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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6章 (中)

風雨里的罌粟花 銀鈎鐵畫 20255 2024-03-05 16:55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她見我摔倒了,倒是有些擔憂地皺起眉頭,卻在下一刻直接騎在我的下體處,趴到了我的身上,目光迷離地繼續對我笑著,“你要是沒這意思,你心虛什麼?”

  “我沒心虛……”

  “什麼沒有?你摔疼了吧?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是不是摔得淤青了,我給你好好揉揉……”她說著,便不由分說地就去解開著我的腰帶。

  “你別!嘉霖,你別這樣……”我連忙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並且直接用手腕緊緊地叩住她的雙手。

  “哦,你不想啊?”趙嘉霖繼續目光迷離地看著我,並對我莞爾一笑,“但是我現在,可想了呢!你知道麼?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得到你現在這樣的關懷,任誰恐怕都會淪陷的吧?哦,我懂了!其實你早就看上我了!你那天晚上故意不救我、故意看著我被人輪著、排著隊強肏,實際上,你就是想等著現在對我趁虛而入、讓我做你的人——讓我做你的……『母——狗』,做你的……『肉——便——器』,對不對?何秋岩,你好壞喲!”

  “我……我並沒有!”

  “你沒有什麼?我看你很『有』的呢!不然,你怎麼很久都沒管我叫『師姐』了?你一直在叫我『嘉霖』——你其實早就愛上我了,對不對!”她眯著媚眼看著我說完,卻突然又瞪大了眼睛猙獰地對我笑著,這一笑,突然讓我心里有些發毛。

  “嘉霖……不,師姐……你別這樣!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才會喝多呢……你不想這樣,我想!”

  她不是喝醉了,她分明是瘋了。

  她睜大了眼睛,把眉毛扭曲地擰起,雙唇卻像是叼著一把刺刀一樣,似要把我的頭顱扎穿一般,直接用力地親上了我的嘴,又把那入刺刀一樣的舌頭捅入了我的口中,讓我連話都沒說完;而我此刻隔著褲子,卻分明感覺到,在我褲襠處早就撐起的小帳篷的頂上,有一塊溫熱且濕潤的東西,正包覆其上,搞得我心中的酥癢像病毒一樣在身體內迅速循環,獸性的熱烈,開始在我的下體燃燒。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三四天前剛剛又被生死果汙染體內血液的我,根本不應該喝酒!

  我立刻用力地掙開了她的熱吻,頂著她的腦門、扳著她的香肩,忍住想要隔著她衣物的單薄布料吸吮住她胸前兩顆挺立的小葡萄的衝動,對她竭力說道:“嘉霖姐,你別這樣!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只是想彌補我的錯誤……我想求你原諒我!我想讓你變回原來的樣子……我不是想占你便宜……”

  卻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直接扇到了我的臉頰上。

  “——啪!”

  緊接著,她的嘴唇又吻上了她剛剛用那只素手抽過的地方,且用舌頭在上面舔弄了一番後,對我眨著楚楚的淚眼,冷冷說道:

  “可是我變不回去啦!你想讓我原諒你,是不可能的!何秋岩,我也知道,這件事我自己也有錯!甚至可以說,主要的責任在我!是我偏要拉著你去闖『知魚樂的』!可你不該看著我被人輪奸的時候,還覺得理所應當!周荻對夏雪平想過什麼、做過什麼,又跟我有什麼關系啊!或者,你要是真覺得你想出氣,你他媽的為什麼不直接來強奸我!你可以直接強奸我啊!你可以直接扒了我的衣服肏我!哪怕你當著全市局的面兒肏我!把我肏翻!把我肏死!為什麼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輪奸我!混蛋!何秋岩,你就是個混蛋……何秋岩,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可沒想到,字字泣血的控訴之後,卻又是一個柔軟勾魂的舌吻——她的舌尖在我的舌面與顎膛的勾挑、她柔軟嘴唇和濕熱口腔的吮吸,似要把我的大腦從我魯莽、執拗、愚鈍、遲滯、怯懦的軀殼中吸舐出來一樣。

  “那你打我吧……要不就殺了我,如果能讓你好受點的話……”

  “你就會說這兩句話麼?哼!還殺了你……殺了你便宜你了!”說著,趙嘉霖的目光又突然溫柔且迷離了下來,繼續趴在我的耳邊說道,“你說你那天有那麼一刻,是覺得發生在我身上的破事兒、是因為周荻對夏雪平的所作所為報還在我身上的,那麼,莫不如讓我,把那天晚上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全都報還在你的身上,怎麼樣?”

  說著,她咬著嘴唇,仿佛想要吃了我一般地用著右手拽著我的衣領;

  可她的左手,卻直接扯開了我的皮帶,用力一拉,將我的西裝褲的扣子和拉鏈一把拽開,隔著我的棉毛褲和內褲,一把將我的陰莖死死握住,隨後又心滿意足地笑著:“可真是道貌岸然!還說不想要我?你矜持個什麼?你又不是沒肏過我……”隨後,又低下身軀,在我的耳旁輕聲還了一句:“你真是個『小混蛋』!”

  緊接著,她便用雙手用力地扯下了我里面兩層褲子——而最讓我自己覺得羞恥的,是我竟然抬起了屁股,配合著她把我褲子連著襪子一起脫掉。

  “嘉霖……我……”

  “還說你不想!我都把我自己給你送上門了,你下面已經都這麼硬了……你為什麼不要……”

  趙嘉霖看著我硬挺的、且又發紅的陰莖,她的臉頰也跟著變得醺紅,心滿意足地笑著看著我,又重新把自己的下股貼到了我的下腹部,很刻意地讓她那鼓凸如一只貝殼一樣的陰阜的縫隙,在我的陰莖上貼著,輕輕觸碰著,輕輕摩擦著……

  “別這樣,嘉霖……我……”

  我面對她的熱情如火,即便依舊支支吾吾的,但當她把嘴巴再次吻到我的唇舌之上時,我竟然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著她嘴唇的微張微合與舌尖挑弄的節奏,開始緩緩擺動頭顱、而緊跟著吸吮起她的舌頭來——或者說,我可能是打從心底里就想要這樣:我想要吻她,我想要肏她,我想要用我的十指、我的嘴巴和我的陰莖占有她,我想要用我的精液侵入她那已經住進去一個不屬於我血脈的小生命的子宮,我想讓她身體快樂並且精神上癮,我想讓她徹底臣服於我的生殖器官之下……這種情欲從被撩動到逐漸熱烈,我已經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為血液里連透析都無法排出的“生死果”的成分作祟了。

  ——不,不對,何秋岩,不對!

  她是一個已經被我坑害了的女人,我不應該這樣對待她……我本來就虧欠她,我應該彌補她!

  而不是像這樣准備玩弄褻侮她!

  ——什麼鬼?

  她自己都說她成了現在這樣,她自己都有最主要的責任,怨得了我什麼事情?

  當時那麼多把槍指著我的腦袋,我又能怎樣?

  更何況先別扯這些,現在這是她自己趴上來的、偏要拿自己的水潤嫩屄貼上我的硬熱陽具,是她自己願意的!

  有屄不肏王八蛋!

  ——可她現在已經是個小孕婦了……我怎麼能夠對一個孕婦這樣呢?

  ——哈哈,我這輩子,不就差沒玩過孕婦了麼!

  ——不行!不行……

  ——什麼不行呀?來吧……

  就在我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我竟然已經任由趙嘉霖把我的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個干淨,赤裸著上半身、且褲子被扒掉一半的我,正被光著下半身且衣服也被她自己掀開後、將衣擺掖在衣領里的她吸吮著舌頭,而且她的雙手也正在不停地玩弄著我的乳頭,這一瞬間我突然有些清醒過來——我分明感到我剛剛的糾結矛盾全都是徒勞,因為可能要被褻玩的不是她,而是她准備玩弄我。

  “嘉霖……我……”

  我又試著輕輕地推開了她一下,但我自己都沒想到,我這麼一推,竟然一手直接按住了她柔軟的胸部,並且這雖然並不那樣飽滿卻柔軟無比的手感讓我有些欲罷不能,於是我便直接緊抓住了她的酥胸就不想放開了,而我的另一只手輕輕推了一下之後,就摸上了她的光滑如絲綢又像奶油一樣的後背,我想我肯定是愛上她肌膚的觸感了,我甚至覺得我想要把她的整個人喝進我的嘴里……

  就在我完全無力抵抗她此刻的魅惑的時候,她又把滾燙的臉頰貼到了我的耳邊,帶著酥媚的聲音對我說道:

  “何秋岩……嗯……讓我跟你說個秘密——我其實,偷偷喜歡你很久了……我愛你的身體——我愛你的大雞巴!你能給我的快樂,簡直比周荻能給我的太多了!你是我除了周荻之外,唯一得到過我的男人……我原本告訴自己,我愛我的丈夫……我不應該對你有想法……但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夢見過你……在夢里我跟你出軌過好些次……甚至……嗯……我不知道你是否察覺了,你那次在紅山廣場受傷之後……我趁著別人不注意,我偷偷地扒開過你的褲子——我喜歡吃你的精子!我忘不了第一次跟你遇見的時候你精液的味道……”

  她說著,扶著我的已經變得似燒紅烙鐵的陰莖,把我那如同一顆錘頭一樣的龜頭頂在她的陰穴肉縫上,輕輕往下坐著、讓馬眼輕輕頂進她的縫隙、舔飲到些許的蜜汁後,她卻又皺著眉頭抬起屁股、讓我過於碩大的龜頭從她那即便被十幾個男人侵犯過、卻依舊緊致如同剛吐蕊的花苞一樣的膣道入口處剝離出來,又繼續紅著臉對我呢喃道:

  “但是啊……我同時又告訴自己,你是個壞男人啊!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你……你跟你妹妹、吳小熙、那個什麼孫老師……甚至跟夏雪平……你們做愛時候的喘息歡愛聲……都能透過你宿舍的天花板直直通入我的寢室、聽進我的耳朵里!我真的是又饞又上癮……你害死我了!你害得我每天都不得不用手給自己快樂!但我告訴自己……我要做個好女孩、好妻子……我不應該去接觸你這樣到處去沾花惹草、可能跟幾十、幾百個女生有染的男人!因為你啊,正是因為你……嗯……我都不敢回宿舍睡覺!但我哪怕白天遇上你了,我有的時候內褲都會濕的……因為我嘗過你這壞東西——我知道你這又硬又大又好用的雞巴的味道……還有它帶給過我的快樂!……可是啊,現在好啦……我也已經不是什麼賢妻良母了……我已經被不少男人上過了!我跟上過不少女人、也被不少女人上過的你一樣了!何秋岩……如此淫賤的我,跟那樣浪蕩好色的你,算得上般配了吧?”

  ——這是我所聽過的,最讓我痛苦、最讓我心里愧疚、也最讓我心中反感的求歡告白;

  可是,此時此刻,我卻對這樣淫蕩且失心瘋的告白,根本無法抵抗……

  於是,我也瘋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格格,那就讓我帶著你一起墮落吧!”

  ——童大爺生前對夏雪平有一句話說得對:在我的心里,其實住了一頭怪獸;對於怪獸而言,是要吃人的,無論她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

  我直接就手摟住了趙嘉霖的後腰,左手的拇指用力地在趙嘉霖的那顆肉葡萄上一捻,撐起身子狠狠吻住了趙嘉霖在那夜被迫嘗過了差不多五六個不同男人的陰莖、卻依然香甜軟嫩的嘴唇,用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關,跟她那急忙調整好狀態後被動地迎合我舌頭侵犯的舌尖纏繞在一起;而在我挾著她的細腰、讓她跟隨者我的濕吻跟我一起朝後貼上廚房的洗菜台後,我的雙腿微微朝著兩邊擴開,找到了大概的著力點,之後我雙腿一撐、讓她的整個身軀前傾了一些,接著我後背緊靠、腰身微微用力、屁股一挺,左手又扳開她握著我肉棒的纖纖右手,又抓著她的幼嫩後背和纖柔的胳膊往下一拉,本來就對准了她陰道口的肉棒,再微微朝下一找,再向上一插,直接一股腦刺入了她那泥濘無比的花蕊之中。

  “啊呀——”她不由得將身子挺直,一頭烏黑的秀發朝著半空中一灑又一甩,微皺著眉頭緊閉上雙眼,嘴巴大張著羞呼了一聲,“嗯……好大!”

  ——正是這一個甩起長發的動作,才讓今天、今夜、此時此刻的我,終於徹底地確認,在我剛進入警專時候的那個“新生歡迎派對”的夜里,那名跟我滾床單的戴著面具的、柔情似水的學姐的身份。

  “原來真的是你……”

  “什麼『是我』……啊!啊啊——”

  自這一刻開始,我在趙嘉霖這里,就再也不用矜持,而且,我已經將自己內心的那只怪獸從的我心防組成的牢籠中釋放得更加狂野——

  我重新抓住了趙嘉霖的右胸,然後把嘴巴懟到了她左胸前的小芡實上,狠狠將那軟糯的乳尖往嘴里一叼,又大快朵頤地在她飽滿的芡實果粒上吸吮了起來,連同玳瑁一樣的乳暈,也被我啃含在嘴里,時不時地,我還會貪婪地在乳暈周圍用舌尖打著圈狠狠勾舔一番。

  我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發現了趙嘉霖的乳房是她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無論是我吸咬、還是揉捏,她的身體都會隨著肉葡萄上的刺激而變得癱軟、震顫,那軟乎乎又強烈緊箍的沙漏結構的陰道,便會發起有節奏的輕微的痙攣,而我現在這樣,對她的兩顆椒乳同時用不同的方式刺激,便會在她陰道痙攣的同時,跟隨而來的,是那股她花蕊深處逐漸流淌出來的越來越多的溫熱蜜水;她體內這樣強烈的反應,又同時會帶動她肢體上的夾緊與抓揉,她狠狠薅住一把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去剪短的頭發,又貪婪地嗅聞起被我這幾天汗水味道和醫院里消毒水氣味掩蓋了的、帶著薰衣草與檸檬香味的頭發氣味,然後又繼續用一只手在我結實的肱二頭肌揉著、扯著,另一只手也會隨著我蹂躪她酥胸的節奏而時輕時狠地輪番揉捏著我的兩顆乳頭。

  如此一來,她交媾的體驗就只能全然跟著我的意圖而被我擺弄,我便很輕而易舉地握著她的酥胸、用腦門輕輕頂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朝後壓過去,但同時我又怕壓到她那還纏著繃帶的受傷的左臂,於是我便一邊放倒她的身體,一邊輕輕捧著她的左臂;接著我把身子一抬,一手拽住她的嫩足,將她的身體緩緩放平在地上,又把她的雙腿和屁股抬起,分開她的雙腿繞在我的腰上之後,我又重新扶正了我的陰莖,在蘸滿了她那濕潤的淫水之後,又重新緩緩地將她那蚌蛤一般的肉穴頂開,然後緩緩地再次入侵到她的身體里;而在今夜被我二次入侵的趙嘉霖,似乎也不能馬上適應我的口徑一般,伴隨著我的插入,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張開眼睛,微微咬住嘴唇,還往回吸了幾滴從嘴角中滲出的唾津;隨後,等我的前半段的火莖逐漸重新填滿她膣穴前半部分的寬闊,她在享受地微微抬起下巴、僵直了一下自己的身軀、朝著上方挺起胸膛、雙乳的乳肉又變得更加挺直充血之後,她的目光又回復了迷離的嫵媚;待我再次緩緩地頂開那中間略微狹窄的蜜壺瓶頸的時候,那一刻她不由得大張開櫻口,勾著舌頭急促且貪婪地吸起氣起來,輕皺起眉頭睜開了眼睛,等待著我後續的侵犯;直到我的肉棒重新通達至她肉穴最深處的蜜室,直至頂到她的桃源深處結實的宮頸軟骨,她才長長吐出一股帶著些許酒精味道的如蘭氣息,美美地閉上了眼睛,張大的嘴巴卻“啊——”地嬌嗔一聲,隨後便微微扭動著已經繃直了盆底肌後略顯凸出的胯骨,讓我的陰莖在她的蜜洞里輕輕攪動著,並逐漸適應起我的粗長和滾燙;

  可我才不會讓她這麼簡單地適應我倆身體的貼合,因為她剛剛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就想起老早之前,我跟美茵在宿舍里翻雲覆雨的情狀,因為我的疏忽而忘了把門關緊鎖好、結果被她給偷拍到了手機里,還發給了夏雪平的事情,時至今日我對這件事已經說不上有多記恨,但卻讓此刻的我的心中,激起些許逗弄她的企圖:我把身子壓到她的身上,雙手像擀著面團似的從她的南半球的乳根出把她的小蘭乳往上推著,我猜想在她的身上,應該是會感覺到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我連根拔起一樣,起先肯定會感受到疼痛,但是隨著我推到一定程度,我的手掌從她的斗筍一樣的乳球搓擀到她的乳尖上,又最後把小拇指和手緣搓到她的乳頭後讓她的乳頭雙雙朝下一彈,讓她的乳球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隨著我搓揉個三五遍,她的兩顆小肉椰子,就變得粉里透紅且愈發地熱,再待我只是輕輕地把手指肚觸摸到她的乳尖尖上後,她的全身變發抖得更加厲害;我緩慢地抽插在她那如同沙漏般形狀的陰道里的時候,也會感覺到里面的括約肌會隨著他的顫抖而擠握得更緊,她的細腰也會不斷地扭動著,我甚至可以從自己的陰囊感受到她翹緊屁股上面濕漉漉的汗水,並且,這種緊握與我龜頭傘緣在她陰道壁褶皺上的摩擦交相呼應,一時間都讓我沒有把握是否能夠在把她送入迷離的歡愉之前完全自持、會不會一個不留神就容易一泄如注;我便趕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把她的瘦弱的身軀整個摟起,捧著他的後背,嘬吻在她的雙乳上,然後帶著她乳暈周圍匯集滴翠的幾口汗注,夾帶著我自己的唾液,送入到了她的口腔里,等我放緩了自己的心跳、平復下末梢神經上酥癢的刺激,我又重新把她的身體放下,對她挑逗地笑著,時不時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並且故意貼在她的耳朵旁邊低聲吼著:

  “小騷貨……肏死你!”

  “我不是小騷貨……壞蛋!啊——啊啊……不……不對!我就是……啊啊……小騷貨……嗯……你是……你是大雞巴……大雞巴壞蛋!大雞巴……肏死我……我就是小騷貨……嗯啊——大雞巴肏死小騷貨……啊啊啊!”

  她仿佛給自己催眠式的不停地浪囈著,自己越說,臉上的醺紅便越發鮮艷。

  見她臉上越加羞紅,旋即我開始放開自己腰上、屁股上以及腿部關節的動作,先慢慢把自己的肉筋從她的陰道拔到她的陰穴口,又繼續只在她的前半段的陰道那里抽插,她的前半段陰道要比那肉峽後更深處的、子宮前那一段膣腔更加寬闊一些,偏偏那里的褶皺卻更加地多,似有層巒疊嶂,又似有千萬條微笑的舌頭從四面八方把我龜頭上的每一處瓣膜、陰莖海綿體上的每一塊神經都仔仔細細地舔舐著;而我每次也只是把龜頭頂到她蜜壺的中間瓶頸處就退出去,然後繼續小范圍地淺嘗輒止式地抽插,淺插個三四下、三五下,又去撐翹開中間那段緊窄一下。

  抽插了一會兒,我便開始加速,並且隨後我假意去扶自己的陰莖,但實際上卻反手去用食指和中指將她的兩塊蚌殼似的外陰唇撐得更開,並用兩根手指夾著左右兩片小陰唇,跟自己的陰莖一起擠著。

  濕滑的小陰唇受到了這樣的夾壓後,她的身體繃直的時間開始變得更長、渾身顫抖的周期開始放緩,嘴巴里發出的“嗯哼……啊啊”的哼唧分貝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身上冒出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就仿佛她的婀娜身體正在被夏季的一場溫熱的雨水澆灌著、沐浴著,直至全身都隨著我短促且有節奏的在她前半段陰道內的抽插而被汗水籠罩出一身的明亮。

  她身體最有趣的反應,在這時候發生了——隨著我每一次頂開她肉穴中間那條峽谷的時候,她便又開始咬起下嘴唇來,她的身體從脖子到肩胛、到腰脊再到屁股和纏著我的腰身的雙腿,都開始像海浪起伏一樣上下扭動震顫,她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用頭頂著地板,好放開雙手去學著我剛才的手法,自己搓弄起自己的胸肉來,並且隨著我的加速和用力,自己把自己的乳房和乳頭搓得越來越紅、雙手也越來越猛,她的啼嚀聲音也逐漸變得放肆,並且,那只被白色繃帶纏滿成半副腕花的手腕,配上她被搓紅的乳房的顏色,在我的眼里,看起來竟同時會有種聖潔已然被淫穢打破到支離破碎的視覺衝擊感;

  就在此刻,我絲毫都沒有預料到,在我連續將龜頭塞入那中間狹道的位置上抽插了七八下的時候,她的嫩白腳尖開始繃緊,大腿忽然朝著我的後肩胛抬了三抬,緊接著,一股熱浪從她的女室深處涌出,上方的小巧粉嫩的尿道那里竟然也肉眼可見地擴張了一下,隨後“滋”地一聲,一股熱烈的瀑布竟然從她的體內噴出,並且由於她正在被我肏弄的姿勢,讓那股熱流水彈直衝到我的胸膛,然後又兩股打到了我的肚臍,之後的幾股清冽的噴泉全都灑到了我的手上;與此同時,她的瓊穴前端,也仿佛口渴似的,不斷地裹吮著我的龜頭,雖然還並未達到讓我射精的狀態,但是那陣緊覆的酥麻加上如肉刺般的陰道壁褶皺為傘緣周圍和前端末梢神經帶來的熱癢感覺,讓我從陰莖到屁股、再到腳跟爽暢到快要融化。

  ——自此,我也才發現,原來她中間那段如葫蘆又如沙漏一樣、將她整條瓊闕一分為二的窄頸,就像是生長在她身體內的第二處子宮頸一樣,或者說,那里原本就應該是她的一處所謂的G 點;於是,我打算等過了今天,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必須要用上那種周圍帶了一圈膠粒刺的“狼牙套”,那樣子跟她進行性器嬉戲,恐怕才會更加地盡興;

  同時,在我的心中又不免揶揄其某人來:

  這麼極品的身體卻不知道享受,這麼好的姑娘卻不會心疼!

  潮吹之後的趙嘉霖的目光忽然變得呆滯了起來,神色又突然變得迷離、且逐漸有些失落和惆悵的感覺。

  我生怕剛剛的刺激、以及刺激過後的冷卻不應會勾起她那晚的惡劣回憶,於是我連忙把她的身體竭力抱在身前,重新輪流親吻了一番她的酥胸,又吻上她的深邃鎖骨、她的纖瘦的下巴,最後吻上她的軟唇,她也似乎總算緩過些心神,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又默默閉上眼睛與我擁吻。

  吻了好一會兒,我便寵溺著對她微笑道:

  “……沒想到你槍法那麼好,你下面噴薄的時候,也挺會瞄准的呢!”

  “唔哼……你真壞!混蛋……小混蛋!”她含羞帶媚地笑著,吻了吻我的額頭。

  可我卻被她突然的稱呼“小混蛋”,而有些晃了神。

  “你叫我……什麼?”

  “『小混蛋』!我決定了……以後趁著沒人的時候……我也叫你『小混蛋』!”

  我愣愣,又故作慍怒地說道:“不許你這麼叫我。”

  “我就叫!你能把我怎麼樣呀?”

  “告訴你,我下面可還繼續硬著呢!再敢叫,看我不好好教訓你?”我也來了興致,故意跟她叫板,並且在右手攬住她的後脊的同時,還把左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就叫!就叫!小混蛋!小混蛋!嗯!……小混——嗯啊——蛋!嗚嗚——”

  不等她耍完嬌憨,我就把她的嘴巴又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又用舌頭給她塞得滿滿的,隨後我將腰肌一挺,將自己肉莖直接深突到她陰道的最底,頂觸著她最深處的花芯,然後兩腿一挪,左手扶著旁邊的桌腿梁,再一用力,直接插著她的美穴、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等我站定身體的那一刻,我為了不讓她從我的懷里摔下去,我又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向上一顫又一托穩,她箍在我火熱鐵棒上的陰穴也跟著緊縮著向上一夾、又向下一裹,同時她的子宮頸口又重重而結結實實地砸向了我充實的肉蘑菇,搞得她不由得翻起了白眼、長大的嘴巴也不禁喜悅地笑了起來,旋即如飢似渴地吸吻起我的嘴巴。

  而我則一邊邁著笨重的步伐、一邊抱著她走向一樓的臥室里面,先前我也這樣邊走邊抱著女人的身體肏弄過好幾次,並且可以說這樣的招數,是跟我有過性經歷的女人們跟我在一起時候普遍都很喜歡的雲雨尋樂的方式,我其實很擅長這樣;但今天我卻不敢這麼說了,因為我把她往臥室里抱過去,更多的是怕等下會壓到她那被她割開後尚未愈合的左臂會被我碰傷,跟她享受這種對她而言肯定是新奇的肉體歡愉、對她展示我的男人陽剛,這全是最次要的目的,並且盡管從體重上來講,趙嘉霖其實要比先前最喜歡跟我站立著結合、或者這樣抱著她做愛的渾身結實肌肉的吳小熙都要輕上很多,但從我家的餐桌邊要走到一樓臥室的床邊,這段十幾步的距離,還是相對於直接繞著床邊走要遠上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經幾天都沒好好吃飯了,剛才在趙嘉霖的身上忙活了一通,現在我的體力明顯有些欠缺。

  等我真正把趙嘉霖抱到了里屋的床上,我自己儼然渾身大汗淋漓不說,待我輔一把趙嘉霖放在床墊上之後,我自己卻也因為慣性跟著壓倒在了她的身上,而我下意識地生怕自己把她的身體壓壞,所以只好把自己依然斗志昂揚的雞巴從她的構造奇異的騷穴中拔了出來,把她那黏糊糊的起了白沫的體液拉出了一條淫靡的絲线,然後兀自躺在她的右手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全身已經酥軟到骨頭的趙嘉霖見我如此疲憊的模樣,忽然吐著舌頭眯著眼睛,得意地衝我嫣然一笑:

  “哼……還說要肏死我呢!你累了,該輪到我折磨你了吧?”

  她便有些滑稽又笨拙地用自己那只手腕上纏滿了繃帶的左手,來輕輕握住並扶穩了我的陰莖,又用右臂把全身顫抖著的身體撐起,然後將她那條頎長又結實的美腿抬起再一甩,把整個身體再次跨坐到了我的軀干上,隨後一點點扭著、挪著,重新騎到了我的下半身,重新用她那副貝穴感受著我的堅硬的勃起。

  “『小混蛋』——哼,繳槍不殺!”

  “呼……我才不是你的『小混蛋』……”

  喘著粗氣的我,竭力地說了一句。

  “那,你是我的『大混蛋』!嗯……真的好大!你比那天晚上那些侵犯我的男人的……嗯唔——都大!啊——啊喲……”

  說著,她繼續地扶著我的陰莖,用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口輕柔地研磨起來,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任何的拖沓,稍稍磨了幾下之後,也大張著嘴、吐著滿帶雌性佛羅蒙與香醇酒精味道的氣息,讓自己下面的那張騷浪的蚌嘴,緩緩將我的整根肉棒一股腦地吞進了自己的膣體之中,並且全程極力夾緊著自己的雙腿,以帶動體內的肉穴收縮著、裹吮著我的陰莖;等到我的陰莖頂開了她肉壺中間那里的窄口之後,她便開始讓我的龜頭徹底容納在自己深處的柔軟瓶底,接著不停地用著及其生澀的逆時針扭動屁股和窈窕腰肢的動作、去找我龜頭尖端的位置,讓我的充血的龜頭馬眼唇尖在她的子宮頸口的軟骨那里不停地刮劃著,並且這樣來回扭動的動作,還會抻拉起她體內陰道,讓自己的中段的窄肉不停地搓刮著我的龜頭冠狀溝,而且在她仿佛一條美女蛇一樣地扭動身體的同時,我的陰莖也會緩緩地跟著她牝戶的吸夾,而跟著微微逆時針地在她身體里被動地擺動起來,在她的身體里形成了不斷探入又抽離、再次探入且不住地攪拌瑤池的動作。

  “嗯哼——怎麼樣呀……『大混蛋』!大雞巴混蛋……舒服嘛?”趙嘉霖雙手扶在我的腹肌上,邊扭邊詭秘地笑著對我問道。

  我剛想開口,血液迅速匯集在龜頭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在她桃源深處劃著圈、傘緣周圍的薄膜下末梢神經與她深處玉壺的撞擊也不由得讓我的下肢肌肉繃直到微微痙攣、心跳的加速讓我有一種渾身酥麻又飄然欲仙的感覺,一股股快慰不斷衝擊自己的天靈蓋……可我怎麼可能被她如此生澀的動作搞得服輸?

  “不……唔……舒服!”

  “嘿嘿!嗯——嗯啊!到底……是舒服……啊喲……還是……不舒服呀?”趙嘉霖駕馭著我的身體,她的頭發已經甩到遮擋住了她自己的半邊臉,從她頭發縫隙間透露出來的眼神,雖然依舊嫵媚且誘人,但同時卻增添了些陰鷙的感覺——此時此刻的她的表情,似乎是從某個跨越千年的妖邪那里復制而來的,或者說,她可能已然是被某種邪祟上了身;最奇怪的是,這樣的淫媚中帶著陰狠的表情浮現在這樣原本極其美麗的臉上,這樣原本冰冷的身軀此刻卻這樣熱烈地在我身體上馳騁的場景,我似乎早早就見過,而我此刻身體上的興奮跟精神上的歉疚跟隨者我的生殖器一下一下撞擊她脆弱又濕滑的女性禁地的快感而同步地一下一下撞擊我靈魂的復雜感覺,我似乎也早早就經歷過,可我卻又說不清是在哪經歷過如此熟悉的感受——或是在前不久於“知魚樂”里那淫亂險惡的夜晚,或是在從去年九月份到現在某夜的一個夢境里,或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剛剛進入警專時候的那個歡迎派對的當晚,又或許,是幾輩子之前……

  或許,我對她和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所察覺到的理所應當,是一切早就注定好的,又或許,我和她其實才是彼此前世的業報、亦可能是今生的孽債……

  “不舒服……”目光接觸到了她這種異常少見帶有陰暗意味的表情後,我故意把頭別到一邊。

  “哼!嘴硬喲……啊——啊……啊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啊……啊!啊啊啊——”

  她邊說邊叫著,並且還有些顫顫巍巍地把雙腿逐漸晃悠著在我的身上以“M ”字母形狀撐起,隨即身體又開始向前傾過來,抱住了我的頭,對准了我的嘴唇送上了一個讓我根本無法抗拒的香吻,然後她開始前後搖動自己的屁股和腹肌,對我的雞巴做著反向活塞運動,爾後她為了加快自己的速度,又把兩個膝蓋跪頂在我的側腹部旁邊,她抬起屁股又蹲坐下去的速度便更加自如,但她還是調整了好一會,才找到了最合適的讓我的陰莖於她的牝穴內,恰好保持龜頭卡在她其實算得上我遇到過的女生里很短的陰道的最深處和中間最緊窄環箍的位置,然後在她陰穴最外側的那段寬闊的外室部位,也開始跟隨她的整個狹道收縮而有節奏地在我的陰莖根部吞入吐出,這種感受,就仿佛是陰莖被她在最深處里面吸咬住不放、而最外側的雙唇又在不停地吮嘬一般……就這樣,沒過多一會,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屁股底部的尾椎和腳後跟都開始像過電一樣,傳來了陣陣酥麻,這種令人羞恥的暢爽傳遍全身的過程中,我緊緊摟住她光滑脊背的雙手也開始後悔沒有及時對她身上的其他敏感部位進行攻擊;可為時已晚,我分明感受到我的馬眼一緊之後,精關瞬間迸開,一股股熱烈的精液對准了她的子宮頸口的那個神秘的小孔“撲撲”射入,並且就在我射精的同時,自己屁眼的括約肌竟然跟她的陰道發生了頻率相近的一縮一擴的同步共振。

  她快慰地一笑,用力地把我的舌頭從我的口腔中吸納入了她的香甜的口腔里,她痛飲我的唾液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不由得發生了如同地震一般的顫抖。

  “哼唔……”她雖然臉上的潮紅再次沸騰與臉頰到下眼瞼處,但她卻依舊故意端起一副邪魅的樣子,哪怕聲帶還帶著顫抖,卻依舊對我有些挑釁地說道,“你這……你這也不行嘛!說自己……很厲害是的……啊嗯……還不是就這麼射了……”

  剛剛從射精之後的眩暈恢復過神智的我,聽她這麼一說,剛剛心中升騰起的刺激、和被我埋藏在心底的羞愧,竟然在這一刻化成了一團毫無道理的無名火:

  “跟我賣怪態是吧……跟我耍破罐子破摔,是吧?”

  “你……你說什麼?”

  臉上還有鮮艷潮紅的趙嘉霖,雖然目光依舊迷離,但嘴巴卻忽然倒撇了起來——我只是看她一眼,就察覺得到,她盡管此刻確實是對我很有性欲,但剛剛所表現的什麼主動、什麼淫蕩,全然都是她逼自己演的。

  “你跟我裝什麼浪女淫娃啊,趙嘉霖?”我輕喘著氣,狠狠地望向她,對她確實生氣地質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淫娃』麼?你知道什麼叫『賤貨』麼?”

  “你……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她見我突然變臉,登時一愣,而且她的眼睛里,儼然冒出了快要抑制不住的水光。

  “不……你根本不知道!你以為你被輪奸過了,你就可以做『淫娃』『母狗』『賤貨』了?就你這樣,還差得遠了——你聽好了,我不允許,你知道嗎!”

  “那我還能怎樣……那你告訴我,我還能怎樣!”她愣愣地看著我,果然眼淚又從她的杏眼之中涌出。

  “哭——我讓你哭!還問我你『還能怎麼樣』?好啊,讓我告訴你什麼叫『淫娃』『母狗』『賤貨』!”

  說著,我便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強打著精神從床上把肚子和腰身一挺,直接下了床站起了身——其實此刻我的神志已經開始逐漸恍惚起來,老早我就發現了,自從服用了“生死果”之後,不管過了多久、也不管後來有沒有再服用那破東西,只要是我喝酒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在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內,我整個人肯定會從性欲爆棚的狀態最終變成神志不清的情況,無論是自己自慰過後昏睡過去,還是先前有那麼幾次跟夏雪平酒後做愛、結果真的就一直交合到彼此筋疲力盡、而第二天對於前一晚最後做到什麼狀態、最後彼此用了什麼樣的姿勢都根本記不住,仿佛活脫脫一個只會性交的“喪屍”;而在這會兒,我本來就是為了讓趙嘉霖上一課,好讓她別這樣自暴自棄又故意自我催眠——男人射精過後本就會立刻陷入“賢者時間”,不管是否還會繼續保持勃起,我自然也不例外,而就在我剛剛聽到趙嘉霖故意拿把我弄射的事情炫耀的時候,在我的內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警惕來:我真的害怕她會變成孫筱憐、王楚惠那般的女人,我不想讓她真的因為受到過傷害,就變成一個毫無廉恥的女人;同時,我認識的上一個,與趙嘉霖有大概相似經歷的女人是胡佳期,而佳期姐到現在,仍舊活在自己心中的懊惱與偶爾的放縱、和眾人的審視共同編織成的囚籠里,我不想讓趙嘉霖也變成這樣。

  所以我便想到了利用自己最後還清醒的狀態,准備教訓她一下,至於等下我是還能保持清醒、還是突然被血液里的藥性變得純粹只剩下能夠進行機械活塞的一個欲望的傀儡、且她見了我那種因為“生死果”而變得神志不清如夢游一般後會對我做什麼、會害怕還是怎樣,全都隨她去吧。

  “你也起來!”

  我晃了晃腦袋,定了定神,然後對她命令道,並且完全不等正在哭泣著的她的反應,我直接縐托著她的身體,把她強行拽了起來;

  ——這一拽,反被我不小心扯到了她纏著繃帶的手腕上,登時,一股熟悉的帶著鮮咸與些許鐵屑一樣的味道從她的手臂上傳來,並且清晰地刺激著我的鼻息……我想,該不會是因為我這樣的一拉拽,使得她的傷口里又滲出了血液吧?

  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嗅到了她的血液味道的我,卻分明清醒且振奮了許多;

  這個時候,我深感我可不能對她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心疼,於是我把手往她的手臂上方重新握住之後,又前去捏住她的臉頰,故意把剛剛射過精液、沾滿了她那因為不停抽插而變為一層白色泡沫的體液的、且其實還不停地往外冒著前列腺液的陰莖懟到了她的面前。

  “來!你不是淫蕩麼?你不是覺得你自己已經是賤貨母狗了嗎?來,你給我舔干淨……舔啊?”

  我捏開了她的嘴唇,對她惡狠狠地說道。

  流著眼淚的她,顯然是被我突然的發狠嚇傻了,她直勾勾地凝視著眼前半軟下來的陰莖而忘了抽啜,卻又一言不發且不知所措。

  她猶豫了片刻,又抬起頭來,緩緩地看著我。

  “不舔?由不得你商量了——不給我重新舔硬,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直接扶住了自己的陰莖,不由分說,就往她那本來香醇柔軟的櫻口里插頂了進去;並且,我一手同時攥緊了她的兩只手,而另一只手,則直接狠狠地先後在她的玲瓏的乳球上,分別猛抽了一巴掌。

  ——說實話,我自己都有點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太過於狠辣了;但同時,從她收手腕處飄散出來的血液的氣味,讓我開始逐漸狂躁起來,以至於我剛剛對她提出的那個讓她幫我舔硬的條件似乎都有些簡單了,因為隨著我把鼻子靠近並放在她受傷部位後,那血液的鮮甜氣息,直接讓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充血繃緊,自然也包括肉棒上的海綿體……

  幾次三番地遇到了血液的氣味和甜味能夠讓我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我現在已然開始懷疑我自己是不是也有什麼精神不對勁的地方了——恍惚間,我似乎又想起先前我遇到舅舅夏雪原的時候,他好像說過當年明朝的正德皇帝正是因為吃了“露珠藜”之後,也是越來越對血液有些亢奮,而在與蒙古俺答小王子的對決時才能大殺四方、且又因為此修建了藏有各國猛獸的“豹房”……但這些思緒,很快就隨著那又在我全身經脈中燃起的十足的性欲,而飛散到九霄雲外。

  而她則完全被動地張開了牙關,皺起眉頭,任由我那被我倆體液的混合物包裹的肉棒,在她的香舌上一陣亂蹭;而隨著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其實正在將她的嘴巴當作下面的桃源蜜穴肏著,於是她赫然眉頭緊皺,不停地搖著頭表示著抗拒。

  我見狀,又是兩巴掌分別扇到了她的乳房上,接著卻又有些不忍心地在她的乳頭上輕撫揉搓著,結果被我這麼一扇打再一揉撫,她卻有些蜷縮起身體來,眉頭卻舒展開來,眼睛也眯起來,甚至有些翻白,沒過多一會,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跟我的龜頭“舌吻”起來,對著我龜頭下方的“人字尖”來回舔弄,盡管動作十分笨拙,但確實要比剛才直愣愣地被我操控著能夠讓我舒服得多;

  但緊接下來的我,就開始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盡管這一次我的精神世界異常地清明,可是我的一切行為,都開始受到了欲望的驅使:我開始毫不客氣地抓握住趙嘉霖的椒乳,並感覺一手還不夠,另一只一直在端著她的雙手的手也松了開,然後狠狠地抓扭、掐擰在了她的另一只酥胸上,而腰上的動作和力道也開始加大,並且一時間在我的眼里,忽然感覺她的全身上下沒有哪里是不可以被我當作發泄的性愛部位的;與此同時我的心髒又開始了急促的跳動,這陣跳動帶動了我全身的每一處細胞,讓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開始熱癢起來。

  轉瞬之間,我的肛門又再次傳來了一陣緊縮的躁動,雙腳那里又一陣電流直衝陰囊,隨後精關又是一開,直接一股腦地把那股帶著電流一般酥麻的精子,全都送到了趙嘉霖的嘴里。

  我喘了口氣,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口腔中拔出,那股白濁精糊,也直接從她的口中漏了出來;但我沒想到,我的身上產生了一種我從沒有過的興奮、癲狂的感覺——因為這一次的射精,仿佛是一種讓我洗去了全身疲乏的解脫,射過了之後,陰莖上不僅沒有顯現出任何的疲態,反倒是從感覺上來講,貌似全身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我的下體,甚至或許我可能是有些眼花了,原本我正常情況下勃起後呈現出火紅顏色的陰莖,此刻忽然變成了黑紅色,而且我的長度貌似至少突破了兩厘米的狀態,那種脹大、挺立的視覺衝擊,讓自己都開始有些崇拜自己、甚至到了一種害怕的程度,而勃起腫脹的感覺,也為肉棒那里帶來了隱隱的癢麻和疼痛灼熱感——此刻的我,貌似忘了,蘭陵笑笑生的那本巨著里,西門大官人臨死之前好像就有過這樣的狀態,但我只知道,此時的我,應當馬上把自己的這根東西插到趙嘉霖的身體里,好給自己降降溫。

  “我……我該吃下去麼?”

  而坐在床上的趙嘉霖,見我一時間把她的身體松開後,又連忙用手去接住自己口中的精液,她吐了滿手,將精液捧在手心里後,那雙帶著淚痕的眼睛,又眼巴巴地看著我來。

  她自己問了我一句,見我沒回答,自己想了想後,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所有東西全都舔了個干淨,然後還不由自主地小聲嘀咕道:“還挺好吃的……為啥別人的那麼腥臭,你的這麼好吃……壞蛋!能不能別打了我了……”

  而我卻在此刻根本說不出話來,僅有的一絲絲理性告訴我,此刻的我已經完全淪為了一頭欲獸。

  我像餓虎撲羊般又將她的嬌軀按倒,然後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香肩,嘴巴湊近趙嘉霖的香唇,即便這張嘴巴剛剛被我無情地當作肉便器肏弄褻玩、上面還殘留著充滿了我自己雄性氣味的精液、嘴角還留有兩根從我鼠蹊部位掉下來的彎曲的陰毛,但我卻對此沒有絲毫的生理厭惡,或者更准確的說,在此時從她的嘴里嘗到了我自己的精液味道,貌似更使得我體內的欲獸更加生機勃發。

  而剛剛被我的一雙辣手摧殘過、此刻卻再次被我擁吻入懷的趙嘉霖,一時間也被我的瘋狂舉動挑逗得春情蕩漾,被我吻了一會兒的她,也逐漸耐不住身體里的渴望,把她的那兩片灼熱的紅唇印在我的嘴上,張開沾滿了精液的皓齒,把本來就因為唾液潤得濕滑的香舌伸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頭上忘情地繞動著、再次強烈地吸吮著,並把我的唾液都吃進她嘴里,返送回來的,是我自己的咸澀精子和滿滿的肉欲。

  欲望這團熱烈的火焰已然蔓延在全身,而我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石油或者岩漿一樣,燒著我的身體、也點燃了趙嘉霖的嬌軀。

  我一邊親吻著,一邊將自己此刻已經血管全部迸凸起的雞巴,在她的小穴外面頂來頂去,並且很輕而易舉地就從她凸起的陰核處再一次找到了她的貝殼香穴的洞口,並在那里來回磨蹭、用陰莖根部和陰囊蛋蛋在她的洞口不停地磨出清冽黏滑的汁水。

  她的嬌軀也隨著我的研磨,在我的身下扭來扭去,緊致的小屁股也一直朝上挺著,不斷迎合著這頭粗長的惡龍,並且渴望它的再次侵襲。

  我的潛意識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再也不客氣地將下體一挺,又一次送入了她的蜜壺之中。

  而這一次,我便毫不章法地直接把陰莖從外到內一插到底,然後拔出到陰道口邊緣後,再次捅入最深處去,三番兩次貫穿了她的體內之後,我便開始直接在她的最深處來回穿梭,用力地猛攻她的花蕊深處。

  “啊……啊呀——大混蛋!壞人——太大了……好充實啊!你好壞!……啊啊……慢點嘛!啊喲……好棒……舒服!啊啊……『烏媚思- 伊倉咖(好舒服)』啊!『烏媚思- 伊倉咖』!啊——啊啊啊!『拉利(好爽)』……『拉利』!秋岩……肏我……秋岩……用力肏我……肏我!『艾更(老公)』啊……啊啊『艾更』!啊啊……老公!老公!大雞巴秋岩老公……啊啊啊……『艾更』……”

  這一聲聲的“老公”,讓我的血液奔涌更加劇烈。

  聽了她的淫浪蕩的浪叫聲,不由得使我更加盡情地搖動著腰肌、晃動著屁股,讓自己灼燙的鐵棒在她的小穴中更加快速地一進一出地抽插了起來。

  她的身體也更加地不受控制,在我身下也努力地扭動挺聳著她的結實的臀肌,竭力地讓我和她彼此都能夠感到無限美妙的快感,我倆幾乎是同時全身纏斗起來,並在這一刻,我感覺到周身的毛孔幾乎都爽得張開。

  趙嘉霖繼續愉快地張著那兩片櫻花似的雙唇,呢喃著我聽得懂或者聽不懂的淫聲浪語,那雙一直因為我挺進分神而瞪大的、水汪汪的媚眼,漸漸陶醉地地半眯起來;我的粗大肉棒和她的水嫩陰戶的連接處,每當整根陽具被淫水漣漣的小浪穴吞入,激烈的動作所引起的陰毛磨擦聲、睾丸在她結實屁股上的拍打聲,也正與她的淫聲浪語,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分明感覺到趙嘉霖蜜穴里的嫩肉一陣緊縮,中間的緊肉仿佛一口一口的像在裹吮著我的龜頭,同時,她勾著我脖子的雙手垂了下來,接著一聲長長的嬌喚,不但陰道里的淫水四溢橫流,而且尿道口處再次有幾股清泉噴射而出;而此刻的我,已經不知道何為天地,何為自己,我只知道無窮無盡地繼續抽插著,直到將本來就全身癱軟的趙嘉霖再次插到潮噴得只能流出一小股尿水來,我的精液,才終於一泄如注;而這次的射精,又引起了趙嘉霖陰道內的泄身,她全身的痙攣加上有些求饒意味的嚎啕叫聲,似乎總算制住了我內心的那頭淫獸。

  而在最終的高潮過去的將近十五分鍾,我的神志才逐漸恢復了清醒。

  我自己都有些恍惚自己剛才到底在干嘛,但是那種瘋狂的快慰的感覺,卻十分的清晰且激烈,讓我已經開始沉溺上癮了……

  可隨即,一股莫名的低落的情緒,開始占據了我的大腦,轉瞬之間,我自己從內到外,都陷入了一種低落的沉默當中,就仿佛一個突然被斷了口糧的癮君子一樣。

  休息片刻過後,我看著依舊眯著眼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吐氣如蘭的趙嘉霖,不只是我又犯了“中央空調”式的濫情毛病,還是出於我對她的愧疚,照顧她的心思,又在我的腦海中常駐不去。

  我瞧了一眼床頭上的電子鬧鍾,此刻已經是清晨4 :42. 回想起剛剛的瘋狂來,我連忙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摸出了一包紙巾,把我和趙嘉霖身上彼此的體液混合物都簡單擦了一下,因為此刻我已然疲憊不堪,索性就把那幾只廢紙團丟在了地上,等著緩過力氣之後再收拾;我又連忙把她左手手腕上的繃帶解開,拆開了里面的紗布,果真如我剛才判斷的那樣,她手臂上的傷口雖然被扎线封得緊緊的,卻因為我倆剛才的動作之大、再加上汗水的沁潤,使得傷口那里又有些往外滲血,於是我便趕緊找來了家里的醫藥箱,重新給她塗上了碘伏溶液和滇南白藥藥散,然後重新貼上了紗布、又纏好了繃帶。

  而此時的趙嘉霖身上和身體周圍的床單上,又是汗水、又是她自己噴出來的潮液,濕漉漉的,剛剛因為性交過於激烈也就無所謂了,但此刻躺在上面著實不好受,這樣的大冬天里,躺在上面時間長了我又生怕她和我都會起濕疹,所以我又連忙開了一會兒中央空調的“除濕”功能並且定了時;又因為她剛經歷過連續地流汗、潮吹和高潮時的陰精噴涌,再加上先前又喝了好些酒,又一直在哭,我很害怕她的身體會不會脫水嚴重,於是我便趕緊又接了些溫水、在水里撒了一小捏咸鹽、半勺綿白糖,攪和勻了,用勺子給她把半杯水喂了下去,喝了半杯水的她,用著依舊沉湎於高潮余韻的媚眼,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半天,最後笑了笑,強撐著身體接過了杯子把另外半杯水一飲而盡。

  而我也連喝了三大杯水後,在臥室里面的洗手間痛快地放了一泡尿後,又回到了床上。

  我緊緊地摟住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卻似乎因為激烈的性高潮而陷入幸福昏厥的、且漸漸睡著的趙嘉霖的身體。

  我不由自主地輕吻了一下她的臉,但隨之而來的,是對她的憐惜與更深悔恨、同我自己的無力委屈的雙向夾擊,以至於一吻過後,讓我有些想要哭泣卻哭不出來……

  回想起剛才我倆情難自禁的瘋狂之後,我開始愈加彷徨。

  因為我感覺她誤會了。

  不是說她誤會我是個色狼、我是個壞男人,我知道就我這樣從國中畢業之後到現在,經歷過的女人已經早就沒辦法用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數得過來、並且在今年和去年九月份之前去參加什麼群P 、亂交派對“大鍋飯”已經是常事的我,早就跟潔身自好的“柳下惠”沒什麼關系了;

  可我並不是真正的專門喜歡那些放蕩的女人的——而至少此刻,被她說得像我專門好這一口一樣;

  我之所以會選擇跟那些性觀念開放、甚至到了“放縱”層面的女人做愛,是因為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到去年九月份,我很希望那些經歷過很多男人的女人們,在跟我上床的時候,會跟我說一句“你比我之前遇到過的所有男人都強”。

  ——因為在我的過去,我學習不如人、我沒有一個像正常人一般的家庭、我從小到大過得顛沛流離、我除了肉體以及花言巧語之外似乎也沒多少能夠讓女孩真正喜歡上我的東西,所以我只能用性交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證明自己,於是,我越是滿足那些性經歷豐富的女人——並且不是她們的嘴上說說而已,她們臉上的紅暈和被單床褥上潮吹過留下的汁水會證明這些——我就越覺得自己有成就感;

  而且,在夏雪平真正跟我淪陷入禁忌母子戀情關系以前,比起異性的真心真意,女生的乳房和陰道是我最遙不可及的兩樣東西:我跟媽媽一起進過女浴室或者一起洗過澡、晚上一個被窩睡過覺的記憶,早就隨著時間而被衝淡了,而且我從未吃過夏雪平的母乳;而在世上,除了自己的母親、還有未來那不能確定在那里會遇見的戀人、妻子之外,最能夠讓一個男人觸手可得的乳房和陰道,就是那些騷浪淫蕩的、被世俗稱之為“破鞋”“賤貨”“肉便器”“淫婦”“公交車”的女人們了,而她們隨意能夠交出來的肉體,正是我所需要的能夠撫慰我心靈的東西。

  因此,我從來不會看不起性生活混亂的女人,或者說我不會單單因為哪個女人淫亂而去看不起她,甚至我記得之前有一次,我跟一個自己承認自己是賣淫女的大姐姐做了一夜不花錢的性交的之後,我對待她就像對待專科學校里的那些老師、教官一樣禮貌,以至於她都表示自己“頭一次遇到如此紳士的男生,紳士到讓她有些害怕”……

  然而,我卻根本並不想讓誰變成那樣。

  把一個善良、賢惠、溫柔、自愛的女人給毀掉,從來都並非我的本意,至少我認為我自己是這樣的……或者,應該說至少在我大部分情況下保持理智狀態的時候,我應該是這樣的。

  趙嘉霖所遭遇的這一切,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她們起碼是自願的,而趙嘉霖,遇到的是人禍。

  我承認那天晚上,有那麼幾個瞬間,我有賭氣的、或者是失了良心的狀態,在這樣的狀態下,我認為周荻的混蛋行徑報應在了趙嘉霖的身上是理所應當,可我確實為這樣的想法、這樣的事情感到萬分地抱歉與後悔;如果時間能從來,我絕對會聽夏雪平的勸告,就算是給趙嘉霖喂了蒙汗藥、或者把她打暈,我都不會帶她去“知魚樂”。

  ——“何秋岩……如此淫賤的我,跟那樣浪蕩好色的你,算得上般配了吧?”

  ——市局年輕一代里有名的警花“冰格格”能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換到四五個月之前,我可能連想都不敢想……

  實際上,即便是我眼見到她被人輪奸,在我的心里,她也並不是她自己所謂的“髒女人”……

  可想到這,我又不得不懷疑,她現在這樣子表現、這樣子渴望跟我做愛、這樣子說自己“淫賤”“肮髒”,是不是一種變相的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呢?

  她若是從此變成這樣,而不是接著鬧著要自殺,也未必就是個壞事……

  但是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再之後呢?

  她的確還懷著孕呢……

  ——該死的何秋岩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玩弄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孕婦……

  現在把整件事串聯起來:我跟夏雪平有母子亂倫的情愛——我發現了夏雪平疑似和周荻有私情——我嫉恨周荻——我跟趙嘉霖的關系越來越親密——趙嘉霖開始要跟周荻鬧離婚——我和趙嘉霖一起去了趟實際上是以“蒙面亂交派對”為賣點的“知魚樂”淫亂俱樂部——趙嘉霖自殺未遂,被我救回——救回來後,我跟趙嘉霖做了愛……這樣的故事线若是被外人知曉了,我估計是個人都會以為,這是我故意使的一出,先毀了趙嘉霖的貞潔、再把她調教成自己情人的心機陰謀吧?

  我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可事已至此,再怎麼去懊惱,一切都是徒勞。

  ——還是等她醒過來再說吧!

  而經歷了三天三夜沒好好睡上一會兒的我,也著實有些困得睜不開眼睛……

  但這一覺,我睡得特別輕特別輕,輕到我能聽見自己在打呼嚕,輕到我能看見窗簾那邊有些微的陽光竄進了著晦暗的房間里,以至於還在睡眠狀態中的我都不禁困惑起來:

  已經陰霾許久了的F 市,為什麼偏偏在今天,竟然會晴空萬里……

  我倆在床上相擁著睡了一會兒,等我一醒轉,一翻身,被我抱在懷里的趙嘉霖也睜開了眼睛。

  “你不睡了?”

  我心緒有些復雜地與她四目相對。

  “……你不是也醒了麼?”

  “嗯……呵呵,懷里抱著你,有些亢奮。”我硬著頭皮頂著心里的羞臊和愧疚,直白地承認道。

  趙嘉霖則有些迷惘地看著我,接著緩緩說道:“其實我沒完全睡著……睡一會,又醒一會兒……”

  “是……我打呼嚕吵到你了麼?”

  她卻睜著那對兒大眼睛搖了搖頭:“我不怕你打呼嚕。身邊有個男的打呼嚕,我反而睡得踏實。”

  “是麼。”

  “嗯。先前局里寢室,被邵大爺他們的人弄得停暖氣那晚上,我就是這麼覺得的,”趙嘉霖愣愣地看著我,又說道,“我做夢了……”

  “你……難不成是,又……夢到那天晚上了?”

  “嗯。”

  “唉……”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便繼續轉過身去,朝著床頭櫃上的那只電子鬧鍾一瞥,此時此刻是10:24,也就是說,其實我倆總共也就睡了四五個小時。

  “那什麼……”我試著岔開話題道,“這都上午快十點半了,你餓麼?要不然,咱倆穿上衣服,然後出去吃點早點?我家周圍這片兒的早餐味道都還行……”

  趙嘉霖卻依舊目光有些滯澀地看著我,又搖了搖頭:“我沒胃口……被這一覺的夢弄得……”接著她又對我反過來問道,“你餓了?”

  聽她那麼一說,我便也胃口全無了。

  而且這幾天本來就沒睡好,昨晚熬了一夜不說,又跟她陰陽肉體交纏著折騰到早上五六點鍾,此刻雖然我醒了,但我全身上下依舊疲憊得很。

  “呵呵,其實我也不咋餓,吃不下。”

  “那,你還是多摟著我待會兒吧,行麼?”趙嘉霖眨了眨眼,傻傻地看著我,“我其實挺喜歡被你抱著的。”

  “好。”

  於是我又側過身去,把我的胳膊從她的脖子空隙下鑽到她的後背處,然後將她摟在懷里,兩個人乳頭抵著乳頭,我已經軟掉的陰莖也貼到她的會陰那里,但此時我倆卻都沒有任何欲望驅動著想要繼續交合的意思,而這張床上的兩具赤裸的軀體,也不過是在被窩里抱著取暖依偎而已。

  “何秋岩,”她突然又說道,“你身上挺暖和的……”

  “是麼,呵呵。”

  “我真的很喜歡被你抱著……我之前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又說道,然後還補了一句,“哪怕跟周荻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懷抱都沒有你的舒服。”

  在這個時候提一嘴周荻那家伙,其實有點像她此刻正喂我吃一塊很好吃的檸檬派的時候,突然又給我嘴里塞了一只蒼蠅。

  可我想了想,又有些關切地看著她,對她說道:

  “那你以後,可別去找別的男人這樣一邊抱著、一邊跟你躺在被窩里。”

  她眨了眨眼,看著我,緩緩地開了口:“不會的。”然後又正經地補了一句讓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話,“我怕你再扇我的奶子——我的胸本來就小,被你扇得挺疼的。”

  “哈哈……”

  “秋岩,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小?”沒想到她又目光呆滯地看著我,對我追問道。

  “嗯,還好吧。”

  “胡說八道!……夏雪平老早之前受傷在醫院昏迷的時候,我摸過她的。那個時候你還沒來市局。她的確實比我的大多了,我都知道。”

  “嗯……”

  我對此不置可否——好家伙,一口檸檬派,加一口蒼蠅還不夠,還非得再給我加上一口苦丁茶。

  她卻繼續正經地說道:

  “那個叫吳小熙的小妞也是,前一段時間晚上在宿舍地下室的健身房,換衣服和洗澡的時候我都偷看過她,她的也很大……”

  “……”

  “還有那個什麼孫老師。她就更不用說了。我頭一次見過那麼大的,像衣服里塞了兩個籃球。”

  “……倒也沒『籃球』那麼夸張吧?”

  “還有你妹妹的,你妹妹何美茵的胸其實也不小,而且你妹妹還沒發育完吧?她要是再過十年,怕是你周圍這些女生里,奶子最大的了。”

  “那個啥,嘉霖啊,咱倆先不提別的人行麼?”我可不想再讓她往我心髒上插刀子了,於是我趕緊換了個話題:“你手腕還疼麼?”

  “不疼了。謝謝你關心我。”

  “嗨,你我都這樣了,跟我還謝啥……”

  趙嘉霖想了想,又對我說道:“是啊。周荻和夏雪平做過,現在你我又做了,而且咱們倆做的事情,比我發現的周荻日記里所寫的東西更加瘋狂。咱們倆這樣也算報復了他們倆了,對吧?”

  “……”我實在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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