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常我吃苹果的時候,都喜歡從苹果的枝柄那里,用兩只手用力地將那顆苹果掰成兩半;
此刻眼前的這只看起來就鮮嫩多汁的苹果,已經就是兩瓣的,想要品嘗的話,似乎只需要再被掰開一下……
苹果一般的緊致翹臀,再加上她的纖細的腰肢、以及柔美的肩膀跟光滑的脊背,讓我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好幾個不干淨的詞匯,並牢牢地烙在了我的心里:
——母狗……
——性奴……
——反差婊……
——炮架子……
——守著這樣一個具有極度媚騷潛質的婀娜肉體,周荻那傻逼竟然不知道好好調教、好好操個盡興、好好珍惜淫愛,卻還要在外面吃野食,還要撩撥他人之所愛,那家伙是真他媽的龜孫子……
但隨即,她緊張地看我看了片刻,並在驚嘆了“唉”的一聲之後,便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要把雙臂交叉在胸前擋著、並還要准備把左手搭下來擋住下陰、再用右臂單臂擋住自己的胸前;而我在她驚嘆出來的這一瞬間,也被她那一聲嗔嚀外加馬上要做出的舉動給喚回了心神,自己心里的理智跟警惕也被再次喚醒了;
於是我趕緊走到了她的身前,親昵地一把摟住了她赤裸的溫暖身軀,面帶寵溺的笑容,把下巴搭載了她細膩的肩頭:
“你別這樣……這可能有監控!你見過哪個當老婆的,在老公的面前脫光了衣服之後還要這麼羞臊地擋住自己關鍵部位的?”
“我……”
“冒犯你了啊,對不起。”
她被我這一抱,不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把她抱在懷里的我還分明感覺到,她的體溫也在逐漸上升,但她還是定了定神、調節了一下呼吸對我緊張地問道:“沒事……監控在哪?”
我對她小聲說道:“不知道……但是這地方的建築結構跟”喜無岸“實在是太像了。喜無岸到處都是監控,你不也知道的麼?”
在那天晚上徐遠帶人打掉了“喜無岸”之後,作為調查有組織犯罪的能手,趙嘉霖在第二天也跟著他們重案二組的同事前往了當初的現場,勘察了洗浴中心的所有樓層,並且帶回去了不少資料,其中很大一部分資料,就是“喜無岸”的安保系統錄像——這玩意本來是作為對“喜無岸”背後之人定罪的呈堂證供的,但是到現在,咱們市局也並不清楚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但是有監控,肯定還有監聽,隨即我像故意愛撫一樣地,用自己的手掌在她的裸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隨即用自己的食指在她的右肋處敲了幾下,看看她是否能明白我的意思:
(“三格格,Morse-code,OK?”)——為了圖方便,我只能
盡量敲打英文字母,問她是否明白摩斯密碼,因為即便是密碼,還是有人更習慣用數字對漢字的、而另外一些人更習慣用數字對應英文字母表的凱撒碼。
她會意後,也馬上在我的肩頭敲下了三個字母:Y-E-S,但隨即卻對我小聲說道:“但是不多。你要是也會說滿文就好了。”
“好吧。”
我對她說道,然後隨即繼續在她的後背上敲下一串數字,以此告訴她:The boss for here is the same one……
(這的老板是同一個。)
“那……”
正在這個時候,根本沒被我按下停駐按鈕的電梯竟然自動停在了我倆跟前,並且電梯門也自動地打開。
“見機行事。”於是,我又故作輕松地輕輕離開了她的肩膀一些,但依舊懷抱著她道,“走吧,寶貝,咱們先進電梯。”
我倆走進了電梯里,卻仍然用著稍微別扭的姿勢相互摟著對方的腰、又各自邁著把尷尬隱藏起來的忐忑步伐走進了電梯里。
等一進電梯里之後,借著電梯板壁的映影,我才發現,此刻趙嘉霖的臉上,已經是紅透了的狀態,再加上她的乳房跟花苞似的乳尖、以及下面烏黑的那團陰毛全都映照在了電梯壁上,我又突然想起剛剛那一瞬間,我竟然對她產生了一種不該產生的極度的邪念,我便在此刻下意識地就想松開手;可在此刻,她卻主動站到了我的身前,一把將我緊緊抱住,並且將自己的耳朵貼到了我的胸膛。
“你……”
“你要松手呀?”隨後趙嘉霖又也在我的手臂上,用她那纖細柔軟的手指敲下了一個單詞:monitor(監控器)。
我盡量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沉浸在她那帶著桃花甜蜜芬芳的發香里,也盡量不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被那對蘭乳正觸碰著、緊貼著的自己的胸骨上,卻也只好把雙手繞在她的腰間,但隨著我摟在她的身上以後,我交叉著的雙手便自然而然地一齊搭在了他的臀肉上,並且從我的手掌觸及到她外後庭部位的肌膚上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心跳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來……
“你……頂著我了,”可在這時候,我懷里的趙嘉霖卻抬起頭來,略帶遲疑與羞澀地睜著那雙大眼睛,眨著長似春柳新芽一樣的眼睫,輕聲對我說道,“很硬、很粗……還有點燙。”
我的心思原本正想著到底該不該避開她的身體接觸而天人交戰,因此我剛聽到她的這句話的時候,還稍稍有點怔住,但是三秒之後我卻赫然反應了過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她的身上貼,還是因為她的身子扭動了一下,我才發現我的那支“小小混蛋”早就充血脹大、並且龜頭正戳在她的肚臍那里,馬眼還正好指向了她的乳溝的位置。
我下意識地退後半步,她也忍不住低下了頭來,就看見從我的馬眼里面分泌出來的透明前列腺液,正拉成一條細絲,從她的小腹那里牽連到我的肉棒頂端。
她像是收到了什麼震撼一樣驚訝著看著我的分身,隨後抿了抿嘴,微皺了幾下眉頭,卻又抬起頭來,擺出一副寵溺的笑容,眼瞳中的尷尬已經爆棚,但似乎緊接著卻有一種期盼會隨之奔涌而來,接著她顫抖著自己的聲音對我說道:“好紅喲……”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紅潤下唇之後,緊跟著又補上一聲,“老公……”
看著眼前懷里、對我微笑著閉上了嘴唇、嘴唇卻留著一孔微小的縫隙,縫隙里卻呼出著溫熱氣息的趙嘉霖,我也只能對她擺出一副有些不自在的笑臉來,但半天我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倆現在相互抱著的狀態已經是對她很冒犯了,我不確定如果我在說點啥,會不會對她更加地不敬,而且我也不知道萬一哪句話說漏了,再引起此刻監控著我們兩個人的那些人的懷疑……
並且,其實我更害怕自己的心里會再次產生比剛才更加強烈的惡念,而讓自己就在電梯間里把持不住自己的邪欲……
我無所適從地抬起頭隨意看了看,就在這個時候,我也終於發現,實際上自從我倆踩到電梯的地毯上之後,我倆就一直都忘了按下樓層號碼按鍵,我只好把那兩個按鈕全都按下,然後帶著點尷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她也很配合地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又側過頭去望著自己身後的電梯門的門縫。
電梯門一開,我跟趙嘉霖好奇而警覺地看著里面的場景,大概看了三五秒,我的胳膊跟腿竟然抽了筋,而在我懷里的趙嘉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捂住了嘴,我繞在她的後背的雙手,也從她的身上摸到了又一股冷汗……
我壓根也沒想著要跟趙嘉霖商量,馬上摁下了關門按鈕,等著上樓再看看,結果到了樓上之後,門再一打開,那一瞬間我倆竟然都有些想要嘔吐……
——剛才在更衣間里,我跟那個男領班發牢騷說,我又不是動物園里的畜生;而此時此刻當我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我倏然感覺到自己剛才這句話說早了;
“人的身上如果只剩下欲望,那和動物也沒什麼區別”,這句話最早是誰說得我記不住了,我印象里第一次聽說,卻也是從在我懷里的這位佳人的那個討人厭的前夫“金句哥”那兒聽來的;
會所眼前的這兩層就是這樣,是,這里確實是一家裝潢極其高檔的溫泉會所,二層那里放眼望去,眼前能看到的至少就有一個大游泳池和七八座溫泉池,旁邊還有可以供人休息的桑拿區跟竹木休息躺椅,對著山莊庭院後山那里,還有一整面大落地窗,可以讓來賓在游泳泡溫泉、曬著高功率浴霸或者在桑拿間里做汗蒸的時候,還可以同時看雪,並且剛出電梯的門廊那邊,還有各種各樣任選任拿的雞尾酒跟新鮮的烤肉冷食擺放在那里;但是,這一層里面,差不多得有至少八十到一百來人,無論男女,全都在明亮的燈光下、在透明的水泉里、在迷蒙的霧氣之中,肆無忌憚地交合著……
——而這樣的既視感並不如我先前跟廖韜潛入“喜無岸”里面所看到的那些場面令人舒服,畢竟雖然都是同類的場面,但是“喜無岸”里面有幔帳、有隔牆、有玄關隔成的幾個不同的小區域,還有不同顏色跟不同亮度的燈光為這樣的場所制造出不同的氣氛,還有節奏時而激烈時而舒緩的音樂,幫著應和著男女的淫浪呻吟,又有助於一幫人之間的生理互動的進程,所以即便“喜無岸”是我主要參與擊垮的、並且因為那兩個做過變性手術的死刑犯而給我確實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到今天為止,我對當時那一刻在“喜無岸”里面的所見所聞,還是有些回味的;
而再看看眼前的‘知魚樂’,相同的是這里亦是到處都有赤裸的身軀相擁而臥、或者相扶而立、或者首尾逆對、或者四足相纏,但是,整棟樓層里都是極其寬闊的,以至於一眼望去,一覽無余,而那群男人的猛烈粗喘與那群女人的尖聲嬌嚀匯雜在一起,形成一種淫靡又刺耳的穢亂且愈發不悅耳的合唱,直至變成一種令人神經發麻、情緒發渾的刺耳噪音,再加上眼前亮如白晝的燈光,三位一體,竟然讓我感覺到有些莫名地焦躁與眩暈;
等我和趙嘉霖再上一層樓後,我才發現剛剛那二樓浴區的場面,根本不過小菜一碟,三樓的場面則更加讓人視覺、聽覺、甚至是味覺的不適——電梯一打開照樣是一個門廊,門廊的兩邊是分別通往所謂的“住宿區”與“按摩區”的,而門廊正對著電梯的位置,也有一扇大門,透過大門也看得出來,里面原本應該是一間寬廣而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的宴會廳,那里四周牆邊被推到一旁的一排排直方桌上,還擺著各種紅酒白酒、點心水果,但是這里的主要擺設,卻是各種的床榻:從擺在地上的毛毯、海綿墊、水床墊,到中間的一張大圓床跟大廳里東西南北四個方位擺著的實木席夢思、復合木記憶棉、金屬公主架跟復古棗紅木幔帳,周圍還有好多只要是有位置就往里塞上一架的各式各樣的性愛椅和按摩榻,要說二層樓那里還有游泳池和溫泉浴能夠讓人在里面能夠做些除了交媾以外的其他事情,而三層這里,那全然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交了,而對於我和趙嘉霖這樣混進來的,似乎根本都無處躲藏;
我低頭再仔細一觀察,又發現這里還有一點是跟“喜無岸”十分不同的:這里面沒有滿地的用過的安全套、也沒有站在恩客身邊時時刻刻給人提供安全套的服務生,地上倒是有不少白濁的不知道混合了多少精液與淫水的汙穢,甚至又已經開始氧化發黃、發紅,那種味道自然是腥臭無比的,有些地方的上面,還有零星幾塊從上了年紀的女人尚未潤濕的下體中散落的“豆腐渣”掉落,以及尚在經期的女人陰道里流出的月經血——這也難怪,在我和趙嘉霖剛進門的時候,那兩個領班會前來那儀器為我倆檢測體溫和血樣;但是,這里的服務生好像並不勤於清理無論是地上還是床鋪上,那些由於性器官狂野地接觸之後而留下的痕跡,所以,即便我和趙嘉霖站在電梯里,我倆隔了老遠,還是能夠嗅到那群交大廳里傳來的濃厚的腥臊氣息。
趙嘉霖皺緊了眉頭,厭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在我手臂上敲著字母密碼,對我敲下了一個單詞:How(怎麼辦)。
眼見著在三樓門廊里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服務生朝著電梯這邊匯聚過來,我也只能對著他們招招手,心想我倆要是想躲進兩旁的按摩室或者住宿客房是根本不可能得了,然後我便迅速又按下了二層的按鍵——我跟她此刻如果選擇就這樣離開,那肯定會讓這棟樓里的服務生跟山莊庭院里的那些保安起疑。
我繼續抱住趙嘉霖的身體,定了定自己胃里的不適,又小聲地對她說了一句:“還不是都你的好主意啊,陪你來都來了……先躲一躲再說吧……這場景,真是接受不了。”
“誰說不是呢……”趙嘉霖也掩著口鼻發了一句牢騷,我估計這樣的牢騷就算是被這家溫泉山莊的幕後老板聽到了,他也肯定不會拿我倆怎麼樣,惡心就是惡心,肮髒就是肮髒。
等到我倆再回到二樓浴區,我倆便先走到了飲品區,再三抉擇之後,我倆各自只拿了一瓶看起來還算安全的礦泉水,然後貼著浴區的邊沿走向了靠近一座假山旁邊、似乎不是那麼地起眼的一把長椅,試圖裝作、倒也似真地親昵地摟在一起,胸乳相對、腹股相貼;等我倆坐定了,我才發現,原來二層這里的人里面,其中一半的男男女女身材其實都很好,面相上雖然說不上是俊男靚女,一個個卻也長得都說得過去,我觀察了一會兒後便發現,原來這些好身材的她們和他們,都是由那些恩客向門口的服務生出示手牌之後,從山莊的服務生幫著那些雌雄恩客們叫來奸淫褻戲取樂的,而因為這些人屬於山莊所提供的還算具有性張力的肉體,因此,大概是為了跟外來的賓客們所區分,他們和她們的臉上根本不戴面具;但是在樓上那層,我剛剛並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不戴面具的男女。
就在我正思考著為什麼樓上和樓下會有這麼大的區別的時候,一個滿身大汗、身材略顯臃腫的粗壯男人,左擁右抱著一對兒尤物,那兩個褻女一個手持著擺了四杯紅酒的托盤,另一個則端了一盞盛滿各種烤肉跟冷菜的拼盤,且一邊擁簇著那男人、一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也真是難為這兩個女生了,因為此刻即便男人的陰莖還在硬著,卻那是短小得讓人可憐的尺寸,看起來可能充其量八厘米差不多;
男人在兩個美女的陪同下,也走到了距離我和趙嘉霖身邊最近的一張躺椅上,躺下了之後,先用其中一杯紅酒漱了漱口,隨後立刻讓那個端著美食的妓女拿著叉子,喂了自己一口和牛眼肉,大快朵頤地嚼了幾口之後,才不好意思地轉過頭來,喘著粗氣,對著我和趙嘉霖打著招呼:“哎喲……舒服好長時間了,歇口氣兒!好久沒操過這麼爽的屄啦……呵呵,小兩口,也歇著呢?”
我也只好坐直了身子,對他點了點頭,而剛才一直貼在我胸腹前的趙嘉霖,也坐直了身體,在我懷里逐漸忘了遮掩自己的她,在此刻也連忙用一只手捂在自己的酥胸前頭、另一只手則擋住雙腿間的三角地帶,並且小心翼翼地躲在了我的身後。
男人很隨意地瞟了趙嘉霖的身體一眼,又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畢竟此刻陪在他身邊那兩個渾身上下科技感滿滿、硅膠范兒十足的女人的身材,看起來確實要比趙嘉霖更加玲瓏浮凸,但那男人緊接著只是把目光放在了我和趙嘉霖的面具上,端詳了一會兒,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對我打著招呼:“你們小兩口,新來的吧……‘燭龍’、”雨師“?”
男人的一口煙酒嗓讓我聽得有些耳熟,但是確實是因為面具擋著的緣故,外加可能平常就算見了面也都是穿著衣服、一脫下衣服之後反倒的確認不出來了,於是我一時間真的對不上我所見過的人里頭,又是誰的身材跟嗓音能夠跟眼前看著多少還有點憨態可掬的大叔對上號的,我便也只能笑著點了點頭,並也看向了他的面具,但見他那面具上畫的動物很奇怪:長著龍的腦袋、胡須跟犄角,但前面卻是一張憨笑著的人臉,身體的外形像一只沙皮狗一般,但並沒有腳或爪子、而身軀上還畫著蛇的菱形鱗片。
“那您這是……怎麼稱呼?”
“哦哦,呵呵,我這個,叫”猰㺄“。”
“哦,”猰㺄“大哥……”
“也沒看到你倆去玩玩、樂呵樂呵?這邊的姑娘質量都不錯!屬於咱F市、甚至全東北都最不錯的了,這方面的……男的也行,一個個的,那天天六味地黃丸、鎖陽桑葉茶、偉哥啥的,咔咔一頓整,雞巴也都做過整形的了,一般女的也都能滿足的!”
“啊,哈哈……我倆……我倆暫時先不了……先看看,哈哈!”
“咋的,來見見世面的唄?哈哈!”
“對。嘿嘿!”
一方面我也是覺著不說話會尷尬,另一方面我也尋思著能否從跟他對話當中探聽到些什麼東西,於是我便試著跟他聊起來:“那個,老大哥啊,您是咋看出來,我們……夫妻倆,是新來的呢?”
其實我對這個也很好奇,剛才在大門口被那幫保安看出來我倆是頭一次來,那是從車子和車牌號很容易看出來的,而此刻大家都坦誠相見,想要認出誰是誰反而很難,而這老男人又是怎麼看出我倆是新來的,這倒是很值得琢磨。
“呵呵,因為其實咱們這兒,來的年輕的小小子、小姑娘來的不多啊——我從你倆身子上感覺,你們就其實都沒到二十五呢吧?看著嫩得很!”
那人憨厚地笑了笑,但隨後,他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又似燭炬一般地射在我和趙嘉霖的頭頂,並指著我倆說道,“喏,還有啊,你們倆的這幅面具,之前沒人戴過——你是‘燭龍’,那你以後就都是‘燭龍’,我是”猰㺄“,而我就一直是”猰㺄“。哈哈!多虧你老哥哥我,平常還特別喜歡讀讀《山海經》《搜神記》這類書,要不然,你跟你這小嬌妻臉上的畫兒,一般人也認不出來!”
說罷,男人想了想,又把身邊的那個端酒美女托盤里的兩杯紅酒遞了過來,“來,你們小兩口不喝點?”
“呃……不了,謝謝。”躲在我身後的趙嘉霖依舊噤若寒蟬地說道。
我也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不了,老大哥,我內人有酒精過敏的毛病,我這開車來的。謝謝了。”
“那你小媳婦不能喝,你陪我喝兩口唄!這可是上好的”尚普蘭“,加拿大魁北克的紅酒!怎麼樣,沒聽過吧?實際上這個牌子的紅酒跟拉菲可是一個級別的,咱們國內一般都沒人聽過!你開車又咋了,咱們”知魚樂“這地方有客房啊!喝多了的話,你就帶著你的小媳婦去休息唄?”
“哈哈,那也不了,”我擺了擺手,“明早還有工作呢,我倆都是給人打工的……”
“哦……啥工作啊?”男人說著,又看了我倆一眼。
——這下我有點慌了。
剛才穿著衣服的時候,我還好撒謊說,我倆只是單純的生意人;但現在脫光了之後可好了,我的大腿上可留下了一個槍眼,趙嘉霖的身上還算干淨,但實際上從胳膊到小腹,子彈擦過、刀刃剌過後留下的傷疤其實也不少,如果是明眼人的話,恐怕一眼就能猜出來我倆是干啥的。
——而且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有點後知後覺了!
恐怕剛才在我脫衣服洗澡的時候,陪著我進儲物室的那個男服務員早就看清楚了我腿上的這顆槍疤!
但如果我真的是暴露了身份的話,按說我跟趙嘉霖應該活不到現在,現在還沒人前來逮我倆,說明僅就此時此刻而言,我倆還算安全。
一想到這,我的心里倒是稍稍從容了一些,我便故作難為情地對眼前的老男人笑了笑:“那個……我倆都是給人家大老板干髒活的!實在是不好透露!老大哥,咱們都把面具帶上了,誰也不認識誰,您就別為難我了唄?”
那老男人一聽,倒也很爽朗地一笑:“哈哈,說的也是!我也覺得我不該問!要不然,反過來換你問我了,那我也不好意思回答我是干啥的!咱們來這的人,給自己和伴侶戴上面具,不就圖個不用被人知道身份的安生麼?怪我多嘴啦!怪我怪我!哈哈哈……”
男人正說笑著,這是突然從游泳池那邊走過來了五個男人,其中四個人正托著一個身材極其肥碩、躺了一頭大波浪的裸女大象一般的粗腿和充滿了肥油、一顫一顫如同驚濤駭浪似的屁股,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額頭上卻滲出豆大的尷尬的汗珠走了過來,而另外一個人則像是在被奴役著一般,奮力地扒開那滿是粗麻皺紋、層層疊疊似肉山一般的屁股,奮力地用著應該是被做過了水泵增長手術、還做了入珠的陰莖,臉頰憋得通紅、額頭爆著青筋地將之朝上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地在外面那如同用了幾百年後根本洗不干淨的髒灰抹布、內如快要腐爛掉的豬肝一般赤紅的肉穴里抽插進出著。
“‘猰㺄’先生……呼……呼……”其中一個抬著女人的男妓氣喘吁吁地對我身旁的這位老男人說道,“您夫人‘蠱雕’女士,想讓您欣賞欣賞,欣賞一下她被我們操干的模樣!”
而那個“蠱雕”女士,此時此刻正閉著眼睛滿臉潮紅地享受著托舉著自己的那個男妓的奮力操弄,嘴里還放肆地用著夾緊的聲帶大聲叫喊著:“誒呦我操!啊啊啊啊——誒我操這大雞巴!爽!誒我操爽!誒呦我了!這大雞巴給我操的……我的媽啊!老弟啊!我操這大雞巴……這屄叫你操得可老淤卓了!誒我操你媽呀!這大雞巴真爽啊這大雞巴!啊!啊——這屄叫你操得!真都操出花了都!嗚嗚嗚嗚……誒我操!真他媽上天了都!我這屄水兒都要止不住了都……”
“哈哈,好呀!”
老男人聽罷,哈哈一笑,抬手一甩,甩了身後的那兩名裸女一臉紅酒,但他只是輕瞥一眼二人後,就把酒杯隨手放在了長椅上,隨後連奔帶跑地衝到自己那肥胖老婆身邊,大笑著抓住的女人那對兒仿佛裝了沙子一樣的下垂胖乳,笑嘻嘻地說道:“咋樣啊,我的”母豬“老婆!他媽的……在家你氣哄哄的,天天罵我!我不著家那不是因為有正經事兒麼?還他媽的找不找茬了?你個騷母豬!騷貨……我他媽看你就是欠干!”
——我這下才終於明白“知魚樂”為什麼會廣受風月場上的淫男浪女們的吹捧:因為這里根本就是夫妻情侶或者奸夫淫婦一起來買春外加換偶亂交的地方。
但在我看來,這里卻跟時時刻刻都在飼料里加入強力配種藥粉的豬圈也沒什麼區別,就比如眼前正在被自己老公跟一群鴨子玩弄的這個肥熟婦人來說,她就像個被一幫公豬排隊交配的母豬一樣,就連她自己都承認這件事,等他們走遠了、又進了游泳池里,遠遠望去,又有點像蟻窩里那一只只工蟻跟兵蟻等待著跟蟻後交合的模樣;這哪里是風月場,這根本就是理性與人性的屠宰場。
等他們走遠了,又恰巧沒人注意到我和趙嘉霖這邊,我便又立刻摟著她的蠻腰,把她抱起來——我十分地著急,以至於我都沒發現這一次我摟抱著她、並且讓她的乳頭貼在我的胸膛上的動作,竟然稍顯熟練而理所應當了一些,當然我真的不是為了占她的便宜,我滿腦子想的,也只是想借用自己的身體幫著她擋住別人的目光——然後我對她附耳悄聲說道:“格格,咱倆得快走。”
“還有哪能去麼……”這會兒見過了樓上樓下無邊無際、無止境無節制的群交跟輪奸,此刻的她才終於知道怕了——我早就告訴過她,這不是鬧著玩的,而且這幾天因為我覺得我跟她的關系緩和了不少,才沒把有些話跟她說透:她真的以為自己能進以反黑反團伙為主要任務的重案二組、還破了那麼多案子、打掉了不少犯罪團伙全都靠她自己的能力麼?
她可能真的是自負地如此以為,但我可並不這麼覺得——縱然我知道她確實擁有一些比一般女警察要更為不俗的能力,就比如她的槍法,但要是說她一點都不是因為靠著家里的名聲,我是不信的,畢竟在整個Y省乃至整個東北,誰會樂意豁得出去,去得罪Y省首屈一指的明昌國際趙家呢?
對於張霽隆、車炫重這樣的黑社會集團或者幫派老大,要麼早就跟她家里人搞得關系親近、要麼現在還得想方設法巴結他們,而對於勢力再小一點的、求爺爺告奶奶都夠不著他們趙家一根腳趾的會黨社團成員們,我估計他們寧可選擇坐牢也不敢碰她趙嘉霖一根汗毛;但是,“知魚樂”跟“天網”的那幫人可不一樣啊,他們是一幫連易瑞明的元首官邸都敢寄去子彈的主!
他們為了達到目的,連肉體消滅都不怕,他們是一幫瘋子!
雖說我從進門到現在也都沒搞明白,他們到底是怎麼從這座溫泉山莊營利的,但是,為F市的這麼一幫人提供如此混亂的淫樂場所,肯定有有益於他們的地方,而這樣的項目,他們都想得出來,那他們,現在才知道害怕,似乎是真的有些晚了;
並且,我老早就知道她還有些潔癖,置身於這樣的地方,對她而言簡直堪比上刑,並且就在我倆朝著電梯那邊走的時候,她還一腳猜到了一攤黏膩的體液混合物,而我倆走得好都有點急迫,好懸我沒跟她一起摔個趔趄。
人的憤怒在很多情況下,都是來自於恐懼,所以我心里比起欲望或者其他的雜念,更多的是對她的憤怒和對自己草率地答應她一起潛入到此的悔恨,但此時真的不是一個斥責、埋怨跟丟鍋的好時候,於是我繼續用著輕撫其光滑後背的方式來安慰她,並邊走邊對她說道:“是沒地方能去,但是想要馬上離開我估計也不可能……剛才你沒聽那個男的說麼,樓上的臥室應該是可以隨便入住的,我倆在這里已經耗了一會兒了,現在想要問他們開一個臥室應該是沒問題;等再在這待會兒,咱倆就還是離開吧,至於想要查探別的東西之類的事情,你我還是別想了——先活著出去再說!”
我邊說邊帶著趙嘉霖貼著洗浴區的邊上走,可沒想到,我這邊話音剛落,我們倆的身前身後,就分別走過來八個穿著西裝的陪侍,並且迅速地把我們倆攔了下來——而且比起剛才領我倆進門後又去脫衣服沐浴的那倆服務員,八個穿著西裝的人,哪怕有四個是女的,她們的身形也要比一般的男人壯;
況且,他們的手里還都提著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新來的二位,‘燭龍’先生,‘雨師妾’女士。您二位這是要去干嘛?”其中一個光頭男人對我和趙嘉霖問道。
“啊,不干嘛,到處逛逛唄。”
“可不是想走吧?”另一個留著平頭的壯碩女人對我問道。
“那不是……當然不是!這里這麼好玩,這麼快活!我倆也舍不得馬上走啊!”我說著,又捏捏趙嘉霖的側腰肌,“你說是不是啊,親愛的?”
“啊,是是是……”此刻的她也有點覺得害怕,雙手已經捏成了拳頭,這當然無濟於事,只不過屬於是她的下意識反應,但她此刻也忘了在陌生男人面前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嘴上卻只好跟我打著配合,“我倆就是看看……而且咱們這不是有這麼多燒烤、海鮮什麼的麼?我倆想看看,呵呵。”
“甭看了,樓上也有不少好吃的。而且,我們山莊的那些資深老賓客們,剛才聽說咱們山莊新來了一對兒賢伉儷,還都是年輕人,男生魁梧壯碩、女孩玲瓏浮凸,諸位老賓客們對您二位的蒞臨,可謂相當期待了!所以,那些老賓客們就央求我們過來尋您二位,一起見見彼此坦誠相待、大家都脫光了之後沒有半點掩飾的模樣!怎麼樣,二位,三樓請吧?”
看著對方攤出來的手,我一下子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首先這時候想跑肯定是來不及了,要是玩硬的,那我估計當下我跟趙嘉霖就得被對方打成篩子、情報局的失蹤名單上就會再多兩個名字;但是三樓那個淫液滿地、肉欲橫流的大廳,我倆也必然是去不得的,看那個架勢,如果我倆跟著去了,那後果就只能是人家的生殖器為刀俎、至少趙嘉霖成了案板上的魚肉,我估計這種事情趙嘉霖的心里比我也清楚,所以只能想方設法,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把我倆送去住宿客房,再不濟,那些按摩室也都可以……
可就在我想著該怎麼說才能誘導他們把我倆別送去三樓大廳的時候,趙嘉霖卻雙手不停地顫抖著——在我的手里握著,我便能很明顯地感受到這種如同地震一般的顫抖,但至於這幾個提著手槍的服務生能否看得出來,我只能賭——並且,她根本沒跟我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就先於我開口發話了:
“哈,不必了。我倆其實也就是來看看……不好意思,我們夫妻倆實在是覺得這里不太適合我們,而且我丈夫也才想起來,今晚等下還有個比較要緊的生意上的伙伴要跟我們見面,我們這就告辭了,謝謝您和其他客人的關照了!”
——我心說,這下徹底壞了……三格格啊三格格,你跟我之間還真是半點兒默契都沒有!
就在我腹誹的時候,站在趙嘉霖身後的一個男服務員,卻一把拽過她的胳膊,並且還用力地掙開了我的手,同時他們倒是配合得很好地,另一個燙著短卷發的女服務生還在我沒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手槍的槍管就頂到了我的腰上——毫不夸張地講,在這一刻,我都看到了我麻木的下體處,一小股尿液從我的陰莖里絲毫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
“喲,什麼伙伴這麼金貴?連我們這兒這麼好玩的地方,都能讓您倆舍了?”拿槍頂著我的那個女服務生對我問道。
“呵呵,就是一個生意上的伙伴……”
“一個生意而已,明天再說唄!”說著,那女人拿著手槍又在我的腰上重重地戳了一下,“前提是,您這小兩口,得有命活到明天!”
“想走啊?”
而那個拽住趙嘉霖的強壯男服務員,也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粗壯如柏樹樹干的雙手直接扣住了趙嘉霖的手腕,身旁的那幾個服務員里,更是有三個人直接把手槍頂在了趙嘉霖的腦門上:“這位女士,您當我們山莊這里是什麼地方?菜市場還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您二位請上樓,一來也是我們山莊的規矩——這頭一次來的這對兒客人,必須去我們三樓的VIP大堂里,跟那些對我們山莊而言地位比較尊貴的客人們見見面、打打招呼,二來我們現在這麼重視你們倆,也是我們山莊老板的意思!您二位這麼神通廣大,連我們山莊的邀請函都能輕易地得到,都這麼有心了,那老板必須得讓我們好好招待您二位!只不過,您二位可別不識抬舉!”
趙嘉霖在這一刻徹底被嚇傻了,而看著她蒼白的臉,又看看自己周圍這一個個無論男女皆是凶神惡煞的服務生,還有這周圍更遠處,根本都在忙著伺候或者征服身前或身下之軀的肉欲之奴們,我強忍著空氣中的腥臭,深呼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定住心神,心想我倆之間已經嚇傻了一個,另一個總該保持點底氣和頭腦的清醒,於是我紅著臉對他們故作輕松地笑笑:
“呵呵,干嘛啊?我們不樂意在這玩了,你們這就派洋槍洋炮的招呼上了?我遇到我這小嬌妻之前,花天酒地的日子我也沒少過過,強買強賣的還真倒是頭一次!但你們看看,就你們這腳底下踩著的,滿地這都是誰的”子孫“啊?好幾塊地方我看都擀氈結塊兒了都——喏,嘖嘖嘖!你們看看,你們自個還穿著大皮鞋進來的!髒不髒啊?我跟我愛人,我倆都有潔癖!先前聽說你們這挺好的,我倆才過來的,現在一看這里這麼髒,我倆不想玩了,行不行?”
我這話一出,八個服務生,差不多有一半確實似乎順著我道兒低下了頭,也有些理虧地看了看地上,稍微在地磚上磨了磨自己的鞋底;
但另外四個可就不是善茬了,他們一點放我我倆的心思都沒有。
“玩不玩無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老板,就是想請您二位去樓上亮個相,這點面子,您二位都不給麼?還是恭敬不如從命吧!要不然,我們哥兒幾個,還有我們手里的手槍,也都交不了差!”
——看樣子,是真沒商量了。
可我在這個時候,還得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但也就只能擺擺姿態了——對那幫服務生問道:“那我倆也就是上樓打個招呼、亮亮相對吧?我們對你們的那些游戲項目什麼,現在真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你們可不許逼著我們!”
“哪那麼多廢話?”用槍頂著我腰肌的那個娘們沒好氣地說道,“先上去再說吧!”
就這樣,我跟趙嘉霖兩個人,就像是兩頭已然被捆綁好的獵物,被這群服務生連推帶架著送上了電梯間,又迅速地被帶到了三樓宴會大廳里,赤身裸體地拉到了七八十雙眼睛面前,而且隨著我倆距離那間用以進行群交換偶的大廳越來越近,那大廳里所充滿的夾雜了汗咸、酒醇以及些許尿騷的腥臭氣味,也在我的嗅覺神經上越來越清晰——而且這個味道似乎也越來越熟悉,這種熟悉的感覺卻並不出現在哪張床上、哪輛車里、哪座浴池里,而是像極了那一個個案發現場中,濺滿了鮮血後三五天沒被人發覺而氧化又腐爛之後的氣味。
而此刻的大廳里,一張張戴上了魑魅魍魎、妖魔鬼怪面具的男女老少的肉體,早早就停下了剛才他們腰上胯下的動作,大概是剛剛結束了一輪的瘋狂的淫戲,或站著或躺著,流著臭汗、喘著熱氣、端著酒杯、淌著口水,靜靜地看著我和趙嘉霖被推入大廳里,這一幕,真讓我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來到了野蠻化了之後的半獸人世界,還是真的已經進到了地獄里:那些躺著的女人們倒還好,畢竟她們都戴著只遮擋了半邊臉的面具,臉上干淨無比的稍顯年輕一點的女孩子的臉上,臉頰的顏色白里透紅、紅上泛白,臉上布滿了皺紋的年長一些的黃臉婆,卻似乎高潮的余韻之中吸足了陽氣,確實讓她們看起來滋潤了不少;可怖的反倒是那些跟我同樣戴著黑色遮全臉面具的男人們,他們所露出的除了留著濃密不同、尖圓不一的下巴之外,能讓我看到的,卻只有大部分都有些前突而下贅的、甚至還長滿了虬扎的體毛的溜圓肚子,以及長短粗細甚至顏色各異的、因為剛經歷過無度的采戰而變得軟趴趴的萎縮的,好像是吸附在體外的巨型寄生蟲一般的丑陋陰莖。
而他們這些人看到我進來之後,原本已經顯現出疲態跟枯燥的那些女人們,一瞬間都跟被打了強心針一樣來了精神,臉上的笑容也清晰可見;至於那些早就把自己累成了一只只稻草人的雄性們,在看到了緊跟在我身後的趙嘉霖的胴體以後,全都吸溜了一口嘴邊順出來的唾液,隨即從距離自己最近的服務生那里、或是手邊的餐碟上取了一片藥片——好幾個人還像電影院里的觀眾吃苞米花、小學生在課堂上吃干脆面一樣抓了一大把藥片,就著握在手里的杯中酒一漱,便把那藥片跟酒液一股腦咽到了肚子里,於是那一條條歪癟下去的肉菌,又跟得到了雨露的滋潤一樣,再次破土而出、再次肉眼可見地變得挺拔。
別說是趙嘉霖了,就是我自詡見過警專生們的糜爛淫亂,也是頭一次碰見差不多三五十支軟趴趴的中年懶覺幾乎在半秒鍾前後的誤差之間,齊刷刷地充血抬頭,變成粗大茁壯、一柱擎天的筋骨棒的,這個畫面讓我這麼個二十歲出頭的男生都覺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更是一層接著一層地在我的身上凸起,眼見著趙嘉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場面、渾身顫抖地躲在我的背後,我也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朝後罩著她的身軀,又防備地看著身後那八個提著手槍的服務生,我自己的胸前都似乎被人壓了塊大石頭還糊上了強力膠,根本喘不過一口氣。
——而從此時,我的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迫切的問題:到底是直接不裝了、還是繼續把戲做足?
換句話說,究竟是保命要緊,還是留著清白的肉體要緊——尤其是趙嘉霖的清白之身?
因為到了這一步,眼前的情況很明顯了:就算是我跟趙嘉霖的身份沒暴露,也至少是我倆自從開車進入山莊之後,就一直被人盯著、一直被人懷疑著,而人家這里本身就是玩換妻跟淫妻群交游戲的地方,現在這一刻,從未投入其中的我和她被生拽到樓上這里,說是打招呼,但其實難道不是讓我倆獻祭了女方的貞操而納一個“投名狀”麼?
而且從頭到尾,其實一直就沒有可以商量的事情,此時此刻如果趙嘉霖跟我愣是不同意這麼做,那必然就是個死!
跟命比起來,那點什麼尊嚴、什麼身體上的清白,根本算不了什麼……
更何況,我也沒必要對此過於焦慮跟入戲,因為趙嘉霖跟我畢竟沒什麼實質上的情感關系,我能陪著她潛入於此、能在這幫人面前盡力護著她,已經是出於對於這些天並肩戰斗的情份、外加一份身為警察的額外責任罷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或許這才是我自己的本份。
但我還是出於本能,面對著槍口和眼前眾人充滿飢渴跟妄想的壓迫感,護在了趙嘉霖的面前。
“該怎麼辦啊……我怕!”
可我也不是萬能的,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地方本來就不該來,即便是來也應該做好萬全之策、帶上大部隊直接打過來,而不是靠著我和她這一雙肉體凡胎、赤手空拳地來……
她問我,我也想找個人問問該怎麼辦。
“還是……繼續看情況,准備隨機應變吧!”在這一秒,我也只能用“隨機應變”這四個字來寬慰她一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里突然傳來一陣廣播得聲音——我這才注意到大廳的天花板的四角,各有一只音響,而就在每只音響的兩邊,一直各有兩個孔洞在有規律地閃著小紅光,看起來,那里應該是被安裝了隱形攝像頭的,而在這溫泉山莊里面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隱形攝像頭,我猜也只有山莊的自己人能夠知道。
且聽此刻,廣播里傳來的那個充滿了渾厚而沙啞的嗓音如此說道:
“各位,這兩位,就是新加入我們這個俱樂部的新人——‘燭龍’先生,‘雨師妾’女士。”
燭龍“先生今年21周歲、而他的這位小情人兒‘雨師妾’則是24歲,我沒記錯的話,這兩位應該是距離我們”知魚樂“俱樂部落成以來,加入我們的最年輕的一對兒吧?來,各位,讓我們先放下手里的東西、放下你們腰上的活兒,先為這對兒年輕人鼓鼓掌,表示表示我們的歡迎!”
大堂里瞬間掌聲雷動。
而在這樣驚厲的掌聲之中,我整個人從天靈蓋一直涼到了腳後跟!
——我跟趙嘉霖,從始至終都沒透露出我倆的名字,無論是面對他們山莊里的人也好、還是我倆交頭接耳的時候也好,我倆應該都沒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可廣播里那個人,怎麼就說中了我倆的年齡了?
——那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我跟趙嘉霖,從出現在他們溫泉山莊的大門口那一刻開始,我倆的身份就暴露了。
甚至雖然說主意是我之前最開始臨時起意、雖然中間也不見得真的有那麼多的設計,但我已經開始懷疑,那個叫范秀寧的小子給了我倆這里的邀請函、讓我倆進到這里,會不會是一個局。
在這個時候,那個廣播里的男人,又打斷了我的思緒:
“果然是很熱烈的掌聲呢!作為山莊的老板,我已經感受到了各位的這種熱情;我相信‘燭龍’與‘雨師妾’,也必然感受到了這種熱情吧?有道是”投之以桃,報以瓊瑤“,又有句老話叫作”入鄉隨俗“,既然我們大家這麼熱情,那麼這兩位新來的朋友,是不是也應該為我們”知魚樂“的諸位親朋好友,獻上一份”見面禮“呢?二位,這是我們俱樂部的規矩——”知魚樂“嘛!恐怕你們並不了解:大多數種類的魚在交合繁殖的時候,是由一群雄魚聚集在一起、在上游新人加入,可是都要給我們大家展示展示你們各自的性魅力的哦!”
趙嘉霖一聽,嚇得直接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身軀,我只能簡單地握緊她的手腕,在一陣充滿淫邪笑聲的歡呼中,我足底冒出一股冷汗,隨後只能厚著臉皮看向頭頂的那幾盞音響,大聲說道:
“老板的好意、還有大家的熱情,我們兩口子心領了!但是,今天著實有點不合適!剛才我跟山莊的這幾位俊男美女侍應生反映了,我們倆對山莊里的衛生狀況實在是有點難以恭維,我倆都是又嚴重潔癖的人;再者,我們倆也是對您這里慕名而來,才從朋友那兒輾轉花高價要來了貴山莊的邀請函,我們夫妻倆也不過是抱著開開眼界的心思來的,見識過了之後,就我自己而言,我倒是真的挺欣賞咱們F市能有這麼個地方的,但是抱歉,內子對這樣有些過於狂野的歡愉,還是多多少少沒有任何心理准備——我倆不想攪擾了大家的雅興,不如今天就這樣吧,可以麼老板?等下次,下次我們夫婦倆,一定會跟大家玩在一起,普天同樂!”
等我說完話後,我便一直在等著廣播里的反應,周圍的那幫人,尤其是一根根陽具已經重新變得強壯起來的男人們,我更是有點不敢看——此時的我,還清楚地記得,小時候某次搬家後的第一天,我跟美茵在院子里玩,看著小區里的那幫無惡不作的“野孩子”們再逗一條被鐵鏈拴在住宅樓外煤氣輸送管上的黑背大狼狗,他們總樂意干的一件事,就是拿著一根火腿腸走到那條大狼狗的面前故意讓狼狗嗅想唱的味道、以此引誘那條大狼狗朝著自己走過來,可每每當那條大狼狗快要咬到那根香腸的時候,那幫熊孩子們則會立刻抽回自己握著香腸的手,而伸出另一只手朝著那條狼狗猛地扇一個耳光,而即便狼狗被這樣三番五次地惹怒了,卻還是因為自己被樓外煤氣管道拴著而根本咬不到那群小惡棍們——當時那條狼狗的表情,一如此刻這群男人們的表情一樣,眯著眼睛齜著牙,而此刻的趙嘉霖,似乎就是我這樣一個“熊孩子”手里握著的一根肉香撲鼻、引人垂涎的火腿腸。
至於那些依舊躺在地上或者床墊上、或回味余韻、或欲求不滿的女人們,則全都撇著嘴死盯著我身後的趙嘉霖,她們就差把一口口的老陳醋當成痰液吐在趙嘉霖塵埃不染的胴體上。
而就在我身前左手邊的一個角落里,卻正有一個赤身裸體、身長差不多175厘米、遍體通白的女人,在旁若無人又面無表情地紅著臉凝視著我,而且她的而身材比例也差不多將近八頭身,最重要的是,這女人身前那對兒白皙的乳房,猶如兩只蜜瓜,而那兩只蜜瓜之上,還長著一對兒如同曲奇餅一般又大又深的凸起乳暈、上面的嫩紅嫩紅的乳頭似一顆櫻桃一樣點在上面——對於這些我其實異常熟悉的身體特征,我本應該有所察覺且加倍警惕的,但是,這就如同一顆鑽石落進了到處是灰白岩石的礦場、或者一顆剔透的珍珠掉在了滿是貝殼的沙灘里一樣,平常看起來再熱火的肉體,如果藏在了一群赤身裸體當中,其實那蜂腰大胸、長腿肉臀,一時半刻想引人注意都有些困難,更何況此時此刻我的注意力,一半放在了頭頂的這幾只音響上,另一半又放在了我身後這一直緊緊地拼命摟抱著我、且她自己可能都有點沒有發覺她的挺立乳尖正不斷地蹭在我濕漉漉的後背上的趙嘉霖身上,我根本分不出去半點兒精力去看,那個肉彈般的女人究竟是誰、又為什麼要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嘿嘿嘿!——唉呀!瞧瞧哈!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呢!”
廣播里那個聽起來似乎很深沉,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充滿陰猾與譏嘲的聲音,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又突然笑了笑,又對大廳里的人們說道,“其他在場的各位親朋好友,你們看啊,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呢!人家‘燭龍’與‘雨師妾’小夫妻倆,從剛進到咱們俱樂部之後,就一直手牽著手,等到衝好身體、脫下衣服之後,更是繼續如膠似漆地摟在一起,真叫一個甜蜜!在場的各位,你們捫心自問一下,你們這里又是有幾對兒能做到向他們二人這樣彼此恩愛、彼此依賴的呢?……哦,對哈!你們這些朋友里面,其實大多數,都是奸夫淫婦一起來的吧?或許你們的正主,正在辦公室里忙於案牘侍事、正在廚房里惱於柴米油鹽的吧?那正好,既然‘雨師妾’還不願意跟大家同樂,‘燭龍’也不願意跟人共享他的小嬌妻,那不如這樣好了——”隨即,那個聲音對站在大廳里的服務生吩咐道:“來啊,收拾一下!”
隨後,廣播的聲音又停止了,但是那幫服務生們,無論是先前就陪在大廳里群交淫戲的眾人旁的,還是那些後來陪著,或者更准確地說是“押著”我倆上樓的,全都抬起手來按住自己佩戴的耳麥,仔細地聽了一會兒,爾後他們之間又若有所悟地看了看彼此、點了點頭,再之後,在我面前正對的地方,有三五個服務生拿著拖把將面前的地磚拖干抹淨,又有人抬上了一張嶄新的水床墊來,等他們做完這一切,在場的所有服務生,竟然全都從懷里或者腰間抽出了手槍、上了膛後又拉上了保險……
——手槍是為誰准備的,自然不用說了,而面前的水床,我想也是同樣為我和趙嘉霖准備的。
這個時候,廣播又發話了:
“既然兩位,是真心相愛的夫妻,從開始一進門來到剛剛在樓下看著他人尋歡作樂,都一直依偎在一起,如此相愛的兩位,也讓我們其他人學習學習吧?”
“……什麼意思?”慌張中的趙嘉霖脫口而出問道。
“沒什麼意思啊?既然二位不願意跟大家享受一群人的魚水之歡,那這樣好了,您二位就給大家表現一下,你們是如何恩愛的吧!有請‘燭龍’與‘雨師妾’二位,為大家表演一場充滿愛意的性愛!”
一時間,我跟趙嘉霖面面相覷……
在她呆愣住的與我對視中的目光里,除了驚愕,似乎還飽含了一種無比的羞澀與期盼;
而我的臉上,則是燃遍了一股特別想要逃避的火辣辣的滾燙……
但是,山莊里這幫人,卻根本不會給我跟趙嘉霖任何思考的機會——轉瞬之間,我已經分不清是多少個人了,一齊用著手里的槍管、戳著我和趙嘉霖的側肋骨,將我倆一下子推到了剛剛鋪好了的水床上。
“該不會又是情報局的吧……”
“我看像……要不然用的著動槍麼?”
“無所謂,反正要是不配合的話,這小癟犢子肯定”吃花生米“,那小騷娘們兒,咱哥兒幾個直接玩個痛快、操個爽後,再讓他們拿去練槍!”
——就在我摔在水床上之後,卻聽得不遠處有三個男人如此耳語道,並且,其中有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十份地熟悉……
那聲音的慵懶之中,還帶著幾分奸狠……
等我又尋著聲音看向那最後說話的那個男人的方向,只見他的面具上,畫了一只虎頭牛犄角、眥目獠牙、渾身長刺、後背上有對兒鷹翅膀、屁股上還長著拖地的狗尾巴的“窮奇”,除了這個之外,我也根本看不出來那人的臉到底長什麼模樣;但是他的身形……
那種干瘦干瘦的线條……
不可能啊,他分明說過今晚是要在局里加班的!
難不成是我看錯了?我……
就在這時候,我的思路又一次地被打斷了,我的頭也被人扳到了另一旁——只見也被摔在了水床墊上的趙嘉霖,從床墊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之後,遲疑而畏懼地看了看身後的槍口、又看了看身旁已經逐漸圍過來的戴著面具光著身子的男女老少,竟在咬了咬牙之後,主動抱住了我,並且還分開雙腿,一下子騎在了我的身上,然後瞪大了眼睛,憤恨又有些決絕地看向了她自己右手邊天花板角落處的一個閃著小亮燈的音響,聲音凌厲而姿態高傲地質問道:
“行啊……你們不就是想看麼?是不是我倆在這做了一次,你們就會放我們離開?”
廣播里的那個男人,似乎嗤笑了幾聲,又繼續波瀾不驚地,只簡單地說了兩個字:“請吧!”
沒想到,趙嘉霖在得到一個准確的肯定答案之前,就扶住了我的頭,隨即迅速地對著我的嘴巴狠狠吻了上來……
平常那般冰冷的她,她的嘴唇卻又濕潤又溫暖,隨後她的舌頭竟然又強而有力地頂開了我的嘴唇,並撬開我的牙關,頑皮又倔強地主動在我的上顎與舌面上攪動起來,而就在此刻,看著她通紅的臉龐與閉上的雙眼,在我的腦海中恍惚間又回憶起我在九月份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顆緊系到頸根最頂端的淡藍色襯衫上的風紀扣。
——其實從那一刻開始,我就隱隱有些預感:我和她的相遇,似乎將會對我倆彼此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而現在我也依舊這麼覺得;
但在吸吮著她的香嫩的甜舌的時候,我也開始逐漸進入了忘我的狀態,甚至我開始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如果我和她在一起做了之後,這些豺狼虎豹們真的會放過我呢?
我甚至覺得,剛剛這廣播里的“知魚樂”山莊的老板,應該是對我的遭遇有所了解的,周荻搶走了我的心愛的人,而此刻,他又強行迫使我去跟周荻仍未離婚的妻子去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性交,或許,在很多知曉其中來龍去脈的看客們而言,理當如此;
難不成,這是一種對我的成全?
而趙嘉霖呢?
在我倆之間,更主動一些的那個,是她——並且此時此刻,她已經將她那對兒善於彈鋼琴、又開得了狙擊槍的蘭花玉指,輕撫在了我早已昂首挺胸的陰莖之上;
但我仍是心有戚戚、目含悻悻地對趙嘉霖問了一句: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此刻的趙嘉霖,卻微微睜開嫵媚四溢的眼睛,聲音柔膩地將嘴唇湊到了我的耳旁,而她的屁股卻微微抬起,扶著我早就充血到難以忍受的陰莖,用我的龜頭在她的打開後才讓我略微看得清楚、又用我龜頭頂端的末梢神經才感受到那如同貝殼里吐出的成熟生蚝肉一般的厚韌的陰唇:
“我確定……雖然在這麼多雙眼睛注視下,的確很不好意思你……但反正是跟你……跟你再做一次,又又何妨?”
——什麼?什麼叫跟我“再做一次”!
只是很快地在轉瞬之間,能夠讓我的思考的理性,就完全跟著自己陰莖被趙嘉霖那下面同樣濕潤溫暖的小嘴,迅速地滑著吞入了她的膣穴之中……
……而且她的那里實在是很緊,緊實如同處女一樣;
但是她的肉腔中緊窄卻並不狹長,她很輕松地向下用力一坐,就讓我的碩大肉杵很輕易地戳中了她的子宮頸口,但是而且她的生理構造也似乎稍稍有些異於常人,因為在她的陰道口處那里特別的收緊,在往里去一點,有稍微寬闊了一些,但是那里的肉褶,竟然形成了一種不規則的漩渦的構造,而再往里頂進去些許,她的肉壺的中段那里似乎還收窄了一些,整體的感覺,就像是她的蜜穴里面還有一個小嘴一樣在吸吮著我的肉棒,然後再往里面的位置又有變得稍微有些寬松、就仿佛是刻意地給龜頭留下一個便於帶來淫癢的活躍的空間,之後又在她的子宮那里收窄;等她再抬起屁股來,吸吻住的口腔的時候,從她體內便帶出了不少甘冽的香泉,順著我肉棒上虬藤一樣的靜脈血管流淌在我的陰毛那里,但又有一些,卻瀦留在她的前一半的蜜穴里面,浸潤著我的陰莖,同時又被她自己再次向下一坐的時候,重新吸含回她的花蕊之中;
被她抬坐了兩三下之後,我的徹底忘卻了周圍凶險的一切,因為我突然貪戀她身上那種帶著茉莉花跟檸檬味道的香氣、以及骨子里有些冰冷又硬邦邦的高傲與膣道中那種帶著調皮的溫熱的渴望,所以我的腦海開始變得迷失,但我卻在生理上找到了一種條件反射:
在立刻抱住了她在上下駕馭著我的肉棒而變得十分婀娜的身軀之後,我又一手撫弄上了她一手就握的過來、但又在掌中十分充實的乳房,同時將拇指和食指緊貼著她那顏色極淺的乳暈,然後用兩根手指上下夾攻她的乳頭,就在夾攻的一瞬間,她的體內發生了一陣令我無比享受的震顫,隨後更多溫熱的蜜液從她的體內順著下面一里一外的兩只淫稚的小嘴緩緩吐出,膣腔也緊緊地夾吮了我的肉棒一番;再之後,我又用另一只胳膊墊在她的腋下,讓她的屁股稍微抬得更高,這樣就能方便我在她的陰道中段,刺激她那最緊縮的那個如同葫蘆瓶腰那里的嫩肌,並用著自己的龜頭傘緣享受著她前段那不規則的螺旋構造對我帶來的刮蹭與吸附,她也果然在我這樣的進攻下,盡管嘴巴已然被我跟她纏繞在一起的舌頭而堵得瓷實,但是她銷魂的呢喃,還是不住地從聲帶那里震動而出、並直衝入我的大腦;
我也定了定神,看著她微微睜開的可以拉絲的媚眼,我又把墊在她腋下的胳膊放到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揉扯著她那如多汁的半只苹果一般的臀肉,然後將大拇指貼到了她那顆同乳頭一樣凸起的陰蒂肉紐,並且我在肉紐上按揉的同時自己又朝後一仰,徹底躺倒在那張水床墊上,讓她被和我在一起繼續纏繞著的舌頭牽著,跟著我一起俯下身去;而我的屁股與腰肌也開始借著水床墊里波浪的力度,朝上用著力氣加快了些許抽插的速度,另一只手換了另一顆圓潤的乳球放在掌心揉弄,之後又撫摸在她光滑如魚腹的脊背上輕緩地愛撫著——她的後背上似乎也有閘口開關似的,尤其是當我的手指肚觸及到她的脊柱的時候,她下體處的水流便稍稍變得更猛烈了起來,直至當我把手指放到了她的尾椎那里,她的身體也突然又打了好幾個戰栗,就仿佛她的尾椎那里也有一顆陰蒂一樣,渾身上下一陣陣地過電、一陣陣地繃直;
而我的龜頭在她的嫩穴里,被吸吮得酥麻又被溫熱包覆到快要融化的地步,同時一股溫潤的汁水順著漩渦似的陰道壁直衝而出,就連我的馬眼都被這股溫泉澆灌得舒服透頂,這一下徹底激發了我對她這具淫欲潛藏已久的肉體最原始的獸欲,我便不再故作客氣、不再懷揣緊張跟警惕、不再憐香惜玉地將龜頭緊緊地頂在她肉穴的最深處,一邊研磨著她的子宮前端、同時用著大拇指研磨著她的陰核,隨後我又一個翻身,將她這位天生就具有騎士基因的嬌貴格格的身軀,反身壓倒在了我的身下,在我調整好了位置後,直接用著野蠻的衝撞在她的桃源洞穴里瘋狂地進出抽插著,緊跟著,她的嬌軀也好似經歷了三昧真火的煅燒一樣滾燙,她緊緊地摟抱著我,目含秋水地朝上挺著腰肢,再次抱緊了我的臂膀,又跟我濕吻在了一起,而似乎是我的劇烈的打樁,使得其實從戀愛到結婚以後似乎就沒怎麼經歷過雨露的她,幾乎癲狂地狂把我摟得死死的,那如同鮮熟苹果一樣的屁股,也在我的身下猛扭著、猛抬著,銷魂的聲音也從我的口腔中直接灌入到我的內耳……
大廳里一瞬間都安靜了,除了我和她相互吮吸對方的舌頭、除了我倆嘴唇相接的地方不住地發出我的粗重喘息和她的嬌柔嗚嚀,只聽到那我那火紅如鐵、堅硬如矛一樣的陰莖,在她那鮮嫩多汁的軟蚝穴中抽出插入時,因為受到蚝汁的潤滑而發出的“噗滋——咕嘰——噗滋”的悅耳節奏……
不知過了多久,趙嘉霖的全身又開始緊繃了起來,隨後她的腰肌蕩漾起一陣由慢至快的劇烈顫抖,爾後散布到了全身之後,她那牡蠣一樣嫩滑的美穴嫩肉也開始了節奏不規則的痙攣,陰道里的那只小嘴一樣的內腔,也開始不斷急促地吮吻著我的大龜頭,隨後陣陣淫水又再洶涌而出,又一次地澆灌在我的龜頭之上,而我的肉杵也頓覺酥麻無比,在我奮力地用龜頭噴涌處熱浪的子宮口處研磨了一陣以後,我便再忍不住,將汩汩精液送入了她的體內深處……
一切的一切,都如我的掌握一樣,我似乎很了解她的敏感帶,我的肉莖又似乎很熟悉她的肉體……
一切的一切,就像理所當然一樣,熟悉而又陌生,迷惘卻又快樂……
我痛快暢爽地倒了下去,卻將頭頂在她沾滿了香汗的長發上,並用身體罩著她那被我倆融匯在一起的汗水鍍上的嬌軀上,並裝作——也確實——不舍地並不將已然射完濃精的鐵莖從她的嬌穴中拔出;
趙嘉霖則似乎是被我操弄得徹底失了神,此刻她的嘴角,竟然還能上揚著帶著滿足的甜蜜笑容,還不忘了繼續跟我接吻;可已經步入賢者模式的我,卻已經發現,周圍圍著我倆看得那些人里,已經換過神志的女人們一面嫉妒地望著我倆,一面又開始自己蹲下或者躺著又蜷曲著雙腿、抬起屁股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或者兩根地插入到自己的騷屄當中,或者直接就近抄起一個男人的肉棒、央求著對方看著已經結束肉搏的我和趙嘉霖插入自己;而那些男人們,則端著自己的雞巴看著我倆、激烈地套弄著,有幾位年紀大的,甚至此刻他們的肉棒已然無法再次充血,而另外還有幾個,就在我抬起眼睛的那一刻,他們剛剛從自己的馬眼之中、將或白或發黃的精液澆灌在地磚上,於是我連忙扶著她的肩膀,試圖將她搖醒。
而就在這個時候,廣播里的那個討人厭的聲音又響起了:
“果然是很美的性愛,果然是很唯美的愛情呢!感謝‘燭龍’先生跟‘雨師妾’女士的表演,真的為我們上了很好的一課——我想如果把剛剛這二十分鍾多一點的場景錄下來,再賣到日本、賣到美國、賣到荷蘭去,想必二位都能拿那些成人影片大獎拿到手軟吧?”
這句話,讓還在高潮眩暈中的趙嘉霖,也忍不住掙開了眼睛;
而我繼續保持著用自己的身體壓著趙嘉霖的姿勢,瞪了一眼身後的一個麥克風,對她憤怒地質問道:
“怎麼?老板您是要真的把剛才我和我夫人的香艷場面拿去賣錢嗎?”
“哈哈哈!”
那男人笑道,“怎麼可能?我們”知魚樂“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我們還不至於到那種,需要靠把各位來賓的性愛場面偷錄下來、然後拿去賣片子的揭不開鍋的二道販子的猥瑣行徑!一切發生在俱樂部里的,就只存在於俱樂部里,這是我們的原則……”
接下來,他頓了頓,又問出了一句話,這一句話,直接給生殖器還連接在一起的我和趙嘉霖都嚇醒了:
“只不過,‘燭龍’,她真的是你的妻子麼?”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你想要干什麼?”
我故作被冒犯一樣質問道,隨後我又用著余光掃了一眼周圍,可無論是提著胯下肉槍的那些賓客們、還是手中提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的服務生們,全都在用著一種看熱鬧的戲謔目光看著我倆,似乎對於廣播里老板的這句問話絲毫沒在意。
“什麼意思?我說的意思,當然是表示,今晚她除了是你一個人的妻子之外,她也應該是大家的妻子!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剛才你們二位表現得那麼好,我想在場的各位也應該早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了吧?”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被我壓在身下的趙嘉霖也瞪大了眼睛,紅著臉、蒙著一頭的香汗大聲喝道。
——但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卻立刻被七八個身材壯碩的男服務生,連扯帶拽地從趙嘉霖的身上抬了起來,甚至在把我抬走的那一瞬間,我上圍萎軟下來的陰莖,還把她的陰道內韌帶扯了一下,弄得我倆都頓時吃痛;
而緊接著,還有兩個大漢直接抬起她的嬌軀,直接把她拽到了大廳最中央的那張床上……
“你們干什麼!你們不是說好的?”
“是啊!我和……我和我太太在你們面前做一次,不是就放我們走的嗎?你們欺人太甚!”
——雖然我早已知道這種事的可能性四舍五入約等於零,但是這話我還是得說出來。
而在我說出這句話的這一瞬間,我也真的跟著憤怒無比,我奮力地扯拽著周圍如同鋼筋一樣的手指,掙扎著想要衝向趙嘉霖那邊再次護住她的身軀,可還沒等我徹底掙脫,眼前就出現了四個黑洞洞的槍口。
而在廣播里那個男人發聲之前,距離我最近的一個戴著面具、赤身裸體的、身材其實還有些魁梧又滿身肌肉、只不過陰莖有些短小的中年男人,卻疲憊地笑著又麻木地對我“寬慰”道:“小伙子,沒事的,我們夫妻倆第一次來的時候也都這樣,等到第二次,你們就都習慣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們兩個這件事了?只是在我們面前表演了一次真人秀,只是做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你們就覺得可以走掉麼?你們倆所謂的什麼”生意“,以及你們身上的自尊心,算得了什麼?這只能證明你們倆對我們”知魚樂“沒有異心,我能做到的最大恩惠,就是放過你們,也僅此而已!但是我們俱樂部的規矩,絕對不能亂!”
“你他媽的管這就叫”放過我們“啦?”我憤恨地看著眼前閃著亮燈的音響質問道。
“哼,我可以寬恕你言語里的造次,但是,別說是你和這位‘雨師妾’女士在此,縱使今天是諸天神佛來了,在我們俱樂部里,也得像你們兩個今天這樣從頭到尾來一番!——第一次一起來到我們”知魚樂“的男女同伴,要在大家面前表演做愛,這只是歡迎儀式的第一步……”接著,廣播里的那個男人又對著所有人下達命令地一樣說道:“接下來,就請各位開始,進行我們的歡迎儀式的第二步吧!完成了這一步,‘燭龍’和‘雨師妾’,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我們整個俱樂部的”家人“!”
“等等……等等!我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
這是我能聽到的趙嘉霖最後吐字清晰的哀嚎……
就在剛才,廣播里的那個聲音還在說話的時候,赤身裸體、睜大了她那對兒杏眼、一邊驚恐地看著周圍那一支支蓬勃又飢渴的淫邪陰莖、用手無能為力地遮擋在自己的胸前跟下體、並且緊張地試圖夾緊大腿和屁股的趙嘉霖,已然被只能露出險惡笑容的男人們包圍在那張大床的中間,以至於後來我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她應該很清楚等一下會在她的身體上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但她還是試著做出這些蒼白的防御舉措;而等到廣播里那個聲音一落地,在我最後只能看到她似乎是被一幫人拽住四肢抬了起來之後,在她還沒把叫嚷與哀求的言語完全說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至於堵住她那櫻唇的東西是什麼,不言自明。
而就在我看著面前七八把黑洞洞槍口,捏緊拳頭的時候,槍口卻突然撤到了我的背後,隨即,一排差不多二十個環肥燕瘦、徐娘豆蔻俱全的女體,竟然排到了我的面前,並將我和被那些飢渴的雄性所包圍又正在猥褻蹂躪著的趙嘉霖那里完全隔開,而廣播里則是繼續說道:
“‘燭龍’先生,你看,我們對您也是給予了足夠的恩惠的吧?這就是我們‘知魚樂’的規矩——今天在這里,有多少男士跟‘雨師妾’上過床,那麼,這里就可以有同等數量的女士跟你雲雨交媾,保你過癮痛快——而且,再多說一句,雖然我說過我們俱樂部的規矩,是不允許把外面的任何信息帶到這里、也不允許把這里發生的一切透露給外面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就在此刻這一秒,在你面前站著的這些夫人、女士、大小姐們,如果摘下了面具、在我們的山莊外面的時候,那可是你想沾一下她們的高跟鞋都沾不到的啊!怎麼樣,‘燭龍’,還是那個問題:‘雨師妾’,在今晚,到底是你的夫人嗎?還是說,你願意跟眼前的這些你高攀不起的女人們,享受享受一晚上的夫妻之實、巫山之愉呢?我不多勸你了,你自己做吧!”
廣播里的人把話說完,只用了三分鍾,而此刻剛剛把趙嘉霖的裸體包圍得水泄不通的那群男人們,竟然已經有一半人退到了一邊去,扶著牆笑著又喘著粗氣;此刻的我才看到,在趙嘉霖的身上,已經灑滿了好幾股黏糊糊的乳白色液體,而她的整個人,正在被一個高大又肥胖的男人墊著,同時那男人也在用著自己同樣粗胖但是短小無比的陰莖在趙嘉霖嬌嫩的菊穴處戳捅著,然後稍微捅進去了些許,竟然也達到了齊根而入的地步;
她的身體同時又被另外的四個男人抬在半空中,那兩個男人也沒閒著,一邊抬著她的胳膊和大腿,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光滑的肌膚上親吻著、舔弄著;而在她的兩只手和兩只腳的那里,還各有一個男人,握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嫩指與掌心蹭著、磨著,趙嘉霖的手指幾次想要摳挖、玉足也幾次試圖繃緊,但卻被渾身上下的其他地方帶來屈辱的刺激而斷了她的打算;
而在她想喊不能、想哭無法的口中,已經被剛才那個渾身煞白、戴著“窮奇”面具的高瘦男人,站在趙嘉霖的右肩頭那里,用著黑脹黑脹的雞巴在口腔里塞得滿滿得,並且也根本不管她的牙齒會不會咬著自己的命根子,直接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邪物上啐了一口自己的唾沫,又把那帶著自己唾沫的陰莖,猛烈地插在趙嘉霖的嘴里,在她的嫩口之中將她的香醇口水與自己的惡臭唾沫攪混在一起,而此刻滿臉是淚的趙嘉霖,只能在口中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咽聲;
在“窮奇”的面前,還有三個老少,雖然沒搶到一個好位置,卻也各自用手攏起一撮趙嘉霖如錦緞一般的秀發,握在自己手上開始套弄自己的陽具;
而在趙嘉霖雙腿中心的嫩穴那里,則被一個粗大又頎長的、在龜頭下面安裝了兩排黑色入珠而讓那陰莖看起來有些像狼牙棒的男人,那男人身高中上,但是身材確實十分的結實而有型,就仿佛是一尊古希臘的石像活過來了一樣,八塊腹肌、棱角分明的肩膀與後背、外加凸翹又繃緊、沒有一絲絲贅肉的屁股,這些线條,讓我一個男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稱贊,而他的身上還留著十幾道傷疤,更讓他的身體凸顯出陽剛之氣;
他扎著穩穩的馬步,似乎毫不在意剛剛被我射得溢出白漿的陰穴,並且親自用自己的龜頭與入珠一下一下地幫著趙嘉霖清理出膣穴中被我填滿的精液,等里面不再流出白漿之後,他抓著床單把自己的陰莖和趙嘉霖的蜜穴擦干,隨後繼續挺著自己的粗壯陰莖,卻依舊一絲不苟地在趙嘉霖緊窄的緩緩地進出著,每進出一下,他似乎還要觀察一下趙嘉霖下面蜜穴里流出來的汁水的量,再決定是否要換個姿勢、換個節奏、換個速度;
而且原本在趙嘉霖的左右乳房,各有一個長了啤酒肚、又都有些謝頂的男人,用自己的短小陰莖在她的乳球與乳頭上戳著、逗揉著,但見那個戴著上面畫了一只形狀像公雞、但是又長了男人的面貌的面具的男人大手一推,兩個人只能悻悻地各自退後三步,看著男人不緊不慢地在趙嘉霖的身體里抽插、又耐心地揉抓著趙嘉霖的酥胸而站在一旁打著飛機……
可同時,我卻突然注意到,那個男人的留著三七分的發型、還留著一下頜的絡腮胡;
並且他的背後,還紋著一直藍色的蠍子……
而那男人在揉捏了趙嘉霖那已經通紅的美乳後,又緩慢地觀察了一會兒從她的嫩穴里流出來的淫水,這時候他似乎才滿意地笑了出來,然後竟然重重地朝著前面插了下去,而趙嘉霖那不情願的臉頰上,也開始再次出現了剛剛因為驚嚇而變得臉色煞白而消退的潮紅,含著“窮奇”的肉棒的嘴里也開始哼哼唧唧地叫春起來,她的陰道似乎也更加的潤滑,每一次被那男人的插入,都會讓她的下體那里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而她原本痛苦緊閉著的、依舊流著眼淚的眼睛里,明顯開始變得迷離而泛春……
——溫泉山莊的這幫人確實是放過我了,甚至對我還予以了放縱;但是對於趙嘉霖,他們卻似乎把應當同時予以我的那份折磨,加倍施加在她的肉體之上;
而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除卻剛才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外加念及我這一陣子跟趙嘉霖的相處和剛剛在她體內射精、又享受了一次激烈的性愛滿足而必須展現出來的憤怒之後,我對此竟然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屈辱或者憤怒,更多的卻是一種與己無關的麻木。
甚至,在我的心底里竟然產生了一種解恨的痛快:畢竟說到底,趙嘉霖在這個被我內射的今夜之前,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即便就在剛才我跟她肉體纏綿的時候,我似乎感受得到,我對她的肉體是熟悉的;
——而她確是周荻的妻子!
實際上我從前幾天跟她的談話當中聽得出來,她分明還愛著周荻那個混蛋!
——她現在所受的凌虐,似乎本來就是對於周荻的報應,即便把周荻做的孽報應在她的身上,確實有些殘忍;只是,明知道周荻是那樣一個不堪的人,她卻還會對他那樣的死心塌地、那樣糾結入骨……
於是,此刻在我的心中,卻又出現了兩個冷酷的字眼兒:
——活該!
而既然如此,看著眼前這一排二十幾個已經在我的面前開始對我包圍過來、並且挺著肚子對我努力地用雙手扒開自己外陰唇的女人,我心想,在這樣淫靡的歡場之中,我本就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但是這二十多人如果讓我一個個操干一番,那我今晚就算是不被殺,我的小命也得隨著我射出來的一滴滴的精液而慢慢消逝、最後直至徹底把命交待在這山莊里,既然廣播里的那個老板說,她們摘下來面具之後,全都是一些我平常無法觸及的尊貴身份,那莫不如,我就對自己好到底——
隨後我將她們每個人都迅速地觀察了一番,而最後,我便挑選了一個雙腿最為纖細修長、身型最為婀娜的女人,並一把將其拽到了我身前。
這個苗條的女人,堪稱騷媚入骨,雖然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但是她舉手投足中,卻帶著一種毫不惺惺作態、亦不窮飢餓極的優雅的撩人,其他的女人似乎都在拼命地證明著自己的淫水充足、陰道緊實或粉嫩或經操,而只有她,卻像是在撥弄著琵琶琴弦一樣地,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小陰唇跟粉嫩剔透的陰蒂,而她朝著我款款走來,就仿佛是水中的蓮葉青萍那樣充滿柔情;她的膚白似脂,遍體沒有一絲絲瑕疵,不像那些長滿了黃褐斑與贅肉、進而誘人卻肥膩的淫蕩熟肉,高高的鼻梁與玲瓏的鼻翼、微微隆起的貧乳、和恰似新鮮肉圓一樣顏色的乳粒,都讓她看起來高雅又可愛,能在這樣肮髒淫穢的地方,遇到這樣如仙女一般的裸體,也算是我的造化;
沒有一個多余的字眼,我聽著不遠處趙嘉霖被摧殘時而發出的唔噥,直接摟過眼前這個連面具上都畫著一只袒胸露乳、眼睛卻長在頭頂的女子的女人,然後開始捧著她的清秀臉龐,從耳垂邊一寸寸的貼近她的唇,直到觸碰到她柔軟的嘴唇才停下來;旋即,我拉起她的雙手,讓她緊緊地摟我的脖子上,我又順勢把住她的頭,直接准而狠辣地將舌頭伸進她的蜜唇之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這樣優雅的女人的口中,我得到了是一條更為火辣的舌頭的回應,而她的舌頭竟然能在我的舌頭的纏繞中,打起一陣陣的波浪,讓我的口水順著那作波浪狀震顫的舌頭,送到了她的口腔;一邊聽著趙嘉霖大聲的喘息和被嗆到後咳嗽的聲音,又遇到眼前這樣極品的清麗的少婦,我的心里似乎更為興奮,我便將她放到在剛才我戰斗過的、還留下了我與趙嘉霖體液混合物的水床墊上,整個人壓到了眼前女人的身上,繼續讓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能感覺到她也似乎期待已久,而又不停地吸吮著我的口水,而面對著這樣神秘又淫蕩得優雅的女人,我更渴望吃掉她整個人;
一個女神的形象開始崩塌,而眼前另一個女神的形象正在建立,可我還不想這麼快就在心里開始對這個我都沒見過真面目的女人進行膜拜,我便絲毫不允商量地挪開了嘴唇,吻吸到了她的脖頸,又在白皙通透的脖頸順滑而下,吸咬到她的胸前,也許是剛才的熱吻太過於激烈,被我壓在身下的她的喘息非常急促,那對兒可愛的微乳在我的面前起起伏伏;我的雙手從纏繞她的肩頭,到順勢滑向她的雙臂,再到握緊她的雙手,如此嬌媚的雙手,粉滑輕盈,拉起她的手,伸進我的嘴巴里,不停的舔吸;然後我又用嘴唇繼續向下劃去,去吻她的乳房,去舔她的乳暈,去吸她的乳頭;
此時,剛剛射過精液的、還帶著趙嘉霖體內蜜液的雞巴,開始再一次昂首挺胸、青筋暴出,隨後我便用手輕松地抬起了眼前女人的屁股,然後將陰莖肆意妄為的在她雙腿間來回摩擦;而她也輕輕一笑,蜷曲其自己的雙腿,知性又識趣地用著那雙金蓮玉足,試著同時從左右兩邊夾握住我的陰莖,在找准了位置後,那十只粉滑細嫩的腳趾,開始熟練地在睾丸和陰莖上輕輕的摩擦著;
讓她戲耍了一會兒,我便再次抱起她的身體和她繼續熱吻,並且將自己的下體貼到了她的嬌嫩身軀,從小腹到鼠蹊,在到下面的大腿根部,我的手則向上探索,一把抓住她那對兒微笑彈軟的小肉丘,並用拇指和食指加捏住那對兒已受到刺激而變硬的乳頭;她的手上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激烈,也撫摸到我的雙腿之間,輕輕的兜住我的陰囊,同時,她也用著自己鮮嫩食指上、稍顯長銳的指甲,順著陰囊系帶,一直朝向我屁股中間劃去,而又時不時把手指拉回來,撫弄著我的睾丸;而在她對我的兩顆肉球玩耍了一小會之後,就又開始激烈地觸碰著我的陰莖,讓本來堅硬滾燙的火紅玉莖更家緊繃起來,這一切的前戲,都在當她真正把持不住她內心的燥熱,而用力去握住我的雞巴的時候,我那根早已滾燙似烙鐵的肉棒,便有些不由自主的微微跳動起來。
她的手熟稔而順滑地開始擼動著我的陽具,讓包皮和龜頭無數次的做著活塞運動,並且還會得到手指輪流在馬眼上的親密接觸,讓那種酥麻的快感從馬眼傳遍全身;她的唇則變的更為主動,這一次她的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巴里,能讓我也能吃到來自她的唾津,我不住的吮吸,生怕漏掉一滴;緊接著,我的手離開了她的微丘,開始出手朝向她的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挖開她的牝門、摩擦她的已然泥濘一片的私處;她瞬間跌進我的懷里,躲開了我貪婪的唇舌,鼻息中發出拋開了一切優雅與淡定所偽裝的魅惑呻吟……
“啊……哦……啊哼——”
這陣呻吟外加不遠處趙嘉霖被那個全身肌腱的壯碩男人強奸而發出的夾雜了哭腔的啼咽,簡直為我的聽覺神經中帶來了一陣靈魂上的高潮……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嗯……啊……”
“呼……嗯……可不是麼?每次來了新來的爺們兒,都是更加樂意選中”女魃“……而我們呢……嗯……嗯……每次就只能在她旁邊磨豆腐!”
在此刻,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原來此時此刻我所在的水床墊上,剛剛那些沒被我選中的老女人們,要麼跑到一邊去隨便找了個男人插屄去火,要麼就圍在我和這個被稱作“女魃”的仙女一般的少婦身邊,纏著彼此的雙腿、摸抓著對方下垂卻肥碩的乳房、相互用手指分開各自的陰穴、摳挖著對方體內的起了白沫的汁液,聊以彼此慰藉,給對方一些醋意難平中的的刺激;
而我身前的女人定睛望著周圍的她們,看著她們艷羨的目光,“女魃”也不禁沾沾自喜;接著,她又回頭看看我,透過她的面具,我看到了一雙魅惑的眼睛;
——而在她的身後,此刻的趙嘉霖的肛門里,已經留下了剛才那個胖子的白濁汙穢;接著,她的身下又換成了剛才那個給自己下體嵌了入珠的精壯男人,再次被精液充滿的陰道里,則換成了剛剛的那位精瘦的“窮奇”。
在這一刻,看著趙嘉霖被輪奸的模樣,我的心中又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我開始質疑自己,是否是有些過分了,是否是有些冷血了,是否是有些被自私和憤怒而衝昏了頭腦?
是,趙嘉霖確實是還愛著周荻,也確實到現在還沒跟他離婚所以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但她也為我做過不少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保護蔡勵晟那次,她跟著去了;保護練勇毅的遺孀,她也跟著去了;我說我要開始扳倒胡敬魴,她也二話不說,當天就幫我找了自己在地方黨團的朋友,就算我不該喜歡她,就算她與我沒有愛情的關系,就算此時的她即便被人輪奸強暴、這頂綠帽子也算不到我的頭上,但是,我是不是因為剛剛出現的危機而負氣、又因為一直以來對於周荻的憤怒而很無情有生硬地轉嫁到了她的頭上,而忘了最起碼的憐惜和義氣?
……可此刻我又能干什麼呢?
當我一回過頭,才發現,我身後正站著十幾個服務生,而他們手里那些帶著消音器的手槍的槍口,其實一直就沒從我的後背上挪走過。
而就在我分神的時候,我身前的這位“女魃”女士,竟然已經趴到了我的面前,並且似乎是因為我的分神而有些怨怒,在我的肉柱上狠狠地扯了一下,在我吃痛片刻後又緊握住我的雞巴,張開那兩片香唇,從我那碩大似海棠果一樣的龜頭的頂端,慢慢地含進了她濕熱的口腔之中。
“啊——”我禁不住的一聲長嘆,這一聲長嘆,似乎表明我的理智又一次地被埋沒了,被吸吞進了“女魃”的喉嚨之中;
我一下子將龜頭頂進了她的喉嚨,而她則微微嗔怒著,用蘭花一樣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胸口,然後她自己放緩了速度,重新吐出我的陰莖,又自己慢慢地吞吐著,溫暖潮熱的口腔和她靈活的舌頭,再次將我忘記了那種叫作“良心”的東西;吞了幾次後,又徹徹底底地吐了出來,隨即又像舔棒棒糖一樣地左右親吻和舔弄;這還不完全是她的招數,她在品味著我的肉簫的同時,又將自己的右手則伸向我的臀部,並試著探進縫隙中,用食指仿佛彈鋼琴一樣地撩撥我的屁眼,左手則配合著嘴巴對我龜頭的不停吸吮,而蘸著她自己留在海綿體上的口水,上下有節奏地套弄起來,時而她會把頭更低下去一些,裹吮我的睾丸,等將我陰囊上的皮膚舔得開始收縮後,她便再次抬起頭來,得意地微笑著用嘴巴含住了我的雞巴,並用雙手開始輪流在我的肉棒上擼動,並且這一次,她套弄的速度變得更加迅疾,並配合著舌頭在龜頭尖端下面的人字尖肉突與馬眼上彈壓,粉嫩的手指也同時快速地套弄著,而且借著她的口水和我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分泌物,如潤滑劑一般在“女魃”的嘴巴里暢通無阻;
如果是沒有經歷過太多性愛的男人,或者在場這些已經開始由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恐怕真的經受不住她這樣的刺激,但她對我是真的不了解,她高興得實在是太早了,如果我很容易地這樣就射出來,那我從高中開始養護滋補而喝掉的那些涼茶藥湯,外加後來吃到肚子里的生死果,那也真算是白白浪費了;
只是這時候,透過她的面具,我所看到她眯起的笑眼,外加含吮著我的陰莖同時上揚的嘴角著實弄得我火大無比,更加讓我有些心亂如麻的,是在我眼前的趙嘉霖,雖然依舊流著淚,但她的口中也已經開始發出了暢快的淫叫的聲音;我一時間胸中郁結,苦悶又急需發泄,於是我直接努著嘴、抽動著臉頰的肌肉,直接推到了“女魃”的身體,准備挺槍直接朝她的私處開火,在她反應不及的時候,我便狠狠地用自己的肉錘頂開了她的騷穴,一頂到底之後,再拔出來,竟然把她的陰道里帶出來些許外翻的肉褶——她的淫穴本身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內壁上到處都是可以包裹而按摩著整根陰莖的肉褶,而且里面似乎又很深邃,如此苗條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深長的陰道,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即便一頂到底,龜頭的尖端也只不過是能夠微微地觸擊到她的花蕊中央的子宮頸;
面的這樣深的騷穴,我甚至我不能直愣愣地猛烈抽插,否則先繳械的那個一定是我,於是我開始恢復到慢慢地抽插,從在她的陰道口那里研磨,然後試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再到整個陰莖都沒入到她的陰道內,然後再拔出到她的牝戶口出,繼續耐心地研磨著,接著再慢慢增速,再一次都再快一些;幾回合之後,我又抬起了“女魃”的雙腿,那雙又直又長的修長玉腿搭在我的肩膀上,並因為她要比我矮很多、被我這樣抬著雙腿後,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免被我抬起了不少,原本狹長的陰道開始變得稍稍彎曲了些許,更方便我把陰莖插得更深一些;同時,我開始不停加速著進攻她的陰道,試圖在她的肉穴內褶上帶來更加激烈的摩擦,並且更加迅疾地撞擊她的子宮頸口……
但是,就在我開始投入對付她的騷肉壺里面的這時候,我卻沒有察覺,我的面具的綁繩,或許是因為我的身體的劇烈運動的緣故,居然松扣了……
——一直到面具掉落在了“女魃”的肚子上後,我才終於發現自己露了本相!
好在這個時候,在我周圍的那些原本還期待著我對她們臨幸的那些熟女與少婦們,全都沉浸在彼此相互慰藉的蕾絲游戲當中,而沒有注意到我的真面目;
唯獨正被我壓在身前、於我胯下承歡中的“女魃”女士,她正陶醉在被我衝擊的快感之中,迷離的欲眼轉過頭瞧了我一眼後,卻突然輕呼了一聲:
“啊?你……秋岩……”
我徹底傻了……
我一聽在這里,居然有人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一時間我的動作也立刻僵住了;
——實話實說,我差點都被嚇到陽痿的地步……
可沒想到,正被我在其肉穴內打樁的“女魃”,居然硬撐著胳膊,拼了地直接坐起身來,收起了因為被欲火和快感占據了精神世界而展現出的淫靡的動人笑容,又主動把雙腳纏在了我的腰間,並伸出了雙臂讓我摟住她;在她被會意的我直接摟抱起來之後,她卻狠厲地一巴掌、伸手揍在了我的屁股上,並用她的指甲在我的後背上猛摳了一下;
——過後我才發現,居然被她摳出血了;
我被她這一打又一摳,才從驚嚇中醒過神來,並托著她的嬌小的屁股加快了抽插速度,而她在對我的肉體凌虐了一番以後,又迅速對著我的身後眯著眼睛大聲地呻吟著,同時,她還靈手靈腳地主動幫助我重新系緊了我的面具綁繩,這讓我對她的舉動有些困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主動幫我;
而等做完這一切,她卻呻吟著,在我的肩頭貼近了我的耳朵,嬌喘著對我小聲問道:
“混小子!你……你怎麼能這樣啊……嗯……啊……你……你告訴我……嗯哦……你告訴我……那邊正在被輪奸的那個姑娘……不是夢君……不是夢君的……對嗎?……哦啊啊——哦哦哦——求你!”
——我的雞巴已經換過來了勁兒,並且似乎比剛才更加充血、更加有力;但是我的下巴簡直快要驚掉了;我這下才反應過來,原來一直被我瘋狂操玩著的“女魃”,竟然是當今Y省副省長的夫人、白天我還在把電話打給她而電話里是那樣的雍容又高貴的F市著名藥企的女老板,陶蓁陶阿姨!
——也就是說,我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像操弄一個妓女一樣地……操了我女朋友的媽媽!
可是……可是……可是,她怎麼會來這里?
——難不成……蔡勵晟,他也來啦?
“她……不是她……”
我說完半句話後,繼續假裝大聲地哼叫了幾下,然後又喘著粗氣、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稍微有些對陶蓁輕聲說道:“夢夢在學校……那是另一個姑娘……對不起……阿姨……我也沒想到……”
但是對不起只是在嘴上說著,我的身體可沒有任何“對不起”的意思:就在我對陶蓁道著歉的時候,我的雙手還在牢牢地抓著她的屁股,並且我的腰肌與腹肌還在同時用功,讓她的身體在我的陰莖上一上一下地套弄,讓她的淫穴對我的雞巴吸夾著;
可我也是沒想到,在我說完話後,明明剛剛在我後背跟屁股上教訓過我的她,竟突然更加緊密地摟著我的脖子,又猛地吻上我的嘴、又用著那條濕漉漉的、剛剛為我吃過雞巴的淫舌堵住了我未說完的話;
隨後,她又躲開了我的嘴巴,繼續抱著我的身軀,媚眼如絲地把下巴抵在我的肩頭,貼在我的耳旁小聲說道:“先別說這些……秋岩……嗯哼……哦……干我……干阿姨……使勁干阿姨的身體……要不然……你有性命之憂……嗯啊……用力……我見過……我見過他們殺人……嗯啊啊……他們殺了不少的人……你先別說話……只要用力干我就好……你的雞巴……好大……阿姨好喜歡……阿姨的身體也讓你很舒服吧……對……就這樣……繼續……別聽……啊……嗯……好棒!你……我只求你……嗯……嗯哼……別告訴你蔡叔叔……”
“我……”
“求你!啊——啊啊啊……對!用力……繼續用力!我要來了!”
陶蓁小聲對我叮囑了一聲後,又開始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快一點!小兄弟……啊啊啊……再快一點!求你快一點!”
“我知道了……”於是我也不在去想別的了,只是閉上眼睛抱著陶蓁的身體,與她徹底沉淪。
“射給我吧!”陶蓁對我溫柔地命令道:“哈……嗯……來了!我要高潮啦!射給我吧!”
到了最後,陶蓁似乎徹底被我抽插到心曠神怡的舒爽,而隨著我的陰莖在一陣震顫之前的最後頂入,終於在我的這位外表看起來和藹又端莊的女朋友的母親的身體深處,我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在我深入的龜頭上噴涌而至,隨即,我的馬眼那里的一陣瘙癢的滾燙,也對著她的禁地噴射而出……
在短暫地沉默過後,我摟著我女朋友的淫蕩母親,一起重重地躺在了水床墊上,她的雙腿依舊纏繞在我的屁股之上,而我的陽物還依舊插在她的淫壺之中,她滿身疲憊又得到了滿足,而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又仰著脖子,看著身後的那個戴著“窮奇”面具的男人在自己的渾身震顫後,跟忍耐許久的那個留著絡腮胡的熟悉男人,一起將陰莖從趙嘉霖下體前後的兩個洞穴中同時拔出,而趙嘉霖的美穴處,竟然噴出了一股同淚水一樣清澈的水泉;可她的這股水泉還沒完全噴灑而出,那個精壯的、後背上紋了一直巨大的藍色毒蠍的男人,卻無情而重重地將她身前身後都沾滿了男人腥臭的乳白色精液的身體拋到了那張巨大圓床的床墊上——我看著這一切,頓覺天旋地轉一般的恍惚。
“你可真厲害啊,小兄弟,你能把”女魃“在床上馴得這麼淫蕩、這麼服服帖帖!要知道,咱們”女魃“可是對咱們俱樂部的男人,沒有一個看得上的!能像今天這樣投入又這麼快到了性高潮的,你還真是頭一個!”
“可不是麼?畢竟她是”伏羲“帶來的,咱們這整個山莊里的男人,除了‘燭龍’這小兄弟之外,又有誰能有”伏羲“的身材那麼好、操屄的功夫又那麼強的呢?人家”伏羲“那才是真男人,哪像我們家那口子那把蠟頭槍,還好意思跑這兒來丟人現眼……我說”女魃“啊,你都有了”伏羲“那麼好的情郎啦,你咋還非要來這兒呢?”
“‘伏羲’?”
——我當時以為,她們所說的是那位發明了八卦的上古先賢的名字,後來我才知道,她們所說的也是《山海經》等古籍里記載的一種名叫“鳧徯”的妖物:
而那妖物,正好是外形像一只大公雞,但面貌卻像個人。
“要不然,小伙子,你跟我也再來一次吧!我看你這下面,還沒軟呐……”
就在距離陶蓁的屁股後面最近的那個豐腴到讓人覺得油膩的、頭發已經花白的那個胖女人剛要伸手摸向我那沾滿了我自己陽精跟陶蓁淫水的雞巴的時候,忽然一聲凌厲的叫嚷,徹底讓大廳里安靜了:
“我舉報!這個人,還有剛才被你們干的這個小娘們兒,他們都是探子!我認識這個什麼‘燭龍’,他根本就是F市警察局的一個警察,我……”
就在我驚得一身冷汗、而坐直了身子,卻還沒看到是誰在點我和趙嘉霖的時候,又一聲脆厲的耳光聲,響徹了這淫亂的大廳:
——啪!
而我定睛一看,正是剛才那個一直在盯著我的、面具上畫著一個像是石墩子、又像是麻袋成了精的四角雙翅獸的巨乳女人;那一巴掌,也同時把她臉上的面具打掉了……
孫筱憐!
我緊張地捏緊拳頭,而咬牙切齒地看著被扇了耳光後、無力地倒在地上的孫筱憐;
而她卻目含妒火跟恨意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十分無辜地看了看揍她的那個粗壯的男服務生。
此時,廣播里又發話了:
“打得好。”
帝江“,這麼多人在場,怎麼就你話多?你是怕咱們整個俱樂部里的人,不害怕咱們這兒會被警察跟特工滲透潛入是吧?就你明白事兒、就你眼睛尖?”
“我……我只是想給你們提個醒,我做錯什麼啦?”
而全身赤裸的孫筱憐似乎根本不想放過我,繼續指著我對眾人說道,“他真是市警察局的警察,他叫……”
就在孫筱憐剛要把我的名字說出口的時候,廣播里的那個男人又冷酷地說了一聲:“再打!”
孫筱憐身後的那個男人得令後,又猛扇了孫筱憐一耳光,這下直接給孫筱憐的右臉頰扇腫了。
但是如此一來,剛才眼饞我的那些老女人們,一個個全都站起了身,並連連退後了好幾步、怯生生地看著我;
剛才那些在趙嘉霖身上射過精液的男人們,還有那些剛才沒排上號去奸汙她的男人們,也都驚恐地目瞪口呆著,慌張地抬頭探腦地看著正伏身趴在床上,身體一抽一抽、口中還傳來嗚咽聲的趙嘉霖——唯獨那個戴著“窮奇”面具與“鳧徯”面具的兩個人,則波瀾不驚地從身後的長方桌上分別拿起一支香煙來,還相互之間傳遞了一下打火機。
“你看看,大家都被嚇到了吧?那今天三層的這群朋友,還要怎麼繼續玩啊?”
帝江“,你可真是掃了大家的興致!”
畢方“,人是你帶來的,這個你也得認吧?”
就在這時候,還在一個只看身體就感覺至少有六十歲的老太太身上奮力進攻的年輕男人,突然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服務生把其強行與那老夫人分開,又架著胳膊,丟到了孫筱憐的身邊;而那年輕男人嫌棄地看了看孫筱憐,埋怨道:“都是因為你!”
隨後他抬頭看著天花板的夾角處那幾個音響,跪著乞求道:“老板!這不怪我!以前”帝江“都是跟著”刑天“一起來的!但是誰知道今天”刑天“沒找她,她就找上我了……您饒了我好不好?我以後還想來呢!”
“俱樂部的規矩,要是能被活著趕出去了,就別再來了,再來就是個死!你們倆滾吧!而且我警告你們,千萬別想著跟外人透露關於我們俱樂部的一個字,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如果想要無聲無息的在這世界上被肉體消滅,你們盡管試試!滾出去!”
“別!別啊……”
男人直接被當眾扯了面具,而這時候我才發現,這男人竟然是F市本地出生的一個小鮮肉演員,而且就在上個月,他當男二號所出演的一部偶像劇,才剛上了熱搜。
而誰能想到,在熒屏上一直以“禁欲系美男”自居的他,居然會為了一個能夠跟五六十歲的老婦人群交,而跪在一攤汙濁的淫液之中;
至於孫筱憐,她被推走的時候,還在死死地盯著我。
“一點插曲,各位,希望不要傷了我們這些老朋友們的雅興。”
等孫筱憐和那個小鮮肉演員離開之後,廣播里的男人又說道:“請你們繼續吧!而至於‘燭龍’跟‘雨師妾’,你們二位也算徹底體驗了我們俱樂部了,現在也有人‘點’了你們倆……這樣吧,來人,把他們倆帶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想現在是時候、該跟您二位好好聊聊了!”