾乎要突破了她的身體底线了,而她竟然還默認了。
見唐嫵默認了,陸天又問起另一件事:“沒懷上,是不是因為排卵日期沒算對?這個月你的排卵期過了嗎?”
唐嫵的心理壓力確實很大,她想了想:“應該已經過了……我再試試吧,沒事,都交給我吧,你專心修養身體。”
“好,慢慢來我們等得起。”
陸天原本也想插手干預,當一個傳精人,但既然唐嫵已經試了幾次,想必已經和陸明達成了某些共識,他也就不給老婆和陸明兩人壓力了,以唐嫵的薄臉皮,也應該不願意當著老公的面將第三者的精液倒進自己體內。
……
陸明在花園里僵坐了很長時間,估計有一個小時了,但他可能還會繼續枯坐下去,不然回去又撞到兩人的曖昧親密舉止,他擔心自己的醋意會擠占掉所有理智。
最後還是手機震動將他從沉思拉回現實,原來嫂子已經做好晚飯了。回到明亮的房間里,陸明的焦灼難耐之意漸漸緩釋,恢復正常。
秋冬時節,唐嫵最近的穿著都很保守,白色打底衫披一件外套,下身是高腰的黑色牛仔緊身褲和短靴,但無法遮蓋她的那份恬靜靈動氣質。
陸明盡可能不將視线停留在嫂子的婀娜身材上,自個兒悶著頭吃餃子,嫂子做的餃子還是很好吃的,就是總有一點意猶未盡。
飯後,陸明又陪了大哥一段時間,等到他吃完藥睡著後,才送嫂子一起回家。
唐嫵敏銳察覺到陸明的悵然若失,輕輕撞了他的肩膀:“怎麼了,一整個晚上悶悶不樂的?是誰欺負你啦,要不要告訴嫂子,嫂子替你出氣~ ”
陸明哀嘆著搖頭:“唉,我存在銀行的一大筆錢都被凍結了,估計有生之年都拿不回來,這下又回到原點,什麼都做不了。”
“怎麼會這樣?”
唐嫵愣住了,隨後果斷地說:“如果你缺錢,我們要不就將房子賣了,這個房子原本就是你全款買來的,如何?”
“嫂子千萬別,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不過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見一步走一步吧。”
唐嫵嗯了一聲,沉思片刻,道出了本質:“那,你的錢被凍結……是有人在針對你?我們能找官方渠道解決嗎?”
“他們就是官方,特勤局的人,我奈何不了。”
“特勤局,原來是他們……”
迎著陸明的驚疑表情,唐嫵說出了前段時間的自身遭遇:“……他們不由分說地闖進家里,將我抓去了特勤局審問,後來是趙恒的惺惺作態才把我救了出去,咦,說起趙恒,他現在是?”
特勤局,去你媽的……陸明給了她一個不必擔憂的眼神:“看在曾經是朋友的份上,他沒有死,還活著,嫂子放心,違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干。”
哪怕干了也不會讓人知道,陸明內心默念著沒有說出來。
“知道嗎,這段時間嫂子一直很擔心你,怕你出事,經常會做噩夢……”
“嫂子,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讓你擔驚受怕了,都怪我沒有處理好這一攤子事情,也幸好我及時回來了。”
兩人就這樣閒聊著,可能連唐嫵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並排著和陸明一起走的時候,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窄,在潛意識里引導下,她已經挨向了陸明,試圖讓那縷熟悉迷醉的氣息圍繞在自己身邊。
等到她和陸明分開後,才發現自己的舉止有多不雅,幸好周圍的燈火昏暗,看不出她臉蛋浮現的緋意。
但在陸明看來,這一小段路的肢體接觸,哪怕僅僅是肩膀的偶爾貼合,也讓他浮想聯翩,也不知是不是嫂子的暗示,那刻意壓制的旖旎淫欲幾乎如決堤了般一發不可收拾。
唐嫵坐上副駕駛後,臉色恢復平靜,並且突如其來說了一句:“那種解藥你還有嗎?”
“解藥?”
“就是能治愈你哥傷勢的藥。”
唐嫵偏過頭看向他:“它是不是也能治療我身體的毛病?就是上次和你說的那種……怪病。”
陸明才想起來,自己手里的聖靈藥劑,正是能解除唐嫵身上的DCP-68排斥反應,他堅決只肯分給媚後一半藥水,不就是為了留給唐嫵、岩剛和肖兵嗎?
他剛想開口,卻鬼使神差地搖頭:“嫂子,這種藥物……它治療不了,我會再幫你留意一下。”
為了讓嫂子依舊迷戀自己,為了讓嫂子拒絕其它異性,為了有理由爬上嫂子的床,他覺得自己實在太齷齪太禽獸了,果然每個人都喜歡嚴於律人寬於律己,雙標才能降低負罪感。
等嫂子懷孕了,我就假裝說拿到解藥了,豈不是兩全其美……陸明的心髒跳得很快。
意料之中的回答,唐嫵沒有多少失望,微微點頭:“也是,它都無法治愈你哥的無精症,我嘗試著慢慢習慣吧。”
嫂子對不起,請你再忍忍……
陸明緊張地握住方向盤,竟有點口干舌燥,假裝淡定地問:“嫂子,你最近有驗過嗎,懷孕了沒?”
唐嫵黯然搖頭:“嗯,沒有懷上。”
“要不,今晚我們再試試?”
“陸明,我……”
唐嫵回憶起上次的難堪經歷,她很想拒絕,開口,卻見陸明眼神里透露出來的希冀,她內心便軟了:“嗯,就再試一次。”
……
按捺住激動心情的陸明,彷佛得到了最直接暗示,他只用了二十分鍾就開回家里,並用最快的速度進去房間洗澡。
洗完後站在鏡子面前的他,發現胯下肉棒已經堅硬地完全穿不上短褲,只好用冷水澆灌,緩了十幾分鍾後逐漸消下去。
一番折騰,陸明穿上短褲走出臥室,發現唐嫵仍然在勤勉拖地,他內心的某處柔軟一瞬間被觸動到,連忙拿過了唐嫵的拖把,輕聲說:“嫂子你也累了一天,這些就讓我來吧,你去洗澡。”
家務活是唐嫵的傳統主陣地,她從來不讓陸家兄弟插手,可陸明的話語充滿心疼和關懷,特別是那淡淡的能讓人信服的溫暖氣息,讓她情不自禁地輕嗯一聲,躲閃的眼眸不敢看他的赤裸上半身,“懂事”地回房間了。
陸明的幫忙沒有那麼單純,他只是想幫唐嫵做完一切零碎家務活,然後兩人才可以順利地進入正題。
由於家里開了暖氣,唐嫵洗完澡後,穿上了那件輕薄的白色絲質吊帶睡裙。
等到她離開臥室,發現陸明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便看了看四周,臉露疑色:“陸明,你已經……好了?杯子放在哪里了?”
那一瞬間,陸明張開嘴巴,喉嚨里艱難擠出幾個字:“什麼……杯子?杯子,杯子,它在……哪里啊?”
“抱歉抱歉,是我糊塗了。”
唐嫵輕拍腦門,露出俏皮神態,隨後走到餐邊櫃位置,在里面尋找了很久,拿出幾個型號的紙杯遞給陸明:“你要哪個,高一點的,矮一點的?”
敢情真的是他會錯意了……陸明露出苦澀的笑容:“那要高一點的吧,嗯,謝謝。”
也是這時,唐嫵才流露出一絲羞怯模樣,她抿了抿嘴,輕握粉拳,給他一個鼓勵的信號:“那我回房啦間,你弄好了和我說下,加油~ ”
“好好,好……”
陸明的腦袋懵懵懂懂,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回到了自己房間,手里還拿著像是在嘲笑他的高紙杯,內心反復盤問,怎麼回事,劇情展開得不對啊?
他幾乎可以肯定,像上次那樣的循循善誘,用電話勾引嫂子然後趁虛而入的伎倆已經宣布破產,以唐嫵的聰明伶俐,肯定不會再接受和他的羞恥電愛。
仔細思索了許久,邪欲終究壓倒了理智,陸明放空腦袋後,頂著一張最厚的臉皮走出房間,來到嫂子的房門面前,伸出手擰動門把手。
結果門被反鎖了,陸明的心又涼了一大截。
看著襠部里腫脹的肉棒,他決定不能再虧待小弟了,這一次要撒個彌天大謊,不成功便成仁。
坐在臥室里的唐嫵,心情同樣無法寧靜,她打開衣櫃將衣服一件件疊好,疊得很仔細認真,疊得速度也非常慢。
當她看到陸明眼神里的欲火,以及自己拿出紙杯時,他那錯愕和掩飾不住的失望,就知道陸明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了。
她生怕自己再晚走一步,腿就發軟邁不動了,回到房間後更是第一時間反鎖,絕不讓陸明有任何可乘之機。
就在此時,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陸明,他的語氣有點壓抑,像試探,又像是祈求:“嫂子,你睡了嗎……”
哪怕處於忐忑中的她,也被陸明的這句蹩腳問候語逗笑了,現在還不到11點,她還在等著陸明的精液出來,又怎麼可能睡著呢。
她假裝沒聽到,也沒有出聲,就這樣注視著門縫位置。
敲門聲又持續了好一陣,然後就停下來,緊接著傳來陸明的聲音,夾雜著痛苦和難受:“嫂子,我好像病了,不行了……”
什麼??
唐嫵聽到這里,全然沒有了矜持和冷靜,邁著急步來到門口,開鎖,便看到陸明的難受神情。
“你怎麼了?哪里出事了?”
唐嫵的眸子里全是關切,急忙將佝僂著背部的陸明攙扶進房間,讓他坐在床上。
陸明的額頭全是冷汗,他滿懷歉意地看著唐嫵:“嫂子,是我的陰莖火辣辣的痛,剛剛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射精。”
“你……”
唐嫵的臉蛋霎間羞紅,她原本想呵斥陸明的不軌之意,卻見陸明的痛苦模樣不似作假。
“你沒有騙我?”
“嫂子,我冤啊,我真的沒有騙你。”
唐嫵躊躇很久後,貝齒輕咬芳唇:“那……我幫你看看,如果受傷了你就歇會,我們改天再弄吧。”
“好,好……”
說完,她脫掉了陸明的褲頭,那根尺寸驚人的粗壯肉棒瞬間彈跳在她眼前。
顧不上羞赧,她很快發現了陰莖表皮的略微淤紅,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既然陸明沒有欺騙過她,她也就自然而然地相信了。
“到底發生什麼了?它為什麼會這樣……紅?”
“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自從上次和你分開後,我的身體也出現問題了,我不敢和任何人說,一直憋在心里。”
唐嫵內心一揪:“你身體出什麼問題了?”
陸明搖頭,苦澀笑道:“我好像也對其它女性的氣味排斥了,一接近我就很難受,會頭暈甚至想嘔吐,更可怕的是,我的陰莖還無法射精,我自己擼過好幾次,都沒有任何快感,也無法刺激陰莖射精……”
陸明這一症狀描述,就如晴天霹靂般讓唐嫵難以置信,她雙眸失神,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也會……到底是誰這麼做……”
“唉……”陸明搖頭。
唐嫵緊皺眉頭,似乎洞察出了什麼真相,遲疑地問:“你剛剛說,會排斥其它女人,那……我呢?”
陸明如鯁在喉,臉色很痛苦,沉重點了點頭:“嫂子,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沒錯,我不排斥和嫂子相處,甚至只有和嫂子在一起,我的身心才不會被折磨。”
唐嫵整個人心神不定,輕輕搖頭:“可為什麼是我們兩人?”
早已編排好一切謊言的陸明,緩緩解釋了起來:“我也想了很久,嫂子你不會對我排斥的最大原因,可能是觸碰了我的精液,而我也碰巧接觸了你的……體液,然後我們兩人就好像簽訂了契約,互相綁死在了一起。”
唐嫵難過地閉上眼眸,黯然道:“為什麼會這樣,我要怎麼和你哥解釋呢,如此荒誕的理由,又有誰會相信我們?我們的症狀難道要持續一輩子嗎?我真的會崩潰……”
眼看嫂子的情緒越來越失落,陸明意識到過猶不及,急忙哄她:“嫂子,沒事的,我這次去墨西哥找到實驗室的人,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服用的藥劑是什麼了,而且還有對應的解藥!”
“有解藥?它在哪里?”
“解藥在阿薩辛的手里,但他們內部不是鐵板一塊,我已經和其中一個叫媚後的首領達成交易了,過一段時間她會交給我。”
陸明簡單地解釋一番,試圖讓唐嫵對未來充滿信心。
“好,那就好……”
回過神來的唐嫵,才發現陸明的陰莖還高高硬挺著,臉蛋有一點紅彤,小聲說:“你那里還好嗎?”
陸明苦澀搖頭:“不太好,它無法自己疲軟下去,之前我硬了一整天,最後是在陰莖的血管上開個小孔放血,放了幾百毫升,弄得滿地是血才消停。”
“天啊,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當然有啊……
陸明默默念道,裝作難為情地說:“嫂子,我其實想驗證一下,如果用你的體液來濕潤陰莖,然後你來幫我打飛機,情況會不會好點,現在我聞著你身上的氣味,我的那股難受勁似乎好一點了。”
陸明描述的生理反應和唐嫵自身一模一樣,她僅僅和陸明相處了片刻,就已經挪不動腿,甚至渴望他能抱住自己,完全沒有懷疑陸明話語里的真實性。
“嫂子,可以嗎?”
面對陸明的祈求,唐嫵內心一軟:“那我試一試,如果你疼就和我說。”
“好。”
唐嫵深吸一口氣,隨後伸出玉手握住了陰莖,指腹和掌心的觸感溫熱,完全沒有針刺的灼燒感,也讓她更加信服了陸明的話。
她不敢用力握緊,只是玉指合攏,小心翼翼地上下擼動,試探性問:“……如何?”
“嗯,終於找回這種感覺了……只有你的肌膚才能接觸那里。”
陸明激動地幾乎要哭了,唐嫵看在眼里則更加心疼,這孩子是有多可憐,都已經憋了這麼久,遲遲無法發泄出來。
就這樣,她在這種曖昧催情的氛圍下,一步步陷入圈套里。
被賦予了一種拯救使命的她,跪在陸明旁邊,開始了認真擼動,聞著肉棒飄逸而來的濃烈男人氣息,這次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厭惡難受,反而越加芳心躁動,另一只手撐在地面,而胸脯微微起伏。
陸明居高臨下的視线角度,能輕易看到嫂子隱藏在吊帶睡裙里的白皙乳肉,雖然被淺藍的乳罩遮住了大半部分,但是被擠壓的渾圓弧线既深邃又迷離,隨著纖滑手臂的上下有節奏擼動,帶動著飽滿胸部輕微搖晃。
此時的房間陷入寧靜,只有兩人略微沉重的呼吸聲。
那根陰莖像是有獨特魔力,它散發出來的迷離氣息幾乎將唐嫵的心神勾走,甚至有一種品嘗衝動。
她好不容易遏制住這般羞恥念頭,就發現了陸明那飢渴的眼神,直勾勾注視著自己衣領里的乳肉春光,臉靨頓時滾燙,急忙用手輕捂胸口,嗔了一眼,似乎要用眼神訴說,嫂子可以幫你治病,但你不能亂看。
心猿意馬的陸明不敢太早暴露自己的歹徒,便躺在了床上,讓唐嫵起身側坐在身旁,不用再跪在地上。
重新握住肉棒後,唐嫵的手法逐漸熟練,會詢問陸明哪種手勢不會引起疼痛,當她的玉指不小心觸碰到龜頭頂端時,竟有點滴濕潤液體從馬眼流出,更為腥澀濃郁的體味讓她心神不寧,胸脯噗通噗通,呼吸越加急促。
她有點想舔舐龜頭分泌出來的液體,這個念頭剛涌起就被打消,還羞愧於自己腦海里閃過的淫亂想法。
“呼……”
她連忙守住心智,只要盡快將精液弄出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軌道了。
玉指合攏握住棒身,從龜頭頂端往下捋平,整根陰莖就變得飽滿光潤充滿彈性,而從陰莖底部往上捋時,包皮褶皺又會將篷蓋的龜頭縮回去一點,就這樣來回捋弄。
她怔怔注視著,不知不覺中螓首已經往前低,像是要看得更加清楚,那細巧挺秀的玉鼻離龜頭的距離已經不到二十公分。
她意識到距離過近的時候,條件反射地抬起頭,小鹿亂撞般看向陸明,生怕被他看出什麼端倪。
“你需要一點……潤滑嗎?那里不疼了吧?”
盡忠職守的唐嫵,面對同病相憐的陸明,抱有耐心和包容,她仍然記得剛才陸明提醒的用體液來濕潤陰莖。
陸明悶聲說:“已經不疼了,如果有潤滑自然是好的。”
“那我試試……”
唐嫵的憂慮逐漸放下,她連忙屏息凝神,將櫻唇緩慢湊近龜頭位置,輕啟,滴落了一些晶瑩唾液,從龜頭往下滾落。
緊接著,她的玉指將唾液抹到陰莖周圍,一點點濕潤,並持續從雙唇往下滴落津液,直至陰莖完全濕潤。
有了津液的充分潤滑,唐嫵的擼動速度有了明顯提升,手指和肉棒的接觸面發出“唰唰”的水潤激撞。
陸明忍不住呻吟,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在嫂子的翹臀處,不過很快被她推搡到一邊,佯裝不適:“陸明,不要這樣……”
“嫂子對不起,我有時候控制不住。”
唐嫵的臉頰燒得滾燙,她漸漸意識到了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了,當陸明碰到她的臀部時,懊悔和清明隨之而來,再怎麼合理解釋,她現在主動幫陸明打飛機都是一件突破倫理底线的行為。
既然已經突破了,她只希望陸明能盡快射出來,然後將他趕出房間,不讓他觸碰到自己一絲一毫。
可陸明不遂她願,那無處安放的手又搭在了她的柔腰,唐嫵又推搡了一次。
過了會,陸明的手還是不依不撓地伸過來,同時發出哀求:“嫂子讓我摸會吧,我也想快點出來。”
唐嫵不敢看他,內心糾結了許久,低聲說:“那你不准亂摸。”
得到允諾的陸明,手掌很快打賞了唐嫵的秀背,隔著睡裙撫摸那絲滑的肌膚。
唐嫵遲疑了片刻,沒有再甩開他的魔爪,而是繼續賣力地幫他打飛機,由於手速漸快,她的胸脯起伏得更加明顯,陸明隔著纖薄的睡裙可以看到她那跌宕具備彈性的柔乳,像是要掙脫乳罩的束縛,廝磨睡裙,同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她一只手要撐住上半身,導致其中一邊的睡裙吊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滑落,嫩滑香肩裸露在外,肌膚如羊脂白玉般晃眼,特別是晃蕩的酥胸半遮未遮顯得特別誘惑。
唐嫵將吊帶提了好幾次,又沿著光滑的肌膚往下掉,最後也就不管了,而陸明這時候趁機從滑落的吊帶邊緣,伸進了嫂子那滑若凝脂的胴背。
她嘶了一聲,眼眸含幽,似要阻止又像是渴求,而陸明的呼吸也越加沉重,試探著說:“嫂子,能幫我含一下嗎,就一下,讓那里濕潤一下就行了,好嗎。”
一點都不好……
唐嫵內心充滿了羞惱和糾結,她的背部被撫摸得微微顫栗,酥麻電流陣陣傳來,最後忍不住從鼻腔里唔了一聲,便抿著櫻唇重新湊到龜頭上面,雙唇開啟了一絲縫隙,和龜頭的馬眼處輕輕吻合,發出輕微的嗞聲。
這一刻陸明感覺血液沸騰,嫂子終於肯輕吻龜頭了,那下一步還會遠嗎?
唐嫵閉上了美眸,微微彎曲的睫毛輕顫,卻只是淺嘗輒止地親吻表面,不願繼續吞吐深入,就連貝齒都沒有被突破。
這讓陸明百般難受,他大手一揮,趁機按在了嫂子的翹臀上。
“你……唔……”
她剛想開口,陸明的下體微微往上一頂,整個龜頭就順利擠進溫濕的腔道內,來不及躲避的香舌被迫和龜頭緊緊銜合。
既羞又謊的唐嫵,腦海紊亂空白,那絲絲龜頭粘液就如烈性催情藥物,充斥在她的鼻腔和喉嚨里,短暫間忘卻了思考。
待她回神過來時,自己的香舌已經開始無意識地舔舐,同時櫻唇也往下含,雙手推搡的力度逐漸減弱。
她嗚嗚了幾聲,不情不願地開始吞吐,無處安放的手掌搭在陸明的陰阜上,將濃密的陰毛壓平,好讓芳唇吞吐肉棒更加順暢。
一直到這里,陸明覺得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三分之一,搭在她胴背上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試著往臀部深處滑動,那里有緊窄的小內褲忠實保護,然而唐嫵的反應很激烈,甚至將嬌軀往旁邊挪,就是不肯讓他觸碰那里,盡管內褲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你老實點……”
雖然如此,陸明一點都不老實。
此時唐嫵的上半身近乎於裸露在外,另一根吊帶睡裙也在不知不覺中滑落,淺藍色的乳罩堪堪約束飽滿滑嫩的玉乳。
嫂子已經默認了他的這般無禮舉止,陸明得以進行更為過分行為。
只見“咔噠”一聲,唐嫵的乳罩扣子從後面被解開,略微緊繃的乳罩得到徹底釋放,整個掉落下來,兩顆柔滑雪膩的玉乳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裸露在陸明面前,乳尖嫣紅欲滴,可愛嬌嫩。
“你……”
最初她還會用手臂擋住裸露的胸脯,但是在陸明的堅持不懈下,手指已經可以抓住柔軟極具彈性的胸部輕輕揉捏了,為了不惹嫂子生氣,他的力度十分輕柔,指尖不時掠過敏感的乳頭,總能讓嫂子的嬌軀抖動一番。
心理防线就是這樣一步步地被摧垮,唐嫵的秀發微亂,美眸里閃過一絲慍意後,干脆閉合不再理會,雙頰燦若桃花,鼻息喘喘,只有當敏感的乳頭被觸碰時,才會從嘴唇里傳來細若蚊囈的呻吟。
肉棒隨著唐嫵的溫柔吞吐,無論從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還是她的津液,都混合了在一起,並且每次將龜頭伸進喉嚨里時,還會有不自覺地吞咽動作。
這些前列腺液吞進去後,非但沒有任何解渴跡象,反而讓唐嫵的欲念幾乎要遏制不住。
最直接的表現是,她的下體涌出來許多蜜液,浸濕內褲後滲進了床單,雙乳隨著陸明的撫摸,敏感而充斥著脹滿,尤其是乳頭越發敏感,指尖的輕微觸碰,就有一縷縷電流刺激乳腺,並席卷全身。
“不要摸了……”
陸明忽視了嫂子的哀求,手指靈巧輕動,將粉嫩的乳頭輪流玩弄,比起最初的含苞待放,現在的乳頭更加粉潤堅挺,觸感微硬,來回撩撥的時候充滿極致彈性。
她忍耐了許久的尊嚴,在玉乳被一次次抓捏之中,終於羞恥地發出柔媚嬌吟,比剛才的任何一次輕哼都要激烈,幸好有肉棒含在嘴里,最後變成了低沉的“唔唔”吟叫。
早已按捺不住的陸明,見時機成熟,一下子摟住她的柔腰,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她嘴唇。
“唔——!”
這是陸明第一次和嫂子接吻,之前唐嫵都是極力抗拒,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在被短暫失神地吻住雙唇後,唐嫵急忙推開他,這次似乎真生氣了,迷離的眸子帶有慍意。
“陸明,你不准……不准……啊……”
陸明知道自己理虧,他打完一槍就趕緊轉移陣地,往下含住了粉嫩嬌甜的乳頭,另一只手也不例外,抓住飽滿的玉乳感受著它的皓嫩瑩潤,白皙的乳肉在指縫間時隱時現。
胸脯被襲擊的唐嫵,想要推開陸明的頭顱,掙扎力度越來越弱,醉顏微酡,仍然緊抿芳唇,但柳眉卻漸漸舒展,便任由他放肆了,用誘媚哀怨的語氣小聲說:“你輕點……”
得到指示的陸明,由原本的輕微啃咬變成了舔舐撫弄,手指越來越不安分,先是撫摸美人的柔腹和柳腰,隨後試探性往下,將幾乎無法遮體的睡裙捋到腰間,露出淡白色的小內褲。
指尖在內褲外面停留,蜜液將內褲浸濕了一大片水痕,摸上去黏滑溫熱。
羞赧的唐嫵一只手抓住陸明的臂膀,另一只手緊攥被褥,緊閉雙眸,任由陸明的手指在萋萋芳草之地探索,一雙修長嫩白的美腿更是緊緊並攏,不安地滑動床單。
陸明的手指全是濕漉漉的甘露淫液,到這一刻他知道唐嫵徹底繳械投降了,甚至配合著分開緊閉的雙腿。
可當她得知陸明要扯下自己的內褲時,玉手仍然在負隅頑抗,不讓陸明得逞。
“不可以!”
“好好,嫂子不要生氣。”
陸明也不著急,轉而捧起她的妖嬈蓮足,含在嘴里輕輕品嘗。
唐嫵的足趾潔白秀氣,整個足部捧在手里宛若無骨,由於剛出浴還帶有一點淡淡的清香。
足踝秀麗白潤,足跟精致卻又凹凸有致,尤其足弓部位的弧线秀媚誘人。
從來沒有人舔過唐嫵的一雙玉足,那異樣的癢麻和情愫讓她忍不住想躲避:“你不要舔了……”
“嫂子我就要!”
陸明認真細致地吮吸她的足趾,隨後往足踝和足跟部位探索,先是香嬌玉嫩的小腿,纖細筆挺,一直到緊致修長的美腿根部,逐漸地讓唐嫵放下警惕。
突然,他抓住唐嫵的內褲兩側,以迅疾速度直接脫了下來,毫不拖泥帶水。
“啊——你!”
唐嫵一聲尖叫,雙腿連忙合攏往後蜷縮,但陸明已經分開了她的美腿根部,不由分說地直接將臉湊到了美人的恥丘私密部位,讓唐嫵完全無法合攏,任由她如何抓打陸明的頭發都無濟於事。
“你,你……”
她那雙瞳翦水的明眸越加朦朧,在陸明持續不停地舌吻攻勢下,雙手的反抗力度越加羸弱,最後任由陸明的采擷品嘗,發出一聲骨酥神顛的清媚嬌吟。
“嗚——”
可能是覺得太羞恥,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拿起被褥遮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像鴕鳥一樣將自己遮蓋起來。
也只有這時候,陸明才能好好欣賞嫂子的迷人陰阜。
他記得在上一次,嫂子的陰阜還有一小撮修剪得體的陰毛,如今全部消失不見,變得光滑嫩白。
唯一不變的是,嫂子的陰唇對稱分半,如丁香葉子往外舒展,肉瓣肉芽在花液的浸潤下閃爍淫靡光芒,當手指輕輕撩開中間的玉壺縫時,更加粉嫩的紅褶肉芽裸露出來,而上面的花蒂早已衝破陰唇的束縛,通體紅潤含蕾欲放。
“嗚……不要舔了……”
唐嫵的雙腿猛地一縮,卻見陸明已經開始攻城略地,直搗黃龍含住了微微跳動的陰蒂。
如此敏感的性神經末梢集中部位,被這樣吮吸舔弄,讓唐嫵的快感來得特別強烈迅速。
“那里,那里……我……啊……”
她的香膝無意識地屈起來,雙手無處安放,同時抱住了陸明的頭,似要祈求他放過自己,又像是渴望他繼續深入。
無數蜜液從緊窄蠕動的紅息花穴內流淌而出,春水溢流股間,大部分甜美醇香的蜜液都被陸明舔舐進嘴里,兩瓣丁香陰唇被迫往外擠壓,根本無法保護里面的私密肉縫。
被搗弄地全身酥軟的唐嫵,幾乎放棄了掙扎,來自陰蒂部位的高潮洗禮讓她停止了思考。
胯下肉棒早已腫硬了很久,陸明的腦袋瞬間嗡響,他的喉嚨忍不住吞咽口水,趁著嫂子處於恍惚之際,急忙將雙腿分開到兩邊,然後握住肉棒抵在花唇邊緣。
可唐嫵的第六感太強了,她死死地捂住下體,努力地掙脫陸明的桎梏,側著身體不讓他有得逞機會。
“不行,不可以!”
唐嫵的堅持出乎陸明意料之外,無論怎麼抓住嫂子的雙腿扯過來,最終她總會驚慌失措地努力鑽進被褥里。
“嫂子,我忍不了了,就讓我進去吧。”
“不行不行,陸明我們不可以,求你了!”
“可是我不插進去,怎麼讓你懷孕呢?”
“不可以!”
唐嫵的態度相當堅決,而且隨著兩人的你攻我防,原本陷入情欲里的嫂子似乎越加清醒,這對陸明來說不是一個好時機。
精蟲上腦的他,立即想到了迂回戰術。
陸明從背後摟住了近乎赤身裸體的唐嫵,在她耳邊渴求道:“嫂子,既然你不肯,那能讓我在外面蹭蹭嗎,就像上次那樣可以嗎?”
哪知道唐嫵連忙搖頭,聲音含嗔:“不行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要。”
“可是我無法射出來,沒辦法出精啊……剛才你用手幫我搗弄了很久都沒法出來,要不試試這個方法吧,上次我這次摩擦很快就出來了。”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唐嫵的態度也軟了下來。
陸明思索了會,提出一個建議:“嫂子,要不你穿上絲襪吧,能遮住襠部的那種,這樣你就不怕我誤插進去了。”
這個提議果然打動了唐嫵,此時此刻她已經羞赧地無地自容,只希望陸明弄完趕緊離開,猶豫會就答應了。
畢竟上次也是這樣。
“嗯……你幫我去衣櫃……左邊第三格拿一條……”她將自己和被窩蜷縮成一團,原本還想將內褲也拿回來穿上,但陸明早已偷偷將內褲扔到了另一邊地板上。
陸明急忙跑到衣櫃里,在其中一格找到分門別類擺好的絲襪,有短襪長筒襪連褲襪,透明度不一,他甚至還看到了一雙珠光淺灰色的透明褲襪,在燈光照耀下竟然閃閃發光。
他從來沒見過唐嫵穿過這種珠光閃亮的褲襪,也可能她買回來只是想湊齊庫存而已。
他還看到另一個格子,竟然是被收藏起來的情趣玩具,有跳蛋震動棒,甚至還有雙頭龍?
當唐嫵看到他手里的珠光淺灰色褲襪時,明顯愣了一下,默默沒有作聲,然後屈膝,將褲襪一點點在手里卷起來,讓足趾先套進去,拉起絲襪邊緣一點點往上提,整個過程優雅自然,看得陸明心猿意馬。
當唐嫵將灰絲褲襪完全穿上後,在房間燈光的照耀下,整個腿部的肌膚呈現朦朧的珠光閃爍,肌膚在薄透絲襪的覆蓋下清晰可見,讓美腿线條更加勻稱細膩。
“看什麼……”
唐嫵被他看得十分羞怯,示意他關掉房間的所有燈,但是陸明執拗地要保留床頭的暖燈,不然黑燈瞎火看不見細節豈不是浪費了。
他從後面摟住了唐嫵,手掌輕松地握住彈膩玉乳,引來嫂子的低吟,同時胯下肉棒順利擠進去了美腿根部的縫隙,隔著灰絲襪襠部,和兩瓣被絲襪擠壓的陰唇相互摩擦。
“嗯……”
女人是一種感性動物,尤其被陸明從背後抱住,讓唐嫵有被呵護在懷里的溫馨,而且善於營造情調的陸明,可以說全方位進攻,無論是敏感的耳道還是酥胸,然後是胯部貼合著嫂子翹臀,還有那根肉棒死死卡著濕潤敏感的肉唇。
其實唐嫵的身心從最初就已經被俘虜,陸明的熾熱氣息像一杯醇厚美酒,醉得她迷離惺忪,又像毒品那般銷魂蝕骨,如果不是依托僅存的理智,恐怕她連穿絲襪保護自己最後一道防线的機會都將失去。
有了絲襪的阻隔,徹底讓唐嫵的警惕盡消,除了不願和陸明接吻外,配合程度比剛才更高,也不再阻攔他的酥胸突襲,雙手只搭在枕頭上,同時翹臀還配合著陸明的胯下撞擊。
“啪啪啪——”
兩人的私處交媾位置雖然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然而性器近乎貼身接觸,堅硬的龜頭棱鈎每一次順著滑膩絲襪撞擊花穴外緣,都讓兩瓣陰唇配合著舒張,並緊貼著肉棒,唐嫵的呻吟變得嬌啼婉轉。
她側著身子,輕微扭動柔嬈輕曼的柳腰,豐隆柔膩的玉臀更是被撞得跌宕搖晃,如果不是有灰絲襪的緊裹,那臀浪的漣漪更加夸張。
陸明的沉重喘息,反復吹拂著唐嫵的鬢發和側耳,令她神魂皆酥,星眸半閉,腮暈嬌怯可人,每一次的胯下撞擊,都仿佛直撞到她的蜜穴深處,震顫的衝擊讓唐嫵芳心恍惚。
“你……輕一點……癢……”
她渴望下體有更多的摩擦,卻不知如何訴諸,只能配合著將翹臀往後提,讓陸明的肉棒撞擊角度更加貼緊濕潤的花穴位置。
漸漸地,可能是抽插的角度問題,陸明的龜頭微往上揚,隔著滑膩的絲襪襠部,往敏感的花穴部位輕頂,龜頭有一小半前端位置剛好卡在了花穴口,讓兩瓣粉嫩陰唇往里收縮。
還沒引起唐嫵的警惕時,龜頭又悄悄離開了,緊接著又重復剛才的試探性頂撞,才危險的花穴口附近來回摩擦。
唐嫵的臉蛋和粉頸有少許柔密的香汗涔出,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肉棒的魯莽行徑,龜頭已經有一小半在蜜穴口抽插,只因為陸明的衝撞頻率很快,快到一點點麻痹了嫂子的性神經,逐漸試探,逐漸習慣了這種步步為營的攻城略地。
可陸明的本錢太足了,龜頭更是巨碩威風凜凜,當整個龜頭完整卡進去蜜膣內時,終於驚醒了陷入情欲中的唐嫵。
“唔……等等……啊……等等……你……你插進去了嗎……那里……”
陸明假裝不知情:“有嗎,我還在外面停留呢。”
緊接著,沾滿了愛液的龜頭又順利卡進去蜜穴膣道里,讓唐嫵十分驚慌:“又進來了……出去……快點……”
“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反正絲襪擋著我的陰莖,它是進不去的。”
“哧——”
陸明以進為退,再抽插的時候讓龜頭往外探出三分之一,卻仍然有三分之二在花穴內停留,而隨著又一連串的肉體撞擊,唐嫵的呻吟漸漸高昂,沒有繼續阻擋龜頭的肆意輕薄。
“呼……”陸明輕吸一口氣,額頭同樣滲出許多汗水,因為他發現自己快要繳械投降了,雖然只進去了龜頭,但是嫂子花穴膣道的構造,比起程瓔夏雨菲等人又不一樣。
唐嫵的陰道壁非常狹窄,哪怕有愛液的持續滋潤也幾乎寸步難行,陸明迫切想要將整根肉棒塞進去,從而好好感受嫂子里面的名器究竟是什麼模樣,竟然差點讓他繳械投降,實在羞愧。
陸明發起了新一輪衝鋒,他這次不僅將龜頭擠進了花穴,還讓莖身也插進去三分之一,頓時感到里面的強烈排斥反應,進退艱難。
這下再怎麼反應遲鈍的唐嫵,也知道陸明在使壞。
“你……越來越壞了……出去……啊……”
“嫂子,沒有進去啊,我們還隔著絲襪呢,不信你看!”
唐嫵像是被欺負了一般特別委屈,她這次沒再激烈反抗了,可能是有絲襪這道最後防线,可以繼續說服自己守住了底线,卻仍然羞赧地無地自容,閉上美眸後,從嘴里哼出嚶嚶細啼。
陸明逐漸拿捏住了嫂子的軟肋,如果強硬快干沒有任何緩衝余地,那麼以嫂子的外柔內剛肯定是無法攻克,但如果有了灰絲褲襪作為兩人交媾的緩衝潤滑,那麼在心理層面上至少可以給唐嫵一個體面台階,一個撒謊麻木自己的借口。
聞著唐嫵香奢粉頸處的蘭薰桂馥,他的性能力越發強悍,想一鼓作氣將整根肉棒捅進花穴深處,但還是被嫂子膣道內的層巒疊嶂難住了,每一處陰道壁都遍布褶皺,甚至還有肉鈎阻攔任何外敵闖入進來。
“你快拔出去……”
唐嫵的嬌吟越發清啞,其中一條絲襪美腿被陸明的手輕輕抬起來,讓肉棒更加輕易地往花穴深處進攻。
絲襪質地柔軟纖薄,它不僅沒有成為一道保護屏障,反而在蜜液的潤滑下成為攻陷陰道的幫凶,哪怕陸明的肉棒已經拔出來了,絲襪襠部依然卡住蜜穴,變成一個絲襪凹陷穴口。
“啊——!”
唐嫵發出一聲短促高昂的尖叫,美眸迷離渙散,纖纖玉手緊緊地抓住枕頭一角,一雙絲襪美足更是猛地蹬直。
原來陸明在剛剛的新一輪衝鋒中,終於讓龜頭擠開狹窄密閉的陰道膣壁,整根肉棒完全沒入蜜穴,龜頭頂端重重地撞在子宮壁上。
“唔……”
這一撞讓唐嫵幾乎失聲,瞬間險些暈厥過去,緊隨而來的是有規律的抽搐抖動,柳腰如水蛇般扭動,大量蜜液從陰道壁上溢流而出,瞬間讓陸明有了被水滋潤的觸感,同時蠕動的褶皺和幽道收縮,再次讓陸明有了射精欲望,暗嘆這絕對是世間罕有的極品名器。
如果換做一般人的陰莖尺寸,完全無法征服唐嫵蜜穴里的九曲十八彎,可能在最外面蜜膣的第一輪收縮就已經繳械投降。
也只有陸明的堅硬長槍巨炮,才能氣勢如虹地抵達嫂子的最深處迷人芬芳之地。
按照唐嫵的性格,理應會立刻阻止他,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整個人陷入恍惚之中,似乎仍然停留在高潮余韻中沒有走出來。
陸明深知趁熱打鐵的重要性,他的肉棒依舊牢牢地卡在嫂子的蜜穴里,緊接著調整姿勢,將唐嫵壓在身下,開始了傳統的男上女下體位。
“噗哧——”
這次他的抽插速度變得緩慢輕柔,讓唐嫵習慣了留在體內的驚人尺寸,隨著肉棒的輕輕拔出,一縷縷蜜液潺湲順流,和兩瓣陰唇藕絲黏連,跟隨肉棒的里外進出而翕合張閉。
也是此刻,唐嫵的眼角有晶瑩淚水流落,眸子里卻沒有任何嗔怒慍意,而是婆娑嬌怯,甚至帶著一點躲閃的欲拒還迎,呻吟清啞如溫順母貓,芳唇輕啟吐氣如蘭。
她那如藕般白皙的雙手沒地可放,只好按住陸明的堅實胸膛,臉頰側向旁邊,鬢發已經十分凌亂。
“你……慢一點……嗯……”
顯然剛剛陸明的直抵花心,徹底俘虜了唐嫵的身體掌控權,胴體由剛才的僵硬緊張變得柔媚綿軟。
這個發現讓陸明特別驚喜,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再次將龜頭擠開濕潤逼仄的蠕動膣道,只輕輕觸碰深處的子宮頸。
“嗚——”
一如既往,唐嫵的嬌軀又不受控制地顫抖,她柳眉顰蹙,直接摟住了陸明的脖子,美腿纏在了他腰間,非常緊密。
這下陸明完全明白了,唐嫵的真正命門就是子宮壁,只要輕微觸碰都能觸發她的極致高潮,並且徹底放開身心。
她的嬌吟里帶有一絲哭腔:“你欺負我……”
眼見嫂子梨花帶雨的潮朱臉靨,陸明竟有點心疼,語氣格外溫柔:“那我放慢一點好嗎?”
“不好,你快拔出來……我已經對不起你哥了嗚嗚……”
隨著陸明發起新一輪攻勢,唐嫵的哭聲逐漸消停,摟住他脖子的手沒有松開,呻吟又悄悄替代了哭泣,飽滿的雙乳被壓成了橢圓盤狀。
“嗤嗤嗤——”隔著絲襪抽插,讓兩人的交媾部位發出了淫靡的摩擦聲,唐嫵聽得很羞怯,卻又無可奈何,她總不能脫下絲襪,讓兩人的性器真正貼合在一起。
陸明很想和她親吻,但這似乎是唐嫵的最後底线之一,始終沒有如他所願。
他挺直腰背後,讓嫂子的一雙頎長玉腿分開,雙手捧著被絲襪覆蓋的蓮足,開始了新一輪抽插。
唐嫵的美腿陸明早已垂涎很久,更何況她此時還穿上了性感的珠光灰絲襪,在暖黃燈光的照耀下,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膚都閃爍珠芒,絲襪的良好延展性和彈力,讓美腿如春筍般緊致,又如白玉雕般柔亮光滑。
他將美腿並攏抬到了半空,讓唐嫵的玉臀也跟著離開床褥,接著他又托住嫂子的柔腰,讓肉棒精准地插進花穴里,泥濘的陰唇肉瓣被蹂躪地少許發紅,又要迎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嗚嗚……”
弓起來的柔腰讓原本平坦如初的腹部更加內凹,隨著唐嫵的急促呼吸而露出淡淡的性感馬甲线,但陸明的真實用意是,他一定要看到粗壯的肉棒穿過緊窄蜜穴,並將女人的腰腹部位隆起一個形狀,跟隨肉棒的抽插而起伏。
可惜嫂子的蜜膣太過深邃,他也只能看到淺淺的抽插痕跡。
唐嫵已經被他這般挑逗弄得全身皆酥,語氣里帶著哀求:“輕點……等一下……陸明等一下……我……我……”
她的臉靨全是酡紅,檀口始終沒有閉合,呻吟輕柔動聽,高挑性感的絲襪美腿如彎月掛在半空,嫩足晃蕩不停,她想要拍打陸明的手臂,一切已經晚了。
陸明又一次勢大力沉,龜頭直搗黃龍,發出沉悶的噗哧聲,死死頂住了柔嫩的子宮壁。
胯下的美人隆起了柔腰,飽滿滑膩的酥胸激烈起伏,兩顆乳頭高高聳立,卻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陸明的肉棒彷佛置身於溫熱的泉水里浸泡,當他將唐嫵拖到床邊,並將肉棒拔出來時,整個蜜穴竟無法合攏,大量淫液夾雜著白色乳沫噴濺而出,將地面弄濕了一大片,持續了很長時間。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發出任何呻吟,眼眸半閉,側著臉,紅嫩嬌潤的嘴唇微張,只有一雙絲襪美腿仍在微微抖動。
陸明其實已經有了射的衝動,他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播種使命,趁著唐嫵六神無主的時候,他重新上床,將肉棒插進濕潤的蜜穴里,同時手指還刺激外面的陰蒂。
內外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喚醒了唐嫵的情欲生機,她的眼角淚水更多了,低泣著說:“你不要……經常插到最深處……我承受不住……真的……求你了……”
“好,嫂子我答應你。”
趁著和唐嫵聊天的間隙,他用最輕微的力度撕破了絲襪襠部,露出一個很小的缺口,對於他的胯下巨炮來說已經足夠了。
接著他讓龜頭頂住缺口位置,整根肉棒重新插進了蜜穴,並在持續地衝撞中,龜頭突破了絲襪缺口的封鎖。
“噗哧——”
肉棒徹底從絲襪套里掙脫而出,和柔軟溫厚的膣道緊緊貼合,沒有絲毫阻隔。
這一刻他熬了很久可終於等來了,差點熱淚盈眶。
“輕點……輕點啊……”
仍然被蒙在鼓里的唐嫵,配合得用絲襪雙腿纏住他的腰膀,那一翕一合的蠕動褶皺壁吮吸著肉棒,讓它幾乎無法挺進,同時又有大量蜜液潤滑肉棒,彼此來回摩擦,微綻的花唇更是和莖身緊密黏連,淡淡的白色乳液充斥其中,又被甬道內蜜液擠出。
“你……你不累嗎……”
唐嫵的呻吟嬌柔細細,在陸明的耳邊廝磨,咿唔連連,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花穴已經和陸明的性器完全貼合在一起。
失去了絲襪束縛的肉棒,陸明抽插起來更加得心應手,他和唐嫵十指合攏,賣力地扭動胯下肉棒,撞擊處已經春水泛濫,粉嫩幽澗紅潤脹滿。
唐嫵就如上善若水,緊緊裹住了陸明的情欲,讓他流連忘返,在最後的抽插衝刺關頭,他將龜頭頂在花穴深處的子宮頸位置,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擊打在柔軟的子宮壁上,讓唐嫵的高潮又一次如期而至。
“呃——”
她那纖薄柔膩的絲襪美腿晃蕩在半空,蓮足繃緊一動不動,飽滿的胸部激烈起伏,僅僅過了十秒後,如窒息般突然吸入新鮮空氣,高昂激烈的呻吟傳遍在整個房間。
“嗚……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做了嗚嗚……”
陸明也跟著呻吟起來,他的陰囊收縮了十幾次,射出了大量濃稠精液,幾乎浸滿了整個子宮壁,並沿著宮頸口緩慢灌進去。
等了很長時間,唐嫵才回過神來,她那朦朧迷離的眼眸一點點聚焦,隨後才察覺到自己的陰道深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射精了?”
“嗯,剛射了。”陸明抽插了將近一個小時,累得癱軟在她身上。
唐嫵感到有一絲焦灼,她確信自己腰間的絲襪還完好無損沒有被扯下來,可陸明的精液為何可以滲透絲襪,幾乎沒有任何阻隔地灌滿她的花穴深處?
她竭力撐起陸明的胯部,當看到自己襠部的絲襪破了一個大洞後,肉棒已經長驅直入搗進她的蜜穴內,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了。
絕望,心碎。
盡管已經給自己找了無數理由和借口,但這一刻她還是落淚了,比之前都要哭得令人心疼。
從邪欲中清醒的陸明,逐漸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語氣里飽含歉意:“嫂子,你哭了?是生我氣嗎?”
唐嫵的眸子全是黯淡,搖頭,像是答非所問:“今晚的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嗎,先是一步步試探,然後如願以償,終於……被你強奸了……”
陸明頓時冷靜下來,腦海里思緒飛轉,這一次如果沒有處理好,恐怕他和嫂子的關系將徹底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